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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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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都会亲自来凤舞宫看望自己但是他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份冷漠。
庄美人的出现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和幻想,是她命人在庄美人的首饰上做了手脚,本以为可以靠祭祀一事将她冠冕堂皇的除去,可谁能想到玄珒宠她至此竟然将金龙圣牌赐给了她,当时她心中满是嫉妒,愤慨不顾一切的就冲了出去,可就是这一时的任性竟将一切结束了。
皇后坐在梳妆台前默默的流着泪,看到自己的眼泪时,忍不住伸手去擦拭,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流泪,现在的自己似乎完全不受控制一般,心中莫名的有个声音告诫自己:死才能结束一切!
为什么要死呢?皇后疑惑的问向自己的心。
因为玄珒恨你啊,你忘记玄珒的愤怒了吗,他不会原谅你了!
不会原谅我了吗?真的不会了!
皇后走到窗前用尽全力将一条长绫撤下,她神情恍惚的拖着长绫走到梁下,用力向上一抛,长绫穿过房梁垂在她面前,两条白色的长绫在她面前左右摇摆,她双目猩红,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张维听闻龚磊的叙述后心知大事不好,连忙带着贴身护卫返京,并在皇宫宵禁前赶了回来。进宫后他焦急的直奔凤舞宫。
凤舞宫中十分安静,皇后的贴身婢女见到张维后跟在张维身边小声禀告:“过午后娘娘心情还不错,用了膳后在房间休息,到现在还没有传晚膳!”
“殿中可有值守的宫人?”
“娘娘当时不让留,没有”
张维一脚将殿门踹开,快步朝着后殿走去,宫婢们尴尬的站在殿中却无人敢阻拦,张维挑开后殿帘子的时候手轻轻颤了下,皇后挂在房梁上,像只飞舞的蝴蝶,张维手中暗器飞出将长绫削断后深深的打入了殿中的木柱中。
张维向前一把将皇后的尸体抱入怀中,她的样子十分安详,嘴角还带着笑容,就像生前一般温软和煦,可是她却再也不会醒来换他一声:“父亲”
“通知皇帝!”张维将皇后的尸身放到床上,冷冷的对着殿中的宫婢问道:“出了你们,今日皇后还见过和人,吃过什么,用过什么?”
“皇后的吃食用度均是将军府中的人操办,不曾用过其他!”皇后的贴身侍女跪在张维脚下颤巍巍的回到。
“没有的蠢货!”张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中稍稍用力将颈骨折断,“你们呢?”
“娘娘回来的时候有个小宫女扶着,那个宫女是天赐宫的!”守卫的小太监想到皇后娘娘回来时与那个宫女的谈话。
“龚磊,我们走!”张维豁然起身朝着殿门走去,即将迈出后殿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眼皇后,“蠢货!”转头大步离开!
皇帝始终没有来凤舞宫,皇后的尸体等来的是一道畏罪自杀的诏书,为保全皇家颜面,他按照皇后的仪杖让她入殓,凤舞宫中当夜所有宫婢,太监全被刺死,无一生还。
第六十八章 对峙 上()
天气已经渐渐转暖,但在皇后仙逝的第七日入夜的时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花,起初落下的还是似飞沙般的雪粒,随着夜晚的来临雪越下越大,六棱的雪花挥挥撒撒的从天而降,整整一夜大雪未停,遮了屋顶,盖了地面,整个凤里城白茫茫一片。
云舒坐在合欢树下的矮榻上,榻上支了一张小酒桌,小火炉中的碳烧的红彤彤的,云舒取了一小坛密封的樱桃酒放在火炉上温着。环视了院子一周,不过两月光景这里已经陈旧不堪,院中的积雪无人来扫,只有一行孤单的脚印。
樱桃酒的香味渐渐撒发出来,云舒取出两只酒杯相对而放,斟满两杯酒后执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对着另一只轻碰了下,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
“果真如你所说,雪天喝这樱桃酒别有一番风味”
空荡荡的院中没有任何回音,火炉中的碳火因为遇到寒风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云舒为自己又添了一杯温酒,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缓缓引入口中,入口的清香和淡淡的甜味如同某个人的味道一般。
云舒起身慢慢向着正房踱去,手放在门扉上丝丝冷意顺着手臂钻进了心中,犹豫片刻后为了追寻那个人的一丝气息还是用力将门推了开。
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室内尘土飞扬,透进来的阳光为房内带来了一丝暖意,云舒转身进了内室,房中的一切如旧,只是人已不同。云舒慢慢走到床边,颤巍巍的伸出手轻抚床上的锦被,再也没有以往的丝滑暖意。
云舒坐在床畔,不禁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顿时觉得心神不定,甚至有到魂堂去见她的冲动,余光却扫到了一丝异样,云舒起身一把将锦被拉开,红木床板上被抓出了一道道的指痕,那些痛彻心扉的夜晚,她绝望的伏在床板上哭泣,为发泄心中的苦闷才在床板上留下那样的印记。
对于生命即将走至尽头的她来说,那些个日日夜夜的折磨和欺凌近乎残忍,如若自己知道她将不久于人世是否还会用这种残酷的方式保全她呢,有些事本就难两全,云舒望着那些指痕良久,眼角酸涩至极,一滴热泪缓缓流下。
“小落,你可还好?”
