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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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渊配合的对着女儿摇摇握拳的手，一脸神秘相，她就当陪那父女俩玩玩儿，省得那个男人生气，他一生气连着他跟女儿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威力比沿海台风都大。

　　景烨宝宝半信半疑的看着一脸诱惑的娘亲，摇摇晃晃的迈开了小短腿，朝传说中的好吃的努力前进，前进，前进进

　　“哎呦，我闺女，真有乃母之范，来，亲一个。”一把将还没自己膝盖高的小人儿抱起来，吧嗒亲一口。景渊此时的心情怎么形容？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带着脸上不可抑制的笑容，景渊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手里的动作代替了口中的言语，努足了劲儿将女儿高高向上抛去，一个飞跃再稳稳接到怀里，腾云驾雾的小家伙开心了，可把周围一圈人吓出了病来。戈菡拍拍停止跳动的胸口，作势要将女儿接回来，奈何亲娘就是不撒手。

　　“喂，金戈雅，看到没？我闺女。”如此好消息，景三皇女自是最想跟好姐妹分享，不过看那家伙挑眉弄眼的得瑟样儿，恐怕分享是假，炫耀才是真。

　　看着景三皇女发自内心的大笑，我实在是不愿意打击她，可若是哑巴似的任别人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我就不叫金戈雅了，没有人能挑战我的权威，即使景渊也不行。

　　走到自家夫女身边，用不大不小，波澜不惊的语气问道：“烨儿花了多久才撵上小蝶的进度。”

　　莫惜怎会看不出自家妻主的心思，可就是该死的愿意配合；有模有样的偏头想了想：“没多久，宝宝站起来没走几步，烨儿便站了起来。”

　　不去看那厮石化的表情，专心致志的跟自家女儿玩着谁先眨眼的游戏，心情格外的好，当然最大的原因就是金小碟带给我的惊喜，不愧是我金戈雅的女儿，就该事事都走在前端。

　　180　一年能改变多少？

　　180　一年能改变多少？

　　“渊表姐，我们刚刚给烨儿重新办了抓周礼，你猜猜她抓了什么？绝对出乎你的意料。”好想是嫌他渊表姐受得刺激不够，韵儿这个调皮鬼唯恐天下不乱的扔出一枚原子弹，不知道表姐听到答案后脸上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真的好想看。

　　“什么？”打眼扫了圈地上堆积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已经可以预料到，答案会有多么的惨烈。

　　韵儿不怀好意的抬抬下巴，景三皇女最终在自己闺女手里发现那个粉红色被皱巴成一团的东西，不顾女儿的反对，硬是扣了出来，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景烨如此宝贝，使得几位表弟笑得如此诡异。

　　“…噶…”咳，一切尽在不言中。景三皇女调整了紊乱的呼吸，自我暗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女儿就是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粉红色又怎样？今儿是个开心的日子，她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调整脸上的表情，景三皇女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呵…呵呵，这怎么能算，抓周嘛，哪有办第二次的例子，你们自己玩玩就好，当不得真。金戈雅，戈雅，还不快给小碟穿上袜子，冷着了怎么办？”

　　“啊…”稚嫩的声音在耳旁想起，景三殿下心中的火气被浇熄了大半对这如此可爱的女儿，她可是连一个冷脸都不舍得给。

　　小孩子忘性大，可娘亲扣她手的动作，让景烨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走到娘亲这里的目的，好吃的。于是伸出小手在娘亲的大手上来回摩挲，好大一会儿都无所收获这才不耐烦的出声唤回娘亲的注意。

　　“宝贝，怎么了？”“啊。”“是要娘亲的手吗？”“啊。”“不可以，娘亲的手脏，宝宝吃自己的好不好？”“啊”

　　“好好，给你，给你。”说着，景渊顺着女儿的力道不明所以的摊开了手。

　　“哇…”

　　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景渊弄蒙了，手忙脚乱的擦着女儿小脸上的泪水，好生哄着。一个头两个大，不明白刚才还笑颜如花的女儿怎么说说翻脸就翻脸，一点儿暗示都不给，真是，怪不得人说天下唯男人与小人难养也，她身边这一个男人一个小人可比千军万马难搞多了。

