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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萌妻,总裁老公好威武-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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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建筑这行,容易出事儿不假,毕竟是那么大的工地,又是工程初期,安全本来就很难以得到保障,如果参与施工的工人有违规作业,或者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出事儿。
比如说,一不小心从上面跌下来。
或者,一不小心被掉下来的东西砸到,或者是自己弄掉东西砸到别人。
这种事故很容易发生,且难以避免,出了类似事故后,只要妥善处理好伤员就医,补偿之类,这事儿就不会闹大,毕竟谁都不敢保证,谁的工地上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但是,玫园二期的事故都不是以上那些,而是尚未盖好的楼,坍塌了。
会发生这事的因素很多,但是总结下来大概有三类。
一,项目位置,有些土地因为各种自然原因,并不适合高层楼房的建筑。
二,设计不合理,因为设计师在前期时没有考虑好,导致楼房在建造过程中因为承受不住压力,从而坍塌。
三,材料不达标,这一点很好理解,不必过多解释。
薄履冰这些年是被关在监狱的,但是他总是有着自己的人脉,他曾经悄悄地拜托了关系要好的朋友,请他帮忙调查事故意外的原因。
事故调查的结果不会公开,但也不是什么绝密的事儿,还是很容易被查到的。
薄履冰拿到的来自于朋友的调查结果后,彻底排除了前两点嫌疑。
那么,剩下的就是第三点了——
材料不达标!
材料怎么会不达标?
他薄履冰虽然爱钱,也有过一些灰色收入,做商人的,就没有一个能说自己干净的。
但是他还有良心,一些不该赚的钱是绝对不会碰的,比如这种涉及到人命安全的。
结果还是在这上面出了意外!
薄履冰百思不得其解,或者说,不愿意往那方面猜测更为恰当。
但是当所有的可能都被排除,剩下的,最不可能的那点,就是真相了。
想来想去,答案呼之欲出!
问题出在人上面,采购的人上面。
采购部,相信任何公司这个部门都是重中之重,当年的薄氏也不例外。
所以当初薄履冰为了放心,是将自己最亲的人放进去的。
他们是,大哥薄盛,二姐薄妍,姐夫阿远。
在薄履冰心里,这样的安排无疑是万无一失的,因为他们都是从一个娘胎出来的,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结果呢?
正是因为这些最亲的亲人,他被关在监狱四年!
薄荷那失声的惊呼,打破了客厅里的沉寂气氛。
阿远知道,当年他跟薄家人做出来的事儿一定是被薄履冰知道了,一时间,整个人吓得瘫软。
他不知道,自己犯得事儿会被判多久,但是他却明白,如果薄履冰真的拿着证据去告发他,那是一定准的,他也绝对跑不了。
阿远满目祈求地望着薄履冰,“三弟——”
薄履冰不为所动。
当然,他也没有必要,为其所动。
当初他们陷他于囹圄,他们明明有错在先,却还对着他的妻女出手。
只凭这两样,薄履冰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心软。
薄妍还不知道当初发生的事儿,但是她发现了大哥大嫂,还有阿远的脸色瞬间一致,变得灰败如尘,又见阿远可怜地望着自己,便呐呐的开口,“老三,你别这样。”
薄妍注意到薄履冰的目光,还有那满脸的冷淡。
丝毫不见以前对她的亲切担忧,再加上刚才被薄荷挤兑过,心头的火气瞬间升起,一句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老三,你这是要昧着良心贪我们钱了?”
昧着良心?
贪钱?
这两个指责的词语,简直让薄履冰忍不住乐起来,不乐都不行!
如果可笑,不乐一下,对得起谁?
“小妍!”阿远听到薄妍的话,简直要吓晕过去,要不是他现在犯在老三手上,跟薄妍也生了两个孩子,他一定会跟这个蠢娘们断绝关系。
“干嘛?”
