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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宠妃:擒王100次-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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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按耐不住() 
碧蓝的天空下,小鸟儿在欢唱,晨曦的阳光洒在赤黄的土地上,碧绿的叶子上,折射出金色的光芒。

    “啪嗒”一声,平静的水面上随着一个石子的落入荡起一波涟漪,自内而外地飞速扩散出去。

    “小姐!你这样我怎么钓鱼!”洛梅本来喜滋滋地看着水面上的浮漂飘动,正想要收线,谁知道冷不丁地有人往池塘里扔了个小石子,那水底下本要咬勾的鱼便都跑了,她一转头,便见着一脸悠闲的林婧雪,立时便瞪圆了眼睛看她。

    林婧雪悠悠地蹲到洛梅身边,看着她拿起来的鱼线,上面的鱼饵,是一只小小的猩红色的蚯蚓,似乎是才出土,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腥燥味,“明明是你的鱼饵诱惑太小,所以鱼儿不肯吃,你怎么能怪我的小石子。”

    “小姐!我这蚯蚓可是天未亮就去泥里挖的,新鲜的很呢,怎么会不好?明明就是你的石子提醒了这群鱼,让他们知道这是鱼饵便不吃了,小姐你居然还”洛梅气鼓鼓地看着强词夺理的林婧雪,脸涨得通红,小姐怎么忽然就调皮起来了!

    “对啊,我就是提醒他们啊。”林婧雪眉眼弯了弯,面上尽是笑意,“这是鱼饵,吃不得,一旦吃了便是被人掌控的余生,是桌上的一道菜抑或是被养活,便只能由着他人了。”

    “你”洛梅目瞪口呆地看着林婧雪,忽然将鱼竿一收,提着木桶转身便走了,“我去后边小河里钓去!”

    林婧雪看着洛梅逐渐消失的背影,面上的笑意渐渐地散去,只留幽暗的眸光闪动,她抬头看向金陵的方向,那里的上空,蓝天白云,似乎一片晴好。

    她收回目光,将手中石子往平静的池塘水面扔去,“咚”地一声,清晰的石子入水声传来,林婧雪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也是时候出手了,有些人怕是已经等不及了吧。

    一间不起眼的客栈,雅间,一群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坐在桌子边上,围在一起,看着桌面上的菜,却是谁都没有兴致下口。

    “张侍郎,你说陛下如今是怎么个意思?”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人先开了口,说出来的话却是要震惊整个客栈的人。

    原来,他们不是普通的书生,都是大楚如今在朝中的臣子,还有不少是重臣。

    比如说内阁学士韩雪师,太子少保冯婧,都御史明正章等等,俱都是实权在握的人,便是职位最低的,也是四品大员奉天府丞王道利。

    他们之所以会在今日选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客栈会面,皆都是因为最近大楚的不稳朝局,尤其是最近一个月,明元帝的动作似乎有些肆无忌惮了,他们先时若是说还如履薄冰,如今却是人人自危。

    也不知道是谁牵的头,今日,他们终于忍不住自发地到了这赏心客栈聚会,商议应对之策。

    “还能是什么意思?”韩雪师冷笑一声,“蒋狗自从上位,杀了多少我们的同僚了,换了多少他的人上去,尸位裹素之徒,迟早整个大楚都要被蒋氏给彻底毁了!”

    “说什么清昏君,纵观古今历史,还有比他蒋矅廉更昏庸的昏君吗?”明正章面上青黑,“都察院来了几个人,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平日见人只认银子,当真是给我们都察院丢尽了脸面。”

    “你们都察院还好,我们皇家书苑才是惨不忍睹。”冯婧摇了摇头,面上带着哀痛之色,“一群不学无术之徒,在我们书苑当差,招人全看权势关系,好学子都让他们剔除了出去,这一届的学生是有史以来最差的,大楚国运堪忧啊,堪忧!”

    几人唉声叹气,又发了一堆牢骚,忽然听得一声轻轻的笑声,众人寻着笑声看去,却见是通政使罗无言。

    他是三朝的老官,为人最是通透,只对政事兢兢业业,对其他事情一概不管,寻常从来不参加这种私下的聚会,但不知道为何,他这次竟是也来了。

    此刻,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众人都能看到的苦涩。

    “我的顶头上司,连布匹绸缎都不知何物,只知进钱,从不晓物价所几。”罗无言大笑一声,“哈哈,老夫当官五十载,从未见如此无脑之人,蒋矅廉居然派他来做通政使司通政,当真是要亡国啊,亡国!”

