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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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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没出门,当着白雪儿的面接的。
“喂,老大,好久不冒泡,我还以为你溺水了。”吴剑平调侃着。
逮住损顾墨的机会,是人都不会放过。
“最近忙。”顾墨说。
“忙?逗我呢!我说老大你搁哪里弄来这么一个小美女,萌萌哒啊。”
吴剑平笑哈哈地说着,他这人没心没肺惯了,他的世界黑白分明。
“你很闲?”顾墨明白吴剑平指的是谁,白雪儿在身边,他不好说直白。
“不闲啊,刚从你家女人屋里出来,应该喊‘嫂子’吧!”
顾墨听着,默认地一句话也没解释,她是醒过来了吗?
“还有事?”顾墨问。
“嗯,确实有事,嫂子问我能不能给绍项南定罪。”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顾墨掷地有声,如果不是他进屋了,冷夏可不就死了。
“是倒是是,不过现在的程序比较繁琐,我们还需要时间。”
“这是你们的职责!”顾墨火大地怼了回去,也“啪”地挂了电话。
吴剑平一头毛线团,他怎么惹倒顾墨的?不懂,算了,他不和顾墨计较。
顾墨挂了电话,回头对上白雪儿的视线,“公司的事,吵到你了吧。”
“无妨。”白雪儿说着,又咳了起来,顾墨拍着她的后背,好让她舒服一点点。
“顾墨,我们明天领证去吧?”白雪儿在咳完一轮后,抓着顾墨的手说。
“等你病好了。”
“不行!”白雪儿逼迫地盯着顾墨,她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只要顾墨的手机一响,她就担心顾墨会因为冷夏弃她而去。
她也只是一颗普通的心脏,禁不住那些一卡一卡的惊吓。
“好。”顾墨答应。
第二天,顾墨将白雪儿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好了,驱车回了徽城。
顾笒与卿晴躲在房间里闭门不见他们,他们愈这样反对,顾墨就更加坚定地想娶白雪儿,当年如果不是他们,他也不会和他的丫头隔山隔海,隔着风霜雨雪。
顾墨让邢飞羽陪着白雪儿,他想当面去找他们老两口理论。
白雪儿拉着顾墨的手,委屈地蓄着泪花:“顾墨,要不我们迟点再领证吧,我不该任性,让你和你爸妈生了间隙。”
顾墨蹲在白雪儿跟前,反握住她的手,亲吻着手背,“丫头,乖乖等在这里,今天这日子好,是我当年离开的日子,我们今天领证,也让我记住你是我的沧海、巫山,任何人无法替代。”
邢飞羽听了一耳,感情白雪儿与顾墨以前就认识啊,难不成他们曾经被顾笒卿晴棒打鸳鸯了?看着有点像,不然性格很好的顾老爷夫人怎么会这么反对白雪儿。
顾墨上楼敲开了顾笒的房门。
进屋,三人面对着面,卿晴手里拿着户口簿,她实在没想到,顾墨还是要娶白雪儿。
先入为主的观念也罢,还是感同身受,总之,她真心的喜欢不起来白雪儿。
“户口簿给我!”顾墨没好脸色,白雪儿还病着,他要速战速决,然后送她回去治病。
顾笒侧过头,压根不看顾墨,儿子大了,婚事也是他的自由,他并不想管太多,可是白雪儿第一次登他家的们就耍心眼,这让他瞧不上她了,更何况,还是明星,今天和这个搂搂抱抱,明天和那个卿卿我我,他们顾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丢不起这个人!
卿晴举着户口簿,语重心长地说:“顾墨,我知道你怪罪我和你爸,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恨我们?”
顾墨不吭声,盯着户口簿一字一句地说:“户口簿,能不能給?”他有能力把他自己的户口分出去,但愿他的父母不会逼他走这一步。
“能!”卿晴说。
顾墨直接大步过去夺走户口簿,转身就走。
146 领了结婚证()
卿晴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顾墨,我希望你记住一句话,我和你爸爸吃过的盐比你走的路多,我们看人的眼光比你准,白雪儿无法做你身后的女人。
当然,你也可以当我的话为耳旁风,但是,你后悔的那天,不要来找我们老两口。”
顾墨冷哼一声出了门,他娶他的丫头天经地义也是他的梦寐以求,怎么会后悔?她不能做他身后的女人那就并驾齐驱。
拿到了户口簿,领证似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捧着结婚证的白雪儿哭的稀里哗啦,顾墨倒是很平静,他娶了她,就会好好照顾她爱她。
回安城的车上,顾墨抱着白雪儿,低声问:“婚礼喜欢什么样的?”
