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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盈满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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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站了许久的莫寒好似终于看不下去了,愤然开口:“陛下连皇家都宗卷殿都从不拦我家主子,难道你这藏书阁比皇家都宗卷殿还要金贵些?”

    语音刚落便听见城主“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就算给他千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自己府上有哪个地方比皇宫都要金贵,这可是蔑视皇威啊。

    “大人恕罪,下官下官万般不可能有这样的方法啊,若是两位主子想要过去,小人这就安排下人帮两位带路。”城主抖得和个筛糠似的。

    “不会很为难么?”凌白面上装作一副很为城主考虑的模样,“若是让城主感到为难了,那么我还是离开吧。毕竟先前已经是叨唠了。”

    被莫寒的话一惊,城主哪里还敢让凌白现在离开,头摇如拨浪鼓,说话语速极快,就怕凌白离开:“不会为难,不会为难,若大人想要去,下官这就带你去。”

    “那就有劳城主了。”凌白微笑点头示意。随后便跟着城主走到了藏书阁之前。

    “凌大人为何对这里的藏书如此感兴趣?”莫寒这里看看,哪儿瞧瞧的,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凌白好似已经免疫了莫寒的这些行为,只是安静的翻阅手中书卷。

    “凌大人?凌捕快?凌白!”莫寒耐不住,凑到凌白耳边语气连绵妩媚。

    凌白之觉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朝旁边挪了几步,抬手揉着耳朵:“云氏有一世俗分支姓殷。”这是凌白在宗卷殿里面偶然看到的。

    莫寒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的确有这么一条:“那有说明了些什么?世上可同名同姓的人不少,也”话还没说完,莫寒就停了下来。若只是同名同姓那么为何会那么巧的在这个殷城?

    看着凌白埋首苦读的模样,莫寒不自觉地勾了勾唇,拿起一旁他还没有看过的宗卷仔细看了起来。

    翻着翻着,一张纸条轻飘飘落地。凌白将其拾起,看了几眼原先夹这纸条的书卷轻笑。

    清脆的笑声引起了莫寒的注意,他转头本打算问凌白何事,但是瞥到那书上的字,又看了一眼那张纸条,便明白了。过不了几日一切便皆会有定夺。

    找到了要的东西,凌白将纸片放回书页中夹好,然后将所有的书卷放了回去。

    翌日,凌白再一次带着莫寒到了城主府。

    “城主不知你是否通晓音律?”凌白让莫寒将刚买来的古琴拿上来,轻抚琴弦。城主陪笑道:“这下官哪里敢说是懂呢?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

    凌白浅浅一笑:“不知城主你这儿可有琴室可借之一用?”“自然是有的,琴室就在书房边上,若大人有事随时可以叫下官。”城主说着,做出邀请的手势。“有劳了。”

    等到了琴室,凌白盘膝坐下,将古琴放于古琴台上。骨节分明的指尖拂过琴弦,发出流转舒缓之声。

    “原来凌白大人竟然会弹琴?”莫寒看着有模有样的凌白开口。“莫公子仍会作诗不是?”凌白出言讽刺。

    莫寒对凌白的讽刺早已习以为常,于是从腰间抽出一管夜箫,放于唇下:“凌白大人内力不济,怕是难以让隔壁听见,不如与在下合奏一去如何?”

    凌白的内力只有丝毫,在不伤本源的情况之下,凝聚所有的内力也只能化为银针大小,这一次却绝不允许失败,所以他很干脆的开口回答:“善!”

    琴声如鸣声脆,箫声若虚若幻,两者相辅相成,以莫寒的内力加持,传入隔壁城主的耳中。

    此曲名为唤蛊,有唤醒蛊虫之能。

    数十年前南疆的巫蛊世家有一分支入世,然巫蛊世家世代养蛊,每个族人体内皆存在一种名为“血蛊”的蛊虫在体内沉睡,只有家主圣女才知。而又因唤醒血蛊的过程痛苦万分,一般会以酷刑的方式惩治族内族人。而因数十年前的分支乃当时圣女的家族,于是将唤蛊之曲也临摹了一份带出。

    原先所找到的唤蛊曲谱只能当做是第二证据,毕竟书卷是会被抢夺的,但是血脉是不可更改的。虽说已经是数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但是血蛊虽然会被淡化却不可能消失。若是现在的城主乃巫蛊世家分支之子,那么一切便都耐人寻味多了。

