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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全能家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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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后,父母辈更是严厉训斥,禁止他们和唐砖起任何冲突。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人,是他们惹不起的!

    刘孟洋的父亲刘诚志,背后站着的是梁鸿光,唐砖能走出公安局不被追究,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这些纨绔子弟虽然爱玩,却也比普通人懂得很多官场上的事情。哪怕父母辈不说明白,也能想的通。

    从那天开始,在他们心里就已经把唐砖划到绝对不能招惹的一类人中。

    此刻看到唐砖与自己的朋友起了冲突,个个吓的浑身发抖。

    刚镶好的牙,老贵老贵了

    唐砖瞥了他们一眼,认出了其中几人的来历。至于另外几个是谁,他不关心,只盯着身前的年轻男人:“你要弄死我?”

    旁边几人听的尿都要吓出来了,谁想弄死谁?

    刘孟洋的死,历历在目,于江州已经成了禁忌。现在,又有人要“顶风作案”?

    一时间,几人看向那个年轻男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好死活不长,十八年后,哥们你还说不定是头猪!

    年轻男人从同伴的沉默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愣了愣,看看唐砖,又看看那几个闷不吭声的人。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申山鸣从里面扶着门框走出来,喊道:“唐砖快来扶哥哥一把,有点晕”

    “来了。”唐砖随手放开眼前的人,过去扶住申山鸣。

    教训一个不开眼的人并不重要,最起码没朋友重要。

    “唐砖?”那名捂着手腕的年轻男人,隐约觉得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想了想,他忽然脸色一变。

    唐砖?

    一巴掌把刘孟洋抽飞的那个唐砖?

    转头看着自己的同伴,众人的沉默,似乎已经为他确定了答案。

    这名年轻男人的酒意,立刻被吓醒了。他额头冒汗,浑身发抖。

    刘孟洋的父亲刘诚志,已经在两天前调去了省里。明面上是平级调动,实际上去了省里,就等于升官。

    但在很多人心里,却认为刘诚志走的很窝囊。

    儿子被人杀了,到现在成了悬案,他却连江州都呆不住。

    就连那个打了自己儿子的唐砖,都没能摆平。

    这一走,等于承认自己治不了唐砖。

    而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父亲,名叫夏德岳,正是从外市调来接任刘诚志职务的。

    夏清随跟着父亲来到江州还没一个星期,却已经和一众纨绔子弟混熟了。对于唐砖的大名,也有耳闻。

    虽然父亲接替了刘诚志的职务,但同样是四把手,份量却不一样。

    毕竟他爹是外来的,而刘诚志却有梁鸿光罩着。

    连刘孟洋都被唐砖揍了,他夏清随又算得了什么?最吓人的是,很多人都认为,刘孟洋的死,是唐砖喊人来做的。

    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可这是大多数人的猜测。

    想到这一点,夏清随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待唐砖扶着申山鸣来到近前,他颤巍着说:“唐,唐哥”

    唐砖瞥了他一眼:“你刚才说,要弄死我?”

    夏清随差点吓哭了,腿一软,倒在地上:“没,没有”

    申山鸣转头看了看,问:“这是你朋友?残疾人?”

    “嗯,脑残。”唐砖回答说。

    “那倒挺难治的。”申山鸣摇摇头,说:“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觉得这话有道理不?”

    唐砖看着他,想了想,说:“没道理。”

    “不过既然是你说的,暂时就算有那么点道理吧。”

    说罢,唐砖扶着申山鸣从几人身边走过去。

    没人敢拦他,就连酒店的保安看清楚了形势,也闪的远远的。

    江州几个出名的纨绔子弟都不吭声,他们出什么风头。

    待唐砖和申山鸣走远,一个纨绔子弟才过去拍了拍夏清随的肩膀,叹气道:“你说你惹谁不好,惹个谁都干不过的”

    “我,我哪知道他是唐砖”夏清随脸色苍白,颤抖着问:“他,他不会杀了我吧?”

    几个纨绔子弟互视一眼,纷纷摇头:“不知道”

    夏清随脸一呆,跌坐在地上,裤裆都要湿了。

    快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唐砖忽然停住步子,他看着申山鸣,用好奇和怀疑的语气问:“你真喝多了?”

