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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差-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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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

    后面这半句,我没撒谎,这点权力对一个指挥使而言不算什么。

    女鬼抬头,颇为感激地看着我,终于松开黄舒朗,起身给我鞠了一躬:“多谢陈大人,我没什么心愿了,下辈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做老黄的妹妹,那样就不会有感情羁绊了。”

    我笑了笑:“那估计你得再等几十年,等老黄去了,让你们一起投胎,做对儿孪生兄妹,就像老黄的那一双儿女一样,如何?”

    “多谢大人!”女鬼给我跪下,磕了个头。

    “起来,我还有个事儿想问问你。”

    “大人请讲。”女鬼起身,看她的表情,已经平和了不少。

    “你身上怎么会有一丝妖气,你遇见过妖吗?”我皱眉问。

    女鬼本应是肩上两道气,但这只女鬼的头顶,却隐约闪烁着第三道气,即是妖气,那不是她的气,因为女鬼的气是红,而那道妖气是绿。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女鬼没有死绝人的脑袋上才有气,鬼没有,不过仔细一想,这不科学,人就是人,鬼就是人,没有介于二者之间者,所以推断,她这一道,应该是不小心沾染到的妖气。

    “妖气?”女鬼疑惑,“什么叫妖气?我没遇见过什么妖。”

    “你死几天了?”我又问。

    “半月余。”

    “死后,一直跟着老黄?”

    “是的。”

    我想了想,又问:“你是怎么死的,在哪儿?”

    “丁香湖,投水而死。”女鬼说。

    我打了个响指,这就对了,怪不得女鬼的头发看上去湿漉漉的,原来是落水之鬼,那就能解释为何她身上会有妖气——妖族在盛京有很多传送门,而传送门,都设在有水的地方,定然是女鬼自杀的时候,不小心跳到了传送门的位置,她淹死了,正巧那时候有妖族在传送门出没,才会让女鬼沾染了妖气。

    “嗯?”女鬼疑惑,“有什么问题吗,大人?”

    “你还记得自杀的地点吗?”我问,丁香湖是盛京市内最大的湖,水域面积至少3平方公里,太大了,她不说地点,我没法精确查找。

    女鬼想了想:“大概能记得,当时我在路边散步,临时起意,就跳下去了。”

    “有目击者吗?”我又问。

    女鬼摇头:“时值午夜,无目击者,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跳水之后,好像听见了一个声音。”

    “什么声音?”我紧张地问,可能是妖。

    “那个声音说:哎哟,谁!瞎啊!”女鬼回忆道。

    噗!我没忍住,笑出声来,根据女鬼的描述,极有可能是某只妖从传送门出来的时候,被女鬼给砸中了!

    “好了,”我起身,“待会儿你跟我走,我需要知道那个地点,确定之后,便送你去地府。”

    “好的,大人。”女鬼已彻底被我驯服,言听计从。

    我看看外面,太阳已落山,余晖满天,安逸之美。

    “你先去外面等会,我还没吃饭呢,”我说,“哦,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

    “我叫贾小璐。”女鬼说完,幽幽地飘走,穿墙出别墅,站在了院子里。。。。“”,。

第100章 肺腑之言() 
    我冲女鬼点头致意,就站那儿好了,不碍事,还是夕阳中一道美丽风景。

    黄舒朗依旧戴着耳机,听着摇滚乐,但因为贾小璐不再折磨他的身体,老黄脸上的憔悴皱纹,以眼见的速度,消退下去,也就一分钟功夫,就恢复了七、八成。

    想要完全恢复成半个月前,他红光满面的成功企业家的样子,几乎不可能,有些损伤是不可逆的,用刀剌个口子还得留道疤呢,对不对?

    当然,这指的是正常人,我是个例外,自己新生的这副躯体,似乎有快速愈合的能力,而且愈合后,完好如初,不留疤痕。

    “黄叔?”我叫了他一声,没反应。

    等手里的烟抽完,我起身过去,摘掉了他的耳机,黄舒朗睁开眼睛:“嗯?完事了?”

    我点头,将耳机拔出手机,这耳机,是不是也可以顺走啊?

    黄舒朗仰头,翻眼睛,看看自己头顶:“她走了?”

