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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入梦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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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便也不再要挣扎起来看我。而是又重新静静地任由我抱着,轻轻一叹,
“能选择爱或者不爱的话,还叫爱么?我曾对你说过,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不像是初初相遇。更像是久别重逢。你就像我曾经遗失了的某样东西,如今我终于把你找回。我怎能不将你好生护着,生怕一个闪失,便再也寻不到你了。说来奇怪,我总有一个感觉”
他仰起头来,痴痴地望向我,“我虽才二十,却总觉得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了。一直活在一种无以名状的遗憾中。却总也记不得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像一个一直在赶路的人,却穷极一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到哪里去。”
他将我的手柔柔的握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胸口,“直到我遇见了你,这里,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忽然全消失了。好像找到了你,就找到我存在的意义。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脚下的路,究竟是通往哪里。芊芊你说,这样一个你,叫我如何能不爱?”
我泪眼迷离地回望向他,心里万千翻滚,嘴里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缓缓一笑,“以前,我听到别人说起誓言,说起甜蜜的情话,总觉得可笑至极。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人爱一个人,胜过爱自己的生命?直到我遇见了你,方知道,这世间确实是有爱的。你因为爱一个人,会觉得活着,变成了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你会觉得素日里再平常不过的花,也变得格外芳香美丽。会觉得往昔看起来有些落寞的斜阳,都变得流光溢彩。会觉得看到天边的星,便像是看到了她的眼睛。你因为爱一个人,而更爱自己的生命。”
我细细地听着,渐渐地心里像是涌进了一层暖暖的流。
涤荡走所有的苦痛,只余平静与温柔。
我轻轻用手触上他的眉毛,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这在梦境里清晰无比的一切,无论我再看上多少回,醒来后却仍旧无法记忆。
比起在这梦境与现实中两度穿梭,更让我痛苦的,是我醒来后记不起他的模样来。
就好像我爱上的,不过就一团我自我臆想出来的幻影一般。
可我知道的啊,我的风,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
即便已是如此晚了,他还是等着与我一同晚餐。
还说不论我在那边如何,在这边,是唯一的一顿,一定要吃好。
我也生怕自己再陷入曾经那样昏沉无力的状态,即便不甚有胃口,也还是乖乖地坐下来吃了起来。
虽然目前来看,并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
但是至少先把自己照顾好了,不要给他任何的麻烦,兴许,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相拥而眠时,他又准备像往常一样,用被子将我裹起来,把自己隔离出去。我止住了他,拉起被子来与他一同盖上。
他很是无奈地朝我笑了笑,“你今晚最好乖乖的,别再乱我心志了。”
说着,他低了低头,耳朵背瞬间就全红了,“说来惭愧,信誓旦旦地说着绝不再婚礼之前逾越雷池的人,却一再过界,甚至昨晚嗯,你一定会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我就那么笑笑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现在倒是这番含羞拘谨的模样了,昨晚也不知道是谁,那迫切而厚重的呼吸不停地回响在我的耳畔。
使得我就像一叶扁舟,只能任由自己就那么无力地随着巨浪前后摇荡。
说实话,自这具身体醒来的那一刻,那种全身都要散架般的酸痛感便悉数袭来。
可是这一刻,却仍旧想离他更近一些。
见我暧昧不明的笑着,他的脸越发烧红起来,“你说你白日跳了很久的舞。也不知道你们那个地方的舞蹈如何。每每我说要看,你都说还不是时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我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快了,再过几日,定能让你见着。是我准备了很久很久,只愿舞给你一个人看的,你就不能多些耐心?”