    申山鸣揉着眼睛,呵呵笑着:“酒不醉人人自醉,醉和不醉有什么区别。”

    “真绕口,那我就当你醉了吧。”唐砖说。

    申山鸣没有辩解,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说太明白的。

    如康熙年间的郑板桥,曾写过一句话:“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一着,退一步,当下安心,非图后来报也。”

    “难得糊涂”四个大字,是他后半生的座右铭。

    这四个字,有人看得懂,有人看不懂,也有人看懂了,却做不到。

    而申山鸣,已然有了此间风范。

    回到包厢里,沈向荣笑着问:“怎么去了那么久?该不会你们单独找了张桌子谈天去了吧?”

    “没有的事,来,沈老哥,我敬你一杯。”申山鸣客气的举起了杯子。

    沈向荣也欣然举杯,结果还没开口,申山鸣就脑袋一歪,倒在桌子上打起了轻鼾。

265。刮目相看() 
沈向荣略觉尴尬,干笑一声,自饮一杯。

    韩芷雪看的失笑:“已经差不多了,还是送申先生回去吧。”

    说罢,几人起身。然而刚推开门,就见几个年轻人跑了过来。

    为首一人哭丧着脸,冲着唐砖一躬到底:“唐哥,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得罪了你,是弟弟我不对!我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说着,夏清随猛地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连扇两次。

    旁边一人递上来一张卡,道:“唐哥,这是清随给您的赔礼,密码写在卡后面。”

    沈向荣和韩芷雪都被这一幕弄愣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看到几个有名的纨绔子弟也在其中,他们就更加吃惊。

    这架势,好像是在给唐砖赔礼道歉?

    虽然不知道这群人怎么惹了唐砖,但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升起一个念头,唐砖连江州的纨绔子弟都给收服了?

    要知道纨绔子弟本身不算什么,人们在意的,往往是他们身后的长辈。

    也许他们找人办事,会有人不给面子,但谁想动他们,却必须考虑背后的人是否得罪的起。

    毕竟不办事顶多算是不给晚辈面子,而打人,那就是长辈的脸面了。

    “刚才骂我的是谁?”唐砖问。

    夏清随身子一抖,苦着脸说:“是我堂弟,现在帮我父亲开车”

    “他不会告我故意伤人吧?”唐砖又问。

    “不会不会!”夏清随连忙点头。

    开什么玩笑,知道您的大名,谁还敢告?告不告的赢另说,回头再连小命都没了才亏呢!

    “那就让开吧,我不需要钱。”唐砖说着,推开身前几人,扶着申山鸣往前走。

    韩芷雪和沈向荣面色古怪的跟在后面,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他们已经落于唐砖之后了。不是现实中的距离,而是个人的身份地位。

    没有人敢拦,也没有人敢劝,所有人都自动让开一条道路。

    走了大概五步远,唐砖忽然转头,问:“按照正常的路子,你们不是应该极力劝说我收下那张卡吗?不劝我怎么好意思收?一个个都不按牌理出牌?”

    几个纨绔子弟一激灵,原来他是想顺坡下驴啊,连忙跑过来,面带讨好的说:“唐哥,您就收下吧!”

    “对啊!一点心意,别多想。”

    唐砖忽然面色一正,训斥道:“都跟你们说了我不要,怎么还来劝,走开走开,你们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众人:“???”

    韩芷雪在旁边忍不住低声笑出来,这才是熟悉的唐氏风格,总是那么出人意表,那么的放荡不羁。

    直到出了饭店门,看着一堆傻站在门口的纨绔子弟,以及看热闹的人,憋了半天的沈向荣终于忍不住说:“这个唐兄弟,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唐砖没有说话,只耷拉着一张脸,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韩芷雪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哪不舒服,连忙问:“你怎么了?”

    唐砖抬头看她,愁眉苦脸的说:“夫人,你说我现在要转回头找他们要那张卡,还合适不?”

    “啊?”韩芷雪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不禁白他一眼:“你觉得呢?”

