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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网真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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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洁当然是在羡慕史莉莉的判决结果,因为史莉莉将来释放后才30多岁,而她将来出来了,怎么地也要50开外了。
什么叫人老珠黄?指的就是自己呀!她在心里暗叹,同时暗自发愁,担心这么多年的分离,王勇会不会等得不耐烦了,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不要自己了?
在这世上,除了王勇和儿子,她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她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自己出来后,无家可归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和凄凉?如果真那样的话,当初还真不如不上诉,吃颗花生豆干净利落地走人了。
孙翊尔也在琢磨着自己的案情。
已经快一个月没人来提审了,不知道自己当初的那个领导都交代了多少案情,有没有将应属于他的那份贪污数额往自己身上推?如果仅自己的那点涉案标的,轻则三四年,重则七八年。但如果他们单位领导往这些下属身上推卸罪责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她暗自向老天祈祷,但愿不要让自己的刑期过长。她与史莉莉的年龄相仿,也已经20有5了,她也希望自己的刑期短些,将来出来后能有个好男人嫁了。
说起来,孙翊尔在外面的这些年,连个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如果就这样将自己的青春荒废在监狱里,她都不敢再继续往下想,自己的人生难道就这样被毁了?
作为女人,尤其是身陷囹圄的女人,脑子里考虑得最多的莫过于以后的婚姻和爱情路。虽然秦良玉初来这个时空,但身为女人的她,同样也不免俗。但她此刻考虑的更多的问题是马依风的安危。
距离上次暗地里爻卦时发现他有血光之灾和桃花劫,已经过去快十天了。这期间王伟曾回来汇报过两次,秦良玉才得以知道马依风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搜集李强的犯罪证据。
通过王伟对马依风行踪和办案进展的报告,秦良玉发现马依风有一个误区。她想去提醒他,可马依风始终不来提审自己,她总不至于让王伟这个冤魂去转告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吧?这让她有些心焦。
想喊樊医生前来,可自己这段时间,因为饮食上的改善,加之那些高档化妆品的养护,傻子都能看得出她的身体和气色较之以往要好许多,没病没灾的,拿什么借口喊樊医生前来?
晚上,秦良玉躺在通铺上,听着身边的女人们陆续发出的鼾声,她竟再次失眠。
看着北窗外可视到的那一点点漆黑的夜空,她竟有些想家了。想她的夫君和儿子,不知道他们在那个她永远都无法回去的时空里过得怎么样了?变身为女儿身的马千乘是否会因不适而露出马脚?还有自己的父母兄弟,是否一切安好?还有那批白杆兵,是否依然勇猛忠诚?
在这里有个可以帮助自己传递信息的王伟,如果能有个穿越时空到达明朝的鬼魂来告诉自己那边亲人的现状该多好!
她突然想起阴司判官来了,不知道这个来去无踪的阴界使者下次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如果再遇到他,定然要向他打听下自己家人的现状。
在焦虑与不安中秦良玉度过了这个难熬的夜晚。
第二天,外面的干警刚交接完班,正在听邓洁她们聊天的秦良玉便听到李国良班的唐图喊她:“秦明月,提审!”……
第二十八章 七窍玲珑心()
马依风今天是带着鱼头一起来的,本来他们是为了王伟的案子,到看守所来提审谭民宝的。可是动身前,马依风临时起意,又签署了一份提讯证明,决定顺带看一下秦良玉。
在李强的案件尚未水落石出前,减少与秦良玉的见面次数,是对秦良玉这个唯一的证人最好的保护。这也是秦良玉在交代完所有的案情后,马依风不再来提审她的主要原因。
上一次提审时,鱼头来看守所送过饭,虽然只打了个短暂的照面,但秦良玉对这个外表粗悍的男人比较好感。倒不是因为吃了他的饺子,而是在鱼头的身上,秦良玉看到了难得的正义与果敢。
今天甫一照面,秦良玉震惊地发现,仅一周未见,马依风面上虽有着明显的憔悴和疲累,但却好过鱼头,因为在鱼头的面相上,秦良玉竟然看到了死气!
