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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入梦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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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甚是疑惑,她看上去应该也和我差不了几岁,何以会如陶奴所言,是自小就照顾着我长大。
绾奴恭敬地屈膝欠身,“回主上,奴婢比主上虚长了六岁,自六岁起,便开始照看主上了。”
我一惊,“五岁?那你那时也还是个孩子啊?怎么照看?”
绾奴轻轻一笑,“主上严重了。奴婢生而为奴,能照顾主上,已是毕生的荣幸。”
我心凄然。
六岁,就以能照顾一个身份比自己高的人为荣了。
这是多么让人心疼的荣幸。
我沉沉一叹,而后淡然一笑,“以后,我便唤你绾姐姐吧。”又转向那个小可爱,“你,就唤作小陶妹。”
小陶妹听罢,爽朗一笑,“好呀。”
绾姐姐却脸色一白,也顾不上也刚被我扶了起来,又急忙跪了下去,满眼的诚惶诚恐,“主上,使不得。主仆有别,奴婢能侍奉左右已是莫大的恩赐,怎敢奢望与你姐妹相称。谢谢主上好意,但绾奴陶奴生而命贱,无福之人,强攀高枝,必要折寿的。”
还没等我开口,一旁的小陶妹就急不可耐了,“什么生而命贱?你看那君妃,曾经不也是战乱之国的奴隶一族么?不照样做起了南国的君妃来?绾姐姐,旁人视我们为蝼蚁也便罢了,怎么连也要这般自轻自贱?”
绾姐姐抬起头来,却是哀求地看向我,“恳请主上宽恕,陶奴年方十四,年幼无知,信口雌黄了。我过后一定会严加斥责。”
小陶妹委屈极了,“本来就是嘛,奴隶也是人啊,别人不拿我们当人看,可是主——”
“够了!再说,我便要动刑了!”绾姐姐一改温色,一脸严酷。
小陶妹方才气嘟嘟地禁了声。
想来,我三言两语,也是消不掉她这几十年来根深蒂固的奴性思维的。不由苦涩一笑,“那这样吧,当着外人,我们便还是做往常的称呼。往后只有我们三人的时候,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可好?”
绾姐姐微微抬起头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我,“主、主上?”
我瞪大眼睛望着她。
她恍惚怔然,“兴许,是主上忘了。在灵国,主上是最最注重这等级阶层之分的,万事也以合乎礼仪,遵循纲述为则。定不会如这般”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个绾姐姐,自小便看着我长大,我是什么性格心性,她自是最了解不过了。
如今她看到的还是她的公主,可实际上,这根本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人了。
当下,不由不佩服起三叔来。
他说,遇到我时,我失魂落魄,丢了记忆。那时候还以为他就是顺嘴那么一说,不想我接下来,也由此找到了合理的台阶下。
我心虚地笑了笑,“有很多事情,我都不大记得了。乱事之时,我跌进了湖水里。可能一时大脑缺氧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我胡乱搪塞道。
不想那绾姐姐却认定为真,脸上又添上了几分自责,“主上受苦了,都是绾——”
见她又要开始一个劲地求宽恕责罚,我赶紧抬手打断了她,另一只手抚住隐隐有些胀疼的脑袋,“好了,别又要我责罚了。都说了,私底下我们就以姐妹相称。身份自然也是平等的。你再要这般跪着与我说话,我到真要生气了!”
奇了怪了,这脑袋忽然就疼了起来。
这耐心也一下子全没了。
她与小陶妹面面相觑,又小心谨慎地看了我一眼,方才缓缓地站了起来,正要开口,我便先道:“对了,绾姐姐,我有一事,但求相告。”
“主上请说。”
“二十年前,思芜公主是我的”
我还在琢磨着该怎么表达会好一点,就听得绾姐姐轻声细语地道:
“主上是想问,你与思芜公主可有血缘之亲?”
真是个善解人意好姑娘!
“对对对!”
