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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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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每天只开启两个时辰,戌时中便宵禁,年关将至,入夜后本该人山人海的喧闹大街变得空荡寂寥,偶有巡逻的军队经过,铠甲铿锵,却与从前熟悉的声音再不相同。

    先是云王侧妃,漠狄的明珠郡主悬梁自尽,再有传言九千岁下毒谋害皇上,接着,万家二公子万衍铮突然带兵入城,一场血战整整持续到天明时分。

    离皇宫最近的城南那块儿还走了水,火光冲天,烧了两天两夜,若不是大雪也下了两天,只怕半个京城都要遭殃!

    九千岁麾下的禁军被剿灭得所剩无几,入城的万家军暂时替代守城的要责。

    皇上有好几天没上朝了,兵变?谋权?夺位?

    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么?

    这么紧要的关头,端木皇后更还不顾大局,想在这时为瑾王连纳两位侧妃,结果是瑾王妃赵氏一气之下寻了短见,瑾王也随之出家。

    再也没人跟君慕白争天下。

    可是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在忧心的想,大祈数百年的盛世,是不是就要到尽头了?

    午时刚过,天色便黯淡下来,皇宫中死气沉沉,静得仿佛能听见化雪的声音。

    冰雪消融,顺着倾斜的琉璃瓦凹槽滑至房檐边缘,滴滴答答的落成雨帘,结出尖长的冰锥子,轻易就能扎破脆弱的人心。

    宫里,能保住性命就是件不得了的大能耐!

    光严宫。

    这是瑾王从前的寝殿,原本早已空置下来,如今又重新派上用场。

    君彧落发为僧后就一直被囚禁在此,不能离开半步,除非还俗!

    赵氏尸骨未寒,君彧心灰意冷,身在何处早已不重要。

    端木珮蓉拉着君芙来劝说了一番,费尽唇舌,却连个正眼都未得,离开时,正与前来的君慕白迎面遇上。

    君慕白身后跟着万司瑜、宋之、秦子初等十几人,这阵势,只差那一件龙袍加身了。

    “母后,皇姐。”头颅微低,他淡声问候,身后的臣子们随之躬身抱拳,齐与皇后请安。

    回想这几天京中形势,端木珮蓉急上心头,眼前?最不想看到的人,出现在他最不该出现的地方!

    “吾儿出家,你很得意是不是?”

    就算没有人跟他争,她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君慕白深知,无论说什么做什么,端木珮蓉都会当作他在示威,故而沉默以对。

    未想却因此更加触怒凤颜!

    “怎么不说话?”一国之母穷凶极恶,目露凶光,“能言善辩的云王也有语塞的时候?莫不是还未想好要如何向漠狄交代,故而心虚了?”

    “母后,少说两句罢。”君芙回首看了身后的深深宫殿一眼,忧愁道:“让大哥安静一会儿。”

    “芙儿!是谁将你大哥害成这个样子?”端木珮蓉不但没有收敛,语色反变得激烈起来,“自古立嫡以长,皇位是你大哥的!你不为本宫说话就算了,竟还帮着他!还是说你以为自己长公主之位不可动摇,谁做储君都无所谓?!”

第617章 君慕白,你别走!() 
“父皇还没死!母后不必急于将野心揭开示人!”两句话,君芙将亲母堵得一窒。

    端木珮蓉睁大双眼颤颤看女儿,差点晕厥过去。

    不等她尖声,君芙凝眉急语,“大哥自小纯良和善,喜欢与音律为伴,从不爱参与朝政大事,自从与赵氏成婚,膝下儿女成双,过得和乐美满,早就言明多次不想继承皇位!”

    是谁将他逼到绝境?逼得家破人亡,不得不逃到佛家求一片清静地?!

    “你口口声声说做的一切是为了他,他不要,那便是强加!如今赵氏被活活逼死,大哥哀莫大于心死,遁入空门就是不愿被俗事所扰,母后为何不放他最后一条生路!”

