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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差-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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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珊珊顺着山坡路,直往上行,来到位置最高的别墅区域,一条单独修建的小路,通往那栋最高、最大的别墅,到了近处,我觉得这已经不能叫做别墅,而应该叫庄园了,透过铁栅栏看过去,光是草坪的面积,就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还有一座大喷泉,下面跟小湖似的,水是。

    进了别墅大门,里面全是天然石料铺设的路,没有半点柏油,干净。

    别墅的地面之上共有四层,由于是依山而建,所以从大门口看过去,有山体作为背景,每一层的景都各有千秋,没什么好形容的,风水至上,自然瑰丽。

    这栋别墅让我估价的话,不算地皮,光论建造成本,没有3000万是绝对造不出来的,相比之下,我得了那1000万,就沾沾自喜的不行,自己的格局,不可谓不渺小。

    polo开进停车场,里面已经停了三台车,分别是黄顺那台兰博基尼,还有一台银的劳斯莱斯,和一台老款的白雅阁,小h标的,估计车龄快20年了,这台是林副院长的车,也是低调的一比!

    下了车,黄顺从别墅里迎了出来,穿着很随意的居家服和拖鞋。

    “哎呀,陈哥,咋才来啊,堵车了?”黄顺迎过来,笑颜如花,瞥了黄珊珊一眼,又补了一句,“还是姗姗开的太慢了?我早就让她换台车,整天开那么一台小破车,还是二手的,也不嫌丢人!”

    “你以为我像你?”黄珊珊不屑道,转头,朝兰博基尼吐了一口唾沫,“呸,败家子儿!”

    “哎呦卧槽你个小婊砸!又吐我车,我他妈刚洗过啊!”黄顺赶紧跑过去,用袖子擦车,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爸还总叨叨着让你接班儿,”黄珊珊看着哥哥的背影,摇头叹息,“就你这样婶儿的,烂泥扶不上墙,怎么接班啊?等爸退休了,还不得我辞职去继承那一千多亿,来给你擦这个p股!真是的,想想就神烦!”

    我都震惊了,黄珊珊这牛笔吹得,简直令人叹为观止,继承那么大的家业,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还不情不愿的?

    我原以为他们家只有两、三百亿的资产,那是对外公布的,没想到,黄珊珊说漏了嘴,是一千多亿!

    什么概念,即便进不了华夏的前十名,也能在十五名之内!

    真没想到,我身边能有这么牛比的女富豪,而且,还认识她很多年了!

    黄顺擦了几下,因为夕阳照射,漆面很清晰,痕迹很明显,他不满意,顺手摘下墙上的水枪,重新洗车,也不管我这个客人了,黄姗姗有点生气,叉腰在一旁站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上去踢了黄顺一脚:“啧,你就把陈洋晾一边了?”

    黄顺如梦方醒,赶紧关了水龙头,又用袖子擦了擦车上水渍,这才跑过来,对我抱歉地说:“对不住啊,兄弟,我这个人,车里脏点能忍,但车漆绝不能脏,富二代也要面子的嘛!”

    “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黄珊珊撇嘴嘲讽,抱着胸,先行进了别墅。

    “陈哥,我妈还在做饭,没做好呢,她让我先带你四处转转,瞅瞅我们家院子,嘿嘿。”黄顺没请我进屋,带我绕着房子参观。

    不用参观了,到处都挺好,别墅后面,还有半个篮球场,我一时技痒,从一箩筐篮球里拿出一个,拍了两下,觉得手感贼好,便疑惑地看向黄顺:“你家这球,该不会是人皮做的?”。。。“”,。

第98章 本职工作() 
    “这是nba的正式比赛用球,这种球啊,每颗都要精选特殊产地的黄牛身体上最适合的部位的皮,制作成球,在选牛皮的时候,淘汰率很高,有时候用一成,扔九成,只能选最好的一块皮,以保证其无可挑剔的品质。”黄顺用右手食指歪歪扭扭地转着球,解释道。

    “挺贵的?”我问,他这不是吹牛,我信,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没玩过手感这么好的球。

    某宝上有卖他们宣称的nba比赛用球,我买过,以前还以为是真的,今天一对比,那种明显是假的。

    “不贵,也就200多刀一个,”黄顺拿起一只,扔了出去,三不沾,他自我解嘲地笑笑,“老爷子喜欢打篮球,才建的那个球场,我对篮球没啥兴趣。”