“看来主上真是忘了很多的事情。灵国公主,便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于我们灵国王族中任何一户中诞生的公主,出生后便会获得无上荣耀,由最高的灵国皇室一层抚养至20岁,直至前往南国联姻,完成自身肩负的使命。而主上与前任公主,皆是出自不同的王族,所以并无血缘之亲。只是灵国,血统最为纯正,最受仙祖赐福的女子是以。”
我大大地舒了口气。
幸好啊幸好!
不然我用着这具身体和风那样,岂不是成了乱那啥了。
我又问,“那,关于思芜公主被迫害至死的事,灵国不知道么?”
绾姐姐面色凝重,“自然是知道的。”
我有点吃惊,“那那么多年来,他们也都不支声?然后又把我送来?”
明知是悬崖还把我往这儿推,这灵国皇室也是够坑的啊!
果然不是亲身的!
“主上,这句话,还是你告诉我的。‘天下苍生,比起世仇家恨,更加重要。’”
我一愣,“什么天、天下苍生?”
绾姐姐先是一顿,继而呆呆地望着我,“莫非主上,连种血之术,回天之咒这些都忘了么?”
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目光呆滞地看向她,“什么种血?什么回天?我们是什么妖媚一族么?”
闻言,绾姐姐彻底一脸僵硬,两眼无神,全身无力地再次跪坐了下去。
口中喃喃念叨着,“灵祖已经离世。主上便是灵国最后一个知道回天之咒的人。主上若真忘了。我等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第074章 冥冥之中已注定()
我当下一愣。
千古罪人?那么严重!
“绾姐姐何出此言?”
见我一脸懵懂,她脸上的绝望更甚了几分。
“主上当真全忘了么?”说着,她的眼泪便淌了下来。
哭得那叫一个让人心疼。
我赶紧扶起她来,“绾姐姐,纵使我忘了,你说与我听便是。何以这般哀泣?”
她摇了摇头,“就算所有一切,我都能如实相告。可这回天之咒,只有历代和亲的灵国公主方能知晓。关键时刻,你没有它,也便是功亏一篑了。”
我安慰道,“那你先说啊,先说具体是什么事,这个什么咒我没准还能响起来呢。”
闻言,她止住哭泣,恍然呆愣,“对,兴许,我说点之前的事情,主上还能再想起来!”
她豁然顿开的笑容在撇向身旁的陶奴时,微微一滞,“陶奴,我要与主上说一些私密之事,你且先回避一下吧。”
那陶奴可不乐意了,嘟囔起了小嘴来,“你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想瞒着我。哼!还说是姐妹呢!”
绾姐姐有些哭笑不得,“我的小陶妹妹啊,正是拿你当亲人,才不愿让你知道。在这时事动荡之际,知道的越少,活的才能越安全。”
小陶妹妹终究是嘟嘟囔囔地退了下去。
绾姐姐又极为小心谨慎地四下看了看,方才靠近我,用小到几乎只有彼此能听见的低声,与我娓娓道来。
说灵国当年知道了思芜公主的事情之后,举国悲愤。也几乎从此断了和南国的来往。可是自五年之前,天呈异相,连年干旱。除了南国之地因着有一水城池,周边的多国,几乎寸草不生,民不聊生。
而此等怪象,灵国之尊灵祖说与自己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血灾之咒极为相似。
传说当举目焦土,却唯有一城清水深寒之时,便是上古异兽重返人间之日。
因着南国绝好的水域,屡受他国觊觎,近年来亦是战事连连。偏偏那南国之君又昏庸异常,不知那唯一一个血脉纯正的独子,命系天下苍生,还几次三番,令他上阵杀敌。
灵祖惧怕在内忧外患之下,那位能阻止这场毁天灭地之浩劫的唯一血脉会丢了性命,才放下多年前的恩怨,主动提请这和亲之事。
不曾想那南王妃白筝却不识好歹,非要拉上他那死不争气的儿子才愿答应这门亲事。
用她的话来说,她那儿子风连泽,同样是血统纯正的南王之后。
可是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泽王,因怀上之时,用的就是卑劣的蛊毒之术,生下来又岂会健康。
况且真正能屠灭远古巨兽的,是灵国和南国的纯正血脉。
便是我的风。
而我此次前来,便是打着与泽王联姻的旗号,实则是奔着风而来。
绾姐姐说,在我出发的前一日,灵祖与我畅谈一夜。说得大概便是如何与风亲近,最后一同阻止这场浩劫之事。
这些内容极为重要私密,所以她也不知。
因为我在和亲途中生了变故,她们潜人回去相禀,才得知灵祖在我们出发的当日晚间,便仙逝了。
而且因着连年干旱,灵国此时也是满目疮痍,饿殍遍地。灵国皇族已是自顾不暇,再无力分身解忧了。
也就是说,除了靠自己,我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
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前来和亲,那个泽王,只是个幌子。最终的目的,还是风。
我当即,真有一种一切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感觉。
只是,如果那一日真的来临,我能为他做的是什么呢?又该怎么做呢?
