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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王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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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邪术之证,墨迹端倪() 
“皇后,木牌所书何字?”

    此刻,皇上低沉地问到。

    “木牌就在臣妾这里,请皇上过目。”

    皇后将裹着丝绢的木牌亲自交予楚公公,楚公公接过,小心翼翼地奉于皇上面前。

    “掀开吧!”“是!奴才遵旨!”

    剥开深红色的丝绢,木牌立现真容。

    “阴棺永合,承铭之墓。”

    这一刻,皇上念出了木牌上的文字。

    “皇上!难怪铭儿的病来得凶、来得猛,这是有人处心积虑,要用阴邪之术害死铭儿啊!求皇上为铭儿做主!求皇上为铭儿做主啊!”

    这一刻,皇后跪在地上,哭泣连连。

    “还立在那儿干什么?快将皇后扶起来!”“是!”

    紧接着,楚公公与安公公一同将皇后搀了起来。

    “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太子既病着,诊治便是最最紧要之事;稍后,朕会再传太医过去,亦会请天使从旁协助;若太子真真中了邪祟巫术,想必天师定能识得诡道、破邪而扶正。”

    “可皇上,铭儿他”

    皇后刚要开口,皇上即刻示意其停住。

    “皇后安心,太子之事,朕自有分寸与定夺!皇后已然熬了一整夜了,未免凤体有损,现下还是回绮华宫好好歇一歇吧!”“是!多谢皇上关怀!”

    “去吧!”“臣妾告退!”

    皇后离开之后,皇上默默良久;承汲与楚公公在一旁静静地候着,谁也不敢轻言一句。

    “楚维盛!”“奴才在!”

    “朕近日未曾到望春宫,皇贵妃可还好吗?”“回皇上,皇贵妃一切安好,只是日日盼着皇上驾临。昨日,娘娘还特遣宫人为皇上送来了亲手所制的点心;奴才亲眼瞧过了,那糕点做得好生精致,看了都叫人舍不得吃呢!”

    “既是如此精致,便取来让朕尝尝吧!”“是!奴才这就去!”

    “慢!”“皇上,您还有什么吩咐?”

    “先不急着去,朕有一事想听听你的意思。”“奴才愚钝,哪里敢在皇上面前信口胡言。”楚公公笑着答到。

    “你并非愚钝之徒,若真是一无是处,朕又怎会留你在身边呢!”“是!是!奴才谢圣上垂爱!”

    “你说一说,木牌之事,朕该不该查?又应如何查?”“这皇上,此事关乎太子安危,奴才虽不知该如何追查,却也觉得不应轻纵。”

    “嗯!”

    皇上起身,徐徐走到窗前。

    “宝天,你如何看?”“事关重大,奴才不敢妄言!”

    “无妨!你尽管说,朕随意听着便是!”“是!巫蛊之祸历朝历代皆有,一朝事发,有君深追到底,有君弃而不究;但无论哪种做法,均是各有利弊。”

    “说下去!”“依奴才愚见,既有邪术作乱,那便应先破其道;邪不侵正,太子乃尊贵福厚之人,想那不入流的巫术定不能再损分毫。至于焚纸钱、掩木牌之徒,与其大肆缉寻,倒不如暂且搁置不论、息事宁人。一来,此举可免宫中人心慌乱;二来,也可防范别有用心之人借机做势,扰前朝之清明、乱宫闱之安宁。”

    “嗯!好!说得好!”

    此刻,皇上望着承汲点了点头。

    “楚维盛!”“皇上!”

    “先替朕收着这木牌!”“是!”

    “你仔细瞧瞧,这木牌上的字写得如何?”“字虽好,可这写字之人却是毒如蛇蝎。”楚公公应和到。

    “这字写得颇有力道,那墨迹已然浸入了木牌;凑近些,还能闻到一股墨香。好生收着吧!”“是!奴才遵旨!”

    中午,皇上到太后宫中问安,楚公公与承汲候在外边。

    “你说也怪了,那么个不祥之物,皇上不叫人毁弃还命我好生收着!我把它收在哪儿啊?难不成还弄个宝盒儿供起来!”

