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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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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心中敲起了小鼓,整个人开始慌了!
山羊胡的话说的有几分道理,而且从他的神情和刚才发生的事来看,也不像是骗人。另外之前柳元才的话就可以看出来这事没那么简单。
难道……猫婆子真的要害我?
这个念头一起,我又立刻否定,猫婆子收养我十几年,怎么可能会害我。不可能,一定是山羊胡在故意吓唬我,又或者说他和刘长贵串通一气来骗我。
我将目光凝视在山羊胡身上,想从他的表情中寻找证据。可是山羊胡说的很心平气和,表情没有半点的波澜。
山羊胡见我不信,又对我说:“猫婆子走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你什么事情,或者给你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说:“也没交代什么重要的事,倒是给了我一个界公包。”
“界公包?拿出来给我看看。”山羊胡吃惊的说。
我将兜里的界公包拿出来递给山羊胡,山羊胡盯着界公包看了半晌,脸色阴沉的说:“你知道这界公包是用来干嘛的吗?”
我回答说:“当然知道,用来辟邪保平安的。”
“辟邪?”山羊胡冷笑了一声:“你说的没错,这界公包的确是用来辟邪的,不过是只有死人才用来辟邪的。”
我不可置否的冷笑:“死人还需要用来辟邪保平安吗?真是瞎说八道。”
山羊胡说:“死人怎么不需要,你以为那些嘴里含珠,藏铜钱是为了干嘛?我告诉你,你这界公包要是不赶紧取下来,你就会被怨气缠绕致死。”
山羊胡说的很吓人,但我还是将信将疑的摇头说:“界公包是猫婆子留给我保平安的,我不会取下来的。”
山羊胡冷笑一声说:“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山羊胡的糯米酒可以驱阴保阳,散怨辟邪,你喝一口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山羊胡将一个酒葫芦递了过来,我看着山羊胡怪异的神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将酒葫芦接了过来。
“我倒要看看这山羊胡到底要搞什么鬼。”我心里想着拿起酒葫芦,仰头就倒了一口酒到嘴里。
别看我喝的很豪爽,其实我只泯了一小口。酒一进嘴里,就非常的辣嘴巴,咽下去的时候,更是感觉喉咙像被灼伤了一样,非常的难受。
抗不过一秒钟,我立刻“哇”的一口将酒给吐了出来。
让我没想到的是,吐出来的竟然是黑色的液体,跟柳元才流出来的浓汁一模一样。
这一下把我吓一大跳不说,更是让我忍不住的作呕。这东西又臭又恶心,竟然从我嘴里吐出来,是人都受不了。
紧接着山羊胡又把酒葫芦递给刘长贵,刘长贵同样是喝了一口,没发现他的表情有任何的变化,反而是感觉味道不错,又多喝了一口。
“怎么样?现在你相信了吧!”山羊胡收起酒葫芦自信的说:“这界公包本来就是给死人保平安的,只怕你这玩意就是猫婆子给刘老汉那闺女准备的。”
听山羊胡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如果真的如山羊胡说的那样,那猫婆子为什么要把这界公留给我,还骗我说可以辟邪保平安?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猫婆子一手策划的?可是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第6章 溧水沟()
我思索了半晌没有说话,就算是猫婆子有可能害我,难道这山羊胡就不会了吗?我始终难以说服自己去相信山羊胡。
山羊胡见到这情况,叹了口气说:“我山羊胡能力有限,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提醒你一下,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山羊胡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收拾起自己的布包往村口走去,刘长贵也跟在山羊胡后面。
我还在思索迟疑,眼睛放在山羊胡身上没有离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山羊胡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看到他嘴角抽动,像是在笑。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有了决定,猫婆子绝不会害我,反倒是觉得山羊胡和刘长贵他们俩动机不纯。
