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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媳种田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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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就是拽不动刘湘南,低头一看,没想到他的脚支在了椅子后面,于是又蹲下去搬,刘湘南睡意朦胧醒来,一个惊呼两人连同椅子摔倒了褥子上,真是好生霹雳响。
就这么闹了个乌龙,两人倒是没有征兆的扭缠在了一起,刘湘南身形高大,压在花芝的身上如同大山一般的沉,花芝“啊!啊!啊!”一连尖叫了几声,恼的身上的人儿心肝火燥。
他没有想到起床竟然会碰到岂等不堪的事情,可因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撞击到了屁股,这会儿连起身都费力了。
“你快些从我身下出来,我撞到了,动不了!”刘湘南两手支撑着地面,松开了花芝。
“啊!撞到那里了?”
“莫再问”
花芝看刘湘南痛苦的表情,抵着身上的人抽了出来,慌忙去扶瘫在地上的刘湘南,废了好半天劲儿,终于窝在了地上的被褥上。
“你到底撞到哪里了?我帮你揉揉。”花芝在他旁侧问。
刘湘南本就黑着脸,这样头窜进被褥不予理会。
“你这个人,好心当驴肝肺,要不要呢到底?”
没有回应。
花芝见他这般模样,真是脸皮薄活受罪。咯咯咯的笑了。
刘湘南眼神上掠,瞥了花芝一眼又暗了下去。
“那我去做饭啦,你便这样躺着。”花芝说罢就在屋子里找围裙。
“扶我起来躺床上,地上这么潮,怎么可以?”刘湘南说道。
原来也不过如此,自己也不是万能的嘛,干嘛如此得意。花芝边系着围裙,边蹲在他那里,俯着头说道:“你这个语气谁愿意帮你啊?哼。”
“身为人妻,这难道不是你该做的吗?”刘湘南撑着牙齿正色道。
“好啊,我就不愿意顺从你,你随意了。”
刘湘南的手抓着地,怔色了一秒,他已经意识到这几天自己好受不了!
花芝说罢去灶房里忙活,一篮子菜叶子,还有一条鱼,一碟子咸菜。
鱼是不错,可自己不太会做,倒不如咸菜来的简单,她随意抓了一把菜叶摘掉杂碎的头儿,用刀给切碎放到碗里,倒了一些醋和盐拌了拌,家里唯一的调料就这些了,这样也免的自己费力了。
一刻钟左右,花芝捧了一盘玉米馍馍和拌菜进了屋子,刘湘南一个人窝在地上的被褥上,头侧着睡着了。
花芝第一次见刘湘南睡觉,偶的有了些兴趣,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后便窝在地上凑到了他的跟前,光滑柔顺的发丝披在脖颈,叶眉山腰上挑,朱唇微抿,谁又不说这是一个俊俏的男子呢?
花芝看的直入了神,眼神恍惚起来,依照自己这憨厚的乡野女子样貌,也难得怪他不愿意碰自己,隔现代来说,真的是跟气质美女一丝的边都不沾。
日头艳阳,睡意袭来,索性她直接躺到了他的旁边,对上了刘湘南深褐色的眸子。
一股戾气逼来——
“你做什么?”
“啊!我晒太阳啊!今天天气很好不是吗?”
花芝跟偷了别人家菜园子里西瓜的调皮孩子般面红耳赤,理了理衣服慌忙站了起来。
“扶我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你自己看太阳啊!我哪里知道!”
刘湘南的眼神再一次暗了下来,心里却念着罢了罢了,跟她说话味同嚼蜡的感觉,于是也不再说什么了。
花芝在娘家时生活的粗糙,平日里也很少听到怎么计算时辰,只是以日上几杆为准,而且她是个理工科的大学生,文学类的经典用词她自然不太懂。
刘湘南被花芝扶着躺到了炕头上,还在腰下垫了一个叠厚的毯子,她心想着刘湘南是腰给撞了,这样的话身下就软和多了,她暗暗的得意自己真是个贤妻良母,体贴丈夫入微。
刘湘南却把毛毯给撕了出来扔到了床头别处,别过脸去了。
“你这是干嘛?我说你这人老把别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好吗?我不是为了让你撞了的腰好受一点吗?”花芝的确有些受不了这个难伺候的男人了,于是解下围裙扔到了桌子上,赌气得一个人啃起来咸菜和馍馍。
看花芝手里的食物,刘湘南的肚子咕咕叫起来,不听的叫,她想昨天晚上他便也没有吃什么,不饿才怪!
