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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生存计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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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凡带领的部队回合。楚易凡的部队在山下伏击吴阳士兵,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伏击战,楚易凡故意用他们做诱饵,诱使吴阳人上钩,好一举歼灭。
庄魅颜这才知道,楚易凡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要把他们送给吴阳人,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却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毕竟昨晚一个不小心就会要了她与小白的命。
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便试探着问道:“楚大哥,你怎么知道吴阳人要抓的人是魅颜与小白呢?”
楚易凡微微一笑道:“却是一试,吴阳人一向与我国交好,最近算然有些蠢蠢欲动,但绝不会公然袭击岗哨,除非他们是有不可明说的目的。”
“而且他们起兵仓促,并不像是有备而来,攻击又十分猛烈,说明他们也是忽然得到的命令,而且这命令很严厉。”
“这个岗哨并不是最首要的位置,算起来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特别的人物就是你们二位。你们可是得罪了吴阳国的贵人 ?'…99down'昨晚连虎贲营的人都惊动了。”
虎贲营是吴阳国的一只精英部队,直接听命于司马完颜空,因此楚易凡才会有此推断。庄魅颜立刻想到小白昨晚在树林里丢失的玉佩,心中不禁忐忑。她嘴上胡乱搪塞了楚易凡,只说自己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楚易凡也不深究,点头道:“庄姑娘好好休息吧。”
庄魅颜经历一夜苦不堪言,哪里还想在此逗留,便婉言谢绝,只是请楚易凡送他们下山。楚易凡略一沉思,便爽快地答应了。
临走前,楚易凡亲自送他们到大门口。庄魅颜得见晴天,心中感慨万分,闭上眼睛对着朝阳暗暗祈祷,感谢神佛庇佑。
楚易凡趁机搂住小白的肩膀,用力拍了拍,附耳低声道:“小兄弟,你是不是什么血狼王转世哥哥可以不管,若是一条中山狼妄害人命,哥哥第一个不放过你。”
小白眸中精光一闪,嘴角微翘,笑容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轻描淡写地说道:“哥哥,血狼王是个什么东西?”
楚易凡一震,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吴阳人素来敬奉狼神和血狼王,不敢有半分不敬,难道他错了?
再看小白脸上笑容可掬,一如童稚般的天真。
“咱们走吧,小白。”庄魅颜在他们身后轻轻喊了一声。
“嗯,知道了,娘子。”
第五十章 亲戚来访
阳春三月,便是春风和煦,阳光妩媚的季节。
“凤凰窝”风光旖旎,景色怡然。东南边有几块田地,那是“凤凰窝”世代辛苦开垦出来的口粮田,人们正在农田里忙碌着,耕田,播种。
庄魅颜穿着一件家常的桃红色濡衫,下罩烟绿色百褶长裙,腰间学着庄户人家的妇人,系了一条与襦袄同色的围裙,用蓝色头巾把头发拢了,在脑后系扣,手里握着一把花锄,弯腰在门前忙碌着。
她这样一副打扮完全就与田里耕作的那些农妇别无两样,显得干净利落,她的腰身标致,单看背影,极有婀娜之姿。
春菊端了一壶茶出来,看见小姐正在门前忙碌,心里有了几分不乐意,再一扭头瞧见旁边站着的小白,两眼放光,盯着庄魅颜的背影不放,更为不悦。她气愤愤地搁下茶盘,抬手就给了小白一个爆粟。
“哎呀!”小白不提防,便失声大叫,捂着额头,吃痛地斜眼看着春菊。
春菊没好声没好气地数落道:“都怪你不好啦!前几天害得小姐一夜未归,现在小姐做事,你又只会袖手旁观,一个大老爷们,整天游手好闲,你害臊不害臊?”
小白只是傻傻地揉着额角,嘿然而笑。
春菊无奈,上前接过小姐手里的花锄,抱怨道:“小姐,你瞧他那样子。”
自从前几天庄魅颜在山里遇险,回来之后虽然尽量轻描淡写地说与春菊听,可是春菊还是认定是小白给小姐带来了麻烦,十分记恨,连接几日不给小白好脸色看。偏偏小白那种人天真烂漫,完全不放在心上,依然嬉笑如故。
见小姐微笑不语,春菊又撅嘴道:“娘子,娘子,他整日胡言乱语的,虽说这里是乡间僻野,山民淳朴不以为意,可传扬出去终究于小姐的名声不好。所以,还是避嫌一二为好。”
庄魅颜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笑道:“他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计较什么。这片空地空着怪可惜的,等开出来,咱们种点时令蔬菜,日后吃菜也省了不少麻烦。”
春菊心疼地摸着她手上的水泡,道:“这些粗活留着奴婢和杨嫂来做吧,小姐您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做这个呢?”
