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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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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羡站在他身后数步外,面不改色,心里早已翻起惊涛骇浪。
回想着,九千岁上次下杀手,约莫是四、五年前的事了。
因为怀枝提了万尊儿?
思绪刚冒出尖角,立刻被玉羡强行斩断!
待囚室里的气息完全消失,柳元鹤轻轻松了五指,蓦地一声,似有重物从他手中落下,人已经死透了。
将手从铁栏里收回,月光下,他微微一愣,出手的时候泰国狠厉迅猛,手背竟擦破了皮肉,血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开出新鲜的花朵,痛感,许久不曾尝到的滋味。
玉羡连忙奉上素净的帕子,他接过,随意缠在手上,再不去管。
便在这时,玉昭从行了进来,站在玉羡的左侧,颔首回道:“九爷,小的已将药送去了,您猜是谁接的?”
听语调都觉出他那点欢腾劲儿。
柳元鹤漫不经心的一笑,“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想等到万尊儿独个儿的时候去献媚,怕是下辈子都等不到,定然被君慕白发现行踪,你索性借机送药,加之你师傅的脸面,君慕白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说完,玉昭佩服得五体投地,“九爷您真是在世活神仙,神机妙算,小人能有幸跟随九爷您,实在是……唉?怀枝死了?”
马屁还没拍完,他发现囚室的暗处露出半只手,瞧着就是断了气的。
转而,他看玉羡,拿眼色询问:人死了,那到底九爷问出来没有?
玉羡拧着眉,轻轻将头摇了下。
玉昭再没心思说笑了,抬眼看柳元鹤纹丝不动的背影,犹豫半响,小心翼翼的道:“不如……请云王妃帮忙吧?”
音未落,柳元鹤猛然侧身,只是一个貌似杀气腾腾的动作,吓得玉昭花容失色,跪下就哭求道:“小人该死,可是小人还不想死,九千岁饶命呀!再让小的服侍您两年罢!”
玉羡亦被吓得不轻,跟着旁边的那只一起跪下,低着脑袋兀自紧张,“就算您不为墨染大人,也要为自己想想,您的无暇决已经修到第八层……属下与玉昭的命,都是九千岁的,死不足惜!”
言罢就做等死状,说不出的凛然。
柳元鹤古怪的看着他两个,有心默了好一会儿,冷不防,死气沉沉的阴兀道:“哪个说老子要杀你们?”
二人愣住,同时抬首看他,茫然得很。
他却笑了,一脸的嫌弃,“蠢死了。”
说完摇着头,迈步出了天牢。
这一刹,好像九千岁很温柔?
玉昭和玉羡劫后余生,不可置信的想:奶奶的,一定是幻觉!
第222章 晨雨下得心旷神怡()
清晨,天空下起了小雨。
绵雨如针,淅淅沥沥,雨滴敲打在荷叶上,坠入湖水中,涟漪不断荡漾开,形成大小不一的顽皮的圆,雨声像可爱的童语,逗得万尊儿悠转醒来。
船中光线正好,不灼眼,却又能清楚视物。
君慕白的脸容近在咫尺,醒来,第一眼看见他,嗅到他身上清雅的芙蕖花香,实在是件舒畅心情的事。
昨夜过得尤为美,他们两人相依相偎在船亭下,赏月亮,悦湖光,谈天说地,吃又酸又甜的瓜果,听别的船上歌姬唱的小曲儿,聊懒人的情怀。
不提天下大事。
天下大事与他们没相关。
晚了,君慕白困觉,便叫她唱歌来听,她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想了想,细声的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她唱得一段是一段的,不动人,词却钻进他心里。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隔了许久,君慕白问,婵娟是谁?
她说,是一个女人,词人与她天涯一方,实在伤感。
他疑惑,词人?