魂堂仙人居中玉落披着一件狐裘大氅站在雪地中,风执拗的吹着,将地上的浮雪被扬起,雪花顺着风的方向跃过了墙头消失不见。寒风吹在她身上,大氅上的风毛被吹的乱了方向。
一股邪风迎面出来,吹得雪花糊住了她的眼睛,玉落伸手抚了下脸,将身子上的大氅裹得更严密了一些,落在领子上的雪花顺着脖子滑进去了一些,遇到热气融化后的雪水冰冷彻骨,但她像是感觉不到似得,仍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风中。
“你这是作死呢?”褰裳走到她身后揶揄道。
“如果当年我不逃跑,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玉落轻声的问,她现在越来越质疑自己所做的一切,也许不是不该逃,只是不该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感情放弃了自己的尊严。玉落回头看向褰裳,褰裳笑的张扬,玉落也随着他笑了起来,如果没有这些波折也许他才是自己的噩梦。
“楚绍庭死后她盗走了他的尸身,所以楚晟才会对她恨之入骨,不管是为了过往的那些人还是为了你自己,明日张维入狱后,你便同我离开!”褰裳走到玉落面前,低着头对上她的眼睛,宛如训话的长辈。
“好,三日后我同你离开,这里的所有恩怨到此为止!”玉落对褰裳淡淡一笑,这样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那些往事就让它随着时间的流逝消散吧。
皇帝因皇后去世哀思多日不曾上朝,而引发皇后自缢的庄美人如太医所说成了活死人,但皇帝念及她之前的温婉体贴为她置了一副水晶棺椁停在了天赐宫的后山中,并派了侍卫严格看护。
今朝清早玄珒早早起身命御前的宫婢侍候自己更衣,凛冽的寒风顺着门缝吹到他身上的时候,他不住的咳嗽抬手将一块锦帕堵住了口鼻,一阵剧烈的咳嗽后锦帕已经被鲜血染红,黄公公紧忙将锦帕从玄珒手掌取出,收纳的自己的袖口中。
“陛下服了药再过去吧!”黄公公不安的劝阻,自庄美人受伤后他的身体在快速的衰弱。
“罢了,叫他们把药送过来吧!”玄珒坐回床边,小太监将一碗浓稠的药汤送到他面前,他略微皱了下眉头,将药碗端起一饮而尽,宫婢接过空碗递上了一方崭新的锦帕,玄珒拿起帕子将嘴角剩余的药液擦净,将帕子丢到宫婢的手中,抬脚朝着太极殿的方向走去。
玄珒进入太极殿后接受着所有朝臣的叩拜,待他在龙椅上坐稳对着示意百官起身,黄公公用他极细的嗓音高喊:“平身!”
百官缓缓起身,以将军张维马首是瞻的礼部侍郎金正伦率先出列启奏:“皇后仙逝举国哀痛但过不可一日无后,后宫不能一日无主,还请陛下令立贤后!”
