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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冷王的罪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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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莲,咱们走。”

    至到正殿来,贤妃和柳充华已经等了二刻钟了,在小宫女的搀扶下,李暇坐上殿中的朱漆大椅,椅上雕凤象征着她尊贵的身份。

    “臣妾惠雪(诗诗)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路惠雪和柳诗诗盈盈一福,礼倒是行得很端正。

    李暇浅笑着抬手:“二位妹妹请起!”

    “谢娘娘!”路惠雪和柳诗诗道了谢方直起身子,在宫女的指引下分别坐到李暇下面的左右第一位。

    “二位妹妹,宫里住得还习惯吧?”李暇问。

    柳诗诗不禁在心里把她鄙视了个遍,你也不见得住过几天说得好像住了一辈子似的。脸上却堆着笑:“谢谢娘娘关心,臣妾很好。”

    路惠雪亦道:“还好,只是有点儿想家。”说着神色暗了暗,可见昨晚空闺寂寞。

    李暇开心的笑了起来:“贤妃妹妹还有家可想,而本宫,远离的家乡早已无家可想。”

    “娘娘,皇宫不就是您的家么?”小莲机灵的接口道。

    李暇笑笑:“是啊!离开了鲁那,皇宫就是家了有姐姐在的地方,就是本宫的家!”

    李暇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引到一个死人身上,路惠雪和柳诗诗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似乎是什么禁忌一样。

    “二位妹妹还没有见过王后真颜吧?”李暇问。

    “臣妾福薄,无以得见王后凤颜!”路惠雪和柳诗诗急忙道。这王后可是王的死穴,她们可得罪不起,宁愿绕道而行,遂插开话题,“看娘娘心情不错,不如咱们到园里赏花吧?牡丹新近开得很好呢!”

    “也罢!”李暇说着站起身来,“本宫也想着给姐姐送点儿花去,既然二位妹妹也在,就一起去吧!”

    说完,在小莲的搀扶下带头就走,路惠雪和柳诗诗面面相觑,笑得极为勉强,又不敢拒绝李暇的热情,遂一同前往。

    凤仪殿,正在给供在棺前的莲花换水的含笑打了个冷颤。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第38章 用心良苦() 
时值五月,偌大的花园里,果然已是满园芳菲,尤以牡丹为盛。各色的牡丹开满园,香味扑鼻。

    李暇命人采了几朵含苞欲放的玉玺映月用玉甁装了,再零星插以几标粉色的贵妃插翠,黄色中称以些许粉色,很是漂亮。

    “本宫的姐姐最爱这两色的牡丹,纵然花色平凡,却香味绵长,比起那些夺人眼珠的墨紫之类,更令人喜爱。二位妹妹觉得如何?”李暇问。

    柳诗诗笑道:“贵妃说得极是!”

    “贵妃真有心,把王后照顾得那么周到,难怪皇上对贵妃姐姐爱不释手!”路惠雪说,单纯的笑容里有厌恶的光一闪而过。

    李暇满意的笑笑,率着她们往凤仪殿走。

    森严的守卫一看到李暇来,马上行跪拜礼:“参见贵妃,贵妃千岁!”

    “本宫给姐姐送花来,开门吧!”李暇淡淡的说。

    “是!”守卫赶紧开了宫门。

    金色的阳光随着洞开的殿门洒了进去,正在抄经文的含笑陡然受到阳光的刺激,抬起头来,眯着眼看向光源。

    看到她,李暇一愣,紧紧的抿着唇不说话。

    逆光下含笑看不清她们的面容,小莲怒道:“大胆,见到贵妃也不参拜!”

    含笑一愣,急忙站起身小跑着过去,在李暇脚跟前跪下:“罪女不知贵妃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整日守在凤仪殿抄经文,近来没有受到身体上的折磨,而思想上轻松了许多,含笑原本消瘦下去的身形又渐渐圆润了起来,阳光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无形着散发出来的圣洁与高贵把在场的人都压了下去。如果再加以打扮,此人定能艳压后宫!

