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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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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南宫佑的脸上扬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眼眸里划过一抹沉深,“本宫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竟能将你伤了。竟然是靳破天的人,那么本宫也想会会。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太子殿下?”柳悠娴一脸茫然疑惑的望着南宫佑,对于南宫佑此举,很显然十分的不解。

    南宫佑转身,用着凌厉的眼神冷视着柳悠娴:“一样的话,本宫不想重复第二遍。若是不想靳破天有所怀疑,本宫不介意你重新回到靳破天身边。”说完,大步一迈,朝着下假山的台阶走去,头也不回的绝然离开。

    独留一脸茫然困惑的柳悠娴站于假山之上。月色下,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抹灭的痛苦,不知是因为卿九九刺于她体内的那枚银针,还是因为南宫佑刚才的话。

    柳悠娴就那样痛苦中略显有些傻怔怔的站于原地,晚风吹过,浅绿色的裙摆随风舞动。整个人略显的有些摇摇欲坠,似乎只要她那么一站立不稳,便会从那假山上给摔下。

    卿九九其实根本就没有昏迷。柳悠娴的那一掌对她来说根本不足以让她昏迷,正如靳破天所言,若卿九九真与柳悠娴对打,柳悠娴绝不会是卿九九的对手。

    所以,自柳悠娴扛着她离开尚书府起,她便是直是清醒的。

    柳悠娴将她丢自在这屋子内后,便是离开了。相信定是去会她的主子了。

    其实柳悠娴是谁的人,不用猜想的,一目了然。

    还有谁最想从靳破天的手里拿到布防图?

    还有谁最想置安逸王爷于死地?

    除了皇后与太子之外,还能有谁!

    不过,倒是让卿九九意想不到的是,柳悠娴身为柳望亭的女儿,怎么会与皇后太子扯上关系的?柳望亭向来对安逸王爷与靳破天忠心耿耿的,可是为什么他们女儿却在反其道而行?

    还是说,柳望亭这所谓的忠心耿耿也不过只是一个表面而已。真正的身份,其实他们母父女都是皇后与太子的人?

    隐隐的凉意袭遍了卿九九的全身。

    柳悠娴才不会那盘好心的将她安置于床上,而是直接将她扔在了地上。

    不是她不想从地上起来,而是那该死的柳悠娴竟然点了她的穴。足以说明,柳悠娴做事十分谨慎,就算她昏迷之中,也不望将她点穴,以防止她醒来后发现什么或者趁她还未回来时离开。

    卿九九直到现在才将穴道冲开。正欲起身从地上站起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从那稳健有力的脚步听来,这绝对不是柳悠娴的。也不是女人的脚步,而是男人的脚步声。

    卿九九重新闭上双眸,唇角冷冷的一弯,等着此人的出现。

    门被人推开,卿九九隐约能感觉到有人立于她边上,正俯道盯着她看。

    “不愧是靳破天的人,竟然能伤了柳悠娴。不过,既然醒了,姑娘也就不需继续装了。”上方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微带着讥讽。

    卿九九睁开双眸,印入她眼睑的是南宫佑。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对着南宫佑鞠身一行礼,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半点没有因为南宫佑身份而惊恐,也没有因为南宫佑的出现而慌张。似乎,对于他的出现很习以为常,又或者说根本就在她的意料之内。

    见着卿九九那冷静平淡而又镇定,半点没有慌乱的样子。南宫佑的脸上扬起了一抹阴沉,双眸如豹子般的冷视着卿九九,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似乎对于本宫的出现,你一点也不以为奇?莫不成,本宫的出现在你的意料之中?”

    卿九九不慌不乱,不急不燥,不卑不亢的回道:“能让柳小姐如此奋不顾身到不惜以身犯险,甚至出卖自己的闺誉。那么这个人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都一定在破天之上,甚至还在安逸王爷之上。放眼整个天祈朝,身份地位在破天与安逸王爷之上的,除了皇上,皇后与太子殿下之外,应该不会有第四个了。若皇上想在看布防图,大可以直接宣破天进宫。如此,这个人除了太子殿下,又还会有谁呢?”