“我听你的。”
“那好,我来安排,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顾墨,你真好!我是多大的福气才能遇见你。”
“与你重逢,更是我的福气。”
邢飞羽安静地开着车子,身后是顾墨与白雪儿的甜言蜜语,他所有的操心都化作一滩雪水,顾墨到底还是娶了白雪儿。
“顾墨,婚礼的话,我想还是简单一点,最起码不能让媒体知道。”
“行,那就隐秘地办。”顾墨刮了下白雪儿的鼻尖,笑逐颜开。
不过唯一让白雪儿疑惑的是顾墨不是二婚吗?他和冷夏的结婚证她都见过了。
“又在想什么?”顾墨发现白雪儿板着脸时问。
白雪儿坐直了身体,欲言又止,顾墨着急地说:“丫头,有什么话想说?”
白雪儿嗫嚅着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她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顾墨,冷夏之前告诉我,你们领证了,可刚刚我们领证时,你并不是二婚。”
顾墨深思,皱着眉头解不开,冷夏是这么的心机吗?既然心机,怎么不来缠着他,倒是走向了季凉川?难道是自己得不到也要摧毁了?
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却能给人添堵,顾墨发现他一点也没了解过冷夏。
“雪儿,以后我的事,你想知道的,都可以直接问我,别人说的不算数,在遇见你之前,我是准备娶冷夏,但是遇见了你,与我领证的只会是你!就算有什么证,都是假的。”
假的?白雪儿没纠结这个问题,笑着说:“我也是,爱你一辈子都不够。”
警局,任吴剑平他们怎么威逼利诱,绍项南一口咬定他没加害冷夏,一连两日,案件一点进展也没有,眼瞅着72小时的拘留期限要到了。
跟着着急上火的不仅仅是吴剑平,还有冷夏,第三天早上,季凉川陪着冷夏来到警局。
吴剑平很惊喜她的到来,听说她要探视绍项南,更是激动了一大把,这也许能让绍项南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冷夏坐在桌前,季凉川在他身边,绍项南被警务员押过来的。
见到冷夏与季凉川,绍项南两眼放光。
冷夏瞧见绍项南脸色蜡黄,眼神枯槁,估计他在这里遭了不少罪,可是,人犯了错误终究要接受惩罚,不仅仅是良心上的,还有身体、自由……
绍项南面露难色,看着冷夏又看着季凉川,动了半天的唇,只剩颤抖。
看不过眼的季凉川问:“邵经理,你还好吧?”
绍项南勉强点头,有些胆怯,四下看了看才说:“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我真怕自己扛不住会招了那些莫须有的罪。”
什么叫莫须有的罪?冷夏气的吹胡子瞪眼(当然她没胡子,干瞪眼还是有的)。
季凉川表现的很含蓄,他看着冷夏,没接话了。
冷夏不至于诬陷绍项南,可绍项南一直在扛着,至少说明他底气足。
冷夏气的毛炸,努力克制了半天才缓了缓情绪,她说:“绍项南,你还是老实坦白吧,争取罪判轻点。”
“坦白什么?”绍项南迷茫地双眼,直直地看着冷夏。
看的冷夏一恍一惚的,这心得多大啊,对着被害当事人的面,还敢这么振振有词?
“坦白你怎么家暴江一姝,怎么害死了她,又怎么要杀害我!”冷夏吼道。
简直气死她了!绍项南简直就是一头冷血的禽兽。
“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胁迫我?冷夏,我们虽然交往过,不过都好聚好散了,不能见我落难了都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咋这么不要脸!”冷夏真的怒了,拍着桌子站起身。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泼过。以至于季凉川后来没少拿这件事撩拨她,说她是披着猫皮想吃狼肉的狮子。
“不要脸?”绍项南阴沉着脸,腾地站了起来。
站在监控器前的副队长王三哥问吴剑平:“要制止吗?怕打起来?”
