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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进行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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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去一趟,只是我学识浅薄,日后姑娘务必再找大夫去诊脉。”少年说道。

    二人来到了栖云阁,少年为慕馨诊脉。

    “侧妃娘娘中毒了,”少年肯定地说,“侧妃娘娘近期有没有碰过什么奇怪的花草?”

    “并没有。”锦兰很肯定地说,已经是冬日了,除了梅花,还哪有什么花草。

    “我家主子什么时候会醒?”锦兰话音刚落,慕馨的睫毛就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慕馨有点茫然。

    “主子您晕过去了好一阵子。”锦兰回答。

    “这是谁?”慕馨问道。

    “草民王府医馆的一位学徒,”少年回答道,“侧妃娘娘,您最近是否误食花草,或是沾染了什么花的花粉?”

    “并没有。”慕馨的回答和锦兰是一样的。

    少年说道:“侧妃娘娘是否常有身体虚弱之感,甚至腹痛?”

    慕馨心里一咯噔,点头。

    “侧妃娘娘必定和有毒的花草有过接触,只要娘娘避开,身子自然就会好起来。”少年说道。

    “多谢大夫提点,还未请教大夫姓名?”慕馨起身说道。

    少年连连摆手,“草民还只是一个学徒,草民叫许行之。”

    锦兰送许行之离开,慕馨则在床上沉思,花草?她在哪里碰到了有毒的花草?

    玉润随锦兰与许行之走到栖云阁大门口,交代下人们在锦兰回来以后就封锁大门,谁料想,一出栖云阁门口,锦兰就整个人栽了下去。

    “锦兰晕倒了!”玉润喊道。

    得,刚送走的大夫又得重新请回来,好在锦兰就是去送许行之时晕倒的,直接就诊脉看病了。

    “玉润姑娘,锦兰姑娘应该是与侧妃娘娘中的同一种毒,只要不靠近那样有毒的花草就无事了。”许行之交代道

    次日,照例前往关雎殿请安。

    慕馨还是没能见到叶清影,侍妾们不能轻易从群芳院中出来,其他人也不能轻易进去。

    “皇长孙的身体如何了?”慕馨问道,慕馨已经听锦兰说过,关于差点没给她请到大夫的事了。

    安侧妃的神色憔悴,“没慕侧妃身子好,尚在病中。”

    殿里的女人们对昨晚的事都有些耳闻,“还是慕侧妃身子骨壮。”何孺人不知是夸还是骂的说了一句。

    请安散后,阮孺人又来栖云阁与慕馨说话。

    “今年除夕,太子殿下要和太子妃娘娘一起去宫里守岁,府里只有咱们这群姐妹了。”阮孺人随口说着。

    今日阮孺人照例拿着糕点过来,慕馨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听阮孺人说话。

    吃着糕点的慕馨,产生了一种恶心的感觉,还没忍住出声了。

    “姐姐做的糕点有那么难吃吗?”阮孺人佯怒道,还不信邪似的吃了一块。

    “哪里是因为姐姐的糕点,妹妹最近身子都不爽利,还望姐姐见谅。”慕馨脸色苍白地说。

    “妹妹可请大夫了?大夫怎么说?”阮孺人关心地说道。

    “大夫说妹妹只是受凉了,不打紧,”慕馨又补充道,“姐姐的糕点一直都很好,妹妹想去姐姐宫里学习一番,还望姐姐不吝赐教。”

    阮孺人脸上带了笑,“妹妹客气了,妹妹想学姐姐一定倾囊相授。”

    慕馨面上露出抱歉的神情,“改日妹妹一定去姐姐院里学习,今日却是不能招待姐姐了。”

    阮孺人听到慕馨下逐客令,也许是了解慕馨身子不适之事也没恼,仍是笑容满面的与慕馨道别。

    阮孺人走后,锦心就在慕馨身侧低声道:“主子奴婢觉得阮孺人很可疑。”

    “阮孺人,人还是很好的。”锦兰辩护道,阮孺人每次来栖云阁都会带着整整一盒的糕点,这些糕点慕馨一人吃不完,阮孺人又坚决地要送给慕馨,糕点美味的时间是有限的,为了避免浪费,慕馨会把糕点分给身边的侍女,锦兰就是吃得最多的。

    慕馨手里握着青瓷的茶杯,说道:“锦兰,你与我食用的糕点是最多的,昨日你与我便昏倒了,而且我近来常听到你们说些感觉身子疲乏的话。”

    锦兰不吭声了,锦心又道:“而且奴婢听玉润她们说,在您入府之前,太子殿下说过,后院哪位妃妾生下皇孙,就抬她为侧妃,依奴婢看,阮孺人大概是认为您抢了她的位置,于是就使了计策想害您。”

    慕馨点头,认同锦心的观点,说道:“只是这冰天雪地的,她哪来的花草?”