“肚子饿了吧!要吃自己起来吃。”花芝暴瞥了一眼,狼一般往嘴里塞东西。
花芝忽然发现了什么,这堆难以入口的咸菜自己就这么咽在了肚子里,她似乎已经认知自从成亲这两天以来,脾气是渐渐变差了。
对自己的夫君,就算是现代也不该如此跋扈,这又与后娘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炕头上被椅子给撞到不能自已的人,她的心软了,莫名的酸痛起来嘁嘁嘁掉了几滴眼泪。
“你怎么了?”刘湘南讶异的眼神。
花芝并不理会他,扭过头擦眼睛。
“你别哭啊,我有个笑语(话),讲来于你听啊!”刘湘南的样子甚是安静祥和,静谧得没有一丝尘染的眼神。
第一次见闻到这样的刘湘南,花芝还是忍住了没有回过头,却在等着他这样的腐儒分子能道出什么笑话。
“那我说了啊,你不许笑。”
花芝屏住气儿听着。
“古时有一男子,成亲第二日被新娘给撞到了腚,到现在肚子也是空空如也。”
刘湘南说完就埋着头进了被子里。
花芝故作淡定地说道:“屁股撞了?那没有什么关系,总比骨折好的快。”
刘湘南没趣的爬在炕头上,心想总是被这小丫头给戏。弄,实在是没有颜面了,可自己的撞伤总不能就这么拖着,于是便让花芝去唤刘婶子来治一治。
花芝听后咯咯咯笑了起来,“好啊,你先吃饭,这个再说。”
“什么?”
话时,花芝已经给他递了一块馍馍和咸菜,“吃吧,我出去做活去。”
“你不必这么早去做活——”刘湘南阻止花芝道,今日是新婚第二天新娘子就出去干活,刘湘南觉得脸上无光。
第十章准备新日子()
花芝在西边杂货屋里转了转,翻了翻,还不错,家里的什计还算齐全,有锄头和铲子,篮子之类的,看来刘婶还真是有心了,样样这样周全。
她背了个篮子和铲子向着清河的方向去了,原是去找些三七草和艾草叶子。
自己小时候就见大人们刨来捣碎了敷伤口化瘀之类的,那刘湘南被撞了必然会有积攒的淤血,也可以用了,作为妻子,花芝也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也可以把自己的丈夫给照顾好,而不是到处求人办事。
记忆里大致对这些草有些印象,好像会结着一串一串的小白花之类的,现在也只能摸着找了。
花芝顺着清河一路走去,这个季节她想着可能已经枯萎了,不过河边水份足,草木也长得盛些,她便去碰碰运气。
一路上背着篮子,跨过小水潭,爬过坡,渐凉的天气依旧让她出了一身的汗
好久好久,她瞅着有这么一片略微发黄的草跟记忆里的样子有些相近,不过也不太确认,可总也不能放过,于是摘了几把放进了篮子里。
然后就到处的转悠了,这片林子花芝以前没有来过,她瞅着像的草都顺便给逮了几把放了进去。
远看着日头快西下了,她得趁着识得路赶回家。
高高的山坡上,她凝神望却着远处的清河,几辈子的人就蜗守在这里靠她养育,现在它也成了花芝的方向标了。
花芝一路蹦蹦跳跳,扛着锄头,哼着曲儿,向着河的方向跑去。
回到家时已经暮色苍茫,家里晕光一一点,她放好东西后进了屋子,炕头上的刘湘南身上盖着棉被睡觉呢!
