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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王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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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断断不行!承坤是庶出,在皇室宗亲,庶出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再怎么才华过人,也当不成皇帝的!”承汲接着说到。“嗯!有理!有理!可我也是家中原配嫡出啊!我怎么就不招我爹待见啊?”

    “你?你能跟皇上的儿子比吗?你我都是贱命,生下来就过不得好日子;即便过上了,也不能久长;一次次灾祸临头,你想躲也躲不掉!”“是!是!都是命,都是命,躲也躲不掉!”

    “不过,我告诉你,灾祸不光会降在你我头上,也会落在那些达官显贵的身上;一个不留神,他们比你我要惨得多!”

    此时,小同子半睁着眼,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谁啊?会落在谁身上?你个狗奴才,竟竟敢咒主子,该杀!一刀把脑袋砍下来!”说着,承汲向小同子比划着杀头的样子。“杀谁?谁杀我?我不过是个奴才,皇上爷才不会费心要我的命呢!”

    “那他想要谁的命?”承汲随口问到。“他想要想要毓亲王的命!”

    小同子此言一出,承汲立刻醒了酒;昏暗烛光之下,他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皇上当真想要毓亲王的命?”“错不了!天天师和我师傅早就看明白了,你来得晚,前因后果都不知晓。”

    “什么前因后果?你快说啊!快告诉我啊!”承汲追问到。“因为毓亲王知道皇上昔年丑事,为永绝后患,皇上定会杀人灭口。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是读过圣贤书的,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究竟是什么丑事?”“当年,先帝长子——端亲王是如何死的,毓亲王心里最最清楚。那一夜在东安殿,十三王爷为何被皇上亲手刺死了?断断不是什么骤然发作的失心疯,而是他无意中吐露出了旧时隐秘!向来,越是说不清的,就越怕人说出来!”

    “宫中曾有传闻,说端亲王谋反是毓亲王告发的;既是举奸有功,皇上又为何要杀掉毓王爷?”承汲再问到。“有功?有时候,有功便是有过。西宁殿、东安殿,这些年来,端亲王的鬼魂就从未离开过皇宫!他为何迟迟留连,多半是冤死的嘛!心有不甘嘛!”

    “这么说,端亲王是被毓亲王诬告的;多年后,皇上渐渐明白过来,他自诩明君圣主,丝毫不容鬼怪之扰、不允朝中闲言,所以便将怒气、怨气倾泻在毓王身上。”

    听了承汲的分析,小同子半似清醒、半似糊涂地点了点头。

    “可我呢?我是毓亲王举荐的,皇上为何要近身留用呢?”“哼!这就是圣上的高明之处!越是要杀谁,就越是要表现出对其的厚爱与信赖!猎人想要捕杀猛兽,必先令其麻痹,待其毫无防备之时,猝然发力、一举擒获!”

第112章君命不杀,择日纳妻() 
醒来时,天已然蒙蒙亮了;揉了揉眼睛,承汲只觉得头昏沉沉的。

    不大的屋子内,酒气尚未完全散去;承汲随手将一壶凉茶淋在头顶,尽量让自己快些清醒过来。

    “小同子!小同子!都什么时辰了,你快醒醒!”说着,承汲伸手摇晃着小同子的肩膀。

    许是昨夜饮得太多、醉得太沉,小同子全然未闻,依旧酣睡。

    “快!快醒醒!若是耽误了承天殿的差事,楚公公断断不能轻饶!”

    此时,承汲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裳;系着衣扣,望着面前桌案上七倒八歪的酒壶与酒盅,这一刻,他不由地忆起昨夜的私谈。

    “他想要想要毓亲王的命!”,“错不了!天天师和我师傅早就看明白了!”,

    小同子的话如清晨钟鸣般回荡在承汲耳畔。

    就在这时,几声急促的叩门传入耳中。

    “来来了!”

    说罢,承汲急忙去开门。

    “楚公公!”

    “宝天,你今日有些耽搁了吧!今儿皇上好兴致,一早便要在后园练剑。”“是!奴才这就过去!”承汲连忙答到。

    “小同子可在你这里?”“在!在!”

    说着,承汲将楚公公让进屋内。

    一进门,不由分说,楚公公照着小同子的脑袋就是狠狠几巴掌。

    “啊!哎哟!哎哟!谁谁打我?”“猴儿崽子,我叫你睡,我叫你睡!”

