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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王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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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啊!”毓亲王不太自然地应和到。

    “宝天,你说,为着德妃与二皇子之事,皇上会不会对本王”“王爷,宴饮之上,皇上都与您说了些什么?”承汲即刻问到。

    “皇上说,德妃为保承泰,已将毒害龙孙、残杀手足之行全全归罪于本王蓄谋已久、暗中教唆!可事实上,本王真真没有这样做,他们断断不能冤了本王啊!”

    此时此刻,望着眼前神魂不定的毓亲王,承汲心中已然有了定数。

    “既然王爷从没做过,又何必忧心忡忡呢?”“空口无凭,若想服众议、若想让皇上相信,本王怕是百口莫辩啊!”

    “宝天!值此危难之际,你要帮本王,你定要帮本王洗脱莫须有的罪名啊!”“奴才自然清楚王爷的处境,奴才是王爷举荐入宫的,如此恩德,奴才当涌泉相报!”

    “对!即便是为了紫云,你也要助本王一臂之力!只要闯过这一关,只要能闯过这一关,本王必允你所能给的一切!”“王爷,奴才别无所求,奴才只要紫云!”

    凉夜薄雾,承汲走出西宁殿。

    夜幕之下,整个皇宫显得那般沉静,与白日里的纷繁不宁形成鲜明对比。

    “姚护卫!”忽然,承汲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天师!”

    “夜深了,天师怎会独自于此呢?”“今夜,鄙人本是被皇上召入承天殿议事,谁知出来之后,阵阵凉风拂面,倒是退去了最后一丝困意;既无困意,鄙人便随处走一走,算是不辜负这浓浓夜色的静谧之美吧!”

    相对而望,承汲与天师皆各怀心事地微微笑了笑。

    “对了!鄙人曾赠予姚护卫一串木珠,不知现今可还在啊?”“在!当然在!天师所赠之灵物,奴才一直好生收着!”

    “既为灵气之物,姚护卫没有转赠他人吧!”“没有!断断没有!”

    “实不相瞒,那串木珠可是出自你身后之宫殿啊!”“西宁殿?”

    顿时,承汲心中一惊。

    “那串木珠乃昔年端亲王之物,其死后,就一直留在了西宁殿;一次偶然之机,鄙人得获此物;凭其用料之精、打磨之细,鄙人便存了下来。离其旧主、赋其新用,施过道法之后,那木珠便脱胎换骨、可护身保平安了。”

    “端王之物!”承汲尽力回想着,却寻不得一丝记忆。

    “好生收着吧!万物有情,说不定哪一日,那木珠便会显灵了!”“是!”

    “姚护卫快些回殿内去吧!毓亲王乃是贵人,丝毫怠慢不得!”“是!多谢天师提点!”

    “炉中所炼丹药快到时辰了,鄙人也该回辅恒斋去了!”“奴才恭送天师!”

    “宝天!宝天!”清晨,才醒过来,毓亲王立刻唤到。

    随即,一位宫人轻步而入。

    “宝姚护卫呢?”“回毓亲王,姚护卫刚刚去了承天殿。”

    “去承天殿?所为何事啊?”“这奴才不知。”

    见毓亲王披衣下榻,宫人赶忙上前服侍。

    “本王不用你伺候!下去吧!”“是!”

    “王王爷,奴才差点儿忘记了,方才,楚公公来过了!”

    “一大清早,楚公公怎的到了这西宁殿?”“回王爷,楚公公不过是来通报一声,随后便赶去天华门接人去了。”

    “接人?接何人啊?”“奉太后之命,再有一会儿,王爷的儿子就该入宫了!”

第228章承汲请罪,寻珠为证() 
“宝天!”

    即将跨入承天殿之时,承汲身后传来了一声唤。

    “小同子?一大清早,你不在内殿中服侍,怎的在此处啊?”“我”

    此刻,小同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听此言,小同子微微皱了皱眉。

    “我问你,毓亲王是不是被皇上禁在西宁殿了?”“这是什么话!奉太后之召,毓王爷不过是在宫中小住几日罢了。”承汲答到。

    “那么多宫苑,小住哪里不好,偏偏选在了西宁殿;连我都猜得出,这里边儿定有玄机!”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要事在身容不得耽搁,我还得去面见皇上呢!”“你知不知道,师傅一早便去了天华门,这会儿,想必毓亲王的儿子已然入宫了!”

    “你说什么?承恩入宫了!”