凝神听了下外面,发现那个常来啃墙角的人不在,秦良玉向门、窗外扫视了圈,也未见王伟的影子,估计他是受不了提审室里的罡气,又不知躲哪待着去了。
重新将视线移回鱼头的面上,发现鱼头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自己,他摸了摸脸颊,问:“你、你老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又没长花!”
被鱼头这一说,马依风也发现了秦良玉的视线始终在鱼头那,他竟莫名地有些醋意,转过头看了看鱼头,确实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秦良玉很想问问鱼头的生辰八字,可考虑到自己目前的身份,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反倒会徒惹误会。
可转念一想,鱼头是马依风最信任也最得力的助手,如果一旦有什么闪失,岂不是让马依风少了一个臂助?
就目前而言,马依风身边太多被李强收买的暗线,像鱼头和梁子这样全力辅佐他的人太少。所以秦良玉暗自决定,就算拼上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一定要保鱼头无虞。
“你最近可有与死人接触过?”秦良玉斟酌再三,终于开口发问。
马依风和鱼头同时一愣,不明白秦良玉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怪诞的问题。马依风突然想起于明刚在临自杀前,秦良玉曾在自己和梁子面前提过她发现那人有将死的面相。
对于算命和相面这些带有迷信和神秘色彩的东西,马依风从不相信。可牵扯到鱼头,毕竟是过命过的兄弟和下属,他这个唯物主义者终究还是有些动摇。
见鱼头在用眼神征询自己的意见,显然他还没搞明白状况,不知道秦良玉在闹什么玄虚。马依风下颌微抬了下,示意他回答秦良玉的问题。
鱼头撇撇嘴,又摇摇头,心道:这到底是来审犯人还是被犯人审?
“干我们这行的,哪能不接触死人?姜长林的尸首我还动过呢!昨天上法医那拿一份鉴定,我没事还去了趟停尸房转了圈。”鱼头心里不痛快,所以这话说出来多少带了*味。
秦良玉微皱眉头,依鱼头所言,这死气似乎真的是他不小心沾了脏东西造成的。可秦良玉总有些不好的预感,觉得鱼头似乎有性命之虞,而且就在近日。
“你最近凡事小心些,我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但还是提醒你注意下自己的安危。另外,尽量少去一些不干净的地方,比如你方才所说的停尸房。”
秦良玉知道自己目前还帮不到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也只有在言语上加以提醒了,但愿他们能够听得进自己的劝谏。
鱼头没有吱声,听完秦良玉的话后,只挑了挑眉毛,压根就没把秦良玉的话放心上。
该点拨鱼头的地方秦良玉也点到了,至于鱼头能不能顺利度过这次劫难,那就只有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今天来提审我有什么事要问吗?”秦良玉转首看向马依风。
失神中的马依风没有发现秦良玉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撼和伤感,他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加之昨晚的睡眠不好,他感觉自己有些无法集中注意力。
鱼头用胳膊肘拐了下马依风,他愣怔了下,方才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调整好状态,看向秦良玉。
“今天是来提审谭民宝,顺道见一下你。你这些日子有没有再记起点与案情有关的事情?”
秦良玉垂下眼睑,掩饰住内心的巨大波动,轻声道:“我能回忆起的案情之前都已经告诉你了。”
深吸口气,秦良玉强打精神,接着道:“李强的案子你似乎走入了一个误区,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意见。”
秦良玉的话让马依风产生了兴致,他扯了下嘴角,淡淡地笑了下道:“你说说看!”
秦良玉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揉搓着,尽量关闭自己的异能不去继续探听马依风的事情。
“你一直都将办案的重心放在如何一举拿下李强的问题上了,你有没有想过,一只折翼的雄鹰,无论它如何凶狠,如果不能飞翔,那便只有束手就擒!”
不用抬头,秦良玉也知道马依风和鱼头此刻对自己的看法,她接着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出:“李强身边的四师便是他的左翼,一个叫桃子的人便是他的右翼,如果这五个人出了状况,相信李强便如折翼的雄鹰,任由你摆布!”
