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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有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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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子云没好气的,“突然过来,也不让人说一声。”她其实是怕无语和娴玉闹起来,娴玉虽不爱说话,性子肯定要比无语好,朴子云哪里舍得亲姐姐吃了亏。可是无语,相处三年了,虽然两人不对盘,在朴子云心里,也不希望她不开心。
她拉无语出门,“你来问我姐姐这些做什么,她在罗泽也就是个普通宫人,知道的事情不多。”
无语翻了个白眼,知道的不多,也比你多啊。
朴子云还喋喋不休,“你关心罗泽王做什么,难道你认识他啊?”
无语咧嘴,在她掌心里写:好奇!
朴子云不知道她身份,不过对她这好奇的性子倒是可以理解几分,反而规劝,“那些王侯贵族,不是一肚子黑水,就是一肚子草包,有什么好好奇的。”
无语笑,又写:难道要我好奇你姐姐为何死而复生?
朴子云怔了怔,看无语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似不在意任何东西,她反而像哽了根鱼刺在喉咙里。
那天朴天去找闫傲,朴子云也是在场的。人不私心,很难,朴子云深吸了口气,握住无语。
“姐姐过去的事,还是表哥亲自跟你说更合适。”她逃避般的垂了下眼睛,又飞快的抬起来,“但我还是希望,表哥可以给姐姐一个机会。姐姐年纪这么大了,又经历了很多事,不可能再找到好的人家。语……语儿,我知道你也是大方的人,他们是有婚约的,你对表哥也松一松口,好不好?”
092独独就是不肯对我说()
闫傲正和管家清算过年的费用,阿睿急急匆匆跑来,“公子,姑娘不见了!”
闫傲脸色微微一变。
“午睡的时候还好好的,我一醒来,床上人没了,衣服也不在。”阿睿很无辜,她一向把人看的很牢,“我还以为是醒早了在院子里玩,可到处找了也没见人。”
闫傲皱眉,“我去找找。”他知道无语的脾气,这家伙要真有心要走,是绝对有办法的,就好像在东齐跑出去偷喝酒一样。
只不过除了他这里,她还有哪儿可以去呢?
吴家的事刚有着落,闫傲心里有把握,可也担心别是大楚那边发现她了。
如此一想,闫傲心急如焚。金蝉脱壳已经用过一次,再落到楚赴晨手里,断没可能逃的出来。
不过他还没失了理智,临走的时候,关照管家,“这事别和爷爷说。”要闹了一圈回来,那货只是贪玩,叫爷爷知道,又在心里记她一笔。
这时候,无语正裹得跟只毛球似得,在后山吹冷风。
先前来看过的早梅已经换了一拨,红黄白的梅花交错着,暗香浮动。她折了几枝,手上戴着毛茸茸的兔毛手套,乍一眼看去犹如一只雪白的小兽叼着花枝。
人走走停停,一路往深处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视野突然开阔,已是站在梅林之外。前面劲风阵阵,从下面吹上来,鼓得她身上的衣服更加圆润。
这天蓝地阔的风景看在眼里,顿然令一切烦恼怨色变得渺小不堪。
无语扯了扯嘴角,不由又往前走了几步。
“病友,从那儿跳下去可就是东齐了。”
声音传来,无语脚下一顿,差点真摔下涯去。她回身狠狠的瞪过去。梁公子打林子里潇洒的走出来,笑眯眯的打量她,“病友怎么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
无语还没反问:你这货又怎么在这里。
他已“哦”了一声,做了然状:“闫大当家定然是很忙很忙啦,要不在下陪病友下山吃好吃的?”
无语心哼了一声,谁叫吃她都去吗?人也是有节操。她抬起手,对梁公子勾勾指头:你请客?
梁公子一笑,“那是自然。”
年前的观月街上,人少了许多,毕竟该办年货的都办的差不多了嘛。以至于路边摆小吃摊的都少了许多,大多提早回家享受一年一度的节日去了。
两人就弃了街边小吃,寻了个饭馆。
梁公子果然大方,无语翻菜单时候多看了两眼的菜,他都点了。
但是这家伙几年不出门下馆子了呀,所以大部分的菜名,她难免都要多看几眼,于是……
小二哥一看来了金主,记下菜名又热络的推荐,“客观喝酒吗?小店珍藏亦极其醇香,值得一品。”
梁公子看看无语的眼睛点了火一样的亮,便心领神会,“来一壶。”
无语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她挪了个位置,坐到他旁边——为了方便一会讨酒。
雅间里热,两人都脱了外袍。无语里面一条单裙,质地飘逸,贴在身上,衬的她身段玲珑,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写着四个字:等吃,等喝。
梁公子忍不住暗笑:这是多少年没放出来欢了啊?!