    “黄叔,你知道她是谁吗?”我问。

    黄舒朗的表情有点尴尬,苦笑着点头:“知道,她现形找过我。”

    “还有谁知道?”我又问,同时看向书房门口,指的当然是他的家人。

    “林教授和顺子都知道,姗姗还不知道。”黄舒朗说。

    “他们都知道贾小璐的身份?”我问,黄舒朗犹豫片刻,点头,本来他可能想对我隐瞒家丑,但他是首富,自然聪明,既然我叫出了贾小璐的名字,当然就代表什么都知道了。

    “黄叔,您别误会,”我笑道,“我就是怕待会儿咱出去,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问问。”

    黄舒朗起身,跟我紧紧握手:“小陈儿,多亏你了,实不相瞒,我这几天可没少找江湖中人帮忙,甚至连龙组局的人都请来了,可他们说,这女鬼忒厉害,他们也无可奈何,哎,说来说去,都赖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恬不知耻,犯了这么严重的生活作风错误,惭愧,惭愧啊”

    我见黄舒朗悔过之心诚挚,颇感欣慰,扶着他坐下,问道:“黄叔,小璐还有没有什么亲人在世?”

    “有,她有个妈妈,还有个弟弟,”黄舒朗说,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赶紧补了一句,“我绝对会善待她们母子俩,小璐那个弟弟还在上学,我会把他培养成人,这个你大可放心。”

    我竖起大拇指,虽然犯了错,但老黄还是很有责任感的,值得赞赏。

    “别的我就不说了,黄叔,这事儿,我看就翻篇,”我建议道,“以后,在家里谁也别再提这茬儿了,免得不和谐,也希望您以后呢”

    “我不会再犯这方面错误了!”黄舒朗苦笑。

    我点头,毕竟我跟林副校长的关系更为亲近,自然得站在她这边。

    说句良心话,虽然林副校长年过半百,却是风韵犹存,无论颜值身材,都保养得极好,身上更是有一份年轻女孩没有的成熟稳重的气质,能拿大事儿的那种,跟贾小璐放在一起比较,综合评分的话,两者至少五五开,甚至,林副校长还能占些上风。

    怎么说呢,男人这种动物,可能是比较专一,从15岁到75岁的男人,他们永远喜欢25岁左右的年轻漂亮女孩儿。

    “黄叔,虽然我是小字辈,虽然我也没什么钱,但有些我经历的东西,也许,您还没有经历过,侄儿小子斗胆,想送您一句话。”我握着黄舒朗的手,认真地说。

    “我喜欢你这个侄儿小子,你说,叔听着。”黄舒朗也很认真,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觉得,人生其实只有三天,昨天、明天和今天,迷茫的人,活在昨天,他习惯于悔不当初,习惯于患得患失;而贪婪的人,活在明天,他总是觊觎别人的一起,永远无法得到满足;只有清澈的人,活在今天,也是活在每一天。清澈的人,心中有容乃大,处事无欲则刚;清澈的人,知道什么是自己应得的,什么是自己不应得的,什么是自己该守护的,什么是自己的身外之物;清澈的人,每天,都在明白地活着。”

    我说完,黄舒朗盯着我的眼睛,沉思良久,一行老泪,潸然落下,和我紧紧抱在一起,拍着我的后背,啜泣道:“孩砸,听完你这一席话,叔简直白活了几十年”

    说实话,那段话出口之前,我没有打腹稿,想说的原本只有四个字:活在当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扯出来那么一大堆,回味起来,似乎还挺有道理的。

    哭了一会儿,黄舒朗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擦了擦眼泪,我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给他当镜子看。

    “呀,年轻了不少,哈哈。”黄舒朗笑道,语气里带着欢喜,但不是惊喜,看来我的话起了作用,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活在今天,不需要在意自己的容颜。

    “走两步,您试着走两步,看恢复了没有。”我拿过手机说。

    黄舒朗起身,试探地往前走,腿脚利索了许多,我瞥了窗口一眼,贾小璐正趴着窗户往里看,泪眼婆娑,我对她摇摇头,示意她离远点,她毕竟附过黄舒朗身,她一动情,老黄或许能感应得到。

    果不其然,老黄有所察觉,转过头,迷茫地看向窗外。

    他看不见贾小璐,小璐也渐渐飘远,离开了。

    “走,黄叔,我都饿了。”我笑道。

    “哎呀,把正事儿给忘了,这扯不扯!”黄舒朗歉意地笑笑,二人出书房,林副校长、黄顺、姗姗都等在沙发里,姗姗眼睛都哭红了,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估计是跟黄顺起了争执,被哥哥打的。

