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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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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
“嘘”他神秘的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才故意清了清喉咙,对身后的“儿子”唤道:“阿德,前面去看看,你三叔来了吗?”
“是,爹。”说完,小德子憨厚的往前走了几步,远远的望见前面的豆腐脑摊上,有一抹熟悉的身影,连忙回过头来对“爹”报告:“爹,三叔到了。”
“老公公”掩盖在白须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拖着身边的“老伴”便一摇一摇的往豆腐脑摊走去。
越走越近,凌苓看见了一个身穿粗布麻衣,浓眉大眼,生得分外爽利的男子,正虎头虎脑的坐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将豆腐脑往嘴里塞,边塞还边说:“好吃,好吃。”整个豆腐脑摊只有他一个人,所以这副画面尤为的醒目。
凌苓脸色黯了黯,这个傻小子就是当今皇上特地出宫约见的人?不得不说,她心底隐隐有些失望。
走进豆腐脑摊,刚巧听见那小子又叫了声:“老板,再来一碗。”
凌苓脸色一黑,瞟了一眼那傻小子手边一摞的碗碟,微微闭了闭眼——这豆腐脑,真的有这么好吃吗?
第134章 与小德子深谈()
东方荆径直牵着凌苓走到那摊子前,二话不说,自觉自发的便坐了下去。对面的傻小子头也没抬一下,依旧呼噜呼噜的吃着自己的豆腐脑。
东方荆没有先开口说话,小德子也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后头,一点也不觉得眼前这人怠慢了他们家皇上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
又是一碗豆腐脑下肚,那小子终于舍得抬首起来面对在场已等候多时的三人了。但见他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上,粗狂得仿佛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农家小子。凌苓的眉皱得更紧了,这样一个小伙子,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看了眼半空的天色,那小伙子呵笑一声:“公子倒是准时。”
东方荆苍老的咳嗽两声,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那旁正磨着豆浆的摊主,挑眉问道:“你的人?”
傻小子点点头:“要与公子见面,怎么的也要找个安全的地方不是。”说完眼睛瞟到凌苓身上:“这位,想必是公子的哪位夫人吧?”
凌苓垂下眼睑,默默不声。
那小子也不深问,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站起身来便对东方荆做了请的手势:“公子这边请,寒舍虽然简陋,但是倒还容得下一两个人。”言下之意便是只容得下一两个人,您就别带着您的老婆佣人了。
“你们等着,我去去就回。”随口朝身边的两人交代一声,东方荆便顺着那小子,一同进了里屋。
到屋门关闭,那豆腐脑摊主方才笑着一张商人连蹭过来:“两位客官可愿坐下尝尝本店的豆腐脑,家喻户晓的可口。”
小德子倒也随和,耸耸肩,径直落座:“好,老板,就麻烦你上两碗吧。”
那摊主笑着又走开,凌苓却不解的看向小德子:“这宫外头,你也敢乱吃东西?”毕竟身份特殊,小心一点不是比较可靠吗?
小德子看了她一眼,如此老妪扮相,看来实在可笑,可他强忍着没笑出声,但眉目间却沾染了些愉快:“我这不是都放心让公子一个人赴约了吗?莫不是还担心这一碗豆腐脑?”
