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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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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慕白领着万尊儿走没多久,就为她挑了一盏。

    这一盏的价格就不菲,做工和表象亦是没得挑的。

    灯笼有六面,用上好的檀香木做的框架,均匀的裁了薄牛皮做面。

    那牛皮薄到什么程度呢?且从一面望去,能够清晰的看到对面的画色,绝了!

    每面都是一朵牡丹花,姚黄、魏紫、菱花湛露、玉芙蓉、月娥娇、冰凌子。

    君慕白指着每面细细讲给万尊儿听,叫什么名儿,该怎么养,甚至关于那花有何典故,居然无所不知。

    走累了,二人在路边的摊子落座,吃五文钱一碗的馄饨,皮薄肉多,汤汁鲜美。

    买馄饨的妇人有些见识,笑说,这位夫人手上的镯子都能买下半个夜市,竟来我的摊子吃馄饨!

    万尊儿听了,笑笑,夸妇人的馄饨好吃。

    于此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和君慕白自若并行,闲适的逛花会,吃路边摊,像一对极其普通的夫妇,做着最平凡的事。

    果腹之后,买了面具各自来戴。

    万尊儿的是只威风的老虎面,君慕白则是气质柔软的兔子。

    别问她为什么是猛兽,这种事情,没带钱的人怎么可能有发言权……

第215章 两只学霸() 
入了亥时中,街上的人不见减少,反而愈发多了起来,能容三辆马车并行的街道竟是肩错肩的拥挤。

    君慕白笑说,京城有夜游的习俗,尤其入了夏,中州腹地,暑热难当,无论官宦人家还是寻常百姓,兴致来了,有举家老少一同出行,亦有好友三、五结伴,逛芬芳花会,作诗词歌赋,赏月色美景,再吃些小食,饮几杯美酒,要到子时尽了才会归家。

    盛世之下,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施行宵禁令。

    万尊儿从不曾知,原来自己生活了那么久的城池如此豁达包容。

    还容不得她再有诸多感慨,一不小心,手腕上温柔的力道不知在何时消失,人潮中,她与君慕白走散了。

    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伴着孩童脆生生的稚语,还有谁在侃侃而谈……都与她无关。

    她站在人海茫茫里,想找到那只清雅如玉的兔子,可放眼看去,才发现京城贵地的翩翩佳公子太多!且是稀奇得很,都爱戴一面温和的生肖面具,当中又以兔子居多。

    人挤着人,肩擦着肩,或高矮,或胖瘦,万尊儿四下环顾,心境渐是慌乱。

    找不到他怎么办?

    他们是坐马车来的,独自走回王府的难度恐怕有些大,加之……她没记路。

    有君慕白在,她记什么路?!

    那么,是要拦下巡逻的侍卫,让他们把自己送回去?

    ……这样做好像有些丢人。

    实木造的老虎面具太闷,她解开绑带,将面具握在双手里,露出一张黛眉紧锁的不安面容。

    麻麻的,到嘴的兔子丢了!

    “请问,小姐是与丫鬟走丢了么?”身后,蓦地有人搭讪。

    万尊儿转过脸,三步外的男子模样俊朗干净,穿着风雅有度,因为和她搭话,白生生的面皮泛着生涩的红晕。

    他身后不远处,几个同伴在柳树下围着四方桌酒摊小酌,目光齐齐的汇聚过来,面含笑容,多有邀请之意,彬彬有礼,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男子半响不得回应,又道:“小姐莫怕,在下不是坏人。”

    万尊儿低首掩笑,“通常坏人都不会在自己脸上写‘我很坏’,不过我不怕,我只是在等人。”

    不怕么?

    她站定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面具下那双美眸仓皇若失,分明是害怕的,怕得连步子都不敢多挪半寸,已然惹得他的注意,再待她将面具摘下,一睹芳容,心动了……

    鼓起勇气前来与她搭话,却被她笑弄。

    有趣。

    男子主动道:“在下姓秦,字子初,广禹州人士,年初方入京城,如今暂住世交府上,今夜结伴同游,小姐既是在等人,若不嫌弃,不妨过去坐着等。”

    秦子初说完,酒桌那边走来他的同僚,先对万尊儿自报家门姓名,继而道:“小姐别误会,我等断不是轻浮之辈,子初乃今夏殿试魁首,将将在翰林院任修撰一职,见小姐独自站了许久,才萌生邀请意思。”

    后来的这个叫沈墨涵,是今年的榜眼,也任了翰林院编修。

    万尊儿看着面前两只年轻的小鲜肉,心道,遇上学霸了。

第216章 有种你等着() 
“原来两位是今年的殿试状元,失礼了。”对他们轻颔螓首,说完,端端站定,不再动。

    小白会回来找她的,她哪儿也不去。

    秦子初和沈墨涵对视一眼:奇了!

