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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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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到尾声时,方启明说:“今天难得遇上这么多美女,晚上我请大家唱吧然后泡脚!”
“多谢方总!”绍项南见她们都不说话,赶紧圆场。
他起身之际,一脚踩在了江一姝的脚背上,让她不用心招待方启明!
江一姝痛的变了脸色,咬着唇愣是没吱声,冷夏正准备放下筷子,不料筷子掉了下去,她赶紧弯下腰去捡,就看见绍项南踩着江一姝的脚背,而方启明的手一直在江一姝的大腿根处。
冷夏气愤地站直了身体,胸口起伏不定。
张琳赶紧拉住冷夏,低声说:“冷夏,快坐下!”不知道方启明那色鬼的眼珠子一直在你身上转悠?
冷夏直着眼看着对面的三人。
方启明兴趣很浓地盯着冷夏,这女人一看就水灵灵的还含苞待放。绍项南则是一个劲地瞪着她,江一姝也是乞怜地看着冷夏,却眼神示意她别多管闲事。
张琳拉不下冷夏,只好拽起罗阿薇,她笑着说:“方总,我们三人一起敬你一杯!”
罗阿薇端起酒杯,挺恭敬的先干为敬了,冷夏木了半天,在与江一姝对视好久后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啪”地重重地放下了茶杯。
摆了脸色给他们看!
方启明说:“敬茶是几个意思?新媳妇过门?”
赤裸裸地找茬!张琳吃瘪的不知如何接话。
冷夏根本就没搭理方启明的意思,冷眼斜着对面的三人。
方启明本还盛着笑意,在冷夏接二连三不识抬举后,脸色沉了下来。
绍项南气急,他本想搭上方启明,不用躲宁城那破工作室工作,就可以在安城吃香的喝辣的,谁料这些人净给他添乱。
绍项南呵斥道:“冷夏!赶紧向方总赔礼道歉,敬酒!”
绍项南语调生硬,也冷若冰霜,冷夏再敢搅和他的好事,他一定要搞死她。
职场之人,万不可得罪人,冷夏深知这个理,但是她的执拗如一种病态一样,是没有人可以更改的,包括她自己。
冷夏再次站了起来,面色冷淡。
“我来!”江一姝也站了起来,她面带微笑地说:“冷夏喝多了酒精过敏,我们这么多人都拦不住她,你们不怕我怕呢,这样吧,这个赔礼道歉我来替代。”
江一姝说着,拿过桌上没用的酒杯子,逐一斟满了酒,放下酒瓶时,谈笑风生:“方总,先干为敬而且连干三杯,这歉意足吗?”
方启明面不改色,依旧黑着脸,本就凶巴巴的一张脸,此刻更是如黑泥,绍项南附和地说:“方总,我们一起敬你。”
绍项南与江一姝各自喝了三杯,方启明勉强露了一点笑脸,见江一姝摇摇晃晃地坐了下去,冷夏有些后悔她的冲动与执拗了。
她的错,江一姝替她买的单。
因为这个插曲,晚餐结束的比预料的早一点,方启明挽着江一姝走的,在冷夏跟前走的,这让冷夏又火大了一把。
冷夏堵住了绍项南的去路,刚刚他踩着江一姝不放,绝对是故意的,是逼她为娼吗?
“她是你老婆!”
“我知道。”绍项南不经心地回。
130 猝不及防遇顾墨()
冷夏被绍项南不在意的态度刺激的不轻,“知道还让她被别的男人欺负?”
绍项南不屑地扫过冷夏,他不让也架不住江一姝到处勾搭,“这叫资源共享!”
老婆也共享?那这个社会岂不乱套了!见绍项南云淡风轻,冷夏更是受了气的不得了,转头欲走。
“冷夏,这么多年了,你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认死理,不变通。
冷夏回头,气急败坏地说:“不是我不变,是你们变的太快!”连最起码的原则底线都丢了!
“是这个社会让我们变的。”绍项南淡淡地苦笑着,冷夏不想理会,继续离开的步伐。
只听绍项南轻声说:“人心善变,花心的女人何尝不比男人狠心。”
冷夏回头,却是绍项南的背影,他走了,冷夏不知道他这句话含沙射谁的影,是她冷夏还是江一姝?