这才是凌苓最不懂的。“那男人你认识?看来他也是皇上身边的人?”她试探性的问问。
小德子却好似真没打算隐瞒她,也不嫌麻烦,随口的就解释道:“现在还不是,不过过了今天应该就是了吧。”
“两位客官,豆腐脑来了。”摊主适时的将豆腐脑送上,复有转身去忙自己的了。
凌苓看了看这洁洁净净的豆腐脑,嫩白色的光泽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小德子见她不动,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径直拿起勺子,自己先舀了一口,放进嘴里,表情顿时变得惊喜极了:“果然很好吃,快尝尝,快尝尝,真的不错。”
远处的摊主听到了,一张脸更是笑得灿烂,隔得老远的就嚷着:“那还用说,本店的豆腐脑,是出了名的好吃。”
凌苓见他吃的欢畅,犹豫了一下,也舀了一口,刚放进嘴里,一股嫩滑舒柔的感觉立刻填满口腔,恩,就好似行云流水,那一块块的豆腐脑,就这么自然的顺着舌头滑进喉咙,再溜进肚子。
一口气吃上去,果然香滑不凡。凌苓聚拢的眉,缓缓松开。
见她也大快朵颐起来,小德子才呵呵笑了两声,有点叹息意味的说:“倒是看不出来你是这种人。”
凌苓一愣,掀起眼皮,不解的看着他。
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有点误会,小德子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真没想到你也有这随和的一面,前几日宫里看到你,你都是那副平平淡淡,好像凡是无欲无求的摸样,连皇上都说,你狠心将他赶出了房。”
凌苓拧眉,这皇上倒是什么事都爱到处说。
“我一向都很好相处,只是你和我不太熟。”小德子虽然年纪还小,但却很有自己的主见,也不是任何人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打动的人,自然也就不会轻易和谁热络。
小德子笑了笑,没再说话,直到那碗豆腐脑在他口中吃完,他方才抬头看了眼一边紧闭的屋门,又看了看天色,心想着皇上到底还有多久才出来。
凌苓也吃完了,她舔舔嘴巴,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小德子见了,转头便朝那摊主又喊道:“老板,再来两碗。”他想,皇上应该还有些时候才出来吧。
摊主兴高采烈的应了声,没一会儿又端了两碗上来。凌苓拿起勺子便准备大吃一番,小德子却突然说话:“我是没有梅汝姐同你熟,对了,你有多久没见她了吧?”
为什么突然提起梅汝?
凌苓停下动作,抬起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前两天我奉太后懿旨去了趟清波阁,正巧遇到凉常在在打梅汝,好像是梅汝打翻了茶杯,凉常在本来因为降阶的事儿就心有不快,这下身边没人了,更是将所有气都撒在梅汝的身上,可怜梅汝这大冷天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脸上,手臂上,还有青青淤淤的伤痕,看上去刹眼极了。”
凌苓心口倏的一沉,是啊,她都忘了梅汝,梅汝是郎嫣从娘家带来的,尚为奴籍,也不属于宫里的宫女,说不好听点,就是生是郎家的人,死是郎家的鬼。这样的身份,只要郎嫣还在一天,她就一天也甭想逃离她的身边。
梅汝也是个聪明灵巧的姑娘,做事看人也都有自己的主见。以前在王府时跟在王妃身边,可对身边的人也甚少有大丫鬟的霸气,从不轻易打骂下人,也算是个仁和的性子,也许就是看中了她这一点,王妃才放心将她送到郎嫣身边。
可没想到的是,郎嫣却是从小被娇惯了的性子,平日里若是顺风顺水,或许还能尚存一些人性,对身边的人,对为自己好的人心存感激之情。可一旦事情偏离她原本的轨道,她就会变得焦躁不安,从而引发很多负面的情绪,对身边的人就更遑论有一分好脾气了。
第135章 皇上对你很好()
想到现在的梅汝,凌苓看着眼前的豆腐脑,无论如何也再吃不下去。还什么胃口,她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见凌苓对梅汝真有动容之心,小德子继续说;“以前我经常去静王府送信,每次梅汝看到我都会给我一些好吃的,虽然我图的不是那些,但却足矣见到梅汝是个与别不同的好人,我想你也这么觉得。”
凌苓眼眉黯淡下来,她当然知道,可她能做什么?她的身份,她的能力,如今也仅仅只够自保而已。若是那闲闲无事的皇上天天往她的房间跑,那她连那仅有的一点安全或许也随时消失,一个在别人屋檐下躲雨的躯体,如何奢求更多?
“我看得出皇上对你不太一样,或许你可以帮忙求求请,至少救出梅汝一条命。按照凉常在现在对她打骂的次数,或许过不了几天,也不知还挨得过几天。”
这句话中,凌苓适时的捕捉到了另一个重点:“皇上对我不一样?”她怎么没看出来?
小德子翻了个白眼:“你不会还没看出吧?皇上对你的好,可是真真切切的,别说我了,就算是这宫里的任何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我”她是真的没看出来。
“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好了,若不是皇上每夜每夜的到你的屋子去,你恐怕一天的好日子都过不了,更遑论像现在这么逍遥。”小德子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自家皇上对这傻丫头做了这么多,却最后连个谢字都没落到,这算怎么回事?