    小同子突然惊醒,一个站不稳,刚坐起便跌在了地上。

    “瞧瞧你身上的酒气,昨儿夜里又饮了不少吧!睡到现在都不起,不怕耽误了侍奉,皇上赏你几大板子吗?”“师傅饶命!师傅饶命!”小同子一边揉着后脖颈,一边求到。

    “快!快收拾收拾!别带着你这副熊样子进承天殿!你若敢失了规矩,我非得打断你的腿!”“别别别!不敢劳师傅动手!奴才这就收拾好,奴才这就去伺候皇上!”

    说罢,小同子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屋。

    “楚公公,昨夜的事怪奴才,是奴才邀小同子一起”“得了!你也别尽替他担着了!我这徒弟,我心里有数儿!别耽搁了,快去后园伺候圣驾吧!”

    快步来到承天殿后园,此刻,皇上正在松泛筋骨。

    “奴才来迟,还请皇上恕罪!”承汲即刻跪地请罪。“无妨!不是你迟了,而是朕今日起得早。”

    “起来吧!”“谢皇上!”

    “听毓王说,你剑法不俗;虽不能以一敌百,但也绝对是精道过人。”“皇上谬赞了!奴才愧不敢当!”

    “愿不愿与朕比试一番?”“不敢!奴才万万不敢!”

    说罢,承汲跪在了皇上面前。

    紧接着,一道银光闪过,那瞬间光亮似乎比烈日还要耀眼;随着一声尖刺锐响,一股凛冽刀风袭颈而来。

    缓缓睁开双眼,这一刻,皇上的利剑已然顶在自己的咽喉之上;承汲一言不发,更没有丝毫的闪躲。

    “朕知道,你自幼习武,若遇险情,定会瞬时做出反应。方才,你肘臂上的筋肉猛然一抖,可见,防御与还击之备还是颇为迅速的。”

    听皇上所言,承汲沉默不语。

    “说!为何不拔剑还击?”皇上厉声问到。“皇上乃天子,奴才万万不敢以剑刃相对,那是无可恕的死罪!”承汲不惊不惧,稳稳答到。

    “朕若当真要取你性命呢?”“雷霆风暴莫非皇恩,奴才受之便是!”

    “即便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也要问一问为何而死啊?总不能糊里糊涂地作了冤死鬼吧!”“皇上乃明君圣主,杀伐自有英断,定不会让一人含冤!”

    宝剑依旧架在承汲的脖颈之上,那灼热的冰冷摄人心魄。

    片刻之后,皇上缓缓移开了剑;随着银剑入鞘的一声响,承汲这才舒了口气。

    “你是老天赐予朕的,朕不会要你的命!”“奴才叩谢圣上不杀之恩!”

    “即刻请天师到承天殿,就说朕有要事相商!”“是!奴才遵旨!”

    疾步向殿外走,此时,正巧小同子迎面而来。

    “你额头怎的这么多汗啊?”凑近前,小同子低声问到。“方才,我在后园陪皇上练剑呢。”

    “哦!我刚从御膳房回来,遵师傅之嘱,取些米粥和酱菜给皇上用早膳。”“那你快些去吧!”

    “你这是赶去哪儿啊?”小同子接着问到。“遵圣上之命,去辅恒斋请天师!”

    话音未落,这时,太子跨入了承天殿门。

    “奴才拜见太子!”承汲与小同子即刻行礼。

    “父皇可在内殿?”“回太子,皇上刚刚练完剑,眼下正预备用早膳呢!”

    听了承汲的话,太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大殿走去

    轻轻叩了叩门,很快,辅恒斋内的宫人启开了苑门。

    “公公早!”“是姚护卫啊!快请!”

    随宫人步入正厅,而后,天师走了出来。

    “姚护卫!”“奴才见过天师!”承汲行大礼。

    “清晨前来,可是皇上召见?”“遵圣上之命,即刻请天师移驾承天殿。”

    “有劳姚护卫!”“天师请!”

    “你昨日饮酒了?”去往承天殿的路上,天师问到。“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承汲笑着答到。

    “圣上一早传召,你可知为何?”“奴才不知!”

    “八成是为太子迎娶侧妻择个良辰吉日!”“这样快啊!”

    “太子新妻乃九王妃的亲侄女,略长太子一岁,其封号已然定下了,就叫康夫人。”“此女姓康?”

