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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入梦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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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他所谓的爱么?

    如果这算得上爱的话,那爱该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憋气到了一定程度,已经超过了身体的极限。我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原本绷紧的身躯忽地一软。

    这下把他吓着了。

    他赶紧将我从浴缸中提了出来,慌慌张张地扯下我嘴里的毛巾,紧紧地捏着我的双肩,不住地晃动,“芊芊,赵芊芊,你可别吓我,你没事吧!”

    我嘴里连这咳出了两口水来,那种呼吸被褫夺的感觉,简直痛不欲生。

    好不能容易通畅了呼吸,肺部、鼻腔和喉间,又阵阵刺辣得让人生不如死。

    我大口大口地齁喘了好一阵之后,才终于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这个过程里,他一度哭得伤心至极,一会儿满脸愧疚地瞅瞅我,一会儿又紧紧地将我按向他的怀里,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混蛋!我就是个混蛋!”

    生平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

    恨不能他立刻去死!

    我用手肘努力将他顶开一些,恨恨地瞪着他,声音微弱而嘶哑地道:“顾泽,你听好了,我赵芊芊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绝不可能会爱上你,绝不!”

    他原本自责哀怨的眼神,一下子又漫上了愤怒,“所以,你爱的就是一个梦里的人?”

    他自顾自地讪笑起来,“赵芊芊,你脑子没事吧,啊?是不是我那次跟你出了车祸,把你脑子给撞傻了?我就说呢,我怎么找了人跟着你那么久,都没能找出那个跟你好的王八蛋!原来他吗的那混蛋是在你梦里!呵呵呵呵!赵芊芊,还是你会玩啊,你太不不起了,能爱上一个梦里的人,你也看不上我?我顾泽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钱么?这他么连是个人都算不上吧,就是个梦里的虚幻的影子你也能爱上?就那么好?他么到底哪里比我好,啊?”

    他说着,又是重重地将我前后那么一晃,我感觉我的脑袋都快和身体分家了。

    我无望地看着他,明明知道再说重话只会把他激怒,自己更加吃亏。

    可是那一刻,真有种宁愿死也想把心中的话全数说尽的冲动。

    “对!我就是喜欢他!哪怕他就是一个虚无飘渺的梦里的人,我也爱他!你?你哪里比得上他,你甚至还不如他的一根脚指头!”

    这句话,就像一束熊熊的火焰,彻底将他的愤怒燃向最高点。

    他凄洌地一声嘶吼,面容狰狞得可怕,一把揪住我的后脖颈,一边怒斥着,“赵芊芊,你他么一定疯了,我让你好好清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

    一边不管不顾的推着我的脑袋狠狠地砸向卫生间的墙。

    坚硬的瓷砖重重地磕在我的脑袋上,脑壳像要裂开一样的疼。

    我痛得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就被他捉住,再次恶狠狠地砸向了墙面。

    脑袋“嗡——”的一声,一阵欲裂般的痛楚之后,我的眼前终于漆黑一片。

    终于不再疼痛了。

    只是全身都好冷啊!

    有人在碰我的手?

    不是风,是一双女人的手,相对纤细柔软得多。

    正触摸在我的肩上,像是为我披上某件衣裳,然后腿,腰。

    似乎是在为我整理衣衫。

    对啊,我之前在这边,是跌进了湖里的。全身肯定都湿透了。

    她这是在替我换衣服吧!

    是三叔的奴仆么?

    感觉比其他奴仆待我都要温柔。那么小心细致,生怕弄疼了我一般。

    而且,她身上,莫名就有一种我特别特别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某个我认识了很久很久的人一般。

    我蓦地睁开眼来,面前的女子被我冷不丁吓了一跳,不过随即,那惊吓就变成了惊喜。

    但见一柳眉星目,唇红齿白,杏面桃腮的可人儿朝我嫣然一笑,欣喜万分地道:“主上,可总算找到你了!”

    她说着,一双小手紧紧地捏着我手臂,激动得热泪盈眶。

    我泽一脸懵。

    这个是谁?为什么叫我主上?