室内陷入了沉寂,马依风为自己今天做出见秦良玉一面而感到庆幸,秦良玉犀利的言辞和清晰的思路让他折服,之前他居然没有发现秦良玉是一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绝顶聪明的女孩。
他真想弄明白,在秦良玉那张惊艳的面容后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一段故事。
鱼头一脸赞赏地看着坐在铁椅子里的秦良玉,他也没想到这个以前一直抗拒交代案情的女孩,居然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和睿智的头脑,这如果是个女警,那定然是个厉害的火凤凰。
“这些日子,看守所里莫名多了三个照顾我的人,他们分别是周觅、唐图和吕文军,你可以从侧面探查下是谁在指使的他们。我只知道他们是受一个叫王总的指派前来照顾我,但我相信这里面定然有李强的授意,因为他们给我的东西不是一个普通干警能买得起的。”
“另外,相信你们也已经知道了一直以来前来偷听我提审的人是谁了,还有你身边的刘大鹏,你为何不想办法将这些被李强收买的细作架空?”
马依风此刻已经无法用语言可以形容自己对秦良玉的感激和欣赏了,他突然感觉眼前这个女孩似乎以前就一直在自己的身边,而非是因为这起涉毒案件才认识的她。
电话铃声打断了马依风神游的思绪,看了下来电显示,他有些哭笑不得,因为那上面显示的是“英子”,而马依风的手机之前一直都没有存过韩凤英的电话号码,不用说,这定然是昨晚韩凤英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偷偷在自己的手机里输入并储存的。
划下拒绝接听键,马依风再看秦良玉时,竟有些不自在,因为在秦良玉的眼中,他发现了一丝淡淡的愁绪。
“你,你先回去吧,刚才你说的这些对我们侦查李强的案件有非常大的帮助,谢谢你!”
鱼头有些吃惊地看了马依风一眼,在马依风的嘴里,最难听到的便是“谢谢你”和“对不起”,没想到他居然会对一个羁押人员说谢谢。
马依风按下提人铃,没一会儿,唐图便到了,他应该在这不远的地方等着。
虽然看守所里的人马依风并不全认得,但对眼前这个人他还是有些印象的,他暗自审视着这个唐图,脑中在极速转动着如何将这些被李强收买的人架空。
秦良玉走后不久,谭民宝被提了出来,此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猥亵龌蹉的人。
由于警方已经掌握了谭民宝犯罪的重要证据,在张民强的干预协助下,军事法庭那边已经将当年王伟的所有案卷资料全部移交给了地方公安部门,现在都在鱼头的手中。
从谭民宝家搜出的廖婷婷的内衣裤,法医已经给出了与廖婷婷DNA吻合度达98%的鉴定报告,经过了一场毫无悬念的拉锯战后,谭民宝最终招供。
谭民宝今年43岁,十年前的他是个光棍,廖婷婷家与他家仅一墙之隔。比他小十余岁的廖婷婷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在这个过程中,他对廖婷婷产生了情愫,甘心做那吃不到天鹅肉的癞蛤蟆。
事发当晚,谭民宝从一群狐朋狗友处喝完酒回家,路过海边时,发现廖婷婷一个人孤单单地站在那。
酒壮怂人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想着如果一旦自己跟廖婷婷生米煮成了熟饭,这廖婷婷就可以做自己的媳妇了。
谁知这米刚下锅,却遭到了强烈的反抗。谭民宝担心有人路过会听到廖婷婷的大声呼救暴露了自己,便死命地用手捂着廖婷婷的口鼻,不让她发出声响。
米倒是煮熟了,可谁也没想到,这锅却砸了。
等着谭民宝提起裤子站起身,才震惊地发现,廖婷婷因口鼻被捂而窒息死亡了。
谭民宝战战兢兢地将廖婷婷的尸首丢下海,并把她的衣服也一并丢到了海里。
由于廖婷婷的内衣裤被谭民宝撕毁后,没有与外衣丢在一个地方,所以到该丢内衣裤的时候,他突然产生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想法,暗恋廖婷婷这么多年,他想将廖婷婷贴身穿的留下来,算是留个念想。
这件事过去后,他也曾内疚过,尤其是在王伟执行枪决的那天,六月的天竟然飘起了雪花。
那天谭民宝把自己闷在被窝里,第二天开始高烧,整整病了一个多星期才康复。
看着正在往提审招供笔录上签字的谭民宝,飘在半空的王伟眼角滑下了一滴清泪。自己的冤案终于要大白于天下了……
第二十九章 情窦初开君无意()
提审完谭民宝,马依风和鱼头并肩向看守所的停车场走去。
鱼头不时地甩眼看看满腹心事的马依风,“老大,你今天的状态可不怎么好啊?遇到什么事了吗?”
