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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甜蜜蜜:老婆,二胎来一个-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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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文静低头,被他亲得有些痒,她往后仰了仰身子,却躲不开那种撩人的感觉。
她忽然有点想笑,因为痒。
事实上,欧阳文静也真的笑出了声。
晏时遇抬起头,搂着她的大手没放开,他的眼底蕴藏着柔情蜜意,也好像带着笑,声音略哑,问她:“笑什么?”
欧阳文静摇头,抿唇继续浅笑,主动抱住了他高大的身体。
然后在他的怀里嫌弃地说:“汗味好重,臭死了。”
晏时遇抱紧她,欧阳文静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盈盈不堪一握。
他坚硬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嗓音低沉又带了些许的散漫,很有磁性:“现在知道嫌弃了?”
“不,”欧阳文静回搂着他,唇边噙着温柔:“我才不嫌弃。”
——————
晏时遇洗澡的时候,欧阳文静开始动手收拾卧室。
哪怕她口头上说自己最烦做家务。
床单有了一股清冷的灰尘味,欧阳文静从衣柜里拿了一床新的换上,她又找了件不要的衣服当抹布,沾了水后擦拭床头柜跟其它家具。
晏时遇从卫浴间出来,看到客厅里的那道忙活的身影。
欧阳文静半蹲着,正拿着抹布擦茶桌,她的头发被皮筋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头发不听话地垂落在鬓边。
她没有化妆,明亮的灯光下,整张白净的脸仿佛淬着莹莹的光泽。
男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最迷人。
那么女人,应该是在安静做家务的时候最吸引人的注意力。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魅力。
欧阳文静蹲得小腿发酸,她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还没张开手臂舒展,一双深麦色的大手已经搂住她的腰。
晏时遇从后面拥住了她。
刚洗过澡,男人的体温比平日里要高,还带着些许的湿气。
欧阳文静一把将抹布塞到他手里,“现在轮到你来擦,我去洗澡,衣服都黏背上了!”
晏时遇拿着那块抹布,放开了她:“去吧。”
“累死我了……”欧阳文静嘀咕着抱怨。
望着她伸着懒腰回房间的背影,晏时遇嘴边不自觉地勾起轻笑,接手她的工作,开始擦那半张蒙着灰的茶桌。
第1717章 番(627)()
欧阳文静吹干头发爬上/床,晏时遇正背靠在床头看书。
书是他在擦茶桌的时候发现的。
“什么书看的这么认真?”欧阳文静说着就去拿晏时遇手里的书,看了眼封面,她又抬头问:“《地藏本愿经》?你看佛经?”
这本佛经,欧阳文静还记得是上次有个尼姑敲门‘化斋’送给自己的。
书的纸张很劣质。
欧阳文静随手翻了几页,饶有兴趣地抬起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出自这本书?”
晏时遇拉过她的胳膊把人搂进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臂上,挺直的鼻梁蹭了下她的耳根,淡淡笑语:“这书是你买的,你自己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看这种书?”
“那你看哪类书?”
欧阳文静仰头,故作神秘地看着他:“想知道?”
