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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进行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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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影的身形一颤,很快就恢复如常,和慕馨一起,低声应下了问冬的话。
第4章 入太子府()
“什么?慕馨入宫了?”男人惊愕地说,他只是有事耽搁了两个月,就被皇帝抢先了?不对,他听说这次选秀主要选齐王妃。
跪下汇报的人心里一咯噔,连忙说道:“现在应是在储秀宫。”
在储秀宫,就意味着还不是皇帝的女人。
“王元良,备马孤要入宫。”
“禹儿,今日如此着急入宫有什么事?”景平帝温和地问道。
“倒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太子说道,“只是儿臣倾心一女,想将她立为侧妃。”
“是你后院那个刚生下朕的二皇孙的阮氏吗?”景平帝问道。
“并不是,儿臣打听过了,那女子现在是储秀宫的一位秀女。”太子说。
“她叫什么名字?”景平帝询问。
“慕馨。”
还在储秀宫的慕馨是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的,离被打手板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几天,这一个月就快过去了。
慕馨像往常一样早起,只是秋水居里的人只剩下了她和叶清影。
打理好自己后,慕馨看到问冬在门外等候,“问冬姑姑,有什么事吗?”
“慕姑娘,皇后娘娘有请。”问冬平静地说着。
“什么?”慕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皇后会邀请她?几乎一瞬间,慕馨的脑海里就浮现了满天的火海。
“总归不是坏事。”说话的是站在问冬身后的一个宫女,她的穿着与问冬相似,应该也是皇后身边的女官。
“慕姑娘,你跟着寻夏走就是。”问冬说道。
慕馨跟着寻夏,穿过了好几道走廊,有穿过了几处花园,甚至还走过了一道小桥。
皇宫真大,慕馨想。
到了皇后所居的凤鸣宫,寻夏带着慕馨往正殿而去,即将见到一国之母,慕馨心里有些紧张。
寻夏看到慕馨的模样,冷哼一声也不说话,看上去有些不喜慕馨。
慕馨进了殿门,殿内坐着的除了一身凤袍的皇后外,还有一身龙袍的皇帝以及一身蟒袍的太子。
大安身份最高的三个人全在这儿了。
慕馨一慌,勉强稳住自己,行礼说道:“民女慕馨,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孩子还挺懂事,”景平帝笑呵呵地说,“不用怕,抬起头来。”
慕馨抬起了头。
“这孩子朕怎么觉得有点眼熟?”景平帝叨咕道。
“本宫看这孩子也不错,适合做齐王妃,”皇后沉声对慕馨问道,“丫头,你愿不愿意嫁给齐王?”
慕馨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这场面实在有些诡异,而皇后也不像是真心想让她做儿媳妇的样子。
“母后,您就不要跟儿臣开玩笑了。”太子笑着说道。
“那就是没什么异议了?”景平帝说道,“那么朕就下旨,策立慕馨为太子侧妃,下月初九门。”
“儿臣领旨,谢父皇恩典。”
“民女领旨,谢皇上恩典。”慕馨有点懵,她怎么就成了太子侧妃了?慕馨看向太子,这人有点眼熟……这不是她在河边救的那个人吗!