    “娘!爹为何要推儿子入水?难不成,爹要夺儿子的性命?”

    “娘!您千万要相信儿子,儿子真真不是自己失足跌入池中的!是爹!是爹从背后推儿子入水的!”

    “承汲,你这是落水时吓糊涂了!你是王爷的亲生儿子,他疼爱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亲手害你呢?儿子,你记住娘的话,天底下没有不疼自己儿子的爹!只要是为了儿子,当爹的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王妃死前最后的叮嘱,难道你都不顾及了吗?你可知,当日你爹推你入水,正是为了保全你、不叫你入宫涉于险境啊!”

    “宝天!宝天!”“啊!”承汲猛然间回过神。

    “你你想什么呢?”“没没什么!”

    “宝天,你告诉我一句实话,这一回,毓亲王是不是在劫难逃了?”“向来,臣子忠奸善恶、生死祸福全全系在皇上一念之间,这个道理,毓王不会不明白的!”

    “奴才叩见皇上!”

    入得内殿,承汲行礼问安。

    “你不在西宁殿服侍毓王,怎的跑回承天殿来了?”皇上一边整着领口,一边说到。“奴才有欺君之罪!特来请皇上降罪!”

    说罢,承汲伏地叩首。

    “你们都下去吧!”“是!奴才告退!”

    左右宫人一一而退,殿中只留下皇上与承汲二人。

    “说说吧!你是如何欺朕的?”“曾有一事,奴才虽知晓却并未及时向皇上禀报。”

    “何事?”“事关昔日罪臣与毓亲王。”

    望着跪在面前的承汲,皇上抚了抚戴在手腕上的念珠。

    “说吧!其间若有一字不实,朕便留不得你了!”

    “回禀皇上,昔年于西宁殿驱邪作法之时,天师曾偶然拾得一物,此物乃是一串紫檀木珠。”“紫檀木珠?”

    这一刻,皇上凝眉暗思。

    “依天师所鉴,此物旧主虽为罪臣端亲王,但细细而观,其的确不失为一件灵气之物,若随处而弃,怕是会辜负了天地阴阳造物之功。于是,天师便将这串紫檀木珠留了下来,并施以道法,以求脱胎换骨、再保新主安泰。后来,有一次,奴才奉皇上之命到辅恒斋送赏;简短相谈之间,得知那一日是奴才的生辰,天师便将木珠赠与奴才了。”

    “继续说!”“没过多久,毓亲王奉皇上之命入宫议事,在太后宫门外与奴才偶遇;不过几句话之后,毓王爷就留意到了奴才手腕上的木珠。”

    “而后,他又说了些什么?”“王爷问这串木珠是从哪里得来的,奴才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如实相告了。随后,王爷若有所虑并叹此物有灵,且睹物而思,不禁忆起昔年之事。见此情形,奴才立刻取下木珠,称愿奉予王爷;本以为王爷会婉拒,谁知,略微踌躇之后,王爷便收下了。”

    “睹物而思!哼!想不到,毓王真真是念旧长情之人啊!”

    说着,皇上不重不轻地拍了拍龙椅的扶手。

    “知道毓王为何会一眼看中并向你要了那串紫檀木珠吗?”“奴才不知。”

    “那可是朕赏赐给端亲王的!只不过,为着是朕亲赏之物,平素甚为爱惜,端王亦不常戴着;只有入宫之时,才会佩戴于身,以示感念天恩。”

    皇上此言一出,承汲立刻明白了他为何忆不起那是父亲近身之物了。

    “现今,那珠子可在毓王身上?”“回皇上,上一次奉命入毓亲王府探病,不经意间,奴才在王爷的书房中见到过;当时,紫檀木珠就置于王爷书案之下、抽屉中的一只红色锦盒中。”

    “楚维盛!”稍顿片刻,皇上唤到。

    然而,殿外未见回应。

    “楚维盛!”皇上再一次高声唤到。“皇上!奴才在!奴才在!”

    紧跟着,楚公公自殿外快步而入。

    “你的耳朵是不是聋了?朕唤了好几声,丝毫没听到吗?”皇上厉声质问。“皇皇上息怒!毓亲王之子已入宫,奴才妥善安顿好之后,这才赶回了承天殿。”

    “人可是在太后宫中?”“正是。”楚公公即刻答到。

    “你即刻带人出宫,去一趟毓亲王府!”“王府?”

