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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企之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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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振东干笑道:“当然要去,二位的大喜,我岂能缺席?”
洪振东打着哈哈婉谢了“去车间坐一会”的邀请,和他俩告别时,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才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啊 !
想当年包小淼跟着洪振东从市二中杀向社会,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以后又一起经历广阔天地炼红心,再一同进机床厂当装配工,包小淼自始至终唯他马首是瞻,从未有丝毫违背。问题就出在许慧进厂以后,包小淼就象变了个人似的,对许慧唯命是从,一切以许慧之乐而乐,以许慧之忧而忧,最后竟然发展到把口口声声尊称为洪师傅、洪哥的人抛在一边,一头栽到乔老爷等人的怀抱!这人哪,居然会如此不可捉摸、不可思议,单凭一句“重色轻友”是无法解释得通了!
洪振东长长的叹息一声,此时此刻,那种踌躇满志的良好感觉已经荡然无存!
第二部第二十一章表姐弟各抒己见()
洪振东在总经理办公室捧着茶杯喝茶的时候,已经决定跟夏明兰讲完事就走,他一刻也不想在机床公司多待。方才在油漆包装车间的联想以及跟包小淼、许慧的短暂交谈,让他领悟到自己已是局外人,机床公司的一切,兴旺发达还是萧条衰败都和他无关,他和这儿的人已经没有共同语言,倘若不是和夏明兰还有那么一点儿旧情,此刻他早就和董跃进、小孙喝酒去了。
夏明兰和分厂职工谈完事后,直接到设计所找辛人杰商谈新品开发问题,在金工车间门口遇上洪振东,简单讲了几句后,夏明兰请他去办公室稍坐片刻,她随后就到。
洪振东坐在夏明兰办公桌正对面的沙发上,他把茶杯放下,正想从口袋里掏香烟,一眼瞥见墙上贴有提示:“请勿吸烟”,他摇头苦笑。又看见夏明兰用的办公桌依然是三年之前那张式样老旧的桌子,室内除了整洁二字外,只能用“简陋、陈旧”来形容。心想表姐的思想还是不开放,堂堂大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既没有华丽的装修,连一张有气魄的老板桌都舍不得买,还不如我小小的精诚机床厂,办公室的一套红木桌椅、屏风就值十几万!洪振东隐隐觉得他和夏明兰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如今的她再也不是十多年前他当“总司令”的时候事事都以他为中心,按他的意见办事。洪振东感慨:时过境迁、岁月无情,别说是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夏明兰,就连一事无成的董跃进自返城后又几时真心实意对他俯首听命?
洪振东慨叹不已时,夏明兰推门进来了。她满面春风笑道:“表弟这几年顺风顺水,事业有成,难得有时间到公司来一回。我记得上次见面是在一年前了吧?听说你为儿子办了满月酒,怎么没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侄儿送份礼?”
洪振东没想到她一见面就提起那件糗事,给儿子办满月酒时,洪振东原本是想请夏明兰参加的。但父亲洪仲达坚决不让他邀请夏家的人参加。洪仲达怒气冲冲说,你结婚时请了姓夏的来,结果是热脸貼上冷屁股,你还不吸取教训?洪振东想想也是,父亲同意把婚宴请帖发到夏家,有重修旧好的意思。不料那天夏明兰到省城开会来不了,夏父夏母一个都未参加,洪仲达感觉伤了面子。
洪振东不方便把父亲的话说出来,只好讪笑道:“是我的失误,以为你外出开会了。我向你表示谦意。”
夏明兰一挥手。笑道:“都过去一年了。还道什么歉?你先说说,今天大驾光临有何指教,谈完后我有事跟你商量。”
洪振东道:“指教谈不上,我原本想给你提醒一件事。刚才见你已把分厂职工摆平了,我说不说都无关紧要了!”
夏明兰道:“你说的是分厂职工来公司上访的事?你听到了什么内部消息?”
洪振东道:“我听说这几年分厂上访的事与程立人兄弟有很大关系,几乎可以说是他俩在幕后策划挑起的!他们的矛头指向再清楚不过了!”