    凡奏响者必须以内力加持,否则极有可能被曲调反噬。从某种意义上莫寒也算是救了凌白一命。

第12章 情急紧握两道走() 
两人合奏片刻之后隔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莫寒心中虽有疑虑,但是见凌白尚未停下,便也继续吹奏着。

    一直到唤蛊过了大半首曲子,隔壁才传来“扑通”一声,像是重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没有停下反而在一曲落毕后又合奏了一遍。

    因为有了莫寒的加持,凌白便没有使用内力,将内力尽可能的汇聚于双耳之上,弹琴至于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他似乎在捶地。不,应该是用头砸地,嘴里不断有低吼溢出,甚至能听出些许哭腔。撕裂的声音?应该是锦袍被他自己撕毁,血蛊藏于骨血之中,从骨血中传来的剧痛是难以忍受的。

    第二次凌白甚至连一半也没有弹到,大抵到三分之一的时候遍停下了,而后弹奏的是静心咒。

    静心咒本是佛家乐曲,有摆脱情绪,即可冷静之效,而且并不需要太多的内力。

    一遍之后是第二遍,而后是第三遍。待三遍弹完,凌白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额上已经开始冒出丝丝细汗。

    静心咒虽不需要太多内力,但凌白的内力原先是凝于双耳,再是弹奏静心咒,本就不多的内力渐渐被挥霍一空。

    就连莫寒靠近,凌白也感觉不出来。

    他将凌白的一双手握住:“别弹了,你已经要坚持不住了!”

    许是因为过于惊愕,凌白竟然忘记了反抗,而是等着一双桃花眼一脸讶异地看着莫寒。

    见凌白这副模样,莫寒不自觉的想要想要吻上去,但是依旧按捺此刻的心绪,只是凑到凌白耳边道:“凌大人这般看着我,可是想要在下吻下去?”

    “滚!”凌白猛的挥手挣脱开,力气大到让莫寒自然后退两步。

    只见他将茶水倒在白色的帕子上,在先去莫寒握住的地方擦拭,手还有一点儿微微颤抖。

    看到此景,莫寒的心仿若被置于冰水之中,冻得他感到阵阵刺骨。他冷笑开口:“凌白我就这么让你觉得恶心么?”

    这是莫寒第一次叫他全名,声音也不似以前那般和煦,带着些许笑意,宛若暖阳。

    但是凌白听不见,他只是略微失魂落魄地擦着自己的手臂,仿若女子失了自己的贞洁一般。

    虽然得到了答案,但是两人却丝毫开心不起来,回去的路上一路沉默。夜里莫寒也没有在软榻上留宿,将凌白送至客栈人就不知道去了何处。

    当夜,凌白修书一封,到驿站寄了出去。翌日便打算离了殷城。他并不知道具体要去何处,只知道应该往南疆方向走。

    出城时,凌白连连留望,不知道在留恋些什么。

    对于昨日。里对莫寒的态度,他是愧疚的。莫寒是为了他,他也是知晓的。只是他终究受不了他人的触碰。

    南疆地区多毒物,这点凌白也是知晓的,但是也不知怎么的,他似乎格外的招那些毒物的喜欢。

    “这是今日的第几只了?”凌白提着剑揉着酸痛的眉心,声音略显疲劳。

    他本就不是那种能武的人,凡是他休息的时候,总有那么几条蛇会悄然爬至他的身边凌白虽是不怕,但是精神上的疲劳却无法消除。

    车夫是他到南疆后新雇的,虽说车技也不算太差,但是凌白却总是觉得缺些什么,比如平日了车速太快不够稳,让他无法安静看书等等。明明原先的车夫车技比如现在的,但依旧挑剔种种。

    怕是做了几日莫寒所驾的车,舒服管了吧。可谓是由奢入俭难。

    因为凌白的种种挑剔,明明是三日便可行完的路程,他偏偏花了五日才走到了一半,那般继续下去,当真是不知晓要行到何时了。

    入夜,凌白在客栈房门口撒了些许雄黄的草药粉。这已是他的习惯了,若是不撒这些他是否会在半夜中丧门也不得而知。

    他手中拿着书卷,任然是先前在殷城的书肆中所买的杂文怪谈,只是许久也不见他翻页。

    夜空中挂着一轮满月。

    原来已经十五了。马上就要到桂月了,也该准备回去一趟了。

    凌白失神望着星空这般想到。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回去过了,但那里终究是他的根。

