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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之南,山海以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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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山哥,咱们再想想办法,让嫂子留下吧,大不了我们每天轮换班陪着嫂子,直到抓住黑子为止。”小常也帮着劝。

    “山哥,别让嫂子走,我们能保护好她。”大伙都跟着劝阻。

    万山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掠过,看到大家都这么热心地为他和南云着想,感到非常安慰,但他不能因此而改变主意,他心里还藏着一个非这样做不可的秘密。

    “兄弟们的心意我都明白,你们先出去吧,我和所长单独说几句话。”他说道。

    “山哥,我们是一个集体,有什么事是所长能知道我们不能知道的,你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不好吗?”冯浩想留下来听他怎么说。

    “不行。”万山果断拒绝了他,说,“是兄弟就不要让我为难。”

    冯浩不情愿地撇撇嘴,“好吧,那我们先去干活。”

    “去吧!”万山说,“拜托各位,刚才的谈话务必为我保密,不能往外透露半个字,尤其是对南云,一定要守口如瓶。”

    “知道了。”

    “知道了。”

    大伙答应着离开了审讯室。

    门关上,屋里就剩万山和所长。

    “你要和我说什么?”所长问。

    万山起身反锁了门,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给所长看。

    所长从审讯室出来,什么也没说,只是交待所有人要保守秘密,不许对南云透露任何口风。

    很显然,所长已经默认了让南云回家的事。

    大伙也没办法,只能各自做好自己的工作,对这件事缄口不言。

    南云在陈娇娇家住了一天,眼看着天将黄昏,万山还没有来找她,心都凉透了,更加确定了要回云南的决心。

    以她的个性,换作别的时候,昨天晚上就连夜走了,只是现在肚子里多了一个小人儿,才给了她短暂的羁绊和犹豫的时间。

    但是要想她像别的女人一样为了孩子委屈求全,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宁愿独自生养,也不会向谁低头。

    她也完全有能力自己抚养孩子。

    至于万山,只要她踏上西双版纳的土地,他这辈子休想再见到她,更不要说孩子。

    陈娇娇看南云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以为她在伤心难过,晚饭特意给她做了好多好吃的,安慰她说,“你别急,山哥一定会来接你的,也许是有什么事忙住了,等冯浩晚上回来,问问就知道了。”

    南云说,“我没有急,也不需要他来接我,更不会为此长时间的难过,我又不是离了他不能活。”

    “对对对,你说的对,所以咱不要胡思乱想,多吃点,别饿着孩子。”陈娇娇顺着她的话说。

    南云笑起来,“他现在就一粒黄豆大小。”

    “那也不能饿着,你多吃点,他很快就长大了。”陈娇娇笑着说,“说实话,我还真的想象不出来你大肚子的样子。”

    “回头我给你发照片。”南云说。

    “发照片干嘛,这么近,我想看你随时就能去。”陈娇娇说。

    南云放下筷子说,“我要回老家了。”

    “你说啥?”陈娇娇大吃一惊,“你回老家干啥,两口子哪有不闹矛盾的,过两天气消了,说开了,啥事没有,你家那么远,你可不能任性,小心颠着孩子。”

    南云笑着摇摇头,“你还不够懂我。”

    “”陈娇娇顿了一下,说,“咱俩接触时间短,我是不太了解你,可我了解山哥呀,他不是那种人,真的。”

    “别劝我。”南云说,“两个人的事情,只能两个人解决,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陈娇娇叹口气,没再说下去,给冯浩打电话,说了南云要走的事,让冯浩下班无论如何也要把万山带来给南云陪罪。

    没想到冯浩那边来了一句,“山哥没在所里,去护林房看叶婷了。”

    他嗓门大,陈娇娇想捂话筒已经来不及,南云在旁边听得真真切切。

    “那什么,你别听冯浩瞎咧咧”陈娇娇忙挂了电话,讪讪地说。

    南云耸耸肩,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

    陈娇娇恨冯浩恨得咬牙。

    两人吃完饭,坐着看电视,南风的电话来了。

    “姐,我明天上午出发去接你。”

    南云从昨天到现在,一滴泪没掉,听到妹妹的声音,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哽着嗓子说了一个字,“好!”

