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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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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口慌忙来扶,但月琅却端是执拗,扶之不动,依旧低头跪地不起。

    周一口终是无奈,则劝道:“月儿姑娘,不必愧疚,你确实也帮过我不少。。。。。。。。。不过一些银钱,你挂心则多显的老夫斤斤计较了。”

    “仵作大人,我虽是女流,却也明白廉耻,这钱我定会奉还。”

    周一口知道月琅脾气甚倔,思定诸事断难改变,便也不去说推脱之词,只为缓和气氛,岔开话题道:“前几日,那转生少年。。。。。。。你接回家后,可还好罢。”

    “他现已恢复如常,此时应该健康如初了。”

    “这便好,这便好,你心地善良,能急人所需,这是医者的天生资质。”

    “医者?大人您。。。。。如此说。。。。。莫非您还通医术?”

    周一口点点头,道:“人体八脉五行,如宇宙精妙,皮肉骨筋髓,一通百通。我年轻学习时,方悟此道,可现在的庸医却被礼教书本约束,不敢向深钻研,我这拆骨蒸皮的行为在他们看来,如同禽兽无异。唉。。。。。。。行脚半身,我始终郁郁不得志,便来到这东丈县,混时当个仵作糊口,等待天年尽矣。”

    说到这里,周一口摇头道:“不说吧,不说吧,成年旧事咯。”俄尔看向案上那具令月琅捉摸不透的尸体。

    “月儿姑娘,方才你检的此尸死因确实怪异,不光是你,就连我也颇感为难,这才乘你离去后,夜剖五脏,试图找出真相。”

    “结果呢?”

    仵作从残渣中拿出朵被消化半余的花骸,道:“我发现了这个东西,看此花长相,据我猜测。。。。。应是图灵花。。。。。。。。。。。具海外大食国医术记载,图灵花毒性猛烈,食用五脏俱烂,但这死者胃囊完好如初,又不像书中描述中毒迹象,所以这结果。。。。。。。。。。。我也为难其中。”

    “图灵花?“月琅一惊”那是天方国之物?怎么会在中土出现?”

    “没错,天方国,远在西海之西,天之尽头,是景教的发源之地。听说他们的神之子为帮助人们赎罪,自愿被钉死在木十字上,那鲜血落入沙土,便生出了图灵花,当地人传说,图灵花乃凡人罪业所生,误食后中毒身死是小,侮辱神灵是大,所以几百年来,人们挖根采籽。致使图灵花在天方国也几乎绝迹。。。。。。。。。。。。”

    “既然难下结论,那如果以目前验尸结论呈报知府大人。。。。。。。。。。”

    “不,月儿姑娘,此人并非中毒而死,我怀疑还未等毒发,他便被杀,我顺着死尸筋脉顺查,发现此人生前筋脉皆被截断,我只是奇怪,既然已食奇毒图灵花,为何还要截脉杀人,这太奇怪了。。。。。。。。。。“仵作叹口气继续道:”月儿,今夜之事,切记不要向任何人说起,江湖中会截脉手的大多为黑道精通暗杀的杀手,这其间纠缠复杂,不可深究,所以,这不是你我应该辨明之事,知道吗?”

    “可是谁来替死者伸冤?”

    “时机到时,再做定夺吧。现在暂且这样,我自有办法保留物证,这些日子落樱暗潮汹涌,七大商家齐聚落樱陆羽楼,金业之首安老板莫名归隐,其因不明。我总觉得最近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思定而后动,月儿,切莫将自己也卷入旋涡之中。”

    周一口这番话,说的在理,月琅只得默然点头,自己前些日子因为贪财,差点丧命,她自然也希望日后可活得安稳些,只是。。。。。。。。。。此后少了验尸这项收入来源,不觉又默然叹气。

    半勺被五老教唆去要账,可这到了地方,半勺却意识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地图所画似是镇西第三户人家,但这家看上去,篱笆歪斜,院中空无一物,仅有的一间房屋看起来还颤颤巍巍,似有坍塌危险。

    半勺冲着院里喊了数声,不闻回应,又等些时间,才从屋中走出个光屁股小孩,小孩傻傻的看着半勺,吃着脏兮兮的手指头,眼中颇有恐惧神色。半勺见状,急忙蹲下,又柔声问道:“小孩,你父母可在?”小孩仍然缄默,不发一语。

    忽然身后有人说道:“他从小失聪,听不见!”

