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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入梦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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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也是思芜脸上笑容最多的时刻。
在有一次游玩中,思芜和南王得知自己怀上了孩子,欣喜若狂,提前返程。途径一处战乱的小国时,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刚刚足月的女婴,晕死在他们的车马前。
南王命人不要管她,径直开过去。
可是思芜心善。想到自己将为人母,不忍看到面前的一对母女受此
三叔说着,端起水杯来,用长袖挡住,喝了一口水,缓缓放下之后,朝我点头致谢。
我又往他杯里添了些水,方才坐下来,静静地听了起来。
“二十二年前,南国与灵国依照千百年来的旧俗,两国联姻。前来联姻的灵国公主,便是连城的生母,妘思芜。彼时如今的君上还只是南王长子。完婚之后,次年继位。那时的思芜”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自觉地笑,“可谓回眸一笑,天地变色。这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挡得住她那张明眸动人的笑颜。却只有南国的王,能拥有她。南王起初对她疼爱有佳,经常偷偷带她出城,游山赏水。
那时候,也是思芜脸上笑容最多的时刻。
在有一次游玩中,思芜和南王得知自己怀上了孩子,欣喜若狂,提前返程。途径一处战乱的小国时,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刚刚足月的女婴,晕死在他们的车马前。
南王命人不要管她,径直开过去。
可是思芜心善。想到自己将为人母,不忍看到面前的一对母女受此
在有一次游玩中,思芜和南王得知自己怀上了孩子,欣喜若狂,提前返程。途径一处战乱的小国时,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刚刚足月的女婴,晕死在他们的车马前。
南王命人不要管她,径直开过去。
可是思芜心善。想到自己将为人母,不忍看到面前的一对母女受此
第067章 侬为君痴君不知()
南王一边与白筝纠缠着,一边廉价地恳请着思芜的原谅。
或许一开始,思芜是真心想要原谅的吧。
毕竟,南王是他情窦初开时爱上的第一个人。她倾注了她所有的美好和爱意,换来的却是永无休止的谎言和背叛。
有些人,第一次爱一个人,也便是最后一次。
她的心门只能打开一次,却偏偏献给了一个不会珍惜的人。
数月之后,白筝产子。
南王为她们母子大兴土木,修建水天宫。
而正牌的君妃却在那清冷的揽月殿,独自带着南王长子,孤寂度日。
时间慢慢流逝,南王越发宠爱白筝,白筝仗着有了皇子,越发跋扈。
渐渐的,南王带着白筝做遍了所有他曾经带着思芜做过的事。
连曾经游历过的地方,也都一一前往。
思芜哀莫大于心死,不想再陷于其中,便私修密道,在崖边见了一个小屋,终日与自己的孩儿生活于此,只愿平淡度日。
可即便如此,那歹毒异常的白筝仍是不肯放过她们。
许是报应,她与南王生下的小皇子,随着年岁见长,身体日渐羸弱,终日病病怏怏,骨瘦嶙峋。
奴仆均传言,是因为当时怀上这孩子时,她为了与南王欢好,用了那毒性极强的情热之毒。
白筝害怕这小皇子身体病弱,自己将来地位不保。便开始着手想要彻底铲除正牌君妃。
可是思芜终究是灵国公主,南国与之又有着千百年来的契约。
害怕断了这千百年来的约定,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南王不敢,诸侯大臣也不许,就这么废黜了根本也没有过任何过错的南国君妃。
于是白筝便想到了,杀人诛心。
那时的思芜早对她起了戒心。她要靠近自然很难。
可是那毒妇,不知道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很早之前,便将她的侄女轻苒安插了进来。
要说那轻苒,也算是和连城从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
也许是因为时常呆在思芜身边的缘故,温性纯良,很是可爱。
思芜再怎么防,又岂会去防一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天真无邪的孩童呢?