    南风在那边一愣,“你这回怎么这么好说话?”

    “没什么,想你了。”南云说。

    “不对,你声音不对,是不是哭了?”南风敏锐地觉察到姐姐的异样。

    “没有,就是想你了。”南云重复道。

    “少骗我,是不是姓万的欺负你了?”南风提高了嗓门。

    “别瞎猜,来了再说。”南云也懒得解释。

    “肯定是这样,姐,你等着,我去了非剥了他的皮!”南风气愤地喊。

    南云默默挂了电话。

    南风这边再也坐不住,恨不得能包个飞机飞去东北。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就拉着行李赶往机场。

    她比南云的行程顺利,到昆明就赶上了上午的航班,只需要五个多小时,就能抵达哈尔滨。

    唯一不爽的,是没买到靠窗的位置。

    不管是坐车还是坐飞机,她都喜欢靠窗坐,看各样的风景从眼前飞快掠过,她喜欢极限速度带来的刺激。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男人,正侧着身子看向窗外,南风走过去,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位先生,你愿意和我换个位子吗?”

    男人慢慢转过身,一张剑眉星眸的俊颜映入南风眼帘。

    男人上上下下慢慢悠悠把南风看了个遍,眉峰一挑,说,“除非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南风哈一声笑了,爽快道,“我叫南风。”

    “是‘今日南风来,吹乱庭前竹’的南风吗?”男人问。

    “是‘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的南风。”南风说。

    “巧了,我就叫西洲。”男人食指的指背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说。

    “百家姓有姓‘西’的吗?”南风问。

    “当然,东西南北都有。”男人肯定地说。

    “那好,西洲先生,你愿意和我换位置吗?”

    “不胜荣幸。”西洲先生笑着起身。

    南风感到一种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她在万山那里体会过,是高大强壮的男人与生俱来的气场,不容任何人忽视。

    南风皱皱眉,因着对万山的怨恨,对西洲先生刚刚生出的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算了,我不换了!”她拉下脸,坐回自己的位子,迅速戴上眼罩,抱着手臂假睡,不再理会西洲先生。

    西洲先生一头雾水,半晌,摇头一笑,坐回去继续看风景。

第117抵达() 
下午四点,飞机降落在哈尔滨太平机场。

    途中虽然先后遇到气流颠簸和积冰,好在最后都化险为夷。

    南风一年有大半年都在飞机上度过,对于突发状况早已见怪不怪,在其他乘客全都惊慌失措时,全程面无表情,泰然自若。

    西洲钦佩她胆色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他两次都已经做好了英雄救美的准备,奈何美人比他还淡定,害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两人全程并没有过多交流,每次的话题都是以西洲被噎个半死结束,下飞机时,更是连象征性的再见都没说一句。

    如此无视他魅力的女人,是西洲平生仅见。

    一出舱门,凛冽的冷空气席卷而来,南风打了个寒战,用事先准备好的羽绒服围巾帽子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哆哆嗦嗦往外走。

    查询了往伊春去的飞机火车,发现自己完美避开了所有班次,唯一还有一班客车,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赶到。

    在外面找了一辆出租车,谈好价钱刚要上车,被人从后面叫住。

    “南风小姐,正好我也去客运站,不介意拼个车吧?”西洲拎着背包,笑意融融。

    “当然介意。”南风上下打量他,说,“一百多块钱的车费我还付得起,不需要拼车。”

    “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能省为什么不省呢?”西洲义正言辞地劝导。

    “因为我怕你图谋不轨。”南风毫不客气地说。

    “你就不怕司机图谋不轨?”西洲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这边的司机都很彪悍,杀人抛尸什么的常有的事。”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南风晃晃拳头,坐进车里,咣当一声关了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西洲无奈地看着车子远去,只得又叫了一辆车。

    紧赶慢赶到了客运站,两人又在去往伊春的末班车上遇见了。

    南风刚放好行李,就看到西洲从车门走进来,两人目光相接,都是一愣。

    “这么巧?”西洲笑出一口白牙,“要不是你先上的车,我都以为你是故意跟踪我了。”

