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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族女王选夫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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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还有梳妆台……桌子上还放了一把亚历克的梳子,这玩意在这个年代恐怕也只有大统领的府邸才有……虽然亚历克不是啥值钱的玩意,不过物以稀为贵,这年代绝对算是稀品了。

就他那都打结的兽毛,还用梳子梳……怕是梳断了一箩筐的梳子,毛还没清理完一半……强悍……

有的人,不,是有的兽,想自恋,也没那身材,真是遗憾……

一想到他要抓自己来繁衍兽族,黛鸢狠狠的捏着那把梳子,恨不得把它插入大统领的腹部,不,插他菊花,爆了他!

黛鸢咬咬牙,恨之入骨!

每件衣服的口袋都仔细搜过了,可还是没有解药的迹象。

假装斯文

这个大脑袋会把解药藏在什么地方呢?

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会藏在什么地方。黛鸢想了想,枕头底下,床头柜,衣柜,床底下……破盒子里,也就这些地方了……

黛鸢趴到地上,往床底下看了一眼,很遗憾,那里空空的,连个铁盒子都没有……一眼就看到了墙边……

五斗柜,床头柜……黛鸢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除了男士用品基本没有别的了……看来这次是来对了,这里很有可能是大统领一个人的房间。

也就是说,这是他的私人卧房。

在卧室没有发现,黛鸢又来到书房。

一进门,墨香悠然……啧啧啧,好一个附庸风雅的统领……假装斯文……

这是黛鸢的第一感觉。

再往里一走,这书房四壁挂满了画,油画,写意水墨……黛鸢不太懂画,不过她懂得看落款,这些画的所有落款都盖了一枚红章,上面有两个篆体字:北纬。

北纬是啥?纬度?北回归线?还是这位画家的字?好?挺有现代的感的嘛。

每一幅画都盖了这么一个红章,大统领的癖好再一次展露在黛鸢面前。恋物癖,果不其然!连画都收藏一个人的!

油画还容易看懂,静物的多,还有一幅人像,宫廷美男!穿着华美,神思斐然,气宇非凡……

看他的样子,也是个人类,有点像旧时的欧洲宫廷,有那股华丽斐然的气息。

这是一幅画,还是大统领意淫的对象?他八成就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人吧,拥有这样的相貌和气度,所以才把这幅画挂在中间。

同样盖了北纬的印章。

剩下就是写意山水画,说是山水,黛鸢也只是感觉,因为水墨往往和山水有关,看上去太抽象了,比较晦涩难懂。

月华检查完了其它的,也来到书房,他也盯着墙上的山水画看。

“有什么不对么?”黛鸢看他始终盯着,而不出声,似乎在寻思着什么。

联想一下嘛

难道他有发现?

月华看这些画看的出神……出神到都忘记答公主的话了。

“这不像是普通的画……”月华自言自语,双眼还在出神的看着,呃,看上去,这才是一位真正的鉴赏大师啊。

黛鸢重新仔细看看这幅画,她想知道月华发现的自己能不能发现……浓墨淡墨,横横竖竖……黛鸢把它定义为抽象派的水墨画。

那一笔扫过去,说它是云,它就像云,说它是地,它就像地,说它是树影,它就像树影……非常扩展人的联想力。

黛鸢失望的摇摇头,这些画对于自己来说,除了用来联想,别无他用。也不知月华想到了什么,竟然有种禅家入定的感觉。

这画,不会是摄人心术吧……黛鸢又仔细看了看,确定它不会摄人心术……

“殿下……”月华终于意识到公主殿下就在自己身边。

“这画……”月华有些犹豫,因为不敢确定……

月华很少有吞吞吐吐的时候,莫非他有大发现?黛鸢竖起耳朵,打算听他说下去。

“这画不是画……呃,不像是只是画……”

哦,黛鸢像听了绕口令,那它到底是什么?

“呃,月华,希望你能用我能听懂的话告诉我你的发现。”黛鸢说。

“对不起,公主殿下。”月华意识到的失礼,“我只是觉得这些画每一笔的功力都很深,这画画的人应该武功很高。我推测。”

“原来是这样。”黛鸢若有所思。

北纬,武功很高。难道会是这个人?

