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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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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老鸨的眼神暗了一下,随即挂上笑容,“我说过,我平生最不喜被人欺骗,和你一起那姑娘幸运逃过去了,既然你栽在我手里,自然就没得选择。怪只怪你们遇到了我。”

关门的声音也挡不住祁薰此时的低落,这一天似乎显得太过漫长又太过短暂了,她该怎么办,今晚,她该怎么逃过去,突然想起漠尘,如果他在,他会救她么……



 

第二十章 起舞之夜
难熬的白天一点一点过去,想躲的事情终究还是面临,街上的灯火开始次第亮起,津香馆所在的这条街虽不算大道,但夜晚也是热闹非凡,尤其今晚,津香馆周围更是门庭若市,早在三天前老鸨就发出消息会有新人竞价,闻声赶来的人不在少数,即使不能进去一赏娇容,在对面或门外听听佳音也好。


祁薰身穿浅紫色碧荷高腰儒裙不安的看着楼下大厅里已经搭建好的台子以及台下人潮涌动的宾客,她的命运在这里就要被改写了吗?愁苦的思绪还未散尽,老鸨就从三楼走下来,边向她走来边用赞许的眼光看着祁薰。


“你果然有不俗的容貌,如果你肯安分守己,我保你日后会成为这津香馆的红倌头牌。”


“那并不是我想要的。”


面对祁薰坚决的反驳,老鸨笑而不语,转头向楼上招呼了一声,“景铜,如果准备好了,就下来吧,我先给你介绍一下今晚的新人。”


祁薰循声望去,只见楼梯上有人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下来,看清那人的容貌,祁薰不由暗叹,这恐怕是她在津香馆这三日里见过最美妙的女子。一袭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撒花软烟罗裙,如墨的青丝松松的挽上几缕,斜插支梅花状木簪,柳叶细眉,樱桃小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清丽的脸蛋好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别说是迷了男子的眼,恐怕连女子都要欣羡几分。


那人步履轻挑的走近老鸨,上下看了一眼祁薰,淡淡的笑意回视她略微惊讶的眼神,转头对老鸨道,“这位就是我今晚要伴奏的新人?”


“没错,可是要辛苦你了,刚回来就被我叫出来。”


“不要紧,只不过是弹弹琴罢了。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祁薰,我还没有给她想好艺名。”


睨一眼面前的人,景铜对老鸨说道,“本名就挺好,薰,挺好记的。”


“可是……”


见老鸨面露难色,被唤作景铜的女子轻笑出声,“妈妈难道还怕她的亲人找上门来?”


“不,当然不怕,我自有办法应付。”


“那就可以了。”


“是,这样也挺好,我先去楼下招呼客人,你们慢慢熟悉。”


见老鸨离开,祁薰本该松一口气,不过面对眼前的人却又有种无形的压力,而且说不上为何她总觉得老鸨似乎对这个叫景铜的女子十分的敬畏,这难道是头牌的地位吗?

“在想什么?”


祁薰的思绪被打断,尴尬的笑一下看向楼下,“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好运气。”


“哦?为何这样说?”对于祁薰的话景铜有些意外,还从未有人说她好运气过,因为是清倌头牌?

“姑娘在这里多久了?”祁薰并不回答她的话转而问起别的。


“很久,久到自己都忘了是何时在这里的。”说及此,景铜的思绪就有些飘远。发觉自己的失态,遂又抬起头笑看着祁薰,“想逃出去?”


“难道你没有过逃走的想法?”


对于祁薰的反问,景铜只是笑着摇摇头,“从未想过这件事情,我劝你也别白费心思,进了这里,想再出去是很难的,而且,我看你面色过于红润,额角露有密汗,恐怕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吧?”


祁薰抿紧双唇转头保持沉默,没错,说话间她一直身倚围栏借着力气,她现在觉得身子很热,又口干舌燥,难受异常,这才知道原来春药是这种感觉。


景铜也不等祁薰回答,接着道,“三日散春丸,它的药效是循环性的,每三日必发作一次,这原本是帮助那些床事感觉有时会冷淡的姑娘提性用的,不过也会用到刚卖身进来不听话的姑娘身上,只有妈妈那里有解药。”


“你说什么?”今晚她就已经不知该如何躲过,难道还要一直面临这样的折磨?