“你回储秀宫收拾一下行李,等会儿会有礼部官员去慕府宣旨。”皇后淡淡的说道。
还是由寻夏领着,慕馨回到了储秀宫,寻夏在秋水居外面候着。
“慕姐姐,这是怎么了?”叶清影问道。
“还请侧妃娘娘快一些。”寻夏看到慕馨和叶清影交谈后,说道。
“娘娘?你成娘娘了?”叶清影眼睛瞪大,神色中有点不可思议。
“嗯,”慕馨应声道,“但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
叶清影有些发愣,知道慕馨走也没回过神来,“不是只有做了,才可以改变吗?为什么呢?慕馨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凤鸣宫里,太子已经离去,只剩下了景平帝和皇后。
“既然给太子指了侧妃,就再指两个侍妾好了,”景平帝叹道,“太子才只有两个儿子,子嗣太稀薄了。”
“皇上,本宫的皇儿还没有子嗣!”皇后带着怒意说道,“太子府里妻妾成群,齐王的后院里还一个人都没有!这次选秀是为了给齐王选王妃,不是给太子挑美人。”
“朕知道,皇后何必大动肝火?”景平帝平静地说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只会偏心那个贱人,只会偏心那个贱人的儿子!”皇后歇斯底里地喊道。
“一口一个贱人,成何体统?你这疯妇。”景平帝甩下这句话,就从凤鸣宫离开了。
就在景平帝离开以后,皇后的情绪迅速稳定下来,仿若变脸,端起一碗茶,自言自语道:“本宫可不愿与你这样的男人相处太久。”
慕馨回到慕府后,宣旨的人就来了,慕府上下都得知了慕馨被册立为太子侧妃的事,慕夫人慕叔父都很高兴。
慕馨的家室背景虽称不上坏,也说不上好。
若是入宫为妃最多会被封个正五品贵人,就算是到太子府最多也只会封个五品的承徽,而慕馨被封了正二品的侧妃,着实让慕夫人和慕叔父感觉到了什么叫意外之喜。
“下个月初九入府?时间上有点紧,不过馨姐儿的嫁妆一直都是备好了的,倒也不急。”慕夫人叨咕着。
慕馨则被教导礼仪的嬷嬷教导太子府的礼仪。
时间很快就到了慕馨入太子府的日子。
本朝太子居住的地方并不在东宫,而是在皇宫东侧修建了座规模宏大的太子府,据说是景平帝为了让太子能更好的和朝臣接触,所以才另建的府邸,太子与其家眷都居住在其中。
慕馨穿了一件红色的嫁衣,不过不是正红而是桃红,毕竟侧妃说到底还是妾室。
但侧妃也是一个等级很高的妾室,嫁娶的种种礼节虽然简化了许多,但还是有一些步骤的,要是随便的一个侍妾,大概就是一顶小轿送入府中,连酒席也没有。
慕馨被人领着,到了她所住的小院——栖云阁。
慕馨是没有经历拜堂这个步骤的,她是顶着红盖头,直接被送到栖云阁的,她心里的喜悦还是要大于对未知的恐惧。
夜深了,有些醉了的太子走到了床前,“姑娘,还记得我吗?”
慕馨点点头。
太子取下了有些碍眼的红盖头,看到了慕馨,慕馨是个美人,眉目如画,眼含秋水,朱唇微启:“妾来伺候殿下更衣。”
红烛熄灭,今天月光正好,好似能看到栖云阁中一片春色。
而其他地方,有人十分的不高兴了。
“凭什么!侧妃的位置应该是我的!”
第5章 有人发难()
次日清晨,太子已经从栖云阁离开了,慕馨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腰酸背痛。
“什么时候了?”慕馨问道。
“回主子,已经卯时了。”回答慕馨的是锦兰。
慕馨被封为侧妃,入太子府不仅可以带三十二抬的嫁妆,而且还可以带两个陪嫁侍女,若是低等级的妃妾,则只能拎着一个小包入府。
慕馨带的侍女就是从小跟在她身边的锦兰、锦心。
“主子是要起床吗?”这一次问的是栖云阁的侍女名叫玉润。
慕馨应下,今日还要去给太子妃请安敬茶,可不能迟了。
慕馨简单的梳洗打扮了一番,就带着锦兰、玉润往太子妃所在的关雎殿去。
慕馨来得很早,但其他妃妾比慕馨来的还要早,像是准备好了看热闹一样。
太子妃冯氏看着慕馨粉面含春的模样,心里就起了无名火,只是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还好声好气地说着些让慕馨好好伺候太子,然后开枝散叶的话。
一个宫女沏好茶,将茶水递到慕馨手里。
那宫女没有任何异样,就像是一杯普通的温热茶水,但到了慕馨手里就变得滚烫,慕馨是凭着意志力才没有失手将茶水打发。