菜上来了,满满的一桌子。没一会儿,小二端酒过来,无语立刻放下筷子。梁公子斟了杯递给她,“病友,尝尝味道如何。”
无语一连喝了三盅,舌头不老实,还没品出味来,就都咽下去了。她朝他啧啧嘴巴:再来。
多年不喝酒,某人完全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没一会儿,半壶美酒下肚,她脸上飞起了两片红云,梁公子再给她倒,无语咯咯咯的笑,忽然整个人往他身上一倒。不等对方反应,她在他怀里拱了拱,半竖起来,眼神迷离的戳戳他的脸皮,“怎么跟以前长得不太一样了……”
梁公子顿悟:“原来你嗓子没坏啊。”他哭笑不得摸摸脸,知道她认错了,也不揭穿,“我哪儿变了?不还是那样。”
“唔!”她很卖力的思考,奈何酒把脑子糊住了,想来想去想不出,反而是最近一连串的委屈涌了出来,一双眼圈顿时红了。
梁公子暗道不好,她已经哭起来。
“你走了好久啊,你说好偷酒给人抓住的话,来替我受罚的。他……呜呜呜……他这几年管我管的好紧,都不给我喝……还……还骗我说未婚妻死了……”
她前言不搭后语,却越说越委屈,弄得梁公子本来打算听八卦的,现在也不得不安慰,“哦哦哦,是他不好,骗你更不对,该打该打。”
无语想着可不是这样,眼泪流的更加不停,一双眼睛却盯在酒壶上,“不要他了,要和你喝……”
“好说好说。”
无语又喝了酒,心满意足的歪着,听见旁边这人温柔的问,“他是谁呀,有我对你好吗?”
无语正拿拳头敲她胀痛的脑袋,想说你们都好呀。可是她的两杯果茶,一杯来不及喝就没有了,一杯想喝是别人的了。
她懊悔死了,眼泪噗噗直流,目光朦胧的往门口一指,“他!就是他啊!”
闫傲的脸都青了。酒楼有人认出无语眼熟,来报了消息。没想到他进门就看见她歪在其他男人怀里。
这家伙还窝在人怀里呜呜的难受:“你们明明说好对人家好的,到头来……到头来却骗人!”
闫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欲把人从梁公子怀里抢过来。
无语见他靠近,像受到了惊吓一样,脸色骤然一白,立刻死死抓住梁公子的衣服,“大坏蛋来了,我来殿后,你带小白跑路!”
小白?还小黑呢!闫傲一把将她两只爪子一扯,连人带手一并死死抱过来,随即闻到扑鼻的酒味。
他怒目梁公子,“你让她喝酒了?!”
梁某人把手一摊,“美人所求,在下也不好不应啊。”他悄眼观察这个一方家主,准备笑脸相迎那一腔怒火。
哪知闫傲根本没不及发火,他只怕无语喝酒以后,马上就要胃痛起来,拉过无语的外衣把人一裹,匆匆就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身后那梁公子似唱非唱的一叹,“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闫傲心里一痛,脚下不停,直接下了酒楼。奔回府里,进门就让阿睿,“快去煮药。”他把人抱进房间,除了外衣塞进被子里。
无语脸如红霞,满嘴酒气,睁眼看见他还乐呵呵的笑。闫傲这会儿怒不可支了,只恨不能给她嘴巴上个锁,“贪嘴,一会儿有你哭的。”
阿睿把药端来了,感觉到满屋子的怒气,犹如外面的西北风,聪明的放下药碗就走。
无语一闻药味,死活不肯张口,闫傲好生哄骗,“乖,不苦的,不喝一会胃疼。”
她在床上打滚,躲进被子猛流眼泪。呜呜的哭声传出来,闫傲心里就跟堵了个棉花似得,他不耐烦的把被子掀开,将人抓出来,直接灌药。无语挣扎,黑色的药汁顺着她的脖颈流的到处都是,些许呛进嘴里,她拼命的咳嗽,用手推拒他碗里的药。
闫傲心火上攻,猛然将药碗在脚步砸开,‘砰’的一声,把无语整个人吓住了,咳嗽也吓没了,她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闫傲。
“你说话啊。”他怒看着她,“你为什么对我就说不出话来。”
那目光厉如尖刀,无语摸摸脖子,确信脑袋还在原来的位置。她心安了,轰一下倒在床上——彻底醉了。
闫傲:“……”
朴子云闻询赶来的时候,他正低头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某人醉的跟猪一样,浑然不觉,还在睡梦里啧嘴巴。
闫傲又气又心疼的拍拍她的头,“就对我说一句话,一个字,有那么难吗?恩?很难吗?”