    众人听到这泣血的笑声,心中苦涩一片,却是谁都说不出话来。

    “老夫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没想到,晚年怕是只有凄凉一片。”罗无言摇了摇头,眼中泛红,“如今,老夫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清昏君,便是豁出去一条老命,老夫也顾不上了!”

    清昏君!

    这三个字看似不起眼,却如惊雷在小小的房间中炸开。

    “罗副使,慎言啊。”韩雪师转头看了看四周,又起身到关地严严实实的窗子边看了看,确定没有外人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罗无言道,“此番我前来,正是要向诸位讨个主意。”

    有人牵了头,剩下来的话自然好说,他们此番前来相聚,在这风口浪尖之时,又岂是来品茗喝茶的?众人都纷纷放开来。

    “我此番前来,也是心中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蒋狗如今要的是我们的命,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做了一辈子的官,为民为国,我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冤屈地死去。”

    “先帝虽说昏庸,但也只是沉迷女色,并未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迫害贤臣良臣之事,如今的蒋矅廉却是唉,此君我是不服的。”

    众人众说纷纭,却都是一个意思。

    韩雪师回到自己的位置,往桌边上众人的脸上扫了一圈,这才沉声道,“看来,大家都跟我想到一起去了,蒋矅廉必须除去,此事迫不及待。”

    蒋矅廉不死,很快,他们就要步他们同僚的后尘了。

    韩雪师将话挑明,整个房间便有一瞬的沉寂。

第三百二十四章 变向盘剥() 
“呵呵。”罗无言轻笑一声,他的眼中带着狠意,“韩学士此话正合老夫心意,老夫也要学历史上那乱臣贼子,做一番弑君之事了!”

    “无道而为,任人唯亲。这样的小人,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君?”韩雪师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们大楚的君王,首先便要给我们大楚的子民带来平安无虞,怎么可能是一片杀戮和兴风作浪。”

    “他们借着行商政的名头肆意敛财,当真是肆无忌惮。”罗无言似乎想到了什么,豁然起身,“商政开放以来,牵头的都是蒋氏一派,以蒋学正为首,到底下都是他们一脉,为官者,不与民争利,他们倒是将与民争利演绎地酣畅十足!”

    “便是那免赋税,也不过是笑话。”一直没有吭声的工部尚书陈阔开了口,他抿了一口酒,“本该是免老百姓的税,他们倒好,反而比平时多收了几层的税,粮税没了,有水税,布税,柴油税,肉税,当真是前无来者,见所未见!”

    陈阔说的这些事情,大家都略有耳闻,本来蒋矅廉颁布免税一年的圣旨时,大楚百姓纷纷欢歌鼓舞,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他们粮税是不用交了,但是喝个水,吃个肉都要交税了,这当真是从未听闻之事。

    一时百姓们叫苦连天,却是毫无办法,如今不过几个月光景,大楚饿殍遍野,卖儿卖女者日益增多。与凄惨的民间相比,蒋氏一派的腰包倒是个个鼓了起来,他们的银钱多地要租地存放,日日笙歌夜舞,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真实惨照。

    “蒋矅廉不配为君!”陈阔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那木桌整个颤了颤,桌面上的碟子都跟着摇晃了。

    他的愤慨似乎点燃了整个屋中所有人的情绪。

    “他一个乱臣贼子,说什么帝王之身?”

    “当时杀先帝的时候,我就说,此人包藏祸心良久,怎堪为帝?”

    “盘剥百姓,屠戮臣子,此为灭国之相。”

    韩雪师站起身来,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挥了挥手,将大家的话总结成了一句,蒋矅廉不除,楚国必败。

    “可是,先帝独宠慧贵妃,子嗣稀薄,皇室一脉又被蒋氏屠戮殆尽,我们要是举事,该用什么样的名头呢?”韩雪师有些苦恼地看着大家。

    众人纷纷沉默,这正是他们最担心的问题,整个大楚因为先帝的昏庸,皇室已经没有多少可用之人,若是要拉蒋矅廉下来,势必要扶持以为名正言顺的皇室之人上位,这人去哪儿找?