    200多美刀,大概1500一个,确实不算贵,但nba的真球应该不对外销售的,只给那30家nba球会供应,这就是富豪和普通有钱人的区别了,富豪家的东西,一般有钱人未必能买得到。

    “能给我一个吗?”我“低三下四”地问,感觉自己特土鳖,但也没办法,真心喜欢这个球。

    “随便啊,这么多呢,反正老爷子现在那身子骨哎,你拿,多拿几个,放这儿风吹日晒的,也该坏了!”黄顺不在乎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将手中篮球投了个三分,又从箩筐下面翻出一个崭新的球,上面还有个防伪的塑料二维码静电贴,这也是之前从未见过的。

    “来,饭前热热身,”黄顺甩掉拖鞋,扎开架势,“让我这个大舅哥,看看你这个妹夫的身体素质如何,虽然妹妹对我不好,可我这当哥的,也得为她将来的幸福着想是不是?嘿嘿嘿!”

    我脸微红,黄顺的嘴真不把门儿,什么都敢说。

    “你瞎说什么呢!”身后头顶传来声音,我回头一看,别墅一楼的窗口,黄姗姗穿着一件吊带衫站在那儿,手里拎着一只平地锅,正做出往这边甩的姿势!

    “哎卧槽!”黄顺见状,赶紧躲在我身后,黄珊珊的锅,本来都要出手了,又硬生生拽了回去,鼻孔喷出两道怒气,呼地拉上了窗户。

    “看见没?姗姗不舍得扔你!”黄顺拍拍我肩膀笑道,“我跟你讲哦,姗姗以前在家,总念叨有个男同事,长得贼帅了,我估计就是你!”

    “别几把瞎说了,”我笑骂道,拿起一只篮球,砸进黄顺怀里,“单挑10个球。”

    五分钟后,分出胜负,黄顺虽然不太厉害,但基本功还是有的,我也没让他输太惨,6比4,我险胜。可黄顺不服输,拉着我还要再来一盘儿,这次,我故意打成了5:5平,他这才罢休,富二代嘛,凡事都要个面子的。

    恰此时,林副校长叫我们,说饭做好了。

    我和黄顺进了房间,我身上穿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

    黄珊珊抱着肩膀,冷冷站在餐桌旁,对黄顺说:“这么没眼力见儿,赶紧去给陈洋拿套干净衣服啊!”

    “好咧,洋嫂!”黄顺特恭敬地挥了挥手,向楼梯走取,黄珊珊追上,又给了哥哥一脚。

    林副院长摇头苦笑,对我说:“这俩孩子,从小就水火不相容,小陈,你别见怪啊!”

    “没事、没事。”我来到餐桌旁,只看见一个小保姆在帮系着围裙的林副院长端菜,没看见黄舒朗。

    “我叔呢?”我问林副院长。

    “啊,他还没回来,咱们先吃,不用等他。”林副院长的面有点尴尬,这一家子请客吃饭,家主却回来迟了,确实不太合适。

    林副院长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我回头看,又一台银的劳斯莱斯开进了大门,居然连牌照都和院子里停着的那一台一样,自己套牌自己,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可能是为了安保防范?

    我迎到门口,劳斯莱斯也停在门口,司机下车,小跑过来打开后座车门,开门后,司机并非站在车门口,而是探身进去,把里面的人给搀扶出来,我不由得往近前走了两步,仔细一看,确实是黄舒朗,我在电视里、网上都看过他的照片,但眼前的黄总,要比我印象中苍老许多,满头白发,一脸憔悴,明明只有50出头的年纪,看上去却像是个八十多岁的耄耋老者。

    什么情况?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个月我还在本省新闻里,看过他和省领导出席一个项目的开工典礼呢,那时候他很正常啊,怎么一个月就老成了这样?

    林副院长也来到门口,从司机手里接过黄舒朗,继续搀扶着他,进了别墅。

    黄舒朗看见我,很努力地笑了笑,虚弱地说:“来啦,小陈儿。”

    “黄叔叔好。”我迟钝了一下,差点脱口,叫成“黄爷爷”。

    黄珊珊也踩着拖鞋过来,帮妈妈一左一右搀着老黄,黄姗姗想往会客厅沙发那边走,老黄抬手,哆哆嗦嗦地指了指餐桌:“吃饭,别让小陈儿等太久。”

    “爸,你不用休息一下吗?”黄珊珊轻声问。

    “坐车上不就是休息嘛!”黄舒朗惨笑,我也不好上手帮忙,只能跟在后面,慢慢往餐桌方向移动,同时盯着黄舒朗的头顶,感觉画面挺滑稽的,他的快速衰老,是不是因为这个事儿?