因为明天早起要工作,张琳与罗阿薇早早回房间睡觉了,这一次为了舒服一点,大家一致决定公司报销一半费用,自己掏一部分腰包,各人睡各间。
冷夏躺在床上,看着屋顶中间的月亮型灯罩,心里阴沉的厉害,还记得超神刚出这款新的智能灯时,顾墨亲自拿回家试用,冷夏见了很喜欢,不过她没说出来,那时候的他们俩之间已经有了白雪儿了,顾墨最后将这款灯装在她的房间。
她一直没问顾墨,是见她心生欢喜才装的,还是只是想让她当试验品才装的。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就够了,操心这些闲的蛋疼的问题有毛用!冷夏打断她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闭眼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眼下是冬季,虽然风景秀丽,还有温泉,来这里游玩的人并不多,夜里更是寂静,不像夏季,这可是十足的天然避暑山庄。
冷夏阖了很久的眼,实在睡不着,这里的一物一件都有顾墨的影子,冷夏只好起身穿了衣服,打算出去走走,消消食出出汗,也许就好睡了。
沿着鹅卵石小道,头顶是石架,上面爬满了绿色的青藤,向远处看去,白茫茫的一片,看来这里的雪下的也很频繁,不知道徽城下了没有?
逃离了那里,不是因为放下,而是无法面对不得不放,冷夏慢悠悠地走着,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影向这边走来。
等她反应过来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顾墨与邢飞羽脚步飞快地与冷夏打了一个照面。
冷不防的始料未及!
冷夏被定住一样杵在小道中间,心口咚咚地跳,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住……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顾墨!
顾墨站定时,打量着面前的冷夏,大一号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是又瘦了?
足足两分钟,谁也没有贸然开口,邢飞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试图打破沉默时,顾墨抬脚走了,从冷夏的身边侧着身子走的。
邢飞羽面不改色地说:“冷小姐,好久不见!”
冷夏微笑地点点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顾墨的出现带给她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还有他的离开也是习以为常的。
冷夏回头看着走远的顾墨喃喃自语:“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永远不要遇见你!”
走远的顾墨倏地停住了脚,转过头时冷夏已经背过身走了,那抹纤细的背影一点留恋的意思也没有。
顾墨耳力惊人,但是面对冷夏的背影,他还是觉得他幻听了。她怎么会对他留恋,她与谈了好几年的绍项南分手时一滴泪都没滴,那他顾墨在她眼里算什么,只不过几个月而已。
何必留恋!
顾墨坚定地往外走,边走边吩咐邢飞羽:“地板重换新的,还有山庄的总经理撤了!”
邢飞羽暗自叹了一口气,总裁还是放不下吧!
这段时间一直下大雪,顾墨不放心还是决定亲自过来看看这里的房子,他送冷夏的房子,没想到最北边的一扇窗户没关,地板上落了十几寸的积雪。
“总裁,下面人报告说冷夏小姐这几天都会在安城。”
邢飞羽的意思是想问顾墨能留宿这里吗?有机会见面就代表有机会重圆。
自从冷夏离开徽城后,顾墨再一次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废寝忘食,经常性连着熬夜工作,就是机器也需要充电,更何况是人呢。
邢飞羽向白雪儿透露过,白雪儿也回来看过顾墨好几次,可顾墨该熬夜的绝不早睡,该吃饭的绝对又忘了,只有工作不忘记!连他手下的那些左膀右臂都累的叫苦连天了。
“去美国!”顾墨没一丝停留地说。
邢飞羽汗颜,只好屁颠屁颠地驾车朝机场奔去。
冷夏晃了很久,冷到小脸蛋冰的刺骨才回了房间,遗憾的是,见了顾墨真人后,她更加不能睡觉了,所幸他的冷漠态度让她收敛了心思,没多想念他。天刚亮,冷夏破天荒地化了一个妆,粉底、遮瑕膏统统用上了,只是为了把黑眼圈藏起来。
熬到早上七点,冷夏出了门,准备去大厅等他们,可她刚走到电梯口,就见到右边的房间门口堆满了人。
想着八卦和她没关系,冷夏摁了电梯按钮,耳边突然传来张琳的声音:“我不知道。”
冷夏伸进电梯的脚退了回来,急忙跑到门口,拨开重重包围,看见了房间里拉着警戒线,警察法医都在,又看见张琳站在警戒线边,一个警察给她录口供。
冷夏急忙喊了一句:“张琳,出了什么事?”
