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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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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缕清了,条理都根节分明起来,四方被这么一点,恍然道,“那卑职这就去将军府探探消息。”
不止赫连炤在找出手相救的那个人,连笙也在找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可惜,她当时伤的太重,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就昏了过去,只依稀记得是个清隽瘦弱的人,说话中气十足,连那两个绑她的人见了,都不由存了几分敬惧之心。
且他既然知道她身份,还不肯现身邀功,可见也不是普通的侠客英雄那么简单,如此神秘莫测的人,叫人抓不住半点头绪,这才是最难的。
将军府派来接她的马车,从早上一直磨磨蹭蹭到晌午才到,连笙拖着一身的伤,寺里的方丈僧人碍于有别,也不好身手去扶她,只能靠柳叶,可柳叶心里千万个不愿,只虚虚扶住她一侧胳膊,也不使力,脚下还走的快,丝毫不顾及她。
连笙缩回胳膊,索性不走了,冷不丁睨她一眼,看的人心里发麻,“我这身上带着伤呢,你去把外面的姑子叫进来扶我。”
柳叶“嗤”一声,“奴婢刚才不是好好儿的搀着您呢吗?您这是怎么着?鸡蛋里面挑骨头?”
“你是不是忘了将军走时,皇上给府里下了道圣旨?在将军回来之前,我人若是有半点损伤,相干人等,一个都逃不掉,如今我浑身是伤,保不齐就会落下个疤啊什么的,到时候将军回来了,再问起来,你身为贴身丫鬟,能有你的好果子吃?”她坐在软座上,懒懒的提不起半点力气来,可话说出口一样能钻人心里去,对付柳虞她没那么得心应手,可对付个丫鬟还不是手到擒来?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话可说的没错,瞧瞧她脸上黑一阵白一阵的颜色,看着真叫人心里舒坦。
方丈也想着将功补过,中间帮着劝柳叶,“夫人伤势太重,一个人扶恐会牵动伤口,施主也不想将军回来怪罪吧,就照夫人说的做吧!”
“行,您是夫人,您是主子,主子说话奴才哪儿有不照办的道理啊,您等着,奴才这就去叫人。”看连笙时,那眼神儿简直像淬了毒,她转身迈到门口,脸色瞬间垮下来,嘴里又嘟嘟囔囔一句,“咱们走着瞧,回了将军府,后头日子可有你受的。”
回去的路上走的官道,沿途并不很颠簸,连笙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已经到了将军府门口,两个姑子搀她下车,台阶还没上,就被柳虞的大丫鬟堵在门外,“二夫人回来啦?我们家大夫人说让您回来先去见她一面”见她狼狈至此,逐渐有了笑脸儿,“别让大夫人等急了,您快去吧!”
柳叶跟着幸灾乐祸。
连笙一晒脸子,转头吩咐一旁的姑子,“去给我找个大夫来,我这一身的伤,实在提不起精神来做事。”言罢从袖兜里摸出一个玉镯子来给她,“剩下的就当是我给的劳苦费,有劳姑姑了。”
那姑子得了赏赐,乐开了花儿,伸手接过,福了一礼道,“谢二夫人赏赐,奴婢这就去。”走前还吩咐另一个,“你好生照顾二夫人,我去去就回。”
那两个原本是妯娌,无奈双双死了丈夫,就一同到这将军府做了管人教事的姑子,先前争嘴斗架就没一刻安生的,许是因为死了丈夫,反倒惺惺相惜起来,如今你顾着我,我顾着你,却也和睦。
那个听了她的话,也是一脸兴兴的,“放心吧,二夫人这头有我呢,你快去快回,二夫人的伤可耽搁不得。”
柳虞身边的大丫鬟燕娇,见不得这两个被一个镯子收买,咳了声,威胁道,“大夫人说了要见二夫人,你们赶快扶二夫人过去,就这么一会儿,死不了人,等大夫人发话了,再请大夫也不迟。”
这两个姑子都是将军府的老人儿了,常浔临走前给柳虞下过警告,凡是他将军府的人,不经他允许,一板子都不能动,燕娇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快。
连笙攒个笑脸儿出来,脸色发白,面无血色,手紧紧攥着裙角,可见是在忍耐,“燕娇是吧?”你回去跟你们家大夫人说一声,就说我身负重伤,不便见人,改日自会亲自登门谢罪,有什么事就让她容后两天再说。”
柳叶跟着在一旁添油加醋,“二夫人有皇上的圣旨庇佑着,谁要是违了她的意,那就是抗旨,是要被杀头的,燕娇姐姐,你可得小心点儿,别触了二夫人的霉头,到头来有命说话,没命活啊!”