那目光温柔又忧伤,和平时对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一样。朴子云不由的心痛,是为姐姐,怕她也许永远都得不到这样的目光。
无语第二天醒来,隐约觉得自己闯祸了,胃里闷闷的,倒不是很难受。她悄悄哈了口气,没有闻到酒味,顿时淡然了。
闫傲坐在旁边,看见她动,一本书砸过来。
无语灵巧的一避,对他咧嘴笑:大侠,谁惹你啦?
闫傲闷声不响的把衣服丢过去,她迅速穿好爬下床。穿鞋的时候,他已经把热水准备好,无语抬起头来,闫傲把拧干的热毛巾展开,垂眸拉起她,轻轻的擦她的脸和手。
无语莫名的心虚,可是记不得昨天发生的细节了,只记得跟梁公子吃了顿饭,菜好多,现在想想,无语还在咽口水。她转眸仔细的打量闫傲,难道他就为她下馆子这事生气了?
闫傲跟她一起吃早饭,无语忐忑的问:你今天怎么不忙了?
“都过年了,当然要清闲几天。”
无语在心里‘哦’了一声,下午他陪她出去散步,又守着她一起午睡。
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开开心心的把新折的梅花插在房间里。
晚间,天快黑了,闫傲有叫她穿衣服出门,去跟闫老爷子一起过除夕。
以往几年,无语都是一个人在屋里过的,闫傲陪一会儿爷爷会再来看她。今天突然要和一群人过,她心里怪怪的。
日落时分,外面格外的冷,他帮她把披风系紧,不着痕迹的往她嘴里塞了颗糖。
无语嘴里一甜,感觉顿然好了很多。
闫傲在她额头亲了亲,“一会儿要乖,知道吗?”
093哥帮你()
因为是年岁,闫家其他旁支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及各房嫡出也都来给老爷子磕头。闫傲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个,闫老爷子对他带着无语来的行为,暗自不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发作。
无语被闫傲一颗糖哄着,全程都算配合,让她磕头也磕了,敬茶也敬了。
闫老爷子给每个小辈都准备了红包,由管家托着木盘站在旁边。闫傲磕完,郑重的道,“孙子闫傲,愿爷爷体侯益健。”
老爷子拿了一个红包,递给他。旁边无语昂起头,一双眼睛眨巴眨巴。
管家心里暗道:完了,没给她包红包。
原以为闫老爷子也会直接拿一个给她了事,毕竟每回怕少发了谁,都会多包几个备着。哪知道闫老爷子脾气也犟,就当没看见无语一样,拿起茶碗,喝起来。
这可把无语惹火了。平日里私下不喜欢她也就算了,竟然当着好多人的面也这么——光明正大的不喜欢她!
人家也是要面子的嘛!
还没等这家伙眉头皱起来,闫傲把手里的红包往她手里一放,“爷爷给你的,快拿着。”
还好无语不能说话,要不她肯定喷一句:你当我三岁小儿啊!