白筝又一次利用了思芜心善的这一点,令轻苒将带有毒物的粉末混进了思芜每日都会涂用的脂粉里。
因为用量极轻,且潜伏期长。
思芜慢慢发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找到我的时候,其实
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她曾经洁白胜雪的肌肤,先是痒痛难耐,接着长出鱼鳞一样的硬质细片来,还伴有阵阵难闻的腥臭味。
远远看去,就像是湖里那些时常出没的鱼怪一般。
消息很快传到了水天宫去。
白筝自是盼着这一刻的到来盼了很多年了,她即刻便召集了所有能召集到的诸侯大臣,将变成了怪物的思芜抓去,扔在众人面前。
诋毁她便是经年来为祸南国,造成水患的鱼妖。
还说不将此鱼妖沉底祭河,南国将永无宁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可是那时候的白筝,势力已经日渐庞大,没有人敢得罪她。
除了我以外,整个南国,再没有半个人肯站出来为思芜说话。
我也不知道南王是装傻还是真傻。
他居然答应了白筝的提议,要将思芜沉底祭河。
思芜被关押在水牢,隔日便要被扔到湖底。我当时也是冲昏了头脑了,谋划着就算放弃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也要救出她来。
可是当我好不容易闯进了水牢,她却不愿意跟我走。
我问她,‘你都成这样了,南王再不会念着旧情,饶过你的。因为他喜欢的,不过是曾经那具漂亮的皮囊罢了。’
她默默低着头,不说话。
任凭我怎么说,怎么骂,她都没有半点要跟我走的意思。
我最后彻底失去了耐心,强硬地抬起了她的头来,想将她硬拉走。
却看到她静静地看着我,眼里流出两行滚烫的泪来。
她不急不慌,不争不抢,只是无望而荒凉地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那个人,已经不爱我了。可我也知道,我的心,已经交给了他,再也拿不回来了。’
我心疼她想去抱她,她躲开,说自己这幅模样,不要脏了我。
我看着昔日绝艳的美人,如今这幅糜烂凄败的样子,痛哭流涕
反是她在柔声安慰我,‘不要哭。我不值得你为我流泪。我从很早之前便知道,你爱慕着我。但也仍对你冷冷冰冰,可见我于你而言,实在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眼泪如此珍贵,你应该留给真心爱你的人。’
我心悲戚,泣不成声,‘我不在乎你现在是什么样。只要你还是你,我都愿意带着你走,去哪里都可以。哪怕就算你不爱我也可以。只要你能离开这里,活着就好。’
她呜咽出声,‘我也想活,哪怕如蝼蚁,哪怕苟延残喘。只要可以陪着我的城儿,一起看凤凰花开,一起瞧日升日落,一起数遍天边的繁星。可是’
她哭得浑身颤抖,‘我知道啊,如果我想活,我的城儿就得死啊!’
我跪下去抱着她,‘不会的,我带你逃出去之后,我们再去水天宫把城儿接出来,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她哭着摇头,‘就算能侥幸逃脱这水牢,你觉得,我们如何再能闯进那机关重重的水天宫之后,又全身而退?清扬,我不爱你,本就够对不起你了,断不能再害了你。’
‘可是我连死都不怕,只怕这世间再也没了你,让我连一个可以牵挂的人都没有了。’
任凭我如何哀求,她仍旧不愿走。
末了,严肃认真地跟我道,‘清扬,我们每个人活着,都有她的使命。我的已经完成了。我为南王诞下了龙子。可我的城儿,却还有他的使命没有完成。我在嫁到南国来之前,家族的尊望老者曾跟我说过,这千年古河之下,有能毁天灭地的远古巨兽。传说曾经为祸一方,生灵涂炭,是南国和灵国两国的长者们合力,才将这巨兽沉压于城池之下。这也是何以我们千百年来都要联姻的原因。我们灵国的女子,为南国的君王诞下的子嗣,由古老的族人们留下过神秘的遗赠,天赋异秉,将来在巨兽狰狞之时,可斩灭巨兽,还世间以安宁。清扬人活着,终究不能只是为了自己而活。等我死后,请你把城儿的这份使命赠告于他。
我们每个人,都该去做自己应当做的事,才能不辜负这上天赠与的岁月年华。
明日,我自有办法能护得他日后周全。
若你还愿面对,将来帮我多多照顾好他。
在新一任龙子诞下之时,他绝不能死。
他的命里不只有自己,还有天下苍生。’
听她说完那些话,我无言以对。
她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听她提起过一句南王的不是。
哪怕到了生死的关头,心里还装着天下苍生。
那一刻,我便知道。不是她配不上我,而是我,永远永远,都配不上她。
第二日,声势浩大的祭河仪式开始。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忽然间就乌云密布,恍如黑夜。