燕娇睇睨连笙一眼,很是不屑,“将军不在,这!府里最大的就是大夫人了,大夫人让二夫人过去,那二夫人就断没有推辞的道理,过去了,回个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连笙就这么个性子,做事偏要跟人拧着来,倔!燕娇这么说话显然是不合她脾气,张张嘴,一两句话又给顶回去,“大夫人有什么话等我康复了再说也不迟,再等不及,我也得身子好利索了才能去,实在不行就只能委屈大夫人去我那儿破落院子里喝杯茶了。”
燕娇忍不住想驳回去,正要开口呢,那头大夫人由人搀着款款而来,见着她,硬生生挤出个笑来,“燕娇,怎么跟二夫人说话呢?”这才露出些勉强的关心来,“我听说你遇刺了,怎么伤的这么重?我本来是要差人去救你的,可你也知道,将军不在,我一个妇道人家,手底下没几个能使唤得动的人,我都急坏了,你你没事吧?”
第215章 收买()
她有没有事打眼一瞧不就知道了,明知故问,做戏也做不像。
连笙索性也装糊涂,笑出一嘴白瓷瓷的牙,捡着实话说,“没事,我福大命大,幸得贵人相助,这才死里逃生,就是落了一身的伤,去了半条命。”
她看见柳虞暗里攒紧的一双拳,心里觉得好不快活,明知道那人是她派去的,可又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不着痕迹的揶她两句,看她说不出话来,自然就心情大好。
“方才燕娇说大夫人找我有事,可我这仪容不整又浑身的血腥气的,怕顶撞了夫人,夫人有什么话还是等我身体康健了之后再说吧。”转头又跟一旁的姑子说,“扶我回去吧。”
经过柳虞身边时,她分明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嘴角略一上扬,又叫柳叶,“还不跟我回去?忘了你现在的主子是谁了?”
柳叶不挪脚,等柳虞的吩咐,柳虞本就心气不顺,见她又这般不识趣的给她添堵,登时来了火,冲柳叶吼道,“没听见二夫人叫你?滚!”
“是,奴婢告退。”柳叶也委屈,跟着这个不讨好,跟着那个也没脸,横竖里外都不是人,动辄就拿她撒气,过得还不如个普通的丫鬟,她如今也见不得连笙对她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跟回去还不定怎么跟她晒脸呢。
“那两个人还没回来?”她是一刻也容不得连笙在她眼皮子底下杵着,当初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一定会把人给她做的干净利落,可眼下呢,人不是还好好儿的回来了?
燕娇搀着她回去,左右看了眼,小声答道,“还没回来,按说昨晚就该回来了,会不会是被人抓去探口风去了?”
原本就有皇上的圣旨在上头压着,即便是杀,也不能摆在明面儿上,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回头谁问起来都能撇得清才行,让连笙去寺里祈福,到时再随便给她捏造个私通的罪名,被发现后二人坐马车私逃,最后坠入山崖丧命,本来一切都计划的天衣无缝,就是因为那个什么所谓的“贵人”一切都毁了。
“去派人找找,若真是被生擒了,就杀了,我可不信他们的嘴真有自己说的那么严。”转头想想又觉得不对,“这件事只有你我,摄政王和我姐姐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那么巧的正好赶到迷林去救人呢?此事定有蹊跷,你去查查看,别不是这小丫头炸我们话的说辞。”
“奴婢还有一事,公子的人好像也在找刘连笙,今儿有公子府的侍卫来找她,说是公子夫人请她去府里说话,这两人向来挨不着边儿,公子夫人又是个清高的人,怎么可能跟一个丫鬟出身的有话说呢?您说,会不会是公子暗中派人跟着她,所以才救了她!”