    德顺帝治世后,祈国的风化越来越开明,暑夏夜游已成为达官显贵最时兴的结交的方式之一,尤其像他们这样初入官场的年轻俊杰,三不五时相邀出行,大家你来我往熟络了,往后好照应。

    另一边,国子监早在四年前专门设了女学,文章音律、骑射武功,样样都不落下,名门贵女们若总藏在家里,可是会被瞧不起的。

    有前景的公子哥儿们都在大街上等着你去发现,岂有闭门不出的道理?

    羡娆公主的第四任驸马,就是她在逛庙会时‘偶遇’来的!

    京城盛夏的夜市尤为美,好些地方官家都会在此时将女儿送到京中亲友家暂住,晚间女子们手握团扇,身后跟着丫鬟仆从,衣香鬓影,言笑晏晏,不小心与哪位公子不期而遇,便是一段佳话。

    于是秦子初搭讪万尊儿实属寻常举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毕竟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乃当今云王妃。

    只没想到,新科状元出师不利,被拒绝得彻底。

    沈墨涵不甘。

    他的祖父沈恒正是翰林院掌院,沈家扎根京城几十年,不算土生土长的贵族,却也是如假包换的书香门第。

    他又见万尊儿左右连个随从丫鬟都不得,美则美矣,遗憾衣着打扮简单素雅,便料想她从地方上来,至于约了哪个,能比得上新晋的状元爷么?

    秦子初心灰,正要原路返回,沈墨涵反上前一步,“敢问小姐芳名?府上贵姓?在等何人?恕在下冒昧,在下委实想不明白,到底怎样的人才会让小姐独自在此久候。”

    能让女人久等的,可见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万尊儿一愣,觉出他已然从帮好友搭讪演变至抱个不平,索性直言道:“京城人士,府上姓万。”

    她在等谁,还是别说了,吓着年轻人可不太好。

    沈墨涵闻言也愣了下。

    “万家?”他不信,口气越的发冲,“据在下所知,京城只有一个万家,万家亦只有一位小姐。”

    万尊儿认真点了点头,大方道:“没错,就是我。”

    沈墨涵哈的笑了,“方才在下的朋友见小姐一人站在此地,好心邀你过去坐等,小姐不愿也罢,何以要说如此荒唐的谎话?”

    “你朋友的好心我很感谢,可我亦是婉拒了,现下分明是你心有不甘,出言相激,你不信我是万尊儿?”她淡淡凝视他的脸,记住这厮模样,只道:“很好。”

    好什么好?

    新科状元和新科榜眼组队出来欺负人么?

    秦子初拉了沈墨涵一把,频频对万尊儿道歉。

    偏沈墨涵是个急性子,打小家里称霸王,万家那泼妇,他以前见过的,怎么可能是眼前的这个?

    指着她的鼻子大骂是个女骗子,还嚷嚷着要报官。

    万尊儿懒得和他辩,美目冷静,满脸地挑衅:有种你就在这儿等着!

    才是想罢,便是在人群里望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第217章 醋就醋了,又不丢人() 
君慕白将兔子面具上移到脑袋顶,平添几分稚趣,面具下,他的眸子很黑,亦很沉静,无论身边向他投来如何的目光,他只专注的看着一人。

    他手里提着一盏精致美好的花灯笼,灯芯点着,昏黄温软的光照亮他脚前一方寸地,行得徐徐不急,质地柔软的层层衣摆随着他的步子如涟漪般荡开,姿态自若,前去的方向,他心中清明。

    就这么一路走来,他似笼了水汽的面庞清逸淡然,周围瞬息万变间,唯他波澜不惊,举世无双。

    “发生了何事?”君慕白站定,问万尊儿。

    显然他的眼里只有她,旁的那几只,肩侧两端的人来人往,自动忽略。

    “云、云王殿下?!”沈墨涵先声夺人,脸已苍白!

