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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全能家丁-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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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梁鸿光的妻子找来,把她毒打一顿,直到那个曾信誓旦旦说爱她的男人,冷冰冰的取走了账户里的钱,然后销声匿迹。
这么多年里,祁子月遭受着各种各样的非议,每个认识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在她脑门上贴个标签:“小三。”
这两个字,祁子月沾了太久,几乎已经麻木。
她开始忘记理想,忘记希望,忘记什么是快乐。每天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如果唐砖没有出现,她也许会一直这样到死去。
幸好,唐砖来了。
如他带来的糖果一样,让祁子月开始重新体会到什么是甜。
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眼里的迷茫逐渐淡去。缓缓抚摸着男人的脸,娇羞的红润,在脸颊上显现。
没有紧张,也没有忐忑,只在想着,给了他,一切都会很好
她的羞涩与期待,让唐砖感觉下腹好似要着火一般。从没想过,女人可以有如此惊人的魅惑力。
“姐姐,你现在太美了”唐砖低声呢喃道,手指缓慢的扫过祁子月的脸庞,将那一缕凌乱的发丝捋过,仿佛这样可以看的更加清晰。
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皮肤上滑动,祁子月的脸更红,如要滴血一般。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她轻咛一声,将头略偏过去,似嗔似羞的说:“就会说这些话讨人欢喜”
唐砖的嘴唇,在此刻印在了她的额头。
很轻,一触即发。
内心的火热,让祁子月不由自主收缩着身体。
然而,当她以为会有后续的时候,却察觉到男人的温度正在远离。
正眼看去,只见唐砖已经直起身子。
祁子月微微撑起上半身,抬头看他,问:“怎么了?”
唐砖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说:“我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祁子月能判断出,他不是在虚张声势,而是真的不想。
“因为”唐砖想了想,然后说:“因为我给不了你未来,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值得你付出那么多,还是保持之前的关系比较好。”
未来?
祁子月仔细斟酌着这句话的意思,心里无来由的升起了一丝喜悦。
唐砖说不能给她未来,如果换个角度看,不就是他已经开始思考两人的未来了吗?
也许这一步迈的很小,但祁子月仍然觉得,一个好的开始,总比没有开始好的多。
就像当年老美登月时说的,这是一个人的一小步,同时也是人类的一大步!
嗯,有一曲同归之妙!
直起身子,祁子月挪到了唐砖的身边,轻轻趴在男人的肩头,望着他有些愁闷的侧脸:“其实,我没想过要你给什么承诺,更不希望给你带来压力。只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唐砖转过头,叹气说:“但我不行,如果给不了承诺,就不能这样做,这是原则问题。”
“真的吗?”祁子月轻轻朝着他耳朵吹气,声音仿佛一只来到春天的猫咪。那带着三分慵懒,七分诱惑的声音,传入男人的耳中:“真的一点都不想要吗?”
唐砖的脸色发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血气上涌。
年轻人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这样撩拨。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唐砖很勉强的控制着自己。
祁子月忽然凑上来,对着他的嘴唇就是一啄,然后又笑眯眯的问:“原则是什么?”
“原则”回味着女人嘴唇的柔软,以及口齿的清香,唐砖突然如饿狼一般张牙舞爪:“就是我受不了了!”
然而,当他要扑来的时候,祁子月却迅速站起来,抽身后退。
绕到沙发后,漂亮的兽医姐姐露出得意的笑容:“晚了,现在我也有原则了。”
唐砖愣了下,随后苦着脸往那边蹭:“原则嘛,古人说好的,原则的建立就是用来违反的。我觉得,这些都可以再商量”
“那个古人姓唐名砖吗?信你才怪。”祁子月哼了声,跑到门口,将房门打开,说:“已经很晚了,请有原则的人早点回去休息。”
唐砖磨磨蹭蹭走到门口,愁眉苦脸的看着她:“真的不能再商量商量?其实,我觉得自己也不是很有原则来着”
“不要!快走快走,我也要休息了!”祁子月把他直往外推。
“我的意志很薄弱的”
“再不走我报警了啊!”