    身后引擎再响,司机把车停进车位,两台同款银劳斯莱斯并排,跟照镜子似的。

    到了餐桌,黄舒朗坐在主位,用力拔了口气,黄姗姗问:“爸,要氧气吗?”

    黄舒朗摆了摆手:“不用,顺子呢?”

    “来了,爸。”黄顺下楼,手里拎着一件他的衬衣。

    “黄叔,我先去换下衣服。”我左右转头,寻找背人儿的地方。

    “就在这儿换,都不是外人,怕什么?”林副院长笑道。

    我点头,脱掉湿哒哒的自己的衬衫,接过黄顺的衬衫,是全新的,吊牌还没剪掉,m2monlne,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标价68880?!我又看了一遍,没看错,是六万八千八百八十,真土豪,一件衬衫六万多块!

    “哎呀,忘扯了。”黄顺看见标牌,扬手扯掉,展开衬衫,帮我穿上,我俩身材差不多,刚刚好。

    “身材真不错,平时特注意锻炼?”林副院长笑道,笑完了,扭头看看黄珊珊。

    “哎呀,妈,你看我干吗?”黄珊珊皱眉,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我没法回答,因为这不是我锻炼出来的,原本我的身材也还行,但肌肉远没有现在这么匀称,线条感也不够,只能算是标准身材,没有赘肉罢了,现在这身材,是重生赐给我的,要是再给我十公分的身高,估计可以去当国际男模了。

    我被安排在黄舒朗的左手边,林副院长在他的右手边,我身边是黄珊珊,姗姗对面是黄顺。

    满桌子丰盛的菜肴,还有高档的洋酒、红酒,但我已经看出来了,他们不是要请我吃饭,而是有事要求我。

    姗姗问我,喝哪种酒,我说随便,做客人不喝不合适,姗姗便开了红酒,上面的外文字符不认识,只看懂一个1982,还有个波尔多的符号,估计是82年的波尔多红酒,这个我大概知道。

    红酒讲究年份,所谓的好年份,就是在当年的气候条件下,葡萄的质量非常好,气候条件又包括降雨量、日照量、收获期的天气情况等。

    1982年的法国波尔多地区,用咱们的话来讲,就是风调雨顺,各方面气候条件都恰到好处,产的葡萄是极品,所酿制的葡萄酒,也是极品,很多知名酒评家,都对该年份的红酒赞赏有佳,其中上等品的价格,更是一再攀升。

    我隐隐记得刚上大学那会,有个室友装b,说他家有一瓶,值4万多,估计现在,得10万一瓶。

    嘭,十万,开了,黄珊珊给大家倒酒,给她爸爸也倒了一杯,我们学医的都知道,每天喝少量的红酒,对身体有益而无害。

    黄姗姗倒酒的时候,我又近距离看看黄舒朗的头顶,心中的答案,更加明晰。

    倒完酒,黄舒朗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杯,致开场白:“欢迎小陈儿来家里做客,时间比较匆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粗茶淡饭,希望小陈儿别见笑。”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粗茶淡饭”,心里只能呵呵了。

    “小陈儿啊,本来医生不让我喝酒的,但今天叔见着你,心里高兴,破例喝两杯,来!”黄舒朗和我碰杯,慢悠悠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我微微皱眉,红酒不应该小口抿着喝么?

    不过既然他这样,我正要客随主便,也干了。

    尼玛,又苦又涩,感觉还没有从超市买的30多块钱一瓶的长城葡萄酒好喝呢!

