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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族女王选夫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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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空无一人。静的吓人。
刚才自己倒下的地方,不,这里绝不是。
“如花,如花……”除了回音没有人回答她。
难道自己被软禁了?还是?黛鸢看着身下的鸭绒被子,难道有人在照顾自己?
现在想来,刚才自杀的决定真是无比愚蠢,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即便是遭到百般蹂躏也要活下去才对啊,只有活着,才有复仇的那天。
洞穴很大,黛鸢觉得想必自己现在也在别的主洞里呆着。
她要想办法出去,周围没有自己的衣服,只要穿着这身半裸露的,不过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出去。
来不及多想,黛鸢随便找一个隧道打算往外走。
佳人无处不在
“小姐喝金银花茶么?原生态很环保很健康的哦。”黛鸢刚走出几步,就差一点撞到眼前这个男人怀里,只见这个男人手里拿着两杯淡黄色的茶水,飘着冉冉茶香。
传到黛鸢耳朵里的是一个清脆而温暖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夜里的花开。
这安静的岩洞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呢。黛鸢抬头,看向发音体。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黛鸢茫然无措,呆呆的站在原地。
这男子的相貌,远在月华和落塔之上,尽管这两个人已经算是佳男了,眼前这个人竟然可以和如花媲美!这样黛鸢如何不惊艳!佳人无处不在!
她看着他,心里告诉自己,我只是在正常审美,正常审美,绝对是正常的。
如花的美绝伦天下,眼前这男子几乎拥有了如花所有的优势,在这样不见阳光的岩洞里,太难想像,是如何培育出来这样的品种。
简直到了天下无双的地步。
“我是不是很失礼?打扰小姐了,小姐为何……”男子怯怯的说,生怕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对方尴尬。
你只是太美了!我就忍不住想看看!黛鸢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
男子却因这句话,在黛鸢心里又加分了,谦逊,永远是美好的品质。
“要不要尝尝金银花茶?”男子见黛鸢没说什么话,脸上泛起红晕,想必是自己让她尴尬了,于是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不就是给她送茶的嘛。
黛鸢玉指轻轻捏起茶盏,啜入嘴边,每一个动作拿捏的恰到好处,无不显示出自己的教养和修养,岂非寻常大家闺秀能比?
在貌若天仙的美男面前,黛鸢总是发挥的格外出色,总能在惊艳之后马上调整到最佳状态,言谈举止,一颦一笑,总能让对方欣欣然的心向往之。
这可能是她与生俱来的特质,总能时刻进入状态!
佳男面前,当然不能唐突了他,涵养压倒一切!
我叫银梦
这是黛鸢喝过的第二香的茶,仅次于如花泡的菊花茶。
金银花淡淡的苦涩,淡淡的香,同时流溢于嘴角,可以说是唇齿留香。这金银花和其它地方的不同,它是新鲜的,而不是晒干的。
“清晨第一缕露水和晨光下的金银花,希望你喜欢。”男子彬彬有礼。
黛鸢很想把这茶,把这人列在第一位,可是她心里怎么也不愿意有人超越如花,那就只好并列第一了。
“多谢公子的茶。”黛鸢行了基本的礼仪。却发现自己身穿红黑的情趣艳妆,这和刚才的礼仪是多么的大相径庭!不协调到了极点。就像一身西装下穿着一双旅游鞋!
刚才沉溺于眼前这男子的面容和茶水里,却忘记了自己的衣着,还以为自己是一身公主服呢,那才是真正的协调。
此时黛鸢的羞赧之心,涌过胸肺,直逼额头。不只是失礼,真是丢人,在佳男面前如此丢人,不是唐突,是什么?
“我叫银梦。”男子已经发现黛鸢的尴尬之色,他假装没看到,继续和黛鸢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梦……”黛鸢重复着,银色的梦,好美的名字,和他的人正好相称。
“洞内有潮湿的水汽,小姐若是觉得冷的话,何不到鸭绒被子里暖和一下呢。”银梦不仅谦虚,而且懂得体会他人的心思,正在黛鸢不知道说什么才能避开尴尬局面之际,他却抛出这样的几句话,轻易化解了尴尬。
黛鸢微微点头示谢,全当自己还穿着公主服装吧,不然又能怎样?还能怎样?