“不用怀疑我的话,想是她考虑到你会反抗才会作此决断。”


“……”祁薰原本就不安的心情此刻听了这番话变得更焦躁起来。


无奈的看着祁薰更糟糕的面色,景铜的余光瞟到楼下的角落,“那几个人是你认识的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着咱们这里。”


不解的顺着景铜的视线看过去,祁薰只见三五个武士打扮的人跟在一个老板的身后,隐约觉得眼熟,再仔细一瞧才发现那些人当中竟然有羿冰和叶婕羽,此时男装打扮还贴了胡子,不细瞧真分辨不出。


“没有用的,妈妈是不会让人那么容易就把你救出去的,我们还是说点今晚的主要事情吧,看你手里的扇子,今晚是要跳扇舞?”


看着楼下那双双焦急的眼神,祁薰只有苦笑一下,救不了,自己让她们担心了,忍了忍便不再看过去,“是,以前家里请过老师教过一些。”


“恩,那我就选首有节奏的曲子配你好了。”说话间视线瞄到祁薰的腰间,那与一身华服十分不相配的破旧短笛怎会有些眼熟?景铜的眼神变了变像是想到什么,随即又恢复平静。“妹妹是都城人?”


“是,姐姐也是?”


景铜摇摇头,“我的家乡在更南方,只不过那时遇到瘟疫,死了不少人,便随父母来到北方,曾在都城住过一段日子。”


“那为何如今会在这里?”


“逃也逃不过的命运就是如此,父母终是沾染了那病,在来这边的路上就去世了,我后来是被别人收养的。”


“他们把你卖了?”这种情况祁薰也只能如此猜测,否则哪有好人家会如此对待一个收养的女孩。然而景铜却摇摇头否定了她的想法,似是不想多谈此事。


一时无语的看着楼下,景铜复又开口,“妹妹可有喜欢的人?”


“……不算有吧。”


听了祁薰的回答,对方反倒笑起来,“听你这语气像是还很迷茫的阶段,那就是有在意的人了?”


祁薰脸红着点点头,手自然的摸上腰间的短笛,注意到这个动作,景铜的目光一闪而过片刻的精光,是他?呵,这还真是有趣的缘分,“可是赠予你这短笛的男子?”


“欸?”没想到对方突然的发问,祁薰略显慌张的抬起头,手也像掩饰般快速的收回。


景铜见她如此反应更笃定起来,拂袖掩面轻笑,“害羞了?这没有什么,喜欢一个人本来就该坦然的面对,没有人说过女子不该主动示爱。我也有喜欢的人。”


“姐姐也有?可是你不是……”


抬手挡住祁薰要说的话,“现在不是谈我的时候,我明白了,因为你心里有个人,所以今晚才会如此不安。”


说到这里,祁薰的表情黯淡下来,谁会想到只不过是回家的路就变成这般一波三折,“不只是那样。”


“恩……”


两人的交谈到这里也就有了短暂的终止,直到婢女走上来对他们说时间到了,两个人才慢慢向楼下台上走去,此时祁薰面带薄纱遮面,带着一丝朦胧的神秘感,那清透的目光扫射着台下的看客,眼里闪着晶莹,引得台下一阵安静,只是这一眼竟有种惹人怜爱的疼惜感觉。


筝音起,眼一闭,抬袖起舞。命中劫,劫后可是余生?歌弄舞,演尽浮华片刻,花早谢,是否就此一生成痛?

啪一声,手中扇在重音处打开,循序渐进的舞点,起承转合中,祁薰的眼里充斥着哀婉沉重的基调,台下一时无音,皆被这琴音与舞步震撼着。甚至就连羿冰和叶婕羽都呆立在那里,被这幅画面吸引,高潮处起跳转身,薄纱滑落,略施粉黛的秀气面容瞬间显现,台下惊叹声四起。楼梯口的角落里,阴影遮挡着两个身影,白衣与红衣相互映衬,站在那里的人怀着不同的心情看着这场表演。


“真是意外的人出现。”红衣女子香扇掩面对身边人笑道,“宛如破茧的蝴蝶在花中曼舞,你不觉得吗?”