    “朕要你去寻一样东西!”“不知皇上所寻何物?”

    “一串紫檀木珠!照姚护卫所言,此物应该就在毓王的书房中!”“是!奴才遵旨!”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承汲,楚公公的右耳微微耸动。

    “姚护卫!”“奴才在!”

    “楚维盛这一去,倘若寻得木珠,你的欺君之罪便可以后补之功抵消;可若寻而不得,你便是欺君罔上、罪加一等了!”“是!”

    “来人啊!暂且将姚护卫禁于偏殿内室之中,非召不得出!如有违逆,杀无赦!”

    “母亲,儿子得知,一早,毓亲王之子已然奉召入宫了!”“哼!唯一的儿子入宫为质,这下,西宁殿中的毓亲王可真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雀贵妃一边说着,一边用金发簪拨弄着锦盒中的红粉。

    “母亲,若毓亲王真成了德妃与承泰的替罪之人,他的命还能保住吗?”承坤接着说到。“当然保不住!为争储位,教唆皇子残杀兄弟手足,此等大罪,岂能活命?”

    “获罪株连,如此,整个毓亲王府岂不是都要被降罪!那毓王的儿子,父皇会不会将他”“袁承恩不过是皇上挟制毓亲王的一颗棋子,等棋下完了,这颗棋子便会成为一枚无足轻重的弃子;不过,皇上是断断不会要了他的性命的。”

    “母亲为何如此断定?”“很简单!皇上绝不想让袁承恩成为第二个袁承汲,如何那样,皇上便再不是世人心目中的仁君圣主了!”

第229章奉珠复命,王妃求救() 
“怎的迟迟不见姚护卫回来?”西宁殿中,毓亲王已然坐立不安。“王爷,兴许皇上临时有事交待给姚护卫,这也是常有的!”一旁宫人答到。

    “本王即刻要到承天殿面见皇上!”“王爷!”

    这时,宫人一下子拦在了毓亲王身前。

    “怎么?本王还不能踏出这西宁殿了?”“回回王爷,早在您入宫当日,皇上就已经吩咐过了,这西宁殿可入,但但非召任何人不得擅出。”

    “你这狗奴才,竟敢挡本王的去路!”

    说罢,毓亲王猛地将宫人踢倒在地。

    “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啊!倘若您真真出了西宁殿,奴才们的性命便断断保不住了!”

    闻声,一众宫人纷纷上前跪倒在地,苦求毓亲王万万不可违逆圣谕

    “师傅!师傅!”见楚公公自内殿急促而出,小同子连忙上前。

    “才回来,您这又是要去哪儿啊?”“去哪儿?出宫!到毓亲王府!”

    “毓毓亲王府?”“哎呀!都火烧眉毛了,你就莫要再东问西问了!”

    不再敢多言,小同子停住了跟随的脚步。

    就在这时,疾步而行的楚公公忽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示意小同子即刻上前。

    “此刻,天师可在辅恒斋?”“在!在!徒弟记得真真的,每月的今天乃是天师设坛诵经之日。”小同子即刻答到。

    “你且去备好车马,出宫之前,我要先见天师一面!”“是!师傅安心,徒弟这就去备车马!”

    “王妃!王妃!不好了!宫里来了许多人,已然拥在王府门前了!”“慌什么!堂堂亲王府邸,还怕来几个宫中之人吗?”

    说着,毓王妃快步朝王府正门走去,三夫人紧随其后。

    “奴才见过毓王妃!”“妾身有失远迎,还请公公莫要怪罪!”毓王妃稳稳说到。

    “今日过府,不知公公有何指教啊?”“奉皇上之命,奴才特来王府中取一物。”

    “哦?何等珍贵之物啊?竟奉圣上之命、劳公公大驾?”毓王妃笑着问到。“有劳王妃引奴才入得王爷的书房,若寻到了,王妃与奴才便能共赏宝物真容了!”

    “公公请!”“多谢王妃!”

    去往书房的一路,毓王妃的步子不紧不慢;为此,多少碍着规矩礼数,楚公公亦不好太过急促。

    “来人啊!掌灯!”“是!”

    “不巧,今儿的天儿阴沉沉的,王爷的书房略显昏暗;如此,也只好多点上几盏灯,以便公公能瞧得仔细!”“奴才多谢王妃!”