随着“砰”一声,房门关闭。
看着紧闭的门板,唐砖幽幽叹出一口气:“原则是他娘的毒瘤啊!”
摇头叹息着,他缓缓下楼。
而房间里,祁子月背靠在门板上,轻咬着嘴唇,眼中秋波流转,仿佛无法平静的湖水。
脸上的潮红之色仍未褪去,加快的心跳,也还在持续。
听着外面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身体也似有些无力。
看向茶几上的空酒瓶,嘴角的翘起角度越来越高。
“胆小鬼”
也不知是在说唐砖,还是在说她自己。
回到苏家宅院的时候,唐砖看到了波旬。
这位大佬蹲在墙头,像一只猫头鹰。
唐砖好奇的走过去,问:“波哥,干啥呢?”
波旬:“波哥?”
“你不是姓波吗?”
波旬:“???”
这么说来,西门吹雪姓西,唐吉可德姓唐了?
波旬不是一个姓,也不是一个名字,当然了,这一点不需要和白痴解释太多。
“我在思考未来。”波旬回答说。
“怎么所有人都喜欢想这个?”唐砖感觉很是蛋疼,尤其是波旬这样的大佬,举手投足就能毁灭世界,思考个屁的人生。在你面前,别人才要好好思考一下才对吧,毕竟一不小心就嗝屁了
“你不懂。”波旬微笑着说。
唐砖浑身汗毛直竖:“哥,你还是别笑了,怪吓人的。”
波旬:“???”
有句话说的好,不要试图和智障辩论,否则他们会把你拉到同样的高度,并成功击败你。
所以,波旬很自然的跳下墙头,朝着房间走去。
唐砖想了下,然后跟在后面,好奇的问:“波哥,屋里那只虫子现在什么情况?有没有跟你说她什么时候搬走?”
“你搬走的时候,她自然就走了。”波旬说。
“啊?这么好?”唐砖眼珠子一转,思索着要不要明天就搬一波,等白君走了再回来。
波旬转头看他一眼,说:“因为她跟定你了。”
“”
你特么能把话一次说完吗?这么大口喘气,也不怕噎死!
唐砖愤愤的离开,表示不爱和这样的大佬说话。
此时苏家宅院附近,一名全副武装的机动队队员,很是谨慎的询问旁边的宁一海:“都这么长时间了没动静,而且附近城市也没有额外发现,会不会不来了?”
宁一海表情严肃:“不可能!我们的情报是准确的,对方一定会来!他之所以不来,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用的缓兵之计。你们如果着急了,暴露自己,就等于中了他的计!这些人狡猾的很,想抓住他们,就必须像守株待兔的猎人一样有耐心!”
机动队队员点点头,深以为然。不亏是上面特派下来的专员,对这些境外人士就是了解!
不过,怎么觉得他的话有点别扭?
守株待兔的猎人,很有耐心?
不应该是蠢吗?
时间就这样飞快的流逝着,唐砖每天过着幸福而充实的生活。
他虽然把酿酒的活推给了詹向玉,但詹姑娘不懂啊。尤其那些方子,都是来自于仙府或者某些古代修行者。很多药材名,与现代的都有些不同。
而为了保密,又不能去请那些老中医,只能让顾博超买回来药材,由唐砖亲自分辨药性来确定。
所以,说闲着,其实比谁都忙。
唐砖对此哀声载道,说好的放大假呢?被狗吃了?
小不点表示,它不背这个锅。
263。最投机的男人()
唐砖忙,詹向玉也忙,但她忙的开心。
每天可以借着梳理药材的借口,哦,恰当的理由来找唐砖,简直就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了。这姑娘每天笑的脸上开了花,让人怀疑如果抓把黄连塞嘴里,恐怕她也能笑的出来。
相比之下,苏雪凝就很不开心了。
一方面是酿酒手续递上去后,半途就被卡死。原因是政府认为苏氏对这个行业没有经验,需要进行更严格,更完善的审查。什么时候审查结束,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进行下一步。
然而一周过去,负责审查的官员连影子都看不见。千辛万苦喊来一个基层人员,装模作样看了半天,最后说还得领导看过才算数。
可把宋涵乐气的,恨不得把这家伙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苏雪凝的脾气比她算是好的,却也被气的够呛。
众所周知,国内的审查制度向来是企业的命门所在。想卡你,十年八年都没问题。
她跑去市里转悠几圈,只得到一些官场上的回答。
“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的,放心吧!”