    错不了……两个月前祖父的八十寿宴上,他才见过这张脸!

    与其说他在确认,不如说是吓到失去正常反映。

    君慕白侧目看了他一眼,应道:“正是。”

    沈墨涵整个人都不好了,踉跄的倒退两步,脸上布满惊恐,仿佛已望见自己的仕途生生崩断,如今只剩下无底深渊可跳。

    秦子初的心情更为复杂,搭讪都能搭到云王妃,明儿个他到底是去翰林院报道呢,还是直接卷铺盖回老家种田?

    “刚才我找不到你,是他们好心,问我要不要过去坐下来等。”万尊儿笑盈盈的对君慕白解释,尔后,又做起介绍人,道:“这位是今年殿试的状元——广禹州人士,秦子初。这位是榜眼,沈恒大学士的独孙——沈墨涵。”

    一番话下来,年轻的学霸们欲哭无泪。

    沈墨涵哪里会知道,当初万司瑜曾亲自写了一本‘京城人际关系录’赠与他家忘性差的小妹防身,皇城里的名门望族,三代为官家族谱系,恩怨情仇,统统记录在册。

    记住了总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如此刻。

    万尊儿扬眉睨他,他心肝儿直颤。

    君慕白闻言后状似思索的把头点了点,对二人道:“今年殿试前的科考,辛苦了。”

    沈墨涵、秦子初连忙垂首作揖:不敢不敢……

    君慕白又道:“嗯,不敢就好。”

    话中有话,始终平和。

    末了不再闲叙,牵了万尊儿就走远去。

    直至片刻,远处坐在酒摊子的另外几个同僚这才移过来,兴致问发生了何时,是不是惹了哪位大人,比如说:万相?

    沈墨涵找根柳条上吊的心都有了,想法和状元郎一样,“子初,你老家的田多吗?缺人手否?”

    ……

    远离街市最喧嚣处,沿着湖岸缓步而行。

    走了一会儿,君慕白才疑惑出来,“为何方才放过他们?”

    按照常理,他以为她会肆意告状。

    万尊儿耸肩偷乐,正经脸,“因为他们胆战心惊的小表情取悦了我。”

    君慕白受不了的看了她一眼,“原来如此。”

    “只是花园里的蚂蚁不小心爬到脚上。”她假装胸怀大志,心怀天下,“再说,他们到底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

    “看不出你也爱惜人才。”

    “你醋了?”

    君慕白忽然沉了脸容,正色,“本王为何要吃蚂蚁的醋?”

    好吧,你没有,哈哈哈哈!

第218章 君慕白这个人() 
夜深,花会上人影渐渐稀疏,你以为到了该安睡的时候,却在这时忽然发现,罗湖上舟船泛起,船内若隐似现的光宛若人间的星辰,琴曲声漂浮婉转,湖面上涟漪轻漾,波光辉映着月华。

    这一游,便就到了次日。

    君慕白也有一艘船,既来到这处,自然没有回王府歇的打算。

    逛完夜市,他总算泛起些许困意,登了船便卧上船亭内的软榻,枕着万尊儿的腿,舒服的眯了过去。

    月夜静宁,依稀能听见远处的船内飘来歌姬唱的小曲儿,那嗓音柔柔的,有些媚,却又媚得清高矜贵,天子脚下讨生活,脸子是自己给自己挣的。

    白天的时候万尊儿睡得太久,这会儿正清爽醒然,侧靠在置于榻上的小桌边,一手托起下巴,一手握着团扇轻轻的给他扇凉风,静淡的眸子望着船外的夜色,舒服的发呆。

    此情此景,此一时,太惬意。

    偶尔垂眸悄悄的瞥一眼好眠中的男子,她的唇角就会微扬,还是那么赏心悦目。

    关于君慕白这天的心情,她隐有察觉。

    兄弟间面和心不合,高高在上的父亲对他们提防多过于疼爱,人的心是肉长的,他怎不郁结?

