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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入梦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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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白筝。

    她一脸狞笑,手指悠悠闲闲来来回回地摆动着。

    “哎呦!好一对至死不渝的痴男怨女啊!”

    随着她的到来,原本已经被风解决到所剩无几的人又乌泱泱的多了一片。而已经开始有些发杵的泽王,也因此从新又挺直了腰杆,一脸的不可一世。

    我紧紧地抱住风,想给他一些安抚,却发现连自己都在抖个不停。

    反而是风,又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芊芊,别怕。就算死,也有我陪着你。”

    他替我擦去眼泪。

    自己的眼泪却汹涌而下。

    “芊芊或许死,并不可怕。孤独的活着才是。”

    我心凄凄,却终于不再惶惶。

    “好,风如果你我注定命绝于此,能有你在我身边,我也死而无憾了。”

    他紧紧将我拥进怀里,热泪滚烫。

    前方,传来冷冷一哼,“想死?没那么容易!”

    白筝一脸狰狞,“你们一个身上背负着死亡便要亡国的咒语,一个是活着有用处的药,呵呵,任何一个,都是价值连城啊!我怎么舍得让你们死!”

    说着,她轻轻将右手一抬,乌黑的指甲诡异地那么一撵。

    我正好奇着她在搞什么鬼,肚子里忽地一阵胀痛。

    那痛来势汹汹,触不及防。

    我忍不住地哀嚎出声,不过眨眼之间,额头上遍布豆大的汗粒。

    风一脸忧切,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嗯啊!!!”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肚子里吹起了一股气。胀得我肚子都快要撑破一般。

    可是伸手去摸,又什么都没有!

    就在全身胀得想要爆裂开来的时候,一股急急地热焰涌了上来,我一张嘴,白色的吐沫咔咳而出。

    风见状,口中愤愤:“蛇信之沫?”而后将眸光凛冽地射向前方,“你个毒妇!竟又估计重施!十五年前害死我母上还不够么!”

    说到最后,已然是咬牙切齿,青筋爆出。

    “呵呵呵呵!这还得多亏你看上的这个蠢女人啊!你那个老狐狸三叔,把她一日的吃宿控得死死的,没法儿啊,我只有在祭贡品之上动动手脚了!呵呵!没想到她还真是饥不择食,连祭贡品都不放过。这不是明摆着把脖子伸出来让我砍么?”

    那个鸡腿!

    天啊!我怎么会想到,因为嫌那东西难吃而偷偷吃下的贡品,居然被那老太婆做了手脚。

    我还能再丧一点么?

    现在自责也没用了,我也无颜再说什么,干脆在这里痛死了算了。

    我一旁的风却不甘,原本已经有些松下来的手,又紧紧地捏住了剑柄。

    我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袖,“风,是我自寻死路,罢了。”

    他满眼通红地望了我一眼,又看向前方,终究还是迈开了步子,走出了阴影。

    耳边即刻传来白筝巫婆般的笑声,“看来,我们平日里刀枪不入,死不低头的风连城,也终于有了软肋了!”

    我已经痛到脑袋发胀,整个人都是虚虚软软的,耳朵也嗡嗡鸣鸣,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真着。

    模模糊糊中,像是听到风在问那老妖婆,到底想怎么样?

    这便是所谓蛊毒了么?

    痛起来真的是五脏六腑都要炸裂一般,恨不能一头撞死,也好过这般煎熬无尽。

    那老妖婆笑得越发猖狂,说是要让风扔下武器,还得在她面前跪下来磕头之类的。

    我自是不想让风为了我的愚蠢去受那般耻辱。

    可是那一刻的我,疼得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得那么软软地蹲了下来,一脸绝望地看向眼前的那个虚影。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大串脚步声。

    我心想大概是三叔觉出了不对劲,带着一对人马赶来了。

    却依稀听到有人在喊君上之类的。看来连南王也来了!