她便笑说,自己哪里写得出那么绝妙的词。
亦是无意中看到的,觉得欢喜,就记住了。
君慕白觉得她有太多的有心和无意,只他不多问,她若想说,他倾耳相听便是。
于是他睡去了,她在寂夜里数他的心跳,好像数着,数着,白了头,一起地老天荒。
思绪间,君慕白醒了瞌睡,睁开惺忪的眸看她,说:“你在想我。”
万尊儿收回神思,目光定在他脸容上,抿成一条线的唇弯起,“我想起那天在山庄下,我从马车里飞出来,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还没以为完就被你接住,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像一片云朵,很柔软,又很坚韧,不会被我撞散。”
那一刻,她倍感安全。
君慕白失笑,“你还未能胖到能将我撞散。”
她撇嘴,“我又不胖。”
曾几何时爱哭的小胖妞,早就化茧成蝶,能够在空中翩然出轻盈优美的弧度。
他要将她看牢些,她飞太远没关系,不记得回来找他也无妨,他总不会把她跟丢了就是。
路途太长,需提防的是那些向她探去的网。
不过当下,晨雨下得人心旷神怡,他想先为自己谋些福祉,“我于万般凶险里救你一命,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万尊儿侧目,“老夫老妻说谢太见外了。”
“老夫老妻?”他挑眉质疑,手在揉胸口,“你不说还好,一说我便觉得胸口被你撞得有些痛,补偿总是要有的。”
“请问你在撒娇?”她继续侧目。
“就算是。”君慕白脸不红心不跳,委实正经,“亲我一下。”
脑袋钻进枕头下,万尊儿闷笑得停不下来。
小白你这是不要脸呢,还是不要脸呢……
他拿开枕头,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说,“或者我亲你一下也行。”
抬起她的小下巴,他垂下头,一口衔住她的嘴,吻得好投入。
第223章 让你偷懒不上朝()
这个吻和上次的不同,很不同!
君慕白的气息似清越的甘泉,又如同浓醇的烈酒,万尊儿霎时晕头转向,静默中有些无所适从,唯能配合他的步调,甘愿受他牵引。
他一手稳托她的腰肢,掌心灼热的温度隔着柔软的衣料熨烫她皮肤,另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头颅微仰,接受他的给与和汲取。
鼻息交缠间,不疾不徐的将她掠劫得寸土尽失。
船外,雨下得仿佛大了一些,滴滴答答的雨声钻进她的耳朵里,如斯时候,清醒有之,浑噩亦有之。
她和君慕白靠得太近,近到只能惴惴的和他相望,他的眸子很深,万千璨然光华静止于其中,她的身影被簇拥在里面,愈难自拔。
被撬开的唇齿迎合着他的温柔,连她都觉得这逆来顺受的表现太乖。
蓦然间,他忽然翻转身躯,将她完全置于被动的境地。
他是有些沉的,承受着他的重量,万尊儿傻兮兮的想,而后发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他动作不再温柔,亦失了从容,变得厚重的鼻息一下下扑着她的面,热热的,撩得她心慌意乱。
她好像看到了他眸子深处几欲坑亏的隐忍自持。
动情时,大概都是一个样子……
算了,不纠结了!
她闭上眼,抵在他胸膛的两只手转而环住他的颈项,却又在这时,身上的重量蓦地消失,唇间残留了一袭男人香。
复又睁眼,君慕白支起半身撑在她的正上方,好笑的看着她。
大爷的,玩我?
万尊儿有点恼,蹙了眉梢,“你、什么意思?”
她微微喘着,胸口一起一伏,面颊两端,时才亲昵时泛起的红晕尚未消退,此刻悉数化成怨念的烧热。
君慕白眉开眼笑,对于她这反应表示很受用,“这叫欲擒故纵,懂不懂?”
她移眸看枕边的手,正被他牢牢握住,十指紧缠,想说:你不是已经擒到了吗!
“不然。”读心术施展出来,君慕白接上她心里的话,捏捏她的脸,“等你真正愿意时再说。”
他有的是耐心。
……
整个早上都在下小雨,万尊儿也一直在琢磨君慕白的意思。
等她真正愿意?
也就是说,他不会依了她的半推半就,没有勉强一说,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完完全全。
到那时,她心是他的,人亦是他的,跑不了,就算被落在原地,即便他不回去找,她又能去谁的酒摊子逍遥入座?
是这个意思?
还说从不算计女人,狐狸的祖宗,本性难移!