“陛下金大人所言极是,臣素来听闻先皇后娘娘的表妹正值”御史台公孙祠还未将话说完就被玄珒制止了。
“朕的皇后馨雅尸骨未寒,你们就盼着我令娶他人,是想陷朕于不义吗?朕的第一个皇嗣就这样没有了,却马上办喜事,是想陷朕于不仁吗?”玄珒将手中的奏折朝着他二人扔了出去。
“正因如此陛下才应该尽快立后,免得后宫不宁,天下不定!”张维走到大殿中央将玄珒扔下来的奏章捡起来,用手在奏章上掸了下灰尘,信手翻看查阅。
“张将军僭越了!奏折乃是官吏向皇帝奏事的文书,身为臣子怎能翻阅?”楚晟阔步走到张维面前,伸手挡住了奏章上的内容。
“哼!”张维合上奏章,黄公公小跑着走到二人身侧,取了奏章后又疾步朝着玄珒跑了回去。
玄珒从黄公公手中接过奏章,打开草草看了两眼,满脸笑意的看向殿中众人,举着奏章郎朗开口:“有人要为宋楠翻案,这个案子是先皇判的,恰好当年参与此案的朝中大员还都在位,张将军您说这个案子怎么断?”
“宋楠勾结太子图谋不轨,灭九组,人证物证俱在,没有冤了他!”张维早已料到会有今日,满眼萧杀之意。
“苦主金殿告状,朕怎么也要见下,带宋玉落!”玄珒的声音不大,但威严不容任何人置喙。
金殿大门洞开伴随着金色的阳光,玉落一身月白束腰长裙,上身穿着一个白色黑边软甲,一头长发如男儿般束在难后,一步一步的走到大殿中央,对这玄珒跪地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但是你是朝廷逃犯,如果证据不足,必杀之!”玄珒坐在龙椅上懒洋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宋玉落。
“罪奴的父亲是前禁军统领宋楠,父亲树敌众多为保护妻女平安将我与母亲安置在泗海城,但是在父亲被判处有罪前,有暴徒潜入我家,将我家中一百一十三口人屠戮殆尽。”玉落说的很慢,声音毫无起伏,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关系不大的事情。
自玉落进入金殿后云舒的世界中似乎就没有了其他声音,心里眼里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如今她如初次相遇时一般清秀淡漠,但自己却没有了再与她并肩的资格。人生若只如初见,可相逢世艰,转瞬沧海桑田,相守太难!
“这样不能证明宋楠是无辜的!”周敬昶在她身后提醒道,别的他虽然不清楚,但是自从这个女子进殿后楚云舒的视线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半分,知晓好友的性子,生怕宋玉落伸冤不成被杀后,他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有物证!”玉落送怀中取出两样物件,高高举过头顶,黄公公亲自下来将两样物件检查了一下呈递给了玄珒。
“印章是父亲和母亲信笺往来所用,这个印章是用北荒雪山寒石所刻,天然的石头纹路绝非人力可造,陛下可以亲自查阅当年缴获的那封密信,印章处绝不会相同。”玉落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诚恳坚定。
“来人,校对!”玄珒将那枚印章交给了负责校对的小太监,突然侧着头对张维冷冷一笑。
张维看到玄珒的笑容后对着玄珒也淡淡的笑了,因为万无一失,有备无患!
皇后殡天那日张维早已经料到皇帝准备对付自己,于是派遣自己的副将携带虎符传令三军队回朝勤王护驾,并于昨日深夜龚磊来报十万大军已经在凤里城外二十里扎营。今晨入宫之前张维特地通知了禁军统领刘嘉,听到鸣金笛后要带着禁军杀进金殿,凡反抗者一律杀立决!
现如今禁军将皇宫团团围住,宫中各处散布着自己的暗卫,如果兵戈相见必能在转瞬间将凤里据为己有。
第六十九章 对峙 下()
负责校对的小太监举着信笺和印章匆匆回到大殿中,跪在玄珒面前禀告:“陛下,当年的密信中确实没有这枚印章中的纹路!”
“禀陛下,另一物是一块被斩断的令牌,虽然没有府邸和名称但是令牌上的花纹是不会骗人的!”玉落侧着头看向张维,眼神缓缓转到他腰间的腰牌上,“铜制饕餮纹路的腰牌不知这世上除了大将军府哪里还有?”
“你本就是个低贱之人,身份可疑,居心险恶!”张维运足内力,抬手照着玉落的天灵盖打去,玉落没有动,跪在地上抬头看着他诡异一笑。
掌风被架在了半空中,褰裳笑岑岑的看着张维,冷冷的说:“大将军好久不见,御前动武可是死罪!”