花芝原以为他睡熟了,没想到听到动静睁开眼与她说话。
“姑妈今日来了,给我贴了两副药,现在好些了。”
花芝其实已经想到,难不成一个屁股痛的整天咋呼的人会把房间收拾的这么一尘不染?而且上午的碗筷显然也被收拾了,现在屋子里也没有别的人,自然是趁着天黑前回了家。
“啊,好。”花芝有些劳苦无果的感觉,新娘子刚嫁来便将已家相公摔得如此惨,刘婶儿该怎么想,兴许早就后悔当初那份厚重的彩礼了,自觉羞愧难当。
“你不必丧气,我只告诉姑妈原是我自己在炕头上摔了下来,没有提及你,她留下几服药这几天敷着,三日之内便无碍了。”
刘湘南的态度明显好转了一些。
花芝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欢悦,舒了一口气。
说罢,她拉出来床底的陪嫁箱子取出来一件大红袄,自顾自的爬在桌子上去睡了,她今天累极了,不愿意再与刘湘南周旋。
刘湘南也并不介意,只当是随她意了,反正自己现在这身量并不能多动弹。
第二天,回娘家,受了杨氏一顿冷眼后,花芝就这么匆忙的回了家。
她暗暗决心,以后日子的好坏都与炕头上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了,她的心必须和他连在一起,不能改变的事实了,
命运总是包含种种无奈,花芝选择了坦然接受,在美丽的清河村守护着自己的夫君。
刘湘南知道二人并未圆房,在腚上贴药也是执意自己去做的,每次如厕也是放了个夜壶,隔天一大早花芝就偷偷的倒了,这也是刘湘南看在眼里只是假装的事情。
花芝初入人世,娇羞的厉害,自然不会主动要求帮忙贴药,只是每次刘湘南贴时一个人钻到灶房里噼里啪啦的倒腾着碗筷,她想这样或许能让刘湘南放心自己没有偷瞄。
就这么过了三天,刘湘南也可以下炕了活动了,私塾里有两个先生可以换着上课,刘湘南还有七八日的期限不用赶着去私塾。这样倒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什么事情干。
两人经过这几日的磨合,熟络了一些,趁着天气好,花芝把屋子彻底的清扫了一遍,把炕头上的被褥给换下来塞到了盆里准备去河里洗洗。
她端着这一盆的衣服和被褥向着院子外边走去,刘湘南本今日起来本就一偷偷的瞅着她,知她去向一惊便站在门口大声喝道:“河里的水凉,又如何可以去小心伤了骨。”
花芝心里一惊,转而又喜,自己的夫君这是心疼自己,便怔住了脚步,端着盆又回了屋子。
刘湘南说罢又坐回到书桌前,开始一本正经的习书。
他越是想如同往日一般与埋进书海里,可心尖偏偏跑到了别处,不听使唤。
花芝本来嫌麻烦不愿意烧热水,现在心情大好也拾掇了一堆柴火燃起了锅炉,把这堆衣服给摊在盆里泡着,又可以洗的干净。
花芝忙活着洗衣服,刘湘南身为夫君自感应该做些什么,可又顾及面子没有开口,只是在院子里转悠来转悠去,等着花芝来主动求助于他。
“哎,你要不要协助我?”花芝累喘的厉害,今日晨时便觉得肚子拧巴的厉害,现在越发的难以控制了,她知道,那个来了。
她匆匆扔下了衣服跑到茅屋,果不其然真是每月例行公事的东西。
大概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刘湘南已经把衣服给搭了出去,也不见花芝出茅房,心下想着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便走到在茅房外重咳嗽了两声。
听到茅房里呜呜呜的抽泣声,刘湘南也是空着急着,直问花芝怎么了。
花芝听到刘湘南的声音越发的来劲了,痛骂着茅房外的人。
刘湘南只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那里又犯了她的冲。
院子门口,刘婶子提了一个大葫芦和一包裹走了过来。
听刘湘南告知此事后,便叫他把东西给带到屋子里,她就这么往腰间抽出来一个物件进了茅房
第十一章去赶集()
两人都进了屋子后,花芝泪是止住,爬在刘婶子的怀里直觉得委屈,刘湘南长叹一口气,也是觉得冤的厉害。
“婶儿,你要经常来啊!”花芝娇滴滴的跟刘婶子说道。她来到这个异次元世界里,无亲无故,刘婶子也是对自己极其好的人了。
以前她受了委屈,也会回家搂着妈妈睡觉,今儿这突发情况让一个整日调侃自己的丈夫来,她简直心理会受挫。
刘婶子给二人说道说道了半天快要入冬了,得准备棉衣,得空了两人去镇上去逛逛添置一些东西。
花芝与刘湘南都点头应和着刘婶儿。
花芝打开那大葫芦一看,喷鼻的浓鸡汤香味让人流口水,
还有一些干果子和芝麻土豆之类的,都是刘婶子包来的,对于自己的的侄子,刘婶儿真是比亲儿子还亲。
可听说刘婶子没有儿女,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格外的对自家夫君上心吧!