    半勺猛的转头,但见一妇人立于身后,这妇人面黄肌瘦,手中拿些腐烂菜叶,衣着凌乱,也许是因为背着孩子的缘故,她的身躯深深的佝偻着,身后还跟着个女孩,看起来也已六七岁有余,妇人张口问道:“你是来要账的?”

    半勺闻听,立刻回道:“正是。。。。。。。。”

    “平日都是三五成群,今日怎么就你一个?哼,估计是黄府走狗们玩腻了。”妇人嘴里小声嘟囔着,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半勺跟随进入,妇人用手指指院落,道:“我夫死后,只借了你们一钱做烧埋用,可现在竟然翻到三十钱,我如何还的起。你也看到了,这能搬的都让你们搬光了,家中除了一床铺盖,再也没有什么能变卖的了。”

    眼见妇人家如此穷困,半勺心道:难道这些都是叔叔们做的?那也太过霸道些了吧,但欠债还钱,这说到哪里都无过错。想到这里,他为难的说道:“我。。。。。。只是要债,如果。。。。。。。此时不便,那我下次再来。”

    妇人深吸一口气,眼中噙泪道:“不必了。。。。。。。。丫儿,领着弟弟出去。“

    女孩甚是听话,从了母亲的话,领着失聪弟弟乖乖出去了。妇人瞟了眼半勺道:”那快些吧。”说罢,便开始褪去衣衫,半勺一个愣神,妇人已经解开外衫,露出贴身肚兜,他这才反应过来,顿时颜色大惊呼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第17章 要债反闹乌龙事 养母意结姑舅亲() 
见到妇人关起门来宽衣解带,着实令半勺惊愕,他连声叱责道:“为人亲母缘何还端不知羞耻?”那妇人面色麻木,回道:“羞耻?也不知谁不知羞耻!你们次次来此,名为要账,实则不就是为了做那腌臜脏事吗?快些吧。”说着揪下肚兜,露出一抹白雪红梅,却似死鱼般躺在破烂不堪的木桌之上,撩起裙摆。

    半勺目瞪口呆,手足无措,想到是五位叔叔差遣他来此地,又闻妇人说要债人次次如此,不由心起厌恶暗道:五位叔叔竟是如此恶毒的淫徒,借欠钱名义乘人之危,简直天地不容。此时的半勺无名怒火冲上头顶,也不管面前妇人如何动作,大踏步冲出屋门,打眼便看到院中两对小孩,又回头向屋内厉声说道:“东丈县客来酒家每日巳时,后厨会将一天所有鱼杂倒在酒家后桶内,现在去寻些来,莫让孩子们饿着!”说罢,气呼呼的走了。

    屋内妇人见半勺离开,从桌上滑下,默默合上敞开的衣服,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嘤嘤泣泪,哭了起来。

    半勺回到家中,五老正在门口戏耍,半勺握紧拳头,也不说话,猛的冲过去,对准章仁就是一拳,情况突变,其它几个急忙将半勺拉开,章仁被吓得魂不附体,问道:“半勺,你疯啦!平日里不言不语,怎么一出手就要我命啊!”

    半勺挣脱开来,将那张草纸地图仍在地上,气呼呼的说道:“你们五个老泼皮,人面兽心,城西第三户家贫如洗,你们逼她还债本是无错,却怎敢乘人之危做那畜生之事。”

    “啧,什么畜生之事,你说个明白。。。。。。。”章仁正要辩解忽又疑道:“城西?你刚说城西?”章仁疑惑的捡起半勺扔下的地图道:“喂!你没看清吗?我在这纸上写着个东,你跑城西做甚?找错地方了吧?”

    半勺顿时语塞,再去看图,好像自己方才按图寻时,那“东”字确实是反的,这下可真如一桶水从头浇到脚,心底彻底凉了,他骇然暗道:莫非全因不识字,看的失误了?。。。。。。。哎呀,关键是不分缘由出手打了叔叔。。。。。。。。这下糟了。

    半勺看着章仁,傻了,足足站了半晌,他“咕咚”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一边磕头一边认错道:“是半勺愚蠢,找错了地方。还打了二叔,我。。。。。。我。。。。。。。”

    章仁见此情景,自然耍起宝来,他撸起袖子,痛责道:“你这混货,本想让你经历点市面,找那镇东赌坊过过瘾,没想到你能耐了,敢打你二叔了,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个家赶出去,啊!”正在此时,月琅也已由义庄回来,刚进院门瞧见半勺跪在地上,疑惑的问道:“二叔,半勺,你们在做什么?”

