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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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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马!"
"殿下的腿伤"
"无碍,备马!"
翻身上马,段锦睿低头,对着给他递马鞭的胡横吩咐:"马车押后,不要让人打扰!"
这样的细心,若是个女子,即使是身份卑微的平民女子,但凡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有这个心,胡横也会觉得很开心的,偏偏,是对着一个少年,还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年。
笑着应是,看着太子殿下的马在众多侍卫兵士的簇拥下远去的背影,胡横的脸皱起,苦恼极了,太子殿下吆,你在京中本来便一直被传言有断袖之癖,难道要将流言落实吗?
"师傅?"
他徒弟李贺看着他变幻的多彩多姿的面色,有些担心。
咬了咬牙,胡横一跺脚:"罢了,都是为了殿下!"他身份卑微,不敢谏言,看来,只有去请外援了。
"啊?"
李贺呆呆的,不明白自己师傅在说些什么。
眼睛瞪圆了,胡横伸出圆圆的手指点了点笨徒弟的额头:"啊什么啊?好好伺候着马车里的公子,出了问题,惟你是问!"
……
"九江郡郡守云清韬并属下僚属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道路正中间,三十几名穿戴各色官服的臣子躬身往下拜,站在最前面的,三缕长须随风飘荡,满面清癯文雅的中年人高声唱和。
"众位大人平身!"
段锦睿现在只是太子,不是皇帝,所以,他再是不喜欢应酬,再是对万事冷淡,也不得不做样子,翻身,下马,亲自扶起云清韬:"本宫出京是奉父皇之命前来慰劳各位防治瘟疫有功,不需多礼!"
"殿下请!"
几句客气的套话,双方都没有露出一丝别样的情绪,进了高大的城门,穿过长长的甬道,乍然敞亮,街道之上已经清扫干净,两边被兵士挡住的众多跪拜的百姓个个精神奕奕,服饰干净。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气浪翻涌,声势浩大,比起见惯了听惯了的山呼万岁之声也毫不逊色,段锦睿脸色不变,眼底却越发沉郁,转头,对着笑的很是然让人亲近的云太守,淡淡一声:"如此欢迎场面,云太守费心辛苦了,本宫回京后,定然会向父皇一五一十地禀报!"
一五一十四个字,段锦睿刻意加重,他沉黯黯的眼神,云清韬心中一凛,聪明人不需要太多的话,都知道怎么做了,对着跟在身边一个五品官吏服饰的人一个眼神,方才还山呼千岁,仿佛万民归心的场面,慢慢地收敛。
看来,太子殿下不像是想象的那么好对付呀。
第二十八章美人()
柳墨言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说实话,这一觉睡得很熟很熟,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从前世,到今生,他一直都在谋算忧心,真的,有些累了。
"公子,您醒了?"
抬眼看去,长得憨厚的少年端着盥洗用品进来,柳墨言伸了个懒腰,顺势看了看自己呆的地方,布置的不错的房间:"你是?"
"小的李贺,被派来伺候殿下!"
"唔,这是哪里?"
"九江郡!"
柳墨言发现李贺这个人有一个优点,问一句答一句,绝不多言,答不出来的,便直接说答不出来,不虚言妄语,真是个老实人呀。
无所谓地想着,柳墨言没有急着问段锦睿在哪里,他和那个男人还没有熟到这样事事关心的程度:"我要沐浴!"
李贺出去了不一会儿就进来了,请他稍等片刻,热水马上烧好,柳墨言点头,无聊的时间便坐到书桌边,推开窗户,月亮渐渐升起,暗色开始笼罩大地,单手支颐,看着月影笼罩下迷人的夜色,心底更加宁静,暂时,他不想要去想太多,九江郡如何,云清韬如何,段锦容如何,段锦睿如何,都不及此时此刻的一份澈然。
树影婆娑凉爽的秋风吹起颊边的发丝,迷入了眼睛,手指撩起额角的发丝,眼睛有些痛,看来,这赏月也不能安静了,眼睛里,注入了远处的灯火辉煌,淡声询问一边站着好像石像一般动也不动的李贺:"那边在做什么?"
李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马上回答:"那是云大人招待殿下的宴会!"
"唔,那看起来云大人很热情呀!"