    愈发光亮的书房之内,略作环顾之后,未允随行侍卫擅动,楚公公亲自走到了书案前。

    毓王妃欲跟随过去,谁知,却被一旁的侍卫拦住了。

    紧接着,轻轻拉开书案之下的抽屉,这一刻,楚公公的心“砰砰”跳动

    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楚公公返回了宫中。

    “奴才叩见皇上!”

    “这一趟,你倒是速去速归啊!”正殿之上,皇上背身说到。“皇上吩咐之事,奴才万万不敢有丝毫耽搁。”

    “东西寻到了吗?”“回皇上,姚护卫所言不虚,此去,奴才果然在毓亲王书案之下的抽屉中,找到了这串紫檀木珠。”

    “呈上来!”“是!奴才遵旨!”

    接过楚公公奉上的木珠,皇上持于近前、细细而观。

    “嗯!这紫檀纹理纤细浮动、变化无穷,色泽深沉黯哑犹如君子之默;如此奇物,怕是世间再难寻双啊!”

    见皇上沉思不语,一时间,楚公公候在一旁默不作声。

    “既寻回来了,好生收着吧!”“是!”

    “将功抵过,且放姚护卫出来吧!”“是!奴才遵旨!”

    “此刻,毓王怕是已然等得心焦了;让姚护卫即刻到西宁殿传旨,今天晚上,朕要召毓亲王入承天殿。”

    “王妃!这究竟出了什么事啊?先是王爷奉召入宫,一早,急急匆匆的,承恩也跟着进了宫;眼下,楚公公又带着宫中侍卫入府寻物;如此,妾身心里真真是慌乱得不行啊!”“宫外尚且如此,想必王爷在宫中更是凶多吉少啊!”

    “对了!方才,楚公公在王爷的书房中到底寻得何物啊?”三夫人问到。“一只红色的锦盒。”

    “锦盒?其内置有何物啊?”“从书案之下的抽屉中取出之后,楚公公便亲手将其合上了;到最后,我也没能真真切切地瞧上一眼。”

    “会会是什么紧要之物呢?竟能惊动皇上派人来寻!”“这时候,咱们也顾不得细细琢磨了;总之,王爷是遇上大患了。”

    “怎么办?咱们该怎么办啊?”“你且稳住神、留在府中,我即刻赶往将军府,向鲍直夫人求救!”

    一路疾驰,毓王妃的车马停在了将军府门前。

    “冒昧前来,不知将军夫人可在府内?”“回毓王妃,夫人早就算准了您会来,这几日便一直安于府中未曾外出呢!”曲总管笑着答到。

    听此言,才跨过门槛的毓王妃不由地心中一颤。

    “天阴露重,请王妃慢行,仔细脚下石子路湿滑!”“好!”

    “夫人正在后苑花房中侍弄花草,奴才这就引着您过去!”“有劳曲总管!”

    轻轻推开花房的门,顿时,一阵花香扑鼻而来。

    “夫人,毓王妃到了!”“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毓王妃一步步走入花房,随后,曲总管掩门而退。

    “都说花草怡人,今日看来,夫人真真是好兴致啊!”

    然而,毓王妃这第一句寒暄问候之语并没有得到回应;小夫人依旧低头摆弄着花草,未曾转过身来。

    “夫人,妾身今日前来是为”“毓王妃今日前来怕是有些迟了!”

    “迟了?夫人何出此言啊?”毓王妃上前两步,轻声问到。“王妃多擅筹谋、聪慧过人,言语之间所藏玄机又怎会参不透呢!”

    “妾身糊涂了,还请夫人明示!”“毓亲王身陷宫中牢笼,性命堪忧已然朝不保夕;作为王爷正妻,你自然要想方设法全力相助;可其他人呢?旁人也同你一样吗?”

    “旁人?不知夫人特指何人啊?”“比如王爷的女儿!时至今日,若毓亲王的女儿还在,她又愿不愿意救父于水火之中呢?”

第230章真容相见,心恨难消() 
“你你是”“王妃,你我终于相见了!”

    眼见小夫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此刻,毓王妃面露惊色、无可退避。

    “万万没想到吧!早已被你们远嫁钟宁的紫熙竟回到了皇城,而这一刻,她就站在你的面前!”

    “紫熙!你真的是紫熙!”“哼!我知道,有生之年,你再不愿见到我了;可偏偏事与愿违,你我二人的缘分根本就没有断绝!”