山羊胡走了,柳元才的尸体没人敢动,一切只能等猫婆子回来再说了,可是等到太阳落山了,也没有见猫婆子的踪影。
我开始焦躁不安了起来。猫婆子跟我说过,一旦天黑她没有回来,就要我离开村子往北边跑。
经过山羊胡搞了这么一出,我对猫婆子的话已经有了怀疑。可是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想像柳元才一样,第二天被人发现时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所以现在对我而言,我没有别的选择,不管猫婆子有没有骗我,我都只能按照她的办法去做。
我收拾了灶房锅里的三个馒头,急匆匆的就出发了。
夜色降临的很快,转眼间就笼罩了整个村子,与往常一样,有月光,有虫鸣,时不时还有声声狗吠,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暴风雨来临前是宁静的。越是如此,我心里头就越是不安。
村北的山路不好走,偏僻又崎岖,而且靠近坟山,越是往前越觉得浑身发冷,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不敢回头。
约摸走了一里多地,我身上的汗衫就已经完全湿透了,此时已经走到了坟山脚下,更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可正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竟然瞥到一个人影从坟山上下来,我神经一紧,赶紧将目光移开,开始快速的跑了起来。
“柳丁,是你吗?”一道声音从人影那方向传过来,似乎是猫婆子的声音。
我没有应答。目光却是狐疑的往那人影的地方看去,那人影又离我近了一些。只见她背上背了一个布包,那佝偻的身影正是猫婆子。
我大喜,迎上猫婆子就迫不及待的说:“猫婆,村里出事了,柳元才在村东的老柳树上吊死了。”
猫婆子叹了口气说:“我早就预料到了,柳元才死了,下一个就是你。”
听到猫婆子这话我大惊,连忙央求猫婆子救我。
猫婆子思衬了半晌,只说了一个“走”字,就率先迈开了步子,我也不在多想,跟在猫婆子后面。
猫婆子已经年近七旬,虽然身子骨健朗,可毕竟年纪高了,平日腿脚不好,可是现在在这崎岖的山路上却健步如飞,甚至我都有些的赶不上。
路上我忍不住好奇问猫婆子我们去哪儿,可是猫婆子却叫我不要问,等到了自然就清楚了,我早已经习惯猫婆子的行事作风,便没有多问。
约摸二十来分钟的样子,猫婆子竟然把我带回了村子。这来回不过一个小时,可是村子里却变了大样。
淡淡的毛月光依然还在,可是村里没有了半点灯火。狗吠声此起彼伏,一些家禽在村里一顿乱飞乱跑,似乎都在畏惧着什么。
看到这些景象,我越发的感觉到不安,可猫婆子却没有停下脚步,竟然一路把我带到了溧水沟。
“猫婆,我们来这儿干什么?”我疑惑着抬头问猫婆子。
猫婆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突然纵身一跃,竟然跳进了溧水沟里。
“猫婆!”看到这情况,我急的大喊,可是猫婆子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径直往河中央走去,整个身子完全被河水埋没。
难道猫婆子也中邪了?
我顾不得那么多,脱下汗衫就准备下水追过去。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猛的拽住了我的手臂。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山羊胡。他一把把我拉回路边,大吼着说:“你干嘛去?”
我也挣扎着大喊:“你放开我,猫婆……”
“什么猫婆子,你看清楚了!”山羊胡指着溧水沟说。
我往溧水沟里看去,哪里有什么猫婆子,只有一张黄纸人飘在水面上,晃悠悠的下沉。
我顿时懵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又说:“我明明亲眼看到猫婆子跳进河里了,怎么会不见了。”
山羊胡说:“哪里有什么猫婆子,你看到的猫婆子就是那个纸人。”
“纸人是猫婆子!这怎么回事?”我大脑一片混乱,颤抖着问山羊胡。
山羊胡摇了摇头说:“这一劫你恐怕是躲不过了,本来你要是就这样跑出村子了,那可能还真没事,可是现在那女娃子已经找上门来了。”
一听山羊胡这话,我心都凉了半截。猫婆子不在身边,现在唯一能救我的,只有眼前的山羊胡。
我绝望的看向山羊胡说:“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对不对!”
