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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盈满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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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传说中的玄衣剑客正站在他的马旁,轻抚着马匹的鬃毛:“二师弟为什么要这么慌乱?可是不喜见到我?”
那一瞬间,莫寒的心里只有两个字:惨了。
相比于莫寒,到房间的凌白显然泰然多了。
看着坐在他房中清酌茶水的玉冠华衣男子,凌白只出声询问:“祁王?”祁王抬头上下打量了凌白一番:“不错,不知公子贵姓何名?”
“免贵姓凌,单子为白。”
正在凌白不知接下来应当如何之时,门已经再一次被推开,莫寒和那个传说中将祁王掳去的玄衣男子一起进了来。
“你们”凌白还没出声询问,祁王倒是先开口了。
“锦儿这是我师弟。”那玄衣男子勾唇一笑,拍了拍旁边一脸苦涩的莫寒。看着莫寒的表情,凌白投以疑惑的表情。
莫寒苦涩一笑:“这的确是我师兄,从小有什么事情必定过来折腾我的大师兄。”见莫寒道出自己的黑历史,他师兄的脸黑了几分。
“师兄你不好好看着銮莞阁,来这里干嘛,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莫寒面无表情地拍开他师兄的手,然后问道。
“过来追媳妇儿。”话音刚落便见祁王将一个陶瓷杯子扔到了他的面前。只见他一手接过,伴随着“咔嚓”一声,瓷杯已经在他手中应声而裂。
“媳妇儿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么?”他很不要脸的装作委屈,但祁王只是装作不知。凌白看着相处模式诡异的三人,只觉得冷汗直冒。
好在大师兄也看出了他的尴尬,开口介绍:“这位公子我是莫寒的师兄——莫泽,旁边那位是我的恋人,祁王祁苏锦。”
这次祁苏锦并没有开口打断,显然他也是同意莫泽的介绍的。莫寒显然已经知道了,只留得凌白略微震惊。
“凌白。”凌白只是道出自己的明天,并未说其他的什么。但是他总觉得莫泽看他,或者说看莫寒的眼神变了,变成了震惊?
四人有聊了些许时间,便听见外面街上有人再喊:“死人啦!死人啦!先前将祁王殿下掳走的那剑客杀人了!”
第15章 人情相欠协破案()
在客栈中的四人一脸茫然,终于还是莫寒率先打破了过于沉寂的气氛:“师兄你把别人给”最后两个字还未出口,便已经被祁苏锦便打断:“并没有,我们先前离开了黎城便从另外一个地方运了轻功来了这里,中途没有看见任何人。”
祁苏锦的话刚刚说完,莫寒便收到了莫泽传来的得意的目光,惹得莫寒强忍将其扔出去的冲动。
“意外?亦或者是有人恶意诬陷,诋毁莫泽师兄的名声。”凌白的手指在桌上点着。
其实在房中的都知道定然是有人诬陷,毕竟世界上那里有那么多的意外?有的只是必然罢了。
“果然一遇到师兄就没什么好事儿,凌白不如我现在将他们俩扔出去?”莫寒最讨厌的便是有麻烦事儿找上门,帮助凌白破案是早有企图,但帮助莫泽却是徒劳无功。
凌白低头沉思,似乎是认真的思考着莫寒提出的意见的可行性。最终凌白还是点头同意了莫寒的建议。原因无他,他也不喜麻烦事。
莫泽一脸黑线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心道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倒是祁苏锦显得格外淡定,虽是南疆的藩王,但是他依旧是听说过凌白,知道凌白的性子的,若是凌白帮忙,他倒是会略感奇怪。
“”看着慢慢走进的莫寒,莫泽第一次觉得他是不是不应该和祁苏锦来找莫寒。
“师弟帮我这一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如何?”莫泽连忙开口。他并非不能自己解决,但是推理终究不是他的强项,而且此案他和祁苏锦又不能过多参与,自己这个比较聪明的二师弟自然是绝佳的选择。
莫泽本以为莫寒会答应,那想的莫寒露出洁白的牙齿,朝他咧嘴一笑:“师兄我需要你给我什么人情么?亦或者你欠我的人情难不成还少么?”