薄妍没好气的拍开了丈夫不断拉着她衣服的手,本想再放狠话,借此让薄履冰难受的,结果不等她开口,就见大哥大嫂脸色难看地冲她使眼色。薄妍始终没有搞清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这种已经明显到如此地步的不对劲,让她难得机灵了一下,没继续说了。
当然,薄妍开不开口都不重要了。
已经彻底心冷的薄履冰,直接端茶送客。
这次没有人再度纠缠,就是想纠缠的薄妍,也在丈夫的大力拉扯下,直接从薄家离开。
等他们都走干净了,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薄妈妈起身收拾之前他们吃的到处都是的包装袋和干果壳。
薄荷见父亲的脸色难看,也不好直接蹭过去,她只是挽住父亲的手臂,抬起头,很是认真的打量着父亲的脸庞,然后将挺俏地小鼻子皱成一团,“爸,你皱眉的样子不好看唉。”
薄荷,毫无疑问是薄履冰心尖上最嫩的那块肉。
平日里各种疼爱不消说,除了这些以外,薄履冰还最注重自己在薄荷心里的形象。
每次薄荷用这种表情跟他说话时,薄履冰哪怕知道有些要求很无礼,也会答应。
好在薄荷小时候虽然淘气,可最多是把薄履冰改造成了一个整天笑米米,气质温和的男人,至于一些其他的,诸如在薄履冰脸上画点随笔,然后拉着他一起去遛弯之类的事儿,不提也罢。
到了后来,每次薄履冰因为工作,或者其他事情,愁眉紧锁时,薄荷只要用这招,薄履冰都会十分给面子的开心笑起来,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坚决不做女儿心里那个最丑的人。
可是,这个百试百灵的方法,却不管用了。
薄履冰现在的心情太过沉重。
对于这点,薄荷很理解,她不再多说,而是颇为乖巧地待在薄履冰身边。
薄履冰拥着薄荷,垂头望着她白嫩的小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
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似乎,他每次都跟最美好的东西擦肩而过,曾经是,现在也是。
如果……
唉。
薄荷履冰无声地叹息,却没继续想下去了,一双眉,始终紧紧蹙起。
薄荷是垂着头的,所以并未注意到薄履冰的不对劲。
她只想,她一定要好好地陪伴着父亲,哄他开心。
薄履冰始终没有如薄荷所愿那般释怀,因为时间太短了,这并不是薄荷半途而废,而是有一件突然发生的事儿,让她的打算落了空。
她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是程珈澜的。
原本说好在婚礼前一天,甚至当天才能赶回来的男人,居然在第五天就回来了。
程珈澜回来了。
他能提前回来,是付出了熬夜的代价,努力工作的。
209薄氏破产的真相之一()
程珈澜回来,没有告诉任何人。
从机场大厅出来就直接让司机开车去了寰宇,以他对薄荷的了解,那个懒女人一定会躲到一个地方,借此来躲避一堆麻烦事儿。
虽然没有人跟他说过,他也没有亲眼看到过,可是程珈澜却莫名地知道,一定是这样!
只是等他回到帝景豪庭后,发现自己竟然猜错了。
薄荷并不在寰宇。
程珈澜对于这种意外,先是不满地轻挑眉梢,然后直接拨打电话给薄荷。
无法否认。
薄荷听到程珈澜的声音后,原本还因为当年的事儿揭露出的真相,心情沉闷时,竟觉得好了些,她唇角无法抑制地上扬,一双杏眸亮晶晶的,那是属于幸福的神采。
不过她很快就犯愁了,因为程珈澜直接在电话里面说,“回来!”
“……”
站在阳台接电话的薄荷,听到程珈澜的命令后,并未直接答应,而是先抬眼,看了看在客厅里吞云吐雾的父亲。
薄履冰是个好丈夫,更是一个好父亲,为了不让自己的妻女吸二手烟,他早就戒烟了。
就是偶尔想抽,也会去阳台,或者干脆去外面,然而现在却没有。
这种极其少见的一幕,清楚地表明了薄履冰现在的烦躁情绪。
薄荷知道这点,怎么能答应程珈澜的要求?
她敛回视线,小声地对着电话道:“我明天回去好吗?”
好吗?