凌苓不语,继续听着他说。
“我真不知道,你一个小小宫女怎么会招来这么多仇家?凉常在那边肯定是巴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的。可是连凝常在那边都对你恨之入骨,你就真的要检讨一下了,更遑论太后、暮良媛她们,也是想对你除之而后快,这么多的人想你死,你知道吗?上次太后娘娘给宝儿的小玩意儿里,有一包砒霜,是太后让她找个机会放到你的吃食中的,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就传出皇上到你房中的消息,才让太后娘娘暂时松了手,不过今天不做,不代表明天不做,我想你懂这个道理。”
听了这些,凌苓眉梢轻动。太后想她死她是知道的,宝儿既然是太后派了的,她的用意她也很清楚。只是她不知道,原来从她醒过来的那天,东方荆已经在帮她了。
悠远的视线望向那扇紧闭的门扉,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就不怕她接近他是有目的的吗?还是他真的如此单纯好骗,她不过是救了他一命,他就将她看做“自己人”了吗?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老头子抄着手,一脸笑意盎然的走出来,他佝偻着背脊,笑眯眯的走到摊子前,看着桌上的豆腐脑碗,笑得有些不服气:“老头子我在里面费劲唇舌跟三叔借钱,你们俩倒是自个儿吃起好食来了?也不给我留一碗,这算怎么回事?”
听出了他口里的愉快,小德子连忙站起来:“爹,借到钱了?”
老头儿东方荆点点头:“有爹出马,那是当然。好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回家去了。”说着,便自动自发的走过来,自动自发的牵起凌苓的手,满脸平和的看着她,说:“走吧,回去了。”
凌苓顿时一阵恍惚,这样的表情,好像好像有些熟悉。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她带凌芗出去街市玩,可越走越远,到最后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那天晚上,她们在城门角下缩卷在一起,漫无目的的等着侍卫找到她们。
最后,是爹找到了她们,她还记得爹那刻的表情,有些恼怒,有些担心,可最终却没有发火,到最后竟热泪盈眶起来,拉起她们的手,一左一右的说着:“走吧,回去了。”
深吸一口气,她适当的收敛起眼下的惆怅,站起身来,顺着东方荆的步调,后头跟着小德子,一步一步的朝宫门方向走去。
她以为她藏得很深,可再深的井也终究会被人凿开。而东方荆,便是那凿开井的人,他静默无语的牵着她,就像一对再平常不过的老夫妻一般,可眼角,却不经意的扫向旁边的她。
她在想什么?刚才她的眼角好像挂泪了,是他的错觉吗?还是天色真的已经太晚了?
直到最后回到宫,躺回了被窝,凌苓还是没想通自己和东方荆出去,究竟起了什么作用?呃好像就是差一个陪老公去借钱的老婆子身份?
而回来后如愿的,东方荆也三天没来她的房间了。到第四天,凌苓的任职地点和时间终于落定了。很荣幸的,伴于帝旁。
皇上身边陪他处理政务的,多数是荣福荣公公,其次的是另外两个小太监,而那两个也均是荣福的弟子。
一直以来都是荣福自个儿一个班,另外两个小太监一起值一个班,而既然凌更衣来了,那这班次自然就有些变动了,从今往后,凌苓和其中一个小太监,小猫子值一个班,而荣福同着另一个小嗳子一个班,事情就这定下了。
深夜,御书房里,东方荆冷笑着将手中一叠厚厚的奏章丢开,身子靠在龙椅背上歇息一刻,才朝身边问道:“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吗?”
凌苓敛眉:“不知道。”
东方荆又问:“想知道吗?”