　　知女莫若父，戈菡一眼便看出小人儿在别扭什么，看着手忙脚乱的妻主，嘲讽道：“活该，谁让你骗女儿说你那里有好吃的，现在好了，我倒要看你上哪去弄好吃的哄你女儿。”说完安坐在椅子上，浑若无事的喝茶吃点心，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看的景渊一阵跳脚。

　　“我…”算了，在场都是金家人，她就是有理也没地方说，还是想想该怎么堵住这小家伙的嘴比较现实。御膳房那里远水解不了近渴，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略过桌上糕点、水果，统统出局，怎么都是烨儿不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吃的，这丫头头挑食的要命，最后眼睛一亮，找到宝似的屁颠屁颠儿的跑了过去，大手一捞整个抓在手里，献宝似的杵到女儿面前：“宝贝，吃这个，这个好吃。”

　　闻到香味儿，景宝宝睁开了眼，愣愣的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被称为蹄膀的东西，嘴一张：“哇…”震耳欲聋都算侮辱了景烨宝宝的才能。

　　我站在旁边无奈的捂着被震的耳鸣的双耳，替这对妻夫找到了一个值得她们骄傲的优点，最起码在高音这方面她家景烨还是无人能敌的，这要是放在现代估计都能站上巴黎歌剧院的舞台上了。

　　……………

　　时间飞逝，白云苍狗，自那让人啼笑皆非的抓周礼之后已经过去了一年的时间，景烨和金小蝶两岁的生日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月，有时候看着女儿渐渐长大的身体，不禁感慨自己已在慢慢变老，今年为止我已经迈入了三十大关，进入了初老阶段，还好，我现在在这个女人四十一枝花的时空，那我现在还是含苞未放的花骨朵。

　　这一年就这样了无痕迹的过去，很幸运无论大事小事我都参与在其中，始终陪在爱人亲人身边。

　　金小蝶一岁抓周，毫无意外的选择了那个我为她尽心打造的小巧玲珑的金算盘，可以当作项链吊坠挂在脖子里。之所以给她这个不只是单单期望她继承发扬家业，更重要的是要算清楚自己人生的账目，握住自己珍惜的，减去执念，算清自己的爱恨情仇，始终能无愧于心。

　　这一年，并没有听到晋国新君登基的消息，不知晋楠小朋友想了什么馊主意让晋皇再放她几年，据说，中间晋楠小朋友曾试图跑来黎昕投奔我，不过幸运的是半路被老姜捉了回去，免了我的灾难。

　　这一年，我终于与失去消息的星有了书信来往，虽然只有一封，但那骇人的厚度与重量，让我不禁无奈感慨，还好，她还是那个无聊至极的星，一直没变。我知道，这两年她一直很忙，为了帮她姐姐攘外安内，她常年在外奔波，可怜了那花容月貌，现在说不定在已成了残花败柳，形容枯槁，她曾玩笑说，她还是不要现在回来的好，免得被辰那几个家伙嘲笑。

　　这一年，朝中形式一片大好，虽然莫威也曾小打小闹过机会但始终不成气候，哼，这个老狐狸官降了三极还这么不知好歹。

　　这一年令人欣喜的事自然不少，例如终于开花结果的白欣与司瑞，宾果，此二人已于去年九月秋高气爽之时成婚，场面之宏大自然不用我介绍，我一向将白欣当作亲弟弟，陪嫁嫁妆自是不比戈菡少，那一日哭的最厉害的除了爹爹外，就数韵儿了，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丢人现眼，我都不好意思回顾。

　　再说苍首领与辰公子，我较为看好的一对，表面看似没什么发展，面对辰公子如火的热情，苍首领始终无动于衷，逼的人家*药都用上了，最后两人还大打出手，双方都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不过实际上的情况，GOD　KNOE！

　　这一年，匆匆而逝，到底改变了什么？

　　181　性情大变的宣帝

　　181　性情大变的宣帝

　　近日朝中上下可谓人心惶惶，宣帝病危的消息已被确认为事实，经过一年零六个月的调理与治疗，想象中的好转并未发生，宫中内外三日前全面戒严，所有御医均日夜守候在龙床前，寸步不离，无不慎之又慎。