张琳听见冷夏的声,害怕地侧过头看向冷夏,双眼红红的。
一个警察走过来问冷夏:“你与死者什么关系?”
“死者是谁?”冷夏脱口而出。
警察说:“江一姝。”
冷夏惊恐地看着面前的警察,连呼吸都变的谨小细微,江一姝?她听错了?她做梦?对,一定是她昨晚没睡迷糊了,江一姝怎么会死呢?
不都说祸害遗千年嘛,她就是祸害,她不会死的!
冷夏哭笑不得地望着警察说:“你在骗我对不对?我就知道你骗我。”
冷夏转身就走,她不想面对。
张琳跑过来抓住冷夏,她说:“冷夏,警察需要我们做笔录,昨晚我们先走了,我们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你知道吗?”
张琳这么一问,冷夏眨巴着眼,想看清面前的人听清耳边的话,她不愿意江一姝死了,死了……
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就像冷书、浅哥哥他们一样了,什么也不会有了!化成一堆灰葬在荒山野岭!
“师傅,你也骗我是不是?她怎么可能死了?她那么年轻怎么会死?”
张琳无可奈何地看着冷夏,死了就是死了,生不了!
张琳见冷夏不吭声,便对警察说:“我带她进去一下。”
警察点头同意。
张琳拖着冷夏走到床边,法医正在给江一姝验检:“死亡时间大概凌晨三点到三点半之间,身上有多处淤痕,目测都是旧伤,指甲全部断裂只有两个大拇指完好,下身撕裂严重……”
冷夏怔怔地望着床上的江一姝,一丝都没挂,全身发白,只有那些青痕还醒目地留在身上。
“绍项南呢?”冷夏突然问。
张琳说:“警察已经通知他了,而且他喝醉了还没醒酒,在隔壁房间。”
冷夏气结,他的老婆都死了,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时,一名警察走到冷夏跟前问:“现在可以配合我们做笔录吗?”
冷夏点头,把这几天的事都告诉了警察,包括绍项南是她前男友的事都说了。
这个消息惊呆了张琳。
绍项南被带过来时眼神还是有些迷离,他看见江一姝的尸体突然痛哭流涕,如果不是警察拦着,他都要抱着江一姝的尸体了。
警察等绍项南稳定了情绪后才开始做笔录,警察问绍项南:“死者昨夜没和你睡一个房间?”
绍项南:“没有!”
警察:“死者昨晚去哪了?”
绍项南痛苦地抱着头:“和一个朋友去唱K了。”
警察:“什么朋友?”
绍项南:“方启明,我们三人关系挺好。”
警察:“昨夜你在哪?”
绍项南:“在房间喝闷酒。”
警察:“为什么喝闷酒?”
绍项南再次抱住了头,警察说:“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绍项南抬头,冷夏看着绍项南,他好像一夜之间胡渣丛生。冷夏不懂他们之间的事,不过他们说的话都怪怪的。
绍项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她经常性不归宿,找各种各样的男人过夜,我因为痛苦才喝的闷酒。”
警察说:“她是谁?请准确地具体地说明白。”
绍项南拧着眉,痛苦万状,“她是死者江一姝,我的妻子。”
警察:“死者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get到冷夏的心里,她知道绍项南家暴她,至于江一姝找各色男人,她不知情。
绍项南:“我不清楚,死者神经有些不正常,我不知道她在外面玩了什么。”
警察:“神经不正常?有医学鉴定吗?”