凌苓几乎是没考虑的,直接脱口而出:“不想。”
这回答,让东方荆炙了一口,轻咳两声,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
不过很快的,凌苓又很大量的说了一句:“不过如果皇上实在想说,奴婢也愿意倾听。皇上但说无妨。”反正现在没有外人。想着还别有深意的看了看身边空余的位置,她早打发小猫子去歇息了,那小猫子虽是荣福的徒弟,但却也始终是个孩子,皇上一直不睡,他也没得睡,自然辛苦。以前他与小嗳子一起值夜班时,都是一人轮流睡半晚,也是勉强熬过的。
第136章 皇帝的责任()
不过现在他更幸福,若是真的太晚了,凌苓直接让他去歇息,自己一个人值班,说小孩子身子骨脆,不能经常熬夜。所以没两天,小猫子已经将凌苓当做亲姐姐一般对待了。眼里哪里还有师傅的半点教诲。
东方荆伸了个懒腰,没说什么奏折了,而是闲闲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朕很无聊?”
凌苓立刻垂下眸,诺声摇头:“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怎会无聊。”
“朕这夜夜批阅奏折,难道不是无聊吗?”说完自己还自嘲一笑。
“皇上为国为民,为的是千万百姓,江上社稷,怎么会无聊呢。还请皇上不要妄自菲薄,您是真龙天子,是百姓的福祉。”一堆好听的客套话,却并没得到东方荆的一丁点认同。
“这里就你我二人,何苦说这些场面话,有什么就说吧,你我已是同床共寝的亲密关系了,不是更应该畅所欲言吗?”
什么同床共寝?
凌苓的脸红了一下:“奴才说的都是实话。”
东方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缓缓道:“这朝廷中事,有几个是朕亲自做主的?这些奏章,朕批不批又有什么关系?但凡大一点的事件,都是直接送到姜阳和静王的手上,他们已经有了批核,只是过朕这一趟,做做样子,就算朕真的有了什么不同的批注见解,他们最后也总是找得到理由将朕的见解推翻,继续照常执行他们的核法。你说,就这些做做样子的奏章,朕都费心费苦的批到深更半夜,又有什么意义呢?”
凌苓的心突然颤了一下,所谓皇上,万岁之上,原来也不过在寄人篱下,看人眼色中生活。她突然想到了上次出宫见的那个傻小子,虽然不知那人与皇上有什么关系,但毕竟是他欲拉拢,或已经身在其中的一方势力。也难怪,在这样一个环境恶劣的宫廷,也难怪东方荆宁愿寻求外援了。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寝吧。”放下手中的一切,东方荆站起身来,转身欲走。
凌苓却不知是头脑发热还是神经错位,竟出声叫住了他:“皇上请留步。”说完她立刻后悔了,朝廷的事,她操哪门子心?
东方荆依言站住了,回头不解的看着她:“怎么?”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豁出去了:“奴婢虽然读书不多,见识浅薄,却知道这普天之下,皇上最大,这天底下但凡是有眼睛,有脑子的人也都知道国民富强,靠的不是姜大人,不是静王爷,是当今的皇上。即便皇上在宫廷中,在朝廷上真的受了太多打压,但奴婢恳请皇上不要放弃,就算是做做样子的折子,也请皇上全数看了,就算您的意见最后仍不会被采用,看了,也是好的。至少多看一点,就可以多了解一下百姓如今的状况,您是皇上,那些都是您的子民,恕奴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那些人,靠不了天,靠不了地,靠的始终还是您,您若也不管他们,他们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一说完,仰头,便对上东方荆幽深的眼眸,深得仿佛一口幽井,井底有一双手,那双手正要将她拉下去似的。
说这一番话时,她想到的都是羽国的百姓,无论是改朝换代,还是家破人亡,若是天灾也就算了,可此为人为,又要他们凭什么忍受?高官为了私利掀起战火,他们这些普通百姓好好的过着朴实庸碌的小日子又得罪了谁?凭什么他们必须遭受如今的奴籍加身?他们错在哪里了?莫非就因为他们是败国余孽吗?可他们有选择吗?