    “好像不太合适”唐砖哀叹一声。

    “活该,那么贪财,还非装大方。他们那些人都不差钱,卡里最少也是十几二十万或者更多,现在心疼了吧。”韩芷雪捂着嘴偷笑,然后好奇的问:“你是怎么惹他们的?”

    “我哪有惹他们啊,是他们来惹我,申老哥可以作证!他们看我孤身一人,就想欺负我,幸好一身浩然正气震慑住了他们!”唐砖叫屈道。

    浩然正气?

    韩芷雪和沈向荣上下打量了一番,痞气还差不多,哪来的浩然之意?

    “不过他们的父辈终究都是江州有名有姓的人物,你的事情才刚过去不久,还是别这么招摇的好。”沈向荣劝说道。

    人人都知道,民不与官斗,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唐砖也许有点本事,有点背影,但强龙难压地头蛇,县官不如现管。

    酿酒手续办的磕磕碰碰,其中未必没有那些人的影子。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好不好”唐砖更加委屈了。

    韩芷雪和沈向荣没理他,将申山鸣扶进车里后,沈向荣回头道:“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吧。”

    “嗯,喝了酒注意休息。”韩芷雪关切的说。

    “放心,身体好着呢。”沈向荣拍了拍胸脯。

    还没弯腰钻进车里,唐砖就冷不丁的插上一句:“沈哥,我看你今天腰不大好,注意点啊。”

    沈向荣一脑袋磕在车顶上,回头怒视唐砖:“你才腰不好呢!”

    唐砖耸耸肩,没有再说什么。

    待车子离开,韩芷雪才看向唐砖,哭笑不得的说:“你呀,没事惹荣哥干什么,他又没对你怎么样。”

    “我就说实话而已。”唐砖说。

    坐上车之后,韩芷雪本打算直接回宅院,但唐砖却拍了拍前座,说:“去小港街。”

    “去那干嘛?”韩芷雪纳闷的问。

    “我要去买点东西,不过不太会挑,夫人帮我长长眼。”唐砖说。

    韩芷雪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没多久,车子停在了江州著名的商业街。这里什么东西都有,最多的便是各类奢侈品,被称为女人的天堂,男人的地狱。

    “你想买什么?”韩芷雪问。

    唐砖拉着她进了一家女装店,在店里转悠一圈,然后拿起一件裙子在韩芷雪身上比划,不时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嘀咕两句。

    店员和客人在旁边看着,也不知是否有人能认出自己,韩芷雪总觉得别人目光有些奇怪,心里难免觉得别扭:“别在我身上”

    “夫人不喜欢我在你身上?”唐砖诧异的问。

    韩芷雪立刻反应过来,不禁脸臊的通红,抬手打去:“又乱说话!”

    唐砖嘿嘿笑着,说:“我有个朋友日子有点苦,想买点东西让她开心一下,夫人帮我看看这样的合不合适。”

    “朋友?女的?”韩芷雪下意识问。

    “当然,男的我跑女装店干嘛。”

    韩芷雪这才明白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脸上的滚烫感更重,说:“我又不知道她的身高和体重,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她和你差不多的样子,就大概嘛,差不多就行了。”唐砖嬉笑着说:“再说了,夫人的眼光谁能比得上,你觉得好,她肯定就满意!”

    “你对那个朋友还挺好的。”韩芷雪说道,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酸味。

    把唐砖挑的衣服推开,韩芷雪随手拿起另外两件在身上试了下,然后点头说:“这两件还不错,虽然不是特别惊艳,但胜在款式有创新。如果你朋友年龄不大,应该会喜欢。”

    “她看起来和十八岁少女似的,不过还是挺大的。”唐砖说。

    韩芷雪听的有点迷糊,十八岁少女还算大?

    挥手下单,买完了衣服,唐砖又拉着韩芷雪去买了鞋。韩芷雪本想建议他多买一套化妆品,这里的东西虽然贵,但以唐砖的身家,应该很容易买得起。

    但唐砖对化妆品深恶痛绝:“还是素颜好,素颜才是最美的,化妆品总让我想起鬼故事。”

    “什么鬼故事?”