    听楚公公之言,承汲不由地笑了笑。

    “正如皇上所言,公公有无细心看一看、闻一闻那木牌上的墨迹?”“倒也凑到近前一观,不过,我实在没瞧出什么端倪。”

    “平素,皇上酷爱书画,故对用墨极为精心;其实,圣上并不在意那木牌上的字,而是格外留心浸入其中的墨迹。”

    “墨迹?有何玄妙之处?”楚公公即刻问到。

    “那木牌上的墨迹,颜色黑亮、光泽饱满、坚实细腻,稍稍侧倾,在阳光之下可见其泛出青紫光亮;轻轻一闻,那墨香怡人;足可见,在研磨成汁之时,必定加入了某种特别的调香之剂。”“原来,木牌上的墨迹这么有门道啊!”

    “用墨如此精道,可见写字之人断断非等闲之辈;在这宫中,依公公所见,除了皇上,何人会有如此闲雅之志呢?”“若论书画,太子的字最是出众,三皇子的画儿最是过人。”

    “画儿可比字更在意用墨,深浅薄厚,每一处皆是学问。”

    “这”

    这一刻,楚公公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忙完一天的差事,夜晚,承汲独自返回居处;刚跨入院中,忽然,有人在其肩头拍了一下。

    “宝天!”“小同子?今夜不是你当班值守吗?此刻,你不在承天殿侍奉皇上,怎的跑到这儿了?”

    “我问你,昨昨夜,咱们私焚纸钱之事是不是被人发现了?”小同子颇为忐忑地问到。“是!”

    “我也是听师傅说了一嘴,心里害怕,就赶紧过来当面问个清楚!到底是谁瞧见了?有没有看清是你啊?”小同子压低声音问到。“是皇后娘娘宫中的婢女兰英!遵天师之嘱,她奉命到冷宫附近掩埋太子所服汤剂的药渣,无意中瞧见有人焚烧纸钱。”

    “在宫中私焚纸钱乃是大罪,这若是眼下,皇上已然知道了,对不对?”

    承汲点了点头。

    “哎呀!哎呀!这回完了!这回算是彻底完了!一旦皇上追究起来,你可就大祸临头了!你不知道,从前,曾有一位宫女奉主子之命在宫中烧纸钱,后被人告发;结果,那婢女被乱棍打死,那位嫔妃也因此下了冷宫!”

    “小同子,你不必太过担忧;一旦东窗事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牵累于你!”承汲顺势说到。“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什么牵累!我已然是个半残的废人,早一日死、晚一日死又有何妨?可你不同,你有大好的前程,你断断不能死啊!”

    此时此刻,望着心急如焚的小同子,承汲心底不禁生出一股久违的温暖;刹那间,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个亲人的模样,袁守鑫、李广耀还有小唐。

    “你自安心吧!皇上已然知晓烧纸钱的人是谁了!”“啊?”

    “不是我!”“不不是你?”小同子惊惑地说到。

    “阴棺永合,承铭之墓;人算天算,自成后患。”

第119章见字如面,慧眼识局() 
次日,皇上下令,将太子的永合宫正式更名为“永康宫”;三日后,太子痊愈、一切如常;又四日后,太子迎娶侧妻——康夫人。

    当晚喜宴,宫中妃嫔及皇子悉数赠礼道贺,皇贵妃更是送上了稀世珍宝——一对羊脂白玉精雕而成的合和鸳鸯。

    喜宴之上,皇上特命三皇子承坤即兴献诗一首。

    略加思索,承坤成章如下:“情似一江水,滔滔永不绝;恩如半壁山,千仞永不斜;佳偶得天成,福厚可相掖;君安康宁远,子夜心如月。”

    自康夫人嫁入永康宫,太子的精神便愈发好了起来;这令皇后颇为欣慰,皇上亦少了几分担忧。

    为着太子早日得子,皇后格外关照这位新儿媳,时常命人送去妇人滋补之品;正如宫人所说,有了皇上皇后的恩惠福泽,永康宫里的花都盛开得越发娇艳夺目了

    这一日,承汲奉皇上之命到永康宫送些赏赐;走到一半,迎面遇上了毓亲王。

    “王爷?奴才见过毓亲王!”承汲即刻行礼问安。“快快免礼!”

    “宝天啊!你的气色似乎不大好,是不是承天殿的差事不好当啊?”毓王爷笑着问到。“多谢王爷关怀!奴才本是愚笨,在皇上身边当差自然要多费些心思。”

    “你提着食盒,这是去哪儿啊?”“回王爷,奴才奉命到永康宫送赏。”

    “哈哈哈哈!想那康夫人真真是有福气啊,深得帝后之爱重!”