柳墨言笑着道,眼中却是冷寒,他的耳力不错,顺着风传过来的琴声,技法不错,能够凭着一把琴奏出如此多姿的音色,低沉清亮,柔婉伶仃,于高超的技法中,更是蕴含丰富感情,婉转多情中透着丝丝恋慕。
太子殿下,好艳福。
热水烧好了,李贺单手便将半人高的热水提来,惹得柳墨言多看了一眼,来回了两三趟,才将大大的浴桶注满了水,旁边有调兑的凉水,走到屏风后,李贺正要帮他宽衣,柳墨言扫了一眼:"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这种沐浴的事情,确实有些人不适应别人伺候,李贺低头:"公子,换洗的衣物小的已经放在那边了!"
九江郡,柳墨言将自己的身子沉入热水之中,闭目静思,九江郡太守云清韬,年少成名,在儒林中很有清名,领一郡之地,深受当今赏识,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皇帝的人,却不曾想到,这个人,会在后来全力支持段锦容。
只是不知,云清韬是什么时候开始投向段锦容的。
"九江郡"
柳墨言喃喃轻语,前世的时候,听说太子殿下在这里处置瘟疫不当,民众死伤众多,导致民怨沸腾,送往京城的奏章,却是粉饰太平,致使朝廷错误估计形势,差点造成大乱。
那个时候,为段锦睿收场的,便是段锦容,段锦容主动请命出京调查,提出许多有用的办法,亲自在瘟疫病人间坐镇施药,将一场灾祸消融,与灰头土脸回来,白忙活了一场的太子殿下相比,容王赚取了有利的政治资本,也第一次以着储君有力争夺者的面貌迈入了众位臣工的眼帘,踏入了帝王的心中。
至于云清韬,本来应该随着段锦睿狼狈回京,先行论罪,但是,他后来给出的借口很好,人证物证都在,坚定地证明了他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着的角色,是被太子殿下所胁迫,不得不向上隐瞒,最后良心不安,偷偷举报的受害人。
云清韬同样失去了帝王的信任,但是,他却成功打入了段锦容的心腹行列。
柳墨言睫毛下低垂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寒芒,现在,最重要的,反而不是那能够救治瘟疫的方子,而是,云清韬将那些瘟疫病人,藏到了哪里。
不论段锦容想要谋算些什么,他要做的,只是将其破坏,或者顺利的话,能够反将他一军。
哗啦啦水声荡漾,随着一圈圈波纹回荡,玉色的身体站起,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漂亮的脊骨之上,雪白的毛巾撸过,滴滴晶莹消散,左手对着旁边架子上的准备好的衣物一招,雪白的里衣外面,披散着玄色的轻纱,触感柔滑,极为舒适。
……
亭台之间,素手轻弹,嘈嘈切切,大珠小珠,玉盘悠扬,比起乐声更加引人的,是垂眸敛目的少女,十七八岁的年龄,眉宇间还透着稚嫩,却已经透出女子的风华动人,微微垂低的脖颈,纤细雪白,宛若垂颈的天鹅,优雅动人,不时抬起落下的指尖,手腕上碧色的镯子恍若一泓秋水婉转,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绝丽。
段锦睿手中的酒杯轻轻放下,在少女对着他一个不经意的微笑之后。
"这是下官义女越晚,素来仰慕太子殿下,这才亭前献艺!"
周围陪坐的官员们都看的很是入神,可以想见少女的魅力。所以,段锦睿的些许失态,正是理所当然。
"小女愿意随殿下的身边伺候!"
琴声止住,少女袅袅娜娜地福身轻语,抬头的瞬间,眉眼间妩媚无双的风华,耀花了人眼,段锦睿的眉头,皱起,看着那眉,那眼:"姓什么?"
那熟悉的眉眼,让他心神恍惚了一瞬:"姓临!"
"是吗?倒是好姓氏!"
不相干的两个人,居然也会有些相像,给人一瞬间难以辨认的错觉,真是扶额叹息。
"殿下的意思是?"云清韬询问。
"胡总管会安排的!"
面前的这个人,是女子,却同样有一双让他心乱的眼,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早有安排?
段锦睿心底有数,最好的方式,便是将这个女子控制起来。
只是,心底,隐约一个念头,莫名升起,他告诉自己,他喜欢的,还是女子,不是男子,会受到柳墨言的吸引,只是因为那眉眼间的风华,无关其他。
"多谢云大人赠美之情了!"