张维霍然收了掌,冷笑一声:“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陛下,臣褰裳可为宋玉落作证,当年张维将军确实在我师父定罪前派人前去泗海屠戮了宋家,当时我也是被派去的人之一!”褰裳说着还对身边的玉落轻轻一笑。
“继续!”玄珒将那半截令牌握在手中不停把玩。
“张维想借太子之手谋反,但太子殿下坚决不愿与其同流合污,于是他就设计了我师父和太子的谋逆案。我假意投靠于他,同众杀手到了泗海,然后将我的师妹救出后一直藏在魂堂!”褰裳不着痕迹的将玄珩和楚云舒均撇了个干干净净。
“满口胡言,她明明是瑞王的侍卫,楚云舒的侍妾,这个贱婢若真是宋楠之女,那么瑞王和楚尚书窝藏朝廷侵犯罪同当诛!”
“这期间因为微臣与师妹之间闹了些矛盾,她以为微臣不愿替她报杀父灭门之仇所以才偷偷的跑了”褰裳无奈的耸肩一笑,语气中满是对自己师妹的宠溺,毫不在意‘窝藏朝廷侵犯’的罪责。
“瑞王和楚二公子并不清楚我的身世,我只是想利用他二人来报仇,恰好他们也是忠义之人,早早发觉了大将军的不轨之心,我才心甘情愿的为奴为婢。”玉落说的十分平静,眼睛一直盯着王座上的玄珒,似乎其他人都不存在了一般。
“这丫头在楚府闯了祸事还连累了微臣的儿媳,本想训导她结果被她逃了,不过她所言不假,微臣曾接到百姓举报张维私造兵器,这就是账本,请陛下过目。”楚晟将账本交到黄公公手中。
“陛下,微臣也有事要奏!”周敬敞站到殿中。
“好热闹,说吧!”玄珒幸灾乐祸的说。
“当年大理寺查询黑市买卖,兵器,毒药,稚童将军府确是这些利益的核心!”周敬敞将整理好的账本交到黄公公的手中,“臣一直在明察暗访,直到月初才将所有账务整理完成,请陛下过目!”
黄公公托着两册账本回到玄珒身侧,毕恭毕敬的将物证呈到玄珒面前。
玄珒扫了一眼账本朝着黄公公摆了手示意他退后,抬头对着张维说:“念在过往的情分,您还是自己说吧!”
“是我做的如何?他们一个个的明里暗里的勾结在一起就是为了搬倒我,然后再搬倒你!”张维向前走了两笔,站在玉石台阶下,目光锋利的望着玄珒。
“你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吗?”玄珒从龙椅上站起来,背着手顺着玉石台阶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下走,黄公公跟在皇帝身边,一脸的紧张。玄珒对他微微一笑让他等在这里,自己顺着台阶站到张维面前,眉毛上扬轻佻的问:“您想了很多年了吧?”
“陛下的皇位本就得来不正,不是吗?”张维向着玄珒走了一步,褰裳立即挡在了两人中间,张维低喝:“你想和我作对吗?”
“褰裳是魂堂之主,他只听受朕的命令,难道你不知道?”玄珒站在褰裳身后跃过他的肩头怒视着张维,多少年的压抑与退让这一刻终于可以爆发了。
“禁军已经将整个皇宫围的水泄不通,我的大军已经驻扎在凤里城外二十里处了,拿什么和我对抗?”张维自信满满的讲着自己的谋划,“当年你父皇登基靠的就是我鞍前马后,可是我凭什么要屈居人臣呢?”
“张维你觉得你能赢吗?”玄珒自如的在大殿中踱步,“你暴虐偏激,为臣尚且不够,何况为君?”
“小子,你是找死!”张维刚要动身,金殿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玄珩一身宝蓝织锦长衫,朝着众人缓缓走来,对着百官微微一笑,走到玄珒身侧玩笑道:“皇兄,臣弟可是来晚了?”
“刚刚好!”玄珒一把握住玄珩的手,这一刻他们是真的并肩作战了,不再去计较那些遮了眼的误会。
“张维将军告诉您个小秘密裴凛威已经率领镇南大军班师回朝,京骑营已经在城门布防了,前后夹击你可有胜算?”玄珩宛如一个无赖一般,看到仍旧跪在地上的玉落对她招招手:“丫头过来,我怕某人会伤到我。”
玉落从地上轻巧的跃起站到玄珩身边轻声说:“奴婢会保护王爷不受半点伤害!”
