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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冷王的罪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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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回内殿,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含笑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有些迟疑,这绝世的容颜,到底还要不要?

    “长公主,让奴婢给您上药吧。”花妍道。

    含笑不说话。

    花妍有些讶异:“长公主?”

    “花姑姑,你说我美不美?”含笑问。

    花妍愣了愣,机灵的接口道:“长公主颜倾天下。”

    “可是,我宁可做个平凡人”含笑说,目光飘渺,指甲轻轻划过脸颊,随时有自己破相的可能。

    花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急忙说:“王吩咐了奴婢好好照顾长公主,不得有任何闪失,否则”

    含笑的动作顿了顿,半晌才放下手,花妍赶紧倒出少许晶莹的液体,轻轻地擦在伤口上,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传来,和着奇异的香味。

    含笑彻底的放松下来,轻轻的闭上眼——就暂且留着吧!他还没有见过她的真容呢!还有她的孩子

第45章 李暇震怒() 
“贱人!竟然还能够翻身为主!”

    红鸾殿,听完莫离的报告,李暇震怒的拍翻了桌上的茶壶。茶壶在桌沿惯性的转来转去,硬是没掉下去,茶水洒了一桌,正沿着桌沿滴滴嗒嗒的滴到地板上去。

    莫离亦是满脸铁青,愤恨的低声道:“贵妃娘娘,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吗?难道就让王后枉死吗?”

    “当然不!”李暇脱口而出,“姐姐死的时候我就发过誓,一定要为姐姐报仇雪恨!”

    “贵妃娘娘,你打算怎么做?”莫离问。

    李暇深深的呼吸两口,才慢慢的说:“本宫现在就要看看,景灵宫住着的到底是公主还是罪女!不,先去仪元殿,本宫要找姐夫问个明白!”

    莫离会意,微微一笑:“奴婢明白了。来人,摆驾仪元殿!”

    **

    仪元殿里,炽磬正疲倦的靠在明黄的龙榻上假寐,脑中回想着大朝们的谏言,精致的白玉面具下棱角分明的面孔有着迫人的凌利锋芒。

    “王,暮和狗贼虽是暴君,但先皇后品德优良,深得民心,含笑公主又美名远扬,老百姓都议论纷纷,臣等以为,可以宽恕公主以慰民心。”

    “王,宰相所言极是,臣等赞同。”

    “六国使臣、皇子,即将进京朝贺我王一统伏乾,这六国皆曾向伏乾提出联姻,这次来一定会请求拜见含笑公主,请王宽恕其,策封为长公主。”

    “”

    想不到,含笑竟然还有那么大的魔力,令朝中大臣们都纷纷为其说情,本就有些心软的他顺应民心,当场宽恕她的罪过,封为长公主,仍赐居景灵宫。不过,最令他震憾的是六国朝贺的目的——真的有人是冲含笑而来吗?

    正想着,殿外传来杨林的禀报:“王,贵妃娘娘求见。”

    “暇妹?”炽磬意外的坐直了身子,“宣。”

    李暇蹭蹭的走进来,礼也不行,直接怒气冲冲的问:“姐夫,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炽磬被问得一头雾水。

    “为什么放了她?还封了长公主。”李暇问。

    他就知道会这样炽磬无奈的叹口气,道:“暇妹,这是朝臣们的意见。”

    “我不管我不管!姐夫完全是推托,姐夫一定是不想替姐姐报仇了。”李暇任性的一甩袖子在椅子上坐下来,两任委屈至极的泪水顺粉面而下。

    炽磬惊讶的看着她,李暇一向温婉可人,现在竟然如此失态,显然是太过愤怒。炽磬刚刚涌上的火头又熄灭了下去,叹息着安慰道:“暇妹,不要这样,朕已经杀了暮和,已经替嫣儿报仇了。你我心里都明白,含笑是无辜的。”

    “姐夫,你是不是也像其他人一样,被她的美色给迷惑了?”李暇吸吸鼻子,抬起朦胧泪眼问。

    炽磬愣了一愣,旋即摇头:“怎么可能?”

    他回答得太快,快到没有经过一秒钟的思考,倒令李暇产生了怀疑:“姐夫,你骗不了我的。”

第46章 留宿仪元殿() 
望着李暇,炽磬忽然有了心虚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眉头一皱,不悦的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暇儿,你觉得可能吗?”