村里人都会这样说。
刘婶子临走前拉着刘湘南在院子里嘀咕了半天,顶多是一些嘱托的话,花芝把那葫芦的鸡肉汤给倒在了锅里热着,又热上了几个馍馍和剩菜,心下想着晌午的饭刘这样过了。
这一下午两人都闷着脸没有多说话,到晚上睡觉时分,夫妻二人就这么在屋子里干坐着,总觉得差点什么。
刘湘南靠在椅子上,也觉得没劲,打破了这个静谧的氛围,他道:“你往后在炕头上睡去吧!”
花芝知道这么晚二人不睡觉,都在纠结这个问题,那里有夫妻二人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的道理,面红耳赤的回了声“嗯”。
就这么恍神的坐在了炕头上,往上一瞧,容纳三四个人的地儿,为何要爬在桌子上睡。
她得音量加大了一倍,镇定的说道:“你也来炕上睡吧,这地儿这么大,何必委屈了自己?”
花芝偷偷的瞅了一眼桌前的刘湘南,一个人上了炕头脱掉了外衣钻进了角落的被窝里,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刘湘南吹灭了烛火,也上了炕头,抵在中间的被褥上,不一会儿均匀的气息便传进了花芝的耳朵里。
花芝就这样失眠了,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二人已经成亲几日,看这刘湘南对自己是半分感情都没有,自己踌躇满志要过好日子也是干使劲。
半夜里花芝翻来覆去,谁知刘湘南也没有入睡轻唤了声,“睡不着吗?”
“嗯!你也是?”
花芝把蒙在被子里的头给露了出来,这下感觉空气没有那么稠密稠密了。
“你知道吗?我家道中落,被姑妈偷偷给从巷子里带出来,这些年她对我养育之恩视为亲子,我没齿难忘,因尔什么事情都会依着她。”
刘湘南在黑暗的炕头上说着话,说罢沉默了,花芝知道娶了自己也是姑妈的意思,刘湘南根本没有一点看得上自己。
只是感慨虚叹,并没有什么回应。
刘湘南只当是她听不懂,又开口道:“姑妈叫我与你圆房。”
花芝听到这雷人直白的话心里不自禁砰砰砰跳起来,到处横冲直撞,“我现在绝对不行!”
她感觉刘湘南不光思想被人紧紧的牢拷着,也还是个直男。女人来月事,又怎么会不知晓呢?
“为何?自古以来,娶妻生子乃女子妇人之务。”
刘湘南像是受到了打击与亵渎,妻随夫意,而这女子竟然不愿,甚至还在这件事情上。
“没有为何,你赶紧睡觉去吧,既然伤已经好了明天就去私塾里去吧,我去集市上给家里添置一些东西。”花芝说罢捂住了被子扭了过去,离的刘湘南更远了。
她的心里空落落的,同炕共枕的男人对自己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就连入洞房还需要别人的督促,不自禁的眼角淌了几滴泪出来。
一夜过去后,第二天早上,花芝早早的起了床赶到厨房做饭,这才发现还有一篮子的菜叶子都蔫吧了,她挑挑捡捡了半天摘了绿色足的叶片给切碎了,之后又糊着玉米面捏成了菜丸子。
花芝唤了刘湘南吃了饭,她便掀开了屉子去取件新衣裳穿,在家里粗花袄可以,可集市上也得换件简朴大方的,这样也不失她这个走在时髦前端的大学生了。
哦!花芝耸了耸肩,这早已不是自己所处的那个年代了,楞了一秒继续找衣服穿。
刘湘南这时这时也穿上外衣在扣扣子,昨晚花芝的话他听了进去,既然她不愿意听从自己的建议入洞房那就算了,更何况那副尊容
红扑扑的高原红,土豆圆的脸,一丝气质也没有,刘湘南叹了一口气,揣着几本书出了门。
花芝心下也是凉了,这男人果然捧了书走了,她这下心情也落了一截,随意抽了一条棕色衫子穿在了身上。
娘家人没有多少回的陪嫁的钱,箱子里也就四五串银币,她攒了一串塞进了兜里,提了个篮子出了门。
刚出了大院子,脚后跟就有个女人喊住了她,“花芝,去赶集呀,等等大娘。”
花芝转过身发现是村里的何大娘,她可是个爱出去闲逛的人,倘若家里没有天大的事,她可从来就没有落下去集市上转转。
“您这是也去赶集呀?”花芝落落大方的笑了声,停住步子等着何大娘。
何大娘看她这神态,满脸的堆笑也是怔住了,“你这丫头咋跟以前不一样了呢?”她前后打量了一遍花芝,媚着眼又说道:“哎呀,这身板也挺起来了,精神劲也有了,你男人不错啊!”