“不用,要的就是打起来。”但愿嫉恶如仇的冷夏不要他失望。
他这两日不眠不休地找破绽,可是什么破绽也没有,结合了冷夏的口供,他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所以他需要冷夏对绍项南的刺激。
他本来也打算请冷夏过来的,没想到她不请自来。这就是万事俱备,东风也来的及时。
“对,就是不要脸,你是男人吗?”冷夏已经在绍项南脸上看出了怒意,与那夜有些相似。
不过,这是在警局,绍项南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冷夏,你太让我失望了。”绍项南说着,又坐了下来,愠怒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低迷。
冷夏看不明白地看着绍项南,他刚刚明明要发火的,怎么突然就没火了?季凉川没注意那么多,冷夏捡回一条命,他处于“有人性”地保护着她。
“绍项南,你把江一姝的骨灰放哪去了?我要送她回老家!”
江一姝让她记住,必然是要她完成她的心愿。
“她已经回去了。”
“快递?”冷夏问。
绍项南看着冷夏,隐隐从眼底迸发的光芒像要把人吞噬掉凶残,坐监控前的吴剑平感觉好戏开始了,对着王三哥说:“哥,连线探视房,告诉他们随时待命只等我的令下。”
“好。”王三哥吩咐下去。
冷夏迎着绍项南的直视,好看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暗黑的凶光,冷夏心生不好,只听绍项南说:“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别过去!”季凉川也发现了不对劲,赶紧拉住冷夏。
绍项南:“这是警局,我能把她怎么样?”
想想也是,这是警局,量绍项南也没胆量干坏事。
冷夏傾过身体,绍项南也傾过头,他附在冷夏的耳边说:“她的骨灰在马桶里,冲进了下水道,现在不知道流到哪条河哪条江了,不过我没想到你的命还真大!”
“畜牲!你是人吗!”冷夏怒不可遏,她实在低估了人性的狠毒。
“好好的,你又骂人干嘛?我老婆的骨灰我当然要寄回老家的。”
绍项南扯着嗓子说,对冷夏以外的人说的。
“不是,你明明说把她的骨灰冲马桶了,绍项南,你怎么这么恶心!”
冷夏指着绍项南,气的站不稳脚,季凉川急忙扶了她一把。
这时,吴剑平出现了,附在冷夏耳边说:“冷小姐,希望你可以照着我的话和绍项南聊会。”
冷夏点点头。
吴剑平拉着冷夏出了门,他直奔主题:“你等会专捡难听的话骂他,尤其是骂江一姝的。”
“比如呢?”冷夏问。
吴剑平咧嘴一笑,不好意思的笑,这是让他骂女人啊,他有些说不出口,最后,他对冷夏说:“绍项南说江一姝勾搭男人,你就顺着这点聊,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很好。”
吴剑平送冷夏进了探视间,冷夏再次坐回原位时,绍项南彻底沉默了。
冷夏说:“绍项南,你坦白吧?”
绍项南不接话。
这样扯了好久,冷夏才找到了吴剑平安排给她的感觉,她说:“绍项南,你知道我知道你劈腿时多恨你吗?在医院,你陪着江一姝打胎,还打了好几次……”
冷夏说着有些哽咽,不知道是为谁哽咽,到最后,冷夏把这份哽咽算在了对青春的纪念。
“我的心都碎了,好痛好痛……”
绍项南浑浊的眼清亮了不少,激动地想伸过手抓住冷夏,被冷夏躲开了,他急迫地说:“冷夏,你听我解释,江一姝肚里的孩子不是我的,都是她在外面乱搞才有的。”
“绍项南,你别骗我了!她乱搞你还娶她?”
“我也是没办法,我妈妈癌症晚期,我没办法,只能结婚让她走的安心,冷夏,你这么痛苦还是因为有爱,对吗?我们还可以重来的对吗?”
“也对也不对!”冷夏说,“如果你承认警察说的那些罪状,我可以原谅你做的那些恶心事。”
“原谅?认罪?你个臭婊子,连你也来骗我,是不是?”绍项南突然就发狂了,挥舞着拳头想打冷夏,被后面的警员拉住摁坐在椅子上。
“绍项南,认罪吧,你做的那些恶心事,难道你心里没愧?”