    李暇怔了怔,一股刺痛从心底升起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只有姐姐,才是他心中的沧海巫山!原来竟是这样,难怪他看不到她的存在,看不到她的好。所以,才会一直冷落她,空封一个贵妃头衔,却从来都不给他一点半点的欢爱,连在她面前,也从不脱下那半块白玉面具——他把他的一切都留给了姐姐!

    她的发怔,让炽磬以为是想通了,走到她身边,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握住她冰凉的双手,柔声安慰道:“殷离说得没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决不能为一已私仇而坏了名声。暇妹,你就不要再闹了,等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真是这样吗?”李暇轻轻的问,目光忧伤得让人心疼。

    炽磬郑重的点点头。

    李暇恍惚的站起来,福了一福,哽咽道:“暇儿知道了,是暇儿失仪,请姐夫责罚。”

    她的谨小慎微让炽磬轻笑起来,揽她入怀:“呵呵,暇儿,姐夫怎么会怪你呢?无论你做错什么事,姐夫都不怪你的。这虽是宫中,但亦是咱们的家,不需要那样谨慎,要那样,就太对不起你姐姐了。”

    还是姐姐的庇佑!李暇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愤恨,温顺的依入他的怀抱,感受着他的温暖,他的怜惜——可惜这是哥哥对妹妹的怜惜。

    “姐夫,没想到做了君王,更加身不由已。”李暇若有悟的说,“朝臣们什么都替姐夫想到了,那他们有没有想到后宫的路贤妃和柳充华?”

    炽磬愣了愣,大笑起来,伸手抬起李暇的下巴,戏谑的笑意溢满白玉面具下的星眸:“原来暇妹是在恼这样呀?你放心,朕留她们不过是为了稳定时局,这后宫还是暇儿说了算!”

    李暇脸一红,垂着眼睑,闷声道:“姐夫,这也要她们服才是啊!后宫那么的妃嫔,其中不乏姐夫的宠妃,暇儿虽也想替姐姐治理好后宫,但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娇羞的模样,如此熟悉,熟悉到挑动了内心深处的弦,白玉面具下的容颜松动了一下,目光也柔下来。

    今天已经有人对他迟迟不宠幸新妃而不满了,如果先宠了她们,那岂不是辜负了暇儿的一翻心意?罢了罢了,嫣儿即把暇儿托付给他,他就要好好照顾她,留在身边也是好的。睹物思人,就当她是嫣儿吧!

    “暇儿,今晚你就留在仪元殿吧!”炽磬轻轻的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上,温暖怡人。

    李暇点了点头,轻轻依入他的怀抱——不能住进凤仪殿,在仪元殿获宠也是一样的。

第47章 挨巴掌() 
日子如流水一样流逝,李暇终于得到炽磬的宠爱,这让她暂时放弃了对含笑的怨恨,把心思用在如何获得炽磬宠爱上。含笑日日禁足在景灵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的就是与人发生冲突,日子过得倒也相安无事。

    很快就是十五,含笑悄悄换了白色素衣,长发上也只用白色桅子作装饰,手捧半个月来抄写的经文在花妍的陪同下前往凤仪殿拜祭——当然,这是首先请示过炽磬的。

    许久未出景灵宫,缓步走在安静的宫道上,含笑觉得陌生无比。身边虽然只有了一个花妍,便她已经很满足了。如果就这样孤老不,不能,含笑一面走一面想,陡然停住了脚步,目光凝聚在御花园中的盛开的牡丹花上。

    花妍不解的问:“怎么了?”

    “花姑姑,你说,我还有没有机会出宫?”含笑轻声问,眼角眉梢挂着淡淡的轻愁。自从重新策封为长公主后,她就不再用“本宫”二字,而是自称“我”。

    花妍愣了愣:“长公主?”

    心里奇怪的是,含笑怎么了,能有如今这种待遇已经让所有鲁那旧人跌破了眼镜,她怎么还想着出宫?出宫,很好玩吗?心里纳闷,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的笑着:“长公主是不是有心事?”

    只有这一瞬犹豫,含笑就明白了——花妍也帮不了她,顶多是在生活上照顾她罢了。遂藏起心事,柔声道:“没事,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走吧,咱们快去拜祭王后吧!”