于是她大大方方的走向铺着鸭绒被子的小小床榻上。却不知道这身红黑色的情趣内衣后面只有一层网,自己在前面走,银梦在后面跟着,两瓣颠簸的玉臀被尽收眼底,看了一路。
就算平常人家的女子,穿上这身衣服,哪个跟在后面的男人,眼珠子不会往这方面看呢。
银梦不想看的,可他的眼睛实在没有地方看。
银梦
十几步路,就走到了地塌前,黛鸢躺在上面,想要自己盖被子,不料,银梦先一步下手,轻轻拉起软软的鸭绒被,盖到黛鸢身上,只露出脑袋。
躲进被子,黛鸢犹如得了护身符。
银梦清澈的眸子没离开过黛鸢的眼睛,黛鸢觉得自己的有些困了。
如花,如花,不!黛鸢的睡意一下子没了,如花在哪?
她一下子从鸭绒被子里跳出来,也顾不得自己的淑女形象,甚至顾不得身体上穿的诱人艳服了。她来这里是为了找如花,自己怎么可以沉浸在温柔乡里呢!
“怎么了,你?”银梦问黛鸢。
“这里,是什么地方?”黛鸢问。
“岩洞,也是我的家。”银梦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忽然之间为何如此急躁。
“这里还有其它人么?”黛鸢焦急的问。
银梦摇摇头,不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有的,一定有的。”黛鸢一边说,一边走向岩洞其它的方向。
“真的没有,你丢了什么东西么,我就陪你找找吧。”银梦跟在黛鸢后面,看着她的翘臀,好像眼睛真的不属于自己的控制范围了。
美的事物,都想欣赏。
黛鸢来回穿梭在每个岩洞里,四通八达,她走了很久很久,甚至分不清哪些是走过的,哪些是没走过的,几乎每个岩洞都是相同的格局。
正如银梦所说,这里一无所有,除了她和银梦两个人。
如花在哪里?这还是昨天的这里么?黛鸢仔细想着自己昏迷之前的情景,那是如花还是受缚,自己和妖女斗法,后来妖女撒了什么东西,自己就睡过去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身穿这身衣服,就在这个岩洞里。
难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转移了?被倒手卖了?可眼前的银梦对自己却彬彬有礼,谦谨卑微,根本不像是坏人。
她最想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陪睡
只是越想知道,越是空白,不过也许能从银梦嘴里知道些什么有关的线索。
“我怎么会在这里?”黛鸢问银梦。
银梦摇摇头,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昏倒在这里,我去给你泡茶,来送茶的时候,你已经醒了。”
“还有其它么?”
“没有了。”
黛鸢失望了,看来银梦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如花寻不到,月华和落塔迟迟不来,自己在这个迷宫一样的岩洞每天走来走去,走无数遍,还是一无所获。
几天过去了,银梦每天都温柔的照顾着黛鸢,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会住在这里?”一个黄昏,黛鸢问他。
“我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想离开,也许是习惯了。”
“那你会不会寂寞孤单?”
银梦点点头,眸子里闪过温暖的渴望。他低下了头。
“这里很少有人来,你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算是待客之道了。”银梦怯怯的说道。
“已经很好了,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你很贴心。”几日相处下来,黛鸢越来越感觉到银梦善良温纯,为人没有心机。
尤其是他那长美的让人窒息的脸,让他分上加分。
男人长到这样,不是极致是什么呢?甚至黛鸢有几次好像抚摸他的脸。每天夜晚,他就谁在离她的床榻不远的地方,他的安详,安静,没有丝毫的杂念。
每个夜里,岩洞内的红烛都是整夜点燃的。这个夜晚,向来和衣而睡的银梦,忽然觉得自己很热,想脱下衣服睡觉。
“我可以脱下衣服睡觉呢?会不会介意你?”银梦问黛鸢。
黛鸢摇头,她心里此刻也有一点点想法,想看他的身体。欣赏,就要全方位嘛。看看是不是人们说的横看成岭侧成峰。既然出不去,不如在这里安心呆着,也许到时自然会脱身。
反正黛鸢白天或者晚上睡觉,就都是那一身衣服,想换别的也没有。
红烛昏罗帐
银梦只脱下了外衣,里面是白的底衣,虽然也是长衫,可却能看出他身体的线条。
黛鸢觉得自己来这个世界是不是来享艳福来了,为什么每个好看的男人都能让自己机缘巧合的看到,有时甚至还能拥有。
透着微微的光,真有一种红烛昏罗帐的感觉。
黛鸢渐渐睡着了。
忽然被一阵咳嗽声吵醒。
是银梦。他不停的咳嗽。
黛鸢拿起灯烛走过去,手背试她额头的温度,有一点烫手,估计也有三十八度多了。这里又没有退烧药,也许银梦连退烧药是什么也不知道。
想着这几日银梦对自己的殷勤照顾和无微不至的关怀,黛鸢也不能放手不管,任他自生自灭。
她找来一盆冷水,晕湿了毛巾,敷在银梦额头,一会就换一次。
“不用管我,你去休息吧。”银梦断断续续的说。
黛鸢如何能撒手不管呢,可是冷敷丝毫没有效果。黛鸢觉得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了,那就是给他物理降温。
黛鸢掀开银梦的被子,解开他的衣衫,银梦已经显得有些筋疲力尽了,任凭黛鸢折腾。
她轻轻拉开他衣服的带子,完美的身形映入她的脸,其惊讶程度绝不亚于看到他的脸那一刻。看到他脸时根(炫)据身材判断,身体一(书)定不错,眼见为实的(网)时候还是同样的惊诧。
完美。完美。
真不知道是完美的人太多,还是完美的人都让自己碰到了?