    半勺哭丧着脸,傻乎乎回道:“我对不起二叔,做了错事,二叔要赶。。。。。。。。。”

    章仁在旁马上打断半勺道:“我要赶快让他做饭,月儿你瞧瞧,都正午了,半勺连个水都没烧,以往不是这样的,没事,没事,月儿,你去忙。“

    “做饭为何要半勺下跪?”

    章仁眼珠滴流乱转,急忙瞎扯道:“呃,那是因为刚才我们还在练习。。。。。。。。呃。。。。。。。。。拜把子,哈,对。拜把子,半勺为人耿直,我们想和他结拜,这不,在这里。。。。。。练习练习。”

    月琅虽一脸疑惑,却无功夫细想,便随口说道:“半勺,长幼不可乱序。”

    “可是。。。。。”半勺还欲说清原委,但却被章仁抢在前头,章仁急声说道:“月儿,你累了一天,快些休息吧,我们再玩一阵。”

    月琅也没多问,此时的她满脑子都是适才那具中了图灵花而死的人,对这几位老不尊的五位叔叔自然也没有太多疑虑。

    月琅想着仵作周一口嘱托之事,草草添了几口饭食,便回房睡了。夜半时分,姑母敲门,月琅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沉思,油灯竟然忘记熄灭。姑母在房门外道:“月儿,还没睡呐!”

    月琅急忙回道:“姑母,快进来吧。”

    姑母缓步走入,坐在月琅身边,紧紧握住月琅的手道:“月儿,上次姑母所提之事,你久久没有应答,姑母今日实在憋的心慌,只想问个清楚,嘉儿与你的婚事,你心下如何做想?”

    真是破屋更遭连阴雨,漏船又遇打头风,月琅正因为义庄死尸心烦,姑母又陡然提起与弟弟的婚嫁大事,月琅不禁心乱如麻。但姑母多年养育,如同生母,又不好当面拒绝。只得岔开话题道:“嘉儿学业为重,我岂能耽误他。。。。。。。”

    “嘉儿如今已到婚龄,你也年过二十,不小啦,趁早拜了堂,日后,管他是科榜高中,还是弃文从农,有你在旁,我就心安啦。”

    姑母说的言辞凿凿,月琅只想岔开话题。

    “啊,对了,姑母,我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帮东丈仵作工作了,不仅如此,还要将之前从那里赚的钱,都还回去。。。。。。。。。”

    “别和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在和你说婚姻大事。”

    “哎呀。。。。。。。姑母。。。。。。就算我同意,那嘉儿不愿也是枉然。”

    “他敢不从?咱们亲上加亲,我点头就行了。”

    “可是我这牙婆身份,日后若是被人知道了,嘉儿脸上定然无光。”

    “怕什么,脸上再无光,你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

    一个说的言真意切,一个故意闪烁其词,一番争执后,姑母实在拗不过月琅,只得暂时作罢,两人夜谈不欢而散,姑母出门后将门虚掩,倚靠在房外凝神细思,天空流云遮住皓月,将黑暗投射在大地,姑母自然也潜入暗影之中,难以看清她的眼睛,也更难猜透她心思。

    次日清晨,月琅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被惊醒,继而传来姑母的叫喊声,月琅急忙开门,细问之下,登时急的困意全无,原来半勺不知何故,晨起竟然被衙役拘了去。来不及细辨原因,月琅急奔府衙而去。

    赶到时,堂审已进行了一半,月琅放眼扫去,但见半勺跪在堂前,身边还跪着个女子,衣着破烂,而另处更是停放着几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从尸体形态上看,有大有小。月琅一怔,心道:坏了。。。。。。。。这是人命大案。正想着,忽见仵作周一口从堂后走出,整个落樱镇所辖地界,三州九县,周一口是最出名的仵作,当然,这里有月琅的功劳。知府正是因原因,将他从东丈县特意抽调过来,负责这起凶杀大案。

第18章 半勺卷入连环案 月琅奔走觅能人() 
周一口与月琅四目相对,又急忙避开,暗自摇摇头,进入堂内。周一口神情严肃,使得月琅更是一头雾水,连周一口都这般神色,难道老实巴交的半勺真的犯了王法?

    知府刘锦猛击惊堂木,大喝道:“仵作,你且直说,这些孩童死尸死因为何?”