    心头骤然闪过灵牌惊魂的那一晚,此时的毓王妃不禁恍然大悟。

    “如今,你怎会成了鲍直将军之妻?”“若非将军怜悯相救,恐怕我早就遂了你们的心愿、被那姓郭的畜生折磨至死了!”

    “昔年,我娘含冤而死,尸骨未寒之际,你与毓亲王将我远嫁钟宁。出阁之日,你握着我的手、亲口告诉我,那郭府书香门第、家境殷实,嫁过去之后定会衣食无缺;且那郭家二老说了,独独认准我这个儿媳;为了内闱和睦,郭家人亦不愿自己的儿子纳妾;如此一来,我与夫君便能恩爱相守、情长到老。”

    “紫熙!你你听我说,我真的”

    突然,小夫人猛地一掌重重打在了毓王妃的脸上。

    “你说什么?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还要虚情假意地说什么?虽家境殷实,可那郭家长子却是个不识世事的痴人、疯人!此事在钟宁人尽皆知,就连家徒四壁之人都不愿将女儿嫁过去活活受罪!”

    悲苦痛诉,小夫人的眼泪连连落下。

    “成婚当晚,为使我与那疯癫之人圆房,郭家人偷偷在酒饮中下了药;那一夜,我昏蒙不醒,直到第二日中午才渐渐苏醒过来。可醒来之时我发现,自己不但失了完璧之身,还被那畜生打得伤痕累累;那是种钻心刺骨之痛,是我从没有感受过的!此后,我每天都想逃出郭家,怎奈孤身无助,加之郭府早有防备,可谓插翅难飞。对我而言,郭府就是天牢。度日如年,再也受不住惊恐与折磨;一天夜里,我投了湖、以求速死。”

    “求生无路,求死亦是无门;投水之后,我被郭府的一个下人救了;再然后,一连几日几夜高热不退、神志昏乱,阎王殿前走了一趟,我终还是活了过来。”

    “醒来后,郎中告诉我,我已然有了身孕;为保孙儿,郭家人这才不再允疯癫的儿子与我接近。然而,就在四个月之后,我毫无征兆地胎死腹中;郭家人认为是我故意弄死了孩子,不容分说,小产后第二日便将我关在了后院的一间破屋内。已然记不清有几日了,我被丢在那里,没有一口吃食,夜里更是冻得瑟瑟发抖。”

    “许是上天垂怜,没过多久,郭府老爷因外通敌匪,被官府拿了去;恰好将军平叛之后经过钟宁,带兵入郭府搜寻流寇之时,偶然间看到了我;当时,闻听来龙去脉,大夫人对我顿生怜悯,遂做主将我带出了郭府。至此,我才得以逃离那暗无天日的钟宁。再后来,为接续香火,大夫人将我纳于将军为妾;未曾有丝毫嫌弃,将军对我怜爱有加,并亲口答允再不会让我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两颊残泪已干,立于窗前,小夫人久久不能平复心绪。

    “紫熙!”“好了!我的事讲完了,现下,该轮到你们了!”

    听此言,毓王妃紧忙跪行至小夫人身前。

    “紫熙!从前之事是我对不住你!既心恨难消,你便将一腔怨怒全全报复在我身上吧!昔日,因嫉恨谢氏,我故意安排了你的那桩婚事;自作孽不可活,时至今日,我甘愿领受一切惩罚!”

    “我从前受的那些非人之苦,岂是你一条贱命就能抵消的?”“紫熙!这一切安排都是我一人而为,王爷你爹她真真是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情啊!”毓王妃紧跟着说到。

    “不知情?我娘蒙冤而死,毓亲王不知情;将我亲手推入火坑,毓亲王也不知情!”“纵使我害你,可王爷他万万不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毓王妃,小夫人笑了起来。

    “想要我夫君救毓亲王?好啊!那你先回答我一件事!”“你你说!”

    “当年,是不是你毒死了五姨娘,然后嫁祸于我娘,从而一箭双雕!”

    面对小夫人之问,一时间,毓王妃凝眉不语。

    “说!究竟是不是你冤死了我娘!”“是是!谢氏是无辜的,是我下毒害死了王爷的五夫人!”

    “好!好啊!你终于肯说出实情了!”“紫熙!过往之事已然无法弥补,可眼下,你爹却深陷危难、朝不保夕啊!”

    “他不是我爹!我没有这样狠毒的爹!”“紫熙!你不能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无论如何,你都是王爷的亲生女儿,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整个王府毁于一旦啊!”

    “你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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