    “君芙!你闭嘴!”端木珮蓉怒火攻心,扬起手便向她打去。

    君慕白眸色一沉,还没出手阻拦,不想君芙比他还快,未等那巴掌落在自己脸上,先挡了下来。

    “闭嘴?莫非母后心虚,不愿意我说下去?”她笑,冷如飞霜,利如兵刃。

    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大哥此生都不会如你所愿,母后趁早放弃此念!若不然——”

    “若不然?”端木珮蓉颤抖着双唇,死死与她对视。

    “母后的心思向来通透,自该知道后果如何,不过,虽然于大哥,母后千错万错,可是与女儿我,有一点母后却说得没错。”放慢了语速,君芙缓声道:“我君家皇嗣多良善,将来无论谁继承皇位,都得尊我一声‘皇姐’,再不济,还指望我富可敌国的家财,这点,端木家不是最清楚了么?”

    ……

    君芙把她的皇后亲娘气得半响不执一言,反倒将万司瑜和宋之等人弄得很是尴尬。

    早知道羡娆公主战斗力强,不曾想强到这般程度。

    无需为谁出头了,再多说两句,没准皇后娘娘要比吾皇先跪下……

    还有啊,云王殿下也是够奸猾,将息事宁人发挥到极致,也就轻易让对方引发众怒,不战而胜。

    想必瑾王殿下是看不成,也没必要做多余的问候了,大伙儿正等着说话的人领着他们撤,孰料端木珮蓉刚缓过气来,君慕白温和从容的对她劝说道:“芙姐的脾气自来如此,母后不必同她置气,至于立嫡以长,我也是赞同的,大哥出家不要紧,不是还有皇长孙么?”

    端木珮蓉面容一紧,“你什么意思?”

    “本王的意思是,若然父皇驾崩,只要母后能说服群臣,本王愿意全力拥皇长孙登基,本王这么说,母后听明白了么?”

    君慕白把天下最重要的大事说得比话家常还轻松,实在让人乍舌!

    说完,他恭敬的轻一颔首,转身离开光严宫。

    万司瑜等人忙不迭向皇后娘娘作礼,再忙不迭跟上云王殿下的步伐。

    他也不想做皇帝?虽然早就看出来了,可群臣们同样在自欺欺人啊……

    君慕白,你别走!万尊儿都不在了,你不做皇帝谁来做?!

    万司瑜,瞧你家生的好女儿!

    杂乱慌张的步声远去,余下端木珮蓉呆滞的看了一路,蓦然反映,她要一个战祸横飞的天下来做什么?!

第618章 受人所托() 
光严宫外,君芙未曾走远。

    转入旁侧的小花园后,她回首屏退四下,独自站在假山石头堆里,对着一棵树闷闷不乐。

    按着她往常的性子,时才她根本不会说半句话,就算被责骂,她最多笑呵呵的就将这不愉快翻篇过去,她都二十有七的人了,难听的话她还听少了?

    偏生,心里早已经憋了许多天的火气,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把气都发在母后身上。

    唉……

    母后是个如何的性子,这么多年来做的一切到底为了什么,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犯得着置气么?

    越想越烦,君芙难得懊恼。

    君慕白走来,正好见她对着一棵树站定不动,那双手纠缠,蹙眉埋首的姿态,很是引人发笑。

    他笑着走进,“芙姐这习惯竟然一直没改。”

    少小时犯了错,父皇就会罚他们在泰安殿花园内最大的那颗树下站上两个时辰,让往来频繁的大臣和宫人们笑话个够。

    那会子,最离经叛道的大公主君芙没少面树思过。

    多得君慕白提醒,她蓦地反映过来,敢情是在惩罚自己?

    对上老九那双深谋远略的眼眸,她心思微转,柳眉轻扬,“罢了,你自小从没被父皇罚过,允许你笑我。”

    君慕白来到她身旁,昂起头看面前这颗长得极好的梅树,艳丽的寒梅被包裹在晶莹剔透的冰魄里,苦涩的香味兀自想象,还没来得及开口,君芙想起了什么,忙道:“方才我不是为你才顶撞母后,若你专诚追来谢我,那就免了。”

    他深眸里溢出淡笑,“我是为大哥来的。”

    君芙一愣,杏眼里似晃过一抹复杂,回身望向光严宫,“真是有意思了,老五若知道你和大哥都对皇位无意,秋猎的时候还争个什么劲儿?在父皇面前扮好孝子,不定还真能捞到他朝思暮想的储君之位。”

    她太了解他们的父皇,把君家男子的优柔寡断施展到了极致。

    把他哄好了,要天下还不容易?