同样的话,苏雪凝已经听了不下于十遍。
除了手续办不妥之外,詹向玉每天往苏家宅院跑,也让她心中隐隐不快。
哪怕明知詹向玉是在为双方的合作才来,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找唐砖?
天底下就唐砖一个人懂中药?
当然不是,但值得信任,又懂的,可就只有他了。
由唐砖负责药材梳理,是韩芷雪亲口吩咐的,谁也改不了。就算是苏雪凝,也不行!
看着一男一女窝在炼药房里,欢声笑语不断,苏雪凝每每从这里经过,脸色都会沉几分。
但她没办法说什么,自己的闷气,毫无理由,只能干憋着。
这就是聪明人最愚蠢的地方,明明不喜欢,还得装大度,何苦来由?
唐砖就很不一样,不喜欢的事情,绝对不瞒着,很直白。
“这活也太烦人了,什么时候是个头!”一把将手里的药材摔在地上,唐砖嚷嚷起来。
顾博超背着一捆药材进来,瞥他一眼,说:“你只不过比对少数名称不符的药材而已,有什么好烦的。”
“就是烦!我要出去玩!我要花天酒地!我要胡作非为!总之”瞪着顾大管家,唐砖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老子不干了!”
“你!”顾博超脸一沉,正要说话,韩芷雪推门进来了。
听到唐砖的嚷嚷声,不由一愣,问:“你说什么?”
“他说”
顾博超刚出声,就被唐砖截了话:“我说,老子不干了孔子庄子孟子墨子孙子,能成道德圣人?成做太上老君?能骑黄牛到处溜达?所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老子的成就,就在于干翻后世百家,一部道德经,传芳千世,万古留名!”
顾博超:“???”
你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韩芷雪哪里不知道唐砖刚才在发牢骚,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说:“行了,整天胡搅蛮缠,怎么说顾先生比你年长几岁,不要总找他麻烦。”
“那是那是,我对顾管家可尊重了,还帮他找了个孙女呢。也就是他,换个人,我才懒得管这事呢。”唐砖义正言辞的说。
顾博超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换个人把老子的闺女换成孙女,早就被打死埋起来了,你竟然有脸邀功?
韩芷雪无奈的摇摇头,过去扫视一圈,问:“药材梳理的怎么样了?”
詹向玉连忙站起来,回答说:“已经差不多了,还差两味药暂时没比对出来。等找到了,就可以正式开始酿酒。”
韩芷雪点点头,说:“这个不急,雪凝那边手续还没办下来,就算酿酒也只是先少量试探,用不上太多,你们慢慢来。”
“夫人慈悲为怀,令我感动的想要流泪。”唐砖说。
旁边传来“咔嚓”一声,顾管家把一根棍子掰断了。
韩芷雪笑了声,说:“瞎说,什么时候也没见过你掉眼泪。行了,这里的事暂时放着,先跟我去吃饭。”
“现在?好像还没到开饭的时间吧?”唐砖纳闷的问。
苏家每日三餐都是定时的,没有特殊原因,不会提前。最起码唐砖来苏家这么久,从没见过提前开饭。
“上次见的申先生要回化州,请我吃饭。正好你也认识,一块去。”韩芷雪说。
“哦哦,好嘞,等我回去洗个澡,换身西装。”
“你哪来的西装,别瞎扯,车已经等着了,走吧。”
看着唐砖被韩芷雪拉走,詹向玉凑到顾博超身边,低声问:“夫人一直对唐先生这么好吗?连出去吃饭都带着他?”