    “此女并非姓康,而是封号为“康”,乃皇后娘娘亲赐。”“如此看来,皇后娘娘对这未过门儿的儿媳很是看重啊!”

    “这桩婚事,太子赞同吗?”承汲继而问到。“皇上皇后做主,太子不能不应允。”

    此时,承汲恍然大悟方才太子的神色匆匆。

    “若是太子偏偏不肯呢?”“难道,为了一个太子妃,太子甘愿背上有失贤孝、违背伦常之恶名吗?”天师反问到。

    “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为了江山基业、为了传承子嗣,任何私有的感情都必须屈服,即便这种屈服似万般折磨!”“情意乃世间最最可贵,却也是世间最最柔弱!它必须屈从于各种力量,有形的、无形的,甚至是意料之外的、突如其来的!”

第113章新君待主,宠弃无常() 
“父皇!儿臣自是明白皇室婚配之重要,可无论如何,这也是儿臣终身之事,您不能丝毫不顾及儿臣的心意与感受啊!”“糊涂!你真真是糊涂啊!朕如此安排正是为了你啊!”

    “为了儿臣?父皇,您这样做并非为了铭儿,而是为了太子!”“你你荒唐!放肆!你太让朕失望了!”

    “若铭儿所作所为真令父皇痛心,那便请父皇一纸诏书,废黜儿臣太子之位,另择贤良、承继大统!”

    太子此言一出,候在殿外的楚公公瞬时皱了眉头。

    皇上和太子在殿内的激烈对言,楚公公、天师与承汲在外听得一清二楚。

    “你你要朕废掉你?”“是!这千尊万贵的储君之位,儿臣怕是承受不起;父皇独独恩赐之厚福,儿臣怕是无命消受了!”

    “好!好!当真是朕错了,朕不该对你寄予厚望!如此,依你之见,朕该立谁为太子呢?”“新君之位,血玉之主!”

    血玉!这一刻,承汲不由地心中一颤。

    未及多思,殿外小同子高声传报:“皇后娘娘驾到!”

    紧跟着,皇后疾步入内,未等宫人行礼问安,便亲自推开了门。

    “皇上!”“皇后来得正好!亲眼瞧一瞧你养育出的好儿子吧!”

    “皇上息怒!”

    皇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妾知道,定是为着迎娶新妻之事,铭儿这才惹得龙颜大怒!皇上,铭儿是您嫡嫡亲的儿子,他自幼是个什么心性,您最最清楚!铭儿是个好孩子,守孝道、重情义,乃至情至性之人;今日一时糊涂,若有何冒犯之处,还请皇上念其年纪轻予以宽恕!”

    说罢,皇后泪滴垂下。

    “朕与皇后怕是多虑了,咱们的铭儿不想作太子;比起他心中的恩重情深,这储君之位对他来说断断算不得什么!”皇上冷冷地说到。“不会!万万不会!臣妾知道,铭儿一时鬼迷心窍,都是起源于太子妃;太子妃有失贤德,铭儿定是受了牵累的!”

    “母后!”“你住口!”

    “皇上暂且息怒,允臣妾将太子带回绮华宫细细教导;母子一番谈心之后,想必定会大有改观的!”

    片刻踌躇之后,皇上开口道:“你们退下吧!”“是!臣妾叩谢圣恩!”

    皇后与太子走后,因顿感头痛难耐,皇上不得不入内寝暂且歇息;楚公公即刻要宣太医,却被皇上拒绝了

    因不允旁人叨扰,承汲与天师则候在寝殿之外。

    “从前,天师曾对奴才说过,太子之位恐是难保;今日看来,此位保与不保并非外力所干,而是自心之定夺。”承汲轻声说到。“不爱江山爱美人!太子当真是”

    说罢,天师叹了口气。

    “依天师之见,皇上会因此而废储吗?”

    听承汲之问,天师摇了摇头。

    “时机未到还是”“时机虽到人未到!承铭可以不在,但太子之位依旧还在;万事待其时、万物待其主,未来新君之位自是要等到天定之人!”

    此刻,太子亲言——“新君之位,血玉之主”回响耳畔;当日为贺封王之喜,太子将一枚血玉赠予三皇子承坤;现下细思,这一举动八成为皇上之意,太子不过是听从施行罢了。难道,最终有心争得皇位、有命承继大业之人真真会是承坤吗?

    正暗自想着,这时,小同子引着承坤快步走来。

    “鄙人见过忠王!”

    “奴才见过忠王!”