夏明兰沉思道:“这事我也听政工部们说起过,程立刚把他的坐牢怪罪于我不讲情义,对分厂资产不实问题穷追不舍;程立人为这事受到市局郑浩天严厉批评,从分局局长降为副局长,始终耿耿于怀,他俩在背后挑唆是可想而知的。我担心他们还会使出更多的诡计,程立人这个人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洪振东道:“表姐要多长一只眼睛。尤其要防止他们狗急跳墙,我听说程立人和赵科长二人勾搭更紧了!”
夏明兰道:“他在暗处,我在明处,哪里能顾得了许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吧!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如果我们的意见一致,就抓紧时间办了!”
洪振东一愣,表姐要商量什么事?表姐这些年依然单身,也没听人说起过她有男朋友的事,莫非她对我还存有心思?可是我已有了小家庭,绝对不可能从新开始了,难道她连这也看不出来?
夏明兰忧心道:“上个月在街上遇到了梁校长,见他走路蹒跚,老态龙钟,心里很不是滋味。那几日我睡不好觉,一闭上眼就想起当年批斗他时,把他整惨了!满脑子全是梁校长在台上‘坐飞机’,被揪住头发低头认罪的样子,我每天都被一阵阵揪心的痛惊醒,浑身冷汗。”
洪振东想,表姐为什么突然提起陈年老账?最近一段时期听到有当年的老红卫兵向曾被他亲手伤害过的人赔礼道歉,莫非她也要东施效颦?
洪振东淡漠地问:“那表姐的意思是——”
夏明兰道:“我在想,当年凭一股热情在社会上横冲直撞,干了一些错事,伤害了一些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当面向梁泽云校长、彭建元老师等人道个歉?”
洪振东冷冷地盯着她看了一会。“你说我们应该向梁校长他们道歉,为什么?我们当年确实伤害过他们,但那是我们的错吗?我们响应伟大号召,为建立一个红彤彤的美好社会,拋头颅洒热血,连死都不怕,他们吃点儿苦算什么?我们有几个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不正是为自己的远大理想献出了生命?可惜他们至今都没被人承认,更不用说享受烈士待遇了!”
夏明兰惊讶道:“表弟的思維方式仍然停留在当年所谓轰轰烈烈的火红年代,与当前的社会发展趋势相去甚远。表弟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与时俱进的道理!”
洪振东不以为然。“我不是不明事理,社会潮流不可阻挡,我不会傻到逆潮流而动,螳臂当车!你说要向彭校长道歉,我不会阻拦,你想去就去,毕竟是我们动手伤害了他。我不服气的是我们因为无知做了错事,该有內疚之心,可是又有谁来向我们道歉?难道我付出了宝贵青春,放弃了美好理想,少读了几年书,艰苦奋斗数年,换回来的只是幼稚冲动、惹是生非的负面评价?”
夏明兰叹息道:“我把你看岔了,你并不是不识时务,不知进退。你是固执己见,依然迷恋于旌旗招展一呼百应、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精神享受。或许在你的骨子里还希望历史重演,再一次为你提供施展伟大抱负的舞台!
可是我跟你不一样,我时常反思,当年被嗤之以鼻、视为消遥派的同学,为何没有任何思想负担,他们坦然自若地面对人生,面对老师同学。因为他们在那动荡不安的年代依然保留着做人的道德底线,那就是绝不伤害别人,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他们知道自己是弱者,是被人视为低贱的下层人物,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是如何保护自己,夹着尾巴做人。如今已回归到正常社会,他们不必内疚自责,只要尽心尽职做好本份就心安理得。可我呢?我对社会欠缺一个交待,所以我必须加倍努力,弥补以往的过错,这样才能毫无愧色、抬头挺胸面对梁校长、彭老师,面对当年被我们伤害过的人!可能表弟不会认同我的想法,这已经不重要了。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洪振东点点头。“表姐说得对,我确实无法认同你的看法。尽管你我之间曾经在感情、政治观点等方面都是那样契合一致密不可分。可惜这一切都已结束了,从我的养父洪仲达宣称我俩是表姐妹不能结合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俩劳燕分飞各自东西的结果。
在这世上除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夫唱妇随关系才有可能保持高度统一外,又有多少人真正做到情投意合生死相许?综观古今中外,无论什么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而争斗,无论何时何地,都充满了你争我斗,斗是永恒的主题。有人说人类历史就是一部两性相爱的情史,我说更是一部血淋淋的斗争史!