“你就为这发呆?”黛鸢问。

“这些画单独看起来只能看出画画的人在书法绘画和武功方面的造诣很深,如果连起来看,这些画到像是一套完整的武功体系。”月华说道。

月华是武术行家,他的话,黛鸢从来都深信不疑。

又是武功!难道这座古堡还藏着什么比大统领更高深莫测的人吗?这也说不定哦。

泡澡的欲望

北纬,到底是谁?是什么含义?和大统领是什么关系?

或者是大统领的意淫?最好是这样。不然对手多了,很难缠的啊。

“不去想他了,还是先找解药要紧。”黛鸢说完,也不再看那画了。

月华照着画上比划了几下,最后也加入到了找解药的行列,每个地方,人人都要仔细检查几遍的,难得大统领不在房间,这机会千载难逢。

说不定一会直接出去,沙拉都省了,还能当自己的宵夜呢。

大家早已达成共识,翻完的东西,一定要原样放回去。

这书房里,还有不少书,上等的好墨,闻那香味就知道了,还有纸笔,雕花,装饰……总之,绝对是古堡里最具有文艺气息的房间,当然也是最能证明大统领附庸风雅的地方。

五大三粗就去做武将嘛,想李元霸一样,又没人会笑话你。还假装舞文弄墨,未免太可笑了。

整个书房也毫无结果。

和落塔、如花、上官墨互通了一下,结果都毫无发现,这个房间只是比别的房间大,家具多,更华美,更雅致,也没有暗格地道什么。

几秒钟的失望过后,黛鸢来到盥洗室,这里有个大大的浴缸,翡翠做的,如果说刚才卧室那张床是上等翡翠做的,冬暖夏凉,那现在这个浴缸就是极品翡翠了……

盛满水后,里面波光粼粼的,让人看了真有想泡澡的小小欲望……而且浴缸里还洒满了玫瑰花瓣,就是楼下那玫瑰园里的。

难道他养花就是为了泡澡?

那花瓣离开花枝,却依旧香气四溢,想必也不是人间的普通品种……

兽族古堡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如此的奇特,让人匪夷所思……要是能据为己有该多好……

黛鸢的心不禁产生了邪念……

瞧瞧那瓶子里装的,莫非是浴液?打开一闻,分明是玫瑰花精油啊……浴液在旁边的瓶子里……

真会享受的一个人。

偷鸡不成蚀把米

只是一想到大统领那一身毛,黛鸢顿时没了泡澡的欲望,说不定浴缸底下正有一挫没有来得及清理的毛呢。

走出盥洗室,其它地方也搜索了一遍,连敞开式厨房的地脚线里也细细看过了,还是一无所获……

莫非他把解药带在身上?想来想去,恐怕这种嫌疑最大了。

最安全的地方除了暗格,就是卧房,除了卧房就是随身携带,黛鸢想不到其它地方。

整个房间内所有的小房间及每个角落,大家都搜了不止几遍了,只是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几个人失望的聚集在衣柜旁边,还是先出去吧,呆久了,以免有大统领回来……那就糟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有人不请自入,难道把我的房间当客房么?”一个阴沉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还没看到他的面孔,但从声音上听的出来,十分不悦。

黛鸢几人还没来得及出去,就听到这声音。

怔怔的吃了一惊,哪里传来的?

刚刚明明检查过了,这里只有自己人,难道是千里传音术……不可吧,据说这玩意只是传言啊……

回头一看,那是声音的来源处,大统领的床榻……纱帘里……

“啊……”

几乎所有人都叫出声来。

床榻上什么时候,活生生的冒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大统领!

天!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神出鬼没,太吓人了!

“你,你是人是鬼?”落塔也觉得不可思议,奇异的事看多了,眼前真是大变活人!

“我是大统领,难道我的外表还不够显著吗?”大统领反问。

“咱们还是快跑出去吧……”黛鸢拉了拉月华几人的衣角。

嗯,好主意,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几人顿时朝门涌去,刚刚明明月华反锁的门,可现在怎么打不开了?