    已是红日高悬的时候了,听雨轩里,洛孺人正吩咐着下人们,把一些耐寒的花从洛孺人自己的花房里搬出来晒晒太阳。

    洛孺人是真的爱花,她不仅将听雨轩里的一间屋子专门用做放置鲜花,那间屋子里铺设了地龙,防止不耐寒的花被冻到。

    “磨蹭什么?”洛孺人对两个搬累了的下人说道,“当心我告诉太子,让他砍了你们的脑袋。”

    这两个是侍女,一个叫秋水,一个叫秋璇。

    秋水生得相貌普通,但颇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听到洛孺人的话,小声对秋璇抱怨道:“已经不是宠妃了,还得意什么?”

    秋璇样貌如何倒是看不出来,因为她总低着头,听到秋水的话,连忙拽了拽秋水的衣袖,示意不要乱说话。

    然而已经迟了,洛孺人走向了她们,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秋水大约是因为连续数日进行重体力劳动,心里声了怨怼,竟然直接对上了洛孺人,“孺人主子,奴婢说,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已经不是宠妃了!”

    一般来说,像秋水这种类型的侍女,平常做得最累的活计,就是跑腿,洛孺人让秋水搬的花盆个个都得有个七八十斤,而且还从早搬到晚,侍女大都心有怨念。

    洛孺人脸色未变,甚至笑了,“以下犯上!处理自己院子里的人的权力,我还是有的,绿绮,带人打她三十棍,然后卖到风月楼去,记得把卖身契好好交给那儿的老板。”

    风月楼,是京中很有名的青楼楚馆。

第8章 红叶轩中() 
说是改日,慕馨第二日就去了阮孺人的红叶轩。

    尽管年前事物繁杂,但是太子府的一应事物都是交给太子妃打理的,慕馨虽然是侧妃但太子没提过让她协助打理太子府的话,所以慕馨很清闲。

    红叶轩的装饰陈设不如栖云阁华贵,但也算是清雅古朴。

    “慕妹妹来得好早,姐姐还以为妹妹要在年后才能来。”阮孺人说着,示意侍女为慕馨倒茶。

    “慕妹妹可是惦记姐姐的糕点很久了。”慕馨笑着道,没有喝茶。

    阮孺人心里轻蔑,她根本不怕慕馨能够学会,这是她家祖传的技法,想要学会天赋和多年的练习缺一不可。

    “总觉得阮姐姐的屋里特别暖和。”慕馨说道。

    “栋儿怕冷,姐姐也只能让下人将地龙烧得暖和些了。”阮孺人带着点得意说道。

    两人一同去了听雨轩的小厨房。

    听雨轩的小厨房是阮孺人有孕时,太子特允开设的。

    两个人做了一下午糕点,但不知为什么,慕馨做出来的糕点都奇烂无比,阮孺人的嘴角都一阵抽搐。

    “妹妹大概没什么厨艺上的天赋。”慕馨看着自己做出来的一坨黑乎乎的东西说。

    慕馨和阮孺人,回了厅堂里说话。

    “阮姐姐在屋里养了花?”慕馨看着角落里枯萎的叶片说道。

    阮孺人一副坦荡的模样,“养了些好养活的花,不然这天地白茫茫的一片,怪单调的。”

    慕馨却突然冒出一句,“阮姐姐可知妹妹前日因何出事?”

    阮孺人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

    “大夫说,妹妹是因为误食了有毒的花草。”慕馨直直地盯着阮孺人,看得阮孺人心里有些发虚。

    “慕妹妹这是在怀疑姐姐?”阮孺人强自镇定说道。

    “只因在这冰天雪地里,妹妹没能在其他地方发现梅花以外的花。”

    “妹妹可真是有所不知了,”阮孺人的声音有了冷意,面上却还是一副和善的表情,“若论这时节,太子府上谁那里的花草最多,非洛孺人莫属。”

    “可洛孺人与妹妹无冤无仇。”慕馨沉声道。

    “无冤无仇?妹妹,你也太天真了,你身在太子府,就足够惹人嫉妒、怨恨的了。”阮孺人嗤笑道。

    慕馨不再与阮孺人交谈,“妹妹只能请太子妃娘娘来主持公道了。”

    阮孺人露出一个嘲弄的神情,“妹妹,你这又是在说什么胡话?怎么了,就要主持公道?”