既然如此,在一个特定的历史场景中做了相互伤害的事,充其量只是历史的误会,不值得为此费尽心血。总之一句话,当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顺应历史潮流没有错,无须内疚自责,更没必要赔礼道歉!”
洪振东觉得言尽于此,多余的话已毫无意义。他想今后跟夏明兰见面的机会更少了,不是不能,是不愿,这儿是他洪振东的伤心之地。但他在临别之际还要提醒几句。“我认为目前你最大的威胁来自程立人二兄弟,不可掉以轻心哪,千万千万!”
夏明兰苦笑。表弟把她的前夫看成她的最大威胁,是旁观者清还是危言耸听?在夏明兰看来,程立人确实是个无赖,为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要不然他怎么会登上分局长宝座?听洪振东的意思是程立人可能会铤而走险,他当真会走到这一步?程立刚坐牢是咎由自取,贪婪者哪有不失手的?程立人犯包庇错误,降职处理还是轻的!他俩把怨恨归到她身上又能怎么样?他们真的敢知法犯法,做出格的事?
夏明兰想问个明白,可是洪振东早已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夏明兰一声叹息,这个表弟,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部第二十二章程立人图谋不轨()
洪振东推测程立人兄弟俩意欲对夏明兰图谋不轨是有根有据的。洪振东自立门户后,有十多个机床公司职工投奔他,其中有个西林乡机械修配厂的职工黄永康,是程立刚的小舅子。程立刚出狱后,他们在一起喝酒为他接风,程立刚兄弟俩借酒大骂夏明兰六亲不认,猪狗不如,早晚要对她不客气。
黄永康听不过去,从分厂职工角度看,黄永康认为夏明兰并没做错什么。程立刚是死不悔改;程立人不分是非。黄永康以敬酒为名打哈哈,分散他的注意力。程立刚这边岔开了,程立人又接上话题:若不是考虑王媛媛,不忍心让她守活寡,老子早就下手了!程立刚的兴致又被勾了起来:不考虑媛媛又能怎样?人家是大公司总经理,你能咬她的肉?程立人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
黄永康对程立人向来敬而远之,倒不是因为他身穿警服,大小也算是个头头,自有一种震慑力。而是在程立人的身上经常会散发出阴森森的诡异气息,他在发怒时的满脸横肉又把他凶狠毒辣的性格暴露无遗,令普通平民百姓望而生畏。
程立人是夏明兰的前夫,黄永康对他俩从结合到离异的全过程了解得一清二楚。程立刚把王媛媛弄到程立人身边,最后促成了程立人和夏明兰的婚姻破裂,主要责任在程立人兄弟;程立刚犯罪是罪有应得,程立人因包庇而受处分是咎由自取。他俩目前的处境与夏明兰并无半毛钱关系。程立人兄弟迁怒于夏明兰的举动纯粹是卑劣儒夫行为:不敢正面挑战强大的法律,却专拣弱女子下手!
黄永康不敢自称“英雄救美”,但作为稍有一点良心的男人却是应该在是非面前有所作为的。黄永康想提醒夏明兰多留个心眼,又不愿意与夏总直接对话,怕被人骂他拍马屁,传到程家兄弟耳中更麻烦。黄永康打听到洪振东和夏明兰有特别关系,便在一次饭局上以闲聊的方式把这事说出来。他指望洪振东传话给夏明兰,既达到目的,又无须承担责任。
数天之后。程立刚约了程立人和黄永康喝酒,商议报复计划。
程立刚对黄永康大为不满:“阿康办事不力,我已经动员所有力量,鼓动百来人去机床公司闹事,仍然被夏明兰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你也在现场,为何不冲锋陷阵杀她个屁滚尿流?”
黄永康沉吟道:“非永康无能,是夏总强大,在那种场合,谁也发动不了二次进攻。”
程立人脸色阴沉。“不能全怪阿康。立刚的办法只能给夏明兰增加一点麻烦。无法给她以致命一击。人大多见钱眼开的。夏明兰稍微给一点甜头。那些老头老太,大爷大妈就会临阵退缩。最多让夏明兰多费些口舌罢了。我早跟你说过,别指望她会被你打得趴下,这个人我最清楚:犟牛。不肯轻易认输!”