    见我们出来,三人起身,围拢过来,惊讶地看着黄舒朗的脸。

    “老黄,你怎么变模样了?”林副校长捏了捏黄舒朗的脸颊,不敢相信。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黄姗姗低声问我。

    我故意把“妖法”听成了“疗法”,笑着回应:“音乐疗法,给黄叔听听音乐,舒舒心,病也就好了。”

    “别忽悠我!我什么都知道了!那小妖精呢?”黄姗姗要往书房里闯,我赶紧伸出胳膊将她拦下,结果,位置没拿捏好,整条胳膊都拦在了她的胸口部位,软乎乎的,黄珊珊下意识缩回身子,捂住胸低声嘟囔了一句:你干嘛呀!

    黄顺嘿嘿地笑,过去将书房的门关上,拍着我肩膀,对林副校长说:“妈,我就说,人家是地府的大官儿,肯定有办法!”

    “地府?”黄姗姗狐疑地看着我。

    “林教授,对不起。”黄舒朗向林副院长道歉。

    林副院长微微一笑,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老黄啊,你没事就好,咱全家都没事就好。小陈,快过来吃饭,饭都凉了。”

    五人回到饭桌,继续吃饭——其实还没开始吃呢。

    那瓶82年的红酒,起初,我不觉得好喝,但咽下去之后,嘴里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便又喝了一些,胃口也开了不少,加上中午在高速上没吃饭,吃的很饱。

    席间,黄珊珊一直警惕地看着我,不时默默地给我夹菜,但只要我转头看她,她就马上把视线躲开,可能觉得我“不太干净”。

    吃完了饭,佣人收拾,主客双方转移到会客厅的“凹”字形沙发处,有钱人饭后不吃水果那样并不健康,而是品茶。

    “小陈儿啊,”黄舒朗亲自泡茶,手法很专业,一边泡,一边介绍,“这是05年的武夷母树大红袍,我从一位朋友那里抢来的,那小子挺抠,只给了我10克,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招待你,也让顺子、姗姗借光儿尝尝,什么叫好茶。”

    “哎呀,这么珍贵的茶呀,我看您还是别浪费了,我也喝不出个好坏来。”我笑着说,赶紧把烧好的水帮他递过去。

    “知道这钱多少钱吗?”黄顺笑呵呵地问我。

    结果,他被爸爸瞪了一眼:“怎么老是张口钱、闭口钱的啊?你现在好歹也是人家小陈儿的朋友,能不能不那么丢人?美酒敬嘉宾,好茶待恩人,你爹我这一杯感恩茶,到你嘴里,怎么就变成铜臭味了?”

    “爹,我错了,错了。”黄顺嬉皮笑脸地说,又偷偷转向我,小声道,“一口一千。”

    “卧槽,真的假的?”我惊笑道,比那红酒还贵?

    一直沉默不语的黄姗姗,不知为何,忽然来了精神,主动介绍起来:“你还不知道,这武夷母树大红袍茶树,只有两棵,每年产量只有几斤,起初对外出售,均为天价茶,从05年开始,就不对外出售了。”

    “封山育林?”我问。

    “不是,照样采摘,只不过,普通人即便再有钱,也喝不到了,那些茶都变成了贡品。”黄珊珊笑道。

    我恍然大悟,都送去了京城。

    有时候,钱在权面前,显得那么的一文不值。

    “所以市面上,05年的大红袍就是最后一批,数量稀少,很难品尝得到。”

    看看妹妹,同样是装b,却没有提半个钱字,还装的让我五体投地,心悦诚服,这就是富豪和土豪多差距。

    黄姗姗介绍完,俯身过来,将老黄倒好的一盏茶,用纤纤玉指拨到我面前,佳人俯身,其胸毕现,再美的茶,也比不上姗姗睡衣里的美景,虽然她戴着半杯。

    姗姗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用手护住衣襟,皱眉坐回沙发里,低声嘟囔:“看什么看,都看七年了,还没看够吗?”。。。“”,。

第101章 恋人未满() 
    黄珊珊这话,是有典故的。

    那时候,我们刚上大一,我是从农村来的土包子,姗姗即便很低调,也算是班上的白富美,新生第一次班会的时候,我坐在她的后面,没见过世面的我,发现了一个小秘密,透过她薄薄的雪纺上衣看进去,我发现姗姗的内衣后面是没有接口的,不似杨柳、小米,后面都有三、四排的金属圈儿,可以用“挂钩”勾住。

    我好奇啊,就伸手去摸,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没有缺口,姗姗感应到了,猛然回头,对我怒目而视:“你摸我干嘛?”