    不得回应,她斜目睨向身旁英姿挺拔的弟弟,“怎么?想让我去做说客?”怕是说破嘴皮子也回天无力。

    君慕白回视她,“我说的是秦破大哥。”

    君芙闻言变色,狠狠瞪了他一眼,扭身就走!

    他不阻拦,她走两步便停下来,颤肩笑了笑,“老十,你真多管闲事!”

    父皇身中奇毒,随时一命呜呼。

    云晞更是死讯早早传回漠狄,边境局势紧张。

    还有万尊儿至今杳无音信,据说是被玉轩阁掳走了,和柳元鹤在一起。

    呵,他哪个不管,来管自己这点芝麻绿豆的小情小爱?

    她都觉得屈才!

    “人都走了,还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良久,君芙看着脚下融化的雪水,低声怨道。

    “今晨入宫前,碧沙海的使节确实已离开,不过秦破大哥未走,他说他在玉泉山庄等你,若你愿意的话,便去与他一同过个年。”君慕白对她的背影道:“我是受人所托,尽力而为,答不答应全在芙姐。”

第619章 我也觉得是这样() 
只是在一起过年而已,其他的,秦破并无多求。

    他似乎比其他人要知道君芙想什么,顾忌什么,他绝不多问多言,一味配合。

    见君芙长久不动,更不说话,君慕白忽对她问道:“芙姐为何不应了他?”

    一个有情,一个有意,若真的想在一起,眼下是最好的机会。

    君芙何尝不知他的意思。

    “老九啊,你认为我这嫁了五次的人,配得上碧沙海的秦大公子么?”

    高高在上的羡娆公主,在此事上竟从未有过自信。

    “要看芙姐怎么想。”君慕白直言道:“大哥对船王之位无意。”比起那片广阔的海域,君芙在他心中更重要。

    “你和彧哥还对皇位无意呢。”她颤笑,略显狼狈,深深的吸了一口混淆了梅香的冰冷气息,她抬起头来看着灰白的天,“说不定的,这世间上太多事都说不定,故而你不用劝我,若能够,我早就劝服自己,秦破太好,好到……”

    艰涩的拧了眉,君芙不再言语,沉默了一会儿,抬步走远了。

    君慕白注视她一袭背影,比梅花娇艳的裙,披着白色狐裘披肩,一如既往的香肩半露,昂首挺胸的迈着优雅的莲步,妖娆美丽的祈国大公主,用一切的华美掩饰她内心的胆怯。

    所有美好的憧憬,早就在这座深宫中消磨殆尽。

    爱?

    她爱不起了。

    “出来吧。”待君芙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君慕白回首看身后,笑着问:“六哥今日如何?”

    妙珠手挎食盒从梅林里走出来,回禀道:“烨王殿下一切安好,他还专诚要奴婢告诉王爷,上次王爷带给他那几本书都很有趣。”

    “他喜欢就好。”君慕白向泰安殿方向走去,若有所思。

    妙珠紧随其后,本想再说些烨王殿下的事,可见他淡然的眼色略显飘忽,神思早已不在。

    时才王爷与羡娆公主的对话她都听见了,不过,王爷待她们一向很宽厚,所以她不担心会受责罚。

    这三日发生的风风雨雨让每天都变得尤为漫长,那天时晴匆匆跑回来报讯,虽然小姐平安无事,却决定暂时与九千岁在一起,王爷听后不曾动容,只淡淡道……他知了。

    有太多事等着他做决策,天下安危突然落在他手中,不容他有多余的心思去追逐小姐,陪伴在她身边……

    这些,妙珠都知道。

    可是担心在所难免。

    走出梅林,君慕白忽的停下,侧首对她叮嘱:“本王要去泰安殿,那儿形势复杂,你就不必跟了,回王府还是去六哥那儿伴他,你自己决定吧。”

    妙珠听话的点点头,前面不远处,大公子还有诸位大臣都在,她飞速犹豫了一番,“王爷别担心!九千岁一定会把小姐安然送回京城!”

    君慕白好似早就看出她纠结着有话要说,故而她一问,他便接道:“何以见得?”