程立刚神色沮丧:“那该怎么办,我白费劲了?”
程立人的脸色阴沉。“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别急,慢慢想。”
程立刚不满道:“想扁脑袋也想不出来,还要让我想!你这个公安是吃干饭的?”
程立人的目光停留在程立刚脸上,摇头叹息。过了一会,他的脸转向黄永康,眼中闪现一丝狡黠、阴毒。“还是阿康懂得随机应变,没有蛮干。立刚专挑现成饭吃。专挑现成话说,你就不会多动动脑子?当初我早跟你说过,再贪心也不要贪到国家头上,否则早晚都得吐出来,你偏偏不听!你以为糊住几个人的嘴就可以蒙混过关。把虚报的资产转移到你们几个名下?”
黄永康心中一个“咯噔”,他被程立人阴冷的目光震慑,后背出了冷汗。他打着哈哈道:“阿刚已经尽力了,他的脑子如何比得上你?别说他一个,我们西林乡干部加到一起,也比不上你程局长的一半!”
程立人盯住他看了一会,突然脸色一沉。“看在阿刚是我哥哥的份上,我不会对你阿康有什么过激行为。可是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胳膊肘不能朝外拐!”
程立刚诧异道:“立人你听到些什么?阿康做了什么坏事?”
程立人冷冷道:“你让阿康自己说!”
黄永康脸色发白。“我说了什么?我没做对不起二位的事啊!”
程立刚疑惑道:“阿康你到底干了什么?你可得实话实说,我俩是至亲,绝不能有二心!立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眼睛里揉不进沙子,他最恨的就是红皮白心,吃里爬外!”
黄永康声音颤抖。“我确实没做什么,立人你得说清楚!”
程立人冷哼一声。“你当真不知道我的手段?还跟我装!我问你,上周一晚上,你和洪振东一起喝酒,说了些什么话?”
黄永康的额头冒出冷汗,那天晚上一起喝酒的还有董跃进和小孙,难道是董跃进当了耳报神,狗日的大喇叭毛病改不了!“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哪能记得那么多,无非是张家长李家短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黄永康虽说对程立人有畏惧心理,毕竟还有自尊心,即使他在酒桌上说的话全钻进程立人的耳中,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程立人怒道:“你真是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知道?”
黄永康见他居然用对付犯罪分子的口吻教训自己,一股无名火突然窜上来。“你也该放尊重点,我不是你的犯人,说的每句话都要向你报告!”
黄永康拉下脸,站起身就要走。
程立刚急了,一把把他拉住。“阿康别耍小孩脾气,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生气的!立人也真是的,审问犯人的那一套如何用到阿康身上?连我也看不下去了!”
程立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说的话太冲了,阿康毕竟是嫂子的弟弟,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便挤出笑容道:“我这坏习惯一时改不了,阿康别往心里去。来,我自罚一杯!”
程立人把自己的酒杯倒满了,举杯一饮而尽。黄永康心里本就有些发虚,见此情景便趁势坐了下来!
程立人明白此刻不宜再旧事重提,便只管闷头喝酒。
黄永康对董跃进的怀疑一点不错,是他把黄永康在喝酒时说的话一字不漏告诉了程立人。但有一点是黄永康做梦也不会想到的:董跃进是程立人收买的“线人”,他的任务是收集洪振东的个人情报,特别是他和夏明兰之间的关系。董跃进得到的报酬是每周享受一次聚丰园饭店的美餐,由程立人作东。这对董跃进来说颇有吸引力。程立人出手大方,每次请喝酒都点了许多菜,四五个人都吃不下,吃不完的菜都由董跃进打包带回家。老母亲啧嘖称奇,他老人家从没吃过如此有滋有味的精美菜肴,以前每个月难得有几次好菜,都被郑红梅一人包了,老母亲只能闻香味,飽眼福。
董跃进在洪振东身边工作,还常在一起喝酒,无话不谈,董跃进不费吹灰之力就了解到洪振东和夏明兰的情况。而黄永康凑巧在董跃进在场时说了那些话,自然就成了董跃进向程立人邀功的资本。董跃进还向程立人报告,洪振东“后院失火”。
洪振东和武月华结婚已有两年,武月华的肚子毫无动静。洪振东有些着急,带了武月华到医院去检查,结论是武月华已没有生育能力。武月华情绪沮丧,洪振东百般安慰,说一辈子过二人世界也是挺好的,倘若真的想要孩子,领养一个就行。
武月华认为这些话都是哄她开心的,洪振东早就想要一个儿子,如今希望破灭了,他不可能如此豁达大度,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其实内心一定很痛苦。古人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武月华十分内疚,整天愁眉苦脸,总觉得对不起洪振东,以前夫妻俩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再也听不到了,洪振东说尽好话也不能让武月华舒眉展眼。有一天,武月华突然提出要和洪振东离婚,她说洪家各方面条件都好,应该香火旺盛,子孙满堂。自己不能生育,对不起洪家列祖列宗!
