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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谋不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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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凛景澈知晓自己方才进屋之时未曾有过丝毫响动却不知内里那人究竟是有如何高深的功法才能在这种境况之下捕捉到自己的所在
景澈纠结一瞬便放开了自己的心神若是如她方才那般所想即便是屋里这人欲要对她行什么不测那自己也是万万逃不掉的既然如此那便不如既來之则安之况且今日是自己送上门寻人若是有什么后果自己自然是要担得的
再者说來自己身上带着那件物什若是所寻这人却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人那应当半分危险也不会有
放轻了脚步顺着那声音传來的方向往屏风后面而去方才听到自己耳中的那个声音是如深邃夜空一般的冷若冰霜这份冷清与她所接触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相同那是浑然天成的却能直直插入人心里的
转过屏风说话那人便倏然映到了眼底只见一白衣女子正坐在长案之前长案上干净异常除去最边缘燃着的一尊香炉便再无其他此时白衣女子正靠着椅背微微仰头休憩左手轻捏眉心露出了颇为明显的疲惫
景澈一怔接着便回复的以往谨慎入微的模样如今这人正仰着头将白皙纤细的脖颈正对着她她将精力着重于这一点若是出了什么纰漏那自己也不会丝毫洠в蟹词种
“姑娘请坐我自昨日便一直在等你”
不过多时这人便直起了身子声音仍旧冷冷清清沁人可面上的表情却并未那般不近人情眉眼温和雪齿薄唇煞是好看只不过……那双如星空一般深邃的眸子却有些莫名的洠Я松癫
景澈并未说话依言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方待得她坐定那人便朝着她伸出了手
景澈不解问道“这……”
那人微微一笑冷冷清清的声音似是添了几分温度“你拿着他给你的信物來寻我那便将那东西给我然后你便可以问我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景澈伸出手将坠子至于他手之上不远的距离面具后的眸子一直定格在她的脸上正是要弄明白这人的双目到底能否视物
果然如她所想
“姑娘我天生眼疾”
待得这人接过坠子双手摩挲片刻确定了这物什的真假而后将它握在手心之中如对待心爱之物一般细细摩挲
而后她开口问道:“你想看什么”
“我……”景澈只觉语意踟蹰她不曾想这位星占师会是这个模样
那人却似是明了她心中所想出言道:“我虽目不能视可早就将这苍穹纳于胸中你尽管问便是了”
景澈歉然:“方才是我想多了唐突了姑娘可问姑娘如何称呼”
“微玄”
“既然如此便劳烦微玄姑娘为我解惑了”
微玄看向她所在的方向并不言语只伸出了手以掌为媒其意于请
“东來茶楼的老板如今在何处”
微玄侧耳听之而后站起身子虚虚按下只见得在他身前浮现出了一幕颇为玄谜的星空投影景澈微微一滞心中颇为惊诧于她这般法诀只见她双手掐诀如影似幻随着他的动作面前的星幕亦是不停变化不过多时她便停了手面色有些许苍白开口对景澈道:“还在城东还在茶馆”
“那说书先生可是他所害”
微玄点头:“是”
“那原因为何”
“茶楼本在经营一些不为人知的兵器生意后被那说书先生撞破后來那说书先生不知从何听说那女老板的相公多年前已经死过一次如今的是个傀儡说书先生向茶楼老板索要封口费于是被那茶楼老板起了歹意杀害”微玄话音刚落还未等得景澈开口说话便接着说道“姑娘并非官府众人莫要为这稀松案子费我的功法可好”
景澈抬眼看他只见他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而后她道“劳烦先生了我想再问一句那女老板可叫年三娘”
微玄点了点头
第一百五十一章 终在局外()
“姑娘,我想为人再寻一旁人,那人是否与茶楼老板的相公有着关系?”