    仵作面色凝重,边思虑边道:“死者眼睑下垂,四肢瘫软,双瞳大小不一,口张不和,显然死前在进行大口呼吸,我又以测针测喉,胃,腹三处,测针均有变黑反映,所以,小人断定,这些人生前遭到的是毒杀。。。。。。。。。。。。。”

    刘锦听后,再次看向半勺,厉声问道:“恶徒,你还有何话说?昨日有人看到你进得妇人家,晚上她一家便暴毙,定是你贪那寡妇姿色,意图毒杀她全家,你才好与她成事。”

    半勺大呼冤枉,侧首企盼身旁妇人说几句话,帮他开脱,但那妇人却自始至终不言语,低头散神,仿佛世界诸事已与她没了干系。

    “来呀!”刘锦喝道:“将这狗男女暂且收监,待刑部阅案后,即刻定罪!退堂!”

    两旁衙役,山呼威武,自有狱卒将半勺与妇女押下,堂审极快结束,但这一切月琅看在眼中,却犹如看那天方夜谭,满脑浑噩。良久,他才缓过神来,急忙去追周一口,现下,唯一能打探消息的,只有这位深藏不漏的仵作了。

    府衙后有几座给调度人员临时居住的房间,一张大通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置物。周一口要在这里住些日子,直到半勺案件结案后,才能回东丈县述职。

    “是毒杀,不会错的。”仵作说道:“依尸体反映来看,死者应该中的是河豚毒,但那淞江水域并无此物,若想吃到,除非远行几百里之外,到得皖赣之地才有,这半勺。。。。。。。又是如何得到的呢?此事蹊跷,但知府大人又急于定案了事。。。。。。。事情可真不好办了。”

    月琅心急如焚道:“但是半勺此时也被收监,案情不定前,按制不能探视,也就无法把事情来龙去脉问个清楚。。。。。。。。。。这可如何是好。”

    “月儿,你果然心地纯良。。。。。。。。想不到竟然会为了个并无亲缘的半勺如此着急?“

    “我既收了半勺寄住,便要负责到底,先父曾多次以信义教导于我,我怎可不尽力为之。”

    ”既如此,我周一口自然也该倾力相助。”说到这里,周一口起身走过,看看屋外是否有人,而后又道:“按制虽不能探监,但这落樱监牢内,却也不少贪钱枉顾法纪之人。”

    月琅轻叹:“这我也想过,平日小案还好,这可是人命大案,狱卒如何敢收钱放人?”

    “狱卒自然不行,我听闻,镇中花雨春胭脂坊的掌柜,专做此事,无论探视囚犯所犯何罪,只要钱给的到位,凡是落樱地界的犯人,不仅能探视,甚至都能私放出来。”

    “能有此等本事之人?”月琅不觉惊讶,

    “我猜十有八九,知府刘锦便是那掌柜的后台,自开后门,贪钱揽物,月儿,我这还有些银钱,你且拿去,多多益善。”

    “不!”月琅一口拒绝,义正言辞道:“我之前拿您钱本就心有愧疚,此事断不可以。”停了一下,月琅忽然想到什么,继续道:“我有办法拿到足够的钱了。大人,小女只求您能公正验尸,不出纰漏即可。知府断不了的案子,就让我去摸个清楚!”说罢,月琅起身出门,自行处理去了。

    冶平朱府门前,月琅也不讲究礼节,自顾自的如上次那般大踏步迈入门槛,守门家仆认得她,因厂主有令无需相拦,但又恐这疯女人出事,只能跟随其后。月琅一路强行,闯过前厅,中庭,眼看就要踏入后室地界,守在屋外井樽将月琅拦住,道:“轩主说的果然不错,你还是回来了。”

    月琅眉弓上扬,一副不屑姿态道:“我来拿回上次的钱!”

    井樽叱道:“无礼!既已空手离开,怎敢再来讨要。。。。。。。。。”正说着,屋内忽然传出夏霜声音:“去账房知会一千两,让她拿去吧。”

    夏霜既已出口,井樽也不便再说什么,自有仆人引着月琅去了账房。月琅来的快,走的也快,这让井樽颇为不悦。

    “吱呀”房门微微打开,夏霜露出半副容颜,井樽立刻拱手道:“轩主,这女子如此无礼,您为何还要如此纵容?”

    夏霜在屋内看着月琅匆匆背影,道:“井樽大哥,她与我所想不错,贪心驱使下。。。。。。她还是回来了。”

    “可她上次为何不取那些银钱?”

    夏霜冷目默然:“贪可并非只是贪财那般简单,企图改变自己本无法掌控之事,也是贪。。。。。。。。”

    夏霜说罢,打开屋门道:“大哥,跟上她,看个仔细。”

    井樽领命,快步跟了上去。

    花雨春胭脂坊的掌柜见到月琅突然来到,自是十分欢喜,她自当月琅这个牙婆,又有什么生妓要转卖到她的馆内。当朝规定,犯事官员妻女会被充作生妓,由地方官府卖到妓院,补充地方财政,月琅所做牙婆这行,便是联系官府与妓院的中间人。掌柜刚想和月琅打个招呼客套几句,不想月琅单刀直入张口便道:“掌柜,探视府衙监狱死刑犯,要多少钱?”