而且越急越打不开!落塔见月华打不开,赶忙拿出铁丝,可捅来捅去,还是没有打开的迹象。

人家送宵夜的嘛

这大统领的府邸就是不同,他的房间锁头的防盗功能都如此先进……

这可如何是好?该死的门,关键时刻就是打不开啊。

“既然来了,怎么连招呼也不打,就要聪明离去呢?”大统领依然在纱帘内,一副高深莫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初夜出去了,只好硬着头皮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们是来给大统领送宵夜的。”黛鸢指了指桌子上的沙拉,不慌不忙的说。

“宵夜?是么?”大统领不屑一顾,这等说辞,好笑!

“知道统领府什么好吃的都有,不过这是我们特意做的人类才有的菜肴,所以献上给大统领品尝。”黛鸢又说。

“哼。”大统领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装也要装下去了,黛鸢想。

“可惜大统领不在,我们只好将菜肴放在桌上了,转身离去的时候,不知不觉被大统领房间的设计风格所吸引,原来大统领也喜欢混搭,所以在没受邀之下,参观了一下,我想,大统领是不会介意的。”黛鸢一边振振有辞,一边踱来踱去。

据说说话的踱步有利于放松情绪,这也是演员必备的基本素质嘛。

“姑娘伶牙俐齿,正和我心意,将来的小王子有你的基因,估计也不会差到哪去。既然来了就谈谈繁衍兽族的事情吧。”大统领很快转入正题。

“既然大统领回来了,我们也该走了,请大统领慢用。有些美味佳肴适合独自享用。我们岂能不知趣,打扰大统领用膳呢。”还是先找退路要紧。

“这哑谜玩到这也该结束了。难道你觉得解药我会放在房间里么?那岂不是太不安全了?”大统领撩开纱帘缓缓说道,这才是最吊胃口的一句话。

让黛鸢等人都不想走了,当然能多知道点关于解药的信息做好啊。

“那大统领觉得哪里是最安全的呢。”黛鸢问。

“当你生了兽族的小王子,不自然就知道了。哈哈哈。”大统领大笑。

空前绝后大奸大恶

他的大笑,真算得上空前绝后大奸大恶啊。

黛鸢恨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谁让主动权在人家手上呢!

“这事以后再商量吧,难道大统领想强行留我等不成?来个霸王硬上弓?”

“我当然不及,有的是时间消磨,只是你的小情人怕是等不了太久,过了今夜,只剩下两天了,如果我没算错,他的药劲该上来了,钻心难忍就要开始了……”

“你?”卑鄙!黛鸢只有诅咒的份了!

让人抓住自己的软肋的滋味真难受!

“姑娘若是急了,我们随时可以开始……”大统领做出一副宽衣解带的样子。

“擦……”的一声,月华的剑已经在手了。

“想动武?粗鲁,太粗鲁在了,在每人面前,怎能见血腥呢,一看你就不懂怜香惜玉。美人若受了惊吓,影响我兽族小王子的质量,你负责的起么!”大统领说道。

“收起来,快收起来,以后兽族的小王子,说不定你还可以做他干爹呢。我可不想他还没出生就少了一个,我的手可不沾血腥的哦。”大统领笑言道。

好自大的家伙!月华心想。难道你就这样有把握胜我?除非你玩阴招!

大统领的话彻底激怒了月华。

不过月华向来善于隐忍,他知道此时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也就是说还不到兵戎相见的时候!

黛鸢也拉了下月华的胳膊,示意他暂时不要这样。

“擦……”月华的夜奔收进剑鞘。

就这姿势,这浑然天成的动作,大统领你练几年恐怕也不会有我的一半帅!

这样一想,月华心里平衡多了!你有钱,你阴险,你仗势欺人,你自称为王……我都不如你,可我比你帅!这点,你比不了吧!足足气死你!

“姑娘的眼光不错,几个男宠都秀气有加,各有特色,不知他们之间会不会争风吃醋呢?不知道姑娘是怎么安排他们侍寝的呢?抓阄还是点名呢?谁陪的你最舒服呢……”

统领戏公主

大统领越说越开心,越说越得意。

黛鸢仿佛觉得自己裸身站在她面前,羞愧难当。床上那点事,被当面揭露,让黛鸢羞赧的无地自容,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你一定会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黛鸢握了握拳头。