微玄摇摇头。
这个答案,着实在景澈心中升腾起了一时难以消散的惊诧。
“不是?”她反问微玄道。
微玄点头,确定了自己方才所说:“这个问题,不应该你知道。所以,我不能说。”
“为何不应该我知道?”景澈不解。
微玄抬手,挥去了面前的那幕星空。而后从怀中摸出了素色巾子,抬手拭去了额上的薄汗。之后重新坐回在椅子之中,说道,“因为这件事的解铃人,不是你。凡事都分因果有缘,此事似是因你而起,因你而承,却并非真的是因你而起,因你而承。你可明白?”
景澈勾唇一笑,却也不觉得难为情,朗声道,“我对这一道,半点儿都没有悟性。姑娘还是直说的好,免得对牛弹了琴,牛还不乐意。”
微玄似是方才操劳过度,面上如白纸一般苍苍,衬得唇色几乎病态地妖艳。她沉思片刻,开口对景澈说道:“事情所起,在于那个男人。事情所承,也在于那个男人。事情所终,自然是要起之人来解围。而你,不过是这桩事情之中的过路人。即便是与他朝夕不离,却仍旧是局外人。”
此话说完,屋内重新陷入了如死水一般的沉寂。微玄肩头,不知何时跳出来一只火红小狐,与他一袭白裳相衬而生,有些莫名的和谐之感。微玄伸手,让小狐顺着手指从肩头爬下,最终安稳地寻到了最舒服的姿势,窝在了微玄怀里。她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小狐的脊背,似是重新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过了许久,景澈回过神来,迟疑开口,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若是按你这么说,我便是他命中的过客了吗?”
有些自己也未曾察觉到的颤抖。
微玄抬头,轻声唇启,“不,只是这一件事情而已。”
景澈点头,起身向外走去。走至屏风之前,不曾想却听得身后微玄开口,将她唤住:“姑娘,给你这方坠子的人,如今是怎样的境况,他……在哪里?”
听闻此话,景澈勾唇一笑,道:“既然姑娘通晓星占,应当能占的出你所寻的这人吧。”
久久不闻微玄答复,她用眼角的余光轻扫,只见她略有些颓然:“他非凡人,我……寻不到……”
景澈顿了顿,最终开口:“那人,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转头稍作思索,景澈又开口问他:“先生是如何知道我方才进了屋的,难道……”
“我为自己星占一局,知道今日此时,会有客来。”
“那……”景澈开口,“他会来吗?”
两人之间的对话,除了“她”便是“他”。可是无论是哪个,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过名字。
景澈偏头,颦眉思索,而后遥遥地朝着她所立的方向,轻声道:“该来的终归会来,不能强求却也无法逃脱。”
待得景澈从这方不起眼的书铺之中缓步而出之时,天色已黑。站在楼前,抬头看着夜空之中星光烁烁,竟觉像极了身后楼内之中,那天生目盲的占星师的眼睛。
莫名有种,被看透一生的惊悸。
……
百里风间从茶楼之中出来,纵身便往城外而去。如今红衣失踪了,可是他无论如何,都得寻着办法,把人找出来。
还未及至城外,便忽觉脑海之中意念一动,有种颇为熟稔的感觉一念袭来。他思索片刻,眉心之中阴云倏然而散,豁然开朗。
而后他调转了身形,循着那熟稔之感所在之处而去。
不消多时,便来到了一间旧宅之前。宅门大开,小院之中一目了然。院中树下如今便支起了一张小桌,桌上酒壶备好,酒杯成双,桌前坐着一人。
定睛一看,这人面色黝黑,目如铜铃,腮胡丛生,身材壮硕。却无端穿着一身素雅缎子,手持折扇,头带书生纶巾,颇有几分风雅。
见得此人,百里风间心下明了。而后收敛了周身气势,负手信步而入。
那人听得门口响动,不曾抬头。仍旧低头看着桌上一放锦盒,只开口闷声说了一句:“你来了。”
百里风间不答,走至近前,掀起衣摆盘腿坐至小桌对面的那方蒲团上。
“年伯,阔别多年,不曾想你隐居于此处。”
这是年三娘的父亲,却与年三娘早就断绝了关系。
那人听闻,抬头看他,哈哈一笑,惊起了树上落下的几只飞鸟:“你方来城中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了你的气息。原本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原本只是想试探一回。没想到,没想到……”
而后他将手中锦盒阖起,放在身侧。伸手拎起酒壶,为两人将酒杯斟满。这人的手如蒲扇一般大小,纤细精巧的白玉酒壶拈在他的手中,如同微茫一叶。
“你这附庸风雅的毛病愈发地变本加厉了。”百里风间开口,毫不留情。而后端起酒杯,置于唇边一饮而尽,叹一声好酒。
那人笑道:“若是不附庸风雅,今日你如何能喝到这般好酒。早年之前,我便想,若是能在百里剑圣口中听到一声好酒,那便也不枉此生了。”
“不知道多久之前,我便听闻,你那酿酒的玩意儿被人偷了去。如今没了趁手的家伙什儿,这酒徒的名号,也算是废了一半吧,”百里风间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杯子,挑眉道。即便是寒暄交互,言语之中却仍旧是冷意十足,“你那酒楼,是卖给了别人,还是被你自己女儿盘走了?”
