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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媳种田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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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是躲在草垛子后面直盯着家里的动静,就这么过了好长时间,屋子里都没有动静,她刚起身准备去看看,门口有个短衫粗布裤条的男人走了出来。

    咦!这不是自家相公吗!他怎么穿成这副模样了。花芝忙扔掉了斧子,爬上院子去瞧:“这是怎么了呀?”刘湘南脸色暗若凝霜,也不说话,只是捡起来地上的斧子去劈柴。

    “哎,你干嘛?今天不是去私塾了吗?咋这么快回来了,往日不是戍时才到家,今天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还这幅打扮呢?”花芝心里既迷糊又犯恼,这好好的男人只知道在这里啪啪啪的剁着柴火。

    她矗在旁边瞅着心头火得厉害,匆的过去夺着斧子,“你快给我,你这是犯了哪根筋了,跟个傻子一样。”

    “是,我没有用,所以回来了,我命苦,也只能在这小山沟里种田了,一辈子跟黄土日头打交道,快吧斧头给我,让我来干活,你歇着去吧。”

    刘湘南一副窘态,这今天晨时抱了书去私塾,怎么这回家成了这么潦倒的样子。

    花芝拉着相公回了屋子里逼着追问,“是不是不去私塾了?”

    “再也不去了,我果然是个种地的命,当初又怎么会起了这份心呢?”刘湘南摊在椅子上,双目无神,满是绝望,像是沾了很多酒水,花芝觉得这一点都不像那日在刘婶儿家院子里的翩翩公子不觉得一阵心酸。

    几番追问,从刘湘南断断续续的回答中,花芝知道这是自己的相公其实自打成亲后就再也不可能回去私塾教书了,早就换了新的老先生,里长家的大小子与舅舅轮着给私塾代课,乘着刘湘南中间成亲这么个功夫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换了。

    刘湘南一腔热血,自以为能够熟读圣贤教书育人,家道虽然中落可也不愿意与蛮夷的庄稼人干同等活,现在他彻底绝望了,姑妈千辛万苦给自己某得生路就这么断亡了,除了种地还能做什么。

    花芝听着心里也揪的厉害,决定明儿给自己相公讨个说法,说换就换,就不信了,这关系户就不怕人戳脊梁骨,把人就这么暗地里给撵走了。

    她拖着刘湘南高大的身躯,就这么一推一就上了炕头。

    摊开了被褥把刘湘南给推了进去。

    自己也洗了洗,收拾了下今天在集市上买的东西,已经也上了炕头睡在了墙角处的被窝里。

    花芝瞧了刘湘南一眼,辗转起侧,嘴里直摊着气儿呼呼的大喘,想着不会发烧了吧。

    她披了一件外衣爬了过去,手躺在他的额头前面试了下。

    “咦!没有烧啊,这是怎么了?”

    花芝嘴里嘟囔了一句。双眼却看得这张俊脸更清了,不得不说,如果他不嫌弃自己,两人应该日子过得

    花芝假象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由得嘴唇向着那个薄润的嘴上靠近~

    凉凉的,比脸的温度低多了,很是没有那种闷热感。

第十三章花芝坐驴车() 
很是没有那种闷热感。

    一不留神,一片烈焰风暴就这样吻合到了一起,刘湘南的嘴唇上下摩梭,紧紧的咬住了上面的人,先是唇片,又深到齿间,一颗一颗就这样的摸索着缭绕着。

    花芝从来没有接过吻,他真不知道这男人是吻自己还是咬自己,心中忐忑难安,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愿意离开,任由他这样肆意妄为。

    索性,她也顺着他的步伐,舌头齿间交互的双向活动,舌间绕缭,感受着他的气息,软软的,甜甜的,一股酒香的味道,也是第一次,她真的不想再分开了。

    可是过了没有几分钟,那男人便再也没有了动静,唇舌一动不动了,花芝再次学着开来,缭了几秒没有效果便回到了自己的被褥里。

    看旁的男人已经呼呼大睡了!她也没劲的钻进了一节的被窝里。

    隔天儿天大亮,花芝起早做好了饭唤刘湘南来吃,进了门掀开帘子一看,被窝里的人直直的望着屋顶,楞神极了。

    花芝轻唤了声:“额那个吃饭了,吃了饭我跟你去找那帮乌龟王八蛋去,凭啥让受这份委屈呀,”

    刘湘南满脸惊讶的盯着花芝,张大了眼睛盯着道:“你怎会知道?”