庄魅颜莞尔,道:“怎么就不能做这个,古人云,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虽不想做什么人上人,但求能在世上占有一席之地。人不欺我我亦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双倍换之。”
这番话说的犹如金石落地,态度坚决,丝毫没有了往日懦弱的做派。
春菊瞧着欢喜,忽然想起一事,便忧虑地道:“小姐,难不成想一辈子呆在山野之间不成,日后府里总要接咱们回去。奴婢只是担心您做了这些事情堕了自家的身份,要是日后他人知道,或会笑您亲身耕作,酿酒做羹,还有,与陌生男子共居檐下,人言可畏,小姐不可不防。旁的人也就算了,奴婢只是怕若是传扬到端木--”
庄魅颜抬眼望向青碧如洗的苍穹,淡然道:“我自扪心无愧,宵小之辈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小白一事我自有分寸,你日后不要再提了。”
春菊欲言又止,难过地叹了口气。
庄魅颜回头招呼小白过来喝茶,小白似乎也知道春菊对自己心有成见,躲得远远地,只拿眼睛偷偷望着春菊。庄魅颜亲自过去拉了他的手,他才磨磨蹭蹭挨了过来,拿起茶碗,一双大眼睛讨好似地往春菊脸上瞄来瞄去。庄魅颜知他心思,忍笑不语。
春菊虽然不喜欢小白,却不愿意拂了小姐的意思,见小白吃了茶,就嗔道:“不能白吃了我的茶,你看小姐的手儿都累得伤了,磨出了血泡,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在一旁看着。还不快去锄地。”说着就去墙角捡了一个大个儿的镐头塞到小白手里,努了努嘴。
小白看着大镐头有点发憷,偏头望着庄魅颜,庄魅颜一笑,把自己手里的小锄头递了过去,低声道:“用我这个,去把剩下的土松了,去吧。”
小白立刻接了锄头,乖乖做工去了。
春菊有些不服气,望着他的背影,说道:“说他傻吧,可是奴婢叫他做点什么,剥个葱,剥头蒜,他就推三阻四,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可是小姐吩咐他做什么,他向来是言听计从,只听小姐的--到底是小姐有法子。”
庄魅颜含笑道:“你且饶了他吧,他是一病人,在咱们家养着,无非多了双筷子,多盛一碗饭,又不费什么银钱。”
庄魅颜觉得有些疲乏,起身准备回屋,才转过身,却听到有人在门口招呼。
“这位姐姐,敢问这里可是庄三姑娘的居所?”
春菊在门口回道:“正是,您是哪位府上?找我们家小姐有什么事?”
庄魅颜心中纳闷,自己在这个偏僻的地方,除了江玉堂,并不认识什么熟人,却是谁来拜访?
她回过头,瞧见路边停着一辆普通的家常平顶青釉车,门楣挂着粉红色的帘子,分明是位女眷乘坐的车舆。看那名青衣小厮的扮相,车内人物必然是出身大户人家。庄魅颜越发好奇。
不一会儿,春菊过来回她。
“小姐,镇子上过来一位庄家太太,说是咱们府上的本家嫂子,特来拜会。”
庄魅颜的父亲是家中的独子,父母早亡,所以没有正经亲戚。不过庄家在祁阳镇上是大家族,本家亲戚还是有的,除了庄魅颜的父亲在朝中做官,其他也有几户经商做买卖,算得上是本地的财主。只是,庄魅颜从小在京城长大,与这些本家亲戚并无来往,今日忽然出来个本家嫂子,心里不知对方来意为何,并不起身相迎,反而走回屋内,吩咐春菊把人带进来。
外间脚步响动,春菊挑开门帘,来人是名略显富态的女人,模样端庄,四十左右岁的年纪,穿着绛紫色缎子对襟大褂,下罩粉蓝绣花长裙,大约是觉得冷,手里还抱着一个暖手炉。随行的丫头抱着一匹粉红色素绢,两匹白色罗纹布,还有两包点心。
一进屋,眉梢也扬起了笑,腮帮轻轻抖动,脸上涂的那层厚粉便有些站不住脚的感觉。那女人极热情地拉了庄魅颜的手,忙不迭地说道:“好妹妹,我听二婶母说你病的可重,要好好的静养,就没敢过来搅你。如今病可好些了?”