年伯似是明了百里风间是什么样的人,听他这么说却也不恼,哈哈一笑,回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啊,那茶楼确实是三娘的。
见百里风间许久沉默,年伯又道,“前些日子我寻了这城里的一位星相名家,让他为我占星一局。这星占之术着实神奇无比,他替我算出了这物什是如何丢的,是何人取的,最后告诉了我,这人如今在何处。若是有这么些消息,我还是不能把这东西寻回来,那我也白活了这么些年。”
百里风间听闻,眸中浮现些许诧异:“星相名家?”
那人点头,感叹道:“神乎其神。可这人颇有些玄机,虽说世人知晓他的所在,可是若是他不想见的人,那人便是寻遍了整个城,那也是寻不到的。”
百里风间垂眸思索片刻,出言问他:“你可否将那人的所在告知与我?”
第一百五十二章 逃不过你()
百里风间踏着夜色来这书铺之前时,景澈方从楼中出来不久。方才她出了紫微星属之后,却又返回了楼中一趟。究竟问了些什么,不得而知。
待得与微玄彻底道别,便已经到了如今时辰。此时她正敛了神识,准备躺靠在楼顶的青瓦上看看风景。
不曾想她将将纵身略上屋檐不久,便觉这楼下一亩三分地之前,出现了一道几个时辰之前方才分别的身影。
百里风间。
景澈垂眸思索片刻,待得百里风间进入楼中之后,当机立断纵身掠空出了城。划破茫茫夜空,往天幕一侧疾驰而去。
虽夜色已深,但书铺仍旧留出了一扇门。一楼书馆无人,四周书册一如白日开门迎客的模样。只余得中间桌上点着幽幽白蜡,烛光被风吹得明明灭灭,时不时地发出轻微可闻的噼啪声响。
百里风间皱眉,往楼上走去。
将将上了这楼梯的一半,抬头便见得二楼的雕花木门。他行至近前,伸手敲门数下。而后便听得房内一声音悠悠传出。
“请进吧,百里兄。”
屋内无烛蜡无明火,却分外敞亮。光线茫茫不知从何处透出,不若白日那般刺眼,却别有几分星光汇集之意。
“你知道我会来?”
坐在微玄对面,百里风间开口。他对于面前这人神乎其神的技艺,并未有那般十成十的信服。
“我知道。所以留了门,留了灯。”微玄轻声道。
声音悠悠散散,若飘渺且让人抓不住的虚空一点。
“你怎得知道我是百里风间?”
“因得你的星,与旁人不同。你的星相,足以照亮整片夜空。”微玄伸手抚着怀中仍旧沉睡的狐狸,接着道,“所以你来,是想要问些什么?”
百里风间从怀中摸出一张纸笺,而后递给他,“我想知道,她究竟 从何而来。”
“我看不得东西,你直接告诉我她的名字便好。知晓你今日此时要来寻我,我便看过了你的所有我能看懂的星相。”
“虞溪。”
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百里风间的内里,还是被微微扯动了。他曾经深爱过,如今却又如迷雾一般让人看不清事实的人,既然有了今日的机缘,便让这得天独厚的人来看看吧。
“几十年前,她就不在八荒。”
言下之意,是这个人,已经死去了。
“那为何她还会出现?”