    南宫佑浅浅一笑,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卿九九:“不是还有你口中的皇后吗?何以,你就一定认为是本宫呢?”

    卿九九毫不愄惧的迎视着南宫佑:“皇后与太子殿下母子向来同声同气,这有何区别吗?不过能让一个女子如此死心踏地,那应该不会是皇后吧?太子殿下,您说呢?”同样回以他一抹浅浅的似笑非笑,似乎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太子南宫佑,之于她来说,根本起不到半点的威协之意。

    南宫佑往前迈一步,微微的眯起双眸,居高临下般的俯视着卿九九,脸上依旧扬着那似笑非笑却又暗藏着诡异的笑容,“如此说来,本宫是否也可以理解为你对靳破天以身犯险,死心踏地,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

    卿九九回笑:“这就不劳太子殿下操心。太子殿下现在该操心的是你自己,若是皇上知道,本应前出南岭的太子殿下并未前往南岭,而是出现在京都,且还命人偷拿了尚书大人的布防图。太子殿下,您觉的皇后会做何反应?”

    然而,卿九九的话语并没有让南宫佑有感到害怕的意思,反而脸上还扬起了一抹不以为意的冷笑:“父皇会做何反应?哈哈……”一声怪异的大笑后,双眸继续盯在了卿九九的身上,“那么你说,靳破天又该置何罪呢?这布防图可是在他手里不见的,且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布防图在什么地方。你说,如果本宫将这布防图交于南岭那边的人,父皇会不会按通敌卖国之罪处置了靳破天?据本宫所知,通敌卖国论罪当诛,且诛连九族。就凭靳破天与南宫樾的关系,我想,南宫樾也是逃脱不了治罪了吧?”

    南宫佑略显有些自意,沾沾自喜的盯着卿九九,“至于本宫为何不在南岭,而是出现在京都。本宫现在可以很好心情的告诉你,那是因为本宫已经将南岭一事彻底解决了。既然解决了,为何本宫不能反京?又何罪之有?卿小姐,你说呢?”

    一脸好心情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斜视着卿九九,等着卿九九的无言以对,无招架之力。

    然而,让他很失望的却是,卿九九并没有如他如想的那般,露出惊慌失乱,手足无措,甚至为了靳破天的生死而跪地求饶。而是依旧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且脸上还扬起了一抹比之南宫佑更加自信中带着得意的笑容:“若民女告诉太子殿下,民女前几日刚从南岭回来呢?不知太子殿下是否还会继续保持你脸上的笑容?”

    果不其然,听得卿九九这般一说,南宫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就那般硬生生的如被点了穴一般的僵卡住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卿九九,眸中隐隐的还有着一抹不可置信,甚至还闪过一丝惊讶。

    见此,卿九九脸上的笑容不禁的扬了扬。

    “你……说你刚从南岭回来?”南宫佑的语气里透着一抹不自信。

    卿九九抿唇浅笑:“还带了一份南岭特有的礼物送于相府的舒老夫人。”

    南宫佑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凌厉的双眸猎视着卿九九:“你就不怕惹怒了本宫,本宫让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卿九九浅笑摇头:“太子殿下你不会!”

    “何以见本宫不会?”

    “第一,柳悠娴身上的毒只有民女能解。就连破天也无药可解!”卿九九一脸淡然的望着南宫佑。

    南宫佑冷冷的嗤之一笑:“你是高估了她,还是低估了本宫?区区一个柳悠娴,你觉的能让本宫无奈?”

    卿九九依旧笑的一脸自信又淡然,“那么第二点,太子殿下一定会无奈。如果民女猜的没错的话,柳悠娴已经将那布防图交于太子殿下了。而这布防图,此刻就一定是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太子殿下,是否觉的右手隐隐作麻,脐下三寸隐隐作痛?”

    “你……”南宫佑一脸不可置信的紧盯着卿九九,欲伸右手,却是发现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来。正如卿九九所言,确实隐隐作麻,“你在那破羊皮上下了毒?”

