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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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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凉川拖着两条发软的腿来到冷夏房间时,门口的保镖压根就不让他进门了,季凉川与他们交涉了半天,好话说尽,他们就是不让他进,还半句冷夏的情况也不告诉他。
实在欺人太甚!
季凉川只好又去找绍项南,只是一样一样的被保镖看守着,这边的保镖更是拽着一塌糊涂,他靠近了一步就被轰走。
好歹出来个人告诉他一声发生啥事了吧!
季凉川也不是吃素的,他回到冷夏房间门口,从他屋里搬了一张凳子坐着不走了。
后来保镖请示了邢飞羽,得到批准,季凉川才得以进屋,见冷夏还是昏迷不醒,而且屋里还有四名女保镖在护着,他更加疑惑重重。
“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季凉川实在憋不住了问距离他最近的保镖。
风过无声!对,就是这么地静悄悄,没人鸟他。
白云山,顾墨开着手机的手电筒,一步步往里走,风过耳全身透心凉,顾墨担心白雪儿只能一股劲地往里赶。
他在进山时给邢飞羽发了定位,现在手机一点信号也没有,别说连网了,就是接电话打电话都是梦寐以求的奢侈,但愿邢飞羽安排人从别的方向进山,尽快找出白雪儿。
就是不知道白雪儿吓成什么样了?
这黑黢黢的山林里,静的可怕,像似只有鬼魅存在的寂静,没有一点生命的痕迹,顾墨大步走着,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与脚步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
突然,眼前一个白点快速的移动,在树杆间。顾墨急忙跟过去,白点消失不见。顾墨一拳打在边上的树杆上,惊落树上的雪块落在他的头顶。
“艹!”顾墨骂了脏话!白雪儿没找到,还落了一身雪块。
“顾墨?”怯怯的声音在顾墨身后响起。
“雪儿!”顾墨回头。
只见白雪儿蹲在树边,双手护着膝盖,微微抬着头看着他。
顾墨疾步过去,紧张的蹲了下来,双手不听使唤地想抱又不敢抱她地哆嗦着,顾墨颤着声音说:“雪儿?真的是你?我没出现幻觉?”
他已经找了好久了,久到他感觉置身一片荒山当中,听不见一丝喘气的声,这种静是可怕的静,让人毛骨悚然的静。
他一个大男人都心里杵的慌,更别说白雪儿了。找到了她,他真担心他是幻觉产生了。
“顾墨,真的是你吗?”
“是我。”顾墨这才抱住白雪儿。
白雪儿趴在顾墨肩头,失声痛哭,“顾墨,我好怕,我怕你不理我了,我怕你不要我了……”
顾墨顺着白雪儿的后背,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一点点,焦急过后的生气也是直接的,他怒目:“雪儿,我希望这样的事是最后一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和我吵,都不许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告诉我。
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来找你!”
白雪儿止住了哭声,松开顾墨,声音冷了很多地说:“顾墨,我知道你不爱我了……”
“你胡说什么!”顾墨责问道,一为掩盖他的心虚,二为白雪儿的不懂事生气。
“难道不是吗?”白雪儿也是来了脾气。
顾墨倏地站起身,俯视着白雪儿说:“夕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很懂事,不会这么胡搅蛮缠、任性妄为。
“以前?”白雪儿靠着树杆站起来,雪白的脸颊冻的发红,斜着顾墨的眼神带着不甘心,“你也知道是以前?以前?多久以前?那都是多久的事了?多少年了?我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你知道吗?
不要跟我提以前!
我讨厌以前!”
白雪儿最后一句话是用吼的!
顾墨冷静了一些,白雪儿一个人徒手打拼到今天,她有多艰难他无法想象。顾墨有些后悔对白雪儿的冲动了,她是他心尖上的人,他怎么舍得凶她!
“雪儿,我……”顾墨想解释他刚才的冲动。
白雪儿拿眼横着顾墨:“顾墨,如果你喜欢冷夏,没关系,你去找她,你就当我这个人死了,还有……”
白雪儿从脖子上下掉虎牙,硬塞在顾墨手里,决绝地说:“你走!你就当我们没重逢过,你去找她,你和她在一起。
就让我彻底失去你,省的天天担惊受怕,担心你找她,担心你爱她,担心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担心你哪天突然告诉我‘我们分手’……
顾墨……我过够了这种生活了!”