    原本嚣张至极的白筝收敛了许多,我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了。

    反倒是听到三叔在劝解的声音,说什么误会一场之类的。

    我想以三叔的智谋,要将如此难堪的场面圆过去,即便会有牵强。但只要风能顺着台阶下,终究能收场。

    人群也渐渐安静下来。

    可是冷不防地,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

    我循声看去,只见那模糊的好似白筝一样的人影,一手捂住另一只手肘?!

    我瞬间如同被吓醒了一般,视线乍然开明。

    那白筝的右手掌和前臂都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手肘,不停往外涌着乌黑的血。

    而风的手上,紧紧握着的剑上,仍有汩汩的血柱往下滴。

    人群猛地骚动起来,我看到风奋力地将面前的东西往前方的悬崖之下狠狠的一踢!

    那东西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而我的风,也随即被一行人牢牢地控了住,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拼命挣扎了几下之后,被那泽王抡起闷棍来往脑袋上狠狠的一砸,测底没了生息。

    我的肚子终于不再胀痛欲裂了。

    可是心却疼得像是被人硬生生给扯成了两瓣。

    风

    我抬手想要抓住眼前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影,可是眼前的视线,却一点点的

    变成了黑泱泱的一片。

第083章 尝尽艰辛流离苦() 
惶惶然然地睁开眼来时,四周安静一片。

    我一看,自己已是回到现实中来。毫不犹豫地闭上眼便准备继续睡去。

    可是阵阵恶心感翻江倒海,袭得我辗转难眠。我努力撑爬起来,四肢酸软无力,肚子里还隐隐带着些许痛感。

    我接了杯水,刚想喝下,那种无以名状地恶心感再次袭来。

    我急急地奔向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半天。

    什么都吐不出来,可就是想吐。

    大概就是像秋医生说的那样,潜意思保留了在梦中的那份痛感,在醒来后,又传替给了身体。

    这便是所谓的蛊毒了么?

    真是疼得五脏六腑都快给搅烂了一般!

    艰难地站了起来,刚走出没几步,脚底下就软得像团棉花。

    我这才记起,现实中的这具身体,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即便恶心到什么都没吃也想吐,我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轻手轻脚地踱到了厨房里,为自己做些吃的。

    冰箱里有很多食材,我拿了些小青菜,一些肉,胡乱做了一个肉片青菜汤。

    才一吃进去,就几乎现场吐了出来。可一想到风现在的处境,我又赶紧硬逼着自己把那碗汤汤水水塞了进去。

    又到厕所抹了把脸,来回在屋内走了几圈之后,总算感到身体状况好些了,才迫不及待地跳上了床。

    眼睛刚一闭上,就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狂跳地声响。

    我用手紧紧按住,然后思绪渐渐平稳了下来。

    于梦境中一醒来,看到的便是绾姐姐哭得凄凄艾艾的脸。

    见我冷不丁睁开了眼,她瞬间破涕为笑,“主上,你醒了!”

    那种心脏猛烈触动地感觉再次袭来,我按紧胸口,有气无力地道:“风城王,城王如何了?”

    绾姐姐动作麻利地抹去眼泪,将我扶坐了起来,“城王砍了君妃白筝娘娘的手,君上大怒,但是顾及到城王身上背负的诅咒,不敢伤了他的性命,现在暂时被收压在天牢里。”

    我双手紧紧地捏住绾姐姐的手腕,“天牢在哪儿?”

    她无措地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主上莫非是打算闯进天牢里去救人?那天牢被泽王派了重兵把守,估计我们连靠近都难!”

    我跌坐了下来,“那你那时候有看到城王么?他的伤势如何?”

    “我们一行人都被泽王的人打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都是被捂住口鼻捆在了一处亭榭里。所以”

    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慌慌张张地要爬起,才发现全省疼得都没有一处舒服的地儿。

    绾姐姐安慰道:“主上,你先前中的可是蛇蛊之毒,那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作,你还是好好躺下来歇息为好。清扬王爷已经命人下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为你找出解毒之法了,他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奴婢无比好生照看了你。”

    我心里焦作得慌,又怎么可能躺得下去。

    “那三叔有没有说起过城王的事?”