    “天师免礼!姚护卫免礼!听闻父皇有恙,心中焦虑,特前来探望!”“忠王莫要太过忧心,皇上劳心劳力、日理万机,难免微恙。”天师稳稳答到。

    “可传了太医?”“皇上不愿劳烦太医,只是命楚公公一人服侍即可。”

    “这样啊!也好!父皇既想清静,伺候的人多了反倒不好!”“是!”

    “母亲很是牵挂父皇龙体,方才若不是我劝着,此刻已然赶过来了!”

    承坤话音未落,寝殿的门开了。

    “皇上,您可好些了?”天师即刻问到。

    立在门槛之后,一时间,皇上静默不语。

    “朕未曾宣召,你怎的入了承天殿?”皇上望着承坤,面无表情地问到。“儿臣特来向父皇问安!”

    “是怕朕死了吗?”“不敢!儿臣不敢!”

    说着,承坤跪在了地上。

    “近日,若非宣召,你便不要再入承天殿了!”“是!儿臣遵旨!”

    “楚维盛!”“奴才在!”

    “传旨,宣德妃入殿侍奉!”“是!奴才遵旨!”

    “今日,朕要在承天殿用午膳,命御膳房备下龙骨汤,传二皇子承泰陪朕用膳。”“是!奴才知道,二皇子素喜龙骨汤,每每都要饮下三大碗呢!”楚公公笑着应和到。

    “午时,请天师一同用膳!”“是!鄙人谢圣上恩惠!”

    “忠王,你退下吧!”“是!儿臣告退!”

    “事事难料!昨日还是心头宠,今日便成了厌弃之人!”一同走出殿外,天师说到。“宫门万丈千家宠,谁人不为昨日花!宫中女子如此,男儿亦逃脱不了!”

    “哈哈哈哈!姚护卫所见不俗,仿佛似看破红尘啊!”“奴才断断没有那样的慧眼,不过是略作感叹罢了!”承汲答到。

    “对了!鄙人有一事想请姚护卫相助!”“奴才之幸,天师尽可吩咐!”

    “今日,鄙人要陪同皇上用午膳;赶巧了,宫外来人要送些法物,亦是先前定好了午时在安贞门外相见;所以,鄙人想请姚护卫代劳。”“是!奴才定不负天师所托。”

    “姚护卫做事利落且一向谨慎,将事情交托于你,鄙人十分安心。”“多谢天师信赖!”

    “交物之人姓方,单名一个“寻”字;身量不高,略显清瘦。”“是!奴才记下了!”

    “敢问天师,来人如何才能认定奴才乃交托之人?”“姚护卫果然细心!见面之后,你无需多言,只需说上八个字——天道轮回”

    这一刻,“天道轮回”四字重重入耳,承汲只觉脑中“嗡”地一声巨响

第114章心外无物,再遇门徒() 
“心外无物!”

    此刻,听到“天道轮回”四字之后并不是“胜王败寇”,承汲骤然悬起的心这才缓缓安放下来。

    “是是!奴才记下这八个字了,天道轮回、心外无物。”

    “心外无物:心与物同体,物不可离心而存,心不能离物而在。姚护卫饱读诗书,定能有所感悟!”天师接着对承汲说到。“是!灵明之心乃天地万物鬼神之主宰,心本无体,以天地万物感应之是非为体。若非被心知,万事万物便处于虚无寂寥之态;如深山中花,未被人见,则与心同归于寂;既被人见,则花颜一时明朗。”

    “哈哈哈哈!姚护卫果然心有灵智、悟性极高啊!”“天师过奖了!奴才不过是偶然掉一掉书袋,万万称不上是有悟性啊!”

    午膳之时,向楚公公道明原委之后,承汲便独自出了承天殿,朝安贞门走去。

    走到半路,如玉从一处假山后缓缓走了过来。

    “奴婢见过姚护卫!”“如玉姑娘安好!”

    可才说了一句话,面前的如玉便掉下了眼泪。

    “姑姑娘怎的哭了?”眼见梨花带雨之景,承汲轻声问到。“听闻太子爷要纳新妻,太子妃神伤不语、暗自垂泪;太子妃才失了孩子,现下,又遇新妻分宠,奴婢瞧着,心里实在是实在是心疼!”