“姑娘想打架么?那我奉陪,不过要到床上才好哦……”大统领再一次调戏。

“大统领果然是言行一致的典范。所有的下三滥手段都用上了,想挑拨?知道有一种力量叫凝聚力么?这是人类才有的,真抱歉,忘记你不是人了。”黛鸢也开始攻击他,太过分了,好言相对,竟然不识抬举。

“嘴仗毫无意义。奉劝你还是考虑一下吧。”大统领停了停。

“给兽族生个王子,也许是好事,以后你就兽族之母,也有统治权,而且你的情人们也可以留在这里,待你产子之后,照样可以和他们风流快活,我绝不阻拦。”他接着说。

“你不要痴心妄想了!”黛鸢态度愈加的坚决,本来还想回旋一下,刚才他的一番话,实在超出了自己的容忍范围。

看来撕破脸,是早晚的事了。就在这两天之内就有结果。

“不想强留,就立刻放我们走!”黛鸢有些愤怒了,这场战争不妙啊,她隐隐感觉到,自己已经处于劣势了,仿佛成了强弩之末。

“呵呵,请便请便。”大统领说完,只听“啪”的一声,门锁开了……难道这门是声控的?如此神炫?或者他是个机械天才?

黛鸢已经没有心思这些了。

几个人旋即出门。

“记得,还有两天哦,两天,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就在这榻上恭候你。”

……

大统领的声音最后环绕在耳际,刺痛着每个人的心。

那是最毒的最可恶的最该死的声音……

黛鸢觉得自己连诅咒的力气都没了。

夜探府邸,彻底以失败告终了。

几个人无精打采的回到三楼客房,刀刀已经奇痒无比,看上去脸色很不好。

吞噬肌肤

听到推门声,刀刀忍着巨痒,尽量展现出自然的微笑,迎接大家,尤其是黛鸢。

他的微笑才是她的安慰,作为男人,此刻却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披肝沥胆!情何以堪!

可他那微笑,却让黛鸢心疼!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他!没有照顾好他!

当黛鸢还是庄浅浅的时候,她就喜欢那种个子高高,腰细细,脸小小的男生,如果自己有那样一个男友,那自己一定要保护好他,不让他收到伤害。

她才不管什么男女颠倒!喜欢就好。

这个世界让她的前一个愿望实现了,可是自己却没有保护好刀刀和如花。两个人都为自己受尽了苦难。

黛鸢好想哭。

她想一个人哭,瞥过脸,朝着窗,朝着天幕,无声无息的眼泪一串一串流过脸颊。

月华想去安慰几句,却被落塔拉住,此刻,公主需要发泄,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会脆弱,会感伤,会感性,会流泪,她需要安静和独处……

几个人退出房间,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里。

这间房只有床上躺在床上奇痒难忍的刀刀,他感觉天下的蚂蚁全部跑到自己的身上,在啃噬自己的皮肤,慢慢侵入骨骼,然后啃噬五脏六腑……

黛鸢对着天幕……流泪,流泪,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泪水干了……

她依然站在窗前发呆……迟迟的看着天幕。

带走刀刀,是不是反而害了他呢。如果没有自己,也许他还在梦国,深受子民爱戴,虽然,也不免有想小忧虑,却无性命之忧……

可是命运却把自己无情的和他拴在了一起……

黛鸢算过命,那是走在大街上,无聊看到算命的瞎子,随便算了一下。

瞎子说,她命硬,克夫,每个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都会经历磨难……

黛鸢当时只当玩笑……身为公主,又会有多大的磨难呢,还不是吃现成的,穿现成的……

现在,一路以来,她终于明白了磨难的含义。

国王和公主

那是心痛,是生离死别。

楼下那满园玫瑰,飘来的香味也都是令人伤感的……

刀刀闭着眼睛,忍着难受,头侧向一边,假装睡着。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睡着,黛鸢看着自己会更加难受的。

黛鸢到床边坐了一会,听着刀刀均匀的呼吸,难得入睡,也许入睡后,就不那么难忍了。

黛鸢怕坐的太久,会影响刀刀,片刻后,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

脚步轻盈的如同莲花。

看着她的裙角扫过门缝,刀刀的眼泪已经湿了枕头……

一直不为女色所动的梦国国王,遇到黛鸢之后,流的泪水是越来越多了。

他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爱上了她……爱,很多时候,是痛苦的,刀刀知道,这些痛苦又是必须经历的。