    “味道怎么样?”黄珊珊笑眯眯地问我。

    装,还是要装一下的,我假装嘴里有酒,用舌头搅了搅,再“咽下”,挑了挑眉毛:“嗯,不错。”

    黄珊珊又给我们各自倒了小半杯,黄舒朗再次举杯,但这次,我没等他开口,说道:“黄叔,您身体欠佳,我看还是少喝点为妙,这酒,非但能壮怂人胆,还可,涨小人志啊,呵呵呵”

    说完,我直接抓过他的酒杯,放在了桌上。

    这其实是个很不礼貌的行为,但黄舒朗却惊讶地看着我,略带欣喜地问:“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点头:“嗯,看出来了。”

    “有得治吗?”黄舒朗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激动地问。

    我沉吟片刻才说:“应该可以。”

    “爸,你们说什么呢?”黄姗姗不解地问。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黄舒朗训斥姗姗,又笑容满脸地转向我,“那你快说,怎么治?是做法事,还是”

    “爸,你怎么了?”黄珊珊依旧不解,起身问。

    林副院长拉住黄珊珊,低声道:“嘘,陈洋在给你爸瞧病呢,别打岔。”

    “瞧什么病啊,我爸不是阿尔茨海默氏病么?怎么还扯上什么做法事的事儿了?那不是封建迷信嘛!”黄姗姗急了,林副院长根本拉不住她,黄姗姗见我和黄舒朗都不语,又指着我说,“陈洋,我不管你会什么歪门邪道,我可警告你啊,不许在我爸身上瞎弄!”

    “闭嘴!”黄顺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黄姗姗吓得一激灵:“你、你敢吼我?”

    “闭嘴!”黄顺又喊了一声,“你给我上楼去!”

    “我不!”

    黄顺绕过餐桌,不由分说,将姗姗拦腰抱起,大步向楼梯走去,黄珊珊捶打着黄顺:“你们发什么疯啊!妈!你也信这个?!”

    黄珊珊的小拖鞋都踢飞了,一双小脚可是挺好看,上大学的时候,我就觊觎过。

    “这回清净了,”姗姗被抱走后,黄舒朗苦笑,“小陈儿,你有话就直说,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个女鬼,缠着您呢。”我看着黄舒朗头顶盘坐着的那个女鬼,微微笑道。

    “在哪儿?”林副院长问。

    “嗯林阿姨,您可以回避一下吗?”我说。

    “啊?”林副院长一愣。

    我左右看了看,客厅里还有仆人和保姆,光是林副院长回避也不行,我便起身说:“黄叔,咱们去,我有办法把她弄走。”

    “难不难?”林副院长不放心地问,“要不要找两个帮手过来?”

    “呵,不难,但我怕吓着你们,就不让你们看过程了。”我笑道。

    我是阴差,抓鬼、送鬼是我的本职工作,这有何难,一句话的事儿,实在不行,给雷娜打电话,问问具体的操作方法。

    只不过,在送走这只女鬼之前,我得知道一下女鬼的来龙去脉,一是为了对她负责,第二,我想知道女鬼身上,那一缕若隐若现的妖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99章 丁香湖() 
    林副校长好像有点被吓着了,搀扶老黄去书房的路上,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头顶,而那只女鬼,也在看她,一脸的不怀好意,貌似还有点妒火中烧。

    女鬼是骑在老黄脖子上的,期间,她有个想起身的动作,被我拽了一下腿:“老实点,否则,你会后悔。”

    女鬼瞅瞅我,虽然尚且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她还是怂了。

    进了书房,我扶着黄舒朗坐在沙发椅上,林副校长很自觉地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我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黄舒朗对面,那画面,感觉不像是是驱鬼,而是在做心理咨询,怪怪的,可能是因为我驱鬼的方式比较特别。

    “黄叔,咱们开始。”我说,黄舒朗点头。

    “黄叔,你是想了解这个驱鬼的过程,还是不想了解?”我又问。

    黄舒朗惨笑:“驱走就行,我只要结果。”

    我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您稍等。”

    黄舒朗见我起身要走,面露惶恐,他可能感应到了头顶那个女鬼的焦躁不安,女鬼是半附在黄舒朗身上,她的气息紊乱,也会影响黄舒朗的脑波。

    我用手压了压,压黄舒朗,也是压鬼:“心平气和一点,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女鬼狐疑,又坐了回去。

    我开门出来,林副院长在不远处的沙发里坐着,双手来回地搓,有点紧张。

    “林阿姨,我需要一副耳机,最好是包耳式的。”我说,正好看见黄顺从楼梯口下来。

    “我这就去拿。”黄顺跑上楼,很快下来,给我一个sonorous的头戴式耳机,这个品牌我知道,不算特别贵,才3万多块一副。

    我拿着耳机回到书房,插到我手机里,找了一首摇滚乐,调解好合适的音量,很大的声音,但又不至于让人听着难受,然后,套在了黄舒朗的耳朵上,他一开始吓了一跳,但很快适应,还闭上眼睛,跟着摇滚乐的节奏,上下点着头,晃的女鬼前后摆动,紧紧抱住黄舒朗的脑袋,感觉她头都要晕了,搞得我差点笑场。

    “嘿,别晃了你,下来。”我坐在椅子上,对女鬼说。

    “我不!”女鬼一边晃,一边倔强地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翘起二郎腿,扬着下巴问。

    “不就是个臭道士么?”女鬼不屑道,“就凭你,也想收我?”