庄魅颜见她进门就与自己说长道短,母亲就坐在炕上,她却不去招呼,神情轻浮。再者提到的二婶母必是在说府里的庶母刘氏,如此嫌贫爱富之人,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厌恶。
庄魅颜面上自不动声色,悄悄把手儿抽回,含笑道:“嫂子这是说哪里话,亏得记挂,魅颜的病好多了。镇子上的江大夫说,还需好好调整。”
说着话儿便佯装咳嗽两声,弄出娇怯不胜的姿态。
她心中越发惊疑,毕竟不知对方与刘氏的关系如何,是否是来试探自己?难道是自己在镇子上做得太过张扬,让远在京城的刘氏起了什么疑心?
第五十一章 醉翁之意
庄魅颜一边说着家常,一边让春菊让座奉茶。草屋简陋,木凳破旧,那女人似乎不甚介意,一味地与庄魅颜套起了近乎。
她的夫家与庄魅颜是本家叔伯兄弟,名叫庄庆鸿,按辈分庄魅颜应该叫他一声大哥哥。庄庆鸿在镇子上开着酒楼,乡下还有田产,日子过得不错。如此说来,这女人跟庄府并不是什么至亲骨肉,只不过是她为人伶俐,去年庄府回乡定居,她去内府拜会过当家主母刘氏,并没有特别的交情。
两人说了一阵子,茶水添了三回,味道已经淡了,庄魅颜见此人仍旧说些不着调的闲话,不免厌烦。
那位鸿嫂子忽然压低声音,用力探了探前身,凑近庄魅颜跟前,说道:“三妹妹果然奇才,酿出来的酒连京城来的买家都赞不绝口。”
她忽然说到酿酒上面来了,庄魅颜暗暗警惕,不知此人是什么意思,只好静观其变。
“嫂子说笑了,妹妹哪里会酿酒。”庄魅颜斟酌着说道。
鸿嫂子满脸堆笑,得意地道:“妹妹就不要哄我了,如今镇子上人人都知道‘凤凰窝’有位三姑娘,酿的酒特别香,前些日子京城来的大客户不是从您这里取了六百坛好酒吗?”
“是有这么一桩事情,嫂子这趟来莫非是想要些好久带回去,春菊,去给嫂子那两坛新酿的‘七日醉’。”
那鸿嫂子连连摆手,笑得越发谄媚,道:“三姑娘,有人托我送一样富贵给您。”
说着,她从贴身的荷包里取出一张银票,放在炕桌上,道:“这可是五百两的银票,通宝钱庄,通换通兑。这银票就是一点心意,若是三妹妹肯答应一桩事情,保证三妹妹以后有使不尽的银两。”
庄魅颜心中顿时雪亮,原来是做说客来的,心里十分鄙夷此人的下作,嘴里应付道:“哟!这么多银子,庄魅颜哪里受得起!”
鸿嫂子以为事情得手,趁热打铁道:“这银票是刘家酒铺的刘老板托我送给三妹妹,只要三妹妹以后帮他酿酒,六四分成,你拿六成,他情愿只拿四成,一切成本都是刘老板掏钱,妹妹看可好?”
庄魅颜微微蹙眉,淡然道:“原来是这桩事情,劳烦嫂子大老远跑来,却是辛苦了。刘老板一番盛情,魅颜只能道一声感激--魅颜已经与席家酒铺的席老爹定过契约,魅颜的酒只供应给席家酒铺,刘老板如果想买魅颜的酒,就请到席家酒铺跟席老爹商议吧。”
一番话不亢不卑,不急不躁,既摆清楚了立场,又不叫面前的说客难堪。鸿嫂子见她敛了笑容,知道事情没有转换的余地,犹不甘心,补充道:“刘老板说了,若是姑娘觉得不方便,把酒方子卖给他也行,价钱凭姑娘定。”
这句话实在无耻,庄魅颜怒火中烧,她冷然道:“嫂子,这方子不是魅颜的,若是魅颜自己会造的,白给了嫂子又值什么。烦嫂子说与那位刘老板,就说这方子是席家祖传的,不嫌弃我一个外人,才叫我做的。我若是连人家的祖传秘方也给卖了,岂不是叫嫂子瞧不起。”
这番话绵里藏针,鸿嫂子也是个晓事的,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坐如针毡,忙起身告辞。
庄魅颜也不勉强,只叫春菊送出门口,临走时,让春菊领着小厮到酒窖里拿了十坛酒给她带回去。那媳妇拿了酒,脸上的气色缓和了许多,又与春菊说了些客套。
春菊回到屋里,有些不解,问道:“小姐,那人恁的恶心,竟然说得出那样的话来,亏是小姐忍得住,奴婢听得都来气,恨不得给她两耳光。这种人便是市侩之徒,见利忘义,咱们在这里住了快半年了也不见她来,现在听说小姐会了这个手艺,赚了银子,又来巴结,真是‘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话说回来,也不知道那个姓刘的给了她多少银子?值得她来说这个,真是脸面都丢尽了。”
庄魅颜嫣然一笑,不气不恼,道:“这种小人且由得她,这不是打发走了嘛。”
春菊撅嘴道:“小姐还叫奴婢给她那么多酒,这么好的酒白给了那种女人。”
庄魅颜正色道:“你这妮子的脾气,以后要改改,纵然她是不对,却终究是个客人,况且人家是带着礼物来的,礼数不能失了。这样的人,咱们交了未必就没有用处。小人不能办好事,办坏事还是绰绰有余。”
春菊吐了吐舌头,道:“还是小姐想得周到,春菊记下了。”
庄魅颜含笑点了一下她的额角,嗔道:“死丫头,就知道搂钱,莫不是怕小姐我短了你的嫁妆?”