我努力想在脑海中搜寻一些关于灵祖曾交代我的零星片段。可是脑袋只要往那方面一想,脑门就一阵钻心般的疼。
绾姐姐见状,便扶了我躺下,说我今日也累了,夜也深了,先先歇下吧。
还说今天实为幸运,尽然让我被三叔救起,看上去三叔与那城王的交情又不浅,明天她想去拜会拜会三叔,让他帮忙引见一下城王。
我那时候便想告诉她,我与连城,已经熟到
早已定下了终身。
可那眼皮,却像灌上了铅一般沉,脑袋也一阵闷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地睡着的。
只知道睁开眼后,自己躺在了一家医院里。
看到那四周都是白森森的一片的医院,我的头更疼了。
都记不清我是来医院几次了?
小时候妈妈再怎么说我身体弱也罢,我印象中,连输液都好像只有过一次。更别提住院了。
而今,真是
不对啊!我是昏迷过去的,昏过去之前,是被顾泽那王八蛋拿脑袋砸墙来着。现在在医院的话,该不会又是他送来的?
一想到那个暴戾乖张之人此刻可能就在我身畔,我冷不丁一抖,全身都缩了起来。
隐隐听到脚步声,推门进来一个人。
我急忙抓起身下的枕头扔了过去。那人一把接住,满脸错愣,“赵小姐,是我,秋阳。”
我一下子傻眼了,“秋、秋医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温煦一笑,一脸疲惫,“之前你不是让我第二天,也就是今日此时给你电话么?我当晚就觉得有些不放心,便打了你电话。可是一直打到凌晨,你都没有接。我顺着地址找了过来,便看到你家门锁有被人撬动过的痕迹。我立刻报了警,然后砸烂玻璃拿了把消防斧冲了进去。那个男人真不是东西,人高马大的,一身蛮力用来做点什么不好,偏偏用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难得见到和煦如风的秋医生也有这么愤怒的时候。
当时为了以防万一之举,看来确实捡回了我一条小命啊!
“秋医生,我真的除了说谢谢,真是无以为报了!”
“别,赵小姐。你既然是我的病人,照顾好也是理所应当。不必这么见外。只是这次还好我及时赶到,如果下次他再这么不分轻重的拿你脑袋撞墙,你身边又没人,随时会有性命之忧的!”
说到这里,他一脸凝重。
我这次是真没想到,他会可怕到这种地步。
毕竟是曾经救过我一次的人,我真不想把他看作是一个实打实的超级大王八蛋。
可他做的那些事,还真不是人做的。
我抚了抚脑袋,被撞上的地方,一碰就疼。
那一次和他出了车祸也是摔了脑袋。
这个王八蛋顾泽,是诚心跟我的脑袋杠上了!
“之前你到我诊所来的时候,我看你脖子上的伤,也是被他弄的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他这么对他滥用暴力,有多久了?”
