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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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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言被裹得像是个粽子,不是很热却也不凉快的天里,愣是笑出了一脸桃花开,淡淡的粉色,在雪白的容颜上绽放,透着无限的风华魅力,将那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整个人,都染上了生机阵阵。
……
雪白精致的瓷勺在淡黄色的药汁中轻轻搅动,淡淡的热气升腾而起,男人修长的手擎着小小的瓷勺,在薄唇间轻轻吹拂,将温度调试到合适的冷热,深邃专注的眸子,盯视着躺在榻上的人一口口吞咽下去勺子中的药汁,这样一个冷漠男人的温柔,这样一份独一无二的专注,按说柳墨言应该高兴的,可是,他现在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唔,阿睿,要不然还是我自己喝吧,一勺勺的多浪费时间,你看你还没有洗漱换身新衣服呢"
柳墨言狗腿地笑着,愣是将一张如花容颜笑成了个谄媚的让人无语的样子。
段锦睿抬眸,那里面似乎是冷冷地嗤笑:"我特意交代苏太医给你放了不少黄连,败火清热解毒,有奇效,尤其是对你,良药苦口利于病,为了让你不至于中秋节宴的时候,血溅当场的话,最好乖乖地把药喝了!"
每一个字儿,每一句话,都咬着牙根说出来,带着些咬牙切齿的狠意,让柳墨言额头上冒出了一点汗珠。
知道段锦睿是想要教训他,谁让自己理亏呢?
"我知道阿睿你是为我好,你看这药都快凉了,还是趁热喝比较好!"柳墨言讪讪地笑着,想要伸手夺过那碗苦的要让他掉泪的药汁,真的是太难喝了,比起一勺勺的,这样凌迟着他的味觉的所谓良药,还不如捅自己一刀来的痛快呢!
"没事,厨房里还热着三碗药,凉了的话,我再去端,怎么样,也比你捅自己一刀来的轻松惬意,不是吗?"
段锦睿冰寒的脸上,如同云破月舒,那一丝清浅却美好的笑容,将整个人都渲染地发光发亮。
段锦睿已经这样说了,先不论现在伤势严重,能不能够从对方手里夺过药碗,便是自己做的事情不地道,就失去了反驳和讨价还价的资格。
"是呀"
呐呐地应了一声,老老实实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那疑似全部都是黄连熬成的药汁,在段锦睿越发松融的面色中,咽了下去。
柳墨言心里酸甜苦辣百般滋味儿,媳妇儿现在算是不再逃避自己了,也给出了承诺了,但是,这样虎着一张脸,时时刻刻以打击他为乐的样子,真的好吗?
好不容易喝完了药,中间还因为药凉了,重新端上了一碗,柳墨言觉得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着苦味儿,瘫在榻上,一动都不想要动了。
男人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他腹部的位置,像是羽毛轻轻拂过,有些痒,却不难受,柳墨言舒服地微闭了双眸,越发地不想要动了,虽然他知道,等会儿还有好多问题要和男人谈清楚,不论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张嘴!"
段锦睿的声音从来冷冰冰的,便是透着磁性低沉,也要先耐得住寒冷,柳墨言的嘴乖乖地张开。
香甜的气息在鼻端萦绕,一颗椭圆形的物事放入了口中,那是蜜饯的味道,唇齿间甜蜜如斯,和着男人指尖的凉意,慢慢地沁入了*口心间。
第九十七章解开心结(一)()
喝完了药,里面似乎有些安神的成分,柳墨言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过去,可是,口中甜蜜的滋味儿太过美好,身边人传递来的气息太过安然,他不想要睡去:“阿睿?”
“嗯?”
段锦睿的应声低低的,似是不经意地一声回应。
“你会不会走?”
“总要等你的伤势好转了!”
男人的声音冷涩沙哑,可以想见身体上的疲惫。
“那我要是伤势一直不见好转呢?”
这句话冲口而出,榻上,两根不属于同一个人的指尖,相互抵在一起,段锦睿没有回答柳墨言这样近乎质问的话语,却是用这样的行为,回答了他。
“你一直在这里陪着我,有没有关系?”