柳虞当即就给否了,“不可能,若真是公子的人救了她,就不会来将军府问人了,况且按着那赫连炤的性子,真是把人擒了,我们这会儿该在宫里等着被定罪了。”
“那会是谁?别的也没人知道这件事。”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可要从何查起?燕娇也难,佐着眉,喃喃思量着。
“所以才让你去查啊,这次算这丫头命大,换了下回,她可没这么好的运气,晚点叫柳叶过来见我,我有话要问。”
“是,奴婢这就去。”
这厢连笙前脚才回到将军府,后脚就有人去跟赫连炤送话,说她人已经回去了,就是带着一揽子伤,瞧着伤的不轻,柳虞没给请太医,还是她自己花钱请人去叫的大夫,坊间大夫,这会儿正往将军府去呢。
赫连炤听罢,已生出了一肚子气,真是恨不能即刻就提剑冲到将军府劈了柳虞,一股子火,生生给压住了,脸色阴的吓人,“去宫里找太医,就说连就说将军夫人受伤了,让他紧着去看看,动静闹大着点儿,最好让皇上也知道,这人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他心急如焚,一想她浑身是伤的模样,心整个揪起来,坐立不安的,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只等天色渐暮,去见她一面。
张止君左右也没等来赫连炤,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儿起来,正要差人去请,小怜匆匆赶回来,见她等的不耐烦,不由揶道,“您还在这儿等呢?公子今儿晚上是不会来了,刘连笙在佛陀寺为将军祈福的时候被刺客劫走了,眼下受了重伤,柳虞又不肯为她请太医,人这会儿半死不活的躺着呢,公子哪儿还吃的下饭。就差没闯进将军府把人带回来了。”
“刘连笙受伤了?”这在赫连炤眼里可不是小事,他放在心尖子上的人儿,如今折腾成这样,能不上火吗?没即时冲过去押人就已经格外克制了,哪儿还顾得上她和二夫人这些事。
小怜喘口气,“我听公子院儿里的人说的,那还能错吗?听说公子已经着人去请太医了,还说要把这事闹到皇上那儿。”
当时皇上为了让常浔安心出征,特许他等他大胜归来,重新为他和连笙办一场圣婚,还特意下了道圣旨,在常浔出征期间,保证连笙的安全,任何人都不得与她为难,眼下连笙身受重伤,等同于是蔑视圣旨不把皇上的龙威放在眼里,真要是捅到皇上那儿去,能有柳虞的好果子吃?
可柳虞身家族位在那儿摆着,查不出是她干的,即便是罚也罚不重,这也不是公子处事的一贯作风,看来真是因为连笙蒙失了理智,证据还未找齐就先忙着给人论罪。
“那连笙的伤怎么样了?”
小怜摇摇头,“那奴婢可就不知道了,奴婢也没有亲眼见过啊,只听说伤的挺重的。”
默了半晌又劝她,“我看您也别等了,公子对连笙是个什么心思您心里不是清楚吗?公子是不会来了。”
她能不清楚吗?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放不下,何况眼下两人还分各一边,指不定怎么抓心挠肺的想呢,还能轻饶了柳虞去?
她思来想去,指望连笙说狠话让赫连炤死心是不大可能了,得让公子对她绝情才行,且看他薄情寡义起来,又是怎样一番态度。
请去的太医到将军府之后,柳虞的脸顷刻就垮了下来,赫连炤是借着二夫人的名由请的太医,问完诊还说要回宫给皇上回话。
柳虞阴沉着张脸,除了赫连炤,谁会想要千方百计的用这种法子来扳倒她,她嫁给常浔,对于赫连炤来说也是不小的威胁,只要她失势了,那连笙就能独揽恩宠了,总归是公子府出来的人儿,对他百利无一害,也好拿捏,何乐不为呢?