    卿九九浅笑摇头:“不,民女从来不会在破天的东西上下毒,但是却不会由着有心之人伤害破天。柳悠娴岂图伤害破天,太子殿下觉的,民女会坐视不理?所以,这毒是柳悠娴身上的,而非民女下的。太子殿下若要治罪,那可不能乱按民女之罪。”卿九九一脸无辜又无害外加无奈的望着南宫佑。

    南宫佑被她这一脸无辜又无害的表情气的直想一掌劈向卿九九。奈何右手无力,而脐下确实也是隐隐作痛。

    “这就是你以身犯险的目的?”抑制下心中的怒火,南宫佑一脸凌厉的冷视着卿九九。

    卿九九左往他面前一伸,脸上笑容依然:“太子殿下,不该是你的东西,所以千万别觊觎。若不然,只能损人不利己。”

    南宫佑冷冷的一撇唇:“你觉的本宫会这般轻易将布防图交还于你?右手作麻,脐下作痛,皇宫御医何其多,本宫为何要俱你之言!本宫突然之间改就主意了,既然你这么在意靳破天,那么本宫偏偏就让你得不到他。本宫不会杀你,本宫要你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死的!”南宫佑忍着身上传来的不适,对着卿九九露出一抹阴森诡异的冷笑,突然之间,趁着卿九九还没回过神来,左手往上一扬,朝着卿九九的后脑处重重的一劈。

    卿九九两眼一黑,不醒人事。

    这一事,是真的不醒人事,而非故意昏迷。

    不远的暗处,看着卿九九被南宫佑劈晕,年伯大惊失色。正欲现身出手去救卿九九,却是被人按住压下。

    “少爷?!”见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靳破天,年伯除了讶异之外,脸上更多的则是担心卿九九,用着极低的声音说道:“小姐有危险,老奴去救她。”

    靳破天摇头:“年伯,你先回府,这里交给我。”

    “少爷?”年伯略有些不放心的看着靳破天。

    靳破天对着他会心的一点头:“放心,我不会让九儿出事。你先回府。”

    年伯沉沉的看着他:“少爷,你一定不能让小姐出事。小姐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从来不计回报。小姐对你的心意,就算少爷感觉不到,老奴都能感觉到。”

    靳破天的脸上划过一抹浅浅的自责:“年伯,我知道。我不会让九儿出事。”

    年伯安心的一点头,“那你自己也小心点。”

    “嗯。”

    年伯悄然离开。

    ……

    卿九九再次醒来,睁开双眸时,印入她眼睑的是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是属于靳破天的脸,他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担忧之然,他的眼圈隐隐的有些黑意。看着她的眼眸里透着不可忽视的温柔,这一抹温柔是她熟悉却又略显有些陌生的。

    “醒了?”见着卿九九醒来,靳破天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润的浅笑,看着她的眼眸微微的眯了眯,唇角处有着一抹浅浅的弧度,然后伸手将她扶起,让她靠于床背上。

    卿九九突然之间似乎有些转不过弯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靳破天,好半晌之后才转眸向屋内扫视着。

    屋内熟悉的一切,告诉着她,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可是,她为什么在会自己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不是被南宫佑劈晕了吗?她不是应该在南宫佑与柳悠娴会面的那个小别院吗?怎么就回到了尚书府自己的屋内了?且而,破天怎么会有她的屋内,而且这看着她的眼神似乎还有些不太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卿九九一下子完全理不出个头绪来。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会在自己的屋子里?”卿九九一脸茫然的看着靳破天问道。

    靳破天抿唇浅笑,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不在自己的屋子里,那九儿想在哪里?嗯?”

    似乎又回到了他们之前的那样,他从来都不会对她大声呼喝,也从来都不会对她动怒。他对她永远都是那般的温润与宠溺。似乎之前对她的绝情从来不曾发生过。

    “我让下人给你准备了早膳,起来后记得吃。我该去早朝了,有什么问题等我下朝回来再说。嗯?”他柔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永远都是这般的暧人心房。

    卿九九这才发现,他的身上已经穿好了朝服。

    对着他点了点头,嫣然一笑:“我怎么突然之间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又是宠溺的一揉她的发顶:“那我可以告诉你,完全真实。行了,如果还累就再歇会,不过一会记得吃早膳。我去早朝了。千万别乱跑,知道吗?”