    清晨有风,带着夏的些许执意吹过,满园花木扶疏,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宛如在窃窃私语。一身纯白素衣的含笑如同一只清灵的白荷缓缓走过百花丛,才下早朝准备去红鸾殿的殷离站在廊下,不觉看呆了去。

    几位出来散步的妃嫔看到含笑在园中,清丽高傲如同一只亭亭玉立的鹤,面面相觑,带着戏弄笑意拦住了她的去路:“哟,这不是罪女吗?怎么没去杂役房作事,居然出现在御花园?”

    含笑并不知道她们是哪位,仅从衣着上可以看出,她们都是四品以下的妃嫔,炽磬的旧宠,不过,自王后归来后,她们就失庞了。温顺的福了一福,含笑道:“我还要去凤仪殿给王后请安,请各位小主不要为难。”

    她按照惯例称她们为小主,更加惹怒了这几个失去君宠的女人,其中一个上来扬手就要是一巴掌。

    “啪!”声音清脆,力气十足。含笑捂着脸向一旁踉跄了两步。

    花妍脸色大变,挡在她身前,不卑不亢的说:“长公主是奉旨去凤仪殿,各位小主这样做,是故意拦阻圣意,请小主们三思。”

    花妍虽是姑姑级的人物,但自从跟了含笑,就地位直降,这些眼高于顶的妃嫔怎么把她放在眼里,冷声道:“花姑姑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竟然敢拿圣意来威胁人!”

    “奴婢不敢。”花妍恭声道,身形却一动不动挡在含笑前面。

    王美人心中大怒,就要发作,一个清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怒火:“御花园的景色真好啊!”

第48章 殷离相助()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声源,一身白色蟒袍的殷离信步走来,英姿勃发,美如谪仙。

    这可是王眼前的大红人!王美人等妃嫔马上见风使舵,巴结殷离:“原来是恭亲侯啊,又是奉王的命令去凤仪殿吗?”

    殷离微笑:“小主聪明。”

    王美人脸一红,道:“嫔妾们也正想去红鸾殿给贵妃请安,既然恭亲侯也去,不如一路吧!”

    含笑冷眼看着她们的态度急剧变化,摇头叹息,并不多言,而是在花妍的搀扶下另取小道前往凤仪殿。

    今天不止要祭拜王后,还要借此请求炽磬放她出宫,去皇陵祭拜母后。再过三天,就是母后的忌日。

    “真是不巧,本侯要先去凤仪殿,各位小主,告辞。”殷离说完就挥挥衣袖走人,徒留王美人等在原地跺脚。

    拐过廊角,快步跟上含笑,殷离浅笑道:“让长公主受惊了。”

    含笑摇摇头,笑得极为温和:“多谢恭亲侯解围。”

    “哪里,不过都是一些势利之徒罢了。”殷离耸耸肩,目光落在她和花妍手里的东西上,讶异的问:“你这是?”

    “今天是十五,我特地求得圣意前来祭拜王后。”含笑一面说一面走,在凤仪殿外被侍卫拦了下来

    “长公主请留步!”侍卫冷声道,虽然叫她长公主,眼里却没一丝恭敬。

    殷离有些不悦,含笑却豁达的不放在心上,花妍婉转道:“王已经允许长公主到凤仪殿祭拜王后了。”

    侍卫狐疑的看了花妍一眼,接收到殷离不悦的目光,才讷讷的退开放行。

    莲步轻移,伸手推开沉重的宫门走进去,花妍把抄好的经文放在供桌上,含笑脸色一凝,郑重的跪了下去,叩了三个响头,开始敲起木鱼,拈着佛珠喃喃的念诵经文。

    花妍在殿里焚好香,走至她身旁担心的问:“长公主,你真的可以吗?”

    含笑点点头:“你们走吧,我要斋戒诵经一天。”

    殷离不解的望着她。

    花妍小声说:“三天后是长公主母亲的忌日,长公主希望可以打动王,出宫祭母。”

    “哦!”殷离若有所悟。受了这么多苦,一定很想念惟一敬爱的母亲吧?

    宫门伊伊呀呀的关上,殷离的目光还没有收回来。花妍望着他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大喜,道:“恭亲侯每天都要查看定颜神珠吗?”

    “隔几天观察一次。”殷离收回目光淡淡的说,踱着方步往回走,一路问,“花妍,据说当年是王后救了你们一家,为什么你不恨长公主?”