莫寒此刻提起,莫泽只恨不得将曾经的自己拉出去打一顿。因为莫寒这话说的的确不假,以前他但凡出了什么麻烦事儿,三师弟又不肯多帮忙,自然只能欠二师弟一堆的人情债了。这也是莫寒如此“惧怕”莫泽的原因。
“不知凌白捕快可否帮我们这一个忙?日,后若是需要我的地方,你们大可开口。在下定然竭尽所能的帮助。”说这话的并不是莫泽,而是原先少语的祁苏锦。
凌白想着自己还要找离忧谷,虽说已有地图,但是有了祁王的帮助自然是方便了许多,也算是一大助力便答应。而后给莫寒打了个眼势,令他坐下。
果然看到了凌白的指令,莫寒也不再朝前,而是乖巧地在靠近凌白的地方坐下。
“你去给他们买套衣裳,我们几个一起去看看尸体。”凌白下巴微抬对莫寒说道。莫寒得令而出。
待他回来已经是一炷香之后,回来便看见莫泽和祁苏锦面面相觑,不见凌白的踪影。片刻之后,一身女装的凌白走出,手里还拿着一把团扇。
祁苏锦似乎有些被惊到了,过了半晌才开口:“原以为凌白捕快爱好女装只是以讹传讹,尽不知是却有其事。”
凌白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别人这么说了,将团扇遮掩着唇瓣,微微一笑:“有些事情终究还是女子稍微方便些。莫寒已经回来,二位也去换一下衣裳吧,一会儿便准备过去了。”
半柱香之后,两人已经换好衣裳准备离开,而莫寒已经驾着马车在客栈门口等候多时。
“师弟难得你这么贴心,还知道帮我们备着马车。”莫泽说着就打算往马车里钻,但是他还没踏上脚,便被莫寒以内力震退了:“马车里的是凌白,你们若是要做马车自己备去。马匹自己解决,亦或者你们可以自己运着轻功飞过去。”
马车内的空间并不算小,但是也绝不算大。这把车本身就是给凌白一人备好的,若是再来两人定然是肩肘相碰,而凌白绝对是无法忍受的。
莫泽似乎是想要上去和莫寒较量一番,但是却被祁苏锦拉住了。此事本就是他们所拜托的,而且莫寒说的也并无道理,三个人挤一辆小马车本就不合适。
好在他们很快就找来了两匹马,跟着莫寒的马车一起出了城。
城外距离案发现场不过几十里地,也算是进的很,很快莫寒便被一群人挡住了去路。凌白装作不知地撩开窗帘向外望去,见前面有许多人不知围着何物,便令莫寒跟着,自己下了马车。
“这位大哥前面是发生了何事?”凌白走到旁边朝着一个男子开口问道。那男子突然被问,心情显然不是太好,但见是一位貌美女子,也不好冲着她发脾气,于是便开口回答:“听说是死了一位官老爷,心口被刀子捅了个窟窿,现在啊,几个捕快正在准备带着去义庄让仵作验尸呢。”
“啊!那这是否知晓是何人所为?”凌白以团扇掩唇,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听说啊,是那个将祁王殿下掳了去江湖客。”男子张望了一会儿,而后才神秘兮兮道,殊不知那为被认定为凶手的江湖客已经到了他的身边。
凌白的眸子朝人群中看了几眼,然后对着那男子支支吾吾道:“这位大哥可否帮奴家挤出一条道?奴家终究是女子,不太方便”
“啊?”那为男子楞了一下,舌头都打了结巴:“这姑,姑娘,可别说是我尚未提醒你啊,那场景是当真不适合姑娘家看的。”
凌白咬了咬下唇,然后好似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不瞒大哥说,奴家的爹爹是做捕快的,奴家只是想去看看尸体,看看仵作验尸,也好以后能帮到爹爹。”
也不知是那男子觉得凌白孝心善加还是别的,最终他依旧是应下了。
唯有后面看着的莫寒偷笑,他到说为何分明是男装更加方便的案子,凌白偏偏去换了女装。原来依旧是害怕他人的触碰。
第16章 断于起始悬案迷()
人群中间便是先前阻拦凌白他们二人进城的那位官兵。那官兵胸口那一片的衣裳软甲已经被暗红的鲜血沾染得这里一块那里一块,面色惨白带着几分惊悚。
仵作已经来了,令了其他官兵先将尸体运去义庄。凌白看着尸体被搬上马车,毫不客气得使唤起了莫泽,让他跟着。