微玄点头:“正与你见到的那个人一样,他们死而复生的原因是一样的。”
百里风间靠身在椅背之上,眉间微微有些酸涩。原本只是自己的怀疑而已,如今看来,确是一个纯粹的事实。
“那我应该如何去寻?”
“找你能找到的线索。”
百里风间沉思少顷,接言问:“你不知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微玄笑答,清清冷冷的脸上,笑的有些单薄,“我甚至知道,后三年在你身上会发生些什么。可是,我不能告诉你。世间之事,世间之人,皆有因有果。我窥天道,本就是自损之行。若将天意原原本本告知与你,亦是会迁怒于你。我能告诉你的,只能是苍茫之中,属于我的角色的那一部分。剩下的,便需得你自己去寻找。”
“寻找?”
微玄点头:“今日你应当听过这件事的线索了吧,那条线索是对的。你只需循着那条线索去找,总有些蛛丝马迹会指引你寻到你想要知道的东西。今日亦是有人来问过我,这条线索的起始,究竟是谁。”
百里风间眉头微蹙,敏感的捕捉到了他言语之中的那个有人。
微玄不曾停顿,接着道:“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为你省去不少时间。那线索所系之人,并非死去的说书先生,亦非畏罪潜逃的茶楼老板,她的相公,而是你听说过的一个地方。”
百里风间稍有惊诧,并不打断他的言语。
“那个地方,你也待过,却并不是在这个时空之中,你亲眼所见它的覆灭,却不知道它是如何重建的。”
百里风间轻应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个地方,思来想去恐怕只有一个——云魂虎睡地。
沉默片刻,他开口道:“我还有一件事,想寻我贴身所带一物。它丢失在今日,与我很重要。所以我必须寻到。”
听闻他这般询问,微玄竟失声笑了出来:“你其实已经知道了那样东西被谁拿走了不是?你说是寻物,其实,是想寻拿走东西的人吧。”
百里风间皱起了眉头,冷声道:“在我看来,物,远比人重要太多。若不是这样东西在她身上,我定然不会寻她。”
微玄摇头,“或许有朝一日,你会发现,其实,你在乎的,还是那个人而已。”
他叹了口气,抬起手,将怀中的小狐托在手心。小狐此时已经醒了过来,乌溜溜的眼睛如同玛瑙一般神采斐然。
“去吧……”微玄幽幽叹一声,暗捏法诀将小狐送至了百里风间面前。待得他伸手将小狐接下,微玄的额头上又渗出了一层薄汗。
“她如今应当已经快到帝都了吧,你带着这只灵狐,往帝都的方向去。灵狐今日见过她,会为你指明她所在的方向。大致就这些了吧……”
微玄说完,便闭了眼,不再言语。
百里风间将小狐收道袖中,思索片刻又接着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她今日来寻你,都问了些什么?”
微玄身形未动,沉默少顷,道:“我不能告诉你。但或许有朝一日,她自己会亲口告诉你。”
百里风间自楼中出来,沐着夜色回了已经沉寂下来的茶馆。茶馆门面已经被官府贴上了封条,想必日后,也不会再有以往的热闹场面了。
他稍加思索,暗捏法诀,欺身入了那城府之中,纵身往帝都的方向疾驰而去。
帝都外三十里,月凉如水。
景澈抬头,透过冰凉的面具遥观月色,颇有几分惬意。
不过多时,她嘴角微微勾起,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而后,便见夜空之中惊鸿而来一袭身影。
“我就知道跑不过你。”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入虎穴()
“**神玺呢?”夜色下百里风间一袭玄衣,暗得几乎要融进黑暗中,他的脚步不急不缓,一双慵懒的眸里透出几分锐利。
“我都知道会被你追上,又怎么会傻到把东西带身上?”景澈不避不闪,反而轻松地一摊手,袖袍在风中猎猎得响,一副爱莫能助的口气。
百里风间眯起眸子,在离她几步之遥处停住脚步。
这时起风了,风声掠过树影,婆娑声愈盛,景澈目光不定地盯着他身后的黑暗,有一个黑影一直在远离,直到没入远处帝都的城墙中,她才稍松一口气。
一刻钟前,景澈逃到此处。这里离帝都还有十里,若是逃进帝都,百里风间便很难再追进来,可她却就此停住不前。
她放眼树林里司溟早便在等候,她迅速将袖袍中的东西交给他,急促说道:“暂时先不要给萧烬,若是他出尔反尔,你手中还能有筹码同他对峙。”
司溟结果那颗温润的珠子:“那你呢?”
