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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有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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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看朴子云生气,心里就乐,回头她感觉这心态太变态了,虽然两人不对盘吧,朴子云本人还是不错滴。于是在朴子云来抱怨梁公子的时候,就努力做出倾听的样子。所以她一边弄针线,一边听,怎么可能绣的好东西,更何况还经常被梁公子的某句名言逗乐。
朴子云恨的不行:“你俩都一个德行,气死我了。”
无语暗道冤枉,这年头笑也有错啊,手里的针一歪,扎手指上了⊙﹏⊙‖∣
朴子云的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听说那奇葩也送你莲花了?种了吗?”
阿睿帮无语答,“我们姑娘扔掉啦。”
无语斜睇着她:难道你听话的‘遇水而活’了?
“我当然也扔了。”朴子云眼神躲闪了一下,随即把胸一挺,“要那玩意干嘛?!”
天气转晴,各大山寨的人们赶来开碰头会,最远的山寨过来也就是一天多的路程。外面闹哄哄的,就是呆在内院也能隐约感觉到。
饭后,阿美问朴子云,“我们姑娘今天能不能出去呀?”
朴子云‘噗嗤’一声,“早可以了,你瞧外面天多好。”她上下看看无语,“就多穿些吧,免得一下子放的太开,表哥怪我不上心。”
既然能出门了,阿睿一拍大腿,“那我们不要去后山吧,今天碰头会第一天,不是有赶集吗?”
一听就是热闹的事,无语怎么会反对。
本来集市就在闫傲家门口不远,四个姑娘说走就走。
大白天,长街上还没有点灯,已经把晚上要用的彩灯布置了出来。真如第一次来观月似得,哪儿都很陌生,又透着熟悉。
想到这是闫傲最近忙活出来的成果,无语不由放慢了脚步。
经过一处高地的时候,可以看见很远的地方,那些被泥石推翻的屋子被大棚遮盖起来。
明明看不出残骸的样子,她却恍惚听见地道坍塌的声音和她哑声呼唤的名字。
冬日的风刮过面颊。
“姑娘,你眼睛怎么红的?”阿睿扯扯无语的衣角,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哦,姑娘放心,等碰头会结束以后开工重建了。”
坍塌的房子可以重建,包括被大火烧毁的太极殿想必也早已重新修葺,可身体的某一部分坍塌了呢?
她摸摸胸口,周围都是熙攘的声音,遥远如来自另一个空间……无语努力的深吸了两口气,冰冷的气流扫过喉咙,疼痛让她回到现实。
“姑娘?”阿睿和阿美听见咳嗽,脸色一变。
无语摆手,把口鼻重新蒙好,露在围巾外的眉眼弯了弯,示意她们继续逛街。
五寨一村在外都是做生意的,各种货物都有。这集市上除了村寨自产的物件,姑娘婆子绣的东西,男人们编的箩筐。也有外面进来的类似东齐海边的贝壳链子,罗泽的毛皮,俨然与天都的商铺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多了份地道的乡土人情。
路上行人实在太多,朴子云不知什么时候,一闪闪没了影子。倒是阿美和阿睿怕无语被挤到,一左一右护着她。无语太久没有逛街市了,一个个摊位的看过去。
冬天了,扇子的铺位上人最空,有一把象牙做的小扇子,只有婴儿的手掌大,可以自如开合,合起就如玉牌可以打个穗子,随身携带,特别的精致。
忽然惋惜的想起闫傲送她的那个象牙哨子,没有闻声蜂后,无语还一直带在身边,哪怕是在罗泽典当也最后回到了手中,可是进皇宫的时候,叫楚赴晨收去了,并没跟其他东西回到她手里。
无语把玩着小扇子,如果是象牙的,应该不会发霉吧。
正午的阳光下,前头有人兴奋的喊,“咱们闫大当家和人比武啦,快来看啊!”