呵呵!花芝咧了嘴在心里笑道:“我哪里有你们这么迂腐,刘湘南那个鸡,和我根本没有缘分嘛。”
可嘴上还是假装了一把羞涩,扭过头拉着何大娘继续往前走。
“哎,花芝我过几天也搬来这块了,你不知道吧,你们小两口住的房子就是你姑妈在我这里盘的。”
“额,这是什么意思呢?”花芝不解的问,除了自己家的这几间房她也没有看见别处有房子啊。
何大娘弯着腰咯咯咯的笑了,“这丫头,就是不告诉你,过几天你们小两口就热闹了,哪里能这么冷清的住着啊。”
花芝求饶半天,硬是掰不开何大娘那张嘴啊!
第十二章相公怎么了()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没有多长时间就到了集市上。
说实话这里的集市果然是现代没法比的,自家村里的青壮年都去城里务工了,集市是冷清的很,也就稀稀疏疏的有老人摆着的地瓜摊。
而这里,真的可以用“人满为患”来形容,各色的果蔬和耍杂艺的,家里用的挂件,贴画,剪花,绸缎子,胭脂这些女人用的货件,真是琳琅满目,花芝的眼睛花了,挨个摊位上瞅瞅,激动处简直是要被街上的人给当傻瓜了。
何大娘忙在后头吼着花芝“哎呦喂,你这丫头是咋了,这才刚成了几天亲,人就变得咋咋呼呼的,都快成了疯子了。”
花芝也顾不上理她,跑到一处女人的脂粉摊位前挑选着,这摊位的主人看她这欣喜若狂抚掌大笑的模样,更是比平常多了几分热情,热络的给介绍着,可她这肤色
也是通红的很,胭脂是肯定不需要了,眼下就粉比较适合她。
摊位主捡了一盒子牡丹花的白粉让花芝去闻,“姑娘,你看这盒怎么样?咱门家不敢说都是绝顶好的东西,可这盒牡丹粉绝对是上品,抵得过那些王公贵族小姐们用的,它取自甘露醇香混合牡丹花蕊七分花瓣叶玫三分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提炼而成呀,好生费了一番功夫,你别说还真没有几个识货的。”
花芝当下抬头对他眯了一眼,她也真是服了这男的,嘴皮子利索得了,这推销货的方式也太假了。
她凑近粉上一闻,也没有浓香味,只是淡淡的有那么一丝掠过,让人心旷神怡。
于是心里想着买了回去涂一涂,说不定这高原红能遮一遮。
“老板多少钱啊?”花芝问。
“不贵,十五文!”
花芝看这老板贼眉鼠眼,也不像个正经老实人,嘟着嘴说道:“太贵了,你得给我少点。”
“哎呦喂,姑娘,咱门这是好货,我这可是赔钱的,要不是家有急事,我以前只供货地主家的,那里能到这路边卖?”
花芝看上去那人有那么一点认真,也被说动了,“得,我给你十三文,拿一盒子怎么样?”
老板无奈了撒了撒手,让她拿去吧。
花芝这才激动的把牡丹粉给揣在兜里跟何大娘去置办别的东西了。
就这么逛了一大圈,走到集市的街上,何大娘说是看看镇上的亲戚,也就和花芝散开了,让她自己一个人原道回去。
花芝瞅着何大娘怪怪的,脚步匆匆的向着路那边跑了去,一篮子的菜果兴许是送人了,花芝没劲一个人在太阳下山前回了家里。
回到家里,门是虚掩着的,她想着这会儿刘湘南不可能回家,该不会家里来了小偷,她想起来害怕极了,只听说古代的盗贼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这今天遇到这样的事儿可怎么办!?
花芝在柴火堆里找到斧子抡到了手里,跳到院子底下的地里挡在玉米竿子后边看看,要真是被发现了,她还是害怕啊!
她也是躲在草垛子后面直盯着家里的动静,就这么过了好长时间,屋子里都没有动静,她刚起身准备去看看,门口有个短衫粗布裤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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