    听了毓王爷的话,承汲微微一笑。

    “本王今日入宫,是特来向太后问安!”“是!王爷对太后一片孝心!”

    “近日,太子一切可好?那巫蛊邪术再未掀起风波吧!”“太子一切安好,王爷尽可安心。”

    此刻,承汲的左耳微微耸动。

    “得了!你快去送赏吧,别耽搁了!”“是!”

    “探望太后还要再过一会儿,难得空闲,本王现下便去青玉湖边赏赏风景。”“王爷自便,奴才办好差事,随后即到。”

    青玉湖地处御花园西北侧,湖面宽阔、湖水清亮;每至炎夏,皇上总爱携近臣或嫔妃泛舟湖上,听琴曲、品瓜果,一席凉风拂面,那感觉真真惬意舒爽。

    奉命将赏赐送到,承汲随即前往青玉湖。

    来到湖边,此时,毓王爷正独立岸边;远远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承汲心乱难安。

    “王爷!”

    闻声,毓王爷并未转身,而是依旧望着宁静而舒缓的湖面。

    “紫云母女已然入城,你自安心,本王会派人时时照应,定会保着她们所居安乐、衣食无缺。”“奴才多谢王爷!”承汲躬身行礼。

    “对了!这是紫云小姐带给你的书信!”

    说着,毓王爷将信封交与承汲。

    “看看吧,是不是她的亲笔。”

    “宝天,见字如面;蒙父相托、贵人相照,既已入城,我与娘一切安好;盼君自身珍重,待得来日相聚、情相交。”

    “是!是!的确为紫云亲笔所书。”

    寥寥数十字,此刻,这已是对承汲最大的安慰。

    “你亲眼看到了,本王不会食言,答允你之事定会做好。”“是!王爷君子之风、金口玉言,奴才万分感念。”

    说罢,承汲将信笺收入怀中。

    “此处静谧无人,说说吧,木牌之事究竟何人所为?”“依奴才所见,此事实乃乌龙。”

    “乌龙?此话怎讲?”“借太子有恙,皇后娘娘便做了这么一局,为的就是嫁祸于望春宫。”

    “噢?有何凭据?”

    接着,承汲将皇上审视木牌墨迹之事如实相告。

    “以用墨之精妙,剑指三皇子承坤!这么说,皇上英明睿智,已然看破了这一局,故并未深究;皇后娘娘心急无术、行迹太过,非但未得偿所愿,还给自己留了后患。”“是!王爷睿智明察!”

    “哎!依本王冷眼瞧着,皇上还是十分看重太子;之所以做主为其纳了康夫人,亦是为了太子早日得男,如此,储君之位便更加稳固了。”“储君定、国本安,且可免去无情无义的争斗。”承汲应和到。

    稍稍顿了顿,毓王爷接着说到:“其实,兴许兰英看真切了那私焚纸钱之人,只因计谋所需,故并未照实而言。”

    这一刻,毓王爷注视承汲双目,那冷厉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会吗?依王爷之见,那趁夜烧纸钱之人竟无意中成了别人的帮凶?”“怎不会呢?偌大皇宫之内,巧合之为比比皆是;只不过,有的人所共知,有的却隐而不现。”

    “王爷历经世事、真知灼见,奴才受教了!”

    “宝天啊,你果然没有让本王失望!有你在宫中侍奉,本王甚为心安啊!”“王爷举荐之恩没齿难忘,奴才定会为您尽心竭力!”

    “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承天殿了。”“是!”

    “踏踏实实当好你的御前护卫,事事仔细着,特别是永康宫,更要多用些心思。”“是!奴才谨记王爷之嘱!”

    “宫外之事自有本王周全,你不必牵挂忧心;来日,择个适当的时机,本王自会遂你心愿,让你与紫云小姐相见一叙。”“奴才多谢王爷!”

    一路返回承天殿,承汲心底波澜难平;毓王爷远比他想象的要精于心术、擅于谋略,甚至可以猜出私焚纸钱之人很可能并不是施行阴术之徒。

    细思其间种种,承汲越发觉得不安:毓王爷所言是否为真?宫女兰英究竟有无看清自己?若未见真容倒也罢了,可要是看清了,她会如实回禀皇后吗?若皇后已然知晓,以她的心机,暂且不白,日后又会不会以此来要挟自己呢?

    越是想下去,承汲越发担忧;承天殿百步之前,他停了下来,紧闭双眼,长长地舒了口气。

    “宝天!”“啊!”