    “呵呵,你昨晚告诉我的呀!”说罢,她抓了抓围裙憨厚的一笑。

    刘湘南听这话脸色更是大惊,整张脸板青,“既然你知道那也不必做无所谓的斗争了,没有什么用处的。”

    “那怎么可以,不行,我今天得给你讨一个说法去。”花芝扔掉了帘子,眼瞅着刘湘南望着窗户外叹气,她气不打一处来,看来这第一印象真的可以彻底颠覆,初见刘湘南那份崇拜瞬间掉渣了。

    生气归生气,可也不能不吃饭啊,她一个人喝了一碗稀饭,等着刘湘南来灶房里吃点,等了半个时辰却没有动静。

    这下花芝是真的忍受不了了,这男人可真是让人憋屈,自己看不下去了,光长了一副好皮囊,半点用也抵不上。

    脑袋气的乱哄哄的,她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着,朝着屋子姐的窗户,花芝大吼了声:“刘湘南,你到底要不要去?”

    没有人答应,更没有人回应,她起身正要冲进屋子里数落几句,却听见院子外面有这么个赶车的人,“吁吁吁!”听外面这马跑的蹄子声,她不由得冲出去张望。

    只见得坡上大马路上有个老头子啪啪的摔着馿车,光在车子上使劲,这车子却跑的也不怎么快,花芝想这馿车看方向是去村子里,何不坐着去私塾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把自家张公洞的饭碗给抢了。

    花芝小跑着上去,赶车人捎了她一程,悠悠的进了大村子里,经她了解,才知道这老汉原也是去私塾里给送些秋冬的瓜果,已经做了早些年这生意了。

    平日里也会拉着货去集市上卖一卖,

    从这老汉的口中,花芝知道,私塾里的先生都是两个轮着教课,往些年是一老一少的去带,也就是里长家的两个亲戚,可前两年村里的刘婆子把自家外甥带来里长家说是有个青年才俊,让过过眼,饱腹诗书的刘湘南仪表堂堂就这么立在里长家的老宅里,里长来家的女儿正是闺中待嫁的年纪,就在帘子后面偷瞄撞了一眼,一见倾心,从此是给迷的神魂颠倒,刘婶子注意到这个情况主动出击与那闺女里应外合,刘湘南这才能够进入私塾里教书。

    当然,里长大人也是被逼无奈,抵不住女儿的几番执拗,正在暗地里考量刘湘南的为人。

    就这么很长时间过去了,刘湘南莫名其妙的娶了个贫穷人家的媳妇,更是把里长家的女儿给耽搁了,在老宅子里整整窝了十几天生了一场大病,里长深恶痛绝彻底断送了在私塾里这条路。

    花芝听了这老汉的话反而是有些犹豫了,如果是因为女人,那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她呆呆的抓着驴车的把子,若有所思起来,老汉连叫几声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大伯你这路经过里长家里不?”

    “你要去啊我可以载你一程,也绕不了多远,你是要去里长家里做工啊丫头?”老汉人很是客气,爽朗的对着花芝说。

    原来自己看起来像是个做工的,村里臭丫头片子,去里长家里非得去打工啊,她今儿倒是要瞧一瞧这里长家的女儿究竟有多如花美眷。

    花芝嗯了声,又跟老汉聊起了别的,没有半点露出不悦。

    很快,到了里长家门外,花芝啪啦啪啦的从车子上跳了下来,甩了甩衣服上的袖子,眼睛就这么顺着光线张望着这硕大的门楣。

    老汉刺溜一声长鞭,说道:“丫头,这是偏门,都是后边的佣人,我回去喽!”语未尽赶着驴车走远了。

    这门楣还真是气派,花芝所能想到的以前大地主家的宅子,幽深晦暗,没有半点人情味。不知道多少小姐丫鬟妻妾争芳斗艳,明争暗斗,她今儿瞧见偏门也是这么一股子阴森气袭来,竟然想要逃开了。

    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不定间,花芝又返了回去。

    正好的瞧见一个穿红戴绿的妇人提着篮子背对着自己关门,花芝连忙躲到门外的石头堆旁,仔细瞧着。

    呵!是后娘杨氏,怎么会是她?花芝这才隐约想起来后娘似是在里长宅里做过工,现在也不知道有什么琐碎的事情又来往了。

    她哼哧一声,懒得理她,还是躲着走吧,不然真是安生不了。

    花芝等到后娘走远了上前去敲门,不大一会儿就有个小妮子出来吼道:“你是何人?来我家作甚?是前几天洗衣坊招来的人不?”