白衣男子并不回答,只是安静的看着,目光变得愈加的阴沉,可是却无法转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舞动的人的身姿吸引着。见身边的人不说话,禄姣又笑道,“怎么?你也被她迷住了?呵呵,要是那样还真是有看头。”


“……你想说什么?”霜泽平淡的开口,刚刚晃神的表情早已消失。


“没什么,目标就在这里,只是闲聊罢了。不过,你刚才倒是给我一种感觉,你想救她?”


“我没那么无聊,不会跟你们花婺宫起冲突的。”


见霜泽转身离开她,禄姣心中有数的放下扇子,“那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说有想过了,呵呵,这女子果真是特别,竟然让我们沧光殿两个冷情的男子为之动情。”视线从霜泽身上离开又回到台上。


景铜弹琴间欣赏着祁薰的舞姿,也注意到楼梯那里的人,目光看过去,接收到某种信息,才又闭上眼。一曲毕,祁薰因为竞价必须还留在台上,但是景铜却已经来到后院,看了看周围,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假山后。


“宫主找我?”


“景铜,那个女人你想办法帮她一下。”


“宫主想救她?”


“妈妈相中的人必是为花婺宫准备的,不过我不想让她直接进来,那样太无趣,你应该也发现她和我们有些纠葛了。”


“是,不过妈妈那里……”


“呵呵,是呢,妈妈那里可不会那么容易放人,你自己看着解决吧,之后我会想别的办法。”


“是。”


禄姣思索着走出去,这么有趣的一个人,我怎么好让你就此成为残败的落花,呵,不如把那家伙引过来,看会有什么发展。满意于自己的想法,禄姣没有注意躲在一边听完她们说话的白衣男子转身离开的背影。



 

第二十一章 个中人相助

由于祁薰的面纱提前掉落,使得竞价的场面空前的热烈,羿冰他们自然也不落后,此时,坐在第一排里的某个人却不受这嘈杂的局面影响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视着台上局促的祁薰,这似曾相识的容貌唤起他过于久远的记忆,不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又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注意到什么,目光收紧,怀疑的视线强烈的引起祁薰的察觉。


隐约感觉到一丝寒意,但当祁薰看过去的时候那种感觉却又消失不见,只有坐在第一排的一个男子正玩味的看着她。这让祁薰觉得很不自然,避开那强烈的视线看向羿冰那边,此时,羿冰和叶婕羽正积极的争取着竞价的第一名,可是最后终因身上准备的现银有限未竞得最高价。输给绵李城首富一个姓高的男子手里。


散场后,错失的人有的选择别的姑娘陪夜,有的则悻悻的离开,羿冰等人虽已走出津香馆,但仍在附近停留。


“啊~~~就差那么一点。王城守,你带兵给我把这津香馆抄了,我就不信她连官兵也不怕。”


面对羿冰愤慨的表情,她口中的王城守一脸为难,“这,公主殿下,这有些不妥吧,津香馆怎么说也是跟朝廷有些关联,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抄了,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城守,纵使是公主发话,他可也担不起那责任。


“什么无缘无故啊,她们私自扣留?家妇女,这难道不算理由吗?和朝廷有关就可以目中无人?我堂堂赤潞公主,怎能怕了她。再拖下去,薰儿姐姐就要被那人给玷污了。”一想到老鸨一嘴咬定没有祁薰这个人,羿冰的心里就气愤不已。


“呃……”王城守实在想说后宫不能干涉朝政,不过见羿冰正在气头上,这明显?撞的话也就咽进肚里,只为难的看向一旁同是城守家出身的叶婕羽。


相对于羿冰的愤慨,叶婕羽虽也不平,但这时倒也冷静许多,如果是平时,她一定像羿冰一样要去砸了这津香馆,但是此时她压抑着自己告诫着必须冷静。明的不行,她们就来暗的。


“一会儿就潜进去把人给救出来。”


“对,叶姐姐,我跟你一起。”


看着其实同样不冷静的叶婕羽,周围的几个人都暗自叹息,只是她们的想法虽好,真正实施起来才发现也是有难度的,没想到这津香馆看起来平常无异,周围却都安插着不少壮汉守卫,羿冰她们的行踪早被发现,一时间争执打斗又出现了僵持。


那边叶婕羽等人救人未果,这边祁薰在房间里也忐忑不安着,景铜推门进来时就见着一脸惊慌的面孔。她也不多说什么,走到祁薰的面前。


“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看着递给她的红色药丸,祁薰抬头不解的问道。


“这个可以缓解你身上的药效,但不是最终的解药,不过应该可以保你度过今晚。”


“可是那人……”


“在面上我没法跟妈妈作对,所以之后该怎么脱身就看你自己了。”


祁薰将信将疑的吞下药丸,不一会儿,身上的那股燥热的确缓解了不少,才又抬头看向景铜。


“你为何要帮我?如果让老鸨知道你会受罚吧?”