    花妍一怔,低下头咬着唇,半天才下定了决心似的说:“恭亲侯,长公主是无辜的,她只是被暮和狗贼牵连。连日来奴婢在她的身边一为伺候二为监视,觉得她实在是可怜!后天的事,还请恭亲侯相助!”

    殷离淡淡的笑起来,能让花妍也帮她说话,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第49章 出宫祭母() 
从凤仪殿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含笑疲惫的由花妍扶着离凤仪殿,小脸苍白,却漾着圣洁的湿润之光。

    含笑的第一句话便是:“花姑姑,王在哪里,我要见他。”

    花妍怜惜的叹口气,道:“王在御花园和恭亲侯对奕。”

    “我们走吧!”含笑笑笑。

    御花园里,百花盛开,隐约可见八角亭里,两个英姿勃勃的男子在谈笑风生。

    含笑走过去,由侍卫先禀报的得到允许才上亭去,盈盈一拜:“参见王,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恩,你下去吧!”炽磬拈起一颗棋子,不在意的挥挥手。

    含笑咬咬唇,站在原地不走。

    炽磬不耐烦的瞟她一眼:“还不走?”

    “王,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去皇陵祭拜”含笑说着,紧张得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炽馨愣了愣,紧紧的抿着唇不答话。

    殷离执起棋子,漫不经心的说:“六国使臣已经在进京朝贺的途中,王,该你了!”

    “朕从来都不吝于作个明君!”炽磬安然一笑,拿起一棵白棋落下,似笑非笑:“准了!”

    含笑大喜,赶紧下跪谢恩:“谢王恩典!”

    ************************

    是月十八,长公主出宫祭母,护驾的队伍浩浩荡荡。沿途已经有百姓在烧纸钱悼念仁慈的先皇后,含笑透过轿帘看到此情此景,心情大好,备感欣慰。

    至皇陵,含笑下轿,一袭素雅的曳地白裙,高盘的乌发上一朵新采的白牡丹,神情肃穆,在花妍的陪同下步入皇陵。似乎不担心她会逃跑,侍卫们只是远远的跟着,并不靠近。

    皇陵依青山而建,那些规模雄伟的陵墓远远望去象是一座巍峨耸立的山丘,显示古代帝王权高无上的地位,敢于天齐的气势。

    尤其是在暮和手上,陵墓修建得更加豪华,可惜他死后只落得个弃尸荒野的下场,这奢华的陵墓只住着她的母后。

    在陵墓前停下,焚香、祈祷、叩头含笑眼中升起氤氲,几欲泪下。

    花妍深知她的悲苦,劝道:“长公主,您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含笑轻轻点头:“你下去,我要和母后说会儿话!”

    花妍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离开。

    望着陵墓,含笑似乎看到了母亲的笑容,她泪如泉涌:“母后,含笑好苦”

    未语泪先流,又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人听去。自幼善舞的含笑索性以舞代言,在慈母面前任性而舞,发泄心中的愁苦。

    脚尖一点,低身锵玉佩,举袖拂罗衣。窈窕的身姿在清风中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一树白花随风纷纷落在她乌黑的发上、肩上。淡淡的花香嗅入鼻中,纷飞花雨里有美人舞如莲花,如幻似梦。

    亲们,下一章将要有帅哥出现哦,敬请期待!

第50章 玄仪() 
“啪!啪!好!”一声男子的赞赏从桂树后传来,声音清朗阳光。

    含笑花容失色,急忙收起舞步,惊恐的看向来人。

    一个年轻的白衫男人从桂树后走了出来,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好看的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星眸闪动着热切与赞赏。

    他慢慢走近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含笑。”

    含笑浑身一震,后退两步,颤声问:“你是谁?你怎么认得我的名字?”

    “我是玄仪,你忘了吗?”失落滑过闪动的星眸,玄仪低声说。

    玄仪?是玄国的太子吗?两年前曾到伏乾来向她提过亲的那个人?含笑望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含笑,你瘦了好多。”玄仪缓缓的伸出手,试图抚摸她苍白的小脸。

    含笑后退一步,避过,颤声道:“太子殿下,不可!”

    玄仪震了震,有些尴尬的垂下手,低声叹道:“两年前一别,我始终忘不了你的笑脸,今日再来,本是秘密进入皇陵替母后看望故友,没想到能遇上你。含笑,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含笑紧咬着唇不语,脸色却已好很多。母后曾说过,玄国的皇后,是她的好姐妹。既是母后朋友的后人,应该不会伤害她吧?