    绾姐姐转了转眼珠,“并未提及。而且奴婢也不知道主上和城王之间的关系,也不便多问。”

    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是能把性命交给对方的关系。”

    绾姐姐一脸惊奇,“这么说来,主上已经完成了灵祖交给的任务了?”

    想来,我确实是阴差阳错的,种了风的血了。

    我惶惶然地点了点头。

    绾姐姐激动不已,却又不敢表现出高兴来。

    “主上,这样就太好了。我们没能辜负灵祖逝世前的嘱托!如此哪怕绾奴即刻便死去,也死而无憾了。”

    说着,我见她眼里滚出了晶莹的泪来。

    我不禁有些心酸,“我的傻姐姐,这便要死而无憾了?”

    她诚诚地点了点头,“奴婢能为主上,为灵祖竭尽所能,当是死而无憾了!”

    “可是人生,不当是为自己而活么?”

    她恍惚一怔,呆呆地望着我,“我的主上啊,我的磬乐公主,能为自己而活,是诚如你们这样高高在上的自由人都难以办到的事。何况如我一般生而为奴的草芥之辈?”

    她捏了捏我的手,“你看今晚祭典上的祭祀之女,她们多半也如我一般。一出生就注定了是贱如泥尘一般的命运。多半也由奴隶所生,自幼便会父母分离,几乎是会走路的同时,便要开始做事。小小年纪,便要尝尽人生艰苦。男娃子或许好些,女娃子长得好看些的,稍大一点,不是沦为奴隶主的泄欲工具,便要被在各个淫浪场所卖来卖去。零落成泥,践踏随意。”

    她泪眼汪汪地看向我,“今晚的那些女子里,但凡最后那一刻都没有呜呜哭喊的,想必都是奴隶,那一刻,能在生命的尽头,能看到主上那样一场别开生面,又震撼人心的舞乐,估计,也觉得死而无怨了!”

    说着,她自顾自地笑了笑,“别说她们,就连奴婢,此生也从未见过如此震颤肺腑的舞乐。尤其是后面,当血月染红了整个山巅,主上的舞蹈明明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张狂有力,但就是那般的绝望哀歌,让人仿佛能看到你的灵魂,属于舞者的灵魂。我看过许许多多祭祀神明的舞乐,可唯有主上的这一舞,是在为那些将死的灵魂而祭。”

    她的眼泪,一串串滚落。

    “这对于颠沛流离。凄苦一生的她们而言,有生之时能看到这样的血月之舞,或许是一生最幸福的时刻。所以奴婢在此谢过主上”

    绾姐姐跪了下去,恭敬诚诚地向我行下了跪拜之礼。

    我赶紧拉起了她,“绾姐姐,这不算什么!在我生活的年代,根本没有什么奴隶不奴隶之说。在那里,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再穷也好,出生再低微也好,都可以有通过努力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我们那里,女人也可以当皇帝,也可以统领一方。或者选择相夫教子,或者选择经营自己的事业。总之,人们可以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自由地去选择自己更喜欢的事!”

    绾姐姐听得一脸痴痴,“真的!你们那里?你说的莫非不是灵国?”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我真正来自的地方?”

    听到这儿,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地道,”主上,奴婢有一事相问,若有冒犯,还请你宽恕!“

    ”你说。“

    ”奴婢觉着,主上只从失踪之后再回来,心性习惯便与以往大不相同,可是这期间主上遭遇了什么奇异之事,让你忘记了什么?或者让你看到了别的什么?“

    我轻轻一笑。这小脑瓜子,也挺灵光的。

    不过眼下,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绾姐姐,这便说来话长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主上请名讲。“

    ”你刚才说,天牢里被泽王派了重兵把守着,可是当真?“

    ”是的。因为白筝娘娘伤势过重,目前尚无精力打理这些事情。所以暂且都是交由泽王应付着。“

    她想了想,又接着道,”不过主上莫不是以为那人是泽王不是白筝娘娘,就会稍微心慈手软一些?“

    我到不会以为那个一脸坏笑的家伙会是个什么好人,但毕竟对他也是知之甚少。

    ”关于泽王,你都知道些什么?且说来听听!“

    ”那泽王,比起白筝娘娘来狠毒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坊间传言,他酷爱在石壁上刻美人图。那那些美人,多半是从民间搜刮而来,历来只见进,从未见出过。传言他把自己的模样刻在石壁上之后,便会将那人杀死,再以女子之血将壁画染色。“