船亭内,两人各自占据一端。
吃了早饭,万尊儿趴在软软的方枕上,看着雨中朦胧的湖光水色发呆,良久,她扭身望向正对面。
今日的君慕白照旧走飘逸洒脱的闲适路线,一身天青色的常服被他穿出新高度,他端正坐姿,挽起云袖,白净修长的十指摆弄着面前的茶具,饶有雅兴的煮茶喝。
觉出有目光笼在自己身上,他抬首冲她微微一笑,“怎么了?”
没事人似的。
早先那件事就这么被他翻过了篇。
万尊儿正想说话,却见他身后,有只小船正向他们这边靠近来,一位身着官服的大人撑着伞站在船头,神情凝肃。
她乐了,指着来人道:“让你偷懒不去上朝,看,皇上派人来捉你了。”
第224章 怀枝之死()
怀枝死得十分突然。
她的案子早在数日前就有了定论:秋后押送边境随军为奴,终生不得翻籍。
罪孽深重的女人在军营里能做什么,那是无需而明的事。
当时未见她有任何反映,未料沉淀多日,竟在狱中咬舌自尽,天明时狱卒照例巡查每间囚室,发现她早已气绝身亡,嘴角的血渍都干涸了。
刑部尚书项铭下朝后才得知这消息,当即在心里叫了声苦,旋即,辗转寻到罗湖来,向君慕白禀告。
船亭外。
听闻怀枝的死讯,君慕白还是有些惊动的,片刻才道:“有劳项大人亲自跑这一趟。”
罢了再不言,眉目低敛,彼时心情难测。
掂量着他的神态,项铭不确定问:“不知怀枝可有亲属?若有的话,由家人带回乡安葬也算落叶归根了。”实则,对她的底细,他这主审岂会不知?
君慕白果然道:“怀枝自小入宫,举目无亲。”
项铭露出苦恼之色,“这……”
不等他多有迟疑,君慕白就做了决定,“此事拖滞许久,父皇亦有所耳闻,本王不想再节外生枝,她的身后事……有劳项大人代为操办。”
项铭忙道不敢当,垂首抱拳道:“既是王爷交托,下官定尽力而为。”
交给他就对了,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怀枝的身后事全权揽下。
想罢,他又道:“玉泉山庄刺杀一案,整个刑部都在彻查,不日定会水落石出,委屈王爷暂避锋芒。”
这话听来就恭维了。
昨日君赫连见完儿子们,便以‘压惊’为由,叫他们在自家府上好生修养,早朝便不用去了。
何时能去,却是没明着说。
君慕白对项铭映像不深,从前来往不密,故而淡道:“无妨。”回首看了眼坐在船亭内的万尊儿,他笑笑,“本王已有许久没有陪伴王妃,多得父皇体恤才是。”
之后又做了些许叮嘱,安葬怀枝需低调从简,但该有的亦不能少。
人都去了,她生前造的孽,下了黄泉自有阎罗殿的判官与她清算。
她生前君慕白不曾亏待,死后这最后一程,务必留她一个体面。
……
在君慕白处得了交代,项铭乘小舟回到岸边。
雨还在下,他惴惴的心事宛如雨滴,落进湖水里,涟漪荡开,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门生王曦萍一直等在岸边,见他上了岸,忙迎上去问:“云王殿下如何说?”
王曦萍如今在刑部任侍郎一职,年少有为,前途大好。
项铭看了他一眼,心有余悸的叹道:“不曾怀疑。怀枝的身后事由我来料理。”
“如此甚好啊……”王曦萍替老师松了口气。
昨日深夜,九千岁秘密前往天牢,第二天怀枝就死在囚室中。
今晨,他亲自检查了尸身,状似咬舌自尽,实则舌头是被利刃割断的,在她的咽喉上有清晰的指印,喉骨粉碎,显然那处才是致命伤。
——九千岁是凶手!
见他怔怔出神,项铭叮嘱他道:“此事多想无用,到此为止罢!”
第225章 你别不稀罕!()
“难道老师不好奇么?九千岁竟然会对云王殿下的侍妾下杀手。”王曦萍很好奇!
就算怀枝曾在宫中做女官,倍受萧皇贵妃疼爱,也不至于要柳元鹤亲自动手的地步。
项铭神色一凝,语气重了些,“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以前为师是如何同你说的?不听不看不问,心中清明便好。”
官场这潭水,深得很!