景铜淡笑一下,“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办法解释,至于为何帮你……许是和你有缘吧,觉得是个可以交心的人。”


祁薰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到目前为止她们只不过有过短暂的交谈,那样的对话算是交心?想想其实也差不多,谁又会和谈不来的人说到自己喜欢的人呢。


“恩,总之先谢谢你。”


“我也没做什么,好了,我先离开了,要不让妈妈看到我在这里会起疑的。”


景铜离开没多久,一个略有醉意的男子推门进来,祁薰知道,他就是今晚竞得她初夜的人,见他有些意识不明,祁薰实在担心她试图交涉的想法能否成功。


“……你真是美。”男子迷离的眼神看着坐在床边的祁薰,在她面纱未落之前他就被她那透着悲伤的目光吸引着,触动着他的心灵,像他死去的妻子。


“多谢公子。”受不了那炙热的眼神,祁薰转过头避开那专注的视线,却感觉到温热的手触碰着她的脸颊,一惊,起身旋身到桌旁。


“我看公子醉了,不如早点睡吧。”


“恩,睡,我会让你有个美好的第一夜的。”说着,踉跄的身子就欺近祁薰,搂过她的细腰,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一口气,“真香,不愧是津香馆的姑娘,各个身上的香味都能吸引人。不过你的味道更香。”


试着挣脱开这种怀抱,祁薰慌乱的推拒,“公子,别这样,你真的醉了。”


只见那人毫不在意她的推拒反倒笑起来,手里的力度更紧了紧,一点也不像喝醉的人,“放轻松,这样的触碰很正常,不知道酒是助兴的吗,其实我并没醉。”


话音刚落,唇就碰上祁薰脖间白皙的皮肤,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惹来祁薰一阵惊呼。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药效已经解了,她怎么可以还让自己弄到这般情境,脑海中一闪而逝那张念着的面容,手里自然的用力。挣扯间两人反倒更向床边靠近,男子微一用力两人便倒在床上,原本就有些暴露的衣裳,此时锁骨以下更显露出来。


男子看得有些痴迷,倒也停了动作,只是痴痴的看着祁薰,手指滑过那明显的锁骨,使得祁薰的身子颤了一下羞耻的感觉一时间涌上心间,心里竟不断的念着那个名字,漠尘,漠尘……还未接近你的世界就要彻底远离了吗?

三楼最内侧的房间里,景铜坐在桌旁思量着,不知祁薰那里什么情况了,那高公子平日虽很是斯文,但她也知道面对自己看上的人想说没有感觉那绝对是骗人,刚刚竞价期间她就多有察觉那炙热的视线有种势在必得的架势,祁薰那么一个弱女子未必能安全脱身。


正寻思间,一枚飞镖破窗而入,正打在景铜身边的桌上,认清镖上图案是沧光殿标识,景铜知道是有直接任务下来,忙谨慎的打开,看完里面的内容倒有些惊讶。


“巧合?”随即笑了笑,该说好运的是她吧。收起纸条转身就要出门,窗子就被打开,跳进来一个人,景铜转身一看放松了警惕。


“霜泽。”


瞥一眼破了的窗纸,霜泽淡淡的开口,“刚才是有东西进来?”


“恩,新任务,你的目标解决了?”她知他是为了一个暗杀目标才会跟着禄姣一起出现在这里,只是此时突然出现倒让她有些不解。


“解决了,新任务是什么?”


“绵李城首富,此时正巧也在这里。”


“祁薰房间里那个?”