“太子府安排了替身,离诀也会帮衬着些,没有什么事情”
“替身?那太子妃怎么办?你要是长期不回去的话,她不会发现什么吗”柳墨言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声,里面多多少少包含着些恶意的揣测。
段锦睿心知肚明,他的唇勾了勾,带着些大人安抚孩子的无奈与溺爱:“我和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亲密!”
“那你们做了没有?”
柳墨言的问题越来越破下限,只是面上含着真实的浅笑,八卦着,像是普通朋友闲聊一般,没有剑拔弩张,没有爱恨纠缠,多了的,是一种未曾有过的安宁与默契。
这样的隐私事情,段锦睿迟疑了一瞬,选择了实话实说:“成婚后都会洞房的!”
他以为柳墨言会勃然大怒,甚至都做好了压制这个受了伤还不知道轻省的人的准备,哪里知道,对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一声哦,让段锦睿惊异,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不生气?”
段锦睿的紧张,让柳墨言好笑:“成婚后必定要洞房花烛夜,你若是告诉我你没有碰她,我才会生气呢!”
比起这样身不由己的一些瑕疵,便像是彤箬郡主的存在一般刺眼,其实最让柳墨言无法承受的,反而是面前男人的欺骗。
前世,段锦容与柳菡萏搅合在一起,不是一日两日,不是一次两次,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想要与他坦白的意思,直到被他捉奸在场。
段锦容告诉他的理由,是他想要一个拥有两个人血脉的子嗣,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多么恶心的理由?
“你想不想要一个嫡子?”
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柳墨言已经出口了这句话,他想到了自己回京路上听到的东西,心底犹豫着,不知是否要先和段锦睿通一声气,或者说,要不要看着那两个女人搅合在一起,而他在后面坐收渔利之利,进而更进一步地独占这个男人?
这样的话,势必隐瞒段锦睿一些东西,相比于对方方才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柳墨言都觉得自己良心有些不安。
冰凉的指尖轻轻地帮着柳墨言将颈侧的发丝拂到肩背后,段锦睿的动作细致温柔:“孩子的话,有你一个还不够吗?”
世间千千万万的情话,世间,千千万万的承诺,柳墨言却觉得,此时此刻,男人这么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如此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便让他的心,开始窒息,疼痛,那不是死亡的阴影,而是一种新生的萌芽,仿佛,曾经所有的阴霾,仿佛,世间所有的束缚,都无法再浸染一般的清明温暖。
前所未有的安心席卷而来,忽然间,柳墨言便下定了决心,他知道了自己要做些什么,君以真心待我,我以十倍百倍的真心相交付,这一次,他没有选错。
柳墨言抬头,启唇:“对不起!”
这一次,是郑重地抱歉,不含一丝一毫的戏谑,不含一点一滴的倔强,那样的逼迫男人,在他面前伤害自己,将他留住,这些手段,柳墨言到现在也不后悔,是不好看,却是他真实的心理,只是,他在这样安然美好的气氛中,在男人这样一再纵容之下,在他心底的感动满溢之时,他不想要让男人对他存在有一丝芥蒂:“我不是个好人”
小声地嘟囔着这一句,双方都能够听得到,柳墨言的脸皮烧得慌,得到了一些什么,为了以后的安稳,便更加不能够留下隐患,眨眼间便冷静了下来,柳墨言低垂着头,实在是做不出后悔的表情:“我捅那一刀的时候,避开了要害”
“我知道,幸亏你还没有太傻,真的拿着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也知道临走前找好了失踪的理由”段锦睿的指尖儿一颤,冷冷地勾唇,阳光映照在男人的侧颜之上,一半光明,一半阴暗,带着光与暗的完美分割,便仿佛这个人一般,既让人害怕,又流泻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他从来不是一个任人算计而毫不自知的傻子,甚至,段锦睿这个人,最擅长的便是冷眼旁观,心中有数,谁都不知道,在别人算计他的时候,段锦睿心中在盘算着些什么。
“咳咳,你不觉得我这个人精于算计,或者是让人害怕吗?”