我寻思了一会儿,“两三个月前还只是一些言语上的骚扰,真正到了动手的地步,也是最近一个月的事。昨晚是最严重的一次。他这个人,好起来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你。可怕起来又能瞬间让你如置地狱。”
“哪怕我们到了警局,他也自称是你的男朋友。说你们这不过是两个小情侣之间的吵闹罢了。”
我苦苦一笑,“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傻,找那种随时背着个炸药包的人做男朋友?”
秋医生所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大概明白了。那个人,叫顾泽对吧!
“嗯!”
“我怀疑他是有严重的应激性人格障碍的。这种人你会不知道怎么样就无意刺激了他,让他瞬间失控,暴怒异常。”
“对!他就是这样的人。”
“那”他淡淡一笑,“刚刚也咨询了你的主治医生,也刚好是我的朋友。他说你并无大碍。我琢磨着,你回去原先住的那里,是断然不安全的了。那人虽然已经暂时被留在了派出所,但看他那跋扈嚣张样,家里兴许真有几个钱,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保释出来。”
我心惶惶。
这些天,梦境的世界也有无比重要的事。失去了风的庇护,我再不能那样随心所欲的自由穿梭,得在现实中找一个真正安全的地方。
“我知道了,我出院之后,会去找家酒店先住着看看。”
他靠在了窗台,双手环于胸前,“你的父母不在这儿么?”
“不在,他们都在县城老家里。再说,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遇到了这样糟心的事儿。我老妈还有病,刺激不得。”
他清风一笑,“那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近期就先搬来我家住吧!”
我随即一愣。
“你、你家?”
他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不曾失笑,“怎么好意思呢!”
可是最终,我还是由他陪着,回那个被顾泽弄得一片狼藉的小窝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随着他,来到了他家。
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是栋位于郊区的独立大别墅。
不至于像电视里那么夸张,有什么门卫保镖之类的,但是门窗设备看上去都特别高级,他说是带了自动监测和报警系统的。
随着他进了屋之后,我自然也没那个心思去看房屋有多奢华,想着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便单刀直入的问,“现在,可以去睡了么?”
刚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楼下走下来一个肤白秀美气质娴静的女子,见我这么一说,她脚下的步子一顿,一脸疑惑地看看我,又意味悠长地看向秋阳。
第075章 似曾相识的暴戾()
我一看不妙,自己那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该不会给秋医生添麻烦吧。
于是慌忙解释道:“对不起秋太太,我不知道你”
那女人淡然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清纯中,透着一股别样的诱惑。
她那么一笑,真让我有种看到春天百花盛开的感觉。
一个暖如晨风,一个美人如花,真真是太配了!
两个都是如此美好的人生火在一起,该是多么的幸福啊!
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一旁的秋医生极为尊敬礼貌地叫了一声,“嫂子。”
我傻眼了。
呆呆地看着他,“嫂、嫂子?”
他点头轻笑,“嗯。我住在隔壁那栋。这里,是嫂子和两个小侄住的地方。你们都是女孩子,住在一起方便些。”
那女人闻言,不觉嗤笑一声,“阿阳,这小姑娘你叫女孩子倒是合适,可别再把我叫女孩子了吧。都年近三十,且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女孩子呢?”
秋阳柔柔一笑,“嫂子,这位是赵芊芊,是我的一个病人,因为一些原因,可能需要暂住家中几日,有劳你了。”
那女人一脸见怪不怪,朝着秋医生点了点头,又将视线挪向我,爽朗大方,“你好,我是唐依依,长你好几岁,你往后就叫我依姐吧。”
我心中满是感激,虔诚地点了点头,“谢谢你,依姐。”
她朝我微微一笑,又看向秋医生,”阿阳,你回来得正好,两个小家伙可正一个劲找我寻你来着呢。我今天也有一个很重要的标书要赶,今天,那两个笑魔王可就交给你了!”
秋医生朗声一笑,“没问题。”
接着,秋医生便高高兴兴地跑上了二楼,不一会儿便一手牵了一个娃,欢欢喜喜地走了下来。
那两个娃娃一大一小。年龄差还有点大。男娃娃十岁左右,是个又帅又酷的小正太。见家中多出了一个生人来,即刻一脸警惕地看向我,而后自然而然地将他那白白糯糯呆萌可爱的小妹妹护在了身后。
我朝他甜甜一笑,“小朋友,你们好啊!”