路上逛街的人潮涌动起来。
比武在长街尾,近山上的一个广场,周围围着不好看热闹的村民百姓。阿睿和阿美到底灵活,无语跟有她们护着,三下两下钻进人群。
闫傲褪了外衣,袖摆用护腕束起,迎风站在正中,雌雄莫辩的面容在阳光下,如罩了层金色的面具,自有一方霸主的刚硬。他手里没有惯用的扇子,赤手空拳做了个请。对方吴家寨的人也是个青年,眨眼看去倒文质彬彬,出手之间,却无半点软弱犹豫。
两人迅速交手,动作如风若影,从广场这头战到那头,只闻拳风阵阵,就是无语这样有功夫底子的也看不清相搏招式。
有人低声议论:“涵少寨主倒一点不弱。”
“是啊,还以为当家会很轻松的赢了吴家寨呢。”
吴家寨?闫傲多次提及和观月貌合神离,这次差点就不来参加会议的吴家寨!
不是无语想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只是权力之争的风风雨雨看的太多,父亲就是个活生生死掉的例子。更何况拳脚无眼,谁又能保证,吴家心里头没有一星半点的歪念头。
她有点暗气闫傲竟然好端端的跟人比武。
广场中的两人竟然比完了,闫傲小胜两招,“涵老弟承让了。”
吴涵一收敛功夫,整个人就像个书生,寨里的人迅速给他披上外衣,他身后站的应该都是吴家寨的人,好多个姑娘竟然难过的落泪了。
吴涵扣着衣扣回笑,“认赌服输,彩头是当家的。”
无语不晓得是什么彩头,只看见有人托了个木盘上来,闫傲不客气的拿了往兜里一放。后面的人帮拿着外衣,他几乎没往人群里看,就笔直的往这儿走来。
那一刻,无语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人激动起来,姑娘们含羞待怯的彼此推搡,却没有一个往后退的。
无语倒是想退,被闫傲把脑袋往后一转。
身后的人竟已自动分开,通出条笔直的路来,她能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扎在身上,好奇的,不解的,疑惑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脚却跟着闫傲迈了出去。
他勾着她的肩,哪里还有方才当家人的气势,倒恢复了几分江湖上的痞气,“竟然被小语儿抓了个正着,刚才有没有想我赢呀?”
088太丑扔掉了()
还想你赢呢……无语没好气的撞了闫傲腰眼一下:看你缺胳膊少腿,谁伺候你!
“唔,你好狠的心肠,竟然对我下此毒手!”闫傲白眼一翻,要做倒地状,胳膊却还赖在她肩膀上。
无语没心思闹,把他手抓过来,写:今天不是碰头会吗?
闫傲笑嘻嘻的站直,“吴家老头子说身体不太舒服,暂停了。”然后一指路边,“酒酿饼!酒酿饼,想不想吃?”
无语眼神严肃,他一个急停回过来讨饶,“好啦,你不能碰酒,我不馋你啦。”他捏捏她的嘴角,“现在是观月五年来最热闹的时候,一定要开开心心的玩一下。”
身边是川流般的人群,他的脸上没有丝毫阴霾,只有夺目的自信。她想也许是她想多了,闫傲接手观月这么多年,从未出过乱子。如果他没有把握,也不会在这里跟她一派轻松的说笑。
脸上的笑,缓缓绽出来。她看见他眼神里的温柔笑意,感觉身上的沉重完全卸去。
闫傲身上还是单衣,无语对后面拿着衣服的人招手,被闫傲拉回去。
“穿成胖子好东西就抢不到啦。”他说,拉着她就往前面拥挤的摊位里挤,里面竟然是热乎乎的豆腐花。
普普通通的街边小吃,因为好久没有沾染,也变成了人间美味。无语烫的直吐舌头,又忍不住嗤嗤的笑。
热闹的街市,淳朴的气息,一个个琳琅满目的摊位,他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抢着吃酸甜的糖葫芦,拿精致的糖人打斗。
虽然每个都只是尝尝,但口舌的满足传递到心里。这里何止是观月五年来最热闹的时候,也是三年来她第一次与这么多人融合在一起。就好像那些伤害纷争从未开始过,就好像她还是三年前的她,可以放肆的笑与奔跑。
身上挤出了一身薄汗,心里却丝毫没有倦意。
傍晚的时候,长街那头的舞龙舞狮开始。锣鼓弹唱,声声震耳,行人停下脚步,商铺大开,茶酒花果流水一样的端出来,整条长街变成了欢庆的流水席。
年老的热情说笑,年轻的也聚成一团。身后的阿睿阿美,还有闫傲的随从,不知何时都已不在周围。
也对,她想,这是整个观月的盛会,每个人都有快乐的权力。
他们吃吃停停,不时被人拦下喝酒。闫傲喝的脸颊绯红,酒的芬芳与佳肴鲜果的气息融合在一起,她听见他爽朗的笑声。
上面的彩灯亮起来,模糊了夜空的颜色。