    路惠雪和柳诗诗也很讶异眼前女子的美色,看到李暇面色不好,都不敢说什么。

    “好你个罪女,王罚你守灵,你倒好好的养起身子来了。”李暇冷笑,一脚把她踹到一旁,迳直走了进去。

    含笑歪倒在一旁,含泪看着这几个女人嚣张而过。胸口隐隐发痛,咬咬牙,硬是挺了过去,依旧跪在原地,等待李暇大发慈悲让她起来。

    李暇在黑水晶棺材前站定,认真的拜了一拜,路惠雪和柳诗诗知这便是王后的遗棺了,跪在地上,认真叩头行礼。

    “姐姐,妹妹来看你了。你看,妹妹为你采来你最爱的牡丹,你可欢喜?”近乎梦呓般,李暇喃喃的说,就像在和活人对话一样,把玉甁凑到棺材上,给棺中的人看看,才放到棺材两旁所置的檀木桌案上。

    忽然看到另一旁放着一只白次甁,瓶中插有几朵清丽的荷,正散发着清幽的香味。李暇一怔,喝道:“谁放的荷花?”

    含笑一个啰嗦,急忙道:“回娘娘,是罪女”

第39章 、叩百首谢罪() 
“咣当——”一声响,随即是瓷器破碎的声音。

    路惠雪和柳诗诗也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李暇为何如此愤怒。

    “谁让你在殿里放荷花的?”李暇厉声质问,因为激动,发上凤钗末端的金缨络一摇一摆。

    “罪女钦佩王后坚贞纯洁的品行,遂以莲花供之,以慰芳魂。”含笑颤声道,不知道李暇怎么那么大的脾气。花妍不是说荷花是李嫣的最爱吗?为什么现在李暇说是牡丹?

    “还要狡辩?你可知荷花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美貌侍女玉姬的化身。当初玉姬看见人间双双对对,男耕女织,十分羡慕,因此动了凡心,在河神女儿的陪伴下偷出天宫,来到杭州的西子湖畔。西湖秀丽的风光是玉姬流连忘返,忘情的在湖中嬉戏,到天亮也舍不得离开。王母娘娘知道后用用莲花宝座将玉姬打入湖中,并让她打入淤泥,永世不得再登南天,这才有了荷花。你这样做,是在影射姐姐不能上得天堂吗?永世不能翻身吗?”李暇妙语连珠,引用传说来质问含笑的一片好心,可谓咄咄逼人。

    含笑瞠目结舌,百口莫辩——她只是好心,怎的到了李暇口中就变了味?

    路蕙雪和柳诗诗没有料到李暇竟然会对一个罪女如此大动肝火,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怎的,不服气?”看她没有及时反应,李暇冷哼,“来人,把罪女拉去暴室!”

    “是!”侍卫们涌进来,拉起含笑就走。

    含笑欲哭无泪,只能哀哀的祈求:“娘娘,罪女不是那个意思,求您饶恕”

    就在这时,花妍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看到此景,急忙把食盒放到一旁,郑重的跪了下去:“奴婢花妍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花姑姑,你来得正好,王不是派你监督罪女吗?怎么,本宫看你像是在伺候她啊?”李暇冷冷的走过来,一脚踹翻食盒,里面的粗陋饭菜滚了出来,隐隐带着酸味,明显的是御膳房的剩饭剩菜。李暇愣了愣,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花妍恭敬的答道:“娘娘误会了,奴婢是奉王的命令监督罪女,并予之剩饭剩菜以保其命,好为王后娘娘终身守灵!“

    “恩,花妍你做得不错,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就配吃剩下的!”李暇浅浅的笑起来,眨眼已经从暴怒恢复了应有的仪态和风度。

    花妍低着头,小心的说:“贵妃娘娘,王才罚了罪女抄写金刚经,您若让她去暴室,那这经”

    凌利的光芒在李暇眼中一闪而过,李暇轻笑道:“好吧,看在花妍为你求情的份上,本宫今天就暂且饶了你,就罚你给王后叩一百个响头赎罪。倘若以后再对王后不敬,本宫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贵妃娘娘恩典!”含笑重重的叩了一个头。

第40章 叩百首谢罪2() 
含笑跪走到黑水日棺材前,开始叩头谢罪。

    咚咚不绝的声音在偌大的凤仪殿响起,在众人的屏息瞩目中显得格外响亮。

    花妍站在一旁,小心的数着:“1、2、3”

    抬头、低头含笑卖力的叩着,才几个,光洁的额头就青紫一片,不多时已是叩破了皮,流出血来。

    在场的人都看得胆战心惊,畏惧便得她们连呼吸都尽量放轻。李暇不以为意的在椅子上坐下来,喝着香茶慢慢等。

    额上的疼痛传来,一下比一下疼,含笑咬呀忍着,渐渐就不觉得疼了,似是麻木。眼前的地板上开出嫣红的花,头渐渐昏沉起来,意识一点儿一点儿的从脑海中抽离,含笑只是惯性的伏下去、叩首、起来、再伏下去、叩首

    “九十、九十一一百。”花妍舒了一口气,终于数够了,“罪女,够了!”