白雪儿肝肠寸断,右手捂着嘴巴,压低着哭声。
顾墨望着手中的虎牙,感觉掌中托着千金鼎般沉,是啊,他怎么又心猿意马了?他一直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人出现了,他不好好珍惜是要作那门子妖?他的丫头,他要好好爱着护着。
顾墨向前一步,站在白雪儿脚尖前,拿起掌心中的虎牙,重新戴到白雪儿的脖子上。
他和丫头的点点滴滴都在心里过了一遍,他们惺惺相惜而又相互扶持地走过童年到了他的少年,没能等到他羽翼丰满护她无忧就被迫离开,让她一个人面对人世间的风霜,这份愧疚没想着弥补,却一心两用,花在了冷夏的身上。
他实在不男人!
“雪儿。”
顾墨轻声唤着,抱着他的头窝在他的怀里,“雪儿,答应我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了,我担心你。还有,我不该凶你,我太着急了。至于冷夏,我以后会控制尽量不遇她,就算遇见了,我也绕道走,成吗?”
白雪儿挣扎地从顾墨怀里挪出头,直视着顾墨,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顾墨的话,她心里没底,书上说的电视演的老一辈传下来的,都说宁愿相信猪爬树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鬼话。
顾墨见白雪儿冷眼对着他,心里着急,“雪儿,我说过的话必定算数。如果你不信,我们明早领证,然后就筹备婚礼。”
“当真?”白雪儿问。
“一言九鼎!”
“好,我等着你领我去民政局。”
顾墨见白雪儿松了口,又抱住白雪儿,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有点像初恋的味道,顾墨有些庆幸,他好像重新找到了那份心动在他的丫头身上。
“夕颜,我会好好爱你!”顾墨深情地说着。
白雪儿咬着牙关,眼底的妒意如失灵的打印机,模糊了一切干净的白纸。
又是她!不过,顾墨这人重承诺,只要他们领证了,那冷夏一辈子也别想搅和她的好事了!
144 你会醒来吗?()
邢飞羽与警察赶来时,白雪儿已经窝在顾墨怀里冻的全身发抖,一句完整的话也顺不利索。
顾墨不比白雪儿好多少,他也冷的够呛!怕白雪儿冻伤,直接将白雪儿送到最近的医院,用烤箱哄,还涂敷了冻伤膏,等白雪儿恢复了常色,顾墨才松了一口气,见她安睡,顾墨退出病房外。
邢飞羽一直候在走廊上,顾墨一出来,他忙迎上去问:“总裁,白小姐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明天不感冒。”
邢飞羽放下心来,眼下冷夏小姐还没苏醒,白雪儿再有个好歹,那顾墨指不定怎么上火,所幸白小姐没大碍。
邢飞羽说:“总裁,山庄那边来消息称绍项南自投罗网已经被警察拘留。”
顾墨安静地听着,眼里无任何波澜,邢飞羽以为他累了,只好简短地汇报情况:“给绍项南定罪很简单,只是冷夏小姐还没醒过来。”
顾墨眼皮一瞬而逝地动了下,邢飞羽压根没看见,这让他疑惑一大把,总裁不关心冷夏小姐了?
顾墨转过身欲朝病房走,邢飞羽一头雾水地跟上。
顾墨说:“她的事以后不用和我汇报了,你吩咐下去,给她最好的治疗与庇护,余下的就这样了。”
顾墨推门而入,留下一脸懵逼的邢飞羽,总裁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坚决?看的他好揪心!
浩然山庄,季凉川趴在桌上睡了大半宿,一大早醒来就是被电话吵醒的,他是十万个为什么地挂了电话。
为什么?警察?绍项南?冷夏?季凉川抓着自个的头发,他好烦躁,电话那头自称警局的,说的一大堆什么跟什么啊?