没有喝酒的她,也觉得快要醉了,肚子里满是甜美的食物,周围每一个人都在笑。有一只手一直拉着她,不用看清周围的路,不用明白方向,只需要跟着他走下去,走下去。
当烟火亮起的时候,人群里的欢呼声达到了极致,她看到阿美和一个修长的青年相拥在一起,然后一个白色的东西落下来,挡住了视线。
闫傲把手垂下来,无语终于看清那是一支象牙哨子,用黑牛皮绳串着,模样与楚赴晨收走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刚才赢的彩头。”他的声音穿过嘈杂传入耳朵。
她的眼睛有些发热,却嗔怪的看他一眼:难怪你去比武。
“没办法呀,谁叫吴家拿出来的东西,这么讨人喜欢。”再说他肯定会赢的,他自信一笑,把哨子挂上她的脖子。
轻微的重量落下,他的声音轻柔了下来,“上次的吹不响,这次的可以,以后不论你离得很远,都可以叫我。”
她低头看着眼前的哨子,拿起来,轻轻的吹了一下,清脆悦耳的哨音。与他温柔的声音融合在一起。
“有没有什么要送给我,恩?”
整个人一愣,然后,下意识的拽紧袖子。里面那把象牙小扇像烙铁一样,烫的拿不出来。
没有!她摇头。每一次他给她的东西都带着心思,而她似乎从来都就是随手挑个顺眼的而已。
她写:阿美倒是给你做了个荷包。
闫傲脸色变了一下,“不是你也做了一个吗?我又不嫌弃难看!”
烟火太艳,闪烁在头顶。心砰砰乱跳,她拼命的对它说:安静点,安静点!
他把手伸出去,“拿出来。”
她把心一横:太丑扔掉了!
闫傲的脸明显黑了一下,无语呼出的气透过围巾在面前蒙起一层白色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表情。
他叹了口气,正要开口。
“被我找到你们啦!”朴子云拨开人群,跳过来。她脸喝的红红的,拉着无语就跑,“过来一起跳舞。”
可她不会呀,无语回头,人群如水,迅速遮住了闫傲。还没等她着急,他已经钻出来,跟了上来。她这才放心的跟着朴子云走。
广场上篝火燃烧,人来人往,跳的像群魔乱舞,流水席上吃完的都涌了过来。山里的姑娘小伙交错在一起。
无语被朴子云拽进人群,周围人挤着人,肩碰着肩,她也不知脚该踩在哪儿,只感觉周围好多目光都转了过来。
她头里晕乎乎的,玩了一天,身体疲倦了,心却还很兴奋。
朴子云大声的说,“他们都在问我,你是不是我未来的表嫂呢。”
是不是呢?是不是呢?她心里也有个声音在问。人被朴子云拉着旋转,身边就是篝火,火光占据了全部的视线,灼热的人闭起眼睛,光亮被赤红掩盖,周围声音骤然响起,停留在最高的音符处……
她感觉到落在一个人怀里,浑身轻飘飘的,好像一片羽毛。这么多年来随风漂泊,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个的离开,只有这个人,还如最初一般。
也许她真的可以不再害怕母亲说的那个童话,有一双漂亮眼睛的,未必都是大妖怪。
灯火褪去,星空归回了自然的色彩。她安心的闭上眼睛,趴在他肩头。
闫傲慢慢的走着,离开长街,其他的街巷都很安静,偶尔有被惊动的夜猫,嗖一下从这个墙头窜入另一角消失。
他推开一间门,把她放下。
无语睁开眼睛,迷糊的看了一下周围,已经回到她的房间里。
他帮她脱掉外衣,塞进被子里,“他们都在外面玩,热水都没有,就脏兮兮的睡一晚吧。”
无语点点头,头有些沉,眼睛却不想闭上,她依恋的看着身边的人。
闫傲拍拍她的头,合衣在旁边躺下,最近事太多了,他的脸瘦了,在烛光下有了更多的阴影。
“睡吧。”他笑了一下。
无语点点头,没一会儿,却听见他的呼吸声传来,与外面此起彼伏的喧闹声合在一起。
他这几天太累了。
无语拉开被子,把两个人一起盖住,然后往他身上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一夜安眠。
无语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淡淡的光线下,闫傲已经醒了,静静的看着承尘的顶子。
无语碰碰他:你在想什么。
他回过神来,还没开口,就看见她瞪眼:我知道你有烦心事。
他浅浅的笑了一下,笑容里有着些许的疲倦,“吴家可能和大楚联姻。”
无语并不十分意外,楚赴晨当初就有意联合观月,被闫傲婉拒之后,又把注意打到了吴家身上,正是楚赴晨的行事风格。
“其实在碰头会之前就知道。”闫傲道,不过身边的人都劝,在吴家没撕破脸之前,先当做不知道。如果他们真的无视,观月不依靠大楚或者东齐任何一家的规矩,到时再联合其他四寨一起处理。
但他担心的还不止这个。
无语心领神会:你担心楚赴晨知道我在这里?