晏时遇看她的表情,心里猜到不会是什么世界名着,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说说看。”
欧阳文静瞧着他泰然自若的样子,坏坏一笑,嘴里暗有所指地道:“我最喜欢看诗经了,譬如……”她故意停顿了几秒,一只手往下摸……煞有其事地道:“擎天一柱在红帐。”
晏时遇瞬间举枪投降。
——————
第二天,欧阳文静是先醒来的那个。
其实她并不是那种生物钟标准的人,在c市的这几年,她经常到凌晨才睡觉,不送云晓上班的日子,她一觉会睡到大中午,周末,她可以拿着手机在床上过一天。
旁边,晏时遇还在睡。
欧阳文静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拿过手机,确定只有早上6点,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跟他在一起,已经带给他很多麻烦,老赵的话还清晰在耳边,她不希望再因为自己,让他在工作上落人口舌。
欧阳文静稍稍侧过身,凝望着晏时遇半埋在枕头里的脸廓,硬朗有棱角。
他光着肩膀,线条流畅,肌理结实,也许是清早微亮晨光的缘故,看在她的眼里,特别的性感。
欧阳文静不知道其他相爱的男女是不是这样频繁**。
像上了瘾,怎么索要都不嫌够,似乎看着彼此都能产生冲动,堕落到仿佛这世上只有最原始的动作……
她又觉得是自己在带坏晏时遇。
最起码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他看上去清心寡慾,并不是那种姓谷欠重的男人。
手机突然响了。
尽管昨晚设置了震动,但还是发出嗡嗡的声响。
欧阳文静怕吵醒还在熟睡的男人,拿过手机,刚准备起床去外边接电话,搭在腰上的长臂突然一收,晏时遇的身体已经贴过来,他还睡意惺忪,闭着眼眸,沙着声问她,“谁的电话?”
欧阳文静没想到他这么快醒了,看了来电显示,是小姑打来的。
晏时遇搂着她,没有放手的意思。
见此,欧阳文静在床上接了电话:“小姑。”
欧阳敏的声音传来:“还在c市?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墓园。”
“……我昨天已经去过了。”
“你去过了?”欧阳敏有些诧异。
第1718章 番(628)()
欧阳文静嗯了一声:“是昨天上午的事。”
“那也行,你在那边照顾好岳堂吧,自己也注意安全……”
欧阳敏还在电话那头说话,欧阳文静感觉到晏时遇的胸膛贴上自己的背脊,薄毯下,有意无意的摩擦,让欧阳文静合拢了腿。
男人早晨醒过来,都会出现某种反应。
欧阳敏察觉到她的异样:“文静,你是不是有事?”
“……没。”
欧阳文静否定得很快,生怕小姑听出点什么,“小姑,我等会儿要去看岳堂,先挂了。”
匆匆收尾,欧阳文静刚放下手机,她的左腿已经被男人结实的长腿抬起。
——
结束的时候,欧阳文静牢牢地抱住了身上的晏时遇,娇喘久久难以停息。
欧阳文静觉得晕眩,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亲吻她汗涔涔的脸颊,她没有回应,精疲力竭,很快就睡过去。
这一觉,欧阳文静没有睡太久。
醒过来的时候,她闻到尼古丁的味道。
晏时遇正坐靠在床头抽烟。
他们没穿衣服,身上盖着毯子。
欧阳文静发现自己正窝在他的肩窝里,待清醒后,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晏时遇的手指间夺走了那根烟。
手里突然一空,晏时遇低头,视线跟着落下来。
他的声音低沉:“醒了?”
“嗯。”欧阳文静稍稍坐起身,靠着他。
房间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只有袅袅的白烟萦绕在幽暗的空气里。
欧阳文静看了时间,7点还差两分钟。
她的头枕着晏时遇的脖颈,夹着烟的手熟练地送到嘴边,还没咬到烟滤嘴,晏时遇已经拿走那半根烟,他反手捻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
“女孩子别抽烟。”
欧阳文静不满,“你能抽事后烟,我怎么就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晏时遇笑,那样的笑,让欧阳文静觉得非常有味道。
他侧身,捏了捏她的下颌,“有你这么不听话的老百姓,嗯?”