闫傲已经眼疾手快的代她道了谢,把人拉起来,退到一边。
看孙子这么护她,闫老爷子都有些吃味。有时候,老人就跟孩子似得。好在后面其他人上去磕头,闫老爷子的情绪一闪而过,也就无暇顾及这对了。
拜过年的,有的就回府吃年夜饭去,有的留下来与闫老爷子一道吃。闫傲作为长孙少不得要陪到最后,再与闫老爷子一起上桌。他不走,无语也不好走。
闫家的人拜完,朴娴玉和朴子云也来给老爷子磕头道新年好。老爷子笑的跟什么似的,当他拿起红包的时候,无语的眼睛都要直了:要不要这么明显啊,给人家的那么大。
闫傲飞快的在她耳边说,“回去我给你赔罪。”
无语不吃这套,嘴巴越撅越高,几乎可以挂油瓶上去。周围没几个人,可第一次见闫傲带她在这么正式的场合,仅有的几个人也都在悄眼打量着他们。
闫傲一边扯无语的衣服,一边低语,“让酒娘子研究一种不伤胃的酒给你喝。”
无语这才有点儿动心:不骗人?
“当然。”
必要的礼节结束,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闫老爷子少不得要挨个指点晚辈,过去哪儿还不够好,明年要如何努力。
闫傲一个劲的给无语夹菜,她有了吃的,暂时就不关心外面在唠叨什么。闫老爷子目光一转,在她身上跳过,继续跟下一个人说。
转到朴娴玉的时候,老爷子语重心长地:“年纪也不小了,往后最重要的是早点成家,让你父母泉下有知莫再担忧。”
朴娴玉轻声细语的应下,“谢爷爷关心。”
闫老爷子点点头,又看向朴子云,“子云年纪也不小了,看病固然是积德之举,也不要本末倒置,女儿家最重要的事是相夫教子。要和你姐姐一样,早日安定下来。”
朴子云嘴巴甜,说了知道以后,还给老爷子敬了一杯酒。老爷子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怎么都不明白孙子怎么就看上了那个小姐脾气的货。
无语当然不晓得老人家在想什么,闫傲拉着她去放鞭炮,她正开心的不行。
这家伙胆大,点燃一根就欢腾的蹦开,还会把炮仗烟火排成图案再放。立刻吸引了一群小屁孩跟在后面,她带着毛茸茸的护耳,远远看去就好似只小兔子,从这头蹦到那头。
闫傲跟了一会,发现不远处的朴娴玉,手里也拿着一个长长的、正在燃放的烟火棒,却是一脸的不安,把手举得远远地,恨不得那烟火棒不在手里。
他记得她小时候就最怕炮仗,想了想,还是走过去,“给我吧。”
朴娴玉看见是他,略松了口气,一面递过来,一面解释,“子云去净房了,我帮她拿一会。”
“恩。”
他语气淡淡,目光仍跟在不远处的无语身上,透过烟火看去,她的身影会有重叠的影子生出来,好似梦幻。
朴子云从净房出来,正想立马回姐姐身边去。
前面一个人影转过,那头路太黑了,朴子云追上两步,“语儿,你去做哪儿做什么呀?”
那个身影回头,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周围的树影太浓,显得她整个人比平日里高挑,不过那衣服和一头长发,朴子云自认是不会看错的。她甩着手上的水珠,走上两步,“这会儿还想去后山玩啊,也太冷了吧,走,跟我回前面放烟火去。”
她试图去拉她,无语却往后一退。朴子云不解的挑挑眉,冷不丁背后叫人一拍,“神医姑娘,方便完了,要在下送你回去不?”
朴子云回头就瞪梁公子,“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梁某人含笑反问,“在下如此风流倜傥,人见人爱,到处做客有什么不妥?”
朴子云被这话恶心的,也不追究他怎么在附近了,拔腿就走。
梁公子笑眯眯的,一等她走远,脸上的风流都散了个一干二净,目光往暗处一扫,“大半夜的打扮成这样,吓人啊?!”
那里的人影走出来,语气阴森,别的不答,先吐了句,“哪只手摸了我妹?老实伸出来。”
朴子云一口气跑回天井,本想和姐姐吐槽梁佩离那厮。结果看见闫傲和娴玉站一起,顿时心花怒放。
“哎呀,表哥!”她不像娴玉是个闷葫芦,一张嘴叽叽喳喳跟只麻雀似得。此刻心里更是有个小九九,希望闫傲能在姐姐身边多呆一会。于是,和闫傲扯了一连串的话题。
无语玩了一阵抬起头来,看见三个人在一起也不知是聊什么那么开心。闫傲的脸上一片和善,朴子云说道妙处哈哈大笑,连娴玉也是文静的抿着嘴角。
衣服被人扯扯,“姐姐,快点放炮仗呀。”
无语把燃的香条塞给他。
那孩子在身后喊,“姐姐你不玩了吗?”