“一块出去吃饭倒是第一次”顾博超很是烦躁的摇头:“不说他了,先把这些药材整理好。”
詹向玉哦了声,跟在他身后整理已经比对完成的药材。只是有一部分心思,却放在了外面。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敏锐,尤其詹向玉还曾经是一名女杀手。
她感觉的出来,苏家夫人对唐砖不一样。
可能有人会觉得,这是因为唐砖给苏家带来了很多好处,所以夫人要拉拢他。
但詹向玉却有种莫名的直觉,其中有内情!
只是她自认身份低微,而且这是唐砖的私事,不好过问。
坐着车一路来到某处饭店,唐砖从车里钻出来,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问:“夫人,我穿这样不会给你丢人吧?”
“有什么好丢人的,吃顿饭而已,没那么多讲究。再说了,人你都认识,除了申先生,还有荣哥。”韩芷雪说。
唐砖哦了声,这才跟在她身后上楼。
申山鸣和沈向荣已经在包厢里等候多时,看到唐砖的时候,两人稍觉意外。
韩芷雪表情不变,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喊着唐砖坐下来。
“唐砖说是苏家的花匠,但对我们苏家的帮助很大,已经可以看作是合作伙伴。这次虽然是申先生做东,不过这家伙非要跟来,希望不要见怪。”韩芷雪笑着解释说。
唐砖微微一怔,不是你硬拉来的吗?
沈向荣瞥了韩芷雪一眼,也跟着笑起来:“没关系,早就听说过唐先生,那去过几次宅院都没来得及交谈。这次一块吃饭,正好多认识认识。”
“唐先生和苏家有合作?”申山鸣一副不解的样子,他是外地人,来江州后,也没谁会闲的蛋疼给他讲解苏家的是非。所以,对于唐砖的印象,他只有上次那一面。
韩芷雪随口将唐砖帮助苏家的事情挑了几件讲出来,申山鸣听的啧啧称奇:“没想到唐先生年纪轻轻,却如此了得,果然后生可畏。”
“客气客气,我向来把夫人看作姐姐,申先生既然是夫人的朋友,也就是我哥了。来,哥,喝茶。”唐砖率先举起杯子:“我先干为敬!”
见他“豪爽”的驴饮了一杯好茶,沈向荣和韩芷雪都脸色古怪。申山鸣愣了几秒,忽然哈哈笑起来:“唐先生比想象中有趣的多,既然如此,以茶代酒,干杯!”
说罢,他也跟着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这份从容与大气,哪怕唐砖对那句“后生可畏”的说辞不满,却也要承认,申山鸣实在是个难以让人讨厌的男人。
四人在包厢里吃吃喝喝,互相聊着有的没的。
让人吃惊的是,聊的最投机的并非别人,而是申山鸣和唐砖。
前者学富五车,天文地理,无所不通。正应了那句话,天上和地下的事,他知道十之八九。
唐砖自然没那么高的学问,可他是仙府子弟,对许多事物的了解,远超常人。每每说起一些事,都显得惊世骇俗,无法以常理度之。
有学问的人,最稀罕的就是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申山鸣听的兴高采烈,与唐砖十分亲近。
这意外的一幕,让沈向荣很是吃惊。
申山鸣的学问之高,在他所见过的人里,能与之并肩的寥寥无几。尽管这个人从不倨傲,但骨子里,却有读书人的那股傲气。
能让他看进眼里的人,天底下没几个。很明显,唐砖已经占据了其中一个名额。
转头看着身边的韩芷雪,沈向荣压低声音问:“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唐砖懂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哪知道”韩芷雪哭笑不得的说:“平时他已经够让人惊奇的了,现在才发现,那只是冰山一角。对这家伙了解的越多,就觉得不了解的地方更多!”