连笙伤的不轻,林太医给把脉时一连叹了几口气,转头看柳虞,沉沉道,“二夫人这个伤,若不好生调理的话,恐会留下遗症,微臣给夫人开几副药,照这个方子好生将养些日子,慢慢也会好起来的。”
“姑姑,劳烦你去跟林太医去一趟,帮我把药拿回来吧!”她说话气若游丝,那姑姑喜她性子,又因先前收了她的镯子,不好不应,听她吩咐,忙不迭应了,“诶,二夫人您少说两句,我这就去跟太医去拿药,您放心,这些日子有我们伺候你,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就成。”
柳虞暗里给燕娇使个眼色,佯作关心道,“妹妹伤的重,就让这两个姑子留下伺候吧,我让燕娇跟林太医去拿药。”
这么上赶着献殷勤,不定又在算计什么,连笙笑笑,“我哪儿敢劳烦大夫人的人啊,就让姑姑去吧,又不是多远的路,我皮糙肉厚的,能等得。”
“那可不行。”柳虞上前给她掖掖被角,满脸的关切瞧着跟真的似的,“将军回啦若看见你这幅样子,该怪我照顾不周了,反正不成,太医都这么说了,你得好好儿给我养着,不养好了身子,哪儿都别想去。”
连笙听她话里的意思,像是要软禁她似的,凉凉笑一声,“我可不敢真的使唤大夫人身边儿的人,就让这姑姑去就行了,您也别人我客气了,等我这伤好了,再接着去寺里给将军祈福。”
不待柳虞张嘴,她又道,“姑姑,你快去吧,顺便再帮我送送林太医,麻烦您跑这一趟了。”
“夫人说的哪里话,这本就是下官分内之事那夫人好生修养,下官告退。”
燕娇醒得柳虞意思,借机跟上去,“林太医,您辛苦了,我送您吧!”
那姑子转头看一眼连笙,没法子,只能任她跟着。三人行至院外,燕娇忽道,“哎呀,二夫人的药方是不是忘了拿了,姑姑你回去看看,也省的林太医再写一张了。”
姑子不知她伎俩,看三人手里都空空如也,想是真忘了,“诶”一声,转身回去拿。
燕娇等她走远,才从袖兜里掏出银子,交到林太医手上,“二夫人遇刺是谁也没料到的事,皇上下的旨谁也不好违抗,但我们家大夫人是什么背景,想必林太医也清楚,即便是罚,也伤不了皮肉,未此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是得不偿失?到了皇上那儿,该怎么说林太医心里应该有数吧!”
第216章 夜探将军府()
林太医是赫连炤找去的人,能得罪谁不该得罪谁他心里有数,公子一双法眼,他哪儿敢造次,并不收那袋银子,遂婉拒道,“大夫人身份何等尊贵,即便没有这些也不妨事,至于皇上那儿该怎么说自然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欺君罔上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林太医可是忘了?我家大夫人可是摄政王的妻妹,皇上年岁尚小,这朝中的大小事宜,有哪一样不得问过摄政王?”
“摄政王虽然掌管朝中大小事,可这天下终归是皇上的天下,身为臣子,又怎能对皇上知而不报呢?劳烦姑娘回去转告大夫人,就说下官只会据实相告,至于”他睨一眼那袋银子,“就当下官从来没见过。”
燕娇不甘心,还要说些什么,后面那姑子已经过来了,“桌上没有药方,是不是在林太医药箱里?”
“不妨事,到太医院我再重新写一份。”
“那我们赶紧去吧,二夫人的伤可拖不得。”
燕娇回去跟柳虞说了这事,想这林太医定是被赫连炤给收买了,所以才不肯收下那袋银子。
柳虞听罢,忙叫人备马车,趁着暮色四合,赶去摄政王府商量对策。
红顶马车停在侧门,为避人耳目,一路只挑僻静巷子走。月色初升时,嘈杂渐消,赫连炤孤身一人潜进将军府,迷晕了柳叶和两个姑子,踏碎一地月影,堂而皇之的迈进门去。
连笙听到响动,以为是姑子来给她送药,迷迷瞪瞪睁开眼,喊了声,“姑姑,有水吗?”
没听见答应,才要再喊,又听见倒水的声音,眼睛又沉沉合上,等那脚步声及至榻前,她睁开眼,浓浓睡意登时烟消云散,“赫连唔”
“嘘!别说话!我就是来看看你。”他放开掩住她口鼻的手,把水递到她唇边,“先喝水,喝完我有话问你。”
她支肘要坐起来,“你怎么来了?这可是将军府,你疯了?你还嫌我眼下麻烦不够多吗?”
赫连炤将她按躺回去,不想自己坐立不安的担心在她眼里却成了麻烦,不由板起脸来,“我好心来看你,在你眼里就是麻烦?”