    “四皇子靖西王为人虽然懦弱,但是却有一颗仁善之心,听说如今的西都,人人都对他有称赞之声。”太子少保冯婧忽然开了口,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坚定,“如今皇室凋零,只怕只有靖西王才是最好的人选。”

    听到靖西王的名讳,大家再次沉默了。

    不是他们不知道这个人,四皇子闵衡他们确实都知道,是华妃的儿子,华妃母家靖国公,靖国公一脉人丁凋零,为人又甚是低调,但也是名门世家。

    只是,这个四皇子为人太过懦弱,在他十四岁以前,诸臣只偶尔在朝会上见到他,而自他十四岁之后,朝臣几乎就再没见过这个人了。

    无他,只因慧贵妃一句“见此子心中甚是哀伤”,先帝就一道圣旨把他封了靖西王发配到偏远的西都了。

    从那以后,这四皇子简直就像是从来不存在过一样,每年一次的朝会都不回来,只让人带了礼物给先帝。

    这样的人他能做好皇帝吗?有那个胆子去反抗蒋矅廉吗?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如今在座的诸位对下一任的君王人选都十分郑重。

    他们已经不想再扶持一个昏君上位了,这对他们,对大楚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咳咳”见在座诸人没有说话,韩雪师假意咳嗽了一声,他清了清嗓子,这才道,“冯少保所说之事,我也曾有耳闻。我有个门生来自西都,他说靖西王虽然为人软糯了一点,但是有一颗纯善之心,看到百姓饿肚子,居然会哭着把自己的食物让给老百姓。”

    韩雪师话落,在座诸人便都瞪大了眼睛。

    纯善之人他们都听过,没想到这四皇子居然还能做到饿着自己给老百姓食物,这当真是有些不可置信。

    “此事”明正章话才出口,便被王道利打断了。

    奉天府丞王道利长得憨厚,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憨笑着道,“此事我倒是能确定非虚。昔年靖西王还在金陵皇宫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宫里迷了路,正好撞见靖西王把自己的食物让与伺候他的小太监。”

    王道利这话下来,在座的人便又是一番沉默。

    他们都信了王道利的话,也信了靖西王确实有一颗仁善之心,只是要为君,有一颗仁善之心却是不够的,他还要有些明辨是非的本事。

    “昔日,在皇家学苑,四皇子曾来上学。”韩雪师回忆着那有些模糊的印象,“我记得他虽然无大才,但是十分好学,心中也自有沟壑。”

    若说大家先时还有些摇摆,韩雪师的话落,他们便再无忧虑了。靖西王平平无奇是有点可惜,可放眼整个大楚,如今能做他们救命稻草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

    众人商议一番,越发觉得靖西王是个再好不过的人选。

    “如今的问题便是,靖西王人在西都,偏安一隅,要如何请他回金陵呢?”待得众人商议完,韩雪师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咕咚咕咚”的鸟鸣声自窗外响起,屋中静谧地连人呼吸的声音都听得见。

    是啊,他们都商量地挺好的,但是这主事人该怎么请回来呢?

    以靖西王平日的作为和他的个性,只怕他是万不肯离开西都回来的。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沉默中,仿佛那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客官,您要找的人就在这间雅间。”小二爽利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惊地在座诸人都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上惶惶。

    不会吧,蒋矅廉居然找到了这里?!难道是他们中间出了内鬼?!

第三百二十五章 大明大义() 
在众人的惶恐和忐忑之中,只听得外面小二一声,“好勒,那客官您自便,有什么需要招呼我一声就是。”

    然后,小二的脚步声便慢慢地远去。

    良久,就在众人当中有忍不住想要起身去开门迎接这钝头一击时,便见得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慢慢地出现在诸臣面前。

    他穿一身流紫锦衣,俊眉星目,嘴角微微勾出一丝弧度,面色白净,长身玉立,右手一把折扇轻轻一摇,便展现在人前。

    赫然是武平侯鲁垣。

    众人松了一口气。

    “侯爷。”韩雪师率先喊出了声。

    鲁垣轻轻地笑了一声,朝韩雪师点点头,然后缓缓地走进房间,看了站在桌边上的诸臣一眼,“怎么,本侯可是惊扰到你们了?”