    听如玉所言,一时间,承汲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子爷不是对太子妃情有独钟吗?怎的说变就变了?”“这主上之事,奴才也不好妄言。”

    稍稍顿了顿,承汲接着说到:“主子伤心,咱们做奴才的也只能尽力侍奉、时时宽慰,至于其它,也只能听天由命、顺势而为了。”“是!这个理儿我懂!不过,就是见不得主子那般忧伤。”

    说罢,如玉拭了拭眼角的残泪。

    就在这时,承汲再次留心她白皙的手腕;出乎意料的是,那串着墨绿色佛珠的红色手串已然不在了,光滑而细腻的腕子上空无一物。

    如玉刚要再开口,承汲紧跟着说到:“今日主子交托了差事,时辰已然到了,不便耽搁,请姑娘恕有失奉陪之罪!”“无妨!姚护卫自去便是!”

    “奴才告辞!”“姚护卫走好!”

    因多少耽误了些,承汲遂加快脚步,直奔安贞门。

    到了安贞门前,向守卫之人亮出腰牌、讲明原委,随即,宫门缓缓启开了。

    跨出大门,此时,一身量不高、略显清瘦之人正背身而立;其左手提着一个深蓝色的包袱,看上去并不重。

    “敢问小爷可是高人方寻?”走上前去,承汲轻声问到。

    闻声,那人转过身来,与承汲四目相对。

    这不是当日入承天殿面圣的天师门徒嘛!承汲一眼便认了出来。

    “不错!鄙人正是方寻,宫差是”“因此时不便出宫相会,天师托奴才与您谋面并收下法物。”

    虽近身见过一面,可此刻,对方却仿佛丝毫记不得自己,这令承汲心生怀疑。

    “宫差如何称呼?”“贱名恐污了尊耳!天师已然吩咐过,只需对言八个字,您便能确信身份、安心交物。”承汲答到。

    “敬听宫差之言!”“天道轮回,心外无物。”

    “果然不错!法物在此,敬请宫差转交天师。”

    缓缓接过包袱,承汲面无表情地望着对面的方寻。

    “既已交物,鄙人这就告辞了!”“难得前来,您没有什么话要奴才转告天师吗?”承汲即刻说到。

    “没有!多谢宫差!”“好!远来都是客,既然高人要走,奴才便代天师送一送。”

    “不必多礼,宫差留步。”“无妨!高人请!”

    渐渐远离了安贞门,四周静谧无人,只听得一群鸟儿从空中掠过,发出并不悦耳的鸣叫。

    “千里相送,终须一别;礼数既也周到,宫差请回吧!”对方停住脚步,躬身致礼。

    “若是奴才没记错,那日奉诏入承天殿面君的便是阁下吧,还是同公公为您引的路!”

    听承汲这样一问,对方立刻显出了不自然。

    “宫差怕是记错了吧!鄙人微贱,哪里有入殿面君之厚福?”“身为御前护卫,若是连跨进承天殿之人都能认错,那奴才这差事怕是当不长久了!”承汲笑着回应到。

    “鄙人还要赶路,若有指教请御前护卫直言。”

    就在承汲走过其身前、背对之时,忽然间,对方抽出利剑向其刺去。

    承汲即刻做出反应,与其兵刃相见。

    几个回合下来,显然,承汲的剑法更胜一筹;对方步步后退,只有招架之势、毫无还击之力。

    将其逼到一面高大的阴墙之前,一招猛力,对方手滑剑落;乘其势、趁其时,承汲一脚飞踹,那人退无可退,只得循墙倚靠。

    紧接着,利剑齐肩,项上人头取与不取全在承汲反手之下、一念之间。

    “姚护卫果然好剑法,鄙人败得心服口服!”“承让了!”

    许是方才受了重重的一踢,缓了口气之后,那人连着咳了好几声;见其嘴角微微有些渗血,承汲当即将袖中粗布帕子抽出,抛了过去。

    “多谢!”

    “你当真是天师门徒?”承汲问到。“姚护卫先将剑撤下,容我缓一缓。”

    “说!”利刃再一次顶住喉咙,承汲高声呵到。“别别!我我说!我说!”

    “你究竟是不是天师门徒?胆敢半分欺瞒,我即刻便送你去见阎王!”“我我不是什么门徒,我只是天师在宫外的密探。”

    “密探?所探何事?”“无无非是寻人打探,追查底细。”

    “打探何人底细?”“全凭主子吩咐!”

    “天师?”“还有天师的主子!”

    听闻此言,承汲不由地心中一颤。

    “死到临头,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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