    农村孩子,老实嘛,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我就站起来大声说:“你的内衣后面没有接扣,不正常!”

    全班哄笑,黄姗姗气的胸脯上下起伏,那天,她没穿高跟鞋,我站起来的个子自然要比她高不少,俯视进她的衣服里,我惊讶地发现,原来接口在前面,我一时手贱,便伸手去摸主要是在家里摸杨柳、小米习惯了,还说:“呀,原来接扣在这里!”

    结果可想而知,黄珊珊啪地给了我一嘴巴,哭着跑出了班级,幸亏当时她没告诉家长,别说是黄舒朗,即便是让黄顺知道,也得找几个人过来,把我给废了。

    当晚,我辗转得到了黄珊珊的电话号码,措辞好久,才给她发短信道歉,态度很坦诚,黄珊珊接受了我的道歉,并回复了一句令我印象深刻的话:咱们还要一起生活五年医学本科五年制,想看的话,机会多得是。

    我是真傻,不是假傻,当时没敢往歪处想,以为黄姗姗就是心平气和地表达同窗之谊。

    我便礼貌地回复:黄姗姗同学,你说得对,谢谢你的原谅。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大三那年,我们班组织去海边夏令营,上文不是说过么,我那时被白蕊刺激,已经开始校外创业,虽然挣的钱不算多,也想犒劳一下自己,就跟着同学们去了。

    夜宿海边,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醉的差不多,我还行,照顾同学们回帐篷之后,发现少了黄姗姗,便独自去寻找,最后发现她在礁石上,穿着三点式泳装,身体向后微倾,双手撑着礁石,一腿伸直,一腿弯曲,在那儿赏月。

    我见她没事,拎着两罐啤酒,爬上礁石,坐在她身边。

    赏月嘛,不能破坏了意境,十几分钟,我都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月亮,看得眼睛都花了。

    “你怎么不睡?”黄珊珊忽然问我。

    “喝多了,兴奋,睡不着,”我说,“你呢?你好像没喝多少。”

    “我在等你。”黄姗姗笑道,从我手里拿过一罐啤酒,拉开,咕嘟嘟灌下一大口。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我笑问,又换了个问法,“你怎么知道来的会是我?”

    “全班17个男生,只有你敢在开学第一天抓我的胸,也只有你足够聪明,没有中我的美人计。”

    “什么美人计?”我皱眉问。

    “忘了?那天晚上,我引诱你来着,如果你中计,呵,估计你会被校方勒令退学。”黄珊珊阴冷地说。

    “哦,那件事啊,我能说实话吗?”我笑道,黄珊珊点头。

    “我当时并不是聪明到避开了你的陷阱,而是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那时,我太单纯。”我实话实说。

    “那时你太单纯,现在呢?”黄珊珊问。

    “现在也单纯,但不会像那时候那么傻了。”我说。

    黄珊珊点头:“原来是这样,你骗了我两年,我误以为你很睿智的,哈哈哈。”

    “不不,我骗过别人,但没骗过你。”我说。

    “为什么?喜欢我?”黄珊珊转过来,挺起胸,笑问。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胸:“哎哎哎,又想给我设陷阱,对不对?”

    “我看你呀,一点都不单纯,”黄姗姗缩回胸,低头,用手指拉起松紧带儿,绷了一下自己的球,颤啊颤的,“想看看吗?”