    “怎么会,侯爷说地哪里话。”冯婧朝鲁垣做了一个揖礼,面上却有些不大珍重,他率先坐了下去。

    其他诸臣见冯婧和韩雪师的应对,便也逐渐恢复了先时的镇定,一一同鲁垣打了招呼,面上俱都不显,心中却是个个打起了堂鼓。

    这武平侯虽然是皇后母家,却是浪荡子一个,一惯只知吃喝玩乐,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赏心客栈?莫不是凑巧?

    没有一个人会想到鲁垣的来意。

    便是鲁垣自己,也仍旧一副纨绔公子的浮夸模样,看了桌上没动的饭菜一眼,啧啧叹了几声,“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饭菜,当真是亏待了我大楚的忠臣们,来来,都随本侯走,本侯带你们去吃顿好的!”

    言罢,便要转身离开,走到门边见身后众人没有反应,他转过身来,不解地看向他们,“怎么,不给本侯这个颜面?”

    “侯爷。”冯婧轻咳了一声,这才道,“我们在这已经用完膳了。”

    这样,这浪荡子总该走了吧?

    谁知,鲁垣听完冯婧的话,便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他,“不会吧,你们”他扇子往桌面上一圈的人指了一下,又指了指那桌面上的饭菜,“就吃这点?你们当真是好养啊!”

    诸臣都有些鸡同鸭讲的感觉,可谁也不想在这时候跟鲁垣起什么冲突。

    明正章更是率先站起身来,想要离开,“老臣想起家中还有事,不如”

    “你们莫不是打着用膳的幌子,在这商量什么”鲁垣打断明正章的话,他停顿了一下,似乎留足了悬念,这才缓缓地一字一句道,“谋权篡位的逆贼之事罢?”

    他怎么会猜到!!!

    在座诸臣心里同时升起这个想法,本来放下来的心又高高地挂了起来,他们紧张地看着鲁垣,一时房里便有些弓拔弩张地紧张起来。

    诸臣个个紧紧盯着鲁垣,唯恐他大喊大叫。

    谁知,鲁垣却是“唰”地一声,收起了手中的折扇,与之同时收起的还有他面上的轻浮之色,他淡淡地看了众人一眼,轻笑一声,“那不巧了,本侯今日来这儿,也正是要跟你们商量这件事情。”

    开玩笑吧?!!!

    诸臣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冯婧,正要嗤笑出声,却听得鲁垣继续道,“在诸位说话之前,我想给大家看个东西。”

    言罢,鲁垣长袍一挥,自怀中取出一个并不起眼的玉镯子。

    这物一出,便有人瞪大了眼睛,“这不是,班家的巧玉镯子?”

    “听说这东西,机缘巧合之下为鲁家所得,然后在皇后大婚的时候,作为嫁妆送给了鲁皇后,怎么会在侯爷手中?”陈阔疑惑地看向鲁垣。

    这宫中规矩,既然上了名册,便是跟着皇后走的,属于宫中物件,轻易不能出宫,武平侯虽然是皇后母家,可也不应该有这东西啊。

    鲁垣没有理会诸臣的问话,他拿起玉镯子在空中给大家看了一眼,待得众人几乎都过目之后,他收回镯子,曲起手指在镯子中间不过轻轻一敲,只见那玉镯子便在众人的眼前从中一分为二,露出里面的一小卷明黄的帛绢来。

    诸臣都在朝为官多年,个个新中国百折千回,自然是有些警觉之性的,否则也不可能在蒋矅廉这几个月的清剿之下还得以保全。他们看到那明黄的帛绢,心中同时跳出一个想法,又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便都不吭声了,只屏住呼吸盯着鲁垣。

    鲁垣抽出那明黄的帛绢,将它慢慢地展开,然后将它展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看到那帛绢上的短短几行字,俱都愣怔了。

    只见那上面写着:朕弥日无多,若意外身亡,传位于四皇子衡。

    “是陛下的亲笔。”韩雪师先开了口。

    他们内阁对皇室笔迹研究甚多,他开了口,在座的有怀疑之人便把那疑虑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心中有些庆幸,却又有些不解,如果先帝有这个意思,能未卜先知,为何当时还会着了蒋家的道,身死金銮殿呢?