　　这一消息在月前宣帝第一次吐血的时候我们便已知晓，当时快马加鞭的将司瑞从被窝里捞了起来，宣帝的身体一年前便已由司瑞瞧过，咳嗽和头疼的症状有所缓解，便一直沿用了那张药方。司瑞出来后只对我与景渊摇摇头，油、尽、灯、枯还记得景渊当时悲痛的神情，即使从宣帝和御医们口中早已得了预示，可面临这样一个结果任谁都无法接受，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无非至亲的逝去，我们没有老子豁达的心境认为人之消逝不过是免了这世间的苦难，是个值得庆祝的事情，及时亲近的结发糟糠死去，也能鼓盆而歌。虽生于皇家，但也不过是这茫茫世间一血肉之躯而已，我曾不止一次想过若有一天我面临同景渊同样的境地，会是怎样一番情景，不过，我的痛苦哪能与她相比，我还有亲人朋友，而她只有自己了，有些事，有些位置，不是任何人可以分享的，即使是我，即使是戈菡即使是景烨…

　　景渊这几日可谓是处境最为艰难，既要处理堆积如山的国事，压制朝中的闲言俗语与蠢蠢欲动的各路势力，另一方面还要为母皇的身体心急如焚，我们见面的频率也越发的减少，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她分心，便命令潜伏在各处的探子紧紧盯住某些危险人物一有动作马上上报。

　　上次见面已是一个星期之前，那时候的景渊虽不说面容饥受、形容枯槁，但看起来确实疲惫至极的，许是不必在自己人面前强装坚强，在看到我的那瞬间明显看到她红了的眼眶，认识她这许多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给她一个鼓励的拥抱，无论何时我都会在她身边，同舟共济，我希望她能晓得这一点。

　　熟悉的咳嗽声从内室传出，景渊收回迈出去的左脚，深呼了口气，是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提步迈了进去。

　　微笑：“母皇，今日感觉可好。”

　　“咳…有什么好的，还不是那样，你每日都问也不嫌烦啊。”

　　景渊露出今日发自内心的笑容，母皇不知怎的性情大变，越发的幼稚粘人，类似这样撒娇似的牢骚不知道发过多少次了，一开始吓得景渊心肝儿直跳，脑子里蹦出回光返照四个大字，拉着母皇的手疼哭流涕，直到被一个爆栗敲醒。后来，慢慢习惯，并享受在这极致的温馨中。

　　“我不是让你从金聚楼带几样糕点吗？东西呢？”在女儿的帮助下坐直身体，看着景渊空空如也的双手，略微不满。

　　景渊好生哄着倒退了六十年的母亲：“让御厨热着呢。”

　　“付钱没？”

　　“……没有。”

　　宣帝脸上露出狡黠的笑：“那就好，撇开你们的关系不谈，以后你们就是君臣，她要是敢向你收钱，你就将她的家产全部充公，再者，你以为我们景家的侯爵是那么好做的。”

　　“……”景渊明白了，缘何母皇会说自己是跟她性情最像的人，一样的不知廉耻，一样的爱占小便宜。

　　“还别说，金戈雅弄的这几样点心倒是挺合朕口味的，你跟她商量商量把厨子借朕用几日，这糕点一热，味道就变了，算了，朕还是干脆下道圣旨算了，李德，李德人呢？”

　　说着便要掀被子下床，还真是个急脾气。

　　“母皇，母皇，稍安勿躁，儿臣这就把她们都宣进来，您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金戈雅要是不同意，儿臣就把她的产业统统充公。”

　　景宣帝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才对，这才像她的女儿，况且：“朕都这样了，还能吃几天，她要是连这点儿心思都没有，那么金戈雅她自己也要充公了。”

　　“母皇。”只一句话，便把景三皇女刚刚好转的心情重新打回无底地狱。

　　宣帝瞄了眼满脸伤痛的女儿，眼底的悲伤一闪而过，一副嫌弃模样：“干什么？朕怎么跟你说的，做人要实事求是，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没几天可活了，朕自己都没什么事儿，你在这里鬼哭狼嚎的，白白坏了朕的心情，去，角落里蹲着去。”

　　景渊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自己找角落去了，她一时冲动便喊出了口，白白浪费了母皇的心思，是该罚，她会按照母皇的预想，就这么装作不难过。