    够了吗?含笑勉强直起摇摇欲坠的身形,恍惚的笑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额上鲜血汩汩而流,滑过苍白的肌肤,流进发丝里。

    “二位妹妹也看到了,王后虽故,但依然是中宫。本宫是为王后的亲妹妹,决不允许任何人对王后不敬!谁要想和王后过不去,就是和本宫过不去!”李暇冷冷的哼道。

    路惠雪和柳诗诗知道这是她给她们的下马威,只是可怜了那个无辜女子,被牵连进来,急忙同声答道:“臣妾谨遵贵妃娘娘教导!”

    “恩,咱们走吧,闹了一早上,本宫也乏了!”李暇伸手缓缓的揉揉太阳穴,似乎很是疲惫的样子。

    路惠雪和柳诗诗求之不得,急忙殷勤的上前去,一左一右扶了李暇出红鸾殿。

    贵妃娘娘好大的威风,一桩小事也能发挥成这样,看来她们若要与她争锋,得费一翻苦心了。

    ******

    从暴室出来,炽磬心情非常不好,薄唇紧紧的抿着,眉头紧皱。芙蓉的话回响在耳边——

    “含笑其实很可怜,你知道炽磬有多少禽兽不如吗?皇后死后,他竟然想占了自己的女儿,如果不是含笑以死相逼,早就当时知道这件事的全被处死了,只有我幸免于难”

    暮和真的好色到了如此地步吗?真的泯灭了人性吗?

    炽磬实在不敢相信,做父亲的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暮和都死了那么久,含笑做梦还到梦到暮和的恶行,真是可怜,难怪恨他!原来她才是皇宫中最最可怜的那个女子。

    思绪还没有停,人已经到了凤仪殿外,有白衣锦袍的男子对他弯腰微笑:“王。”

    “殷离?”炽磬有些讶异的挑眉。

    殷离微笑道:“臣来看看镇颜神珠的功效如何。”

    炽磬点点头:“朕也有话和你说,先进去吧!”

第41章 同情心起() 
推开凤仪殿的大门,花妍正抱着昏迷不醒的含笑不住的唤着:“含笑,你醒醒,醒醒啊!”

    炽磬扫了一眼现状,含笑额上一片血肉模糊,森冷的喝问:“怎么回事?”

    花妍被惊到,抬头看到王和恭亲侯已然站在面前,自知刚才失言,急忙把含笑放到一旁,跪下去颤声道:“请王恕罪,花妍糊涂,唤了罪女真名”

    “朕不是问你这个,朕问你她的额头怎么了?”炽磬冷着脸,喝道。

    花妍被吓得一个哆索,旋即马上意识到王的态度转变,赶紧说:“不久前,贵妃和贤妃、充华到凤仪殿给王后请安,不知罪女怎的得罪了各位娘娘,被罚叩头一百,才叩完罪女就昏过去了,奴婢怎么叫也叫不醒”

    “叩首一百?”殷离惊叫,望着她苍白的脸色,血肉模糊的额头,心里涌过阵异样的疼。

    炽磬也震惊了,暇儿怎么会来找她麻烦?侧目往殿中一扫,一阵花香嗅入鼻中,竟然是牡丹!荷花哪里去了?

    花妍眼尖,马上解释道:“贵妃娘娘把荷花换成了牡丹。”

    原来如此!炽磬明白了。缘由就是从里起的吧!

    “让太医过来瞧瞧吧,朕可不想让百姓说我把前朝遗辜杀尽赶绝。”炽磬淡淡的说。

    花妍愣了愣,赶紧叩头谢恩,匆忙命两个小太监抬了竹床来,带含笑去看太医。

    炽磬缓缓走向黑水晶棺材,殷离会意,上前去打开棺盖,露出李嫣真容,吹弹可破的肌肤水生生的,炽磬不由得笑起来:“殷离,定颜珠果然神效,你看嫣儿的皮肤,就和活着时一样。”

    殷离松了一口气,笑笑:“这样,嫣儿便能与王长相厮守了。”

    望着爱妻熟悉的容颜,炽磬的心柔软起来,伸手摸摸她冰凉而柔软的脸颊,轻声呢喃:“嫣儿,有你在身边,朕就安心多了。嫣儿,对含笑的赎罪你可满意?原来她,比我们都可怜呢”

    殷离站在一旁,听着炽磬莫名其妙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而只是一瞬,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常色。

    半晌,炽磬才缩回手,关上棺材盖,神色已经柔和如三年前懦雅的鲁那王:“殷离,朕听说百姓们都觉得朕残暴,连一个前朝公主也不放过,是不是?”