看着跟着胡横离去的窈窕少女,段锦睿久久才回头,对着云清韬颔首道谢。
"若是越晚能够让殿下舒心,那便是下官的荣幸了"
云清韬笑的有些隐秘的味道,很有些名流雅士的风范,而周围本来因着段锦睿的冷脸有些拘束的官员们,也放开了心,劝酒声,恭维声,赞叹声,不绝于耳,宴会中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达官贵族之间,对贵客赠送美姬姣童,不止不惹人诟病,反而是一种风尚,会被人传为美谈,毕竟,这个时代的儒家典范,是对国家君主忠诚,对百姓黎民悲悯,对友人真心,对发妻敬重,还有,学问风度,都远胜旁人,
他现在赠送段锦睿美人,段锦睿欣然收下,这便是双方给的面子了,中午城池中的那一点小小芥蒂,仿佛也跟着消失了。
第二十九章夜半来客()
段锦睿回到给他安排的房间里的时候,有些意外里面黑漆漆一片,居然没有点灯,回头看向胡横,询问的味道很明显。
胡横笑的圆圆的下巴都跟着颤抖:"殿下,里面是那位晚姑娘自己要求的,说是要给殿下惊喜"
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好,不过,对于白日里看出了点端倪的胡横来说,现在只要是个女人,只要能够将自家殿下从那种悖德的,被所有人蔑视的关系中拉出来,他是会尽力给与帮助的。
"你呀!"
段锦睿摇头,看着胡横格外谄媚的表情,隐约明白些对方的心思,正如同他察觉了自己心底的一点不为人知的念头一般,只能意会,不可说出口。
"算了,罚你今夜在门外守着!"
段锦睿摇了摇头,没有了叫人点灯的打算,反正,暗处的卫士足够防范大部分危险了。
黑暗中,很多事物都昏昏蒙蒙的,看不清楚,隐约泄露的月光,勾勒出榻上靡丽的身影,单手支住臻首,斜斜地倚靠着锦色斑斓的榻,偏偏,与那浓艳的颜色相互区别的,是那人淡色的风华,雪白的里衫,玄色的薄纱外袍,纤细的仿若一掌可握的腰肢,乌黑如同鸦羽的发丝垂斜,遮住了大部分容颜,仅仅露出一双妩媚风情的眉眼,别样动人。
段锦睿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以为只对着柳墨言升起的渴望,在一个陌生女子魅惑的眼神中升起,他还是他,他还是那个能够控制住自己的,不会被那种让人害怕的感情侵蚀的,冷漠的淡然的段锦睿。
"越晚是吧?"
他的五指,虚虚地握了握,心底,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怅然若失,抬脚向前:"为什么不点灯?"
走到榻前三步远,手伸了伸,还是有些紧张,这个女子,仅只是见过一面,将手缩回,在榻尾坐下,闲话家常一般:"今年多大了?"
他从来没有和一个妙龄女子单独相处过的经历,尤其是这种暗夜迷蒙的气氛,现在,段锦睿开始庆幸,房里黑暗一片,除了隐约的服饰还有那双明媚的眸子,再多的,全都被暗夜遮掩,他的尴尬无措,不会被对方察觉。
"看你的年龄,应该只有十七八岁吧,若是觉得为难的话,本宫先走了!"
对方一直的沉默,让段锦睿更形尴尬,他从来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很多时候,他都是用自己的眼神气势表现自己的心情。
脚向下使力,身子直了起来,段锦睿悄悄地呼出一口气,正要离开这里,谁知道,他的衣袖间传来一阵阻力:"放心吧,本宫会交代云大人不得为难的"
他的手腕上抬,想要将袖子扯开,身后传来幽幽的叹息,仿佛是暗夜中的妖精一声婉转的低哼,段锦睿身上的寒毛耸|动,然后,一股大力传来,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着榻上那温香软玉的身子倒去。
一瞬间,本能的反应快过一切,段锦睿袖间的匕首向着人影心脏的位置捅去,比起他向着柳墨言那一下,速度快了不止一点半点。
"咦?"