　　“你们母女俩这又怎么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老罚她蹲墙角，要是让宫人看了，还不笑掉大牙。”贤君进得门来，看到母女俩脸上彼此不服的别扭表情，一阵好笑，只是谁能看出那看似柔情似水的表情下隐藏着怎样的哀伤。

　　“哼，朕教训自己的女儿哪里轮到别人说什么？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那个侄女，没大没小，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贤君嗔怪一笑：“怎么什么事儿都能扯到戈雅身上，你们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她怎么讨我们陛下的嫌了。”

　　“朕就是看不惯有人欺负朕的女儿，别以为朕不知道，渊儿可在她那儿吃了不少哑巴亏。‘

　　“……”

　　“阿嚏，阿嚏…”几声强有力的阿嚏，将桌上的宣纸吹得老远，揉了揉鼻头，望望外面的大太阳，难道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不成。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莫惜将参茶放在桌子上，弯腰拾起地上的纸张，虽对上面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文字不解，但聪明的没有‘不懂就问‘，妻主做每一件事都有她的考量；这些歪七扭八的文字大概也是有别的寓意。

　　“女儿睡了？”

　　“嗯，刚刚跟着韵儿他们玩儿捉迷藏，跑的浑身大汗的，在浴盆里就累得睡着了。”想起女儿刚回来时浑身的脏猫样儿，莫惜嘴角开出大大的弧度，眼睛里满是光彩，美丽不可方物。

　　182　老伙计

　　182　老伙计

　　夜半之时，气息平稳，陷入熟睡中的宣帝突然睁开了双眼，虽然身体几乎枯竭，可身处高位几十年历练出来的气势丝毫没有锐减，一双眼睛精光迸射，丝毫没有垂暮老人应有的混沌。

　　“你大老远跑来不会就是想看我睡觉吧。”

　　“哈哈，老伙计，十几年没见你还是一样的不可爱，一样的臭屁。”阴影处，负手走出一个人影，两鬓斑白，年纪显然已然不清，可声音中气十足，一听就知道身体倍儿棒。老人哈哈大笑几声，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赶忙捂住嘴巴，小眼睛吧嗒吧嗒的四处乱瞄，十足的顽童模样。

　　见到来人，宣帝闭上眼，懒得搭理，啧，都快入土的人了还冒充年轻人，不伦不类。

　　“嘿，老伙计，听到你快挂了的消息我可是放下手中的军国大事，马不停蹄赶来的，你也知道你这宫里的守卫有多变态，老朽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因着你，我估计得少活好几年。你倒好，连正眼都不给一个，我这心呐，拔凉拔凉的。”

　　宣帝慵懒的睁开一只眼，鄙视的冷哼一声：“少在这儿装可怜，把政务统统丢给你女儿，你这两年过的可真潇洒，少活两年也值了，这世上少了个祸害，你也算做了好事一桩。”

　　“啧，不是说快死了吗，怎么嘴巴还是这样不饶人，我死了，谁来衬托这个世界的美丽。”

　　粗鲁的拽起宣帝的右手，二指搭在其脉搏上，闭上双眼，随着时间的推移，老者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不可置信的睁开双眼，换另一只手仔仔细细的搭脉，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变得有丝毫的明朗。

　　抽住左手，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不用看了，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也就这几天的日子可过了。”

　　老者坐在床前，沉默，眼睑低垂盖住内里的波澜。

　　“哎，老伙计，我早就跟你说过，做我们这行的累心累身，差不多就醒了，干嘛有这么大的野心，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你自己。像我，早早把女儿培养起来，做个甩手皇帝，带着心爱之人云游四海，感受这大好河川，日子逍遥自在。你们啊，都没我看得开，上半辈子我把全部的精力都贡献给了我的国家和子民，下半辈子要为自己而活。该放手时就放手，儿孙自有儿孙福，后面的事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了。”

　　“像你这样，四十几年如一日勤勤恳恳的好皇帝，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上天给的恩惠了，你说说这四十年来你每日睡得超过三个时辰吗？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说说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像你这么好欺负的伙计。”

　　“……”她还以为这个老家伙是在为自己而惋惜，真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既然找不到，那就来找我吧。”

　　瞪，“都快死了也不知道说点儿好听的。”