    “奴婢也说不上来……只是奴婢觉得,就是这样。”

    “是吗?”君慕白回过头对她笑了笑,“我也觉得是这样。”

第620章 为人母的心情() 
在隆冬的天向北方赶路,无异于给自己找罪受。

    四、五天的路程,有位孕妇在列,愣是放缓速度走了足足七天,眼看凉都近在眼前,万尊儿忽然心翻不止,频频干呕,头晕目眩,快难受死了。

    柳元鹤委实见不得她这副随时一命呜呼的惨样儿,强迫她到外面走几步。

    这夜无风,鼻息里的寒气几分清爽。

    尊儿五脏六腑翻腾得难受,步子都是飘的,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只手穿进九千岁的臂弯,尽可能的把重量分散,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前几天都不这样。”她勾着背,一步一步走得艰难困苦。

    肚皮才刚一个来月,想到前路漫漫,我的儿嗳,不待这样折腾你娘的……

    柳元鹤不耐烦的斜她一眼,嫌弃道:“是你晚上吃得太多。”动了动被她勾着的手,“自己走,赖着本座是何意思?”

    “我吃得多吗?”尊儿停在原地回想了下,确实是她平时食量的一倍,可她现在一人吃两人份,很正常么。

    柳元鹤懒得搭理她,向玉昭递去一记眼色。

    玉昭立刻小跑过来,捧起她的手,三指按在脉搏上,“夫人,您确实吃得太多了,吐出来会……”

    只听见那个‘吐’字,万尊儿扭身张嘴,朝着地上‘哇’的一顿乱呕,柳元鹤本想远远躲开,可是手臂被她牢牢握住,若他强行远离,她必定摔倒,没准还会伤到肚子里那块肉,故而强烈的纠结下,他只能站定不动。

    撇开脸强迫自己不要看脚边的那滩秽物,此刻九千岁的内心是崩溃的。

    她把他充当稳住身形的树吗?!

    见柳元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为了让他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玉昭盯着他左脚的鞋头,“九千岁,您的靴子……”

    “不要告诉我!”他气急败坏,更不愿意面对惨不忍睹的现实。

    玉昭被他一身戾气摄得闭嘴,尊儿毫无自觉,吐完后舒畅许多,揉着肚子,慢吞吞的直起身,无比自然的向身旁的人道:“给我帕子擦嘴,我的没带。”

    “万尊儿!离我远一点!!!”

    柳元鹤疯了!

    ……

    距离凉都半里,都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城门口,愣是相隔这小段距离,有洁癖的九千岁停下来换了身崭新的衣裳和靴子,又让玉珑几人就地生火烧水给他洗手和净面,这才继续启程。

    尊儿也趁间隙漱个口,很快恢复精神,摸着肚皮忏悔:对不起啊,娘不该吃那么多的。

    遂,继续慢步,缓缓靠近城门。

    刚才的事……

    “都不知道本座是该先生气,还是先同情君慕白。”柳元鹤心有余悸。

    听到身旁的冷哼,尊儿自信道:“小白才不需要同情,他就要当爹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女人怀孕的时候都差不多,比我难看的多了去了,吃少了怕孩子不够,吃多了就是我刚才那样,这时候哪儿还顾得上形象,能把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来就好,这种心情……”

    没有亲身经历,真的是没有办法体会的。

第621章 无言以对() 
“是吗?”柳元鹤闻言一笑,静若止水的眸注视着前方,淡道:“本座确实体会不能。”

    于他,不可能为人父,更不可能做孕妇。

    因为太监是皇宫里可笑又不可缺的畸形存在,他恰好是这样的异类。

    冰凉的话语将尊儿的心轻轻的梗了一下,不痛,可就是会引起她的在意,隐隐难过……

    柳元鹤何其敏锐,话罢就留心到她的神情有变,忽然对她问道:“第一胎,可有想过是男是女?”

    她点头,不自觉漾出期许的微笑,“我希望头胎是男孩儿的,不过若是女孩儿我也一样疼爱。”

    “为何?”他当然不信她的会与一般女人的庸俗想法相同。

    再说,以君慕白的为人,根本不会在意。

    尊儿珍惜的抱着肚皮,道:“其实我想,最好儿女双全,但男孩儿生在第一胎,往下有个妹妹,能增强他的责任感,而妹妹还有我与小白一起疼爱,会很幸福的。就像我,头上有两个哥哥,不管是狡猾的大哥还是耿直的二哥待我都不薄,无论何时,不管身处何地,想到他们,我心里便踏实了几分。而在我受委屈的时候更会想,好啊,连我都敢欺负,我哥哥们肯定会为我出头的,你等着!”