    可是君慕白这个人,什么他都明白。

    不愉快也只是一时的,他自会舒解调节,即便你在他身边也无需言语,默默的相伴已足够。

    君慕白这个人,将恶藏于善中,美好而坚韧的表象下千疮百孔,他忍得,懂得,内敛自持,有感恩之心,亦有睚眦必报的狠。

    大概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最终能够坐拥天下,成为王者。

    对此,万尊儿始终深信不疑。

    想得深了,她放下团扇,不自觉地伸手想触碰他的脸容,或者说,是探究他……

    心敲着小鼓,呼吸亦变得紧绷,纤细的指尖停留在距离他面庞分毫之上又迟疑了起来。

    冷不防,君慕白一把将她逮住,就这么直接将她掌心连同五根手指头都按在自己脸上,说:“想摸就摸,犹豫个什么劲儿?”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愣是将她好一个吓!

    “我、我怕吵醒你。”蹩脚的借口,眼神在夜色里闪烁。

    还好他没睁眼睛,不然她真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心情和他对望,再像从前那样插科打诨是绝不可能的。

    今夜的气氛有些怪,有些慌人。

    “不会。”君慕白不着痕迹的略过她的慌乱,安抚的声线低哑温柔,“我喜欢这样,很安心。”

    万尊儿见到他笑了,又听他说:“好像这么过日子,也不错。”

    不去争皇位,只与一个人相依相伴,相守相缠……的日子?

    她未语。

    君慕白笑意深了些,“时才若我不回来找你,你打算在那儿站多久?”

    “不知道。”万尊儿犯糊涂了,“你会不来找我吗?”

    她确实没打算离开那个原地,对于夜市她并不熟悉,乱走乱逛,反而容易和他错开。

    “假如我不会来。”君慕白又开始他专属的‘假如说’,明明是那么理智的一个人。

第219章 不准理别人() 
万尊儿弯起明眸笑了笑,“可能我站得腿酸了,会接受秦子初的好意,过去和他们坐在一起,小酌几杯。”

    “你敢。”君慕白语气不高,没有怒意,醋意倒是颇深。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你不来,我不认识路,傻站太久也是会累的。”

    “你是意思是,我早些将你找到,你便不会理会旁人?”

    味道好像变了?

    万尊儿狡猾道:“可以这么说,我很懒的。”

    你早点找到我,我亦不会跑,晚了,保不齐我就跟别个走了。

    沉默,君慕白依然合眸,揣摩她的话。

    如何她都不会动,站在她的方寸之地以守为攻,周围人来人往,她有选择,他只是其中之一,去得晚了,她便会在其他主动示好的人中按着心情挑选,随之。

    看似决定都是他们为她做的,其实不然。

    过了片刻,君慕白主动道:“并非我故意与你走丢。”

    “什么意思?”她不懂。

    “有人跟踪我们。”

    “所以刚才你是去逮跟踪我们的人?”

    “嗯。”他应声,松了她的手,从怀间取出一支白色的小药品,“那个叫玉昭的奴才央我交给你,说是将里面的药膏擦在伤处,可消肿止痛。”

    听到玉昭这个名字,万尊儿就诧异了,再从君慕白手里接过药瓶,她更稀奇!!

    “你竟然会答应他!”而且没有怀疑这药的真实性。

    君慕白淡道:“上次你被怀枝绑出宫,他护你一路,看来与你相处融洽,他知道你的手受了伤,早在我们出王府时就徘徊跟随,他乃淮疆神医的关门弟子,既是有这份心,我便没理由拒绝。”

    收拾玉昭的时候,万尊儿从没离开过君慕白的视线。

    只是他没说,懒得说。

    正听玉昭嬉皮笑脸的求,就见两个男子向她靠近去,眨眼功夫,她竟惹了桃花,真是疏忽不得。

    会接受玉昭的药,一来是不想纠缠下去,耽误时辰,再有,拒绝反而显得小气。

    大小事宜,孰轻孰重,都在君慕白的心里掂量完了,但化作言语,就显得云淡风轻,好像不在乎。

    假装不在乎。

    万尊儿也不再好奇的摸他的脸庞了,打开小瓶子的木塞,一股清新的味儿从瓶口溢了出来,好闻!

    没有立刻往自己的手指头上涂抹,她转把瓶塞塞回去,取出随身的丝帕包好,小心的揣进怀里。

    君慕白掀起狭目望到这幕,不太高兴,“一个奴才而已,需要如此紧张?”

    她就是紧张!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玉昭是神医的徒弟,这药一定很管用,哪天你不小心受伤,就给你用,小心眼!你以为我为的是什么?”