在被沉入湖下之时,她像是使出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对着众人嘶吼道,‘没错,我就是那为祸一方的湖中鱼妖。而今我以万年不化之妖身对天立誓,倘若我的城儿,南王的长子,一生不能平安无恙。那么他死之时,便是整个南国殉葬之日。’
说着,不等旁边的侍卫推下,被绑住石块的她便绝决地纵身一跃,坠入河里。
恰在那时,天空猛地乍起一道惊雷,瞬间地暗天昏。然后乌黑的云中,忽然闪出了一道亮光来,照在湖水中,思芜落入的位置,那道光亮就那么快速轮转,成了一个圈。
就在众人都惊诧不已之时,光圈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地恢复常色。
然后我看到一个小小的,弱弱的身影,想也没想地径直朝着那冰冷刺骨的湖水里,一头扎了进去。
等我恍惚回过神来,才知道那是连城。
那时,他不过5岁。
南王像是被思芜走时那番声嘶力竭的嘶吼以及之后刚好出现的天地异相给怔住了,害怕连城一死,他的城池也将随之毁灭。
忙令人将连城救起,并好生安养在揽月殿,派重兵把手,生怕一个差池,就酿成不可挽回的遗憾。
小小的连城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上为了自己能活,付出了什么。
他只知道,生命的一开始,是由母亲引领着。
在母上纵身跳入湖里的那一刻,他也就随之一起跳入了。
纵使被救起,也感觉像是失了魂魄一般,整日呆滞无神,茶饭不思。
一直到我在他耳边说起她目前临死前要我转告他的话,那孩子忽然像是一下子醒了过来,跑到桌前,一言不发,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饭。
他一边吃,一边在发抖。我去摸他身上。他那手是冷的,脚是冷的。
全身都是冷的。
唯有眼里无声而汹涌的泪——
是热的。
第069章 心之所系身之所()
话及此处,三叔无语凝噎。
而我亦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哪怕只是听着三叔这样娓娓道来,我也仿似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十多年前,只有五岁的风,看着日日陪伴着自己的母亲被众人逼死的时候,那种痛彻心扉又无能为力的绝望。
就像我也曾在那一刻,与他一同经历过一般。
难怪,他自五岁开始便因为受了寒毒而习武。
这寒毒,就是湖水之寒。
连我这个大人坠入其中都险些丧命。当时他只不过是个小小孩童,能活下命来,不知是否是冥冥之中,思芜夫人的魂灵护佑了他弱小的生命。
难怪,无话不谈的我们,每每在提及他的生母时,他总是一脸的冷嚣绝望。
在我选择在他与母亲一同居住过的小屋弃他而去坠崖而亡时,他瞬间急到口吐鲜血。
耳边不经又回荡起我跳入崖下时,他那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凄绝嘶喊,那种欲哭无泪的痛彻心扉。
不仅有将要失去我时的无望。也有再次将往昔血淋淋的伤疤残忍地撕裂开来的悲凉。
我暗暗在心里把自己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枉我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如何如何爱他。
到头来,做的都是些伤他最深的事。
他却一句重话都未曾说过我,只是抱着,哭得像个孩子般道:
“回来就好。”
可是若有一天,我再也回不来呢?
那时候,真希望他一样要好好活下去。
不要辜负了思芜的一番苦心。
三叔见我哭得伤心,却不知其中原因。
只以为我是听了他的讲述,便安慰我道:“赵姑娘,你也无需过分伤情。毕竟再痛苦,也是十多年前的往事了。如今,我既已明白你的心意。定不会再生怀疑。先前,望你不要见怪。连城就如同他的母亲,不爱则以,爱上了,便是一生。我只是害怕,害怕连城像思芜一样,爱错了一个人,毁了一生。”
我渐渐止住眼泪,“三叔你放心,我定会爱他,如爱我自己的生命。”
三叔缓缓一顿,微笑着点了点头。
三叔走后,我又打来水洗了把脸,也没有镜子可以照照,完全是凭着感觉,眼睛兴许不再那么红了,才轻轻敲了敲石门,回到凳子上坐好。
风很快便走了进来,一见我,第一句话便是:“三叔与你说了什么,你怎么还哭了?”
得,早知道是白忙活一场,我就不折腾了。
我嘟嘟嘴,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叫我好生待你。”
他半蹲下身来,柔柔地看着我的眼睛,轻轻摸了摸我的脑袋,“他当真没有讲什么让你觉得受了委屈的话?”