    忽然一声唤,承汲被惊得立刻睁开了眼。

    “怎么?一进这承天殿,心里头就发紧?”小同子坏笑着说到。“你这一唤,着实吓着我了!”

    “这时候,皇上正在望春宫呢!咱们皇上可有日子没去了,皇贵妃见了还不得乐开了花儿!”“是啊!”

    “你这是去哪儿啊?”承汲接着问到。“前几日,太后就说要瞧一瞧皇上的起居录;这不,师傅伴驾望春宫,只得我代为呈送了!”

    “好!那你快去吧!”“嗯!”

第120章君怜雀妃,宝座谁属() 
“皇上请用茶!”“好!”

    “几日不见,爱妃似乎清瘦了些!”“多谢皇上关怀!”

    “今日,爱妃怎的突然与朕客套起来,这可不似你平日的性情呀!”皇上笑着说到。

    此言一出,雀贵妃的眼泪簌簌而下。

    “皇上已然多日未踏入望春宫了,臣妾还以为以为皇上再也不会来了!”“傻话!爱妃真真是多虑了,朕怎舍得不来看你呢!”

    说着,皇上握住了雀贵妃的手。

    “哟!手怎的这样冷?”“皇上不来,这望春宫便如同冷宫;独处冷宫之中,臣妾的手、臣妾的心都是冰冷的。”

    “哎!朕知晓你的心意!国事家事,处处让朕忧心,你要体谅啊!”

    稍稍顿了顿,皇上接着说到:“坤儿呢?怎的不见他?”“坤儿到青玉湖边诵读去了,说是那里清静,背书能记得真切!”

    “嗯!咱们坤儿是个肯上进的孩子,只不过”

    此时,皇上手中握着淡青色的茶盏,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雀贵妃一边接过侍女送上的点心,一边故作不经意地问到。“不过是年纪轻些,还不够沉着稳重;当然,年轻则气盛,谁都是这样过来的!”

    “既是年纪轻,皇上却破例封了坤儿为忠王;臣妾倒是欢喜,可前朝后宫,总会有人诸多非议!”“无妨!封王既是奖赏亦是鞭策,只要坤儿博学多才、所为出众,非议自平!”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皇上,臣妾是怕呀!怕树大招风,怕咱们的坤儿因得福而成祸!”“爱妃莫要多思!坤儿是朕钟爱的儿子,朕定会护着他的!”

    “皇上,前几日夜,臣妾做了个梦;梦中,臣妾不知何故而死,坤儿则独自跪在一旁痛哭;忽然,有几个黑衣人欲强行将坤儿擒去;臣妾看得见,却再也动不得,只能绝望地”“爱妃莫再说了!不过是一场梦!”

    “皇上,臣妾怕有一日会噩梦成真啊!”“不会的!断断不会的!”

    倚靠君王怀,雀贵妃合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幸福与安宁;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轻抚着她的肩背,皇上再一次忧思心头

    皇上不在,承天殿显得那样空荡而清冷;宫人们忙着四处洒扫,承汲则立在正殿当中,抬头凝望君王宝座。

    “姚护卫,此刻,忠王正候在殿外?”

    听宫人所言,承汲即刻到殿外相迎。

    “奴才见过忠王!”“姚护卫免礼!”

    “现下,父皇可在殿内?”“回忠王,皇上去了望春宫!”

    “父皇数日未曾驾临,这下母亲该欢喜了!”“宫中人尽皆知,皇贵妃是皇上最最爱重之人。”承汲应和到。

    “我这儿有幅字想请父皇过目指点,还请姚护卫代为送呈!”“是!”

    说罢,承坤将墨绿色的长形锦盒交予承汲。

    就在这时,宫人一个不小心,正殿之上,宝座旁立着的一只器物——五彩鎏金仙鹤忽然侧倾,随即便倒了下去。

    见状,一旁的几位宫人连忙跑过去搀扶;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宫人更是连连呵斥到:“狗奴才!你这是怎么当的差事!不想要脑袋啦!”

    立在殿门外,望着里面的情景,一时间,承坤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每每见父皇坐在上边,君王之威令人心生敬畏;若干年后,太子哥哥亦会落座其上;不知那时候,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帝王将相,一切皆为天命。”承汲说到。

    “是啊!万事皆由天定,人力不可更改分毫!顺天而为,不务自生;逆天而行,纵尧舜终不可成其志!”