从沏茶的宫女到太子妃只有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慕馨却举步维艰。
慕馨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四品官之女,占了侧妃的身份,一定会有人不满,并且针对自己,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终于,慕馨将这一杯滚烫的茶水送到了太子妃手上,太子妃似是不愿碰触这茶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很快就放下了。
“看慕妹妹那副慢吞吞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对太子妃娘娘有什么不满。”说话的女子肤白胜雪。
“这位姐姐是?”慕馨问道。
“这是阮孺人,上个月生下了二皇孙,才出月子。”太子妃介绍说。
慕馨在慕府时就听过,她好像是抢了太子府中某个妃妾的位置,那位妃妾本可以凭子晋封侧妃的。
太子的侧妃位置有两个,一个是慕馨,另一个是生下皇长孙的安侧妃,孺人的位置有四个也是满的,分别是有些得宠的洛孺人和水孺人,不太得宠的何孺人,以及生下二皇孙的阮孺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侍妾,不过承徽昭训之类的妃妾头衔却是没人。
“听说慕侧妃是个孤女?”说话的是洛孺人一副慵懒模样,眼波流转便有万种风情。
“是也不是。”慕馨回答道。
说是是因为她九岁时家破人亡,说不是是因为她已经入了叔父这一房,按理来说,应该改口叫爹娘了。
“慕侧妃与我倒是有几分同病相怜。”洛孺人说道。
慕馨不知道洛孺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低头不吭声减少犯错误的可能。
“洛孺人又在找同病相怜之人?”说话的是水孺人,文静端庄的模样,语气明显带着讽刺,“慕侧妃可要小心了,说不准今日你家还好好的,明日就家破人亡了。”
洛孺人是乌鸦嘴?慕馨心里蹦出这样一个无厘头的想法,也没接水孺人的话。
似乎是见慕馨木讷,女人们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关注慕馨,只有一个人的目光恶毒地盯着慕馨,如芒在背。
那是阮孺人,阮孺人快要恨死慕馨了,本来这个侧妃的位置应该是她的,她院里的下人已经叫她侧妃娘娘了,没成想半路杀出个慕馨。
“慕侧妃,日后莫要得意忘形,恃宠而骄。”阮孺人用告诫的语气说道。
“自是不会。”
听到慕馨不冷不热的回答,阮孺人还想再刺几句,不过太子妃已经散了请安。
离开的人按顺序走,第一个是安侧妃,第二个就是慕馨。
穿过太子府的花园,慕馨回到了栖云阁。
“玉润,你将院子里的人叫过来,我这个主子还人不全他们。”慕馨说道。
在栖云阁做事的下人们很快就都过来了,有六个侍女,四个负责打扫院子的粗使婆子,总共是十人。
六个侍女包括锦兰、锦心,除了她俩之外还有玉润、满夏、红莲、含翠。
认识了在自己这里做事的下人们,慕馨又勉励敲打了几句,又赏了几吊钱,就让她们各自回去做事了。
今晚,太子仍歇在栖云阁。
慕馨已经不那么慌张了,她站在门口等着太子的到来。
太子看到慕馨在门口等着他,不知怎么,忽然想起思念夫君的小媳妇,这样想着太子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见过太子殿下。”慕馨行礼说道。
“夏夜风凉,馨儿不用再外等候。”太子说道。
“这是妾愿意的。”慕馨说道。
太子握上慕馨的手,手是纤纤玉手,指如葱白,只是很凉,“快些进屋,馨儿一定是冷了。”
两人进屋,随意地说着话。
今夜仍是月光澄澈,栖云阁里春色正浓。
太子一连五日歇在栖云阁,一时间栖云阁风光无限,拈酸捏醋之人不计其数。
“洛妹妹,看她那个狐媚样子,怕不是吹几句枕头风就能把冯惜月拉下来,自己做太子妃。”阮孺人恨恨地说。
“阮孺人胡说八道了,我这听雨轩可不是什么铁桶,”洛孺人看了阮孺人一眼,又道:“你看妹妹的这盆八仙花如何?”
“别看不起眼,但这可是从南方移植过来的,只有几株,太子知道妹妹爱花,就给了妹妹三盆。”洛孺人自顾自说道。
阮孺人心里不悦,洛嫣这是在炫耀自己得宠吗?