一声惊咦声,准备的充分才堪堪接住那一下,在段锦睿右手腕部机簧弹动声响起的瞬间,一条有力的腿压下男人弹起的腰肢,而两条胳膊,则是蛇一般,紧紧地绞缠住了那双杀人的手:"对待送上门的美人,阿睿可真是狠心呢!"
只是这一句类似抱怨的话,却像是按住了暂停键一般,段锦睿脸色乍青乍红,世间,会叫他阿睿的,会这样恶劣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戏弄他的,也只有
"你,你放肆!"
然后,恶狠狠的,像是要将人杀死一般,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放开的手狠命地推向柳墨言的心口。
嚓的一声,榻边案几上的烛火点燃,一灯晕黄,将披散着发丝的少年,那一抹神秘的颜色,照耀地越发耀眼。
段锦睿坐直了身子,这一次,没有遇到阻碍:"越晚呢?"
"谁呀,这里除了你我难道有第三个人吗?"
柳墨言的手指在自己披散在颈边的发丝上缠绕,一圈又一圈,到了耳际,松开,有些卷曲的发丝,垂在耳侧,有种异样的风情。
段锦睿强迫自己不看柳墨言充满吸引力的动作,还有那精致妖娆的容颜,一灯如豆,可是,那黑色的薄纱覆在雪白的里衣上,身体弯曲着,凹凸而起伏,形成完美诱|惑的曲线,离得近了,曾经让他心跳加速的温雅香气,再次弥漫。
"屋子里的暗卫呢?"
柳墨言摆明了不想说那个女子哪里去了,段锦睿也没有为了一个陌生女子费神的习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他们呀,可能在睡觉吧,至于睡在哪里,也许是屋上,也许是树干,也许是草丛,也许是。。"
柳墨言未曾穿鞋,仅仅着了雪白丝袜的脚,在塌下凭空晃荡了几下:"在我们的榻底下呢?"
恶劣,诱|惑,放肆,却也,让段锦睿的心,跳摆了一下。
"算了,你想要呆在这里便呆在这里吧,别让人看到便是了,如果不想要被人传出镇国将军家的公子自荐枕席,成为太子殿下的娈|童!"
无奈,服输,最后,还是忍不住警告,段锦睿想着,他身边的这批暗卫,看来要加强训练了,只凭着一个少年,居然便全部无声无息地栽了,有种颜面大损的滋味儿。
"陪我,好吗?"
身后传来带着乞求的声音,哑哑的低低的,格外地惹人怜,段锦睿冷着声音拒绝:"本宫还有公务要处理!"
每次私下里段锦睿在柳墨言面前自称本宫的时候,通常是他尴尬的,不知所措时的掩饰,柳墨言已经发现了:"你陪我,我送你一件好东西!"
"本宫不缺任何奇珍异宝!"
段锦睿已经走到门口了。
"只给阿睿准备的东西!"
柳墨言从来都很清楚,用什么样子的语言,可以让段锦睿弃械投降。
第三十章约法三章()
"这样东西,我费了很多心思,昨夜都没怎么睡觉"
有戏,柳墨言笑眯眯的,满面故作的哀怨,眼中偏偏是全然的放松惬意:"你看看,我眼睛是不是肿了?"
段锦睿被少年拉着手,触碰那双潋滟流波的眸子,纤长的睫毛在掌心中刷刷着,有些痒:"是不是肿了?"
柳墨言问道。
"嗯,是有点儿"
段锦睿应着,掌心挨过那阵小刷子般的搔动,触及到少年的眼皮,真的,有些肿:"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休息?"
他忘记了,面前的少年,今日睡了一整天的觉,便是眼睛肿,也是因为睡了太多的觉。
柳墨言的唇向着一边控制不住地上扬了,一下,纯然的表情乍然变得邪魅,幸亏他马上反应过来了:"你不答应我看礼物,我睡不着!"
段锦睿发现自己有些动摇了,不是因为期待有什么奇珍异宝,正像是他说的,这个天下间,除了那个皇帝的宝座,他从来不缺少任何物质上的享受。他只是,不忍心让面前拉着他的手的少年失望。
"你如果不看的话,我会很失望很失望的"
少年的眉尾微微垂落,柳叶弯弯,骚|动着。
"什么礼物?"段锦睿为了自己的意志力无奈,这么快,便投降了。
"真的想要看?"