    “所以,现在我可不可以认为是你在故意跟踪我?”南风斜着眼剜他。

    西洲不以为然,走到她身旁的位置,把背包塞进行李架,挨着她坐下来。

    座位本就不宽敞,他人高马大的,像半截铁塔杵在旁边,南风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力。

    “后面还有很多位子。”南风不悦地说。

    末班车已经没有多少乘客,座位很空。

    “我喜欢坐这里。”西洲说。

    “那你先起来一下,我换到后面去。”南风说。

    “你这样并不明智,好歹我干净又帅气,还算养眼,你换了位子,万一上来一个又脏又臭的男人非要坐你旁边怎么办?”西洲说。

    “”南风环顾车厢,确实没有比他更干净整洁的人了。

    “你坐这可以,从现在开始不要和我说一个字。”她妥协道。

    “好。”西洲痛快答应。

    南风窝回到座位上,又取出眼罩戴上。

    西洲趁机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紧绷的马尾,光洁饱满的额头,黑色眼罩遮住了那双流光溢彩的杏眼,鼻梁挺直,薄唇轻抿,皮肤白得像窗外的雪,下巴尖尖搁在黑色围巾上,羽绒服也是黑的,超长款的样式,一双大长腿全被包裹在里面,靴子也是黑的。

    西洲从来没见过一个年轻姑娘能把黑色穿得如此极致。

    冷冽,禁欲,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她的性格完美契合。

    南风这些年带团天南海北的跑,相比南云第一眼看到千里冰封时的惊艳,她除了冷,没什么感觉。

    昨晚因为担心姐姐,一夜没睡,在飞机上也没睡好,这会儿随着客车有节奏的晃动,渐渐进入了梦乡。

    西洲眼睁睁看着她的头慢慢倾斜,倾斜,最后不出意外地歪倒在自己肩头,忍不住露出一个愉悦的笑,悄悄往南风那边蹭了蹭,以便她能靠得更舒适。

    小丫头片子,醒时像只牙尖嘴利的刺猬,睡着了倒是乖巧,连呼吸都那么轻浅,若有若无的气息,像羽毛轻轻拂过脖颈,痒得他想把她纤瘦的身子搂进怀里使劲揉上几把。

    窗外是在夜幕下安安静静的雪野,车轮飞驰,光秃秃的树木急速倒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是寒夜里唯一的温暖。

    一路畅通,到伊春车站是晚上十点二十。

    车子进站停稳,乘客陆续下车,南风却还睡得深沉。

    西洲动了动被她枕到麻木的肩,叫她,“南风小姐,到站了。”

    南风掀眼皮看了一下,又闭上,继续睡。

    西洲好笑,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肩,她突然又睁开眼睛,看到西洲的动作,以为西洲要抱她,挥手就一拳,正中西洲胸口,随即从座位上一跃而起。

    “臭流氓,想干嘛?”

    西洲原本来要躲开,想着她一个姑娘家,能打多疼,就没躲,谁知道这一拳简直像黑虎掏心,打得他差点吐血。

    没等他缓过劲儿,南风已经从他前面挤了出去,拎着包扬长而去。

    “嘶!”西洲捂着心口吸了几口气,在司机异样目光注视下最后一个下了车,南风已经不见踪影。

    “什么人呐这是!”他喃喃自语,“小白眼狼,白让你靠了一路,半边身子都麻了,居然恩将仇报。”

    抱怨完了,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山子,我到了,你搁哪接我呢?”

    南风出了车站,也掏出手机打电话,还没打通,一个大个子迎面冲过来,展开双臂就要抱她,嘴里喊着,“南风妹妹,好久不见,想哥哥了没有?”

    南风吓一跳,抬腿就是一脚。

    来人慌忙跳开,咋呼道,“干嘛,干嘛,不认识你浩哥啦?”

    南风闻言收住脚,仔细看了看他,笑起来,“耗子,是你呀?”