“大娘刚刚那是”凌白恰巧看到那具尸体,脸色因为惊吓而惨白一片。被问到的大娘暗道几声罪过,而后才一脸关心地看向凌白:“这位小姐没事儿吧,刚刚那具尸体确实是骇人地很。”凌白微微摇头等着大娘的下文。
“尸体呀,是那边那个小书生看到的,听说是掳走了祁王殿下的那小贼差点被那位官老爷抓住,然后那小贼就杀人官老爷。”大娘说着还朝旁边的地上吐了口唾沫,语气很是愤然。
“除了那位公子就没别人瞧见?”凌白像是壮着胆子小声询问。“哪会有什么人瞧见呀?若是被看见了,岂不是也要被杀了灭口?”大娘很是不以为然。
凌白觉得也是,也变没有再问,走了一段便让莫寒跟着最先那先尸体的那人。
不久后,凌白果然和那个书生偶遇。
“这位公子奴家有些事儿不是很明白,可否去旁边的茶舍打扰公子些时辰?”凌白一直跟在书生的后面,见书生从一家书肆中出来立刻加快了脚步。
书生真乃一介君子,看着凌白的容貌眸子里皆是欣赏,他勾唇一笑:“若姑娘不嫌弃小生才疏学浅。”
凌白报以一笑,然后和书生一起进了茶馆,两人始终保持着近两尺的距离。
“公子奴家就只说了,那个尸体是你先看见的么?”两人刚刚落座,凌白便直接开口。
书生先是一惊,显然是被凌白的来意吓了一跳。而后他才挂起温文儒雅的笑意开口:“小生不敢保证是自己最先看见的,但是的确是小生去报的官。”
“旁边也没有什么人的足迹或者是车辙印?”凌白又问。书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语气很是坚定:“小生干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其他人的足迹。”
凌白咬唇:“打扰公子了。”说完他将一块碎银放在桌案上,也不管刚刚煮好的顶级碧螺春直接回了去。
到了客栈,莫泽已经回来了,祁苏锦正给他斟着茶水,将水壶放下后指甲不断地划蹭着掌心。
“凌白捕快线索找的如何了?”见凌白回来祁苏锦立马起身,但是他看着凌白眉梢紧锁的模样便知道一切并非那么简单。凌白还未开口,一旁的莫泽便开口了:“阿锦这么关心我,还说不是心中有我?”听着莫泽贱兮兮地语气,祁苏锦反手将发簪摘下,直接刺向莫泽:“少瞎说,我何曾担心你?本王只是怕出了事连累了我罢了!”
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凌白不知怎么的突然不自觉的勾了勾唇,展露出一抹微笑,但是想到现在的处境,笑意立马隐没在眼底的深意之中。
“是悬案。”凌白苦笑。
“当真没有办法?”祁苏锦的表情凝于脸上,原先的不屑全然化为担忧。若是连凌白都说是悬案,都破不了案,那是否只能说明莫泽便只能一直背负着这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凌白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细细闻着其中的香味:“虽是悬案,但是解除莫泽的嫌疑也并非无法,只是略有些困难。”
证据实在是太少。
他和莫寒不能暴露和莫泽见过面,亦或者有任何关系。不然很有可能被当做同党而锒铛入狱,除了他们唯一可以道出事实的祁苏锦也很有可能被当做是收了胁迫。现在能充当证明只有那具尸体了,唯有尸体不会骗人。
然这终究不是第一证据,毕竟杀人的方式也可以改变。
“不能抓住凶手以此来解除我自己的嫌疑?”莫泽问。祁苏锦听不下去了,伸出手将莫泽的脸往两边扯:“你是白痴么?我突然开始怀疑你是怎么当上泽莞阁的阁主的了!如果没有其他的证据怎么找到凶手?能找到凶手还会说是悬案么?”
就在两人打打闹闹的的时候,莫寒已经和莫泽对接成功,将尸体偷了出来:“凌白尸体我是给你带来了,不过你会做仵作的活儿么?”
“不会。”凌白说着让莫寒将尸体放在地上,自己则准备了一些锋利的匕首之类的准备剖尸。
莫寒看着凌白的样子只觉得心惊胆战,几次打算上前却又收回那只迈出的脚,但终究还是担忧道:“你没事么?”