看着他微闭的眼睛下那张脸,脸下的身体,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只是这种心动还能在控制的范围内,不至于让自己错乱。
银梦因为难受轻轻的呻吟,加上这红烛摇曳,纱帘飘荡,真的像是新婚之夜。
这恍惚的感觉好美,好陶醉。
银梦做起来,斜斜的靠着枕头。抓住黛鸢的手。
“谢谢你照顾我。”他用世界上最轻最轻的声音对诉说自己的感谢。
黛鸢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在他的手里,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色诱公主1
总之,就是不想拿出来。
银梦握的更紧了,也许是因为太久的孤单,想有一双手这样握着,也许是因为眼前的人太美太温柔,就想让此刻地老天荒。
银梦自己也不知道。
他把她的手紧紧贴近自己的脸。
那感觉,对黛鸢来说,就像春天的第一场雨落入田野,那么清新,那么怡人。
让黛鸢震惊的是,她越来越觉得银梦有某种让自己难以自拔的感觉,如果任凭这种感觉滋生,恐怕在这里和他将会发生很多故事……
只是,这故事来的太快了。
银梦开始吻黛鸢的手指了。
他是发烧烧糊涂了,还是有意……
没等黛鸢来得及多想,银梦已经抱住她了。紧紧的用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胸膛。
这拥抱来的太突然,甚至黛鸢自己没有太多预感,他也从来不曾有过什么暗示,就这样怔怔的抱住了。
“你,感觉好点了么?”黛鸢问银梦。
“别说话,我就想抱抱你。”银梦仿佛呓语一样的声音。
抱着黛鸢不放开,摩挲她裸露的后背。没有肚兜,黛鸢的前胸几乎是半裸的,就这样被银梦紧紧拥着,紧紧贴着。
银梦的手慢慢伸进黛鸢后背的丝网里。
“啊……”黛鸢叫了一声,他的手好热。尽管叫了一下,可黛鸢没有反抗,表达不愿意的情绪,也没有表达愿意和接受的情绪。
她想,随他吧,暂时,虽让他生病呢。
生病是他的借口,还是自己的借口。黛鸢不想思考这个太有哲理性的问题。
银梦的手上下反复摩挲她的背,越过尾椎,朝着勾股,一直向下……
黛鸢两瓣颠簸的玉臀已经在他细腻火热的手掌里了,同时也在银梦的眼里,黛鸢看不到,他眼里此刻的光彩,就像葛朗台发现了一屋子的黄金珠宝。
银梦抱着黛鸢,把她搂在自己身旁,这样,两个人就一同躺在了羽绒被子上。
色诱公主2
脸对着脸,眼对着眼,眼里有对方的模样。
胸对着胸,胸上有对方的手……准确的说,是银梦的胸上有黛鸢的手,她抚摸他的胸腔,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而银梦似乎格外喜欢黛鸢的玉臀,他的手从未离开过那里,他喜欢在那里玩耍。
黛鸢有时想躲开他的手,因为他掌心的热度,弄的她痒痒的,银梦又紧追不舍,总是贴着她的玉臀,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局面。
黛鸢一躲,银梦一追……如此反复,如果站在远处看,一定以为是两位是春宫的高手,正在调情嬉戏,准备着热烈的前奏。
黛鸢是春宫真正的高手,银梦就不得而知了。
黛鸢越躲离银梦的身体越近,最后她紧紧的靠住他的身躯,已经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我要被俘虏了,还是我俘虏了他?黛鸢不知。不管谁俘虏了谁,这其中的滋味只有切身一试才知道。
银梦就这样抱着她的玉臀,双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黛鸢就压在银梦身上,也被银梦的热气侵袭,自己的脸红扑扑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的散热。