    如大人管着小孩一般的,对着她说道。

    突然之间,卿九九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浅浅的红晕,然后垂下头,没有与他对视:“快去上早朝吧。”

    靳破天浅笑着退出屋子。

104 老太太的用意与暗示

    104

    安逸王府

    舒清鸾对着床单上那方纯白色的锦帕发怔了。

    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这方白色的锦帕意味着什么,她自然一清二楚。

    这一会嬷嬷要收去送至皇后寝宫的。可是此刻,这锦帕却是干净如夕。

    昨晚,她与南宫樾根本就未同房,又何来的那一抹本该出现在这白色锦帕上的红色呢?

    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

    “何事让王妃这般苦恼?”正苦恼着是否应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来作弊时,耳边响起了南宫樾的声音。

    舒清鸾浅浅的一抿唇,转身,一脸笔如春风般的抬望着南宫樾,指了指那方放于床单之上的锦帕,“我想,这里需要王爷做出一些牺牲。”

    她的意思很明显,自然这作弊一事,就交给他了。

    南宫樾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却并未见他咬破自己的手指,也未见他割伤自己的手腕,而是不慌不忙的从衣袖内拿出一包事先准备好的鸡血,往着那方白色的锦帕上滴去。

    见此,舒清鸾略显的有些傻眼了。

    这……

    他这算是有备而来?

    然后则是嫣然一笑:“果然是王爷一惯的做事风格,有备而来。”

    滴完鸡血,南宫樾将手中的油纸袋往自己的衣袖内一放,对着舒清鸾露出一抹自信的浅笑:“让自己肌肤受罪之事,本王从来不会做。”

    “如此说来,倒是清鸾目光短浅了。”舒清鸾笑意盈然的望着他,倒也是说的一脸轻松。

    也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说,她的父亲见不得她发肤受伤,不过为了一心为她的母亲,也不能让自己肌肤受罪。果然,还是南宫樾有先见之明。

    南宫樾没有接话,只是对着她扬起一抹受之无愧的浅笑。

    “王爷,王妃,奴婢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如画与初雨的声音。

    “进来吧。”舒清鸾与南宫樾对视一眼,应着门外的如画与初雨。

    如画与初雨应声推门而入,一人手里捧着一个金盆,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侧身一行礼:“奴婢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奴婢服侍王爷,王爷更衣。一会王妃该进宫给皇后与臻妃娘娘请安,奉茶。”

    “奴婢见过安逸王爷,见过安逸王妃!”如画和初雨刚替二人更好衣,便见着一嬷嬷站于门口处,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一脸恭敬的行礼,“奴婢奉皇后之意,前来取锦帕。”边说,边视线朝着床上的锦单上瞄了一眼。

    “如画。”南宫樾冷冷的瞟了一眼门口侧身鞠着礼的嬷嬷,示意如画将床上的锦帕交给她。

    如画走至床边,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染了红色的锦帕,双手托着走至嬷嬷面前,然后再双手交于嬷嬷的手上:“有劳嬷嬷。”

    嬷嬷在看到锦帕上的那一抹嫣红时,眼眸里划过一抹什么。然后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又是一鞠身:“奴婢告退。”小心翼翼的将那锦帕托着,离开了安逸王府。

    “王爷该上早朝了,清鸾也该进宫请安了,可不能让皇后久等了。”舒清鸾脸上扬着清浅优雅的浅笑,与南宫樾对视一眼。

    “如画,备轿。”南宫樾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沉的玩味。

    “是!”如画鞠身行礼后退步离开。

    初雨亦是行礼后离开。

    ……

    相府

    舒紫鸢傻楞楞木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眸无视的无焦距的望着床顶。

    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那可是太子殿下的骨肉,是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儿子,是皇家的长孙。可是却这样在她还没来得及知道他的存在,就殇在了那老不死的东西手上。

    老东西的一拳又一脚就那样毫不客气的落在她的身上,就那样生生的打掉了她肚子的孩子。

    越想,舒紫鸢心中的那份怒气更重越浓。然而,她却半点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她一定会让他们全部都为她们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一定会让他们为她的儿子偿命的。