山羊胡说:“我既然大晚上在这里等你,那自然有办法救你,不过成与不成还是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山羊胡一边领着我往村东头赶,一边说:“要想帮你躲过这一劫,还得靠柳元才的尸体。”
“一具尸体还能帮我?”我有些的奇怪。
山羊胡撇了撇嘴说:“你懂个啥!柳元才是冤死的,身上的怨气很重,只有借助柳元才身上的这股怨气,将你藏匿起来,才有一线生机啊!”
我还是很疑问,又问山羊胡具体该怎么做,山羊胡却只说先到村东头,找到柳元才的尸体在说。
从溧水沟到村东头并不远,可是一路上我却走的特别的艰难。村子里击飞狗跳,阴风阵阵,惹得我心头发毛。
到达村东头,那阴森恐惧感更是加重。旁边的老柳树树影摇曳,柳元才的尸体依旧是摆在门板上面,那苍白的脸在毛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渗人。
我不由得打了寒颤,加快脚步,更加紧紧的跟在山羊胡后面。
山羊胡走到柳元才的尸体旁,用手电筒上下照耀打量一番,然后说:“背上尸体回家,准备起丧办事。”
“让我背尸体!”听到山羊胡的话我不禁惊讶了出来。这柳元才的尸体看上去就已经非常渗人了,我如何敢背。
山羊胡白了我一眼说:“废话,你不背,难道还要我来背吗?”
我看着柳元才的尸体吞了吞口水,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拼了。于是一咬牙把柳元才的尸体背了起来。
柳元才的尸体虽然还没有僵硬,但是却如冰块一般冰冷,一股子寒意侵袭着我的后背。
将柳元才的尸体背回他院子里,山羊胡就关闭了院门,在院子周围弹上墨斗线,紧跟着就开始布置灵堂。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布置灵堂不需要什么特殊的东西,柳元才家里都能找到,就是棺材也有,毕竟在我们村里,只要是老人,都会预备好棺材的。
布置好灵堂后,山羊胡又让我去准备糯米粉,然后做成铜钱大小的糯米粑,这厨娘干的事我硬着废了老大功夫才准备好。
当我端着糯米粑来到灵堂的时候,山羊胡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灵堂的周围撒下了一圈香灰,棺材下一碗米上插了三根香,供桌上插了一面灵幡,一盏纸白纸糊的纸灯笼。山羊胡跪在灵幡面前,嘴里振振有词,像是在祭幡。
祭幡完了,山羊胡将灵幡和纸灯笼交到我手中,又拿了一装满了香和纸钱的篮子给我:“打着这灯笼,每走七步就点上一根香,将香插在糯米粑上面,然后烧一撮纸钱,一路直到溧水沟。”
“注意,在这期间不管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能出声,更不能回头看,如果这灯笼不灭,你回家后把棺材盖盖上,就能平安的度过这一劫。”
听到这里,我下意识的说:“如果要是灯笼灭呢?”
“要是灭咯……”说到这里山羊胡皱起了眉头,然后指着灵幡跟我说:“如果灯笼真的灭了,你就把你的生辰八字写在灵幡上,然后放进棺材里,将棺材盖好。你躲到棺材下面,听天由命。”
一听这话我就完全不淡定了,万一蜡烛灭了就只能听天由命,这算什么鬼办法,完全就是在用生命在玩笑。
我吞了吞口水,暗吸一口凉气问:“还有没有比这个好一点的办法?”
山羊胡摇了摇头:“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
山羊胡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叹了口气,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山羊胡的举动总是让我觉得奇怪,之前的笑和现在意味深长的的叹气,似乎让我觉得这背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第7章 鬼引路()
山羊胡给我的办法完全就是在赌命,这让我非常害怕是不是该按照他的方法去做。
老旧的院子里只剩下我和一具棺材,总让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氤氲在我的身旁。
加上柳元才家相对偏僻,所以显得更加凄凉,周围没有虫鸣,没有家禽的叫声,完全就是一片死寂。
这个时候我知道我自己只能是害怕,却并没有选择和犹豫的机会了。不管山羊胡的办法结果如何,即便真的是赌命,我也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照山羊胡的吩咐,用布包将糯米粑和香背起来,然后打着纸灯笼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门一打开,一股冷风迎面吹来,灯笼下的火苗子就吹的直摇晃,吓的浑身打了个寒颤。
尼玛!这风刮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淡淡的毛月亮都躲进了云层里,我心里祈祷着可千万别下雨啊!