    “含笑,我来带你走,好吗?”玄仪轻轻的说,他的声音轻且柔和,让含笑彻底放松下来。

    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旋即又沉淀下来,含笑迟疑的摇摇头:“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放过我。”

    “你是说炽磬吗?”玄仪问。

    含笑点点头。

    玄仪轻笑起来:“含笑,你且放心,我这次来是带了聘礼的,这一次,是以玄国的名义向伏乾提亲——我一定要把你带回玄国!”

    他,是来拯救她的吗?含笑欣喜若狂,捂着剧烈跳动的心房颤声问:“是真的吗?时隔两年,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含笑公主,只是一个带罪之身,而你贵为玄国的太子,真的愿意娶我吗?”

    玄仪心疼的皱起眉,重重的点头:“三天后,六国使臣入宫朝贺,到那时,我会亲自向伏乾新主提出和亲。”

    笑容如同春水漾开来,含笑露出了国破家亡后的第一个开心笑容,原地转了一圈,才笑看这个欲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中的男子:“玄仪,谢谢你,我会想办法尽量参加贺宴!”

    玄仪浅笑,从怀中掏出一块玉递给她:“见玉如见人。三天,很快就会过去的!”

    淡淡的龙涎香飘入鼻中,一如两年前初见时,他身上散发出来温和与安宁,令人心生向往。

    含笑接过玉,在手中摩挲着,玉极湿润,还带着他的体温。

    微笑转身,玄仪悄悄的来,静静的走,偌大的、寂寞的皇陵只有小鸟飞过树梢时清脆的叫声。谁想得到,玄国的太子会与她在皇陵定下承诺。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含笑露出轻松的笑容。

    炽磬应该没什么理由拒绝玄国太子的提亲吧?

第51章 夜游太液() 
夜晚,从御书房看完奏折出来,已经近二更天了。

    一弯月牙挂在天际,四周繁星点点,如钻闪耀。夜晚的风凉凉的吹来,吹走夏的炎热,令人神清气爽。

    炽磬心情大好,下了龙辇,顺着太液池边行走。杨林提了宫灯引路,几个侍卫远远的跟在后面。

    太液池是宫中最大湖,池水漫漫,繁星倒映,风过,吹皱一池涟漪,点点星光似随水而动,美不胜收。

    炽磬临湖而立,不远处的花木动了一下,炽磬眼一横:“谁在那边?”

    没反应。

    杨林刚要过去,炽磬抬手制止,冷声喝道:“还不出来?”

    花木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纤长的女子的身影,声音发颤:“王”

    “是你?”炽磬讶异的挑眉。

    含笑颤抖着点头:“我睡不着,来太液池赏月。”

    她紧张极了,好后悔趁夜深人静到太液池来。

    炽磬却没有意料当中的冷酷无情,只是淡淡的说:“正好,朕也是来赏月,一起吧!”

    含笑惊恐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杨林也很吃惊,然而只是一瞬就恢复了常色,提着宫灯上前为含笑引路:“长公主,请!”

    含笑只得迈开僵硬的步伐,走到湖边。

    夜风吹起她的长裙,衣袂翻飞如蝶,称得身形更加单薄,脸色在月下格外的苍白,长发简单的用玉簪挽在脑后,别有一股楚楚可怜的风韵。

    “听说太液池是暮和为皇后而建。”炽磬淡淡的说。

    含笑的心痛了一下,牵强的笑道:“是。”

    “是思亲了吧?”炽磬伸手折断一根柳条把玩着。

    含笑点点头,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君王。

    “朕的嫣儿就是死在水里的。”炽馨忽然提起了旧事,含笑吓得一个哆嗦,低下头不敢看他。

    炽磬长长的叹息一声:“嫣儿,曾被朕称为水中精灵。曾经,她也那样喜欢水”

    他一边说,一边走下渐台,被惊动了夜湖发出哗啦啦的水声,湖水湿了他的龙袍也毫不自觉,只是对月喃喃的说着旧事:“嫣儿最喜欢在月下戏水,每每那时,朕就坐在渐台上”

    杨林无声的叹息,拉了拉含笑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话,含笑感激的朝他一笑,安静的望着他——第一次看到暴燥的炽磬展露柔情的一面。

    可是,他这样留恋往事,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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