“愧?我为什么要愧疚?这都是你们这些婊子逼我的!”
冷夏皱着眉头,绍项南真够恶心的,骂人的话张嘴就来。“江一姝是爱你,她能逼你什么?”
“哈哈哈哈……”绍项南仰着脖子,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笑够的他才冷着眼睨着冷夏:“爱我?她是万人骑的破烂货,临死还快活了一把,让方启明那孙子玩的甭提多嗨了。”
147 他好像好心办了坏事()
绍项南狂妄地大笑不止,冷夏木着脸,心里却被刀搅着痛,枉江一姝一往情深地爱着他,在他心里早已把她划到死亡的一列了。
“她的死,和你有关吗?”
冷夏忍着哭出来,那夜看过的视频时常跑到她跟前,恶心的她不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人怎么那么变态?江一姝在临死前遭受的羞辱,她不敢想象这件事要是发生在她身上她会怎样。
因为没有经历,她只能痛苦地悲怜着。
“就她做的那些事儿,她好意思活下去吗?我也只是告诉她换个地方生活而已,现在这样就挺好,还能浇灌绿化当肥料。”
“你!”冷夏咬着唇瓣,问不下去了,他们之间的那点爱恨情长比起江一姝的死亡,简直就是尘埃般细微。
“别你了!冷夏,就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也该换个地方生活,给这个社会减少污染!”
她怎么也被骂了?当被狗咬了!
“冷夏,安眠药没让你死掉,我会换种方法也能让你死掉,你信不信?”
冷夏一个趔趄,后退好几步,贴着墙勉强站住了脚,绍项南那骇人的目光森冷阴漆,就像在半夜的空巷突然遇上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冷夏哆嗦地抖个不停,绍项南的这一眼又把她带回那一夜,绍项南要她命的那一夜。
“冷夏,我们出去,没事了,别怕。”季凉川手忙脚乱地扶着冷夏出了屋子,这时,吴剑平他们也赶了过来,趁着绍项南现在的样子赶紧做了口供。
同时,警员也破解了绍项南手机隐藏的微信账号,里面存着大量的侵害江一姝的视频,包括伤害冷夏时的视频都录有。
绍项南对这一切供认不讳,很快,方启明被抓也被定罪,因为方启明有特殊癖好,并没有直接与江一姝发生关系,从而只能按照亵渎罪论处,又因为方启明间接导致江一姝死亡,所以方启明也算被重判七年有期徒刑。
然而绍项南却迟迟不能定罪,只能送往精神院强制接受精神治疗。
因为他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据医生推断,目前有三重人格出现,在季凉川跟前,有能力有担当的绍项南是他原本的一面;遭受江一姝给他戴绿帽子,以及工作的不顺利遭封杀导致他出现了第二人格,记恨对感情不忠的女人找到合适的机会直接下杀手;他还有一面,对母亲的爱、对最初的爱情向往,所以他有时候会求冷夏原谅,让他们重新开始宛如一个懵懂的少年。
三重人格受周围环境影响,随时出现,但是每一重人格都不知道另一重人格的存在。
冷夏从吴剑平嘴里听说这些后,内心一点也不平静,绍项南有人格分裂症,与她有一定的关联,如果不是她招惹了顾墨,也不会被顾墨封杀,也就不会受刺激,冷夏非常自责,同时,再次对顾墨生了芥蒂。
干尽杀绝是她冷夏不愿意看到的,偏偏顾墨就是那种人。
回宁城,冷夏更加内疚自责,来时那么多人,回去却把江一姝与绍项南彻底丢下了。世事无常,谁也想不到身后事。
“谁也不想这样的。”季凉川安慰冷夏。
冷夏扯出一抹苦笑,是,谁都不想是这样的局面,偏偏就是这样的局面。
“对不起!”