    双眸依旧目不斜视,双目无神的望着床顶,只唇角处却是扬起了一抹阴冷诡异的森笑,就好似她已经看到了那些害她小产之人的下场,就好似看到了那些人一个一个跪在她的脚底,求着她饶命。

    是的,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

    她,等着那一天,等着他们跪地求饶。

    一把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倏下坐起,然后下床,穿起摆在床榻前的绣花鞋。又走至屏风处,扯过那挂于屏风上的衣裳,机械木偶般的穿着。

    穿好衣裳后,又坐于铜镜前,拿过放于一旁的桃木梳,对着铜镜自己动手梳起了发髻。又从锦盒内拿出珠饰与步摇流苏,一一在自己的发髻上插上。直至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十分十分满意后。露出一抹怪异又森冷的笑容后,从椅子上站起,朝着屋门走去。

    “二小姐,你这是要去哪?”丫环端着早膳正打算推门进去服侍舒紫鸢时,却见舒紫鸢打开了屋门,一身穿戴整齐的从屋内走出,她的脸上挂着怪怪的笑容,她的双眸有些空洞。

    丫环赶紧对着舒紫鸢行礼,然后一脸担心的看着她问道。

    相爷和老夫人都交待了,让她们好生的照顾着二小姐,且绝不能在二小姐面前提起一些让她伤心的事,特别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小产一事。相爷与老夫人更是交待了,二小姐小产一事,绝不能外泄。若是让府外的人知道二小姐小产一事,严惩不怠是小事,保不准备还是小命不保。

    所以,这几个负责照顾舒紫鸢的丫环们更是胆战心惊,不敢有一点的出错。

    “奴婢们熬了稀粥,二小姐身子不好,奴婢们服侍二小姐用早膳。”丫环见着舒紫鸢有要离开屋子的意思,赶紧上前扶住她,欲回屋内。

    舒紫鸢却是伸手推掉了,扶着她手腕处的丫环的手,如木偶一般的摇了摇头,继续朝着前面走去,冷冷淡淡,清清凉凉的声音从她的嘴里传来:“我只想去看看我娘,只想知道我娘现在怎么样了。谁都不准跟着我!”

    几个丫环正欲迈步跟上,却是听到舒紫鸢说最后一句话是,语气里传着一股凌厉的喝声,就好似如果谁要是跟上,她便让谁好看一般。

    于是,迈出一只脚步的丫环们下意识的将那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相互之间面面相觑,却又谁都不敢跟上舒紫鸢的脚步,便这么由着她离开了自己的院子,朝着曲宛若的院子走去。

    然后,突然之间,几个丫环似是同时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东西往院中的石桌上一放,一个迈步,快速的跟上了舒紫鸢的脚步,只是几个丫环都很聪明的与舒紫鸢之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曲宛若的屋内

    曲宛若脸色苍白,无比虚弱的躺于床上,双手紧紧的抚着自己那依旧隆起的肚子。她的双眸略显的有些红肿,整个人此刻看起来十分钟憔悴,且还瘦了一圈。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太医说,她得以保住孩子,一来是她的胎位有些不正,二来是史荷芬的那一刀刺得过高了。这才使得她很是幸运的逃过一劫,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幸好,她的胎位不正。

    这是曲宛若此刻脑子里想的最多的,也不是断庆幸着的。

    若是这个孩子胎位正常,那么不管史荷芬的那一刀偏上,只怕也是保不住这个孩子了。所以说,有些事情真是注定的,注定了这个孩子是她的,注定了在这相府内,只有她曲宛若才能生下了舒赫的子嗣,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这个福气。

    只是,一想到,害的她受这番罪的,害的她肚子里的儿子差一点没有的人竟然是她从小宠在心里,捧在手里的女儿舒紫鸢时,曲宛若的眼眸里划过一抹痛苦的伤心。

    怎么都没想到,在那紧要关头,她的女儿竟然为了自己的安危,会将她推出去替她挡刀。舒紫鸢的这一举,着实的让曲宛若伤透了心。

    想着两行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没入脖子下的锦枕。

    “姨娘,这是怎么了?”夏兰端着早膳一进屋,便是见着曲宛若正躺在床上流泪。于是赶紧将手中的托盘往一旁的案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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