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穿什么了,似乎此刻穿什么并不重要,因为最终这些都会一一褪掉,只会留下最真实的那蒸蛋一样光滑的肌肤。
不过银梦喜欢看她这样穿凿,这会让他更有欲望。黛鸢趴在银梦的身上,双手以他的肩为支撑,一对玉峰不失时机的上下颠簸。
玉臀也在不知不觉中翘的越来越高。黛鸢不是有意想这样,只是这种氛围下,她不自觉的进入状态了。
银梦一点一点撕去她肩上似有似无的情趣内衣,暴力中藏着温情,温情中融合着暴力。
两个人已经唇齿相溶,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夜晚,无需太多的言语装饰。
黛鸢也一点一点帮银梦褪去她最后的衣衫。
她吻他的每一寸肌肤,从脸颊开始,当她吻到银梦的胳膊时,却发现他小胳膊上有一处伤痕,那是新伤。
滴血的心
“还疼么?”黛鸢问银梦。
春宵在即,别人看到伤痕,银梦想起身吹了红烛,却被黛鸢阻止了,她说,我要看着你,看着你融化。她的脸不知是烛光照耀,还是红晕飘摇,总之,银梦乖乖的听话了。
银梦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入黛鸢的体内,黛鸢却丝毫不急,她依然吻他的身体,从下到上,缓缓的,啜啜的,暖暖的,像雏鸟衔食。
银梦醉在她的香吻里。
黛鸢又吻到他的胳膊,那伤痕处,她忽然用力咬下去,一股绿色的液体从尚未愈合的旧伤流出……
银梦“啊……”的一声,他如何想到,眼前正和自己春宵一刻的人竟然对自己下口!
绿色的血,同样的伤痕,同样让人窒息的美……不知不觉出现在这里……这一切都让黛鸢觉得蹊跷,也许答案就在银梦身上。
当黛鸢发现他的手臂处同样有伤痕的时候,仿佛一切的疑问都能联系到一起了。他就是那个联系着一切疑问的载体。
他是双性人。
或者说是双性妖。
绿色的液体流出,它们流到鸭绒被上的时候却变成了红色……这奇怪的变异,让黛鸢也不明白。
银梦只是笑着,笑着看着黛鸢,看着她的美。
黛鸢想起女妖是如何蹂躏如花,如花眼角的泪……这女妖幻做的银梦,让她无法手软。
黛鸢摔碎装着金银花的瓷杯,捡起一块最尖的瓷片插向银梦的腹部。
银梦依旧笑着……看着绿色液体流泻下来,变成鲜红鲜红的颜色……
这次,他没有飞,也没有反抗……只是看着红色的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红色的血,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黛鸢还想把瓷片插的更深入,可是她看着他的眼神,手有些颤抖了,她下不了手了……哪一个才是他的真身?都是,或者都不是?
“他在哪?”黛鸢冷冷的问,无论银梦给自己怎样的照顾,对于他蹂躏如花的罪行,是永远得不到她宽恕的。
淫梦妖
银梦抓住黛鸢的手,黛鸢没有反抗。他咬破她中指的指尖,鲜红的血滴下来。
一切就像梦醒一样。
黛鸢发现自己并没有身处所谓银梦的家,那个洞穴已经不知所踪。自己还在最初来到的那个地方,如花依旧受缚在红纱底下。
而他身边是正流血的银梦,他没有去处理伤口,他仿佛格外喜欢看这红色,眼中充满喜悦。却没有人知道,喜悦从何而来。
黛鸢解救下来如花,擦去身体上那可恶的红唇印,给如花穿好衣服,然后穿回自己的衣服。
如花紧紧抱着黛鸢,就像离开了一辈子一样。如花眼角的泪不住的流淌。
奇怪的是,银梦眼角的泪也在不住的流淌。没有人知道他哭泣的意义。
他的血流了一地,黛鸢已经无法下手亲手结束他,好像刚才的温情在自己心里已经……她和如花相互搀扶寻找通道。
“他是淫梦妖。”如花说。
“淫梦妖?”