绍项南:“没有。”
冷夏听了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江一姝,她此刻不着一根纱地躺床上,似乎符合了绍项南的说法:行为不检点。
就在警察还在问绍项南问题时,季凉川来了,说不上盛怒,但是脸色不大好。
131 再遇顾墨()
季凉川踏进门时,法医正给江一姝的尸体蒙上白布。
“怎么回事?”季凉川走到冷夏跟前问。
冷夏直摇头,不知从何说起,张琳拉着季凉川去了另一边说了半天。
冷夏盯着白布,脑海里再次浮现刚刚见到的画面,胃里一阵痉挛,作呕的想吐。
警察问完绍项南,而后对冷夏等人说:“你们最近不要离开安城,后期还需要你们的配合调查。”
“好。”季凉川答应,睨了眼身旁的冷夏,一点好感也没有,成见倒是更多了。做生意的人或多或少都信风水、命理,她来了他的工作室,不好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
冷夏不知道季凉川怎么想的她,她走到季凉川身边说:“季总。”
季凉川动了下眼皮,对着张琳说:“你去楼下,我带了几个人过来配合你,继续把工作做好。”
张琳答应后走了,冷夏想说她也可以帮忙,在看见绍项南垂头丧气之样时,噤了声。她深刻地体会过失去爱人的痛苦,有着同样的感同身受,比起工作,绍项南更需要她的安慰。
法医抬走了江一姝的尸体,说是要进一步解剖检验,绍项南无声地流着泪,冷夏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流泪,这是第一次,这也让她明白了,绍项南爱江一姝已入骨。
在警察赶走所有人,封锁了屋子时,绍项南失控地跪在地板上泪流两行,季凉川站绍项南身边,目色平淡,在眼底的深处,隐忍着淡淡的哀愁。
他是孤儿,确切地说是弃子,他还记得五岁那年,他的妈妈被那个男人拖出家门,连带着他。当天夜里,大雨倾盆,他的妈妈把他送到了福利院门口,敲响了福利院的门,门开她就跑了,第二天,福利院附近的池塘里打捞起他妈妈的尸体。
被水泡肿的脸已经看不出是他的妈妈了,但是他妈妈手腕处的一个红痣他认识。
伤口是需要慢慢愈合的,所以绍项南的痛苦,他什么也做不了。
冷夏蹲下身,对绍项南说:“回房间睡一觉吧。”
睡一觉就没事了,她曾经就是这么做。
人生中的三大悲事无非少年丧父(母),中年丧偶,老年丧子。她赶上了丧母,绍项南赶上了丧偶,他们都是不幸的,然而甭管经历过什么,他们都还需要面对生活,哪怕她从来都不清楚为什么生活。
季凉川拉起绍项南,扶着他往前走,冷夏在前面引路。
“好好休息休息,公司给你放一个礼拜的假。”季凉川告诉绍项南。
绍项南目不转睛地看着季凉川说:“不用,我现在就可以上班,我不用休息,我不想脑子胡思乱想。”
冷夏接口:“胡思乱想就胡思乱想,没有什么坎过不去的,你看我不也过的挺好。”
冷夏自嘲地笑着,她过的好吗?她扪心自问过的很不好。
绍项南问冷夏:“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孬种?软弱无能?”
冷夏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本以为绍项南家暴江一姝,可绍项南给警察的口供却不是这样的,江一姝死了,绍项南那么的悲痛欲绝,不像做假的,这样的男人该是深情!
“是不是孬种,不是取决于你吗?”季凉川说。
绍项南悲寂地拧着眉,抬起左手捂住了上半张脸,唇角珉成一条线,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撑在床面上,手背青筋凸起。
“节哀!”季凉川说,眼神示意冷夏跟他出去,冷夏站着没动。季凉川走过去,拽着她的肩膀头衣服出了门。
“他需要陪伴。”
“他需要冷静!”
俩人异口同声,前者是冷夏说的,后者是季凉川。
冷夏固执地看着季凉川,最终败下阵来说:“你们都是男人,你应该比我了解他,就让他冷静吧。”
季凉川没否认,问:“早上吃饭了没有?”