欧阳文静舔了下他的耳朵,轻声哝语:“我也不喜欢蛮横霸道的州官。”
晏时遇搂紧她,亲吻了她的额头,片刻的静默过后,他开口说:“文静,什么时候跟我回一趟家。”
“……”欧阳文静微怔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去见他的父母。
一想到这点,欧阳文静心里生出了紧张。
六年前,她去过晏家,可是后来他们分了,他在云南伤得那么重,她都没出现,她不知道晏时遇的父母会怎么想,如果她是一个母亲,她绝对不会喜欢一个离开多年又回来的未来儿媳妇。
况且,她还有个尴尬的身份横在那里。
晏时遇见她不说话,弯下头看她,欧阳文静顾虑的,他自然也能想到,拥着她的手臂收了收,“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什么,也不要胡思乱想,总会有办法的。”
半晌,欧阳文静才幽幽道:“再给我一些时间,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
“好。”
晏时遇答应了。
欧阳文静辗转过身体,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
第1719章 番(629)()
晏时遇开车送欧阳文静到医院门口,刚好七点半,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
甩上车门,欧阳文静隔着车窗对他说:“你先回部队吧。”
晏时遇那双深邃的眼眸望着她,“等回b市,我陪你一起去扫墓。”
欧阳文静没想到他听到了小姑在电话里说的话,心中有动容,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嘱咐他路上小心开车。
“晚点再联系。”
“嗯。”欧阳文静点头。
半路上,她已经告诉晏时遇,自己应该要在c市住些日子,最起码得等到陆岳堂出院。
等到晏时遇离开,欧阳文静去买了份早餐,这才上楼去探望陆岳堂。
欧阳文静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陆岳堂立刻合拢腿上的本子,像是怕被她瞧见,藏到了枕头底下,然后一边给签字笔合上笔套一边斜过来目光跟她打招呼:“还真准时,说七点半还真七点半,饿不死也憋死我了。”
“刚才在写什么?”欧阳文静眼角余光还停留在枕头那边。
陆岳堂本能地挪了挪身子,“没写什么。”
欧阳文静在医院陪了陆岳堂一天,自然也聊到晏时遇想要带她回家的事。
“怕什么,他父母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打你。”
陆岳堂一脸的不以为然,“这些问题,你们刚在一起时我就说过,你当时不是大无畏吗?现在倒胆怯了。”
欧阳文静深吸了口气,她眯起眼瞅着窗外,良久才收回目光。
“瞧你烦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们要先斩后奏了,他家里一百个不同意一万个不答应也没辙,咱们国家婚姻法可没规定,男女双方结婚需要经过父母家长的允许。”
“不是因为这个。”欧阳文静想起去年听到的一个消息,告诉了陆岳堂:“我听说,池沫,我小姨,好像过得不怎么好。”
“她跟那个什么韦校官好几年前不是再婚了吗?”
池沫一开始是挺幸福的,度完蜜月刚回来,等在家门口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看到自己的新婚丈夫就扑过来,抱着韦德的腿大喊‘爸爸’,韦德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但他的沉默,也说明那确实是他的孩子。
因为韦德的老家在f市偏远地带,很多事都不好打听,池沫也只知道他结过婚,但不晓得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当时,池沫结婚不到一个月,怕别人看笑话,硬是忍了下来,没有回b市找池老爷子哭诉。
在她跟韦德决定结婚的那年,韦德就申请调去f市的部队。
这些年,池沫都没有再生出一儿半女,又因为中间夹了个前妻孩子,她跟韦德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明显,直到去年,那个孩子在家里烫伤,韦德为此跟池沫大吵一架。
那一回,欧阳文静刚好去f市出差,有一对新人前往f市的风景区拍婚纱照,她负责给新娘做造型,结果新娘不小心吃了螃蟹过敏,在医院的走廊,欧阳文静看到了在激烈争吵的池沫夫妇。
陆岳堂这下也沉默了,池沫从小被惯坏,那脾气,如果知道……确实是个大问题。
“都走到这一步,再顾虑这些就没意思了。”
“确实……”欧阳文静莞尔,既然已经白首偕老,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第1720章 番(630)()
傍晚,欧阳文静去医院旁边的餐馆给陆岳堂买晚饭,刚走出住院部,旁边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轿车打开了车门。
因为太恰巧,欧阳文静不由多看了两眼。
下车的是一名大校。
军装笔挺,四十五六岁的样子。
欧阳文静忍不住拿他跟晏时遇比较,完全是两种类型,然后发现,这个看上来文质彬彬的大校好像正朝自己走来。
“是欧阳小姐吗?”大校果然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欧阳文静觉得对方找的就是自己,所以点了点头。
大校淡笑,然后道:“首长想见欧阳小姐一面。”
“哪个首长?”