“不过今日与姐姐相谈甚欢,就都赠予姐姐了。”洛孺人说道,又补充道:“听说,这八仙花制成糕点最好,若是要制成香包则需要特殊的工艺。”
关雎殿里。
“慕侧妃的是不是风头太盛了?”太子妃说道。
“风头再盛也在您手下,慕侧妃翻不出什么浪花。”墨香回答道。
“也对,”太子妃笑了起来,“她这几日这么得宠,早就有人看不顺眼了,本宫倒是可以看场好戏。”
第6章 新人入府()
今日,天气晴好,慕馨懒懒散散地看着话本演义。
“主子,阮孺人来了。”玉润通报说。
阮孺人,她来做什么?阮孺人对自己的敌意不是很深吗?是来冷嘲热讽的吗?慕馨感觉很奇怪,但还是让阮孺人进了栖云阁。
“慕妹妹,姐姐比你早入府几年,就托大叫你一声妹妹,”阮孺人诚挚地说,“之前姐姐多有出言不逊,还望慕妹妹海涵。”
说着阮孺人还要行跪拜礼,这让慕馨更加奇怪了,连忙将阮孺人扶起来,“阮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妹妹什么时候责怪过姐姐?”
“红罗,把我给妹妹赔罪的东西拿来。”阮孺人说道。
慕馨这才注意到,跟在阮孺人身后的宫女,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这是姐姐闲来无事时做的糕点。”阮孺人说着将食盒放在案几上,食盒有三层,第一层是芙蓉糕,第二层是火茸酥饼,第三层是椰蓉糯米糍。
糕点做工比食盒还要精致,好看,看起来也很好吃。
“慕妹妹,可愿赏光尝尝?”阮孺人问道。
“盛情难却,妹妹就不客气了。”慕馨说着,就拿起了一块糕点,和看起来一样,真的很好吃。
“阮姐姐你自己不吃吗?”慕馨问道。
“这是给妹妹赔罪的东西,姐姐就不吃了。”阮孺人笑着说,心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妹妹可知道府中要来新人了?”
“这我倒是不知。”慕馨诚实地说道。
“宫里的选秀结束了,皇上又给了太子两个美人。”阮孺人说道。
“选秀结束了?听说这次选秀是为了选齐王妃,齐王妃的人选可定下了?”慕馨好奇地问道,她原本就是想朝着齐王妃这个位置去的。
阮孺人脸色一阵不好,“是个走运的乡下丫头,好像是叫做祝娴。”
慕馨一愣,祝娴成了齐王妃?慕馨有些惊讶,又问道:“阮姐姐可知道入太子府的美人的姓名?”
“一个叫卫静,一个叫叶清影。”阮孺人说道,“听说是明日入府,好像都是一个是承徽头衔,一个是侍妾头衔。”
卫静、叶清影?这也太巧了?慕馨惊愕,不过慕馨还是有点高兴的,太子府里,除了太子她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总觉得有些孤单。
今日是十五,太子歇在太子妃处。
“父皇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太子叹着气说。
正常来说,对太子而言,这是一件好事。一旦景平帝退位,或是就这么去了,太子都是最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但是齐王一党的朝臣一直对太子不满,而皇后为了让齐王能获得妻族的助力,才像景平帝提出今年加开选秀选齐王妃,不过景平帝却是没有让皇后如愿,现在的齐王妃祝娴的家世普通。
今夜乌云遮月,慕馨一人在栖云阁安歇。
次日,太子府比往日热闹些。
太子妃妾的等级顺序是太子妃、侧妃、孺人、承徽、昭训、侍妾,以及一些没名分的通房,今日入府的卫承徽和叶侍妾虽然位份较低,但太子妃还是需要摆上几桌,招待宾客,庆祝太子新得了美人。
今日拔得头筹的是卫承徽。
群芳院是太子侍妾们居住的地方,侍妾位份的女人们,是不能轻易出群芳院的。
群芳院里,叶侍妾听到今日卫承徽侍寝的消息,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隔日,卫承徽去关雎殿里给太子妃请安。
“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卫承徽说道。
前文提到过,太子后院里侧妃与孺人的位置都是满的,承徽和昭训的位置之前都没有人,侍妾们轻易不能离开群芳院,所以算下来,卫承徽是关雎殿里位份最低的妃妾。
这个认知让卫承徽十分不满,卫承徽的家中也算是有权有势,所以对于太子府的后院早有了解。
太子妃是冯相之女,冯氏是京中有名的大家族,这个卫承徽比不了,安侧妃是梁国公府的庶女,虽说是庶女,但梁国公府就这么一个女儿,这个卫承徽也比不了。
卫承徽把目光放在慕馨身上,慕馨的家室背景卫承徽也知道个大概,所以卫承徽格外不平,一个四品官之女,为何能位居她之上?