    转过头,承坤望向大殿石阶之下。

    也巧,此刻,太子与天师正缓缓循阶而上。

    “奴才见过太子、见过天师!”承汲行礼问安。

    “鄙人见过忠王!”“天师免礼!”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迎娶新妻,太子哥哥的精神便愈发矍铄了!”躬身致礼后,承坤笑着说到。“能得康健,这是父皇的福泽庇佑,更少不得天师辅助之功。”太子答到。

    “太子过誉了!太子本就福泽深厚,鄙人所谓辅助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今日,太子哥哥与我都来得不巧,父皇眼下不在承天殿。”

    “父皇现下何处?”“回太子,皇上在望春宫。”承汲紧跟着答到。

    “既然皇上在贵妃娘娘处,那”

    没等天师讲完,承坤跟着说到:“若太子哥哥与天师有紧要之事,不如随我一同到望春宫去吧!前一阵子,望春宫内的一处水池不知为什么突然干涸了,母亲颇为担忧,怕此事源自风水地气有失,故一直想请天师过去堪舆定夺。太子哥哥若是允准、天师若是方便,现下,便一同去瞧瞧吧,也算了了母亲的一桩心事。”

    似乎犹豫了一下,太子开口道:“贸然探访望春宫,这怕是不合礼数吧!况且父皇也在,前去叨扰总是不相宜。”“无妨!太子哥哥贵体康愈、神清气爽,这样的好福气也叫望春宫沾沾光嘛!”

    “这天师所见如何?”“鄙人悉听太子吩咐!”

    “既是为贵妃娘娘排忧,身为晚辈也实在不好推辞!”“多谢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请!天师请!”

    “若姚护卫得空,不如同行吧!”天师继而说到。“天师所言极是!有了御前护卫的英武之气,母亲的望春宫便更加吉庆了!”

    一路前往望春宫,太子与承坤走在前面,几步之遥,天师则与承汲跟随其后。

    “太子哥哥,新嫂可还如意?”“还好!康夫人温柔娴雅、侍奉得宜,对太子妃亦十分敬重,礼数很是周全。”

    “好!妻妾和睦便是最好!既是有了新嫂,何时能得喜讯啊?”“此事不可心急,一切还要看天意!”

    “太子哥哥乃国之储君,天命必会眷顾!”

    听其言,太子忽然停住了脚步。

    “三弟,你说我这储君之位能坐得稳吗?”“太子哥哥何出此言啊?被立为储君乃是天命,你”

    “不!天机本就是难以参透的!方才在承天殿前,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宝座之上坐着一个人!”“坐着人?何人啊?”

    这一刻,承坤眼中一亮。

    “虽然没看真切,但我能感觉到,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第121章池底现玉,储位可弃() 
跨入望春宫,楚公公即刻迎了过来。

    “奴才见过太子!”“公公免礼!”

    “太子爷,您怎的到望春宫了?现下,皇贵妃正陪着皇上在园子里赏景儿呢!”

    没等太子回应,承坤说到:“公公,今日是我特意将太子哥哥与天师请到了母亲这里;一来,是为这望春宫聚一聚人气;二来,也是为了一同去瞧一瞧盼春池。”

    “盼春池?”

    此刻,楚公公似乎有些疑惑,但他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莫名的泰然。

    “公公有所不知,前几日,母亲一向钟爱的盼春池竟一夜间干涸了,养了许久的鱼儿也都死了;为此,母亲终日悬心,总想着能请天师来一探究竟。”

    “皇上可知晓此事?”楚公公接着问到。“虽说是母亲心头之事,但终究还是后宫琐事,想必父皇应是不知。”

    “皇贵妃的事怎能说是琐事呢?向来后宫宁则前朝安,正如父皇所言,家事、国事、天下事,只有理好了家事才能平定天下。”此刻,太子稳稳说到。

    “太子稍后,奴才这就去回禀圣上!”“有劳公公!”

    片刻之后,太子一行人来到盼春池边;此时,皇上与雀贵妃已然到了。

    “好好的一池水,怎的突然就干涸了?”望向池中,皇上说到。“臣妾也一直想不明白呢!因恐为妖异之兆,这些天,臣妾夜里都睡不安稳!”

    “天师,你有何高见啊?”“回皇上,事出蹊跷,鄙人一时尚不能定论,还需细细查勘;若真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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