    说罢,见我一脸忧心,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真实的情况,奴婢也并不得知。“

    我沉沉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她,”绾姐姐,能麻烦你替我办件事么?“

    ”是的。因为白筝娘娘伤势过重,目前尚无精力打理这些事情。所以暂且都是交由泽王应付着。“

    她想了想,又接着道,”不过主上莫不是以为那人是泽王不是白筝娘娘,就会稍微心慈手软一些?“

    我到不会以为那个一脸坏笑的家伙会是个什么好人,但毕竟对他也是知之甚少。

    ”关于泽王,你都知道些什么?且说来听听!“

    ”那泽王,比起白筝娘娘来狠毒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坊间传言,他酷爱在石壁上刻美人图。那那些美人,多半是从民间搜刮而来,历来只见进,从未见出过。传言他把自己的模样刻在石壁上之后,便会将那人杀死,再以女子之血将壁画染色。“

    说罢,见我一脸忧心,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真实的情况,奴婢也并不得知。“

    我沉沉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她,”绾姐姐,能麻烦你替我办件事么?“

    ”那泽王,比起白筝娘娘来狠毒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坊间传言,他酷爱在石壁上刻美人图。那那些美人,多半是从民间搜刮而来,历来只见进,从未见出过。传言他把自己的模样刻在石壁上之后,便会将那人杀死,再以女子之血将壁画染色。“

    说罢,见我一脸忧心,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真实的情况,奴婢也并不得知。“

    我沉沉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她,”绾姐姐,能麻烦你替我办件事么?“

第084章 暴力混乱终逃出() 
远远的,我就看到那扇幽深的门前立了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

    原本关卡重重的一路,也不知是被他故意遣散了,还是都随着君上和三叔去处理乱事骚动了,此刻竟是静静悄悄,无人把手。

    见我走近,那身影走出了阴影中,露出一张瘦削灰黄的脸来。一股浓浓的酒气也随之扑鼻而来。

    我微微一低身,“泽王。”

    “美人,你终于也有主动投怀的时候?”他斜着一双眼,从小往上地挑着我。

    精瘦的脸上,因着那邪邪地笑意,脸颊两团极不自然地凹陷了下去。再趁着那个深陷的眼窝,乍一看,便如同一副仅仅只是粘了些皮的骷髅。

    “泽王,谢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仍愿与我见上一面。恳请你让我见见泽城王吧!只要一面就好。若你能答应,我任凭差遣。”我低下头,模样卑屈至极。

    他鼻间一声冷哼,“那个混蛋!若不是我母上开恩,他都不一定能活到现在!竟还不知好歹地胆敢砍伤我母上,还拐走了我未来的妻!”

    而后,狭长的眸冷冷地朝我一瞥,“你当真要见他?”

    我急忙点点头。

    他又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哪怕只是一具要死不活皮囊?”

    我的心猛地一颤。

    鼻尖一阵发酸。

    面上却还是尽量保持正常,“是的。”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我如同扯线木偶般僵硬地答,“是。”

    他走上前来。我将头压低下去,不敢看他的表情。

    更不敢与那双阴寒的眼对上。

    几乎是整个地朝我贴了过来,无限地贴近。我闭上眼,将自己缩得紧紧的。他湿热的喘息一下下地充斥在我的耳际。

    那股子难闻的酒气,让我一阵恶心。

    然后冷不丁的,他呵呵一笑,丢下一句,“随我来。”便扬长而去。

    等我回过神来,他的身影再次隐没于阴影中。我快步跟了上去。

    刚一进那扇门,一阵无以言说的阴冷之气便灌进全身。

    前方那个人影微微顿了顿,僵硬歪斜的背,隐隐透着些许不耐烦。我捏紧了拳,小跑着跟了上去。

    似曾相识的感觉又上来了。

    特别的惶恐,害怕!