他傻傻一笑,“嗯!等。等多久都等。只是,你不要太劳累了。该休息便要好好休息。”
我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
“你白日里那么累,夜里,就好生休息。”说着,他又将自己隔了出去。
我没好气地笑了笑,如往常那般,抓住了他的手臂,将自己整个缩成一团,贴了上去,困倦袭来,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临睡着前,还听得他一直在说,过不了几日,我们便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届时他要领我走遍整座宫殿。
让这一池臣民,都知道我是他的女人。
我带着甜甜的笑容睡去。醒来时,却是一脸恍惚。
梦境越美,醒来就越是失落。
之后几日,三叔每天都会在夜间来,不停嘱咐我们一些事宜。他和风会把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时常讨论到深夜。为的,就是要在接下来的宴会中,让我们能顺利指婚。
偏偏那几日,久久不曾现身的顾泽时常会出现叨扰。每一次身上的酒味都会更重一些。说着一些莫名奇妙的话,留着一些莫名奇妙的眼泪。
总之当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他做什么,你都会觉得是莫名其妙。
做什么都只会然你更厌恶,除了远远地躲开,再不想对他做任何事情。
就在大宴的前一晚,我不得不与风短暂分离一夜。
明明知道第二天夜里便能再相聚,永远地在一起。可彼此还是依依不舍,他嘱托了又嘱托,吩咐了又吩咐。
临别了,又还是将我的手紧紧的抓着,眉头紧蹙,“芊芊,说来奇怪,明明一切已经都已经确认再三,安排妥帖。可我就是莫名心慌。就好像你这一走,我就要永远的失去你一般。”
我心里又何尝不是呢?只是见他一副忧心忡忡地模样,想来他和三叔为这事筹备了那么久,费了那么多心思,又怎么忍心再让他为此惶恐难安。
我甜甜一笑:“没事的。明天便能再见着了。你和三叔都是聪明睿智之人,这些天里,也见你们安排了这么久,每一个细节,都是反复推敲又推敲。我相信你们。”
说着,我也回握了握他的手。
“那你务必记得,万事小心。”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
他方才恋恋不舍地望着我,松开了手。
放开之后,我快步离去。一次都不曾回头。
生怕一驻足,自己也会不舍。
而那种好像一离开了就再也回不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事后我时常在想,如果我们不是那么贪心,不是非要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只愿就那么隐秘地相会于那崖边小屋,直到生命的尽头。
会不会,也是一种幸福?
然后,有些种子,在它埋进土壤时,便注定了,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
我先是换上了一套女奴的服饰,跟着三叔从石关去到了他的府邸。
又从他的府邸随他及一行人出了宫。
来到城中的一处偏远屋宅后,他备上了一系白衣让我换上。
那也是我第一次换上新装后,得以在一面类似铜镜一样的物件面前,看到自己的容貌。
之前在风那儿,估计因他是个粗线条的男性的缘故,而我所处的环境都是他最私密的空间。所以即便有几次想看看自己梦里长什么样,都最后都只能作罢。
梦中最奇怪的,就是你永远看不到自己的容貌。
哪怕有镜子,你也看不到。
可是那一刻,我却清晰分明的见到了自己的样子。
白衣欺水,素足恨尘。
鲜嫩的脸,悠茫的眼。
我想起风曾这样形容:无须多言,美人一眼如人心。
真的是如此。
便如同暗夜里的月光,投在了清澈的碧波上,泛出的潋滟的光。
一种无法用实际语言去形容的,飘渺恍惚间的美。
可是好生奇怪。
镜子中的这个人,五官明明就是我的,可是眉宇间的那种神态,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气质,是我在现实中,从未在自己身上见过的。
这明明似我,却不是我!
是那个人,是落在水底里的那个人!
可是原来那个人就是我么?
当时只顾着惊慌来着。
甚至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毛骨悚然之感。
一来是那样的环境太可怕。二来,估计任何一个人,在对面不是镜子的情况下,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都会觉得有些莫名和惶恐吧。
何况她那时的装束,还是那般
等等!
嫁衣!
我在水里看到的女人,穿的明明是嫁衣啊,为什么,被人推下水醒来后,就变成了战俘祭女?
第070章 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瞬间将我紧紧围绕。
我好像一下子就想起了,或者看见了某些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
但是念头一闪之后,我忽地就记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我双手紧紧抱住脑袋,逼着自己再次想起。
可却怎么努力,都是徒然。
就那么浑浑噩噩地又跟着三叔回到了宫殿。
这一次,是光明正大,目不斜视地从正门走了进来。
我的余光撇到周遭的那些侍女和守卫,装扮都很简单,不似风和三叔他们那般广袖长衫,而是很实用的贴身衣袖和绑腿裤脚,十分简洁利落。男的头发大多是整整齐齐地竖在头顶。女的多是规规整整地绑在脑后。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和美感,一切都只是为了实用。
而且他们的容貌,感觉与我们现代人也有很大的不同。感觉五官更深邃一些,眼窝更深,嘴唇更突出,总之有些向某种少数名族。
但我却不知道究竟是哪一种。
整个宫殿真如我之前所想的那般,是依山而建。很巧妙的将山洞的一部分掏空,又留下一部分来承重。即美观,又特别适用。
曲径通幽,蜿蜒回转。九曲八弯,层层绕绕。
所见之处,几乎都是石材。
石块、石条、石阶、石壁。石壁上雕琢着花纹清晰的一些图腾。或歪歪扭扭,或四四方方,我大多看不懂,但比例却极为协调。
一路走着,看着,一直到了三叔的宫殿。已经几乎是要靠近山顶的位置。
三叔将我引至内厅之后,简单吩咐了奴仆们几句之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开口道:“芊儿连日赶来,路上必定辛苦异常。今晚好好歇息,明晚我便待你赴宴,让你见见你未来的夫君。”
我自是知道他说这番话的意义。
礼貌地一个微笑之后,低头欠身,“如此,有劳爹爹了。”
三叔会意的点了点头,用他的折扇轻轻点了点我的肩膀。
像是再说,别怕,有我们呢。
我亦朝他垦垦地点了点头。
三叔和一行奴仆们走后,屋里就只剩我和另外两个侍奴。
这也是三叔之前交代过的。不能留我一个人在任何地方。必须要让我自进宫起的每一刻,身边都是有人鉴证的。
这样一来,我在水天宫的晚宴上,才能顺理成章的当作是与风第一次遇到。才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妻。
依照三叔他们的话来说,这里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国度,未婚之前先见了面,几乎这桩婚事都黄了一半。
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统治阶级,似乎更严格遵守一些。
为了保持统治阶层的绝对领导权,注定了他们只能强强联姻。如此一来,那些不是门当户对的婚姻,在还没有成型前,便被早早地扼杀在了摇篮里。
剩下的,只能是为了政治利益而存在的。
这样的婚姻里,爱情多半是虚无的,但是阶级和利益却是无比真实的。
然后可笑的是,也正是这样一个口口声声说着制度如何,等级如何的国度,堂堂一国之王,恋上一个女奴,修了原配的妻不说,还立了奴妻的儿子为太子。
这别说规矩了,根本连人都算不上了!