“还没有,不过也没胃口了。”
她到现在还是恶心。
江一姝的死状太可怕了,脸色白的如电视里的僵尸脸一样,双唇紫的发乌,全身上下都是青痕,而且尸斑也出现了……
冷夏不敢再回想下去,实在太惊梀。
“出去走走吧。”
冷夏点头,是要出去透口气,心里闷的难受,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死了,那么仓促。
冷夏曾经还讨厌过她,现在回想起来都不值一提了,在死亡面前,什么恩怨情痴都是一场空。
“这里景色不错。”
季凉川说。在冷夏告诉绍项南有什么坎过不去时,季凉川竟然默认了她的观点,对她的成见也只是成见,并没有讨厌到不想搭理这个人。就如现在,见她脸色不好,还提议出去逛逛。
冷夏顺着季凉川的视线看过去,白雪皑皑的山连着山,近处,常青树迎雪傲立,有那么一股傲视群雄的风骨,只是下一秒,冷夏的视线定格了。
看着由远及近的三个人,冷夏的视线放在中间的顾墨身上,他还是那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她远离了他的世界,他过的还是那么滋润。
也是,他有青梅白雪儿相伴,有什么不滋润的。
顾墨在瞥见冷夏以及她身边仪表堂堂的男人时,阴鸷的双眼如利刃横扫一大片,他昨夜打算飞美国,临时决定还是留下来多看她几眼,很好,这一眼看的他心里酸辣不已。
她漂亮又有心机,何愁没有护花使者在旁,他就是多情换无情!
顾墨大步走过来,视线掠过冷夏的头顶,直射远方的天际,他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让她知道他对她恋恋不忘。
“小心!”季凉川见她愣的即将被人撞上,拉过冷夏,冷夏措手不及差点摔个狗啃泥,季凉川急忙托住她的腰肢。
“谢谢!”冷夏低声说。
“举手之劳。”季凉川淡淡地回。
冷夏回头看了眼远去的顾墨等人,苦笑爬上唇角。见了一次又一次,只有她心有牵挂,人家早就忘了。
“季总,你有对象了吗?”冷夏忽然问。
“有事?”季凉川戒备地问。前有方小雨闹事,后有张琳告诉他冷夏是绍项南前女友,他对冷夏这个人品不敢恭维,而且他不会喜欢这种女人,太随便。
“随便问问。”冷夏被季凉川警惕的神情搞的有些不自在,也是,她一个女下属打听老总的私人问题,确实不合适。冷夏又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季凉川睨了眼冷夏,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问冷夏:“绍项南与江一姝感情好吗?”
冷夏摇摇头,情绪不高,“我们在大学时就认识,那时候绍项南追求了我,他毕业时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后来进了一家公司工作,再到后来,绍项南与江一姝背着我生了情,我和绍项南分手后,就没过问过他们的事,他们感情好不好,我估计也不差吧,不然怎么结婚?”
要是她不爱那个人,怎么也到不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季凉川没评价他们的感情纠葛,只是他见过一次,江一姝在绍项南跟前低眉顺目,那个姿态并不是相爱的人该有的模样。
顾墨直接去了停车场,上了车子对邢飞羽说:“去机场!”
“是,总裁。”邢飞羽一头雾水,昨晚快到机场时,顾墨要求回浩然山庄,回就回啊,这大清早的听说酒店出了事,而且与冷夏他们公司有关,立马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是想关心冷夏小姐吧?可这面刚碰上,就没了下文,就这么走了?对得起这些油费?
邢飞羽慢腾腾地启动车子。
顾墨靠在椅背上,双目禁闭,这时,白雪儿的电话敲了过来。
“顾墨。”白雪儿甜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撒娇的味道。
“我在。”
“顾墨,我想见你,我的脚扭伤了……”
“飞羽,停车。”顾墨对邢飞羽说,而后才对电话说:“好,给我二十分钟。”
“真的?”白雪儿惊喜地问。
顾墨听着她雀跃的声音,宠溺一笑,“我何时骗过你?”
“顾墨,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娶你回家。”
“嗯,等开春了,我们去拍婚纱照,我想去法国拍。”白雪儿兴奋地说着。
顾墨:“好,你去月球拍,只要我有那个能力都会让你去。”
白雪儿在电话那端咯咯地笑,突然“啊呦”一声,顾墨惊诧地问:“雪儿,怎么了?”
“碰到脚了,都怪你,非要逗我笑。”白雪儿娇嗔地埋怨着。
“我真心的,不逗你。”
邢飞羽听了暗自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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