寂静的冬夜,窗外树枝的黑影受风的影响,摇曳不断,打下的阴影倒映在窗纸上,透出一丝诡异,房间里,烛火慢摇的空气里,流转着一种既陌生又温暖的气流。
两人的目光依旧紧紧相对,他看了她半晌,最后终是默默的叹了口气,乖乖坐回龙椅上,嘴上却开始抱怨:“朕想睡个早觉看来还真是不能如愿了,也罢,好歹还有个人陪朕,既然朕没法睡,你也就没法睡了。过来,研磨。”
不知为何,凌苓只觉心中一股甘甜倾流,她笑眯眯的走上去,欢快的应了声:“是。”便拿起墨柱开始研磨。
扫了一眼她不明所以的笑容,勾起唇角,他又埋下头,继续批改那些根本不需要他任何意见的奏章。
这天晚上,凌苓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而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今这个东方荆,好像并没有她印象中那么残暴,至少,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给全羽国灾民落下奴籍的大恶人。最重要的是,他不是说了,很多奏折,都不是他可以随意批改的吗?那么,难道当初将羽国全民弄之如斯地步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姜阳还是静王?会是他们中的谁?
而这夜,她也悟出了另一件事,就是,她开始不确定自己从一开始的方向是不是就走错了?如果东方荆没有能力改变一些事,那她一心求助东方荆放过羽国百姓的愿望,岂非就落空了?或者,她接近的对象,该是姜阳或者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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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苓终于在时隔多日后再见到梅汝时,她的确差点快认不出她了。这还是当初那个灵巧聪慧的姑娘吗?为何会如此狼狈?
苍白的面孔,浑身上下的淤青,微瘸的右腿,手背上还有几处烫伤。这、这都是怎么了?
“姑娘,这是我家主子命奴婢送来的,奴婢告辞。”将一封信塞到她手中,梅汝转身欲走。
凌苓连忙拉住她,眉头紧蹙:“梅汝姐,进来坐坐,我这儿有一些治伤的药,让我帮你”
“不用了。”抽回自己的手,梅汝的表情很是严肃;“奴婢皮糙肉贱的,不敢与姑娘姐妹相称,奴婢是为主子送信来的,信送到了,奴婢告辞了。”说完,风一般的跑走了。
凌苓拧紧了眉,捏紧手中的信封,看着梅汝疾跑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百感交集。
第137章 郎嫣相求()
打开手中的信封,上面娟秀的字体果然是郎嫣的笔迹,清晰的一行字写着——明日午时,冷宫,恭候大驾。
多么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啊,但捏着信封,凌苓却有一丝心怯,按道理说,她如何早已不用向郎嫣解释了,她不怪郎嫣对她做的一切,害至她现在身子骨都没好全,而郎嫣也早不应该对她再要求什么,因为她也不可能再为她做什么了不是吗?
想了想,将信封收进怀里,转身走进房间。
宝儿适时的端出沏好的梅花茶,还是那副闲闲淡淡的摸样,将茶壶搁在桌上,也不打声招呼,转身便走了。
凌苓也没叫她,反正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身边搁着一个随时监视她,却又不给她任何好脸色的人。她心中现在放心不下的只有梅汝,如果她真的按照小德子说的,去求皇上,可以吗?
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她只觉得一阵头痛。
连续几个晚上,凌苓都值晚班,当然这班次自然是荣福安排的,想也知道,谁愿意大半夜的,守着别人睡觉,自己不睡呢。
这天晚上,凌苓又将小猫子打发去睡了,整个御书房,只剩下她与东方荆两人。东方荆还是如往常一般尽心批阅着那些根本无用的奏折,凌苓则安静的立于一旁,时不时的添点茶,研点磨什么的。
时辰已过子时,可皇上还没有半点要睡的意思,凌苓悄然的打了个哈欠,将一脸的疲惫埋于眼底。
“怎么?累了?”随意抬眸扫了一眼,他问道。
她连连摇头,继续弄着手上的活计:“谢皇上关心,奴婢不累。”
他放下御笔,索性坐正了身子看着她,那双黑黝黝的眼眸仿佛是吸人的磁铁,要将她吸进心底似的:“今日你不太对劲,有什么话要与朕说吗?”
她摸摸鼻子,呵呵一笑,想着自己果然做得太明显了,平日里就算是丑时、寅时,她也从不露出半点疲色,今日,真是有点刻意了。
“行了行了,有什么就说吧,你与朕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这一句话中,竟藏着无限遐想。
凌苓咳了一声,脸颊有些发红。想了会儿,才终于决定了说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奴婢的确有一事想求求皇上。”
“有什么事,竟让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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