“嗯?”马依风怔了下,他没有听清鱼头的问话。
在秦良玉被看守干警押送回去以后,他便一直在思考秦良玉给他的那些建议,审问谭民宝的过程中,他几乎都没怎么参与。
“得,白问!”鱼头见马依风反常,也估计到他是在考虑李强的案情,所以干脆也不再言语了。
刚准备打开车门上车,两名身穿灰色正装的女子从旁边的一辆DS5上下来,其中的一个竟然是韩凤英。
“小风哥!”灰色短袖西装,左西服领上别着一枚亮闪闪的金色天枰胸针,下身是同色系的一步裙,肉色丝袜,脚蹬黑色高跟鞋,这身律师夏装将韩凤英姣好的身段衬托得更加曲线玲珑。
听到这个称呼,马依风有些头疼,他很想提醒韩凤英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场合,这种儿时的称呼在没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叫叫也就罢了,可当着鱼头和另外一名女律师的面,这让他感到非常别扭。
鱼头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律师,还那么年轻。韩凤英的这声“小风哥”,把鱼头心底的八卦之火点燃,站在马依风的身旁,不停地用探寻的眼神在马依风和韩凤英之间来回梭巡着。
“你怎么来了?”马依风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的喜怒和情感,平静到如同一潭死水。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跟韩凤英在一起,马依风总是有种负罪感,秦良玉那双带着淡淡的愁绪的蓝瞳,也总会时不时地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想起刚才在提审秦良玉时,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竟满含伤感。她怎么了?似乎这个女孩在极力隐忍着一丝悲痛,难道说,是因为李强?莫非她真的与李强有着很深的感情?那她为何要招供且给自己出那么多针对李强的可行性建议?马依风有些糊涂了。
“我是陪我的老同学来会见一名羁押在这里的人犯。”韩凤英的话将马依风神游的思绪拉回。
此刻的韩凤英笑容阳光而又灿烂,与自己的大学同学在一起,让她感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忧年代。
“小风哥,我来给你介绍下。”说着,韩凤英将胳膊伸进旁边那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女子的臂弯里。
“这是我的大学同学,戴日晞,瀛都律师事务所的专职律师,跟我一样是专门负责刑事案件的。”
叫戴日晞的女律师伸出手,一脸职业性微笑看着马依风道:“你好,马队长!没想到你就是英子在大学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个男朋友!”
马依风认识这个人,之前在律师提前介入时他们打过交道,只是马依风那会并不知道这个在褚德重手下任职的女律师竟然会是韩凤英的大学同学。
伸出手,与戴日晞礼节性地握了下,马依风淡笑道:“你好,戴律师!我警队里还有事,先行一步了!你们忙!”
马依风直接无视鱼头的眼神抗议,他压根就没打算把鱼头介绍给韩凤英认识,他可不想自己的私生活被这个有着丰富八卦头脑的哥们给探听到,并扭曲夸大事实给宣扬出去。
刚准备转身上车,却被韩凤英拦下,“小风哥,你中午回家吃饭吗?我一会儿会见完人犯就去菜市场,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马依风重重地吐了口气,咬咬牙,俯下身,在韩凤英的耳边小声道:“在人前,以后不要再喊我小风哥!”
韩凤英抿唇轻笑道:“好的,我记住了马大队长,那你今天中午回家吃饭吗?”
“不回!”马依风几近抓狂,丢下这俩字,拉开车门便跳上了车。
他实在搞不懂,韩凤英在其他人面前是一副气质高雅、举止端庄的女律师形象,怎么偏偏在自己面前这么弱智肉麻,教养呢?!教养呢?!他在心里怒吼!