为了弄清真相,季凉川还是去了县城分局。接待他的是名年轻的警察,人很客气,还给他倒了一杯水,这让他受宠若惊,这几天在安城,他没少被人忽视排斥。
“季先生,我们可以开始谈话了吗?”
季凉川虽然纳闷,不过还是顺从地说:“可以。”
“绍项南是你工作室员工?”警察问季凉川。
季凉川:“是,他是十月份进我工作室的,能力很出众,做了一个月,我就给他升职当了部门经理。”
警察在纸上沙沙地写着,停笔时,接待季凉川的年轻警察又问:“那冷夏也是你工作室的员工?”
“是,她是刚来不久的,一个月实习期还没满。”
“你知道绍项南与冷夏之间的关系吗?”
季凉川反问:“你是说前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警察点头。
季凉川回:“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以前不知道。”
“绍项南平时与员工相处怎么样?”
季凉川想了一会儿说:“相处挺好的,以前是同事后来是领导,他毕竟后来居上吗,但是员工对他很信服,所以相处应该是非常和谐的。”
“冷夏呢?与人相处如何?”
冷夏这方面差太多了,一来就得罪人害公司损失好几千块钱,不过,季凉川保留了,他说:“冷夏也挺好,同事之间还经常一起聚餐。”
“那据你所知,知道冷夏与绍项南之间有过结吗?”
这个他不知情,季凉川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警察摆正胳膊,对着季凉川说:“请你好好想想,他们最近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或者说发生争执。”
警察这么一提醒,季凉川想起江一姝遗信那件事了,他立马把这件事向警察说了一遍,包括掐冷夏夺遗信的事。
而后,季凉川问警察:“我能知道绍项南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目前涉嫌一桩杀人未遂案件。”
“杀冷夏?”季凉川脱口而出。
警察没正面回答,而是告诉他后期再想起什么线索及时联系他们。
季凉川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出了警局,发生了很多事,而他却都不知道,他就如盲人一样到处瞎抓。
大队长吴剑平亲自审问绍项南,只是一早上过去了,他一个有用的字也没有。吴剑平拍着桌子,极力按压着怒火,他当警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人。
他们听从顾墨的安排,在房间内安置了好几个全方位的摄像头,绍项南犯案的每一步都清楚明白,只不过现在主张一切以人为本,他们在这些证据面前还需要通过犯人的认罪才能实施后期的判刑等处理。
偏偏绍项南死不认罪,哪怕一大早被冷水灌醒,用强光灯照着,统统没用。
吴剑平气的叉着腰,指着绍项南说:“你到底认不认罪?”
“不认!我怎么会伤害冷夏,她是我爱过的人。”
吴剑平差点一口气给自己气死了,那么残忍地对待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还说是爱?他特么的觉得他见到了一个假爱情。
“那这画面中的人不是你?”吴剑平怒吼着,这绍项南的心理素质得多硬!
绍项南看着墙壁上的投影,上面正播放着神似他的男人在骂冷夏,不过他确实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说:“看着像我,不过那人绝对不是我!”
赤裸裸的证据面前,绍项南做到了狡辩还理直气壮。当他吴剑平的眼瞎了,还是当他们警局的人都眼瞎?
吴剑平又审了两个小时,口干舌燥地出了审讯室,他真是气的能撞南墙啊。
副队长对吴剑平说:“先关他几天,磨磨他的性子,到时候自然就招了。”
吴剑平一听,他怎么忘记这茬了,一定被绍项南给气晕了,正常的一个人被关两天都会方寸大乱,再高超的伪装统统得自己扒光了,到时候连小时候偷了人家一根针都倒出来了。任绍项南再高深莫测,多关他几天,他还不乖乖招了。
季凉川回到酒店,冷夏还是没苏醒的征兆,一面担心工作室,一面又脱不开身,现在绍项南被拘留,冷夏昏迷,他就是想回宁城,警察一时半会也不容许他离开。
安城私立医院,白雪儿感染重度风寒在接受治疗,别说去领证了,就是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头痛、全身酸痛、咽痒咳嗽,白雪儿合着眼躺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咳嗽时扯着全身痛,病来如山倒,她真是领教了一回。
“雪儿,都是我不好,害你感染风寒。”顾墨愧疚极了,见白雪儿躺床上连眼都懒得睁开,他就知道她有多难受,他想替她受这份罪。
还记得他的丫头陪他在河床待了一夜,回去后病了好久,后来只要天气凉一点,她都会患咳嗽病。
白雪儿听着顾墨的歉意之话,她想说没关系的,想了想还是忍着没说,她也该吊吊顾墨的胃口了,不然他收不了心,而且好死不死的,竟然生病了,不知道她今天会让顾墨领她去领结婚证?