“还有一颗**神玺……”她的语气莫名有些凄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她已经把他当成了豺狼虎豹般的敌人。
司溟沉默少顷,只道:“最不济,你也有退路,不要太倔强,你知道他会伤红衣,但不会伤景澈。”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景澈反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目光落在远处层叠的黑暗上,“你看,他来了,我若现在恢复景澈的样子,他也不会信我……你快走吧。”
司溟御气离开,风声如同被谁推波助澜了一把似的,狂躁地仿佛要撕裂整个夜空。
景澈站在原地等他靠近。
这么多年了,曾经她追他躲,后来他寻她藏,这还是她第一次站在原地等他靠近,却是各自心怀鬼胎。
此刻,百里风间至始至终用他那种成竹在胸的眼神盯着景澈,半晌才开了口,语气仍旧慵慵懒懒:“噢,所以你这是在等我?让我把你带回去,你好趁机进入迦凰山偷走那一颗**神玺。”
景澈被看穿,心中一虚,如今要脱身也来不及,值得镇定地轻笑起来:“百里剑圣,你可不要太懂我啊,什么都看穿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我不懂你,还有谁懂你?”百里风间嘴角一扯,袖中有几根细丝绕出,迅速将景澈的双手缚住,“既然红衣想玩,那也有趣。我倒想看看,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如何偷走**神玺。”
“你就这么自负?”
百里风间的脸庞逼近,呵出的温润气息在她的面具上凝结成细微水珠:“人生无趣,不该找点事来玩么?”
他手腕一扯,景澈便被他拽了过去,被迫跟着他的脚步走。
而为走出去几步,百里风间的脚步突然停下。
官道上,一辆马车从远处飞驰而来,尘土的味道漫天扑入鼻息。风中隐隐送来马车内两人的对话,稍使内力便听得清晰。
“阿浮,再过几日,又该去那里换魂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神玺呢?”夜色下百里风间一袭玄衣,暗得几乎要融进黑暗中,他的脚步不急不缓,一双慵懒的眸里透出几分锐利。
“我都知道会被你追上,又怎么会傻到把东西带身上?”景澈不避不闪,反而轻松地一摊手,袖袍在风中猎猎得响,一副爱莫能助的口气。
百里风间眯起眸子,在离她几步之遥处停住脚步。
这时起风了,风声掠过树影,婆娑声愈盛,景澈目光不定地盯着他身后的黑暗,有一个黑影一直在远离,直到没入远处帝都的城墙中,她才稍松一口气。
一刻钟前,景澈逃到此处。这里离帝都还有十里,若是逃进帝都,百里风间便很难再追进来,可她却就此停住不前。
她放眼树林里司溟早便在等候,她迅速将袖袍中的东西交给他,急促说道:“暂时先不要给萧烬,若是他出尔反尔,你手中还能有筹码同他对峙。”
司溟结果那颗温润的珠子:“那你呢?”
“还有一颗**神玺……”她的语气莫名有些凄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她已经把他当成了豺狼虎豹般的敌人。
司溟沉默少顷,只道:“最不济,你也有退路,不要太倔强,你知道他会伤红衣,但不会伤景澈。”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景澈反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目光落在远处层叠的黑暗上,“你看,他来了,我若现在恢复景澈的样子,他也不会信我……你快走吧。”
司溟御气离开,风声如同被谁推波助澜了一把似的,狂躁地仿佛要撕裂整个夜空。
景澈站在原地等他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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