三年来,无语在观月的日子几乎足不出户,除了闫府里照顾她的几个人,没人知道她的存在。不过如今她能走出去了,大家都知道了闫傲身边有个姑娘。若是五寨一村一条心的时候,也就罢了。可如今,时局不同。
她知道闫傲为什么没藏她,因为藏了,反而才引人好奇。
她安静了好一会,再问他:吴家的谁和大楚联姻?
“吴家的当家是我的叔父辈,他们家最可能拿出手的,是他的嫡长子吴涵。”见无语疑惑,闫傲补了句,“就是今天和我比武的那个。”
无语点了点头:看着倒一表人才,而且是楚赴晨喜欢的风格。
闫傲一怔,“他喜欢什么风格?”
当然是跟他一样,看着无害,其实一肚子坏水啦。
闫傲不觉一笑:“其实吴涵人还不错,我之所以觉得吴家的事还没有到最坏,就是因为对吴涵还有几分了解。反而是吴家提出去的人不是吴涵,那才可怕。”
无语不懂:为什么呀?
官家联姻,对血统一向在意。有时候嫡长子即便有妻室,有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强行和离。
闫傲知道她在想什么:“你看见吴涵身后有个姑娘了吗?”
这个无语倒没留意,光记得他输的时候,一群女孩子在哭。
“吴涵心里有人。”闫傲淡淡的道,“是他远房表妹,家里没人了,打小寄养在吴家。”
无语心里‘哦’了一声:这么说,你打算从这儿下手?
闫傲点头,“过去一直没机会见到这个姑娘,现在她也来了碰头会,我会在吴涵身上动动脑筋,最好他能劝服了他爹,免得大家最后动粗。”
无语眼睛亮了亮:要不,我帮你找那姑娘说说?
089天下人,心无国界()
看无语跃跃欲试,闫傲抬手就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语带不屑:“你?你喉咙还没好,靠写字劝人啊?!”
无语耸肩:这你就不懂了吧。她写:女人和女人之间比较好沟通。
闫傲略略皱眉,“你真想去?”
无语坚定的点点头:我知道你不想我牵涉入这些事,可是闫傲,这么多年来,我们一起患难与共。你总是无条件的支持我,我也不想在你有难题的时候,自己还在一边不知柴米油盐贵的享乐。
她冲闫傲微微一笑,继续写:再说,我也没那么差,一去就把事情搞砸吧,你说是不是?
她期许的看过来,闫傲不由把人揽进怀里。
无语乖巧的没动。
他的手臂收紧,感觉着她的心跳传递到身上。
“真拿你没办法啊。”他说。
无语咧嘴一笑。
“我陪你去。”别人他不放心。
五大寨经常有人往来观月,在村中有固定的别馆。可当真进去找人,就真是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因为村子实在太小,要避人耳目的说服一个人虽然不是难事,可要做的不妥当,反而惹恼了吴涵喜欢的姑娘,反倒不好收场。
遂,出现的时机很重要。
清晨的薄露下,吴家寨别院并不安静。后院里两个锦衣女孩正在冷嘲热讽着对面人。
“大哥马上就要娶官小姐了,我们看你还是早点认清身份。”
“就是,你这劳什子的玩意,绣了也是白绣。”
闫傲对无语指指那个被围着的女孩,压低声音,“那个就是薛水羽,在吴家寄养多年,吴涵两个妹妹不待见她。”
无语仔细看过去,那薛水羽一袭浅粉色的衣裙,身形单薄。正微垂着头,护着手里一双鞋垫,虽然穿的不如对面两位艳丽,但这样的打扮,配上清素的容貌,却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反观对面两位,那凶神恶煞的表情。
无语顿悟啊:难怪吴涵喜欢她,保护欲作祟!!!