阮孺人看了眼卫承徽又看了眼慕馨,说道:“卫承徽瞅着慕妹妹都入迷了。”
“我与卫承徽在选秀时曾经住在一处。”慕馨解释道。
“那倒是巧了。”很少言语的安侧妃说道。
虽然太子膝下如今有两个孩子,但是都不满六岁,所以并没有孩子来关雎殿请安。
看到熟悉的人,慕馨是有几分高兴的,不过还是有点可惜,她与卫静的关系一般。
“在储秀宫时,慕侧妃和叶侍妾关系更好一些。”卫承徽忽然这样说了一句,有点撇清和慕馨关系的意思。
很快,请安就散了,卫承徽看看先走的慕馨,又想想最后走的自己,心里的嫉妒越发加深。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去,慕馨日常吃着阮孺人的糕点,与阮孺人闲聊,群芳院,叶侍妾始终没有侍寝。
大约已经是快过年的时候了,慕馨越发觉得身体虚弱无力,而且时常出现腹痛的现象。
慕馨怀疑过自己有孕,阮孺人帮忙请过大夫,大夫答的是慕馨身子无碍,只是平日操劳过度。
不过慕馨一天过得悠闲自在有什么好操劳的,但大夫这番话也让慕馨以为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事,直到年根底下——
慕馨晕倒了。
栖云阁上下一阵手忙脚乱,锦兰连忙去请大夫,然而不巧的是,皇长孙重病府里的大夫们都在安侧妃那儿。
而一向喜爱慕馨的太子,今日在宫中商议政务到很晚,直接在宫中留宿了,不得已锦兰只能去安侧妃那里借一个大夫了。
锦兰急急忙忙的跑向安侧妃的院子,院子里倒是没几个人,大夫们都聚集在皇长孙的屋子里讨论着皇长孙病情。
安侧妃也在这里,神情很是焦虑。
“林大夫,我家主子出了事,可否请您去看看。”锦兰焦急地说。
林大夫就是阮孺人帮慕馨请的大夫,当时慕馨本想自己去请大夫,但阮孺人热心的要帮忙。
“这……”林大夫一阵迟疑,是可能成为未来皇储的皇长孙的救治机会重要,还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宠的太子宠妾的治疗重要,是个人都能想明白吧?
“这不合规矩,”林大夫小声对锦兰说道,“安侧妃娘娘对皇长孙的病情十分重视。”
听到这话,锦兰立刻对安侧妃道:“侧妃娘娘,我家主子已经昏迷了,可否借一位太医去给我家主子诊脉?”
“自然可以,不过要等衍儿病情好转以后。”安侧妃回答道。
皇长孙病得那么重,鬼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好起来?太子府所有的大夫都在安侧妃这里,怎么就不能分给自家主子一个?锦兰越想越气,对安侧妃道:“侧妃娘娘,想来这么多的医师在,定能将皇长孙殿下救好,可我家主子若是没有医师相助怕是要丧命。”
“万一你请走的那位医师,就是能救衍儿命的那位怎么办?”安侧妃神色不善,转身对茯苓说道,“把她撵出去。”
锦兰被安侧妃院里的下人们给赶了出去,天空中飘起了几片雪花,锦兰咬咬牙,只能期待着王府医馆里剩下的学徒们技艺高深了。
到了医馆,天色已经晚了,医馆里,好像连学徒都没有了。
锦兰正准备着豁出去,去安侧妃那里抢一个大夫,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姑娘,有什么事?”
第7章 莫名中毒()
“我家主子病了,奴婢来请大夫,公子可会医术?”锦兰说道。
少年走向锦兰,“我稍微会一点,只是个学徒,大夫们都在弄玉阁,姑娘可以去那里看看。”
“请公子随奴婢去栖云阁,奴婢刚从弄玉阁来,那里的大夫们都没办法过去。”锦兰气恼的说。
“那我就去一趟,只是我学识浅薄,日后姑娘务必再找大夫去诊脉。”少年说道。
二人来到了栖云阁,少年为慕馨诊脉。
“侧妃娘娘中毒了,”少年肯定地说,“侧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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