    “在座的诸位都看到了,也都猜到了这镯子的来历。”鲁垣面上肃穆,他的眸中晦暗幽深,看着那明黄的帛绢,眼中有淡淡的讽刺,“这是姑母托付给我的东西,这遗旨也是先帝所留,促成这一切的都是姑母。”

    原来,鲁华珺早在几年前便发现了蒋家结党营私的行为,为了以防万一,她便暗暗收集罪证,最终在一年前递交给了皇上。

    楚皇本是不想相信鲁华珺的荒谬之言,但到底跟鲁华珺多年夫妻,又清楚鲁华珺的正派为人,看到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他便在一时醉态之下,与鲁华珺打起了赌。

    这赌注自然就是皇位,而赌地却是蒋家会不会有不轨之心。

    两人之间悄悄约定,如果蒋家不谋逆,那这圣旨便随着鲁华珺到地底下,一辈子不见光,可若是蒋家心怀不轨,那也算是有一后着。

    楚皇本是无心为之,鲁华珺却是有意谋划,两人谁都不知道,这个赌约竟然会真地生效,事情朝着比他们的预想更糟糕的一面发生了。

    “姑母在先帝立下这道圣旨之前,便悄悄地派人去西都保护靖西王,并且叮嘱他一定不要回金陵,一切都有她周旋,是以,这些年来,靖西王从来没有回过金陵,却没有受到任何微词。”鲁垣想到鲁华珺的苦心安排,心中便是一声叹息。

    这些年来,为了保护靖西王,鲁华珺何曾是派人去保护他,甚至是贺朝的礼物,都是她给靖西王准备的。

    一切无他,只因鲁华珺想要保住皇室的血脉,她自己一生无子,便拿华妃的这个儿子当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疼爱。

    可是想到靖西王那懦弱无能的样子,鲁垣心中就是一股无奈。

    鲁华珺筹谋地很好,可她到底是深居宫中,不明白,有些人,注定是烂泥扶不上墙,不堪大任。

    靖西王若是生在安定之年,那必定是一代贤帝,可是如今的局势,大楚国内危机四伏,连年的政局动荡已经让大楚百姓对皇室生出了怨恨之心,人心浮动之下,大楚需要的是一位有手腕魄力的帝王,而非纯善懦弱之人靖西王。

    可是,这些话,鲁垣不能跟鲁华珺说。

    想到她对自己托付之时,眼中散发的夺目光彩,鲁垣就不忍心说狠话和实话去催醒她的梦。

    他的姑姑,自幼被选为太子妃,便一直活在循规蹈矩和大明大义之中,行事做派没有一丝出格,也不敢有半分逾矩。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即使遇人不淑,皇帝对她无半分爱意和怜惜,她仍旧无怨无悔,甚至在他死后还在筹谋复国,为此甘心独居落尘宫,吃冷羹剩饭,受一切苦楚。

    这样的姑姑,他怎么忍心那么快打碎她的梦?

    他要细细筹谋一番,让她亲眼看到,这个大楚国,大楚国的皇室已经是千仓百孔,挽救不回来了,让她放下这一切,从皇宫中出来,安心地做他们鲁家的大小姐,荣华富贵一生。

    便是这个念想,让他今日到了这个地方,遵照鲁华珺的意思,把一切都告诉了正在抓着浮萍的诸臣。

    为何他会知道今日这赏心客栈有聚会?自然是因为鲁垣的目光看向从他进来起,就颇有些不自在的罗无言。

    这个三朝老官,说是兢兢业业,两耳不闻窗外事,谁知对政事却是比谁都敏感,他最先来找他,也最先联系皇后鲁华珺,并且筹谋了今天的这场聚会。

    只是在座的诸位,只怕无人会猜到他的头上。

    “原来是这样,皇后当真是大气有胸襟之人,不愧是先帝指认的太子妃。”韩雪师听完鲁垣所说,心中生出对鲁华珺的一片浓浓钦慕之心。

    与他一样的还有在座的诸位臣子,无他,只因平日里,鲁华珺为人便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做事向来秉公执法,明理是非,又兼之有妖妃慧贵妃在旁辅衬,她在朝中形象甚好。

    这件事情如果是别人牵头,势必还会有人有异议!

    可如今是鲁华珺牵头,还带着先帝的遗旨,一切便都有了不同的意义。

第三百二十六章 紫薇转世() 
“皇后是紫薇星转世,必定庇佑我大楚。”冯婧面上也收起了轻蔑之色,他看了鲁垣一眼,郑重地朝着那明黄帛绢拜了拜。

    “臣冯婧,忠于先帝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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