段锦睿这样淡定的样子,让柳墨言心里怪怪的,有些不着落。直愣愣地瞪大了那双美丽的凤眼瞅着男人。
看身边的人没有睡过去休息的意思,而且谈性正浓,本来是想要等到柳墨言的伤势稳定再将一些事情彻底说开,现在既然开了头,便不能再退缩了,段锦睿有些无奈地将他小心地扶了起来,身后,放置了倚靠的软枕,对着面前这张如花灿烂的笑颜:“放心吧,比起你那些伤害自己的手段,我比起你做事还要狠辣让人害怕,你没有听现在京城中,我的名号都成了‘抄家太子’了吗?”
无所谓地调侃,柳墨言眉头一挑,有些不满了,他对段锦睿有怨言的时候怎么说都可以,但是,其他的人便不行:“谁说的,你怎么不好了?政务上严谨认真,对待百姓也是多有维护,自身洁身自好,从来未曾贪墨过国库一分一毫,便是手段强硬,也是那些贪官污吏自找的!”
柳墨言有些激动,要不是段锦睿按住了他,说不定都要跳起来了,段锦睿本来有些苍白冷肃的面色,在看到听到对方越来越激动的神采声音时,蓦然多了些许淡红:“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他有些无奈,这真的不是谦虚,不会搜刮民脂民膏,那是他本身的地位能力根本便不需要那些锦上添花的东西,不需要结党营私,是他不屑于将大好的精力,整日里耗费在那些鸡毛蒜皮的纠缠之中,便是对于百姓多有维护,也只是为了,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将段式的帝王基业,建立在百姓的苦难之中。
柳墨言静静地聆听着段锦睿淡淡地几句解释的话语,忽然间发现,面前的男人,更加地迷人了,比起那些大仁大义挂在嘴边,整日里江山为重,百姓为重的人,迷人了太多,这个男人,他的骄傲与尖锐,他的锋芒与意气,带着一股子遗世独立的清高,带着一股子不与浊世同流合污的坚持。
他做什么,从来不是因为什么,而是他想要做些什么!
段锦睿没有发现柳墨言的异样,他说出那些也不是主要的,也不是想要争取对方认同佩服的眼光,对于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踟蹰了一下,从袖摆中掏出已经擦得干干净净的珠串,放到榻上,而不是直接递到柳墨言的掌心之中。
“我欠了一个人的”
段锦睿的唇动了动,终于将含糊在咽喉许久的这句话吐了出来。
“唔”
柳墨言淡淡地应了一声,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随手捡起那串珠子,在指尖间摩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珠子更加圆润了。
柳墨言的漫不经心,段锦睿也没有在意,他现在心思都在下面的话上:“我和你说的那个故事,你还记得吧!墨言,你便是年年”
这已经是实实在在地将那层窗户纸挑明了。
“那又如何?”
柳墨言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段锦睿这样郑重严肃的样子。
段锦睿:“”
“我差点儿害死你!”
段锦睿深吸一口气,对于柳墨言这样装傻似不理解的样子,自始至终,他会放手的原因,他愿意娶了彤箬的原因,便不止是因为段穆恒对他的威胁逼迫,归根究底,只是因为害怕,因为愧疚,因为,不敢面对。
不敢面对柳墨言知道真相后的怨恨,不敢面对柳墨言了解他曾经做过什么之后会露出的任何一丁点儿鄙夷神色。
段锦睿的十根手指,不知不觉地紧紧攥在一起,若不是指甲修剪的极其圆润光滑,恐怕早已经在自己掌心开了几个口子了。
“这不是没死吗?”
柳墨言笑嘻嘻的,伸手,想要将男人紧攥着的手掰开,都冒出青筋了,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嘴里总是强调段锦睿欠了他多少多少,总是想要查清楚段锦睿为什么对他态度不同,现如今,当面前这个男人,选择了他的时候,不经意地那句承诺之后,那许许多多曾经在意的东西,便好像沉入了深渊,没有了什么捞取兴趣,也许唯一会存在的一丝在意,便只是那点点嫉妒吧,嫉妒对方口中的年年,始终不是缺少了那段记忆的柳墨言。
第九十八章解开心结(二)()
"这不是没死吗?"