王曦萍虽不言语,可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项铭生怕他暗中去窥探一些不该他知道事,惹来杀身之祸。
面对至交好友的儿子,同时也是自己最得意的门生,他只得按捺性子,语重心长,“王家与项家四代至交,我岂会眼睁睁看着你以身犯险?你以为九千岁是哪个都能随便窥得的?就算怀枝死于他手又如何?人已死,死无对证,莫不是你还能拿他深夜来过当佐证?”
王曦萍不甘,“怀枝颈上有淤痕,喉骨尽碎,舌头还……”
不等他说完,项铭狠狠唉了一声,“区区细节能奈何得了柳元鹤,他就不是九千岁了!便是将怀枝真正的死因告知云王殿下,你以为云王又能如何?莫非还要为自己的侍妾到殿上伸冤不成?”
玉泉山庄一案扑朔迷离,皇上对儿子们提防有加,如今最信任的就是柳元鹤,朝中上下谁敢得罪?!
“那般境地,学生倒是未曾想过……”王曦萍无言。
震住了门生,项铭回头看了一眼湖面上载着君慕白的那艘船,眸色略沉,“你且放心,云王不会为了一个侍妾的死活同九千岁撕破脸皮,这件事勿要对任何人提及!”
柳元鹤要掩盖杀人的事实,方法岂止是割断舌头做拙劣的障眼法就算了?
项铭宁愿当作是对他做的试探,若然他将实情告知云王,后果……他委实不敢多想。
这个险不能冒。
收回思绪,他望着门生垂头丧气的脸,问道:“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不日前文国公还与我说起,想法竟与我不谋而合,不知他私下可否与你说过?”
忽然提及此,王曦萍有些激动,“守住家业有许多法子,学生不愿攀附权贵!”
更不要说娶公主!
做驸马无异于生生斩断他的仕途!
他这反映,项铭并不意外,“你王家的爵位只袭三代,原本你父亲还能袭一代,只可惜王兄去得太早,你无至亲叔伯,左右又无兄弟,皇上亦没有让你袭爵的意思,恐怕早就忘记这回事了!你说你不愿攀附权贵,你当祈国多少年能出一个像万司瑜那样年纪轻轻就能为百官之首的奇才?就算寻门当户对的门第之家结亲,这京城里的国公府多了去了,王家早就有名无实,有女儿都巴不得往高处嫁!谁顾得上你!”
王曦萍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唯有低头听训。
项铭看得直摇头,“近来多事,十三公主的及笄礼怕是又要拖后,等你想明白了,我再帮你疏通不迟,你也别以为点个头就一定做得成驸马,萧皇贵妃盛宠不衰,云王殿下又这般了得,皇上必然重视十三公主的婚事,别人求之不得,你还不稀罕!”
第226章 我实在是没想到啊!()
暑夏的雨延续不了多长,半日过去就转了晴,艳阳高照,腾腾翻滚的热浪里,阳光灼眼。
怀枝的死讯让桃夭三人委实难过了一阵,只道世事无常,越发珍惜眼前。
也是那天在船上听君慕白与刑部尚书的对话,万尊儿才得知,不是小白故意翘早朝,而是君赫连小心眼,委婉的让儿子们处于待业在家状态。
对于刺客袭庄的案子,刑部一直在查,也一直毫无头绪,陆陆续续的抓了好些人,大多审不出所以然来。
晃眼就过去两个月,君若颜终于行了及笄之礼,梳了发髻,成为待字闺中的俏人儿。
‘端宁’是她的封号,喻意端静宁淑,和大多数公主一样,大方得中规中矩。
万尊儿看得出来,君若颜并不喜,骨子里,她更向往君芙那样的洒脱随性。
她有不输君芙的容貌,她想做一个比君芙更加风情万种,叫众人也都羡慕她妖娆美丽的女人。
可她没有对任何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万尊儿觉得她在蛰伏,静待属于她的良机。
盛夏两个月,非墨园里的小日子照旧。
天气太热,谁也没有出去玩乐的兴致。
君慕白不用去上朝,人亦懒了下来,常常与他的枕边人比赛似的睡懒觉,日上三竿起身,每天翻几页书卷,提笔作半幅画,闲庭煮茶也能舒服的消遣过去。
偶时会来几个人陪他下棋小叙,比如万司瑜,还有嘴皮子功夫了得的宋之。
那时候,君慕白就会故意把茶煮得很难喝,逐客之意不要太明显……
万尊儿重新开始抄写经书,该她的事情就要做完,不忘初心,放得始终。
之余,她将麻将牌的玩法写下,附上图画,装订成册,派人送到丽园。
隔日君芙就回礼来,送了她三匹价值连城的云缎做裙裳。
看样子很欢喜。
再没多久,麻将牌就在京城异常火爆的盛行开了。
八月十一,秋分,到了皇家狩猎的时节。
……
秋猎是件盛事,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圣上都会率领群臣前往距离京城三百里的北州草原呆上足月。
皇亲国戚在秋高气爽的天纵马围猎,尽情玩乐,公亲贵族们争相表现,但求取悦龙心,受到重用。
塞外部落的族长们会带来最好最烈的酒,到了末尾几日,他们之中的勇士还会和皇子们进行比试。
魁首能够向皇上提出一个请求,吸引力相当之大!