    慕馨没有再理会阮孺人,而是往关雎殿去。

    关雎殿里,太子妃正享受着难得的空闲。

    “太子妃娘娘,妾有一事,想请娘娘您做主。”慕馨对太子妃说道。

    慕馨将自己中毒,并且凶手可能是阮孺人的事告诉了太子妃。

    太子妃皱着眉头,“若真像你说的这样,那就是谋害人的大罪,檀香,你去带人请阮孺人来关雎殿。”

    阮孺人很快就被带来了,而且还神态自若,毫不在意。

    “太子妃娘娘,慕侧妃非说是妾要害她?”阮孺人无奈地说着,“您可是知道的,洛孺人那儿的花可比妾多,而且,妾和慕侧妃虽不是至亲姐妹,但好歹也有几分情谊,怎能害她?”

    阮孺人的眼神真诚,好像她说的是真的一样,但太子妃心里却很清楚,阮孺人纯粹就是在瞎扯。

    那种花的毒本来是立杆见影的,若想制成慢性的毒药需要一些辅助的药材,那些药材从哪来?要么王府医馆,要么托人去药铺采购。可是无论哪一种都是需要到太子妃这里报备的。

    虽然知情,但太子妃不想帮助慕馨,慕馨入府就封了侧妃,又得太子喜爱,若是哪一天生下了一儿半女,生了野心想要太子妃的位置怎么办?她这个无子无女的太子妃位置尚还不稳。

    有阮孺人针对慕馨,就省着慕馨生了别样心思,这样想着,太子妃道:“慕侧妃,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自然是有的。”慕馨对太子妃说,然后吩咐锦兰去找许行之,又吩咐锦心去将昨日阮孺人留下的糕点取来。

    不多时,侍女们就都回来了,锦兰带来了许行之,锦心带来了食盒。

    食盒里的糕点虽放置了一夜,但还是模样精致,让人食指大动。

    “还请许大夫检查一番。”慕馨对许行之说。

    许行之捏了一些糕点的碎末,放在鼻尖轻嗅了几下,有尝了尝,然后道:“如果草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面应该是加了一些八仙花的汁液。”

    八仙花又叫绣球花,可以说浑身上下都是剧毒,不过只要不食用就没什么大碍。

    “不光如此,应该还加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如若不然,在侧妃娘娘吃下第一块的糕点时,就该有不适的反应了。”许行之又说道。

    “而阮姐姐院里,似乎就养了八仙花吧。”慕馨看着阮孺人道。

    阮孺人没有惊慌失措,而是震惊,“慕妹妹,姐姐送你的糕点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孺人主子,您就别狡辩了。”锦兰带着气恼,出声说道。

    “你个丫鬟插什么嘴!”阮孺人对锦兰喊道,又对慕馨说道,“姐姐也不是傻的,若是真的是姐姐做的,我哪能亲自给你送去?让侍女来送,说半路被人做了手脚多好。”

    太子刚回太子府,准备在关雎殿与太子妃商量一些事情,就听见了阮孺人这一番话。

    阮孺人看到太子回来了,安然的神色一转,变成了梨花带雨的模样,对着太子委屈地说道:“太子殿下,侧妃娘娘冤枉妾。”

    “这是怎么了?”太子一头雾水地问道。

    太子妃将慕馨晕倒,又查出阮孺人下毒的事简单地说给了太子。

    太子心生烦躁,他是有正事要与太子妃说的,却被后院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耽误了,恶声恶气地说道:“阮氏下毒,好大的胆子,是不是哪天你都能给孤下毒了!”

    “妾没有!”阮孺人这次是真的受到了惊吓。

    “没有?孤可不想听你在那里巧舌如簧的辩解,你就在自己院子里好好思过,栋儿就让太子妃暂时代你扶养。”太子干脆利落地说道。

    “馨儿受惊了,王元良,去孤府库里取些上好的药材给慕侧妃压惊,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太子又说道。

    慕馨回栖云阁休息了,阮孺人被压回红叶轩了,关雎殿只剩下太子和太子妃。

    太子妃沉默了片刻,就问道:“宫里情形如何?”