心里刚这么想,天空忽然划过一道闪电。妈的,怕是真的会下雨,我不敢再耽搁时间,赶紧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虽然有纸灯笼照明,可是这天黑的太厉害,视线并不清晰,周围朦朦胧胧的树影都在刺激着我心灵。
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么诡异的行动,对我来说完全是一次史无前例的挑战。每走一步我都特别的小心,眼睛盯着纸灯笼,默默的在心里数着数。
走到第七步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将纸灯笼放在地上,按照山羊胡的吩咐,点一支香,然后把香柄插进糯米粑里,然后将粑放在路旁,香就像不倒翁一样立了起来。
然后开始点纸钱。我掏出打火机,正要打火,忽然又想到上次和猫婆子在坟山上的时候,那纸钱根本就点不着的事情又赶紧停下来。
今天可别出现那种情况啊!我在心里嘀咕着,看到旁边的纸灯笼有了主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还是用现成的火比较好。
于是,我将纸钱放到纸灯笼上点,一点就着,燃烧的非常充分,我这心里松了一口气。
有了前面的经验,后面只需要重复步骤就简单多了。但即便如此,我仍旧是不敢有丝毫放松,生怕出现半点差池。
可能是过于强大的心理压力,在黑暗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总是感觉非常的不自然。
我硬着头皮继续走,在这寂静的夜里,我的脚步声非常的清晰,也正是这声音,平添了几分恐惧。
走到一半忽然一阵阴风刮来,吹的我直打寒颤,连忙停下脚步保护手里的纸灯笼。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有点不对劲。
我明明都已经停下来了,可却听到脚步声还在继续响,而且就在我后面。
难道有人在跟着我?我有些惊疑不定,一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的想用回头往后面瞄,可是想起山羊胡的叮嘱,只得是强忍下来。
我只感觉到头皮发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继续往前走几步,然后迅速停下来仔细听。
“嗒……嗒……嗒……”
后面的脚步声继续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我可以很清楚的辨别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脚步,后面至少得跟着四五个人。
这下子我彻底的慌了神,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回头。
可就当我有回头这个动作,手里的纸灯笼突然暗了下来,仿佛就要灭了。我赶紧回头,这时候火苗又渐渐长大,恢复了正常。
我松了口气,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熟悉声音:“柳丁,你深更半夜在这干啥呢?赶紧跟我回去。”
是猫婆子,我大喜过望。刚才那脚步声应该就是猫婆子的,下意识就要回头。可这个时候纸灯笼的火苗又迅速的暗了下去。
纸灯笼的异常将我的视线重新拉了回来。这时候灯笼又恢复了正常。
这时候我心里完全明白了过来,山羊胡应该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才特意叮嘱我无论发生什么,都只管走自己的路。
而我手里的这个纸灯笼就是危险的信号灯,一旦出现异常,它就会警告我。如果它一旦熄灭,那就是大难临头之时。
既然这纸灯笼是预知危险的信号灯,那危险究竟是来自哪儿,是猫婆子的声音,还是后面跫音不绝的东西。
我正思考着,猫婆子的声音继续传来:“柳丁,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回家要出大事了。”而且这一次声音比上一次焦急了许多。
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纸灯笼,张了张嘴,准备回应,这纸灯笼立即就暗了下去。看来我想的没有错,纸灯笼就是预知危险的信号灯,而危险正是来自猫婆子的声音。
“啊!”猫婆子突然一声惨叫,声音继续从后面传来:“丁娃子,快,快救奶奶。”
我心里已经知道这声音就是用来迷惑我的,并没有理会,手里的纸灯笼没有出现异常,再一次证实了我的猜想。
我打着纸灯笼继续前行,后面的脚步依旧在跟着我,猫婆子的声音一直都在,而且越来越清晰,似乎在不断地向我靠近。
可即便是如此,我心里牢记着山羊胡的叮嘱,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去理会。
就这样怀着慌恐的心情走了一段路,猫婆子的声音终于是消失了,四周又重新回归成一片死寂,可是后面的脚步声却依旧还在,甚至更为突兀。
不过这时候我并不担心了,既然猫婆子的声音会消失,那这些脚步声肯定也不是真的,到时候肯定也会自己消失的。
我在心里暗示着自己,走起路来也轻松许多。不知不觉,我周围的树影开始多了起来,一阵风吹过来,树影斑驳摇晃,显得格外渗人。
不对劲,从村里到溧水沟的路我走了千八百遍了,似乎没有要经过一片树林的吧!更没有这么远!