    君慕白暗喜,死要脸面没表现出来,“本王怎会受伤?”难得轻狂,对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呢。

    重新抓回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神情倏的认真起来,对她仔细叮嘱,说:“若有一天你我像今日这样走散,你就站在原地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不准理别人。”

第220章 是你有求于我() 
天牢内常年阴潮,被暑气侵蚀的风自缝隙里钻入,肆无忌惮的流动,如无形的惊骇巨浪,如暗夜觅食的凶兽。

    石壁上的灯火随风摇曳,腐朽的味道弥漫在活命的空气里,吞吐间,未上刑场,腐坏仿若已从身体内里开始。

    怀枝是德顺二十八年的第一位重犯,她被囚在天牢尽头的狱房,那儿最为阴冷,常年不见天光,堪比地狱的第十八层。

    步声响起,徐徐从容,及近来,止于坚固的铁笼外。

    微弱的灯火无法渗透到囚室里面,从外向内望去,入眼一片晕不开的漆黑。

    但,来人不急。

    “不知九千岁大驾光临,所为何事?”怀枝被关得太久,太寂寞了,先开口就成了必然。

    她的声音沙哑无力,低得快要被风淹没,只终究是有期望的,或许是再见那个人一面,或许……她也不是很清楚。

    如今她失去自由,只等入秋被押送边境随军为奴,余生定然不如猪狗,已经沦落到如斯地步,她竟从未想过自我了断。

    到底还在等什么?

    柳元鹤负手而立,暗光浮动的深眸穿过铁栏,直视深处,“本座在找一样东西。”

    怀枝惨白的脸忽然贴近,只与他一牢相隔,“那样东西与影阁有关,我说得对吗?”

    她空洞的眼忽然填满了欲…望,迫切的将一线希望寄予眼前人,“带我去见君慕白,或者把他带到这里,我要见他,和他说话!你若做到,我便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轻鄙的看着她令人作呕的脸孔,柳元鹤笑得嘲讽,“私以为,还是不要让云王殿下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比较好。”

    “我现在的样子是如何?”怀枝布满血丝的双目牢牢钉在他身上,仿如要将他刺穿!

    柳元鹤侧脸回避她身上的恶臭,嫌恶道:“丑极。”

    她面目霎时狰狞,尖锐嘶吼,“丑极?我是萧皇贵妃身边的四婢之一,宫里那些小妃子生养的公主还不如我!你竟敢说我丑极?!”

    转而,她嘎然僵止,蓦地挤出扭曲的笑音,用手指着柳元鹤,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你有求于我,你有求于我!哈哈,哈哈哈!!!”

    求?

    柳元鹤怀疑的折了眉梢。

    有趣了,是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字眼。

    不等他说话,怀枝又改了口,兴致勃勃的说:“不见君慕白也可以,你把万尊儿的头带来给我看,如何?”

    万尊儿的头?

    那有什么好看的?

    柳元鹤笑了,展开他妖娆无边的眉,微微上挑。

    怀枝见他这抹玩味的表的情,凑近去挑衅道:“怎么,你不敢?”

    便是一刹——

    他猛然伸手探进牢笼的狭缝,紧箍她的颈项,锁住她的咽喉!

    怀枝当即变色,下意识想扳开他的五指,竟是毫无办法!

    她整个人被他举了起来,脚尖在空中挣扎,不断摇动。

    “要本座为你杀人?你算什么东西!”柳元鹤神色轻慢,字字透着不屑。

    他高傲的扭转头颅,目光不再在她丑陋的面孔上做停留,箍住她颈项的手以一种折磨的速度,慢慢地向内收拢……扼杀。

第221章 九千岁好温柔?() 
诡静的囚室隐约能听见风在流窜。

    依稀,是谁的咽喉在艰难涌动,咿呀失语,拼尽所有力气却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垂死挣扎。

    风吹云动,苍白的月光从头顶的天窗盈盈洒来,正好笼罩在柳元鹤绝美的面容上。

    他一只手笔直的陷在囚笼望不见的黑暗中,仿佛拿捏着什么,姿态优雅而轻巧,甚至神情中透着几分愉悦,更多的,是掌控人生死的暴戾。

    杀人不难,可对于柳元鹤来说,他有多久没亲自动手了呢?

    玉羡站在他身后数步外,面不改色,心里早已翻起惊涛骇浪。

    回想着,九千岁上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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