第9章 景平帝卒() 
景平帝的身体状况可能撑不过这个年了。

    虽然太子是明正言顺的继承人,但是太子母妃早逝,对宫里的消息不太灵通,若是出个篡改圣旨的、假传圣意的,太子就不好处理了。

    所以太子最近的心神都在宫里,暂时没有心思留在后院。

    今年的年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年。

    太子妃随太子入宫去参加宫里的宴会,相看两相厌的妃妾们不想在喜庆日子里看见彼此,所以她们都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过年。

    除夕夜,千家万户灯火通明,炮竹声声震耳欲聋,却遮不住匆匆的脚步声。

    皇宫里,此时正是歌舞升平、饮酒宴酣,景平帝举杯,“愿我大安,国泰民安。”

    一杯酒下肚,景平帝有些支撑不住了,这些年他对吴皇贵妃的思念日益加深,身体越来越糟,他知道自己没多少日子了,可他没想到,有人那么心急。

    今日景平帝用的是一个银质酒杯,由于光线的缘故,直到景平帝将酒杯中的就一饮而尽,才发现酒杯内侧已是漆黑一片了。

    景平帝稳住自己,用交代后事的语气,对来参加宴会的所有皇族、朝臣说道:“太子是朕唯一的继承人。”

    说完这句话,景平帝瘫倒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临死之前他忽然记起了在吴皇贵妃生前身后做过的荒唐事。

    可是那又怎样呢?他是皇帝还能为谁道歉不成?他一生只会为了那个被他放在心里的女人低头。

    景平帝的意识消散,彻底的死去了。

    这可把宴会上的人吓了个够呛,找太医的找太医,剑拔弩张的剑拔弩张。

    在景平帝倒下那一刻,齐王噌的一下就站起身来,太子不紧不慢地出声:“皇兄这是做什么?”

    “本王担心父皇而已,二皇弟你又在想些什么?”齐王反问。

    太医们被带到举办宴会的延庆殿。

    颤颤巍巍的老太医,仔细地为景平帝把脉,然后哆哆嗦嗦地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皇上,驾崩了!”

    所有人一齐,朝着景平帝倒下的尸体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皇已逝,景平帝的身后事倒不是个麻烦事,景平帝生前虽然后宫庞大,但是那些后妃们大都没有生育,该殉葬的殉葬,该赶到犄角旮旯的赶到犄角旮旯就足够了。

    但新皇登基,却仍是有人不平,礼部侍郎万钧出声说道:“太子非嫡非长,这样继位恐怕不合圣人之训。”

    景平帝一共就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凤阳公主没有继承皇位的权力,中山王一直默默无闻,这个人是受哪位指使的一目了然。

    “万大人此言差矣,”冯相上前一步,对着万钧说道,“皇上早就立了太子,并且在临行前再一次确定,故而当由太子继位。”

    “万大人,您如此罔顾天子之意,不怕天谴没?”安大将军也出声说道。

    安大将军不仅有梁国公的爵位,而且手下也管着西南军务大权,同时也是一位有长胜将军称号的沙场老将。

    冯相和安大将军是朝中的两位重臣,手握重要的权柄,有这二位领头,来参加宴会的大半朝臣开始出声支持太子,齐王没想到太子已经得到了这么多大臣的支持。

    不过应该也有看太子即将等基,于是讨好新皇的。

    这样想着,齐王神色狰狞,看得在他身边的祝娴胆寒,祝娴结巴地问道:“太、太医,父皇、父皇是因何而故的。”

    头发和胡子的花白的老太医,说道:“皇上,是中了剧毒而死。”

    一石激起千层浪,齐王的脸色稍霁,用质问的口吻对太子说,“该不会是皇弟动手,害了父皇罢?”

    “皇兄在说什么?我看皇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是对今日情景早有预料。”太子说着,看向害怕得恨不得缩成一团的祝娴。

    老太医检查了景平帝的酒器、食器,很容易的就发现了黑色的银酒杯。

    齐王一党与太子一党争执不休,坐在景平帝身侧的皇后沈氏,对朝臣们的争执不置一言,她很清楚,齐王胜不了太子。

    因为她不想帮自己的儿子。

    在延庆殿的一场风波,以太子大获全胜而结束,景平帝中毒而死这件事,则交由宗人府去负责了。

    太子府里的妃妾们,并不知道皇宫正酝酿着改朝换代的大事,慕馨还没心没肺的安眠着。

    直到第二天,穿着禁军服饰的人护送太子妃回到太子府。

    太子妃将太子府里的妃妾们聚到关雎殿,太子妃冷着脸,看着这群千娇百媚的女人,压下心中的不喜,说道:“昨日先皇逝世,这几日会准备太子殿下的登基大典,妹妹们可收拾行李,准备入宫了,对了,带进宫的侍女,侧妃可带四个,孺人带两个,承徽带一个。”