沈向荣嗯了声,想了下,声音更低,说:“不管怎么说,他留在苏家都是有好处的,你好自为之。”
他话说的很隐晦,但韩芷雪却听的明白什么意思,不禁脸颊微红,没有搭这个茬。
今天之所以带唐砖来,一是想借此告诉外人,她在避嫌。二来,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只是心里觉得,和其他男人一块吃饭,应该带唐砖来。
就当是带个保镖吧。
264。他就是唐砖()
自古以来,文人多风流。
除了风流以外,又多半喜欢喝酒。
如诗仙李白,据说不喝酒做不出诗来。
申山鸣自然比不上李白那种人物,却也好杯中之物。尤其和唐砖聊的投机,喝的就更多了。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乐乎。
申山鸣的酒量还算不错,可惜他不知道唐砖还有灵气护体。灵体在体内转悠一圈,什么酒精都没了,神清气爽!
唐砖是越喝越清醒,申山鸣却渐渐喝的有点发晕,到最后忍不住要去方便一下。
沈向荣本打算扶他出去,却被申山鸣拒绝,执意要唐砖陪着。
他实在喜欢这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男人,懂的太他娘多了!
看着两个年龄相差十来岁的男人互相搀扶着出了包厢,沈向荣和韩芷雪互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古怪而放松的笑容。
不管怎么说,起码申山鸣离开江州的时候是开心的,这就足够了。
出了包厢,唐砖把申山鸣扶进卫生间便出来了。
这位有着大学问的男人有一些急事要处理,唐砖总不好陪着他在那蹲坑。
站在卫生间外,唐砖牵引着体内的灵气游走,把余下的酒精全部除掉。
一缕缕酒气从毛孔中散出,周围顿时冒出酒香。
不久后,一名年轻男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似乎喝了不少,在洗手台歪歪扭扭的洗了手,左看右看没找到纸,便朝着唐砖走来。
走到跟前,这名年轻男子随手抓起唐砖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然后呵呵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好好干。”
唐砖低头看了眼被扭的不成样子,更是沾了不少水渍的衣角,忽然拉住那名年轻男子:“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年轻男子眉头一皱,就要甩开唐砖的手:“怎么的,你一个服务员想跟我较真是吗?把你们老板喊来!”
唐砖穿的衣服,是苏家的制式服装,和这家饭店服务生穿的确实有几分相似。不过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分辨出不同的。
可那名年轻男子喝醉了,哪里会看的太详细,直接嚷嚷起来。
唐砖抓住他胳膊的手纹丝不动,仿佛铁钳一样。
年轻男人用力挣扎着,结果“吱啦”一声,衣服被撕开了个口子。他当即破口大骂起来,而不远处几个抽烟的年轻人听到,转头看到他与人出现纠纷,连忙跑过来。
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直接抓起唐砖的衣领子:“你他娘的找死是不是!”
唐砖瞥他一眼,直接抬腿把这人踹飞了出去。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张口骂娘,骂我大爷不行吗?
反正也不知道有没有大爷。
旁边几个人都惊诧不已,没想到唐砖出手这么果断。
被抓住衣服的那个年轻男人更加愤怒,酒壮怂人干,何况他不怂。当即挥起拳头,朝着唐砖的脸上打去。
以唐砖的本事,自然不会被他打中,轻而易举抓住了对方的拳头。
稍稍用力,那个年轻男人就痛叫出声。但他仍然不服,叫嚣着:“你敢动我,老子马上叫人来弄死你!”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这边的纠缠,很快又有几个年轻人跑过来。
看到唐砖的时候,后来的那几人一愣,然后脸色大变。他们连忙跑过来,而几乎快要跪倒在地的年轻男人见到他们,立刻惊喜的大叫:“快,快!给我打死他!”
谁知,那几人非但没有按他说的去做,反而停在唐砖面前,点头哈腰的,满脸讨好:“唐哥,咋的,您亲自来吃饭啊?”
这几人都是江州的纨绔子弟,其中有两人,更是和刘孟洋一块被唐砖打掉过满嘴的牙。现在重新镶了牙,可心里的阴影依然还在。
尤其是刘孟洋死了,他们亲眼看到是被一个女人杀的。
后来,这个女人不见了,唐砖也从公安局平安无事的离开。
回到家后,父母辈更是严厉训斥,禁止他们和唐砖起任何冲突。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人,是他们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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