    心跳得像是要蹦出胸腔。一想到他说的“哪怕只是一具要死不活皮囊?”我眼眶就一阵发热。

    风,你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当下也终于明白,何以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

    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经历过一般。可是又觉得说不通啊!

    这原本就已经是在似曾相识的梦里了,为何梦里的遭遇又还如另一场梦境一般。

    隐隐绰绰地记得一些,大部分都是模糊一片。

    泽王随是一副弱不经风之样,走起路来却是风驰电掣般的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比较轻的缘故,我感觉他都不像是在走,而是在随着阵阵阴风往前飘了。

    我从一开始的小步小步地追,演变到了后来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往前奔。

    总算没被落下。

    来到一处石壁前,他顿了顿,狐疑地瞥了我一眼,而后嘴角一抹冷笑,径直按下了石关。

    我脑海里有个相似的画面唰地一下闪过。

    就是这里没错。

    可是不是现在!

    更像是曾经的某一次。

    石门应声而开,一股奢靡之气迎面扑来。

    这一次,还带着丝丝血腥之味。

    我的心,不由地一紧。

    不再像第一次那般连看都不大敢看起。

    这一次,我细细地打量起四周来。因为兴许就在某一处石壁暗藏的机关之下,便是我的风被关押的地方。

    事实证明,女人的知觉有时候就是准得可怕。

    当我的视线还愣在石壁上那些妖冶多姿,鲜红异常地刻画上时,听得一旁另一扇石门哗啦一响。

    我的风,奄奄一息地被两个彪形大汉像拖拽牲口一般拖了进来。

    他的脑袋耷拉着,全身血肉模糊,衣服原本的颜色已经被血色染得面目全非。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能一眼看出,那便是我的风。

    所谓情人间的默契,爱人间的心有灵犀,究竟为何物,那一刻我总算明白了。

    像是同样感知到了我的存在一般,一直耷拉这脑袋的风,吃力地将头抬了起来。

    满脸的血,五官青肿一片。右眼已经肿得无法睁开。

    那竭力撑开的左眼里,眼眶充血一片,却还是在看清面前的人真的是我之后,闪过了一丝希冀了光亮来。

    我的心上,像是有把尖尖的刀子再一点点地往里戳。

    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赶紧拭了去,快步走上前,伸手想去抓他的手。

    却被泽王冷不防地抓了住,狠狠地往后一扯。

    我吃痛惨叫。

    却被泽王冷不防地抓了住,狠狠地往后一扯。

    我吃痛惨叫。

    原本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风,全身紧绷,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手臂刚刚好不容易撑起了一些,即刻被身后那猛汉大力地一脚踩在了背上。

    他嘴里咯出暗红的血来,眼睛牢牢地盯着我。

    我终于忍不住地失声痛哭。

    那泽王一把掐住了我的下颚,笑得一脸狰狞,“你个贱女人!先前说得好好的,只要见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的,怎么?现在人让你见了,你就不管不顾的要扑上去了?想得美!”

    我泪眼蒙蒙地望向风。

    泽王扳着我的下颚,强迫我看向他。

    “你个贱骨头!老子跟你说话,你看着我!”

    他一边恶狠很地说着,一边重重地掐着我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我。

    我被晃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脑袋一阵发晕。

    我听到风发出绝望沉痛的呜咽之声。

    这是

    在祭典也听到过这样的悲恸哀鸣的!

    难道风的舌头

    我不敢往下想。

    眼泪却越发汹涌。

    见我哭得更甚,泽王更怒,“明眸善睐多好看,偏偏要为个孽种哭红了眼!下流贱胚子!”

    他一把将我摔往地下,我的脑袋重重地砸在了石壁上,耳畔嗡一响。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解气,再次拽起我来,更狠地砸向石壁。

    他虽是个男人,但手脚细索,力气算不上大,我觉得我稍稍反抗说不定还能搬到他。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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