    “画皮。”

    韩芷雪失笑,摇头道:“你呀,真是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

    “可能吧”唐砖依然兴奋:“走走走,再买点吃的喝的。”

    足足逛了两个小时,唐砖才把所有东西买齐。

    更让韩芷雪无语的是,唐砖竟然跑去一家快递站,把这些东西都包了进去。

    待他从快递站跑出来,坐在车上等待许久的韩芷雪问:“她不在本地?”

    “你猜。”唐砖说。

    “开车。”

    唐砖虽然没回答,但在韩芷雪看来,既然寄快递,肯定就不是本地,起码人不在江州。这么说来,他不是给詹向玉买的?

    想到这,韩芷雪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落。

    如果不是给詹向玉,那就说明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这个花心的家伙

    想到唐砖兴高采烈买了那么多东西,韩芷雪心里不由来气。以至于路上很少和唐砖说话,偶尔才嗯两声算是回应。

    唐砖也不觉得奇怪,自顾自的说些有的没的。

    直到进了宅院,他才冲韩芷雪挥手告别,然后一头钻进炼丹房。

    看着关上房门的唐砖,韩芷雪幽幽叹出一口气,独自回了房间。

    炼丹房中,顾博超和詹向玉早已经忙完回去休息了。但是让唐砖愕然的是,屋子里少了两个,却又多了一个。

    一个被黑袍笼罩其中的人影,蹲在地上,似乎在查看那些药材。

    她听到了门板开合的声音,却没有回头,只发出了悦耳的声音:“这是什么药?”

    唐砖微微一怔,随后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他一边朝着黑影走去,一边嬉笑着说:“驻颜丹,美容养颜,小姐姐有需要的话,可以送你十颗八颗的。”

    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说的就是这两句话。

    黑袍女子身子微颤,随后回过头来,道:“还是那么油嘴滑舌,就是靠这张嘴搞定了苏家的夫人和大小姐吗。”

266。一个答案() 
“别说的我好像采花大盗一样,其实我和她们之间都是纯洁的战友情谊。”唐砖挥挥手,说:“还有,你干嘛每天都用黑袍罩着自己?长的又不难看。”

    “说的也是。”黑袍女子说着,将头上的袍子抚下,露出那张有些苍白,却又极其美艳的面孔。她看着唐砖,冷冷的说:“不过我之所以罩着黑袍,是因为见过这张脸的人,都要死!”

    看着那张冷艳的面孔,唐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干笑几声,唐砖抬头望着天花板:“今天太阳真好,刺眼,视力都被影响了,你说倒霉不倒霉?”

    舒碧巧呵笑一声,道:“行了,不要演戏了,我又不是来杀你的。如果想杀,你早就死了。”

    这倒是实话,舒碧巧的实力胜过唐砖良多,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

    唐砖轻出一口气,好奇的问:“那你来干嘛的?”

    “闲着没事,随便走走,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感觉到女人眼里的一丝不满,唐砖打了个激灵,连忙转移话题,说:“那什么,你先坐着,我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好吃的。远道而来,终归要请吃饭的。”

    “不用了。”舒碧巧席地而坐,拍了拍身边的地面,说:“陪我聊聊天吧。”

    “聊天?”唐砖很是有些犹豫,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如果找他一块去杀人是正常的,就这么简单的聊天,却显得很古怪。

    “干嘛,怕我吃了你?”舒碧巧微微侧头道。

    她的这个样子,看起来显得比之前怎么说呢,更像普通女人一点?

    也许是受了这一点影响,唐砖迟疑几秒后,才走过去坐在离她大概一米远的位置。

    看了眼两人中间的空档,舒碧巧把视线放在了身前的药材上,问:“你在苏家的日子看起来很不错?”

    “呃算是不错吧。”唐砖仔细斟酌着词语,不太明白她问这个是想干什么。

    “想过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吗?”舒碧巧又问。

    “离开?”唐砖点点头,说:“大概再过几个月吧。”

    “为什么?”

    唐砖愣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为什么要离开,不禁纳闷的反问道:“看你的样子,不应该希望我离开苏家才对吗,干嘛还问这个?”