　　来人正是晋国当朝国君晋乾，晋楠口中的老太婆母亲是也。

　　都说做皇帝的注定孤独一生，根本没有朋友可言，就如鹿鼎记中的康熙和韦小宝，两人从小交好，亲如手足，互相之间没大没小，可最后韦小宝还不是被逼走。由于所处的位置，她们注定要对身旁的人充满猜忌和防备，就连枕边人和自己的亲生儿女都无法放心，又有哪个人寻常人能得到帝王的友情，话说物以类聚，能跟皇帝勉强成为朋友的自然就是，另一个皇帝，就好比宣帝和乾帝，这二人相识在少年，由着一场三国会盟，由着一场文物比试，由着那相似的成长坏境，由于远大的利益驱使，两人一见如故，勉强可以称得上友谊的东西在其中慢慢生根发芽。单纯的友谊世间少有，更别提两个有野心有抱负的皇女，两人之间最大的纽带无非是对方具有成为盟友的资格，其次才是英雄惜英雄的微薄情意，最后不负两人的多年部署双双登上皇位，三十年之后两人做了不同的选择，一个矜矜业业，致力于国家富强，国泰民安；一个放下责任，寄情与山水孑然一身。放下对彼此的顾忌，两人的**友谊所占比重直线上升，在乾帝出游的些许年来，两人一直保持联系，只是两人之间的交往一直是个秘密，尽少有人知晓。

　　“你说，等我们都死后，我们的女儿会不会像我们这样。”将微胖的身体倚在宣帝身上，压得病人直喘粗气，结果某人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愧意的瞟了病人一眼：反正你有活不了几天了，我是给你一个发挥余热的机会，真是，有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娘亲。

　　许是见到了老朋友心情舒畅，宣帝的脸色难得出现了红晕，枕着手臂，一派轻松：“没可能，这俩孩子好像互相还不对眼。”

　　“切，跟你一样，又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我的小楠不知道有多好，只能怪你女儿没有福气。”

　　“切。你怎么不说你女儿狗眼看人低，，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整天跟在金戈雅屁股后面，对我这么优秀的渊儿视而不见。”见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对女儿有一丝一毫的诋毁，护犊子的宣帝出言辩护道。

　　“也怪不得别人，在整个大陆，金戈雅的名号可比你女儿响亮的多，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既然小楠那么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她，我倒是不反对她们来往，不过，据我所这跟她形影不离的好像不是我女儿，当心等你死后她谋朝篡位。”

　　宣帝不屑的轻斥一声，她是这么没脑子的人，若是金戈雅有半点忤逆之心她会留她到现在。

　　两个相识大半辈子的老人同塌而眠，回想着属于她们共同的回忆，好不畅快。

　　看着宣帝睡颜，乾帝长长叹息一声：“今日一别恐怕就是永别了，老伙计你太累了，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你先过去，过段日子我就去找你了，咱们继续喝酒下棋，过自己的逍遥日子。若是等的急了，不如给自己找点儿事做，寻一个冬暖夏凉，四季分明的地方，晋国太冷了，我可不想自己的魂魄还要忍受这样的严寒。”

　　关门声响起，宣帝睁开双眼，了无睡意，长叹一声：“老伙计，谢谢了，再见…”

　　183　下辈子，做我女儿可好

　　183　下辈子，做我女儿可好

　　“你们，都出去吧，朕有话，对，皇儿说。”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宣帝便闭上眼睛，微微喘息几口。

　　“陛下…”眼泪越擦越多，贤君跪在宣帝身旁，声音里还带有抑制不住的哭声。

　　看着身旁这个陪了她一辈子的她最爱的男人，宣帝安慰的拍拍他的手：“先出去，吃点东西吧，都瘦了。”

　　用手帕擦擦女人额上的冷汗，贤君点头，对守候一旁的御医、宫人摆摆手，一群人轻手轻脚的鱼贯而出，房内只剩两人，除了喘息声和咳嗽声再听不到其他。

　　宣帝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垂着头的女儿，感慨万千。往事在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幕幕却又若如此的清晰，就如同昨日发生的那般。她还记得景渊刚出生的时候，小小软软的一团，抱在怀里直大哈欠，那时候她的父君告诉她，这个孩子跟她小时候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将来一定大有出息。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果然不她的期望出落的越发有出息。她还记得女儿巴巴的跑到御书房为她背出第一首古诗的得意样，甚至小时候被骂是嘟着嘴的可爱模样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