    不知看了多久,凌白又回到桌案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随意的翻着杂文怪谈。

    第一遍他翻得很随意,只是眼睛看过几个字;第二遍他更加随便了,也不知在干嘛,只是将书迅速翻过。突然,他停了下来,一页页仔细的朝前翻。视线落于书中的一幅插图之上。

    凌白从行李中翻出一个墨块,开始碾墨,但是视线始终不离那副插图,有时还会往前翻上几页。

    待墨碾好,凌白立刻拿过毛笔,在纸上写起什么,不是小篆,而是类似于在宗卷殿所画的字。凌白越翻越快,字也越画越快。

    一炷香之后,凌白满意的拿起那张宣纸,将上面未干的墨渍吹干。

    那上面哪里是什么字?连合在一起分明就是一幅画!就好比先前在宗卷殿里面的画差不多,只不过那副画是指向殷城的,而他现在所画的不知道指向何处。

    凌白仔细看着手中的画纸,逡巡将那张纸折好,拿着毛笔凭着记忆将其再画了一遍。

    仔细将两幅画对比,发现没有不同后将两幅画置于烛焰之上焚毁。而后他将东西放回行李之内,将烛火吹灭便休息去了。

    “公子您今日可还要往南疆里面深入?”车夫问道。他只是例行一问,每日出发前他皆会问一下,但是每次得到的答案也都是一般——只需朝中心而走即可。

    做于马车之内的凌白将书合上,对外面的车夫道:“否,往殷城而走。”

    …以下为凑字数的小番外…

    莫寒:凌白,凌大人,凌捕快,你当真厌恶我如斯?

    凌白:

    梓陌子看着闹不嫌事儿大系列:是呀是呀,厌恶的呀。

    莫寒威胁:你再说一次试试。

    梓陌子跑向凌白:卿卿救我!

    莫寒咬牙切齿:找死!

    于是陌子被阿寒扇飞了,至今未归。

第13章 险些落水红衣救()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凌白并没有太过于在乎舒适,三日后他便已经回到了殷城。

    他悠闲的坐在茶馆里面,喝着茶听着评书先生说书,说的恰巧就是红衣侠客莫寒的光荣事迹。

    “诶,你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不会吧,感情那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啊?”

    “你这买什么关子呀,直接说不成么?”

    “昨天晚上呀,城主府失窃了!”

    “什么?城主府居然失窃了?都有什么被投了呀?”

    “听说啊,也不是值钱的东西,不过城主府藏书阁里面的书到是被偷了一大半,你说那贼会不会是个雅贼?”

    “什么雅贼呀,若真是文雅,还去当贼么?”

    “会不会就是说书先生说的那个?”

    “不会吧。”

    旁边的人议论不休,但凌白听了会儿便在桌上放下一块碎银,起身离开。那偷书的雅贼,说不准还真的是莫寒。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要先确定一件事儿。

    凌白到了城主府,还没进去便被官兵拦了下来。凌白颦眉,刚想说是否是不认识他了,打算去袖中的金牌才发现,自己今天穿的是一身男装。

    他将金牌拿出。两个官兵虽然不解为何最近的贵人会如此之多,但是却依旧给他放了行。

    “城主再为何事担忧?”凌白轻车熟径地走到迎客厅,看着抓耳挠腮的城主问。

    陌生的清冷声音传入耳中,让城主微楞。他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个身着纯白色锦袍男子立于门栏之旁。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城主不禁问:“你是何人?”

    话语刚落,凌白就将御赐金牌扔到了城主脸上。

    城主被扔了正着,刚想要叫人把他拉出去,但是把金牌拿到手,低头一看却被吓破了胆。

    御赐金牌属于皇帝赐予个人的,于是在金牌上会刻上被赐予者,也就是金牌所属人的名字,而这块金牌名字上面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凌白!

    回想起关于凌白的事迹,若他现在还不知道先前来他城主府的是谁,那么他这个城主也不必再当下去了。

    “凌大人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儿找下官么?”城主将金牌双手递给凌白,小心翼翼地问道。

    凌白将金牌收回袖中:“帮你抓贼,如何?不喜?”