    妃妾们都晕晕乎乎的回去准备了,慕馨带了锦兰、锦心、玉润和满夏,七日后太子登基大典举行,新皇登基,改元元熙。

    先帝逝世,按礼制民间三年不得嫁娶,而国不可一日无君,新皇需守孝一年,一年里不得饮酒作乐,只能食素。

    慕馨已经搬入了景阳宫,只是后妃的册封礼还没有举行。

    新皇登基,有很多政务要处理,又过了三天,在后宫众人的心焦中,元熙帝前往凤鸣宫去和冯皇后商量册封事宜。

    “阮氏先前不安分,降一等。”元熙帝对冯皇后说。

    后妃们的吉服,在十日后赶制出来了,册封典礼举行。

    大安的后宫有十个等级,皇后坐镇中宫,主持后宫事务,皇后下设皇贵妃一人、贵妃二人、妃四人、贵嫔六人,嫔八人,设贵人、美人、选侍、采女无定数,分住东西六宫。

    太子妃毫无疑问地被封为皇后,安侧妃和慕馨被封为妃,安侧妃比慕馨多一个淑字封号,洛孺人、水孺人、何孺人都被封了贵嫔,唯独阮孺人被封为嫔,卫承徽封了贵人,侍妾们被封了选侍采女之类的位份,最早跟在太子身边的郑侍妾和秦侍妾被封了美人。

    先皇的后妃们,只有沈太后和丽太嫔留在宫中,其余的被送到了尼姑庵去为先皇守节。

    这些事物繁杂,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了正月,一切已走向正轨。

第10章 正式宫斗() 
四月的第十天,冰雪未化,树梢已生出新绿。

    慕馨正在凤鸣宫请安。

    凤鸣宫里的妃嫔们仍然大多坐着,不过站着的终于不止卫贵人一人,但是卫贵人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舒坦,反而更加难堪。

    卫贵人看着慕馨红润的脸色,记起了慕馨昨晚侍寝的事,怀着恶意说道:“慕妃娘娘要节制些,现在还在孝期里。”

    若要严格遵循礼制的话,元熙帝在孝期的三个月是不能进后宫的,假如元熙帝入后宫宠幸妃嫔,谏官可在上奏皇上有错。

    可是后宫里的事,外朝官员想知道也不容易,没有哪个谏官会盯着皇帝房中事不放,只要皇帝没在孝期里弄出“大事”就好。

    “真是有劳卫贵人了,没想到卫贵人还操心这事。”慕馨回击道。

    在太子府的日子里,卫静就时常攻击慕馨的错处,慕馨也不再看选秀时同住一屋的那点情分了。

    “卫贵人该不会是怨念着?”何贵嫔讥笑道。

    这些日子虽然忙,但元熙帝没有冷落美人,元熙帝偶尔会去后宫高位的妃嫔那里坐坐,甚至让妃嫔侍寝。

    不过,那些妃嫔中不包括卫贵人,自卫贵人入府到如今,卫贵人侍寝的日子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

    由此,卫贵人对慕馨的怨念更深。

    慕馨没有继续去纠缠卫贵人,而是对做在自己对面的淑妃说:“淑妃姐姐,大皇子最近身体是否康健?”

    淑妃学着何贵嫔的语气,“慕妹妹,你这么关心衍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的衍儿有什么企图。”

    妃嫔们又斗了几句嘴,请安就散了,太后说不到初一十五就不要去烦她,所以今日也不用去寿康宫。

    慕馨坐着妃位的步辇,回到了景阳宫,景阳宫门口有两个小宫女在交谈。

    “你听说了吗,阮嫔解除禁足了!”

    “阮嫔?阮嫔怎么啦?一个失宠的嫔能怎么?”

    “失宠算什么,阮嫔膝下还有二皇子,二皇子在,阮嫔就不能真的失宠,哪像这里这位。”小宫女指指景阳宫。

    慕馨偷听了一会儿,觉得这两个宫女实在刻意,景阳宫门前没有参天大树,而且视野开阔,这个宫女看不到她的步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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