无语打了个哈欠,摆摆手。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不喜欢闫傲要照顾那么多人,而她离开他,只有空落落的自己。
往房间走了一段,身后有声音传来,无语故意撅着嘴巴不回头。一只手伸上来,揽着她就上了墙头,“妹子,这几年不见,想不想哥哥。”
无语心头一惊,手习惯性的摸向手腕,那里空空无屋,她才想起银鞭早在三年前跟假尸留在大火中。
笪硕带着她几个起伏,瞬间出了闫府。脚下生风,没多久上了后山。
等悬崖近在眼前的时候,笪硕才停下来。奔了这么多路,他竟然气都不喘一下,放下无语,怪里怪气的道,“看见没有,过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无语回头上下打量他,差点吐出来,怎么又跟几年前一样,打扮的和她一模一样。
你有异装癖啊?无语比划,还有半句。她憋着没问出来。难道说笪硕这么喜欢模仿她,是喜欢上她了?
笪硕甩了下身后的长发,那动作并不女气,可配上他身上的衣服委实诡异。他束起头发,上下打量无语,“你看起来不错,看来这几年他没亏待你。”
无语翻了个白眼。
笪硕的语气却是一软,“当时听见你出事,我真以为你死了。”
低沉的话语随着夜风进入耳朵,无语心头也沉重起来。天上的月牙被云遮起,周围光线顿然一暗。他的身影立在月光下格外孤单。
“我还专门赶去了大楚,早知道你会出事,绝对不会允许你回去。”他低低的道,“不知道你还活着之前,我每天都在懊悔,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竟然没有保护好你。”
无语想要笑他一句:我哪那么容易死。可惜她说不出来,也没有心思说笑。
“后来我还去过你的坟,楚赴晨那小子对你不错,坟修的很漂亮,连花……你养父母的坟也一起返修了。”
无语意外:不是说把她以妃子之制葬在帝陵里面吗?
笪硕不知道她有这个心思,轻叹了口气,抬起头来,“不过,以后哥哥都会当心的,再不会让你出事了。”
问题是就怕被你害出事啊!!!无语不爽,再说把人家带这里来缅怀什么啊缅怀?!
闫傲赶到的时候,她正在对笪硕猛跺脚。他眉目一冷,“齐王,何故带她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他上前就欲隔开两人,无语却想起他刚才和别人谈笑的场景,眼睛一酸,往旁边躲了躲。
这一躲不要紧,正好叫笪硕拉在身边,他邪气的一笑,凑在无语耳边,“想知道他心里有没有你是不是?”
话音刚落,他毫无预兆的把她往悬崖下一推。
这一下太过突然,谁也没有预料到。
无语的身体腾空飞出,胸中惊恐难定,喉间却像堵着块血,她惊呼不出。眼角有人一跃而起。身体已经被人搂着,迎着崖底呼啸的冷风,一起坠了下去。
闫傲捂住她的眼睛,,“别往下看。”
然后只听见呼呼的风声,盖过一切。
094神经哥的剧本()
观月被寓做楚齐之间的天险,靠的就是这一道悬崖天险,深不见底,终年云雾缭绕。
眼睛被蒙着,无语眼不见下落的势头。她吓坏了,紧紧抓着闫傲的衣服。他不知何故,突然和她换了个位置。
没等无语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巨响,闫傲瞬间收紧手臂,撞击产生的巨大反冲力和疼痛透过他的身体传来,天旋地转,无语闻到了扑鼻的血腥。
那一刻的惶恐几乎要将神智淹没。
他的手盖在眼前,只看得见一片黑暗,可三年前缺失的记忆却如潮涌。一瞬间,把她拖入坍塌后的地下。
那时候,手下是怎么都挖不到尽头的碎石,那时候,身体里毒发的疼痛绞在一起。她明知道上面的人再也回不来了,却仍然固执的要回去,是此刻在身边的这个人狠心放倒了她,将她带出地道。
闫傲,闫傲……闫傲!
无语拨开脸上的手,艰难的爬起来。闫傲双眼紧闭,面上毫无血色。
从七岁相识至今,一起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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