“晏家首长,晏家首长。”
虽然自己也有猜测,但真的听到这个称呼,欧阳文静还是很忐忑,不过她还是跟着那位大校走了。
路上,其实她可以发短信给晏时遇求救,她也拿出了手机。
迟疑了好久,终究又收起了手机。
那位大校带欧阳文静去的是一家茶楼。
轿车停在路边,大校从副驾驶座回过头,他告诉了欧阳文静晏父所在的包间,“我就不进去了,总参谋长应该已经在等你。”
欧阳文静点头,冲对方道了谢,推开车门下去。
——
欧阳文静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找到包间,她在门口站了会儿,这才伸手握着门把推开走进去。
包间里只坐着一个人。
晏父没有穿军装,乍一眼,谁会想到这个安静沏茶的老人家是经常出现在中央新闻联播里的那个军委大人物。
听到门口的动静,晏父抬头,看到她,淡淡地说了句:“来了?”
那张脸,比六年前多了几条细纹,依旧充满威严,眼神犀利,欧阳文静觉得,这就是晏时遇老年时的版本。
她没再杵在那里,合上门过去,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人打招呼。
直觉告诉她,晏父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多年前,她可以神情自然地叫对方‘伯父’,可是现在,如果晏父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望着这个跟自己爷爷差不多年纪的长辈,欧阳文静的声音像是堵在了喉咙里。
倒是晏父神色如常,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对吧。”
欧阳文静刚坐下,又听到晏父问她:“是喝茶还是喝饮料?”
包间的空气里弥漫着幽幽的茶香。
桌上摆着一套茶具。
欧阳文静没有再喊服务员进来点饮料,她看了眼桌边那杯冒着热气的绿茶,从善如流地说:“茶就好了。”
“难为你愿意陪我个老头子一起喝茶。”
晏父脸上流露出温和的笑,柔化了他本来严肃的面庞。
欧阳文静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晏父这样亲善的态度,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晏父是位说话做事一板一眼的长者,眉头也总皱着,而不是现在这么和蔼好相处。
一个人突然性情改变,不是有事要交代,就是遭遇了挫折,晏父显然属于前者稞。
她昨晚去部队找晏时遇的事,是不是已经传入晏父的耳里?要不然晏父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
但晏父不说话,欧阳文静也不敢贸贸然的提问,只是矜持地坐着。
第1721章 番(631)()
煮茶的过程很慢,令人觉得难熬。
晏父用茶夹夹着茶包放入了温水里,包间里,那股茶叶的清香瞬间浓郁不少。????
晏父像是漫不经心地开口,“说起来,前天我还跟你爷爷一起喝茶。”
“……”
欧阳文静搭在腿上的双手,因为晏父的这句话,手指蜷曲,思绪也有些凌乱,她的大脑里闪入一个讯息——
晏父真的知道了。
既然知道她是欧阳老爷子的孙女,那么,应该也知道她还是池老爷子的外孙女。
“本来我打算去c市一趟,既然你在b市,也免了我的舟车劳顿。”
欧阳文静没插嘴,静等着晏父说下去。
晏父抬起头看她一眼,自然注意到她略紧绷的身体,他把茶夹搁在碟子里,矍铄的目光望着对面这个还很年轻的小姑娘,“找你过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几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欧阳文静揪着牛仔裤的面料,似要将紧张的情绪宣泄在这个动作里。
但她没有回避晏父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两人对视了会儿,倒是晏父先掩下眼帘。
晏父啜饮了口茶,水已经有些凉,萦绕在舌尖上的是茶叶淡淡的苦涩,他放下茶盏,发出‘叮’的一声微响。
半晌,晏父才开口说:“你是近期回国的?我听说你几年前去了国外念书。”
不过一个晚上,晏父打探到的事很有限。
自己儿子捅的篓子,他这个当父亲的,于理,应该绑着这个混账去欧阳家负荆请罪,但于情,那是他的亲儿子,即便做了错事,他还是不愿意看着他一条道走到黑,所以,在想了一天一夜后,他才会找上欧阳文静。
……
欧阳文静听到晏父在问自己,礼貌地答道:“我在奥地利待了两年,后来,一直在b市工作。”
晏父眼底闪过诧异,但随即就被他掩饰过去。
他点了点头,发现壶里的水沸腾了,伸手拿下铁壶,往一个空杯子里沏了杯茶。
欧阳文静盯着那淡黄色的茶水,终究是没忍住,问出了心底的困惑:“您……是怎么知道的?”