    虽然感觉是很熟悉的,但是,就是记不起来到底是谁。

    我张开嘴来正欲询问,就见另一个打扮和她相似的女子匆匆忙忙奔了进来,“绾姐姐,绾姐姐!主上可有醒来?那边时辰已到,我们再不现身真要人头不保了。”

    她一边惊慌失措地说着,目光一边下意识地瞥向了我,瞬间由悲转喜。

    而后毫无征兆地就那么跪了下去,对我行了跪拜的大礼,口齿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模糊不清,“多谢主上,救了小的们的一干性命,多谢主上!”

    我见她说着说着自己都哭了起来,越发觉得奇怪了。

    这是哪儿?

    还是我所熟悉的那个梦境世界么?

    四下一看,场景是相似。

    是梦里的那个南国没错。

    大概是我习惯在梦里只是对着我的风,一下子跳出那么多与我有关的人来,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可也来不及等到我适应了,她们一行人急急忙忙地将我扶了起来,收拾妥协之后便要扶着我往外走出。

    没多远,就走到了山顶某处灯火通明的石门之前。

    我抬头一看,那气派奢华精雕细琢的石门顶中,刻了三个水波一般弯弯扭扭的字。

    我自然是看不懂究竟是什么字。

    但是心里一猜,多半是便是水天宫了。再远处一些,有一群侍从,穿着就跟一开始带着我来的那批人一样。

    只是全都是背过身去,像是在议论着什么。

    再回头看看,我身边的这些人,全都是不认识的。穿的也跟先前的那些人截然不同,全部都是绿色衣裙衣,轻纱叠帐,煞是好看。

    懵懵懂懂地我不禁问道身旁那个感觉很熟悉的女子,“你们,是将我从三、我爹爹的手中接过来的么?”

    那女子疑惑地偏了偏头,“主上说的,可是南王唯一的亲弟弟,清扬王爷?”

    我想了想,点点头。

    那女子会心一笑,“正是。”

    我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她们为何要叫我主上呢?

    还打算问,那女子就朝我轻轻一摆,“主上,进了大殿了,我们不得再说话了。”

    然后,便规规矩矩地低着头,牵着我继续往前走。

    先不管了,既然是三叔派来接手的人,自是有他的道理。

    兴许这样叫,是因为安排给了我某样身份,好更加衬得上风吧。

    这么想着,我便不再多虑,随着一行人,端庄持重的缓缓步向那扇流光溢彩的门内。

    因为头冠前有珠帘,我又受了之前的叮嘱,进了大殿之内便不能再东张西望,必须目不斜视。我也就看不太真着眼前的景象。

    只觉得比外面暖了很多,也亮了很多。

    扑鼻而来有酒香,肉香,耳边还隐隐飘荡着鼓乐之声。

    走到一处光滑的地面时,一行人停住,身边的那个女子低着头碎步走上前去,话还没说,便是一个恭敬谦卑的跪拜。

    我身边的人也随之跪了下来。

    我名所以的我正准备也跟着跪下去,身旁那先前那个咋咋呼呼跑进来小侍从轻声道:“主上,你不用。”

    我遂又站直起来。

    这时,听到前方尾音拖长的一句男中音,“宣——”

    那个跪在最前面的小女子再一个叩首之后,直起身来,朗声道:“灵国使臣,携磬乐公主,前来与南国太子泽王和亲。灵国南国,千年婚约,永世为安。”

    我身边的一行人也跟着和道:“千年婚约,永世为安。”

    我的心剧烈地一抖。

    灵国?

    磬乐公主?

    泽王?

    不!都不是!都不是!!!

    我慌乱地一把抹开了面前的珠帘,先从两侧看起。

    很快便在第一排最靠近正中的位置,看到了一手紧紧捏住折扇,另一只手牢牢按住想要站起来的一旁的人。

    而被他按住的那个人,一脸铁青,满眼通红。

    正是我的风。

第072章 最是情深深几许()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正前方传来威严浑厚的一句:“三弟,这便是你今日要给本君的惊喜?”