他不是悲观的人,可他也明白,眼前的形式不容乐观。

对于生死,刀刀是早已看透的,自从梦国得救的那一天起,他早已不在乎了,只是现在,这段时间,他发觉自己的骨子里越来越在乎生死了。

因为心中有了爱,不想死。

想和所爱的人天长地久,缠绵有时……

这份藏匿心中好深好深的爱,成了刀刀活下去的全部支柱,即使再痛,自己也要忍着……只为了能多看一眼公主殿下。

仿佛,只要眼中有她的影子,一切的疼痛和不堪,都会消失殆尽……

她具有那样神奇的魔力,让人忘了痛苦,忘了生死,忘了时光……

黛鸢走后,刀刀一夜没有入睡,他怕自己真的睡着了,再也不会醒来……

他怕自己睡着了,就不会想公主殿下了,就这样想着,夜如此漫长,反而是好事。

还可以想,说明自己还是幸福的。

刀刀微笑着看着灯烛……一夜不眠……

黛鸢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还有两天,两天哦。大统领的话在他的耳际响起,一直环绕着她,让她忧虑和不安。

从哪冒出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找月华他们商量下吧。

黛鸢起身,来到月华的房间。落塔,如花和上官墨正坐在这里呢。

原来这个夜晚,没有人入睡。

看到彼此的脸色,就知道谁也没有办法。

“你们说会不会压根就没有解药之说,而是他在诓我们?”黛鸢提出问题。

几乎哪里都找过了,连药的影子都没发现,就连大统领的房间还不是底朝天!

月华四人,彼此看了看,没有人说话。因为这事,没有人敢肯定,也没有人不敢肯定。

“我只知道,他是个难对付的卑鄙小人。”月华愤怒的说道。他恨不得生拨他的皮,饮他的血,食他的肉!

“他是从哪冒出了呢?也许这会成为我们的突破口。”落塔说。

“我们进去的时候,我确定是没有人的,尤其是卧室,在公主殿下到卧室之前,我搜过的。”月华肯定说。

“好像就是无声无息的从天而降一般。”如花说。

“如花哥哥说的对,上天遁地一样。”上官墨说道。

“我们再闯一次,恐怕不行,大统领一定有了防范。”黛鸢说。

“那间卧室,上天无术,遁地到有可能。”落塔说。

落塔这样一提醒,黛鸢细细的把刚才的每个细节重新想了一遍……

他突然出现在卧室里,而且是床上,没有一点动静,说明他的入口一定在床附近,否则多多少少一定会有点声音惊动大家的。

那床上面正对着是天棚,下面是寒玉床,床底是空的……

难道这张寒玉大床藏着什么机关?

黛鸢有点后悔自己当初搜的不仔细,看到床底是空的,就觉得没什么机关。

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接近那张寒玉床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黛鸢说。

这话,有两重含义,一个是说寒玉床,一定要想方设法探个究竟。一个是解药,即使大统领诓自己,也要努力寻找试试。

纱帘里躺着

机会,总是不能放过的,哪怕很小。

可是,有什么样的方法能够再次进入大统领的房间?

“下毒……”落塔提议,好歹自己也算半个毒药专家。

“兽族的毒多的不得了,连一个手帕都能有丧力散,怕是这毒多的地方解毒的高手也多。”黛鸢说。

她担心落塔的毒不能起到一定作用,反而会和大统领闹僵,虽然闹僵是早晚的事,不过晚一点毕竟还有迂回的余地。

“也是,也许大统领本人就是个解毒高手说不定呢。”落塔觉得黛鸢分析的对。

“不过,我在沙拉里已经放了毒,不知道他吃了没有……”落塔又说道。

哦,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学会自作主张了,不过黛鸢喜欢,越多心眼现在越让人欢喜!对付大统领这样的人,就需要心眼和腹黑啊。

“月华,你去打探一下。”黛鸢吩咐。

“殿下放心,我速速就回。”月华说完正要出门。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吧。”黛鸢很想再看看那床到底藏了奥秘。或者说,她更想亲手解救刀刀。

如花紧张的看着黛鸢,为她担心。

黛鸢微微一笑,不用担心。

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心里和身上背负多少东西,黛鸢从不会对如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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