洪振东大为惊讶。“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你要给颜色我看?”
武月华道:“我俩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的心思我还能不了解吗?洪哥最喜欢小孩,星期天到公园散步,每次见到孩子戏耍都要停下来看一会。晚上做梦也在不停地喊儿子,我的儿子!”
洪振东无言以对,武月华讲的都是事实。但他坚决不同意离,二人就这么干耗着。
程立人收集洪振东个人情报的用意是对付夏明兰,但他不会直接让人监视夏明兰,这就是程立人的高明之处,假如某一天夏明兰突然出了意外,也绝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董跃进的情报让程立人更增添了信心,根据他的判断,洪振东、夏明兰、武月华三人之间的关系将会发生剧变。武月华不会生孩子是个重要因素,程立人揭开了洪振东的身世之谜,其潛在杀伤力已经发酵;西川妹子的辣味越来越浓,总有一天会来个总爆发。当局势一步步朝着程立人的预谋达到高氵朝,就是程立人发动最后一击的关键时刻!
这个计划在程立人心中称之为“摧花行动”,林副市长曾经说过机床厂所有作出贡献的职工都是国企之花。她夏明兰理所当然成了机床公司的第一厂花,既然如此,他程立人就当一回摧花杀手吧!
第二部第二十三章洪振东夫妇生嫌隙()
程立人断言洪振东、武月华、夏明兰三人之间关系有变,情报确实:洪振东夫妻从卿卿我我转变成若即若离,武月华对洪振东、夏明兰二人猜疑重重。
自从洪振东并非洪仲达亲生儿子的秘密揭开以后,武月华始终忐忑不安、心结难解。
她认为洪振东原本就应该和夏明兰在一起,只是双方家长的历史恩怨棒打鸳鸯。当年鲁雪萍称赞洪振东坐怀不乱的由衷之言,武月华句句铭记在心。在洪振东身世之谜真相大白前,这些话是武月华的骄傲,她庆幸自己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正人君子。
可是在明白真相后,这些话却成了警讯,成了她解不开的心结:当年鲁雪萍投怀送抱时,她和洪振东的关系八字未见一撇。洪振东之所以能不欺暗室,必定是他心中还有夏明兰的地位,容不下别的女人。当时能够和夏明兰相当的唯有何冰冰。洪振东追求何冰冰失败,情绪必然低落,就在那时,武月华才成了洪振东情场失意后的替代品。
仿佛老天爷故意捉弄洪振东,在他和武月华的关系确立并领了结婚证后,才让洪振东身世之谜真相大白。在那种情况下,夏明兰已成为单身女人,倘若洪振东依然是孤家寡人,他就能和周国良、余小瑛一样重温旧梦结为夫妻。
武月华认为她是无意之中插进来的,是个不道德的小三。尽管洪振东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悔意,但她还是感受到洪哥内心深处的惆怅,他俩结婚后,洪哥的心思依然在她身上,他在做梦时不仅呼喊儿子,更多的是呼喊表姐!再看夏明兰,和程立人离婚已经三年,仍未再婚。凭她个人条件会找不到男人?她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
武月华不愿意成为洪振东和夏明兰的绊脚石,她决意退出。但这些话是不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医院确诊武月华不能生育。便成为离婚的最好借口。
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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