    我上前,用手扶住了黄舒朗的头,让他不再摇动,黄舒朗睁眼看看我,又闭上,静止不动。

    “我不是道士,我怕说出我的身份,吓死你,所以,你还是乖乖就范。”我又恫吓女鬼。

    女鬼把脸别了过去,面骄娇,她这也就是个年轻女鬼,还长得挺好看,有骄娇的资本,要不然,我就直接掏鞭子抽她了。

    “我乃阴差府新任白衣无常卫指挥使,陈洋。”我一字一顿道。

    女鬼吃了一惊,转头看我,但很快,她眼中的凛消失,冷笑道:“呵呵,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是阴差府府尹秦书瑶呢!”

    我沉下脸:“殿下名讳,岂是你一介小鬼儿能提的?”

    女鬼张了张嘴,好像是有点怂了,我趁机从后腰掏出鞭子,放在桌上:“认识这东西么?”

    女鬼摇头。

    “此乃殿下赐给本指挥使的鞭子,叫”我想了想,如果说叫“妲己的鞭子”,貌似不够霸气,就临时编了个名字,“叫追魂索命鞭,你是乖乖束手就擒,还是想尝尝它的厉害?”

    “哟哟,一条破鞭子,就想吓唬我?”女鬼撇嘴。

    我拿起鞭子,指向女鬼,心中默念:搞她,别搞死。

    鞭稍得令,忽地冲出,左右腾挪,给女鬼来了个五花大绑,胸部被绑得凸起了不少,波澜壮阔。

    “喂,放开我!”女鬼挣扎了两下,怒道,可她一张嘴,不用我命令,鞭稍就钻了进去,我猜测这件兵器,很可能是个雄性,怎么见着洞就往里钻呢。

    女鬼唔唔唔地叫了几声,我下令鞭子撤回来,鞭稍从女鬼嘴里出来,给她松绑,又蜷成一团,趴在桌上。

    女鬼干呕了几下,泪目看我:“你可真龌龊!”

    “龌龊的是它,不是我,”我指了指鞭子,这锅我可不背,“服了没?”

    “不服!”女鬼狠狠道,“但我相信你的身份了!”

    “那你下来!”我说。

    女鬼想了想,终于从黄舒朗身上下来,不过,她坐在了黄舒朗旁边,依旧用手死死搂住老黄的脖颈。

    “你俩什么关系?”我问。

    “他是我的”女鬼话说了半句,低下头去。

    “干爹?”我笑问。

    女鬼点头:“你懂的”

    “我懂,那你是怎么死的,是他杀了你?”我问。

    女鬼摇头,着急地辩解:“不不,不是他杀我,是我自杀的。”

    “为什么?”我问。

    “因为因为他始终不肯给我一个名分。”女鬼委屈地说。

    “你觉得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有可能给你名分吗?”我皱眉问,给富豪当小三,享受着金钱福利就够了,别要求太多,不现实,最终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黄舒朗那个层级的人,相比金钱,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名誉,如果这个小三扶正,黄舒朗名誉大损,那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你多大年纪?”我见女鬼沉默,又问。

    “25岁。”

    “跟了黄总几年了?”

    “三年。”

    “有孩子吗?”

    女鬼摇头。

    “你这是何苦呢,唉”我掏出香烟,点着一根,老黄闻到烟味,睁眼瞅瞅我,我示意他闭上,还没结束。

    “人死不能复生,”我对女鬼撒了个小谎,“你都已经死了,再缠着老黄,也没什么用,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帮你了了,然后,送你去地府投胎转世,下辈子你想生在什么人家,也可以给我说一声,我尽可能给你行个方便。”

    后面这半句,我没撒谎,这点权力对一个指挥使而言不算什么。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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