    掌柜一愣,随即满脸堆笑回道:“那要看罪犯所犯何等罪孽了。”

    “杀人大罪。死人四口。”

    掌柜听后,瞪大双眼:“嘶。。。。。。。。。。莫不是今早城西寡妇家那命案?”

    “掌柜,您早知道?”

    “落樱多大点地方?四条人命的大案呐,转眼间全城便传的沸沸扬扬,我岂能不知?”掌柜眼珠转转,继续说道:“恰好,您的福星也在,她从来都是明码标价,若你想进大狱探这个杀人重犯,起码得出白银五十,若想把他捞出来,我想,少于一千两怕是不成。“

    月琅心中暗松口气,庆幸贿银刚够,忙将千两银票全部奉上道:“还请掌柜周全!”

    掌柜收下贿赂,盯着那千两银票,咂砸叹道:“嘶。。。。。。。想直接捞人?哎呀,你来的也真是巧了,平日里,那主子可是很少亲自来挑胭脂的。”

    “她人也在这里?你是说。。。。。。。。。。。。。”

    “正是,她就是能助你探死刑监牢,救人出狱的福星呐,来来来,快随我来,或许她一高兴,还真能让你如愿以偿,救出那个倒霉鬼,那你可就得着大便宜啦。”

    这掌柜也是个混人,月琅探监贿赂,本是无奈之举,却偏偏被他说成得大便宜,月琅无暇与他辩嘴,静悄悄跟在掌柜身后,直穿馆内走廊,那走廊里残存着阵阵暗香,月琅走过嗅到,只感略有熟悉,这并不似胭脂坊所卖低廉货品的味道,但一时间又不得细究,便没在意,一路向馆内深处走去。

第19章 恶千金咄咄逼人 朱夏霜出手相助() 
月琅跟随胭脂坊掌柜走到一间紧闭的屋门前,掌柜蹑手蹑脚挤到门侧,弯起食指在门栏处轻轻扣了两下,而后细着声音试探性的向内里问道:“小姐,来钱了,今早镇西寡妇命案,有人想要探监赎人。”

    屋内传出个女人声音:“那可是杀人命案,在刑部未定罪责前,如何赎得?探监嘛。。。。。。。或许还可考虑。”

    月琅听闻是女声,心情稍微缓和一些,毕竟女人之间交流会方便许多。

    掌柜急忙又向屋内回道:“可这孩子经常帮我些杂事,也算是个精明人,况且,她也备足了诚意,还望小姐看在她这份诚意上,就大慈大悲帮她这一次吧。”

    “诚意?好吧,那请进来,让我看看她带了多少诚意。”

    得到允许,掌柜这才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弯腰屈膝一副家奴模样的走了进去。门外月琅打眼便看到那个女子的背影,正在房内梳妆柜前挑选胭脂,细看几眼,越发觉得那背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时间紧迫,不容她细想。

    月琅抬足迈过门槛,步入屋内,整理领袖,轻扶发簪,端正姿态后,这才低头施礼,轻声问候道:“民女月琅,有幸初见小姐,还望小姐体谅民女心情,慈悲渡人,大开方便之门,救无辜者出火海地狱呐。”

    “谁?月琅!章月琅!”

    月琅忽听那小姐语气突变,充满戾气,深感吃惊,忙抬起头来,与此同时,那小姐也已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后,月琅心中顿时凉了半截,真是冤家路窄,这小姐不是别人,正是月前在安顺府上,被月琅戏耍的知府千金刘乔。

    知府刘锦在堂上判人重刑,女儿私底下收受贿赂,枉顾法度,接受探监,甚至李代桃僵,私放死囚。这刘家人真是做的好生意,月琅一心只为半勺生死而来,但却偏偏寻到仇家这里,只能怪造化弄人,因果难测呀。

    胭脂房中,两女人面面相觑,屋内顿生一股隐恨寒意。

    “章月琅!“刘乔破口喝道:”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从李染嘴里撬出你的名字吗?”

    月琅自知理亏,哪里还敢应答,刘乔则继续怒道:“怎么,现在怎么不装了?继续装你的小家碧玉,继续装你那贤妻内助啊!”

    面对咄咄逼人的刘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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