    循声望去,一个身着金边玄色纁裳,头戴玄顶玉石锤旒冠冕,面容巍仪的中年男子,于正中的石椅端坐。侧头看向三叔的方向,脸上带着端庄的笑意。

    他的身边稍后一些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金边白裳,头戴银冠,面容雪白,纯色灿红的女子。

    她脸上也随之抹上了几分笑意,“真是想不到,先前还听说是关于皇子的婚事来着。没想到,竟是这桩近来让我们如此劳心费力之事。三弟,这次你可算是帮了大忙了。”

    三叔面容微微一僵,不过随即,便露出了一个一如既往的清浅笑容来,“能替君上君妃分忧,本就是臣第份内之事。”

    再将目光挪向风,他已经不再挣扎,只是呆呆地坐着,双眼通红的看着我,一脸的心如死灰。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他,他同样悲戚无望地回望向我。

    这个与我隔了数千年时空的男人,曾为了我可以姓名都不要。我也曾想过为了他抛下一切。

    可是一切努力到头来,终究还是那么有缘无分了么?

    许是觉出了我的悲伤与无望,风将自己的悲戚收起了大半,努力恢复了一丝常色,以旁人难以察觉的幅度,看看我,又看看三叔,而后冲我轻轻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

    仿佛是在说:“芊芊,别怕!有我,有三叔。我们再来想想别的办法。”

    我努起嘴来,不让眼泪有掉下来的机会,朝着他微微一笑之后,放下珠帘,重新将手合在前端。

    我的心终于不再慌了。

    可以感觉几乎都快不能动了。

    还有什么办法呢?

    先前三叔也说了,灵国和他们南国缔结婚约,可是千百年来的习俗。灵国的公主嫁予南国的太子。

    除非我不是公主?

    或者,风做回他的太子?

    可看这样子,公主的身份,八九不离十了。我第一次在这个梦里醒来,就是坐在轿子里的。该死!当时怎么就觉得这段是无关紧要的,不用和风说也没关系?

    现在看来,我恰恰是把最重要的一段给略去了。

    到底真的是无意,还是说一切就像是被怎么东西给控制住了一样,无论我怎么逃离、挣脱,也无法改变既定的轨迹?

    而后者,风的生母在世时,尚且斗不过那白筝。如今他除了三叔,也再没有别的可以仰仗的人了,又拿什么去抢回本应属于自己的太子之位呢?

    按着他们的规矩对着坐在正前方的那对君后行下跪拜的大礼时,我的脑袋低下来的同时,眼泪也跟着淌了下来。

    我不敢想象,在这个莫名来到的梦境里,如果没有风,那该是怎样一种恐惧和荒凉。

    那之后,三叔和君上大致说了一下如何在城里偶遇失魂落魄丢了记忆的我,又因为常年周游各国,曾有幸在灵国见过我一面,才认出了我来。

    这也才勉强跟带头的那个女子说的,我们前来联姻的途中,遭遇乱事,我失去了踪影,最后又从三叔奴仆一行人手中接过了我来圆了上。

    随着牵引刚好坐在了与风相对的位置上。

    只要稍稍一抬眸,就能看到他深深凝向我的眼。

    一旁的三叔时不时地用手轻轻触触他。许是在告诫他收敛起一些目光来,别让旁人看出来端倪。

    可是,爱一个人的眼神,又怎么能藏得住?

    我所幸是隔着珠帘的,旁人也不太能看清表情。

    他的一脸情深,却是完完全全展露在外。不过片刻,我就感觉有道狐疑的目光瞥了瞥他,又瞥向了我。

    我顺着那目光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只是一眼,我瞬间便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居然是他!那个先后两次看到过的醉意熏熏的男子!

    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每次见了他都会莫名慌张惧怕。就感觉像是大脑已经忘了,但是身体还清晰的记得某些讯息一样。

    见我望向他,他的眸光牢牢地锁住我。瘦削的脸上,浮起了一抹邪荡的笑来。还侧身向我,拿起手边的一个果子,伸出舌头来,很恶心的那么一舔。

    陪着他那张阴邪的笑脸,看得我周身冷不丁那么一颤。

    急忙收回眼来,颤颤巍巍地看向对面的风。

    他双手捏到青筋突起,眸里寒光凛冽。

    我赶紧放松下来,微微朝他摇了摇头,继而淡淡一笑。

    他努力压制却仍在剧烈的起伏的胸腔这才稍稍缓和了下来。

    他收回盯着我身旁那个人的怒气腾腾眼神,问询似地看向我,我眨了眨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切,仿佛都被坐在我身旁的男子全然的看在了眼里。