吴涵两个妹妹自幼娇生惯养,果然不是吃素的。一个上前推搡薛水羽,一个手迅速一伸,就将她手里的鞋垫夺过来,直接丢在地上,还拿脚踏了两踏。
“麻雀还飞上凤枝了,给我哥哥提鞋都不配。”
“就是,新嫂子进门了,看你还有什么资本跟哥哥告状!”
无语斜眼闫傲:你们观月人的素质也不怎么样啊。
闫傲耸肩,“你也不能保证每个女孩都像子云那么善良,每个男的都有我这么帅这么睿智啊。”
无语翻了个白眼,一边得意去吧你。伸手掏出小弹弓,捡起个小石在手里掂了掂。
院子中,两个吴家的妹妹还待开口,冷不丁‘嗖’的一声。其中一个女孩跳起来,什么东西打在她脚背上,又疼又快。紧接着,另一个也被打中。纷飞的石子打来,全部对着两姑娘的脚边,她们蹦蹦跳跳的躲。
薛水羽目瞪口呆。
其中一人边躲边往四周看,“什么人偷袭我!”话音刚落,一颗石子正对她眼睛射来,吓得她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石子停了下来,一片安静。
两个姑娘突然反应过来,跳起来,就往屋里跑。
薛水羽愣在原地,一颗东西落在她脚边,和先前不一样,声音清脆,速度也慢。她弯腰低头捡起来,竟然不是石子,而是珍珠。
她惊讶的张张嘴,抬起头,看见个姑娘从墙头翻下来,对她一笑,不由也回以一笑,“原来是姑娘在帮我。”
看不出来文文弱弱,心思还蛮极剔透。无语心头一赞,往她伸出手去。薛水羽不明所以,任由她拉住手。
无语低头在她掌心写字。
薛水羽心头一怜,“原来姑娘不能说话。”
无语无所谓的笑笑,又写:她们欺负你,你为什么不走?
薛水羽心叹了声,“实不相瞒,姑娘。我家里人都已过世,全赖姑姑好心收留。离开这儿,也不知那儿可以去。”
无语想了想:嫁人就可以了。
薛水羽怔了怔,无语笑了笑,她眼睛里全无半点恶意,捡起地上的鞋垫,拍了拍上面的尘土,递还给薛水羽。
上面好几处绣好的地方都磨坏了,薛水羽心疼的摸了摸断了的丝线。
无语眨眨眼:送给心上人的?
那尺寸和图案自然是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薛水羽微点了下头,心想刚才和两位吴家妹妹的对话,这姑娘多半是听见了,直言道,“我与他身份有别,而且他应该是快要娶妻了。”
无语一笑,拉起她的手,直言不讳:吴涵要娶大楚的女子,你不后悔?
薛水羽浑身一震,漂亮的眼睛望着无语。
无语笑:你不认识我,可以叫我语姑娘。
“语姑娘,你这是……”
我自然是为了你的幸福而来。无语的脸皮反正厚。对方却也不愚钝,能被一寨未来老大看上的姑娘,自有她的独到之处。
“姑娘是观月家主身边的人吧。”看样子吴涵和薛水羽说的还不少,否则一个后宅女子,又是外人,不可能有如此清醒的认识。
无语点点头:五寨一村本如一家,如果吴家独立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姑娘也要眼睁睁和心上人分开,这又是何苦?
“男人的事,我不懂。”薛水羽的眼神回避了下,虽然眼前的人帮过她,但她的心思也很明确,“你劝我是没用的,我说服不了任何人。”
无语浅笑着凝看着她:吴家两位小姐对你不好,想必是像她们的父亲。吴涵和你姑姑,对你不错吧,他们许你的是妾室?
也许是被妾室两个字刺了一下,薛水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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