恐怕这就是王者吧,所谓的规矩秩序,都是拿来限定他所管制的人的,自己是不必遵守的。
因为整个国都是他的,他就像是创造了一切的神,掌握所有人的生死。
然而,我们往往却都忘了,那万人之上的神,或许也会有犯错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们又该用什么来管制他呢?
毫无限制的权利,简直比能毁灭天地的巨兽还可怕!
这石屋,比风的那间,还要大上许多。
想来他在这宫殿之中,还真的不太受待见吧!
想来真替他觉得委屈。
堂堂一个国王之子,所住的卧房,还不如一个皇叔准备给客人的房间。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我一个无名无份的丫头,才能有幸嫁给他吧!
换做是那得宠的太子,恐怕就是十个三叔找来的亲女儿,都促不成这桩婚事。
一切皆是有得必有失。
我细细地念着这句话。
心里多少又好受了些。
我环视四周。
不只面积大了许多,装饰物也有很多。
有许多磨制精美的细石器,或挂在墙上,或摆在床边,形态各异。
桌上摆了很多雕刻精良的石盘,石碗。
水杯也是精雕细琢的鸡形杯,上面刻着水涡纹。不愧是涉水而居的国度。
那样的水涡纹我好像在其他地方也见过的。
在我心目当中,这个纹理,已经成了他们这里的一种标志。
百无聊赖地走了一遍又一遍之后,我在两个侍奴的招呼下,洗簌完毕躺上了床。
说实话,人生第一此觉得就连洗脸啊洗澡啊还有睡觉啊都有人守着,特别特别的不自在。
可一想到自己这尴尬的身份,怕说多了随时会露相。
便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
但愿真如三叔和风他们所说,即便那天轻苒看见了我的脸都没有关系。
他们都说她的话已经没有人会再信。
希望真的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了。明天的宴会上,千万不要当众拆穿我们啊
!
那一晚,过得格外煎熬。
按照之前风跟我说好的,让我不要睡熟,因为我只要睡过去,就会回到现代。这样一来,万一古代的这具身体在这里遭遇了什么临时的变故,那我怎么都被唤不醒的话,很快就会出问题。
我要睡着之时,赶紧掐一把自己的大腿。
心里又想着明天的事,每一个细节都在脑子里回忆了一边又一边。
生怕自己一个疏漏,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就这么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将要天亮。我听到门外传来响动,是三叔之前交代过我的两个他信任的奴仆来换班了。
她们来守我之后,我终于能稍微放心地眯上那么一小会儿了。
在现实中醒来时,脑袋还保存了一晚熬夜后的那种困乏怠倦。
可我哪还敢睡。
赶紧按照之前风帮我安排好的,又是打电话请假又是提前跟家里爸妈视频通了话告诉他们这两天都会有密集的演出可能暂时联系不了他们之类的。
又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的门窗。
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在我心目当中,这个纹理,已经成了他们这里的一种标志。
百无聊赖地走了一遍又一遍之后,我在两个侍奴的招呼下,洗簌完毕躺上了床。
说实话,人生第一此觉得就连洗脸啊洗澡啊还有睡觉啊都有人守着,特别特别的不自在。
可一想到自己这尴尬的身份,怕说多了随时会露相。
便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
但愿真如三叔和风他们所说,即便那天轻苒看见了我的脸都没有关系。
他们都说她的话已经没有人会再信。
希望真的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了。明天的宴会上,千万不要当众拆穿我们啊!