    “叫浩哥!”冯浩说,伸手揽过旁边一人,介绍道,“这是我同事,叫他小常就行。”

    “凭什么叫你哥不叫我哥?”小常不满道,笑嘻嘻对南风展开双臂,“南风美女,我代表东北人民欢迎你!”

    南风笑着躲开,“你们东北人都这么热情吗,上来就抱。”

    “我们平时也就握个手,只有迎接美女才会抱。”冯浩说。

    “贫!”南风笑嗔他,“我姐来没来?”

    “没有。”冯浩说,“她想来,天太冷了,我老婆怕她动了胎气,拦着没让来。”

    “哦,那咱们走吧,你车在哪里?”南风问。

    “前面不远。”冯浩引着她往停车处走,问她,“你冷不冷,猛一到这边,受不了吧?”

    “还行。”南风说,“我冬天带的团也不少,加拿大,挪威,俄罗斯,都去过。”

    “你姐前些天也去俄罗斯了,还顺便抓了一个走私熊掌的。”冯浩说。

    “真的?”南风不敢相信,“她从前连省都不出,现在都敢出国了?”

    “那是,嫂子现在可厉害了!”冯浩引以为豪,拉开车门让南风坐进去,说,“他们去俄罗斯是度蜜月的,后来要抓人,蜜月就临时取消了。”

    南风陡然变色。

    “嫂子,蜜月,什么意思,他们结婚了?”

    “啊?”冯浩吓得一激灵,“你不知道呀?”

    南风冷笑两声。

    她怎么会知道,姓万的和她说了那么多,却提都没提结婚的事,只说见面有重要的事和她谈,她还以为他要向姐姐求婚,没想到已经不声不响把婚结了。

    真够卑鄙的!

    一想起姐姐居然和人私定终身,气得她肺都炸了,对冯浩和小常的态度一落千丈,冷冷道,“赶紧走吧,我要尽快见到我姐。”

    冯浩和小常对视一眼,默默上了车。

    冯浩的驾照还没考下来,小常开车,他就坐在南风旁边做陪。

    南风心里憋着火,离他远远的,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车子启动,正好一辆车从对面开过来停下,车门打开,万山从里面走下来。

    冯浩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生怕他被南风看到,忙没话找话地叫南风,“你饿不饿,要不要找个地方先吃点饭。”

    南风收回视线,语气很冲地说,“除了见我姐,我别的什么都不需要,不要再和我说话,烦!”

    这么一打岔,小常已经把车开出了车站,冯浩松了一口气,不再去招惹南风。

    南风闷坐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腾一下坐直了身子,伸手揪住冯浩的衣领,大声问,“你刚刚说什么,你老婆怕我姐动什么气来着?”

    冯浩吓一跳,结巴道,“胎,胎气”

    “胎气?你是说我姐怀孕了?”南风杏眼瞪得溜圆。

    “啊,对,没错,你就要做小姨了。”冯浩说。

    “你给我闭嘴!”南风怒吼,“什么狗屁小姨,我才不稀罕做,我只要我姐,你懂不懂?”

    “懂,懂,我懂”冯浩附和她。

    “你懂个屁!”南风又吼,“你和姓万的就是一丘之貉,合伙把我姐骗了,你们这是骗婚,停车,我要去警察局,我要告你们骗婚!”

第118章这姑娘我见过() 
万山站在马路边,看着小常的车子远去,心里五味杂陈。

    南风就坐在那辆车上,也许明天,她就会带着南云起程,回到那绿树婆娑的彩云之南。

    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开,无法挽留。

    不,他连看都看不到。

    南云说了,如果他执意要照顾叶婷,那夜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她真的好决绝,自那夜一别,果然没再见他,不哭不闹,不给他打电话,也不给他妈告状,就安安静静在冯浩家住着等南风。

    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没底,也越心疼她。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跑去找她,告诉她真相,请求她的原谅,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疼,摸一摸她肚子里悄悄生长的孩子。