冷夏对季凉川说的,她坐在季凉川的车上,不敢回头,这个浩然山庄,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来。
“又不是你的错,说什么对不起。”季凉川温和一笑。
工作室一下子失去两个主心骨,弄的他也挺为难的,但是一码归一码,见过冷夏的狼狈,也看的出她的坚强,季凉川也跟着欣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欣慰。
冷夏不想解释为什么说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出现给季凉川带来的麻烦,对不起她的霉运传染给了江一姝、绍项南……她有太多的对不起积压在心头。
她就是一个散发着霉运的人。
想到生与死的永别,冷夏想给弯弯发信息,告诉弯弯,她现在很好,勿念。
“季总,我想给最重要的朋友说几句话,我们等会再聊。”
“请便。”
冷夏掏出手机,点开邮件,映入眼帘的却是白雪儿以及顾墨的邮件。
他们同时给她发邮件是什么意思?
冷夏装作没看见地编辑邮件,她在邮件中告诉弯弯,她对生与死有了另一番顿悟,活着就要好好享受当下,勇敢地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还要好好珍惜她和弯弯之间的友谊。
发送了邮件,冷夏闭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不是给你男朋友发邮件?”季凉川没来由地问了一嘴。
冷夏急忙说:“不是,不是,我闺蜜,男的。”
季凉川在冷夏的脸上看出了淡然与自在,也跟着聊起轻松的话题:“我还以为你和顾先生发信息。”
“顾先生?顾墨?”
“嗯,他对你很关心噢。”季凉川的眼下之意是要冷夏好好珍惜。
“关心?”怎么可能!她的一切风雨都是他带来的。
“你昏迷时,他很着急,一直陪着,后来有事才走的。”季凉川这人就是心善,看见美好的事都忍不住分享,满身的正能量。
一直陪着她?冷夏瞠目结舌,她昏迷前的记忆停留在顾墨离开,她把所有生的希望押在了顾墨身上,然而心无灵犀,他走了。
季凉川告诉她的这些话迫使她马不停蹄地点开顾墨发来的邮件,她甚至想说:顾墨,我还爱着你,虽然你是我闺蜜的男朋友,可我想无耻一次地问你,你还爱我吗?
冷夏从来不知道惊喜和惊吓隔着多远的距离,但是她此刻明白了,隔着一颗心的距离,那便是她爱着他,他却爱着别人。
邮箱里躺着的是顾墨与白雪儿的结婚证相片,还有顾墨的一句话:“我和雪儿的婚姻会比你的命长久。”
比她的命长久?这是什么意思?她会早死?冷夏摸了把脸,视线偏向窗外,掩饰她现在的惊慌与失措。
顾墨结婚了……
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给她添堵?当真以为她是没心没肺的软柿子,想捏就捏想吃就吃?
冷夏给自己一万个镇定的理由,只是,她真的压制不了,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绍项南进了神经医院,江一姝死了,她也是半死不活,这一切都离不开顾墨的推波助澜、添薪加油。
“季总,可以停下车吗?”
季凉川虽然疑惑,不过还是靠边停了。车刚停,冷夏夺门而出,疾步跨向人行道。
她快速地拨出熟稔于心的一串数字,只是迟迟不接。
徽城超神科技有限公司会议室,因为新上市的一款智能灯出现了事故,造成一死一伤,整个超神有头目的领导全聚在会议室开会。
顾墨寒着脸,浓眉蹙起,“说,是谁容许不合格的产品流入市场。”
全场寂静无声。
“给我查!哪个部门的疏忽,查出来给我全撸了职位!”
顾墨一声令下,邢飞羽立马领着纪委人员挨个部门检查了。
这时,顾墨的手机在口袋震动个不停,这是他的私人手机,存了顾笒、卿晴的号外,还有白雪儿了。
不用想,一定是白雪儿的,自从领证那刻起,白雪儿就格外黏他。公司出了事,他也是刚回了徽城,都没回家直接来的公司。
白雪儿在生病,他也不忍心不管她,可公司出了这么大事,他没那多余的时间儿女情长。
手机一遍遍地震动着,顾墨不悦地皱起眉头,白雪儿真的越来越不懂事了!
“谁也不许离开!当然,现在坦白还来得及!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底下还是一片安静,这么多同事在场,就算顾墨肯给改过的机会,也没人敢承认错误,这是撕下脸当抹布擦啊。
顾墨:“既然都不承认,很好,等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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