晏父的目光斜过来,轻哼一声,“那个混账东西,昨天中午找我说的。”
这个答案,让欧阳文静略有怔愣。
“你以为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
晏父一想起晏时遇做的事,额角青筋凸显,跟小姨离婚,倒跟人外甥女搞上了,而且年纪还差这么一大截,说出去那根脊梁骨都不够人戳,最让他忍无可忍的是,做出这等糊涂事的居然是这个一向稳重懂事的儿子。
换做晏家别的人,他也见怪不怪,但偏偏是老二……
晏父又瞟了眼‘正襟危坐’的欧阳文静,想到她的爷爷跟外公,脸色稍有缓和。
两手向内撑着大腿,沉吟片刻后,才悠悠地道:“老二说要跟你结婚,这事你怎么看?”
这样的询问,想要听到的回答绝对不是她的拍手叫好。
第1722章 番(632)()
欧阳文静大概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被请到这里来。
她深呼吸,然后不露怯地对晏父道:“六年前,因为一些事,我不得不离开他,这次他去b市找到我,让我知道,有些东西,以为已经抛却了,其实始终在原地,哪怕时间过的再久,依旧没有办法从生命中抹去。”
晏父皱眉,听懂了她的意思。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家人知道你要跟老二在一起,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欧阳文静没回答,因为她想到了池眠,想起了曾经在滨江苑的那个早上。
池眠那个怨毒的眼神,她至今还记得很清楚。
晏父见她低头沉默,他并不想为难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在她跟老二的事上,不管是谁先起的头,在他看来,错的都是老二,如果说当时十几岁的女孩还不谙情事,难道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也分不清楚轻重?
要是老二能管得住自己,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对欧阳文静,晏父心里很清楚,自己没有责怪的资格,能做的只有劝诫。
“老二马上就要三十七岁了,你还不到三十岁,当你们真的生活在一起,很多潜伏的矛盾都会因为意见不合而暴露出来。”
晏父眼神灼灼地望着欧阳文静,说得认真:“你现在暂时被盲目的感情蒙蔽了理智,所以无法正确地看待那些现实问题,也许老二身上有足够吸引你的地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两个人要过生活,单靠一份激情能维持多久?”
欧阳文静的喉头一动,有些恍惚,似乎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是真心爱晏时遇的。
六年前是池眠,现在是他的父亲……
“任何一场因为冲动而成的婚姻,都是不负责任的。”
晏父稍作停顿,又继续说:“你们的生活圈子不同,能聊到一块的话题也少之又少,老二又长期在部队里,你这样的年纪,找一个同龄人,比一个过几年就要四十岁的男人来的更合适。”
欧阳文静的双手握着茶杯,那样滚烫的温度,仿佛烙在她的心口。
她抬眼,看着晏父,说:“我不认为,这是没有办法克服的问题。”
晏父扬了下眉,不置可否。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很多年后,这份感情也会转化为亲情。年纪相差大又怎么样?如果他比我先老去,我可以更好地照顾他。他的眼睛花了,我可以给他读报纸,他的手脚迟缓了,我可以做饭给他吃。早晨,我们可以一起出门锻炼,傍晚,我也可以用轮椅推着他去散步,晚上,他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我可以给他洗脚,为他修剪指甲。这些,对我而言,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如果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六年后,我们不会再选择开始。”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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