凌白听到后起初还不知意思,头轻轻往旁边一歪,几缕发丝从脸颊旁划过,显得俏皮得很。凌白半晌之后才想起莫寒说的是自己不喜外人触碰的习惯。
“没事,并非活人,且案子重要。”说着凌白便用匕首撑开了尸体的致命伤。
祁苏锦怎么说也是一代藩王,这样的场面是如何也忍受不了的,看了片刻捂着口鼻就跑了出去。祁苏锦都出了去,莫泽自然也不会在房中多待,后脚也就跟了出去。但不知怎么的,莫泽出去之后,莫寒挂着狡诈至极的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中。
“莫泽进来!”等到屋里传出凌白的声音的时候已经是日入时刻了。
凌白语毕,莫泽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自家师弟一脚踹了进去。莫泽苦笑一声,摸着自己被莫寒打得淤青了的唇角,走到了凌白的旁边。
也许是因为凌白蹲久了,起身后一阵眩晕,莫泽立马上去搀扶,却感觉凌白浑身一僵。
“莫寒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凌白立马后退两步,朝着屋外大喊,那副模样就好似被什么病毒碰到了一般。
莫寒应声而到,看到一手伸出的莫泽以及脸色微微泛白的凌白心中了然:“师兄你自己闯的祸还想再让我帮你不成?”
莫泽呆愣着去打了热水,将莫寒搬出来的木桶装满了七分,而后就被莫寒赶了出去。
“师弟这是”莫泽指了指里面模样的凌白,一脸茫然。“你刚刚碰了凌白不是么?”莫寒白了莫泽一样,“凌白不喜别人接触,但凡接触了就会那样。”莫泽听了心中为这位师弟感到悲凉,一拍莫寒的肩膀慎重道:“师弟你要加油!”莫寒挑眉,他本就没打算瞒过什么,只是凌白不知罢了:“自是。”
第17章 假扮夫妻巧开庭()
一个时辰之后凌白总算是出来了,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套浅红色的男装,本因是难以驾驭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格外合适。
凌白不知将什么东西扔到了莫寒面前,那些东西悠悠飘下,落地后众人才发现那是凌白先前的那一身衣裳:“莫寒你帮我去把这套衣服拿去丢了。”
看着凌白那严重的洁癖,莫泽不禁为莫寒点了只蜡:师弟看来你媳妇儿还难追得很,师兄也只能祝你好运了。但是刚刚想完这一句话,便不知他想了些什么,竟然傻傻地笑了出声。
凌白看着莫名其妙的莫泽,只觉得莫寒比他正常得多,心里不禁开始同情起要和这样一个人相处一生的祁苏锦。
不过好在奇怪归奇怪,凌白还是没有忘记正事的:“你会在佩剑上淬毒么?”
说着莫泽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无法用语言表达:“凌白大人就算我被师弟打了,但也是因为我现在有事拜托你。在敛桦上淬毒,别说是我是否舍得,单单是被师弟知道了,怕我的命也活不久了。”
若说自己舍不得凌白还是理解的,但是若是说扯上别人,他倒是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佩剑为何还要扯上莫寒和他们的师傅?
恰巧这个时候莫寒刚好归来:“凌白这个师弟说的可不是我,我虽然能和师兄拼个两败俱伤,但杀了他我还是做不到的。他说的是三师弟。”
“敛桦是师傅留下来的佩剑,不过因为我不喜用剑,而师弟却喜医药之术,师傅怕后继无人也只能交给了大师兄。三师弟是师傅的儿子,对师傅的物品很是爱护,若是被他知道,除非师傅复活,否则连大罗神仙来了,怕也只能看着师兄名丧黄泉了。”
“你们师兄三人真当是”凌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言语是如此的匮乏,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们。
在一旁看戏的祁苏锦出声道出了凌白的内心所想:“三个活宝。”
“莫寒将尸体还回去吧,记得配上字条,就说你不就后去拜访。”凌白交代完便回了房内,也不说接下来的安排。惹得莫泽和祁苏锦不知做些什么。
但这并不能怪凌白,他破案大多数皆是只要下达命令即可,现在不需要准备何物,他自然也不会去开这个口。
在莫寒将尸体送回义庄之后,黎城内的捕快立刻在全城范围内寻找偷盗了尸体的人,不过若是被他们找着了,那莫寒在江湖上的名声也不会那么大了。
翌日未到破晓之际,凌白便已经起身敲响了祁苏锦的房门:“祁王殿下今日需要你的协助。”
凌白极少数会在破案的时候请别人帮忙,但是这一次为了万无一失,他必须要祁苏锦也在现场。
凌白本来就是为了帮助莫泽洗脱冤屈,而莫泽会惹上这一身麻烦,也和他有着不小的关系,不过是需要在现场罢了,他当然没什么意见。
“到时还请您”凌白和祁苏锦说了很久,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祁苏锦在和他说他和莫泽的事情。
凌白听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说是羡慕却又不是,但是最终这股无名的感觉却还是被强压了下去,毕竟今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不是?怎的能被这些事扰了心神?