那一晚,过得格外煎熬。
按照之前风跟我说好的,让我不要睡熟,因为我只要睡过去,就会回到现代。这样一来,万一古代的这具身体在这里遭遇了什么临时的变故,那我怎么都被唤不醒的话,很快就会出问题。
我要睡着之时,赶紧掐一把自己的大腿。
心里又想着明天的事,每一个细节都在脑子里回忆了一边又一边。
生怕自己一个疏漏,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就这么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将要天亮。我听到门外传来响动,是三叔之前交代过我的两个他信任的奴仆来换班了。
她们来守我之后,我终于能稍微放心地眯上那么一小会儿了。
在现实中醒来时,脑袋还保存了一晚熬夜后的那种困乏怠倦。
可我哪还敢睡。
赶紧按照之前风帮我安排好的,又是打电话请假又是提前跟家里爸妈视频通了话告诉他们这两天都会有密集的演出可能暂时联系不了他们之类的。
又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的门窗。
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那一晚,过得格外煎熬。
按照之前风跟我说好的,让我不要睡熟,因为我只要睡过去,就会回到现代。这样一来,万一古代的这具身体在这里遭遇了什么临时的变故,那我怎么都被唤不醒的话,很快就会出问题。
我要睡着之时,赶紧掐一把自己的大腿。
心里又想着明天的事,每一个细节都在脑子里回忆了一边又一边。
生怕自己一个疏漏,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就这么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将要天亮。我听到门外传来响动,是三叔之前交代过我的两个他信任的奴仆来换班了。
她们来守我之后,我终于能稍微放心地眯上那么一小会儿了。
在现实中醒来时,脑袋还保存了一晚熬夜后的那种困乏怠倦。
可我哪还敢睡。
赶紧按照之前风帮我安排好的,又是打电话请假又是提前跟家里爸妈视频通了话告诉他们这两天都会有密集的演出可能暂时联系不了他们之类的。
又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的门窗。
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第071章 一切皆是命中劫()
顾泽?!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惊讶不已地望向他,他则咬紧臼齿地睥睨着我,一字一顿地道:“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来,我帮你彻底清醒!”
说着,便不由纷说地一把揪起我的衣领,将我从浴缸里硬拽了出来。
动作粗暴蛮横,像一头发疯的兽。
也不管我来不来得及站稳,就直接将我连拉带拖的扯到了房间里,重重地床上那么一甩。
我沉沉地摔了上去,骨头一阵生疼。
刚准备挣扎着撑坐起来,顾泽就恶狠狠地扑了过来,将我死死地压在身下,而后,手里紧紧捏着一样东西。
仔细一看,竟是我那本日记本。
再往门边一看,我先前用来抵住的柜子已经被挪开,门锁也有松动过的痕迹。
我瞬间就明白了。
“顾泽,你卑鄙!居然撬锁闯进来,还偷看我的日记!你这样不止卑鄙了,这已经是犯法了你知不知道!”
见我稍微有了点力气就朝着他大吼起来,他因愤怒而充血的眼,怒气腾腾地瞪了瞪我,又若有顾虑地看了看窗外,随后眼珠子四下转了转,盯着某样东西定定地看了一眼,又稍显犹豫地瞥了我一下。
最后牙关一咬,一只手死死捏住我的双手手腕,大力地往后一扯,将我的双手卡在头顶,然后另一只手抓来一块我放在床头的毛巾,揉成一团,径直往我嘴里塞了来。
我的惊声呼救,很快就成了无力的呜咽之声。
他又不放心的找来一些长条的毛巾衣服之类的,将我的手和脚都给捆了住。
想摆脱,力量悬殊又那么大,根本连动一下都难。
一想到这一刻,三叔他们那行人不知道都慌成了什么样,而准备了那么久的事情,就因为顾泽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可能就要功亏一篑了。
我真觉得头都快炸了!
既然挣扎也无用,我干脆就把力气省了下来,紧紧地将眼闭了上。
你能捆住我的身体,总不至于能捆住我的眼睛!
可他一见我这样,就又一次不由纷说地将我拽回了卫生间里,想也不想地抓着我的脑袋就直接按进了浴缸里。
我的鼻子猛地呛进了一口水,偏偏嘴巴又被堵住。
一时间,鼻腔火辣辣地疼。也没有可以出气的口,整个人几乎被堵得背了过去。
手脚又被帮着,只得痛苦不已的摆着头。
他的手仍旧丝毫不肯放过地重重掐在我的脖颈上,将我死死地往水里按。
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我,此生非我不可的男人,此刻却用最大的力来对付我,仿佛只要我一不如他的意,就要分分钟将我置于死地。
我感觉我这一刻,在他面前根本连人都算不上,就像是一只心情不好时可以随意用来发泄愤怒的啊猫啊狗。
这就是他所谓的爱么?
如果这算得上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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