    城主汗如雨下,他是知道凌白接案的怪癖的,难不成那窃书贼还是什么恶名昭彰的连环案杀手不成?

    心中以百转千回,但面上却丝毫不敢有什么不满:“哪里会的?有凌大人帮忙,在下开心还来不及。”

    “带我去现场。”

    城主带着凌白来到藏书阁,在一旁说着盗窃当晚发生的种种事情。

    被盗窃后的藏书阁不同于其他的案发场地,那里非常整洁,若不是书架上因为书籍的悄然消失而出来空隙,当真是不知道这里发生过盗窃。

    耳边是城主絮絮叨叨所说的不知是否重要的条条“线索”。凌白大致扫过所空出的地方,心中一有定夺。

    “闭嘴,我知道是谁了。”凌白转身离开。接下来只要找到他在哪里即可。城主显然没有料到凌白这么快就能知道那人是谁,心中对他的钦佩更上一层。

    其实来前,凌白便隐约觉得那人可能是莫寒,一直到看到丢失的书卷之后才更为确定。因为丢切的那些书都是前几日时,凌白所看过的书。

    莫寒虽然从未对凌白说起过,但是只看了一遍曲谱便能完整的将唤蛊演奏出来,同时还一心二用地用内力将两人合奏之声加以内力。凌白完全不怀疑莫寒将那时两人所看的书全部记下了。

    只是

    他虽于莫寒一起待了两三日,但是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江湖上的一些传说,以及旁人对他的一些描述。现在让他找莫寒反而比知道窃书者为莫寒更加困难,更加无从入手,毫无头绪。

    凌白离开了城主府,在街上闲逛着,来到湖边突然想要尝试尝试轻功。想着他当即运起丹田内的内力,内力凝于脚尖,微微一蹲而后飞出。

    暖秋的风并不刺骨,而且还带着些许温暖,刮在脸上极其舒服。凌白的唇角勾起,借力于河流上已经枯萎的荷叶。

    如鸟儿般自在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凌白的体质本就不适合修炼内力,体内那仅有内力也是他师傅逝世前遗留给他的。

    乐极生悲说的大抵就是这样的情景吧。丹田内的内力一空,可凌白却来不及返回,原本凝于脚尖的内力被挥霍一空,在半空中的身体不住下坠。

    也许他也有了心里准备把,闭上双眼打算直接投入湖中。

    预计的清凉未至,凌白只觉得自己被他人抱在了怀中,睁眼入眸的是一张俊颜,乌黑的发被一根红黑的发带扎成束,随风飘扬。身体的反感没有原先的那般强烈,但是却依旧忍不住发颤。

    “凌白大人以身涉险可是为了引在下出来?”莫寒嘴角勾起,语气与曾经别无二致,但眼神却好似淬了冰。

    凌白不可见地抿唇,不语。

    在到了岸边,莫寒便把凌白放下。凌白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拉开与莫寒的距离。

    “凌大人依旧觉得我恶心?”莫寒言笑晏晏,只是丝毫不见上次的失魂落魄。凌白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轻声道:“否。”

    一字出唇,便无话语。

    莫寒得了答案心中略有疑惑,但却尚未说什么,只是开口转移话题:“不知道这一次凌捕快找我何事?要将我缉拿归案?失窃案?”

    凌白依旧不语。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找到莫寒,只是后面句话他心中早有定夺:“并非为了失窃案。”

    莫寒挑眉,似是不知凌白的目的,颇为好奇地看着凌白,期望凌白继续说下去。但凌白显然不会继续回答第一个问题:“把书还回去可好?而后和我离开殷城,恩情可报?”