白雪儿在咳嗽中懊恼着,等病好了第一时间去领证,错过这个村不知道啥时才能遇上店了?
“雪儿,来,喝口米汤,我刚炖好的。”顾墨说。
白雪儿住的豪华病房,家电齐全,只要买点食材过来,想怎么吃就怎么烧。
白雪儿被抱起来的,顾墨摇高床头,好让白雪儿靠的舒服点。
“这样行吗?”顾墨问。
白雪儿懒懒地点点头,她现在尽量地柔弱,好让顾墨多多愧疚,不然都对不起她曾说划破的手腕。
顾墨舀起一小勺米汤,吹凉了才送到白雪儿嘴边,边喂边问:“烫吗?”
白雪儿只是摇头,还没吃几口,又红了眼,顾墨只好放下碗,又是一顿安慰与甜言蜜语。让屋内的邢飞羽与起亚酸的牙齿胀,这盆狗粮够他们吃三年五载的了。
浩然山庄,季凉川坐在冷夏床前,轻声地说:“冷夏,你赶紧醒过来吧!现在的事情一团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醒来告诉大家吧,大家都很关心你。
包括那位顾先生,他之前一直在守着你。你们关系很特别吧,在蔷薇园时,我就发现了。对了,他自从昨天下午离开后就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遇上难事了?
医生说你身体已无大碍,有的只是神经障碍,说直白一点就是你自己不愿意醒来。
我记得刚遇见你时,你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看起来特别落魄,后来你闯了那么大祸,张琳给你求情了,我之所以最终还是留下你是因为张琳说你无父无母。
其实我和你差不多,不过我有父亲,他不认我而已,我也当作没父亲一样吧,死了反而没那么讨嫌。
我就因为这点留下你的,我知道一个在最需要父母关爱时失了父母爱的孩子有多坚强。我也信你一直这么坚强,哪怕现在也是,你不会因为一点点破事就想不开的。
你会醒来的,对吗?”
“嗯。”冷夏哼了一声,不过长时间没说话,声音有些干而哑。
季凉川不敢相信,惊喜地问:“你真醒了?”
冷夏点点头,没急着说话了,喉咙太干,说话会痛。唇角漾着微微的笑意,她在季凉川说她拖着行李箱很落魄时醒了,想听听她在季凉川眼中的样子,所以她没吱声听着他说。
145 应该喊嫂子吧()
谢谢你,季凉川!冷夏在心里说的。
谢谢他在她睁眼时能看见熟悉的人,有人情味的人。
冷夏刚醒,整个救护队立马过来了,检查了半天,确定冷夏安好,才退了出去,邢飞羽接到消息时,正是顾墨与白雪儿你侬我侬之时,想到顾墨的嘱咐,邢飞羽只好吩咐浩然山庄这边的保镖与医护人员全力照顾冷夏,还要配合她处理一切问题。
吴剑平也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立马带着手下赶了过来,遣走所有人好给冷夏做笔录。
吴剑平坐在冷夏对面,问:“你身体好些了吗?”
冷夏点点头。
“不好奇我怎么过来了?”吴剑平见冷夏波澜不惊,有些好奇。
冷夏勾了勾唇角,“我都这样了,你们警察过来不是很正常吗?”
况且就算她不追究,这个酒店也会追查到底啊,她要是有个好歹,酒店的名声也不好听,不过,唯一庆幸的是有季凉川,没有他的发现,她估计早就翘辫子了。
“呵!状态还不错!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冷夏依旧点头。
吴剑平示意他的手下做笔记,开始问冷夏:“你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什么事了吗?”