    她这咄咄逼问倒是让花芝觉得司空见惯了,在校期间经常打零工做销售,已经培养出了笑脸相迎的忍耐力,当然也仅限于某种紧急场合。

    “啊,是啊,我可以进来吧。”花芝连连答应进了院子里,看这满院子的染布,当真是壮观,花芝从来还不知道原来清河村还有这样规模的染布坊,竟然还开在宅子里。

    真是眼花缭乱。

    她被开门的丫头给拉到屋子里领了一套花裙子衣裳就这么套了上去,急匆匆给推到了别处的屋子。

    “哎,这不是染布吗?你拽我去哪里玩呀?”花芝挣扎着向这姑娘。

    “你洗衣坊的,这个工艺啊那里能轮得到咱门,快些跟我走吧。”

第十四章嗑南瓜子() 
这姑娘一路上嘎嘎嘎的笑着,人的确看上去也是淳朴善良的。花芝也就顺着她跑了去,跟着去洗起了衣服。

    “哎我听说咱家的小姐长得俊极了,你见过没有啊?”花芝压着衣服往水里泡,问道这个姑娘。

    那姑娘瞥起来了嘴巴子凑到花芝跟前小声说道:“你怎么连这也不知道,小姐是出了名的痦子脸,亏了一张俊脸了,那里能嫁得出去?你快也别问别人了,小心口舌之灾。”

    花芝怔了几秒暗喜起来,“长相一般喽你的意思是?”

    “一般?也只是命好投准了胎,满脸的痦子痣要是撕掉纱巾非得吓死人不可。”那姑娘满腔血怨,还吆喝着花芝赶紧干活,小心管事儿的来了又是一通骂。

    花芝是紧追着小姐的问题说个不停了,小姐现在茶不思饭不想,日日盼着刘湘南,可里长也无奈只得拖媒婆给找了一户城里官人家做媳妇。

    现在在闺房以泪洗面待嫁呢,花芝听了心里不禁咯噔的有些心酸,自己这门亲事是既毁了刘湘南的事业,也间接性的造就了一段封建悲苦的婚姻。

    她猛的想起了相公一个人在家,这前后不着村不着店的,若是想不开

    那可怎么办呀?她越想越害怕,从水盆里抽出来手往外跑。

    “哎,你怎么了?干嘛那么急啊?”那姑娘喊道。

    “茅房,内急。”

    花芝没有想到这里的后院子还算自由,连着跑了半里地才发现早就出来了,还没有人追她。

    所幸相公还是在炕头上窝着,她这才定了定问他:“饿不?”

    刘湘南脸色满愁,没有半丝的血色,嘴唇更是白的很,花芝摸摸他的额头,滚烫!连忙去倒了一碗水给小灌。

    “刘湘南,你快喝点吧,今天你受委屈了,以后绝对不会了。是我这个娘子做的不够好你不要埋怨我啊!”花芝前前后后拧巴了热水泡过的汗巾给刘湘南贴在了额头上,刘湘南依旧楞着脑袋没有动静,这可怎么办?

    花芝也是看着心里烦的很,心下也没有办法了,难道要离开自己的相公让他娶那个丑女啊,那简直不可能!

    这件事她就当过了,既然刘湘南愿意种地那就种吧!

    她坚信两个人都还年轻,而且她这个现代技术的化工,以后的庄稼岂会差?

    这样想着心里舒坦了很多,可刘湘南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想通的,索性这几天就这样时时守在他身边,好好的照顾好身子总有看开的时候。

    这天早上,花芝开了门栓,发现院子里都是草霜,寒风更是一不留意就钻进了袖筒里,她打了一个寒颤,缩缩的进了屋子里,这才庆幸辛亏刘婶子让提前准备了棉衣,不然这会子都得被冷风给裹捉了。

    她钻在柜子里取出来那日在集市上买的棉袄套在了身上,里边刺溜掉下来一个东西。

    “呀,是我的粉!”

    花芝这才想起来那日在集市上买的牡丹粉,原来自己已经忘却了这通红的圆脸蛋有多么的掉价,这几天还把自个当现代版的时尚女学生呢!