    此时的凌白没有其他的意思,他只是觉得有莫寒的帮忙他破案会方便很多,仅此而已。

    “刚刚那次不算报恩?”莫寒心中升起一丝想要逗逗凌白的欲,望。“这”凌白本就不善言辞,莫寒如此问,他才想起似乎并无错。

    “既然如此算凌大人欠我一个人情如何?”“好。”

    此时的凌白尚不知,现在的他在毫不知情之时将自己卖了。

第14章 修改路线遇师兄() 
“关于残月,凌大人可有什么线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莫寒显然高兴了许多,连嘴角扬起的弧度也大了些。

    凌白听着这称呼觉得太过麻烦:“叫我凌白。”“莫寒。”莫寒也报了自己的名字,意思不言而喻。

    夜里莫寒连夜将先前藏起来的书全部都还了会去。见书籍归位,城主里面笑意盎然,一直在贴心询问凌白有何所需。

    翌日,凌白做入马车之中静等莫寒驾车,马车缓缓驶出殷城。

    “凌白我们这是要去何处?”莫寒的拉着缰绳,朝车内问。凌白没有回话,却将一张图纸递出。

    莫寒接过看了片刻,也不问这张图是哪儿来的,看完后直接将图纸撕毁,仍由它们随风飘散,而自己则驾着马车朝着南疆一路驶去。

    莫寒的车技果真不是盖的,原先需要三天的路程,不过两天便已经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莫寒在旁的关系,这一次蛇虫竟然也没有过分的“亲近”凌白。

    晌午,两人下车,看着荒凉一片的高山蜂虿作于怀袖。

    “凌白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方向?”这是莫寒所说的第一句话。若是平时凌白必定会予以反驳,但是这一次,反驳的话堵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须臾,凌白回到马车内,将那本杂文怪谈拿了出来,递给莫寒:“你自己看吧。”莫寒闻言借过,迅速的翻阅起来。

    一遍,两遍,三遍。

    他将书卷一合,闭眸深思。待睁眼时已经见凌白在旁边找了一小节树枝递给自己。莫寒勾唇借过,迅速在沙地里画起脑中的地图。

    片刻之后,他随手将树枝一丢,对着凌白道:“凌白好了,你过来看看。”凌白闻声而至,低头看着远比之前那张复杂许多的新地图。

    他将树枝再次捡起,在地图的某块地方画了一个圈:“这里是原先所没有的,你是如何发现的?”莫寒将先前的那本杂文怪谈翻开,走到凌白对面,再一次翻过。

    看了两遍凌白恍然大悟,他先前从未将书倒着翻过,自然也没有在意书籍的另外一边。而他遗漏的恰巧就是重中之重。

    “既然知道了地点,那么现在便往哪里去吧。”凌白将书拿过,而后钻入马车之内。

    想着先前凌白莫名闪烁星光的眸子,莫寒抬头眯眼看了看已高挂正空的太阳,只能苦笑,继续当着车夫。

    三日之后,两人终于到了正确的地点,那是一个南疆的小城。在成门外看着,似乎并不繁华,但胜在热闹。

    “你们马车里的人是谁?”一个带着画卷的官兵在两人入城之前便将他们拦了下来。

    官兵的话刚刚说完,城内就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你们想抓我还早着呢!你们家的祁王殿下我就带走了!”

    “快!抓住他!”城门内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想必就是那位被掳走的祁王殿下的侍卫了。

    守城的官兵见自己要抓的人这么大张旗鼓的从自己面前逃了出去暗骂了一声,哪里还管得了被他拦在门口的莫寒和凌白?直接朝着那个黑影追去。

    而莫寒也趁着这个乱子见缝插针地御着马进了城。

    城里围观的人极多,他们先是找了一家客栈,安顿好车马,而后莫寒就到街上去询问何事了。

    “你们应该是刚从城外进来的吧?”被询问的那位姑娘疑惑了会儿,“先前日子,祁王殿下来我们这儿微服私巡。接过不出两日,这儿就来了一位带剑玄衣侠士到处打听祁王殿下的去处。这不刚刚打听到就将殿下掳了去。”

    江湖上玄衣侠士并不在少数,带剑的更是数不胜数,但是想到刚刚的声音,以及那姑娘后来絮絮叨叨所说的那人的模样,莫寒只觉得心渐渐被吊起。

    “凌白我们还是快点出城去找离忧谷吧!”莫寒和凌白说了一声,然后就打算跑回客栈将车马取出。

    凌白看着莫寒这幅模样,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即将莫寒拦下:“为何如此匆忙,可是有不妥之处?”

    此刻的莫寒也不管凌白的不喜别人接触,当即拽着他的手跑回了客栈,等到他要去马厩取车的时候才发现,一切还是发生的太快。

    那传说中的玄衣剑客正站在他的马旁,轻抚着马匹的鬃毛:“二师弟为什么要这么慌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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