张维见此情景心中大动,从怀中掏出鸣金笛就要像外面的禁军报信,褰裳一拳挡住了张维的左手,玉落趁机去抢右手中的鸣金笛。张维一掌将玉落击退,玉落左袖中的火陨刀出袖的一瞬人贴面直刺张维心口,张维侧身躲过刀锋但胸口的衣服被刀气划破。
“当初将军府中没弄死你真是可惜!”张维咄咄开口,解开褰裳的束缚朝着玉落攻去。
“你输了,你会死在我前面!”玉落迎着张维的掌风而去,在接近张维的时候她突然一弯身,火陨刀朝着张维的双腿刺去。张维一个侧身玉落得以站直身体,挥刀直攻张维心脏,刀法霸道招招朝狠厉,丝毫不容人缓息。
张维被她极快的招式逼的退了数步,转瞬间百余招已过,玉落的体力渐渐不支,张维找到玉落喘息的空隙照着她的肩膀就是一掌,玉落被击出一丈开外,为卸掉这一掌的内力身体不住的向后退,楚云舒迅速闪到她身后,卸掉了这一掌的冲击,但两人还是一前一后撞到了大殿的墙壁上。
玉落侧头看了一眼楚云舒,淡漠的说了声:“谢谢!”右脚抵在墙上借力再次冲向张维,在即将到达张维跟前时,张维对她冷冷一笑将鸣金笛放在唇边,一声利啸响彻大殿,玉落收了火陨刀走到了褰裳身侧,苦笑着说:“我还是无法赢他!”
“无碍,等你养好了身子,再过几年他不是你的对手,但他没有那个机会了!”褰裳十分讨好的哄着玉落。
“这”张维十分诧异的看向殿外,没有任何动静。
“张维将军外面确实被禁军围的水泄不通,但是禁军统领刘嘉下达的命令是:不能放任何人进殿!”楚云舒靠在墙上整理了下被压乱的朝服,冷冷的朝着张维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魂堂众人已经将您带进来的贴身侍卫都解决了,您放心吧!”褰裳对着张维微微一笑,邪魅的五官和微扬的嘴角让人不敢逼视。
玄珒一步步走上王座,背对着大殿,手紧紧握着龙椅的扶手,大声说:“张维欺君罔上,大逆不道,图谋不轨,诛九族!”
张维站在殿中仰天大笑,“你也将死,将大好河山拱手送人滋味如何?”任由侍卫给他戴上锁链。
“江山还是我玄家的江山,天下还是我玄家的天下!”玄珒从桌角的锦盒中取出一道圣旨握在手中,“朕没有子嗣,念瑞王怀有济世之才,匡扶设计之能,故今日立为皇太弟!”
殿中所有人均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玄珩跪在大殿中微微抬头看着玄珒,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难以言明,张维勾结安宿王将碧玉天仙草引入皇宫本想将玄珩和韵妃一同毒死,但机关算尽的他却没有想到玄珩为了经常同玄珒一处玩耍并不常住水韵殿,而在太子案中玄珒为了保全自己承担了所有的风险。只是一切都晚了,那些寂寞孤独的时光他却未能陪伴在他的身侧。
“原来这就是你的打算,我小看你们了!”张维以内力震开了身边的侍卫,低吼道:“天牢的路我认识!”说罢转头朝着大门外走去。
玄珒对着跪在地上的宋玉落说:“你父亲之案今日真相大白,朕赦免你无罪,今日你护驾用功想要何赏赐?”
“请陛下赦免褰裳一切罪责及魂堂的职务!”玉落对着高高在上的玄珒连扣了三个响头,伏在地上久久不起。
“珩儿你觉得呢?”玄珒看向玄珩,他知道这个丫头对于他来说意义非比寻常。
“请皇兄承她所想!”玄珩看着玉落的背影万般不忍。
“褰裳,你莫要再回大历了,否则朕必杀你!”玄珒冷冷的看向褰裳,这个人狂妄不羁,野性难训,若既不能为己所有,又不能杀,不如放他远走。
“谢吾皇隆恩!”褰裳携着玉落再次向玄珒连扣了三次。
第七十章 相忘于江湖()
经过了一日的喧嚣凤里城逐渐恢复了宁静,主街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但是每家每户的房顶仍然堆顶着白皑皑的雪帽子,百姓均已闭门安枕,偶尔几家的窗中还闪烁这烛光。
周敬昶在大理寺的桌案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自金殿回来后他便开始处理张维案的相关事宜,直到深夜才将所有涉及张维案的证物归档并完成了卷宗记录。周敬昶将卷宗密封后看到值夜的侍卫小跑进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大人,门外有人说要见您!”
“请进来吧!”周敬昶将桌上的证物,卷宗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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