    我听到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我忙又将目光挪向了正中。

    既不敢再看向风,也不愿看向身旁的人,而是看向那个此时被称为君妃的女人。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真的是一种特别莫名其妙的东西。

    几乎是我看向她的同时,她也目光咄咄地投向了我。

    跟我身旁的人一样的瘦削脸庞,丹凤眼,吊脚眉,塌鼻薄唇。虽然整个人装扮得雍容华贵,声音也是慈祥温宁,但是看向人时,即便她脸上是笑着的,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多是寒凉。

    四目短暂交汇过后,她收回视线,薄唇微启,“来人,为我们泽王未来的王妃,上验灵石!”

    此言一出,台下哑然。

    众人面面相觑,我身旁的那个带头女子也微微一怔。

    三叔折扇一展,清爽一笑,“君妃,这是何故?莫不是信不过臣弟?”

    白筝笑得越发大方得体,眼角的寒意,却是更甚了几分。

    “三弟说笑了,哀家哪里敢?只是想来,已有二十余载,不曾见过这灵石闪耀,灿若星辰的时刻了。今夜恰逢八方来客汇聚一堂,邀与众卿共赏佳景,还望三弟莫要多虑。”

    说罢,也不等三叔再答什么,就径直朝着身边的一伺奴点了点头,那人即刻退了下去。

    想必,定是去拿那所谓的验灵石了吧。

    我自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却听到身后那个先前咋咋呼呼的女子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灵国公主之血,何等尊贵,竟要为了让一干人行赏而轻易使用,把我们主上当什么了?”

    这句话像是对着一旁的人很小声的埋怨。

    好在也的确够小声,连紧紧就挨在她前面的我也是努力竖起耳朵来才勉强听了个真着。

    这样的话,若是被那白筝的人听了去,她的脑袋怕是悬了。

    出于善意的提醒,我微微回头瞥了她一眼。

    小丫头一副俏娇可爱的模样倒也十分养眼。见我看向她,她赶紧恭恭敬敬地靠了上来,“主上,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陶奴?”

    我朝她淡淡一笑,嘴巴微撅,比出了“嘘”的口型。

    她即刻会意过来,点头如捣蒜。而后将头低低地压了下去,再不言语。

    不过片刻之间,那验灵石便抬了上来。

    真的是抬上来的。一块有半个人那样高的石头,至少也有上百来斤,由三个壮汉一同抬了进来,置身我的身侧。

    接着,我身旁那个带头的女子小声附在我耳畔柔声道,“主上,恕绾奴冒犯之罪。”

    不明所以的我,呆呆地看着她。

    她又欠了欠身,方才拿起放在石头上的一把骨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住我的指尖,有些不忍却终究还是闭下眼来用力地那么一戳。

    一股钻心的刺痛传来,指尖冒出了殷红的血滴,翻手往下,那血滴很快落上了那块石头。

    绾奴即刻将我的指尖用从自己袖间抽出的布给裹了上。

    耳畔传来白筝嘹亮的一声,“灭!”

    一声令下,顷刻间火把便被全数熄灭。

    四周鸦雀无声,漆黑一片。

    忽然,耳畔滑过绾奴一声隐隐的惊嗔,然后,我的双肩被一双大手柔柔地抚了住。

    我心下正一慌。

    耳边便传来一句温柔且熟悉的轻喃,如同沉在吼间的喘息般,“芊芊,别怕。等我。”