    “看看呗,这回应该不是陷阱了?”我问。

    “嗯,不能看头。”黄珊珊说完,闭上了眼睛。

    我之前,喝了能有七八瓶啤酒,也是借着酒劲儿,还真看了,滋养的好,白净细嫩,令人爱不释手,同样的形容词,也可以放在她的脚上,但当我凑过去看脚的时候,黄珊珊却不让了,说脏,不许碰,只让看上面。

    看完了,黄姗姗整理好泳衣,向我伸出手来,坦诚地说:“我相信,咱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也许,是一生的朋友。”

    “为什么?”我问。

    “因为我喜欢你的性格,这种喜欢,与爱情无关,爱情有保鲜期,过期会变质,但友情不会。”

    “好啊,友情万岁!”两人握手,干杯。

    那晚之后,我们果然成了很好的朋友,但这种好朋友,不是体现在日常交往密集上,相反,我俩在图书馆见面,坐一起,可能半天一句话都不说,走了都不打个招呼,而一旦遇到大事情,还是习惯于找对方商量着来。

    比如,她是女神嘛,追他的男生比较多,大部分会被她轻松打发掉,但有时候,姗姗也会遇到有点儿动心的,她就来找我商量,我会对那个男生调查一番,再把他的优缺点、未来俩人可能性,都罗列出来,供姗姗参考。

    前后,一共三个,两个直接被黄珊珊pass,中间那个,在我的强烈建议下,俩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好像只牵了牵手,就分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再比如,毕业前夕,我和姗姗都有保研的资格,但名额只有一个,我们便坐在食堂里,争论了半天,到底谁该上,因为都觉得对方更合适。

    最后,我说服了她,她上,我下,因为我家里条件不好,急需要工作挣钱。

    结果,黄珊珊也没上,我跟盛京医院签了就业合同后,她也跟了过来。

    我问她为什么,黄珊珊搂着我肩膀说:“为了我兄弟!”

    我和姗姗,就是这样的关系,从开始,到现在,也许将来,也会是这种关系,朋友有余,恋人未满。

    “哎,想什么呢?”黄珊珊皱眉,踩了我脚背一脚,“茶都凉了。”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顺口说道,“想跟你在大学的事儿来着。”

    “哎呀,”黄顺这八卦立即来了精神,搂着我肩膀问,“我就说,你俩以前肯定有事儿,七年的纯洁男女关系?谁信呐?”

    “我俩真没事,”我喝了口一千块钱的茶,看看手机时间,七点多了,便起身向黄舒朗告辞,“黄叔,我八点还有个会,得走了。”

    “哎哎,不能这么走啊,我还没感谢你呢!”黄舒朗起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不能走,不能走。”

    “这好办,”黄顺叼着烟,嘚嘚瑟瑟地从怀里掏出支票本,扯下一张,递给我,“陈哥,你随便填个数!”

    黄珊珊一把抢下支票,白了黄顺一眼,将支票撕两半,扔进垃圾桶里:“俗气!丢人!”

    “就是嘛,”黄舒朗也皱眉,“你跟小陈儿是兄弟,他缺钱随时可以找你拿,再者说,就凭小陈和姗姗的关系,他能要你的钱吗?那不是磕碜姗姗吗?”

    “爸,你别乱讲话,”黄珊珊皱眉,“我跟他什么关系了?”

    “嘿嘿,”黄舒朗堆起笑容,“早晚的事儿嘛。”

    旋即,他又虎着脸对黄顺说:“你小子要是再不给我上进点,将来我把家业都给陈洋,一个子儿也不留给你!”

    这话说的就再明显不过了,黄珊珊哎呀呀地叫着冲过去,用粉拳捶打她爸爸,我也被搞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黄顺和林副校长就在旁边呵呵地笑着,看着这出温馨又暧昧的闹剧。

    这不行啊,要是让秦书瑶知道,说不定会整死他们一家。

    而且,三生三世不得轮回做人,想想都觉得可怕那还是不要想了,顺其自然,秦书瑶允许地府美女们先帮她“教导”我,再多个黄姗姗,也没关系的?

    嗯,不想了。

    “要不这样,”我主动开口,指向院子里的车,“黄叔,我现在不缺钱,但我的车还在长白山,没车,办事不方便,您把那台本田雅阁给我。”

    “我的给你,”黄姗姗说,“我妈那台太破了。”

    “你以为你的是什么好车啊?”黄顺撇撇嘴,从兜里掏出兰博基尼的钥匙,“妹夫,拿去,你的了!”

    “闭嘴!”黄舒朗严肃道,“你那破车,也好意思让小陈儿开?小陈是那种浮夸的人吗?”

    黄舒朗说完,搂着我走到窗口,指着车库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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