    她掏出来了刘湘南的翠色绣袄走到炕前给给披了身上,然后一个人兴趣盎然的跑到镜子面前准备擦粉。

    好多天没有照镜子了,出嫁前花芝的更是没有能够照的清楚的镜子,十几岁的姑娘家偏偏很少有这样的,也是因为家里唯一的铜镜子被后娘给用了自己也就每天在水盆里自我欣赏欣赏。

    花芝看这脸嫌弃得很,男人都是那啥视觉的动物,就算时间久了,日日瞧着这张脸也没有什么兴致,那套不住男人受不住田,自己活的也太失败了。

    花芝决心这几天先琢磨琢磨怎么在古代护肤入门,既然没有网络如此通畅方便,那自己也可以寻思寻思毕竟自己就有个美容达人的老铁。

    那阵子两人在一起混了十天半个月,来了学校整个人的气质提升了不少。

    她瞬间脑袋瓜子里有了一些主意!!

    花芝自然知道这粉不能直接擦在脸上,不然干瘪的厉害,天气干燥还会起皱皮,又在抽屉里找出那日刘婶子送来的凝花膏给擦了些,这才脸上摸去滑了些。

    顺带在脸上高光区给划了一个三角,花芝瞅着镜子里的人,虽说肤色是白了些,可那两块脸却怎么也让人觉得别扭,如同在高原上跟野人住了一个冬季一般。

    她想着眼下可得找个好的办法,不然女人自己也受不了。

    花芝涂抹了半天后,赶着去灶房做饭去了,虽说两人吃不了多少,可饭还是得照样做啊,或许自己在这里呆了这么一段时间安定了些已经习惯了这种纯粹是负做功的生活。

    一上午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两人耗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可干的,今儿天冷的很,两人都窝在炕头上不说话。

    花芝瞧着没劲,靠在墙上对刘湘南说道:“你平日里都读的什么书啊,圣贤书?怪不得会禁锢你的脑子。”

    “妇人之见,又懂得什么!”这是刘湘南这些天第一次开口了,花芝瞬间来了劲想刺激他。

    “君为臣纲,夫为子纲,夫为妻纲”花芝顺口溜了几句对封建文化颇有独到见解的舍友呢经典。

    刘湘南伸直了脖子满脸难以置信道,“你读过些书?何时读的,姑妈为何没有提及到?”

    花芝咧咧嘴笑道:“我也是听私塾里的孩子们跟着先生念的,我那里知道那些。”

    刘湘南又陷入了暮色,不知道啥时候发现了窗户上的南瓜子,一颗一颗就这样往嘴里塞着,咬破了又吐出来放到炕头上的空碗里,花芝知道这样最起码比空空望着窗户强多了,也随着他嗑起了南瓜子。

    咯喯咯喯!刘湘南又吃又吐,对着满窗户的瓜子宣泄,花芝瞧着他这样更是很少见过的,对着他的样子嘿嘿的笑:“刘公子,这么喜欢吃南瓜子啊?”

第十五章去山里() 
“说不上喜欢,只是觉得可以打发时辰。”刘湘南一脸正色的回答,的确是让花芝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自己一见钟情的男人是如此的让她无语。

    猛然的,窗外有个人进了门,是刘婶子,“姑妈,你咋来了?”花芝这下改口了,也是听从了刘婶子那日的话,决心把日子过好,样样都记着。

    刘婶子眉头一紧,应了声把手里的篮子给搁到了桌子上,坐到刘湘南身旁望着道:“哎呦我可怜的孩子,咱门不怕啊,看把我这孩子给害得,瘦了不少,面色也黄了,当初就不该让你进私塾里,早就该知道有这么一遭。”

    刘婶子把刘湘南直搂在怀里痛哭,“孩子,咱门以后大不了不读那糟粕的书了,跟花芝啊好好过日子,别想那些没用的事情。”

    刘湘南不知道是听进去没有,眼泪竟然也滚淌了几滴,惹得花芝别过头看了心酸。

    “嗯嗯姑妈,我听你的,”刘湘南说道。

    花芝直当是听了即兴的气话痛话。

    说罢,刘婶子唤着花芝把桌子上的鸡汤给倒在碗里喝,这样对身体恢复好。

    花芝从篮子里掫出来葫芦罐子,就这样摊开了三只小碗。

    t刘婶子强力拒绝,只让两个人单独喝,说是单独熬制的,一人一碗的量足了才会有效果。

    这话花芝怎么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像是催生汤啊,不由得脸颊泛着红光。

    花芝端过去递给了刘湘南,一个人闷着头回到了自己的碗跟前,掫起来闻了下,觉得没有什么特别多气味啊,跟以前送来的也差不了多少啊!