    而后,唇上,被一片火热柔柔地那么一覆。

    我像是被滚烫的火灼了一下,身体本能缩紧,后撤。

    唇,却恋恋不舍的任他缠着。

    他紧紧将我一拥,而后迅速撤开。

    接着,旁边传来一声惨叫。

    再然后,我手下的石块发出了幽蓝的亮光来。

    这光亮还仿佛像会传染一般,先是我周边三三两两的石块,接着是更远一些,眨眼间,整个大殿各处的某些石块都发出幽蓝的光亮来。

    那场面,真像是星河洒向大地一般。

    幽蓝照亮视线一恢复之后,我第一个寻去的,便是风的方向。

    他也正柔柔地看向我这边。整个人还隐隐有些喘息。

    我轻轻地抿了抿唇,先前被他吻过的地方,还留着他的温暖。

    一直暖到了心田里来。

    一旁的泽王在聒噪着刚才是哪个混蛋打了他的头。

    周围的人都在惊叹这旷世奇观。

    唯独我与他,彼此凝望,情深几许。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第073章 拨开云雾仍未明() 
那光亮持续了半分多钟便慢慢淡了下来。烛火之光再次点亮。众人惊叹纷纷。君上脸上的表情复杂异常。那君妃白筝再看向我时的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却仍然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清冷。

    来客众臣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一番夸赞之词后,鼓乐奏起,舞者入席。

    虽然心下知道这并不是时候,可还是出于职业习惯,细细地看起了他们的舞蹈来。

    结果不免有些失望。

    或许这时候的舞蹈好不太注重美感,更多的是表达他们对所信仰神灵和祖先,亦或是大自然的一种崇拜和敬畏。

    鼓点又密又骤,动作很幅度很獠泼夸张,看上去甚至还有些狰狞。

    对于看惯了现代舞,或者以现代人自己的理解演绎出的古典舞的我而言,这样的舞种,实在有些真实到过于野蛮了。

    而且舞者也并不像我时常在电视里看到的古装剧那般,穿金戴银花枝招展。穿的衣着除了中间的领舞者,其他的都十分简单。妆容也多是一些夸张的图腾线条,用白色或者红色的染料抹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烛火的缘故,整个画面看上去也并不像古装剧里那般鲜亮铮明。然而也恰恰是这份年代久远的模糊朦胧之感,反而显得这个远古之地愈发神秘梦幻。

    一直到宴散,我也只能与风和三叔简单的点头相交,便随着一众伺从回到了原先所呆的殿中。

    纵使心急如焚,可那一刻,我除了等待,又能如何呢?

    一直到了夜深,还是不见会有人来的模样,我便让伺从们先去休息。唯有那一动一静的绾陶两姐妹说什么也不肯走,偏要留下来。

    只余下我们三人后,年纪稍长一些的绾奴便直直跪了下来,跟着那陶奴也后知后觉地跪了下来。

    我不明所以地看了过去,“你们这是何故?快快起来?”

    绾奴却一把拉住了我想要牵起她的手,神情惶惶,“主上,还请你宽恕绾奴的死罪。没能好生照看你,让你在乱事中失了联系。想必连日来,定了受了很多的苦。都是奴婢的错!请主上责罚!”

    说着,便将头低低地押往地面,一副竭诚谦卑之态。

    她身旁的那陶奴见状,跟兔子似的小脑袋悄悄一抬,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见我一脸的和煦,方才小心翼翼地说,“主上,没能照看好你是我们的错。可是那日,实在事出突然,我和绾姐姐也是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命来。我们拖着一身的伤,第一时间便找了回来,可是主上已不见了踪影。连护送的使臣都在乱事中丧了命。绾姐姐怕南国这边不明其中缘由,误了两国的交好,不惜领着我们一行人,冒死前来说明。南王还好,不甚为难我等,可那君王妃却是下了死命令,今日宴会之上再找不来你,便要拉我等一干殉葬。亏了老天有眼,主上奇迹般出现,我们可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来。因而终使要罚,还请看在绾姐姐从小就照顾着你长大的份上,网开一面,轻些责罚。”

    说罢,也跟着将额头贴向地面,模样卑躬至极。

    我哪里受得了两个跟我差不多的丫头这番跪拜呀。

    急忙拉起了她们,而后看向那陶奴,“你这小妮子,看上去咋咋呼呼的,不过这牙尖嘴利倒也有好处。三两句便把事情来龙去脉向我道明了。”

    陶奴轻轻将舌一吐,俏皮地朝我欠了欠身,“多谢主上夸赞。多谢主上不罚之恩。”

    而后,我看向那文静若兰的绾奴,“你今年几岁?”

    我心中甚是疑惑,她看上去应该也和我差不了几岁,何以会如陶奴所言,是自小就照顾着我长大。

    绾奴恭敬地屈膝欠身,“回主上,奴婢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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