春菊臊红了脸,跺了跺脚,拧身出了屋。
祁阳镇,今日大集,街道上格外热闹。吃穿用玩,各家店铺,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们,挑选着合适的物品。
忽地,从一家药堂里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啊!”
人们一惊,只瞧见从药堂门口挤出一个少年的半边身子,刚迈出一条腿儿,身后就有七八只手紧紧抓住了他。少年眉眼俊俏,皮肤白净,可怜兮兮地探出胳膊,绝望地嚷道:“救我啊!我不要扎针!救我啊!”
众人皆笑,听说过怕针的,却没见过怕成这样的。
人被拖了进去,四五个人上前摁住,小白眼看着江玉堂手捏银针步步逼近,嘴里慌乱地喊了起来。
“江玉堂谋财害命啦!谋杀,这是赤裸裸的谋杀……哥哥,江大哥哥,别扎针,晕针,我晕针,我没疯,我不傻,你看我清醒得很……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啊!不行,真不行,真的不行啊!哎呀!啊--”
小白翻了白眼珠,十二分无助地仰着脸望着站在他头顶的庄魅颜,喃喃道:“娘子,救我!”
庄魅颜眉头微蹙,看着他满脸痛苦毕竟有些不忍,便对江玉堂说道:“江大哥,您瞧他怕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刺激太过,听听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满嘴胡言乱语,完全不是平时的模样,怕是不大好吧。”
小白闻言神情一振,很快又黯然下去,慢慢合了眼睑。
庄魅颜惊疑地望着江玉堂,后者不慌不忙,十指翻飞,落针如风,很快在小白的胸膛,肩膀的穴位准确的插上银针,同时安慰庄魅颜道:“不怕的,我的第一针插在他的昏睡穴,现在已经睡着了。人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他这样胡言乱语说不定也是本性显露,说明本性未失,调养一段时间定能恢复过来。”
庄魅颜这才放下心来。
江玉堂扎完了针,洗了手,便请庄魅颜到里屋入座。
“魅颜妹妹,大哥今日要向你讨一个人情。”江玉堂先起身做了个揖,含笑道。
庄魅颜一愣,道:“江大哥,有什么事您但言无妨。”
第五十二章 小白失踪
江玉堂依然拱手道:“有位朋友托我向你讨个人情,他自知行事鲁莽,对不起姑娘,大哥先在这里代他赔个不是了。”
庄魅颜越发坐不住,起身肃容道:“折杀小妹了!这怎么使得。江大哥,您越说小妹越糊涂了,小妹却不曾记得被什么人得罪过。”
江玉堂笑了笑,对着右边的山水屏风喊了一声。
“出来吧!楚兄!魅颜妹妹已经饶过你了。”
一名身穿藏青色紧身窄袖衣袍的男子从屏风转出,腰间束了一条湖绿色的宽腰带,宝剑斜挎,剑眉微挑,英姿勃发。他在厅屋中央站了,双手一抱拳,朗声道:“庄姑娘,前番多有得罪,战机稍纵即逝,实在情非得已,还望海涵。”
语气颇为诚恳,一双漆黑的眼珠毫无避讳地盯着庄魅颜,神情坦然。此人做事极有气度,毫无掩饰之情,坦荡无私。庄魅颜最初对他拿自己和小白做诱饵吸引敌人上钩一事,心中十分愤慨,平心一想,他最后终究是救了自己的性命,也算功过相抵。
庄魅颜微微一笑,并未还礼,垂眼道:“楚大哥言重了,魅颜一介女流不懂什么军情大事,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再提,魅颜只记得楚大哥救了魅颜的性命,再无其他。”
江玉堂笑着给楚易凡让座奉茶,徐徐道:“你瞧,在下早就说过,魅颜妹妹虽然是女流之辈,却极有气度,不让须眉,你多虑了是不是?”