    炽磬从来都不是顺顾民心的人,今日怎么想起问民心来了?殷离不动声色的微笑:“谣言而已,不足费神。”

    “朕还听说,当年向含笑公主提亲的六国皇子,都为她忿忿不平,是吗?”炽磬再问。

    殷离点头,保持常态:“他们不过是爱好含笑美色罢了。”

    “朕今天听说了她的事情,暮和待她并不好,好像还挺恨暮和的。”炽磬很是困扰的说。

第42章 殷离建议() 
“怎么会这样?”殷离的心咯噔了一下,急切的渴望知道她的过去。

    “暮和,禽兽不如啊!竟然想对自己的女儿”炽磬皱起眉,白玉面具的遮掩令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

    殷离震惊了。暮和淫名他也听说过,但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女儿也有非份之想!说实话,如果不是那日在宫外遇到她,他可能永远不会注意深宫之中有一个弱女子在水深火热里挣扎。她对含笑的同情一直是因为炽磬的虐待,没想到她还有那样不堪的过往!

    含笑,美丽的容颜下有着怎样的伤痛?而新路的头衔后面,又是怎样的不堪?

    炽磬冷眼看着殷离发呆,唇角凝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你也同情她?还是,喜欢上了她?”

    殷离回过神来,敛起愁思,云淡风轻的笑:“王以为,会吗?”

    炽磬摇摇头:“我以为会。”

    “何以见得?”殷离垂眸浅笑。

    “就凭你刚才的失态。”炽磬直直的望着他,探索的目光一刻也不放松。

    “想我殷离行遍九州胜景,看尽人间百态,岂会对一个陌生女子动心?”殷离大笑起来,“王,看来你也免不了君王的本性啊!”

    “什么本性?”炽磬愣了一下。

    “猜疑!”殷离说完,目光一冷,笑容瞬间凝结,“如果王不相信殷离,就放殷离走。殷离此来,是为王后遗容送珠。恭亲侯虚衔,根本没放在心上!”

    炽磬怔了怔,旋即抚掌赞赏的大笑起来:“哈哈,果然不愧是殷家的后人!有胆识,有勇气!朕需要的就是你这样一个谋略过人的忠臣!你说说看,朕现在该怎么办?”

    殷离马上明白了,刚才虽险却恰好证实了他的猜测——王对含笑已经起了同情之心。心中大喜,建议道:“既然王有顾虑,不如就依旧朝祖制,再封前朝公主为长公主,以慰民心。”

    “这样,妥吗?朕觉得会很对不起嫣儿。”炽磬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但是又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嫣儿。他发誓,他并没有被含笑的美色所迷,只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同情罢了。

    “王,嫣儿从小就心善如观音,要是看到王这样为难一个可怜人,才会难过。”殷离慢慢的说,“倘若王觉得不妥,心中有愧,不如召开会议,听听大臣们的意见再做决定。”

    “也罢,就依你。”炽磬点点头,心里轻松起来,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找到台阶下,才会觉得饶恕含笑是被逼的,他没有对不起嫣儿。

    殷离浅浅的微笑,如此,便可暂时改善她的处境了。虽然他还不确定如此,这样做是救了她,还是把她往更深的火坑推去。

    想起她交给他的那一半块玉,殷离的眼中便有了雾般的愁思——她要寻找到底是谁?

第43章 再为公主() 
悠悠转醒,含笑已经置身景灵宫。

    睁眼望着熟悉的粉红纱帐,檀木架子床,浅红绣凤的锦被,含笑好像做梦一样恍惚的坐起身来,室内没有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沉水香的味道,详和静谧。望着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摆设,含笑恍惚的呢喃:“我这是死了吗?”

    撩起纱帐,就着中衣赤足走下床来,地板的冰凉从脚心侵入,她怔了怔,顿住脚步,疑惑的抬抬脚:“还知道冷,原来没死啊?”

    内殿与外殿相隔的巨大花鸟屏风外,花妍微笑着转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公主,您醒了?”