“老大,你什么时候藏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在家里?还是个律师,厉害啊你,保密工作都做到我们头上来了!”鱼头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着回去后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先向谁宣扬下。
马依风没有吱声,专心地开着车,不时看着后视镜,将车拐了个弯,向市里的方向开去。
鱼头并没有因为自讨没趣而少了八卦的兴致,也不管马依风此刻的脸色有多黑,继续坐在副驾叨叨个没完。
“我说老大,这女孩看着蛮年轻的,听口音好像还是咱们本市人,她在哪家律师事务所上班?”
一个紧急刹车,马依风将车停靠到路边,扫了眼后视镜,转头看向鱼头道:“那个戴日晞是褚德重手下的,我们是不是该利用下?”
“啊?!”鱼头的嘴大张着,闹了半天,马依风刚才压根就没有听到自己的那些话?!他的八卦头脑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清明。
“哦,也是啊。老大,干脆让嫂子把她给拉来做咱们的暗探,那褚德重不是李强四师里的律师吗?指不定能探查点东西来!就兴许他李强在咱们身边安插人手,咱也有样学样给他来个还击!”
马依风点点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蓝色的烟雾随之在车内袅袅升起。
鱼头将车窗打开,刚准备伸手从马依风的烟盒里蹭根烟抽,谁知却被马依风一把给拦住。
“你刚才说什么?”马依风掐着烟的左手放在方向盘上,右手握住鱼头向烟盒伸去的手腕。
鱼头甩了下没甩得开,莫名其妙地看着马依风道:“我说让那个叫戴日晞的给咱们做卧底啊,怎么了?”
“韩凤英不是我的老婆,你以后不许再乱叫,如果再让我听见你管她叫嫂子,小心我拔了你的门牙!”
鱼头跐溜一下倒吸了口凉气,赶紧把嘴闭上。满脸苦瓜相,换了另一只手小心地从烟盒里抽出烟,叼到嘴里,“不叫就不叫,那么凶干嘛?”
马依风放开鱼头的手腕,三口两口地将烟抽完,重新发动车子。
鱼头小声地嘟囔道:“切!连家都让人去住了,还在那装处男!什么人啊?!”
忙了一天回到家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打开防盗门,刚准备探脚进去,马依风又缩回身,往门顶上看了眼。
没错啊,301,是自己的家。再看向室内,整洁明亮的客厅让他有些怀疑自己走错了门。
听到声响的韩凤英从卧室里走出,此刻的她褪去一身的正装,穿着居家的宽松连衣裙。
“好了爸,我知道了,放心吧!祝你明天一路顺风!小风哥回家了,我先挂了啊!”
将手机往裙子兜里随便一放,韩凤英碎步快速来到门前,接过马依风手里的包道:“怎么才回来,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来来来,先换上拖鞋,饿了吧?饭我已经做好了。”
将马依风的包放到玄关的鞋柜上,韩凤英弯腰将拖鞋送到马依风的脚边。
“你从哪弄到我家的钥匙的?”习惯了穿着鞋子就直接进家的马依风,还真受不了这种拘束。
“你书房的抽屉里!”将马依风的鞋子放到鞋柜里,韩凤英冲马依风调皮地一笑。
穿上拖鞋,马依风一边四下打量着这个整洁到一尘不染的家,一边对韩凤英问道:“你怎么还在我这儿?你爸刚才是在喊你回去的吧?”
“你想让我去哪?大院?我爸明天就回北京了!”撇撇嘴,韩凤英引着马依风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先洗手,我去收拾饭,饿死了!”
看着像这个家的家庭主妇般走进厨房的韩凤英,马依风有些无奈。
在洗手间洗手时,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记忆回到了20岁那年的那个夜晚……
马依风和韩凤英都是出生在老军区大院的孩子,童年也是在那里度过的。因为马韩两家的家里都是一个孩子,加之两家大人的关系都特别好,所以自小韩凤英便喜欢粘着马依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韩凤英看马依风的眼神由最初的崇拜变成了爱恋。一直拿韩凤英当异姓妹妹看待的马依风开始感到别扭,便逐渐地疏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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