楚易凡大笑道:“既如此,庄姑娘既不怪罪,那在下却厚着脸皮要讨个酒情,上次答应兄弟们打胜了仗就请大家伙儿喝庄姑娘酿的‘百花酿’,还请庄姑娘帮在下圆了这个面子。”
庄魅颜抿嘴一笑,道:“承蒙楚大哥看得上魅颜酿的酒,若是喜欢只管去席老爹的铺子里拿--喜欢多少就拿多少。”
楚易凡大喜过望,连声道谢。
他转头又与江玉堂说起一些别的事情。庄魅颜见两个男人越说越热乎,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呆在这里不太方便,赶紧寻了个话空起身告辞。江玉堂也不强留,让伙计送出。
来到前面的药堂,却见床榻空空,小白竟然不知去向。庄魅颜抓住一个小伙计赶紧问道:“小哥,我带来的那位小兄弟呢?”
小伙计正忙着给人抓药,搔了搔头皮,左右看了看,道:“奇怪,我刚给他把银针拔去了,适才人还坐在那里发呆,这么一会子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莫不是去了大街上看热闹?”
庄魅颜谢过小伙计,给了那孩子一把铜钱叫他留着买果子,小伙计眉开眼笑,后来才想起要道谢,抬眼一看,庄魅颜已经走出药堂。
大街上人流涌动,挤挤攘攘,两边摆满了各种摊子,卖首饰的卖布匹的周围挤满了大姑娘小媳妇,卖各色果子零食的自有许多含着口水的小东西眼巴巴地瞅着,撒娇耍赖非逼着大人不耐烦地掏出一把铜钱换来一样东西,或者是栩栩如生的猴儿糖稀,或是一串冰#糖葫芦,或是一小块糕点,举在手里,喜不自胜。再往远处的宽敞地方还有耍手艺卖膏药的,打把势闯江湖的,耍猴儿,买卖各类杂货,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人群中除了本地人士之外,还夹杂着几个大胡子面色凶猛的面孔,却是吴阳人士。此地离吴阳国最近,吴阳国物产不丰,所以很多日常用品都要到无双国来购买。
庄魅颜看得眼花缭乱,顾不上看周围的新鲜物品,只是在人群中寻找小白。她试着喊了几嗓子,却被人声鼎沸盖住,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别说迷迷糊糊的小白。
庄魅颜心想小白必定是被大街上许多好玩的把戏吸引,所以专门拣着热闹的地方去,挨个人的面孔看去,忽然瞧见耍猴人的摊位旁边蹲着一个穿着白衫的背影,心中一喜。她上前扳住他的后肩膀,嗔道:“小白,真是调皮,叫我好找。”
那人转过脸,竟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庄魅颜赶紧迭声道歉。她失望地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小白的踪迹,这家伙躲到哪里去了?
庄魅颜在街上继续转悠着,盼望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兴许能看到一双无辜又无助的大眼睛正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嘟嘟囔囔咕哝着:“娘子,小白在这里。”
一不留神,她与迎面来的人装了个满怀,把那人的篮子碰掉了,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庄魅颜一边道歉,一边帮人家收拾篮子,却听到一个柔弱的声音招呼道:“庄姐姐,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庄魅颜抬头一眼,自己心不在焉,撞到的人竟然是席若兰,不由一笑,又愁眉道:“我领着小白到江大哥的药堂扎针,谁知那家伙自己溜到街上玩,这会子怎么寻也寻不到,真是急死人了!”
席若兰笑着拉了她的手道:“姐姐不用着急,依若兰看他必定没有走远,准时被什么好玩的东西绊住了脚,天快晌午,他肚子饿了自然会来找你。姐姐先跟我回家歇息一下,瞧您累得满头大汗。现在这里人这么多,您就是着急也找不到人。等人散了,咱们一块儿来找。”
庄魅颜也是急过了头,一门心思就想找到人,现在听席若兰一番话,说的很有道理,自己也是在走得累了,便点头默许。
席若兰非常喜欢庄魅颜,好些日子没看到她,拉着她的手儿,欢天喜地一路上说个不停,庄魅颜却有些心不在焉,随声应和。
进了席家酒铺的后门,庄魅颜看到憨牛儿的马车停靠在门口,这才想起憨牛儿的车上还带了新酿的酒,却是为几家酒楼预备的特色酒,并不是席老爹酒铺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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