略微惊讶的表情在景铜的脸上晃过,他轻易是不会记不相关的人的名字,此时竟毫不在意的脱口而出祁薰的名字,“原来你认识她。”


“任务给我。”转身欲要从窗子离开,身后的人却把他叫住。


“霜泽,难道你……”


霜泽并未回头,只是打断她的话,“禄姣在打她的注意吧。”也不等景铜回答,他便像什么也没说过一样跳身离开。


看着开着的窗,景铜想说的话才喃喃吐出,“你喜欢上她了。”否则从未对任务的事如此积极过的你,为何刚才会在你的眼中看出焦虑?


而祁薰那里,几度试图挣脱的动作都变得毫无意义,衣服几近被退去一半,衬衣透明如纱,将她的身子显得朦胧中若隐若现,祁薰的心里几乎濒临绝望,不停的念着谁来救她。


突然一声沉闷的呜咽声自她肩上传来,一股重力瞬间压在祁薰的身上。


“不要……”惊喊着以为对方要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可是随即却只有祁薰惊恐的呼吸声,身上的人,虽附在她的上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公子?”祁薰推了推,见他毫无动静,又往身边挪了一下,只见男子像木偶般翻了过去,见他睁大的瞳孔,祁薰又惊喊一声,退到桌边。


早就等在门外的景铜听到声音推门走进来,眼前是祁薰衣衫凌乱的看着床上瘫倒的人,走到那人身边检查了一下才又走回祁薰的身旁,“他已经死了,中毒死的。”


“什么?可是我并没有对他下毒。”


“恩,应该是被杀手暗杀的,走到窗前,摸了下那微小的破洞,景铜凝视一眼窗外,又走回来,不想让她看到血腥的场面才使用带剧毒的吹箭么?


惊慌未定的祁薰难以置信的看着景铜,“怎么会这样……”


“不管怎么说,你今晚也算躲过一劫,妈妈那里我会去说,暂时你可以放心了。”


景铜转身正要走出房间,祁薰快速的抓住她,“你可以帮我出去对不对?我可以感觉得到那个老鸨似乎对你很尊敬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如果是你说,她应该会放了我对不对?”


静静的凝视一眼面前衣衫凌乱的祁薰,此刻的她仍显得有些无措,许是之前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再加上那人突然死在自己面前,精神上应该受了不小的刺激,叹口气,转过身整理好祁薰的衣服,景铜慢慢的回答,“我之前也说过,面上我无法和妈妈作对,只能适当的帮你挡一些事情。”


花婺宫的规矩,每个人各司其职不得干涉其他人的行动,她虽为花婺宫的首席护法,权位仅次于宫主,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尤其原是沧光殿直属的老鸨,连宫主都要让她几分。祁薰口中的尊敬也只不过是身份上的罢了。


“其实,你已经很有运气了,就像今晚。”


“可是,我不能待在这里。”


沉默了片刻,景铜才又开口,“也许,日后你的好运还会延续下去吧,只要你最近不惹怒妈妈的话。”宫主有意保她,只要她自己不把问题变得严重,应该很快就能出去。


叶婕羽等人仍不放弃的在外面闹着,并不知道此时楼里发生了什么,津香馆的道对面,那个起先坐在第一排的男子抬头看了看楼上的窗子,转身离开。


“走吧。”


“是。”


身边的人紧随其后跟着,男子唇角微微扬起,心里想着日后与她必会再见。


 

第二十二章 护人之剑
津香馆的日子变得异常的难熬,虽说那日祁薰侥幸躲过去,老鸨也意外没有责怪的意思,但想离开的心情却愈加的浓重起来,这期间她都以各种理由拒绝着点到她的客人,所有人都以为她那容颜对得起预约和拒绝,只有景铜和老鸨知道具体的情况,第三日药效再次发作,景铜又帮她缓解住。但妈妈那里却没那么好通过。


叶婕羽她们为了救祁薰决定返回封雪城去找霜泽,认为如果是他应该能把她救出来,就算霜泽不行,至少还能打听到漠尘的下落,那样的高手津香馆那些打手应该不是问题。


然而在她们去求救的同时,祁薰则必须要面对老鸨带给她的压迫。


“第一晚让你侥幸躲过去了,前天也不知你是用什么方法解了我那药效,不过还是劝你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人都已经进了这里,还想着外面吗?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你还是乖乖听我的话出去接客。”


“想让我接客,那便让我死了。”


此时,老鸨见祁薰几次三番反抗自己,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她不喜被人欺骗更不喜被人反抗,但祁薰偏偏两点都做了,气急,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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