“记得,绍项南发疯了,他喂我吃了许多安眠药。”
“能具体吗?当然,如果你有心理阴影,可以不用细说。”
冷夏心里酸酸的,那夜昏迷前,她知道顾墨也进了她的屋,不过他最终没能多看她一眼就走了。如果换白雪儿躺床上,一定是另一种局面。
隐隐的失落刚下眉头却上心头。
吴剑平以为冷夏有心理障碍,善意地说:“这个问题说不了,换一个吧。”
“不用,我可以说的。”冷夏尽可能还原了绍项南迫害她的每一个细节。
吴剑平又问了一些挺日常的问题,好歹这是顾墨命他关照的人,他也不好太严厉。
最后吴剑平告诉冷夏,有事再找她就准备离开。
冷夏叫住了他,说:“警官,我还有些事没说完。”
吴剑平吃惊不小,这女生胆量不小啊,命悬一线后还能如此地淡定。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吴剑平重新拖过椅子坐在冷夏对面。
“我在绍项南手机里见过一个视频,方启明虐待江一姝的视频,可我后来再找他对峙时,在他手机里没找到那条视频了。
还有,他告诉我说江一姝是他授意自杀的。
这些问题,我一直不懂,反正我就感觉绍项南要杀我时,那个样子很可怕,是我不认识的他。”
吴剑平听了不语,绍项南的手机他们都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好,我们会留心这方面的问题。不过,江一姝有忧郁症,你知道吗?平日见过她怪异的一面吗?”
冷夏神情恍惚,江一姝有抑郁症,有吗?她并不知道忧郁症的人该啥子样。她问:“你打个比方吧?说实话,我并不清楚抑郁症的人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吴剑平说:“一般情况下,主要有三种表现:心境低落、思维迟缓、意志活动减退。”
冷夏揣摩着吴剑平说的三种表现,江一姝莫名地吻合了,她以前对工作有干劲这次见面,江一姝给她的感觉就是无所谓地听吩咐,以前还喜欢管这人管那事,现在好像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坐着一边。
江一姝真的抑郁了?
可她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哪里出了错。
吴剑平见冷夏安静着,也没急着催她。
冷夏说:“她现在话是比较少,也没冲劲,可这是不是抑郁,我不敢说。有一次我见她被打的鼻青脸肿,我问她是不是绍项南家暴,她都不愿意说,还让我离她远点。因为我和绍项南谈过恋爱,她这么说也是正常的一个女人维护自己婚姻该有的表现。
绍项南家暴她的话,可以告绍项南吗?”
“这个我们会跟进,不过绍项南指证江一姝抑郁,那她留下家暴的证据并不一定成立。”
为什么会这样?冷夏气结,又问:“那他谋杀我的事能定他的罪吗?”她对法律这块的知识都是一片空白,她以为有江一姝的遗言,家暴必然成立。
原来她太天真,季凉川说的没错,绍项南也骂的对,她太单纯,她的人生还需要更多的历练。
吴剑平很遗憾地望着冷夏,目前还没办法给绍项南定罪,不过他相信邪不压正,“放心,我们一定会惩奸除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冷夏直点头,被吴剑平的一腔热血给感动了。
吴剑平临走问冷夏:“和面瘫相处有意思吗?”
冷夏傻傻地望着他,啥意思?
吴剑平见冷夏呆萌呆萌的,乐活活地走了,之前就操心他们老大顾墨的事,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弄到这么一个呆萌呆萌的丫头来了,上次黄高野搁他们群说顾墨有女人的事,他们都当笑话在听,反正黄高野没正型惯了。
吴剑平也是闲的蛋疼,非要骚扰下顾墨才能安心工作,于是,顾墨陪着白雪儿睡着时,一个电话又把顾墨努力半天的成果给毁了。
只见白雪儿睁着大眼看着顾墨,他口袋的手机还在欢快地唱着“因为刚好遇见你……”
“你接吧,估计是什么重要的事。”见顾墨半天不动,白雪儿主动说,她要贤良淑德,要温婉可人,偶尔耍耍小脾气。
顾墨没出门,当着白雪儿的面接的。
“喂,老大,好久不冒泡,我还以为你溺水了。”吴剑平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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