我忽然反应过来,一看篮子里的糯米粑,只剩下零星不到十几个了。这可是整整一篮子糯米粑,七步放一个,平均一步一米,我这是走了多远,我自己都不敢算。
这绝对不是去溧水沟的路,难道我走错了?这不太可能,溧水沟这么熟悉的地方,我就是闭着眼睛也不可能走错的。
难道是……“鬼引路”?
一想到这里我立刻就慌了,站在原地动不敢动,双腿不听话的开始打摆子,身上冷汗如雨,连手里的纸灯笼都快拿不住了。
妈的,什么破纸灯笼。不是可以预知危险的信号灯吗?怎么连鬼引路都探测不出来。我在心里咒骂,却不知道怎么办好。
“鬼引路”这种事我也只是听说过,根本不知道怎么破解。而且最大的问题是,我现在压根不知道自己被引到什么地方了,搞不好我现在四周都是悬崖峭壁,一动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我心慌意乱的时候,手里的纸灯笼火苗开始蹿动了起来,忽明忽暗的。
我以为是又刮风了,连忙将纸灯笼护起来,这才发现并没有刮风。纸灯笼的火苗还在跳动,一种不安的强烈预感袭上心头。
“轰!”纸灯笼里的火苗蹿动了几下,忽然猛烈的燃烧了起来,仿佛像泼了油一样,吓的我将纸灯笼扔了出去。
纸灯笼掉到地上,火势更加猛烈了,整个纸灯笼也燃烧掉了,绿色的火苗如同鬼火一般,格外阴森。
因为火势大涨,将周围照了个通亮,这时候我才发现走了半天,压根就没有出柳元才的院子。
我的影子清晰的被映在了墙壁之上,令人惊骇的是后面还整齐的排着一排影子,一共五个,像站军姿一样,非常的森然。
我惊恐的回头,空荡荡的院子里除了我却一个人都没有。那么这些影子哪里来的?
我呆滞的现在原地,细思极恐。
这个时候,纸灯笼已经燃烧殆尽了,墙壁上的影子也逐渐消失。
“呵呵……”就在最后一点火苗熄灭的同时,一声诡异空荡的笑声回响而起。
我听到这笑声,一种极度不安的恐惧袭上心头,感觉什么东西在压迫的灵魂一般,吓的浑身一哆嗦,撒腿就往柳元才的堂屋里跑。
回到堂屋里,将门反锁上,我没有任何的犹豫,拿起山羊胡事先准备好的灵幡,咬破手指,将我的生辰八字写了上去。
紧接着将灵幡扔进棺材里,将棺材板盖了起来,然后迅速趴下来,滚到了棺材底下。
棺材是不能够接到地气的,所以用了两张长凳垫起来,藏下一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山羊胡的用意其实是配合我的生辰八字,来借助柳元才的尸体来冒充我,让那女鬼误以为柳元才就是我,靠这种方法来躲过一劫。
这计划一听就有些的无厘头,鬼是这么容易骗的吗?显然很令人怀疑,但目前也只有试试看了,用山羊胡的话说就是听天由命。
“哐当!”一声,原本被我反锁的门一下就被风给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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