    “花妍?你叫我什么?”含笑愣了愣。

    花妍把药碗放好,恭敬的盈盈一福:“恭喜公主,王已经封您为长公主,赐居景灵宫。从今天起,您恢复了尊贵的身分。”

    命运转变得太快,快得让人无法相信。含笑倒退两步,扶着桌子不可置信地望着花妍:“你说什么?”

    “长公主,以后就由奴婢伺候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奴婢说,奴婢定当竭尽心力照顾长公主。”花妍道。

    这么说,是真的了。含笑又惊又喜,忤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炽磬那么恨她,怎么会突然恢复了她的身分,还她自由?

    “长公主,您身体不好,请先喝药吧!稍后奴婢会为你擦拭伤口。”花妍说着,重新端起桌上的药,小用勺搅了搅,吹凉,再递给含笑。

    含笑还没有从惊喜中回过神来,望着她惟一可以信任的花妍,并不急着接药,而是激动的问:“花姑姑,他放了我?”

    “是。”花妍抿唇而笑。眼前的含笑好可爱,可爱得就像当初的王后李嫣。

    “为什么?”含笑再问。

    花妍愣了愣,旋即轻笑:“长公主,王从来都不是恶人,只是心中的恨淹没了他的理智。您放心,这件事是经过朝臣讨论后的决定。”

    “哦,原来不是圈套。”含笑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坐下来,接过药碗慢慢的喝。

    药很苦,从她不时紧皱的秀眉就可以看出来。花妍端了一小碟蜜饯侯在一旁,在她放下药碗就及时的递上去,含笑随意挑了一颗含在嘴里,甜甜的味道扩散开来。吃过苦后再吃糖,直甜得让人有幸福的感觉。

    一阵轻微的叩门声响起,花妍急忙去开门,含笑正襟危坐,如临大敌。

    门外的小宫女柔声道:“长公主,恭亲侯来访!”

    恭亲侯殷离?含笑记得那个爱穿白衣的年轻男子很是和善,于是点点头,问花妍:“我可以见他吗?”

    事事都如履薄冰,她是被王吓怕了吧?花妍怜悯的点点头,取了干净华丽的浅红衣裙来与她换上,又她束了发,像长姐一样安慰道:“公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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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殷离送药() 
景灵宫正殿,恭亲侯殷离正站在殿中欣赏墙上的一幅山水画,白袍飘然,长身玉立,目光沉静如海。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对含笑点头致意:“长公主。”

    虽然已经敷过药,但额上的伤口依旧触目惊心,脸色也白得不真实,如果不好好治,恐怕是要破相了。殷离望着她苍白的素颜和星眸中的不安,心中一阵怜惜,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玉甁来,递给她:“擦过个吧,比太医院的药好很多。”

    “多谢恭亲侯。”含笑感激得热泪盈眶,就要跪下去。

    殷离急忙扶住她:“长公主客气了。”

    “我知道是你,谢谢”含笑趁花妍去沏茶,低声说。

    殷离浅笑:“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不知道公主有何打算?”

    “打算?”含笑摇摇头,笑得有些无奈,转过头去望着窗外无限好的风光,“能有今日已经是莫大的造化了,含笑不敢再有任何奢望。”

    “那,这另外的半块玉呢?”殷离从怀中摸出玉来。

    含笑大惊:“你知道?”

    看她那么紧张,殷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过没有挑破,只淡淡的说:“很少有人知道血玉虫,我只是猜测罢了。”

    含笑松了一口气:“呵呵,恭亲侯真是见多识广。其实这半块玉也是我偶然所得,既然赠了恭亲侯就是恭亲侯的了。”

    殷离还想说什么,花妍已经端着茶走了过来:“恭亲侯请用茶。”

    “不,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公主就先将就着用吧,不够了再说。”殷离谢绝了花妍的好意,礼貌的行了个礼,就大步离开。

    聪慧的花妍似有所悟,展眉一笑:“长公主,恭亲侯真是有心啊!恭亲侯行走江湖多年,带回来的都是好东西,现今这后宫中的妃嫔,朝中的大臣都以得到恭亲侯的东西为豪呢!”

    “是吗?”含笑手握湿润的玉瓶,想着逃宫出去那天,他也是给了她这样一个瓶子,里面的药液擦了磨烂的脚踝,没几天就好了。今天他又故意送药来给她擦额头的,真亏他有心了。

    缓缓回内殿,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含笑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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