今时不同往日,万尊儿学会了骑马,来前君慕白还为她恶补射击,她本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可应了一句世事难料,她怎么会想到,好不容易来到北州,塞外风光没来得及领略,就被君芙逮住,就此走上一条不归路。
羡娆公主宽大舒适的帐篷里……
“三筒。”
“碰!”
君芙笑眯眯的拾过万尊儿打出的三条放到自己面前,叫牌了,这把又被她做得很大。
万司瑜看了一眼屡为他人做嫁衣的妹妹,不满道:“机灵点行么?明知道公主要筒子你还猛打!”
第227章 牌场如战场()
万尊儿表示很冤,“我留着筒子没用吖!”
话罢立刻遭到万司瑜毫不留情的点杀,“你听牌了么?”牌都没听的人没有资格做清一色!
今日宰相大人手风不顺,坐下来快两个时辰愣是一把都没糊过,心情奇差。
万尊儿望了望自己缺斤少两的牌型,惆怅着叹息,而后,又该她了,顺手摸出一张四筒,当即那个纠结啊……
万司瑜心叫不妙,“想清楚再打。”
身为兄长那点严厉劲儿全都使出来,大家都姓‘万’,胳膊肘不能往外拐!
“尊儿,摸着什么好牌了?”君芙嫣然巧笑,美目含春冲她撒娇。
好像不打出这张牌,就会负了她一生。
“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对面有狡猾的狼公主,下家是脸色难看的虎大哥,万尊儿举步维艰。
坐在上家的柳元鹤等得不耐烦了,蹙着眉头催促,“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儿的人,动作快点好么?”
估算再过半个时辰君赫连就要从猎场回来,他得去跟前伺候着,哪有那么多闲时间陪他们干耗!
玉羡围着桌子给四人添茶水,来到万尊儿的身后,见她就要将四筒往自己的牌阵里硬塞进去,忍不住道:“云王妃,您这一水儿的条子,留着四筒就得拆牌了。”
拆了就更难听了。
柳元鹤嗔了玉羡一眼,“多话!你以为她不拆牌听得起来?”
“谁说我听不起来?”攥着四筒,万尊儿窝火,“凭什么我要牺牲自己的幸福成全你们!”
君芙乐了,“你手里那张四筒成全不了我,我要的牌在万相的手里。”
万司瑜皮笑肉不笑,“承让。”
柳元鹤继续不耐烦,对万尊儿道:“没人要你的四筒,赶紧打!”
九千岁很急!
“你说没人要就真的没人要?”万尊儿看看手里被嫌弃的牌,再看看君芙,最后目光落到宰相大哥的脸上。
万司瑜就给她一个字,“打!”
“我不!”
关键时候,亲大哥都不能信!
四筒被万尊儿硬塞进牌阵里,只听她嘴里碎碎念着什么,从中央抽出一张往桌面上一撂——
“五万!”
万司瑜和君芙同时郁结到死,柳元鹤轻轻松松把牌一倒,“糊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桌上一张五万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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