柳墨言自我调侃的一句话,在在显示着他现在的毫不在意,面对这样的柳墨言,再说些什么愧疚追索的话,似乎都是一种亵渎。
心脏的位置砰然跃动,段锦睿应该觉得放松的,这件事情,压了他那么多年,那种深埋在自己最纯真美好回忆中的愧疚,一年复一年,当柳墨言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当简单的憧憬怀念,渐渐地覆盖上了一种更加深刻无法忘怀的情感后,越发快要将他压垮。
"这条命,若是你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拿去!这个承诺,永远不变!"
生命是一个人最重要最宝贵的财富,比起那些浮华的荣华富贵,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段锦睿的命吗,段锦睿这样告诉他,这样郑重承诺。
他是一个固执的人,他说过的话,他承诺的事情,他认同的人,不会改变,他说的永远,是可以让人认定的永远。
当你以为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时候,对方给与了比你想象的更多的时候,你会如何?
柳墨言不知道那些平常世人是如何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心底是什么感觉,以为上升到最高处的甜蜜,澎湃着,汹涌着,他觉得,他现在一定要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回报面前男人的真挚认真。
"好!"
柳墨言眼底闪烁着琉璃般绚烂的光彩,男人蓦然笑出了声,低低的,柔柔的,仿似春日的暖风,带动了整件厢房中空气的流动,都似乎洋溢着欢乐。
然后,他牵住段锦睿的手,他的五根纤细的手指,一根根地与对方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相互交握,直到十指相缠:"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只希望你的心思像我的意念一样,就一定不会辜负这互相思念的心意。
……
段锦睿到底不是那些成日里无所事事的人,先不论他平日里便有诸多公务要处理,便是还有几日便是中秋佳宴,皇宫中主要负责的是皇贵妃,朝中的诸多琐事却是交到了他的手中。
他能够找出时间看护柳墨言整整两日已经是极限,两个人说开了那些心结,本来还要和柳墨言睡上个午觉,只是庄离诀派人过来告诉他,皇帝召他到宫里商量中秋节宴的具体事宜,还有些细节需要和他询问一下,那替身骗过其他那些不熟悉的人不成问题,但是遇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便不成了。
段锦睿告诉了柳墨言一声,柳墨言没有像是先前自残前那样阻止段锦睿离开,反而催促着段锦睿快些走。
虽然也是不怎么舍得,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现在他在皇帝那里挂了号,彤箬郡主的事情,他被调去边关的事情便是明证,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前面的风浪还没有过去,哪里能够在这个节骨眼儿再去招惹事情?
最主要的是,柳墨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越发珍惜自己的命了,他还想要留着自己的大好人生,去过前世从来未曾过过的美好日子,反而是段锦睿有些过意不去,临走前一再交代他一定要在这里养好伤再走,让他不要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柳府那里,还有李贺能够找到借口,不会让柳恒山着急的。
柳墨言其实想说他真的不担心柳恒山怎么担心,他回到柳府,认同了父亲,却也只是一点血缘上的无法割舍的牵绊而矣,真的像是感情多么深厚一样随时担忧对方的心情,说实话,他真的是无法体会。
不过,段锦睿这样不断交代,不放心,像是交代个孩子一样,对他的事情事事上心,有种不一般的温馨感动在心间流淌。
"嗯!"
"嗯!"
"知道了!"
柳墨言像是个应声虫一般,段锦睿说什么,他都笑眯眯地应着,这样好的态度,这样乖巧的反应,反而是让段锦睿渐渐收声,他想起了柳墨言以前和这个时候相反的那些反应,有事没事的时候便抬杠,非要争个第一,非要压过他。
截然相反的态度,是因为什么?
"算了,这些事情你自己应该都知道,下面的人也会看着的,我先走了"
他清冷的面容上升腾起一点红晕,不是很艳,却格外地让柳墨言心动。
段锦睿身上穿了一袭暗色的普通衣服,披了一件斗篷,将脸罩好,便从后门里悄悄地走了。
段锦睿一出去,柳墨言就起身走到了窗边,打开窗户,微风将他的发丝衣领吹拂起层层暗色的波浪,若是段锦睿在这里,定然又要怪他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的,柳墨言轻笑,他一直看着段锦睿的身影消失在花树之间,假山之后,才有些不舍地关上了窗户。
腰腹间因为这一连串的动作,伤口再次崩裂了些许,柳墨言的手探到腹部的绷带上,有些濡湿的感觉,手指伸到眼前,鲜红的血色,映衬在雪白的指尖之上,像是白玉间渲染的点点花红,意外地美丽。
唇轻触指尖,舌尖轻轻试过,鲜血的味道,不是战场之上那种刺鼻的铁锈味,反而是一种甜蜜的厉害的滋味儿。
柳墨言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在那张风华绝代容颜映衬之下,比之那血色的红晕,还要引人迷恋。
"来人!"