我双手抓住他的一只大手,眨巴眨巴眼睛,点了点头。
他轻轻呼了口气,可是随即,眉头又蹙紧起来,“那定是与你讲了我母亲的事了。”
我心一怔,想摇头,又觉得不该骗他。
见我一脸无措地看着他,他疼惜地抚了抚我的脸颊,“你可别跟我说没有。你这张脸上,可是什么都藏不住的。”
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心里紧紧地一疼。
“风对不起,那日,我跳下悬崖的时候,你肯定很伤心吧。因为”
话没说完,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为我拭去了脸上的泪滴,又细心的为我将额两鬓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芊芊过去再痛,也终究过去了。但是如果现在,要我失去你,我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过去。”
我一把将他环腰抱住,“风,我向你发誓,我再也不会那样离开你了。我会一直一直呆到你身边,直到再也无法——”
他急急地堵住了我的唇。
以吻。
我稍稍一顿,缓缓地将眼闭了上,予他温柔的回应。
既然不知道缘分会在什么时候戛然而止,那么就把每一刻,都当作最后一刻来珍惜吧。
彼此紧紧相拥,缠绵而吻。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重。
我被吻得一阵晕眩,待理智稍稍恢复一些的时候,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他抱上了床榻。
衣带渐宽,淑胸微露。
下意识地,我用手轻轻将他往外一推。
他的动作忽地一滞,沉重地呼吸也随之一屏。而后,他撑坐了起来,混暗的眸色恢复了些许常色。
他将鼻息暗暗地压了住,起身便准备往屏风那边走去。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忽地一把急急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他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又一眼。
彼此四目相对。
他那眼神里,有不解,有欣喜,也有问寻。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他,青涩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便不再忸怩。
在能抓住的时候,把握住能把握的美好,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得到了我肯定,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全身微微一颤,随即柔柔地再次将唇覆了上来。
这一次,再不是点到即止
那一夜的感触,最深刻的,便是痛。
夹杂着终于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献给最爱的人的一种即幸福又觉得有些伤感的痛。
当我次日于现实中醒来时,即便身体并不是这具,可脑海里,还是保留了那份酸痛无力之感。
嘴唇上,身体上他吻过的地方,还隐隐有些火辣辣的疼。
甚至他身上那种男子的阳刚气息都还隐约的围绕在我的鼻翼。
只是身边,不再有他。
一个人撑坐着怕了起来,呆呆地看着四面白墙和一扇透着些微光亮的窗。
一种从未有过的怅然和失落,随着莫名留下的眼泪,重重地压在胸口。
那眼泪掉落在床褥之时,很快便被晕开,没发出半点声音。
就在搭车去往舞蹈室的路上,一直都是混混沌沌的我,脑海里忽地灵光一闪。
水袖舞!
最近一直在编舞,想把自己最好的最美的一面全然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却一直苦于找不到能将自身的舞蹈特长和他的那个时代连接起来的一个点。
脑海里莫名冒出来的这个舞种,好像刚好平衡了这两个点。
飘逸水袖,轻盈空灵。
水袖清波,绵延万里。
而且越长的水袖,越需要用力挥动。明明要很用力,但表现出来的却是轻柔细美,行云流水。这一点,和我的主攻舞蹈方向也是一致的。
到了舞蹈室,我即刻开始找来视频资料,跟着学了一会儿。
虽说舞蹈底子是有的,但是学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又火急火燎的找来了水袖舞的汉服,才挥甩了那么几个回合,便大汗淋漓。
而效果,远远没有自己期望的那般好。
没事,慢慢来吧,反正我与他,还有着漫漫时光。
我们来日方长。
那时候的我,还傻傻地这样以为着。
也是到了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不管我怎么做,怎样逃。
命运的轨迹,其实早已将我们画牢。
夜里因为舞蹈室临时开会,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等稍微梳洗了之后往床上一趟,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赶紧合上眼。等到迷迷糊糊地再醒来时,感觉手被人紧紧地握着,我稍稍往外一挣,握得更紧了。
我吃痛地嘶了一声,风即刻紧张地靠了过来,声音颤抖地问:“芊芊,你可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昏黄的灯光下,风一脸憔悴。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眼眶里也红红的,模样焦虑至极。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迟来了几个小时么?
我赶紧坐直起来,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风,怎么了?你那么慌,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他欲哭无泪地摇了摇头,“只是你今天中午没有醒来,而且晚上到了时辰也还是一直没有醒来。我很怕。以为那边又是生了什么变故。让你回不来了。”
那样的患得患失,那样的卑微小心。
我心里狠狠地一疼,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
“风,我只是临时有事,耽误了一点时间。中午也是,因为练舞练得太投入都给忘了。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来,“以后与我,不许说对不起。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怨你。”
我柔柔地抚了抚他的脑袋,越发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都不记得以前是在哪里看过的这句话:
“遇见过很多类型的男人,最终觉得男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单纯,就算再大的男的也还是小孩子的感觉,如果一个男的总让他的女友感觉他的成熟,那么我想这个女的可能没有能走进他的内心。”
此刻的风,在我眼里,任他平时再如何沉稳睿智、杀伐果决,当下,也不过是个害怕最重要的人轻易便离开,而惶恐不安又无计可施的孩子。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算是走进了他的内心。
只是这内心,为何这般荒凉悲戚。
明明外表是个郎朗少年,心里,却沧桑疲乏得仿佛历经了几个轮回老者。
而这颗伤痕累累的心,我真的能给与更多的温暖,而非
愈多的绝望?
第069章 恍然若梦心迷离()
觉出我有眼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他想挣脱我的怀抱来看我是怎么了。
我紧紧地抱住他,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的样子。
“风,你说我到底有什么好?莫名其妙地就出现,还随时随地的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你说你遇上我之后,可曾有片刻好过?为什么还要喜欢上我这样的人?”
你的人生,已经够悲凉了啊!
他闻言,便也不再要挣扎起来看我。而是又重新静静地任由我抱着,轻轻一叹,
“能选择爱或者不爱的话,还叫爱么?我曾对你说过,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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