歪头,委屈的神色慢慢地化为上扬的眉尾,飞扬跋扈这个词是个贬义词,偏偏,于少年的脸上,是全然的鲜活与动人。
"真的想看!"
段锦睿明知道少年是做戏,他愿意陪着他。
"你陪我睡一觉我就给你看!"
身子一歪,躺在了榻上,侧着身子,睫毛一眨一眨,粉色的唇掀开,露出雪白的贝齿,少年像是个傲娇的猫咪一般,主人不理会的时候,拼命地刷存在感,抓挠,叫唤,让主人抚一下,但是,当主人为他小心顺毛,亲近的时候,他会将脸撇开,高傲地迈着步子,得意洋洋地走开。
"约法三章!"
半晌,段锦睿很小声地吐出了四个字。
"真麻烦,又不是女人"
柳墨言嘟嘟囔囔的,眉眼含笑:"能够爬上阿睿的踏,三十章也没有问题!"
甜言蜜语,张嘴就来,而且今夜特别甜,段锦睿的心脏,砰砰地跳,像是里面有一把小小的擂鼓一般。
"第一,我们今夜只睡觉"
段锦睿才提出第一条,柳墨言就反驳:"不睡觉,阿睿你还想要做些什么?难道是"
左边眉毛一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段锦睿低喝一声:"闭嘴!"
伴随着重重的喘气声,段锦睿被柳墨言气的不轻,趁着少年被他一时吓住:"第二条,今夜。。。"
男人的牙齿刻意地呲了呲,像是野兽般威吓:"今夜,从此刻,从现在,一句话!"
"什么?"
柳墨言好奇,眼睛盯着男人露出的牙齿,平日里一直抿着唇的人,真的是很好奇他的牙齿样子呀。
"一句话也不要说,从现在开始!"
段锦睿也掀了掀眉毛,学着柳墨言的样子,似乎也多了些邪魅的味道,整个清冷的五官,都跟着生动了起来,让柳墨言忍不住一看再看,都忘了去抗议。
"第三"
柳墨言的无言,让段锦睿放下了心:"明日日出前,你悄悄离开,不要被人发现,好吗?"
他用的是商量的语气,三条,三十条,最重要的,便是这一条,他的身份,注定了不能任性,注定了,他没有资格任性,看了一眼风华无限的少年眉目间隐约的稚嫩,这是一个少年人还未曾完全展露的大好年华,男人无声叹息。
不论他们之间是什么,不论他对他是什么心思,他对自己,要求的是什么,他总是不想要他受到伤害的。
"睡吧!"
段锦睿轻轻拍抚了下柳墨言的肩头,带着一丝*溺,在柳墨言亮起来的眼神中,回过了神:"快睡!不准说话!"
凶巴巴的语气,率先阖上了眼帘,至于柳墨言所谓重要的礼物,完全抛诸脑后了,反而让想要再吊吊他胃口的少年郁闷。
"睡就睡!"
放到心口的手悄然放下,慢慢地舒展,像是眉目一般轻缓柔和。
同一张榻上,两个人,静静地,并排躺着,未曾逾矩,未曾有任何肢体的接触,甚至,有些僵硬,可是,他和他的呼吸,都那么的沉稳,那么的平静。
当月色渐渐褪去,当天边露出微弱的白光时,外面突然传来人声。
"庄大人,殿下还在睡眠中,是否有急事需要小的禀报?"
是胡横的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恭敬,柳墨言却从中听到些许的亲近。
"胡总管,不要打扰殿下歇息,我只是想要看日出而矣"
"哎,庄大人还是那么关心殿下,说起来,殿下这两日确实睡的有些晚,幸亏您来了,想来能够劝说一下"
胡横眉开眼笑,更亲近了一分,毕竟,比起其他人,他更相信面前年轻人对太子殿下的真心关切。
"殿下有时候是忙于政务,疏于休息,我不能随时跟在殿下的身边,最重要的,还是胡总管时时注意呀!"
温润,雅致的嗓音,带着让人心生暖意的笑意,比起段锦容带着些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礼貌温柔,这个声音,多了份真挚的温暖。
柳墨言却觉得很虚伪,非常虚伪,他讨厌这样的嗓音,这样的温柔,连带着讨厌那个未曾谋面的人,来看日出?骗鬼去吧,关心段锦睿?肯定是虚情假意,姓庄的年轻官员,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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