柳墨言放下手,高声喊道。
"公子有什么吩咐?"
没有让柳墨言久等,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柳墨言觉得有些眼熟,心底恍然,这位确实也是个熟人了,上回在京城门口代替段锦睿送给他玉玦的人不就是他吗?
柳墨言似笑非笑的打量,让本来镇定的管事渐渐地有些不自在了:"公子有什么吩咐,尽请交代,殿下临走的时候吩咐了小的,您在这庄子里便当做自家的一样,不用有什么避忌"
管事的到底是宫中出来的,不论是有什么看法,光是听到他这样的话,尤其是牵带着段锦睿交代的话,真不真,心情也会好的。
"我要沐浴,帮我准备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准备一匹"
柳墨言刚要说准备一匹马,眼光落在腕间被男人亲手套上的那串几经辗转的手串,舌头一转:"一辆马车"
"可是公子,殿下交代您要将伤势养好的,若是小的就这样让您离开,殿下一定饶不了小的的!"
管事的也顾不得方才的不自在了,苦瓜着一张脸向着柳墨言讨饶。
"你若是不和你家殿下说,他哪里知道我伤口还没好就走了呢?"
柳墨言拍了拍管事的肩膀,笑的不怀好意,他的心眼儿真的是不大,对方送了他一块玉玦,那么,他就让这个跑腿的担些惊受些怕,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躺在舒适的马车中,柳墨言解开衣襟,然后,将那重新换上的雪白的绷带一圈又一圈地解开,直到那个狰狞的洞口完全露出来,马车中放了许多锦缎软被,震动已经减弱了许多了,但是,对于才受重伤的人来说,还是有些负担的,柳墨言的眉头微微蹙起,面色跟着变得有些苍白。
没有多哼出一声,纤细的手指在腰腹间几处穴道连点,温缓的内力在断裂的经脉处流淌修复,血迹渐渐地干涸,不再有新的血迹淌出,只是不到盏茶的工夫,柳墨言的额头之上,已经冒出了滴滴冷汗,顺着额头向着脸颊滑落,最终顺着下颔滴落在那一堆的锦缎之上,那精致秀雅的花纹,色彩晕染的有些沉重,男人的面上,却是轻松了多的笑意。
他怎么可能真的不留一点儿后路呢?星罗教也许没有那么多奇异狠辣的毒药,但是,到底是传承已久的亦正亦邪的教派,保命的手段总是有的,比如这星罗神指,任何重伤,只要知道这套手法,加上星罗教的内力,都能够止血补元,效果奇妙。
陆俊冯看到柳墨言的时候,横眉怒目,很是愤怒的样子:"你还有脸来找我这个师兄!"
柳墨言舒服地躺在软榻之上,手中擎着一个玉如意,这是陆俊冯的收藏,玉色碧绿,透着水润的光滑,加上那精致的雕刻手段,果然是珍品中的珍品:"师兄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大伤身,我们虽然有内力护身,也是要注意修身养性的!"
"修身养性?你若是帮人牵线搭桥,最后来个血溅当场,里外不是人,都会不欢迎那个客人的!"
陆俊冯走过来,手腕一翻,将被柳墨言像是玩石子一样翻转的玉如意夺了过来,坐到他的身边,冷瞅着柳墨言的腹部,意味不言而明。
"这一回是我麻烦师兄了,为了表达歉意,我特来为师兄送一份大礼!"
柳墨言直起了身子,没有动怒,反而是勾起了唇角,露出笑意,他双手十指交叉相互抵住下颔,腹部那里丝毫没有不适的样子:"只是不知道师兄是否有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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