    柳元鹤闷笑出声,“你万尊儿连太后的千秋宴都敢闹,京城里谁敢惹你?”

    “话不是这么说的!”她真真儿的计较着,侧目道:“我厉害是一回事,有人为你出头又是另一种滋味儿。”

    “放心好了。”他目光放得悠远,长叹:“即便这一胎是女儿,也是能够在京城里横着走的。”

    尊儿赞同应声,思路在此转弯,“你说她会不会被我宠坏?”

    “不知。”柳元鹤随口答来,“我哪儿可能看得到那天。”

    言毕,他愣住,她僵滞。

    听他的话,没有打算活得太长。

    “怎么?”他直愣愣的侧首和身旁的女子对视。

    正因为是随口之言,心里没有这么想,是不可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说出来的,既然说了,柳元鹤就不做否认。

    “没什么。”尊儿勉强对他笑了笑,眸光一凝,“我决定了!”

    抓住他的臂膀,她沉声道:“从此刻起,你就是我孩儿的义父!”

    柳元鹤一窒,哑了下才从皓齿中挤出清晰的三个字眼,“你疯了?”

    她顽皮的吐吐舌头,话语却充满真挚,“不准拒绝我,你当得起!”

    当得起?

    “不怕世人因此唾弃他?”垂眸望了她的肚皮一眼,柳元鹤替她这个决定担心。

    “等我的孩子长大,我会将我心中的你的模样你的所有告诉他,我想他会喜欢你的。”至于拜义父这件事,如今孩子还在独里头,有抗议也无效。

    “当然了,你若能好好活着,亲自与他相处,让他喜欢上你,那样再好不过。”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让我放下心里的恨?”

    “我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咱两趁现在加深下感情,万一小白打不过你,你也有借口放咱们孤儿寡母一条生路。”

    “你……赢了。”

    九千岁无言以对,只好继续把脸撇向一边。

第622章 没有假如() 
入凉都城时,刚到戌时中。

    大年初四的天儿,街上热闹非凡,满眼涌动的人头,高悬的红灯笼一排排的将道路延伸至远处,商铺大开,酒楼满座,生意红火。

    真是……稀奇了!

    收到妹妹的死讯,悲恸中,云烬以未来高原王的身份向女皇请战,眼下漠狄的十万大军就集结在凉都城外正北的平原上,两国交战在即,城中竟丝毫不得紧迫感。

    该说百姓心理素质强大,还是叹他们比万尊儿还白目?

    对此,尊儿本尊猜测:大抵是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罢……

    话说回来,凉都是北境的商贸大城,由两国共同治理,城内除了漠狄和大祈的子民,还居住着其他国家的百姓,真的打起仗来,这儿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柳元鹤并没有耽搁的意思,看向城中心的白色宫殿,对身旁的女子道:“你且先去君芙的府邸休息,我去去就来。”

    去去就来……

    尊儿莫名开始心颤,“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说好了要为他壮胆的。

    柳元鹤垂眸看了下她尚未开始显现的小腹,“你若想在漠狄向祈国开战时,和腹中的孩儿一齐祭先锋旗,我倒是不介意带你去送死。”

    “可云晞并没有死!”她来凉都还为一件事,把这个消息告诉云烬!

    “有何证据?”他反问。

    尊儿目光灼灼,肯定道:“云烬会相信我的!”

    柳元鹤呵的轻笑出声,“你不是素来自诩最有自知之明,如何在两国战事面前忽然狂妄自大起来了?”

    云烬主动请战,凛鸢求之不得,就算他相信万尊儿的话,他又该怎样说服漠狄主战的大臣们?

    “可是……”

    望着面前的玉立的男子,尊儿哑口无言。

    “你知道此行不能阻止的话,等漠狄大军从凉都出发就为时晚矣。”说到关键,柳元鹤神色变得有些不快,将话锋一转,“故而你说陪我都是幌子,阻止漠狄发兵才是真?”

    这易碎的玻璃心啊!

    尊儿连忙正色表示,“陪你肯定是主要,这个……我想来都来了,就顺路办件次要的事。”说完,呵呵笑,何其天真无邪。

    她就是有这个本事,把危险的事情说得欢脱惬意,让你感到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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