谁料人家却是异常高冷地轻声一哼,摆了我一眼,扭过头拉着身后的妹妹径直从我跟前走了过。
秋医生无奈地朝我笑了笑,“笑家伙有点怕生,你别见怪。”
我赶紧摆了摆手,“哪有哪有,是我打扰你们了。”
他们三打开了侧边的一道门,去了隔壁那栋别墅。
还别说,这门一打开来,就是热热闹闹的一家子。一关上,又是互不打扰彼此独立的自由空间。
既有了自己空间,又不乏有家人陪伴的温暖。
这样的设计真是好!
往后我也要挣多多的钱,替爸妈也盖上这样一座连在一起的别墅。
一别是他们俩,一边是我和
对了,风是无法来到现实世界的。
一想到这儿,我一下子又难过了起来。
依姐轻车熟路的将我领到了其中一间装修精致、整洁干净的房间后,又简单交代了几句,边说自己还有事忙,有问题上二楼找她,便走了。
这也是我想要的。
我心里感激,可是也没有时间来寒暄了。
眼下已经不比在风的那儿了。想什么时候醒来就什么时候醒来。还不知道那边绾姐姐会不会遇到什么事儿,如果真遇上了,她一下子又叫不醒我,不知道会慌成什么样?
死及此,我连洗簌都来不及的将门锁好后,便径直躺上了床。
果不其然,我眼皮子还没来得及睁开,耳边就传来隐隐地呵责声。
“大胆贱婢!竟敢阻我去路?”
一个暴戾躁怒的男人声。
接着,便是我所熟悉的绾姐姐那温柔谦卑之声,“还请泽王宽恕,我家主上昨夜很晚才入睡的,现在还在歇息,请泽王稍后片刻,待我与主上稍做梳洗一番,再前来相见。”
“滚开!老子要见的是自己未来的妻,管她谁没睡醒,你们几个贱婢再敢阻拦,小心我砍——”
“绾奴。”
我低声轻唤。门外那暴怒之声即刻顿了住。
很快,绾姐姐便恭恭敬敬地踏了进来,见我不只醒了,还已经大致穿好了衣裙,她抬头惶惶不解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快步上前来,替我又整了整衣衫。
“你唤他进来吧。”
闻言,绾姐姐一怔,“可是”
我笑着朝她摇了摇头,“没事的。总归是要见的,不然总是那么闹着,我这里上上下下一干人,别想落个清静了。”
绾姐姐忧心忡忡地看了看我,终是轻轻地应了一声,“是。”
那泽王随即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一进屋,便毫不遮掩地从上到下地扫了我一眼,而后薄唇勾起,笑容浪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美人,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
我将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门口。
风什么才会来呢?
现在以他的身份,估计是来不了的吧!
这里有没有没什么密道石关之类的呢?
见我完全无视于他,那家伙有点急了,“我说,美人,你要不要这么目中无人?本王从进屋到现在,你可曾好好看过我一眼?”
说着,朝我盯着的方向看了去。
当然能看到的便只是一扇空洞洞的门口,还有门口站着的惶惶然然的绾姐姐。
泽王无端端地就朝着绾姐姐呵责道:“你个贱婢,看着就烦,快给老子滚下去!别呆在这里碍了老子的眼。”
绾姐姐战战兢兢,脚下却不曾移动。
我朗声道,“你就待着,哪儿都不用去!”
泽王回头看向我,“你——”
不过随即,那满脸的怒容,就变成了一脸玩味的笑容,“美人,你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说着,他抬起手来便要朝我的脸摸过来。
我往后退去几步,与他拉开远远的距离,方才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不知泽王前来,有何事?”
他脸上的笑容凝住,“美人,何必如此生疏?反正你早晚也是我的人。再说,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先前见过的,两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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