    可是他不能。

    他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那天,他给所长看的视频,是黑子发给他的。

    黑子抓了哈利,并将它残忍杀害,录制了活剥哈利的全过程,用哈利的血给他下了战书,约他上山一决生死。

    理智告诉他,他是警察,黑子是匪,他完全没必要应战,可是看着父亲用生命救下的猞猁被剥皮抽筋,开膛破肚,在镜头下痛苦的扭曲,理智最终被愤怒取代。

    哈利的惨叫声仿佛重锤一下下击打着他的心脏,满地鲜血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没办法无动于衷。

    他是警察,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不管是黑子买凶杀南云,还是杀哈利挑衅他,他和黑子的恩怨都已经不是简单的警匪对立,同时也关乎尊严。

    于是,他接下战书,决心用男人的方式来结束这场无休止的冤冤相报。

    这一战,他是为自己的尊严而战,为南云的安危而战,也是为父亲的信念而战,为哈利的生命而战。

    生或死,都不能退缩!

    “山子!”出站口有人激动大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万山转过头,就看到西洲向他大步走来。

    挺拔的身姿,矫健的步伐,身后的背包,让他瞬间回想起在部队拉练的情景,忍不住热泪盈眶。

    “大洲,你来啦!”他快步迎上去,接过西洲的背包,在他肩上捶了一拳。

    西洲还给他一拳,两人对视而笑,拥抱在一起。

    “你这家伙,几年不和兄弟们联系,破天荒找我一回,就让我给你跑腿卖命,不够意思啊!”西洲说。

    “是啊,几年不联系,一个电话你就来了,不正说明咱兄弟感情铁吗?”万山说。

    “铁个屁,我是来赚外快的,先说好,这一趟没个万儿八千的我可不干。”西洲笑骂。

    万山也笑,“你说多少就多少,反正是打白条。”

    “那我现在就走。”西洲做势要回车站,被万山推搡进车里,关了车门。

    车子启动,西洲说,“我就纳闷了,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这么上心,专程请我来保驾护航?”

    “也没什么特别。”万山一笔带过。

    西洲不信,“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万山打开微信点开南云的朋友圈,递给他,“我没有照片,你看一下朋友圈,她好像前些天发过一张我们的合影。”

    “沃日,你也太过份了吧,连人家的照片都没有,还说多么在乎人家,屁!”

    万山被他说得一怔。

    他真的没想过要保存南云的照片,他以为,他们永远永远都不会分开。

    “咦,这姑娘我见过。”西洲对着那张南云没来得及删掉就被南风抓个正着的合影照惊讶道。

    “你见过,什么时候?”万山疑惑道。

    “就今天。”西洲说。

    “不可能,她今天没出门,在我同事家。”万山说。

    “不是吧,我和她坐同一班飞机,又坐同一辆大巴来的。”西洲瞪大眼,“我是不是见鬼了?”

    万山略一想,就明白了。

    “你是遇见她妹妹了吧,她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南风,来接她回家的。”

    “对对对,南风,小丫头片子,浑身带刺,把我给气的!”西洲下意识揉揉胸口,说,“有这么身手不凡的妹子,还要我来干嘛?”

    “她那三脚猫的花架子,顶屁用。”万山说。

    “怎么不顶,我现在胸口还疼呢!”西洲脱口而出。

    万山侧首看他,疑惑道,“你挨打了?”

    “”西洲支吾道,“我那是没防备。”

    万山笑起来,“你可小心点,这姐妹俩都凶得很,不好伺候。”

    “掉头,我要回迪庆。”西洲说。

    南风最终并没有去报警,被冯浩好说歹说的劝住了,答应一切都等见到姐姐再说。

    到了冯浩家,已经是十一点,南云还没睡,听到车声,棉衣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南风下了车,看到姐姐消瘦的身影像只孤独的鹤从台阶上掠下,嗓子顿时就哽住了,明明在车上已经想好一大堆问责的话,此时只是扁着嘴角叫了一声“姐”,便大步向南云冲过去。

    姐妹俩相拥在一起,各自在对方的后背红了眼眶。

    陈娇娇跟出来,打开门灯,院子亮起来。

    “妹妹到啦,快进屋,外面冷得很。”陈娇娇走过去,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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