    “苏家不是你看着那么简单,未来可能会牵扯到一些重要的人物,我只是想提醒你,多注意保护自己罢了。”舒碧巧回答说。

    唐砖听的有点愣神,苏家不简单?明明很简单啊,前不久都差点垮了,还想怎么复杂?

    见他似是不信,舒碧巧没有解释太多。

    这时,唐砖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块血痕,便下意识凑近了些看。

    舒碧巧发现了这一点,不着痕迹的用黑袍挡住那里。

    唐砖微微皱眉,问:“你受伤了?”

    以修行者的体质,普通擦伤很容易就会完全恢复。舒碧巧脖子上的伤痕那么明显,恐怕不是轻伤。注意到这一点后,再看她的脸色,以及感受到对方的灵气衰落程度,唐砖更加确认,舒碧巧有伤在身。

    “一点小伤,没有大碍。”

    “谁伤的?”唐砖皱眉问。

    “一条不开眼的野狗,不过已经被我打死了。”舒碧巧回答说。

    看着那张故作坚强,实际上却暗藏虚弱的脸庞,唐砖心里没来由感到不安:“不管是野狗还是什么,别逞强。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比我们厉害的东西存在。”

    这是关心吗?

    舒碧巧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神采,让唐砖心里有点发毛。

    好在女魔头很快就把头转了回去,又问道:“我听你说有个师父,很漂亮,也很厉害是吗?”

    “当然。”每次提起仙女师父,唐砖的心情总会比平时更好。

    “比我漂亮吗?”

    这个问题,让唐砖心里刚刚升起的喜悦荡然无存。他有种预感,如果回答错了,自己的下场恐怕会很惨。可是,如果说违心之论,又对不起仙女师父。

    想了想,唐砖才回答道:“仙女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无论样貌还是人品,都无可挑剔。对我来说,她就像九天上的仙女一样。”

    舒碧巧的睫毛微微颤动,身上的黑袍,也无风飘荡。

    唐砖又连忙接着说:“你和她不一样,咱俩是在同一个坑里共患难,同生死的。你不像仙女师父那样,如仙子一般让我觉得很遥远,但同样很美,真的。”

    这话听起来不像恭维,最起码,表情挺真诚的。

    黑色的袍子重新落在地上,唐砖也跟着松了口气。

    舒碧巧微微低头,说:“看来,你很喜欢她。”

    “嗯”哪怕明知自己的话可能会让对方不喜,但唐砖还是很坦承的说:“在最绝望的时候,是仙女师父拯救了我。所以,她就是我的一切。我可以为她付出所有,哪怕生命,而我相信,她也可以。”

    舒碧巧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付出生命吗?”

    “是啊当然了,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出现那种事的,哪有这么多危险,能让我们轻易死掉,你说对不对?”唐砖随口说道。

    “如果我有危险你会付出生命来救我吗?”

    唐砖怔住,转头看向黑袍女子。这个问题有点尖锐,也有点出乎意料。

    他不太清楚舒碧巧问出这个问题的目的,是要借机揍自己一顿,还是怎么的?

    想了半天,唐砖才干笑着说:“你比我厉害十倍,如果连你都摆不平的事,我也是白搭。”

    舒碧巧沉默半分钟,最后忽然笑出声来:“这倒也是。”

    看着脸上绽放笑容的女魔头,唐砖忽然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下意识问:“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好像和平时不一样?”

    “可能想太多了吧。”舒碧巧说着,站了起来。

    从她的动作和神情,唐砖判断出对方要离开了,也跟着站了起来。

    “最近可能有一些麻烦事情需要处理,就不多来看你了,自己小心点。”舒碧巧说。

    唐砖点点头,还以为她说的是类似先前被暗杀的事情,道:“放心吧,有波旬在,能杀我的人估计没几个。”

    舒碧巧嗯了声,冲他挥挥手。

    唐砖也抬起手来挥了挥,正琢磨着要不要说些告别之类的话,却听见舒碧巧喊:“唐砖。”

    “嗯?”

    “如果再也见不到我,你会永远记得我吗?”

    再一次的愣神,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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