    等等,花芝是知道了,原来刘婶子这隔段时间来送鸡汤是这个意思,自自己在前世活了二十岁还没有听说鸡汤有这种功效,不过也就当补身体了,看着刘湘南入肚后自己也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刘婶子盯着他两就这样喝完了鸡汤,会心的笑着,“年底啊得让我抱个大胖小子,你两听见了没啊?”

    花芝弯着眼睛扭过头看刘湘南,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脖颈里咕噜咕噜的上下浮动着,她的脸更是像烙铁了一般的红。

    刘婶子尴尬的笑了笑,拉着花芝去灶房做饭了。

    花芝拉着烧火的屉子给旺火,刘婶子在案板上切着葱花和菜叶子,绿油油的菜叶子点缀在白豆腐上装在碗里,新鲜极了,准备就绪后,她也拉了一个凳子坐到了花芝的跟前。

    刘婶子垂了垂色对着握着花芝的手说道:“丫头,你不要害羞啊,告诉姑妈你两现在怎么样了?”

    “姑妈,什么怎么样了?”花芝紧紧的攒着手。她觉得自己很无能。

    “这孩子,你还跟我打迷糊,湘南待你如何?你两那个进行的怎么样了?”

    花芝觉得两人看来真的是生疏的很,就连刘婶子来了没有几次也看出来了,可这样羞人的话又怎么能开的了口呢?

    刘婶子直眜着花芝的样子也知道了些什么。

    “没有圆房吧?”刘婶子继续追问道,刘婶子何等聪明的人,更是接骨的能手,成亲后的女人与未婚女子,骨盆骨架的结构就算裹着棉裤也能看个八九成。

    “哎呀,姑妈,你说啥呢,水滚开了,我去下面条了。”花芝立起来去案板上把面条给摊放在簸板上,两脸泛着金色的红色的光芒,惹的刘婶子咯咯咯的笑。

    “你这丫头,女人啊,有个孩子是一辈子的大事,那前提是有个套的住的男人,怎么套的住男你自己琢磨琢磨哈!”

    花芝也不理会刘婶子,只是抿着嘴巴子拉了屉子用锅铲搅拌着。

    很快,几个人就吃了饭干坐着了。

    刘婶子每次来了都是吃过饭就走,这次也不列外,坐了不到一刻钟的时辰就回了家。只剩下花芝一个人拾掇拾掇饭碗啥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吃饭歇着,花芝还偶尔去串些南瓜片给挂到窗户外面的杆子上,洗洗衣服涮涮锅。

    晨时用露水润叶在脸颊处拍一拍,破鸡蛋时提前戳个洞把蛋清给倒在脸盆里混着洗脸,花芝倒也没有多大的期望,只是知道前世的蛋清可以美容,突发奇想慢慢的这么多天就形成了习惯,一日不用还觉得脸僵的厉害。

    今儿晨时去照镜子,脸是水灵了不少,隐隐约约的她也觉得高原红和鬓角处的肤色有些相近匀称了,不再那么泛红,可也没有多大的效果。

    七八天过去了,刘湘南整个人也活络了很多,下了炕头去院子里溜溜,有时他还张望着远处的大山,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花芝自然都是看在眼里,不过也是觉得在睹物思事之类的。

    花芝闲下来想着,两人成亲足足有半个月了,名义上说是夫妻,除了洗衣服做饭,一个炕头上分两头睡之外,还真的是没有半点亲近之处,不由得凄凉起来,看院子里枣树底下前后踱步的刘湘南,反而有些憋屈,这男人真的对自己没有什么感觉吗?

    索性花芝看他闷的厉害,背了个篓子叫拾一些柴火。

    “你做甚去?”刘湘南看着花芝提溜了个盖过她脊背的大篓子,诧异道。

    “哦,去找些柴火,家里不够烧了,你跟我一块去吧。”说罢,看刘湘南的反应。

    刘湘南扭过头让看柴堆,“那么大一堆柴火,还不够烧十几日的?”

    花芝没味的笑了笑,那我去山上逛一逛,在家里憋屈的厉害。

    “我随你去,日后这些重活不用你干,我来做就行,”刘湘南跑去取下花芝身上的篓子,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还让花芝带了一个小罐子。

    刘湘南身着庄稼汉的麻布衣料,身形高大,更是凸显的威武堂堂,花芝在后边就这么跟着,像有座大山一样为自己开路,心里提不尽的满足感。

    顺着院子前面这条小路走下去,足足有饶了几曲回肠,刘湘南就这么不知累埋着头走,可花芝的脚实在是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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