她不想跟他纠缠,这不是在公子府,被人发现了,是她担罪名,强撑着非要坐起来,牵动伤口,一时又疼的龇牙咧嘴。赫连炤心疼的不行,赶紧扶她躺下,关切浸染了寒霜脱口而出,“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先前自己就没有察觉吗?被绑了,自己就不想法子留下些线索?”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我即使有察觉一个人也斗不过他们一群人,况且我当时被人打晕,如何能留的下线索?我能活着已经是万幸,公子还指望我把那两个刺客给你擒回来审问?”
他叹口气,“救你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从未见过,但是武功极高,那两个刺客挺怕他的。”
因心疼她,又看到她喉上被剑刺破的伤口,一颗心惴惴的难受,语气也柔了下去,“长什么样看清了吗?身长几丈?是胖是瘦?同你说了什么不曾?”
她无措的躲着他炽炽目光,怔怔道,“和我差不多高,挺是瘦弱,说话中气十足,听着像是而立之年男子的嗓音,只记得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弩,当时背对着我,没看清脸我就昏了过去,醒来后,人就在佛陀寺了,方丈说他把我放在寺门口就走了,没人见过他。”
想了想又道,“他知道我是谁,好像也知道那两个刺客的身份。”
赫连炤拧着眉头,“那两个刺客死了,如果按照你之前所说,那个人手里拿着把弩的话,死因就正好对上了,那两个刺客就是被弩箭杀死的。”
“死了?”
“救你的这个人,敌我不明,若是常浔派来保护你的人,不会当场就杀了那两个人,若是敌人,没道理杀你还派人救你,如今常浔不在京中,你就是柳虞的眼中钉肉中刺,她杀你一次不成,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她“哼”了声,笑意浅浅,“将军府不是有公子的眼线吗?我的一举一动,公子最清楚了,有公子在背后掌控一切,别说一个柳虞,就是摄政王也得沦为您的手下败将。”
他不满她说话的语气,蹙眉望她,“你怪我没去救你?”
“我哪儿敢怪公子啊,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被人算计了,而公子的线人又恰好不在罢了。”
她原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的,觉得既然赫连炤在将军府埋的有眼线,就一定会知道她被绑了,赶去救她的,可谁承想,临了竟是个陌生人救了她,场面话说的好听,真等出事见真章的时候,哪儿啊,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张嘴能说,巴巴儿的给他软钉子碰,扎人不带见血的,他心里堵的慌,“这才做了几天将军夫人?脾气见长啊?说话夹枪带棒的,是我委屈你了?”
其实她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在恁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总觉着这么个手眼通天的人一定会赶来救她,所以一开始也没觉得很害怕,可一直到最后他也没赶来,她便有些失望了,心里存着不满,觉得他压根儿就不想救她,一个丫鬟么,死就死了,若死了还能顺便帮他扳倒摄政王,也算死得其所了。
今儿他又夜探将军府,不先问她伤势如何,还先紧着刺客的事问,她这心里突的就凉了,自然没好脸色给他,“我委屈什么啊?”
话说的急了,扯的嗓子疼,又开始咳,赫连炤拍着她后背给她顺气儿,“喝口水缓缓。”
她就着杯子喝两口,喉间一股腥甜,卡在那儿不上不下的,憋着气了,脸闷的通红。
赫连炤吓着了,把她放躺下,搭住她手腕给她把脉,习武之人,多多少少都懂些医术,况且他打小长起来不容易,自己不习医,难保不会被人暗里下毒给害了。
“喘不上来气别硬喘,淤血堵在喉腔了,得吸出来。”
“水水”她拖着身子要下榻。
“喝水没用。”赫连炤又把人给拽回来,在她脸上摸一把,不急不躁,“外面的人都被我支开了,现在能救你的人只有我。”
连笙抓着他袍角,脸色渐渐由红转白,“给我水水”
苍白的唇色,一张一合,眼里含着祈求,抓着他袍角的手攥紧又松开,他忽然生出些恶性来,寒霜欺上眸,捏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只要你求我,我一定会救你,你求我,求我啊!”
她喘不上气了,脑袋嗡嗡的响,眼前也渐渐模糊了,意识不清不楚,张张嘴再说不出一个字,混沌间,看到一束白光,顿觉身轻体盈,像是要飘起来似的,不知往哪儿去。
赫连炤逗够了她,捧着她的脸,就着那张神往已久的唇,贴了上去。
说是淤血堵在了喉腔里,却不见得真要把血给吸出来,散了就行了,他催动内力,贴着她的唇,吻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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