黎城衙门搜寻了莫寒一日一夜且稍微有他的一点儿踪迹,于是张贴出告示,写明说是能找到莫寒的踪迹着赏银一百两。这一百两对凌白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普通百姓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因为实是无人知晓所以至今仍未被揭下。
大街上,一个红衣男子虚搂着一个水红色衣裙的女子笑脸盈盈地将告示揭下,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他拿起巨大的鼓锤,敲在衙门门前所立着的大鼓。
“咚咚咚”
气势磅礴的鼓声穿过厚实的木门。
“何人在此击鼓?”木门被两个官兵打开。
女子抬手用袖子掩唇轻笑:“我们夫妻二人是揭了告示来给你们提供线索的,你们当真要如此?”
两个官兵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一个官兵从木门之后端出一个小托盘,盘中所放的正式告示上所说的一百两银子:“银子再此,不知二位可否先将消息告诉我等?若为属实我等必然将这百两银子奉上。”
红衣男子袖子一挥,原本满当当的木托盘上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哈哈哈,你们要找的不就是我么!”
此人不就是易了容莫寒么?而他身边的女子不用说显然就是凌白了。
“这”两个官兵被惊的舌头打结,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官兵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通知了县令。
县令还未到,凌白便给莫寒打了个眼势,让他继续去击鼓。
“何人在此击鼓?可有冤情?”门内再一次传来这样的一个声音。
“民妇尚有冤情还请县令升堂!”凌白朝内高喊。说罢莫寒便带着凌白来到了内堂。
县令惊堂木一拍道:“开堂!”
“咚咚咚”两排的官兵不断用板子点着地面,口中整齐地喊着:“威——武——”
惊堂木再一次拍下,两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听见县令开口问道:“是何人再次喊冤?”
“民妇莫凌氏在此喊冤。”凌白站得笔直,语气不卑不亢。“你为何不跪?”县令的眉毛紧锁,显然是对凌白的行为很不满意。
“‘江湖人不跪朝堂人’乃江湖与朝堂不变之理,我即使是面对你们南疆的帝王也不必下跪,你凭何让内子想你下跪?!”莫寒从袖中将折扇取出,眼神冷如冰,声音凉如雪。
…依旧是小剧场…
莫寒:梓陌子你这事儿干得不错
梓陌子:必须的呀,下次寒大爷还想要怎么样的剧情呀?
莫寒:直接上了他是!
梓陌子擦汗:大佬啊!您还没表过白啊,直接让你上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啊?tat
莫寒掏出折扇:那我送你去旅游吧。^^
而后梓陌子不知去向。
第18章 汝在身侧无所惧()
县令无言以对,只能再次出声询问:“你为何人喊冤,为何事喊冤。”他的声音沉了沉,似乎能威胁到凌白。但凌白是谁?他岂是会被一个南疆小小县令威胁到的?
“为我夫君的那个被通缉的师兄喊冤!”凌白高傲地抬起下吧,眼神中的是愤然,是不屑,更是蔑视。
县令先是沉思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凌白所说的人是谁。少顷他立刻将惊堂木拍在桌案上,大呼:“来人马上将这两个人给本官拿下!”
莫寒的眸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将手中折扇向上一挥。须臾一阵诡异的怪风刮向四周朝他们逼近的官兵,冷言:“就凭你们?呵!大人怕是太小瞧我们夫妻了吧。”
县令听着莫寒刻意加重语气的那一声“大人”,只觉得心中有一片野火在焚烧,脸上的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煞是好看。
见动武没法制服二人,县令深呼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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