“嗯,遇到美丽的男子自己就幻成女身,遇到美丽的女子自己就幻成男身,前去引诱……”
银梦,淫梦妖,怪不得他的脸看上去那么熟悉,那么美。
“那他真正的性别是男还是女?”
“他是双性的,男女都是他的真身。”
这些也都是被抓紧来后才知道的,自己除了意识清醒,什么都麻木了。
劫后余生,黛鸢和如花手拉着手向前走去,黛鸢回头看了一眼,淫梦妖还在远处……那眼神,喜悦凄凉……像是为自己做最后的告别。
他的嘴角竟然还戴着笑意,那笑意,那么美,那么美。
知道黛鸢和如花不见踪影。
走了几圈,没有绕出去。
如花坐下来静静想了想。
“这洞穴应该暗合某种远离设计的,不会轻易走出去,否则就是原地绕圈,也许某个地方会有线索。”
黛鸢和如花沿着岩壁,仔细寻找能让他们逃出生天的线索。
真相1
渐渐的,如花发觉,这洞穴看起来复杂,其实有一定的规律,每一块岩壁的纹路里总有一个相同的指向。
他们试着沿着这相同的指向走去,过无数弯弯转转,越走越阴森恐怖。
“我们会不会走错了?”如花担心在走弯路,可目前除了这条线索,没有其它的发现。
“再走走看看,如果行不通,至少可以排除这条路。”黛鸢说。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刚走出几百米,就听到有人喊“救命,救命。”
借着火把微弱的光,两人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铁笼子,走进一看,喊救命的是笼子里的人,一个漂亮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拜托你们救我,我能带你出去。”女孩哀求的眼神让黛鸢顿生怜悯之心,看样子,她被关了很久,而且像是被遗忘在这里了。
黛鸢向女孩要了她耳朵上的长耳环,把它插入锁孔,学着开锁匠的模样捅来捅去,好在这锁不复杂,一会,只听绑的一声,锁头落地了。
“这个你也会?”如花差异的看着黛鸢。
黛鸢报以一笑。
女孩说,她被抓来很久了,对这里有一些了解,后来因为宁死不从淫梦妖,就被关在这里了。在女孩的带领下,又是兜兜转转,算来算去,第几步该踩哪块砖,该像哪个方向,小心谨慎。
果然没多久,一束光射进来那光是希望之光啊。
这么久以来,已经不记得光是什么样的感觉了,看到光的悸动和兴奋,如花和黛鸢感受的最深切,想不到女孩一下子跪在地上哭了。她也太久没见到光了。
三个人朝着那束圆圆的光源跳过去。
弹指间,恍若前尘后世。
三人出来的时候,重重的落在在林中的窝棚里。窝棚前的火把还尚未完全熄灭,黛鸢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
“月华,落塔………”
“月华,落塔………”
黛鸢和如花四下里寻找,急切的喊着他们的名字,仿佛已经几个世纪没见了。
真相2
“你听,那是不是公主殿下的声音?”
两个人匆忙赶回窝棚,只见公主和如花已经急的满头是汗。
四个人紧紧相拥,喜极而泣。
一阵激动过……
“你们这几个小时去哪了?”月华问。
“什么?才几个小时……”黛鸢不敢相信。
“是,我们找遍了附近所有的地方,但都没有你们的影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落塔说。
黛鸢把自己怎么到的洞里,以及洞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唯独和银梦缠绵那段隐去了,如花在一旁做补充。
“什么?你那的时间和我们这的时间好像完全不同。”月华也惊讶。
“嗯,也许淫梦妖利用的是空间,可以在空间里窃取时间,那样当你再回到原地的时候相差的不会太多。”落塔解释着。
“那我们如果到某个撕裂的空间里,呆上一百年,回来的时候岂不是还照样年轻。”月华说。
“理论上是这样,还没人试过,要不要把你送进去试试……”落塔说。
“如果公主殿下要去的话,我就……”月华小声嘟囔着,这蚊子一样的声音也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相传淫梦妖生的美艳绝伦,天下无双,一身双性,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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