当然不好!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决定娶薄荷,既然薄荷是他的女人,要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成为程太太,那她就应该……
浮现在脑海中的那个名字,让程珈澜微微发愣,他回来之后第一个想见的应该是嘉禾,而不是薄荷,所以他这通电话打错了吗?
薄荷与程珈澜隔着空间。
电话能传递彼此的声音,但是没有开启视频的她,是无法看到对方神色的,所以程珈澜的沉默,传递给薄荷的信息就是,他不高兴了。
对于这点,薄荷早已轻车熟路。
之前她每次要留在这儿陪伴母亲时,程珈澜虽然习惯性冷着一张俊美的脸,维持着面无表情,但是薄唇却会不自觉抿起一个轻微的弧度,表示他的不赞同。
不过薄荷才不会就此妥协,她总是围着程珈澜说一长串的赞美,不等程珈澜的反应,就直接拎着手提包逃跑。
今天也不例外。
薄荷又对着手机说了一堆废话之后,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耳边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将程珈澜有些跑偏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瞪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已结束字样,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
竟然敢挂他的电话,果然是狗胆包天!
房门再次响起时,薄妈妈正在厨房忙碌,薄履冰早就回房间休息了,窝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无聊的随意换台的薄荷,听到门铃响起的声音后,立刻换上了拖鞋从沙发上跳下来。
打开房门,当她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时,小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惊讶,“呃?”
“叶叶,是谁来了?”
厨房里的薄妈妈听到动静,一边儿用穿在身上的围裙擦着手,一边儿走出来。
等她看到来人时,也不禁愣住了,“珈澜?”
不是说最早婚礼之前回来吗?
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很快扬起了笑容,十分热情道:“珈澜,你回来了?赶紧进来坐!”
她又转到对着薄荷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珈澜倒杯水?”
“哦。”薄荷乖乖地转身,去厨房倒水。
原本窝在卧房里的薄履冰也被薄妈妈叫了出来,只是薄履冰在面对程珈澜时,并不像薄妈妈那般热情,或者说是不热情,也不恰当。
哪里是不够热情,那分明是冷淡如冰!
以程珈澜的敏锐,甚至还能从中读出一些怨恨,戒备。
对此,程珈澜不禁轻挑眉梢,他绝对不会单纯的认为,他要娶走薄履冰的女儿,薄履冰因此对他冷淡,虽然当初他的态度恶劣了点,但却不完全失礼。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
程珈澜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屈起来。
指节有规律可循地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眸光紧紧地锁住了薄履冰。
那是因为什么?
“喂——”
薄荷奉命切了一盘西瓜回来。
刚到客厅,就发现与程珈澜面对面坐着的父亲,身形僵硬,脸色难看。
他的额角渗出的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脸庞上,有种说不出的狼狈。
反观程珈澜,他是直接靠在沙发上的,姿势悠闲慵懒,可是望着父亲的眸光,却异常锐利,周身萦绕的气场,巨大到连空气都有种凝结的感觉。
薄荷见过不少人,被程珈澜的气场笼罩后,吓得腿软,屁滚尿流的也有。
如今眼见程珈澜竟然针对自己的父亲,薄荷连果盘都来不及放下,就直接伸手去推程珈澜,急切地问道:“你在干嘛啊!”
程珈澜回神,凝视着薄荷略带恼怒之色的小脸,疑惑地蹙眉,“怎么了?”
“程珈澜!”
薄荷愈发生气,“你吓到我爸了!”
“叶叶——”
当程珈澜因为薄荷的打断,移开视线后,薄履冰感觉压力骤减,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的,他听到薄荷的质问,脸庞上闪过晦暗的光芒,然后无力地冲着薄荷摆了摆手,似叹息似无奈道:“没事。”
“爸。”薄荷听到薄履冰的话,连忙走过去,她抽出两张纸巾,小心的给他擦拭脸庞渗出来的汗水,“对不起,他也不是故意的。”
程珈澜的确不是故意的。
薄履冰这个人在程珈澜心里的印象,大部分来自于薄荷那些年的口述,认真说起来,也不过是个有点陌生的人,现在将原先的薄荷都忘记的他,更不记得薄履冰到底是哪号人物了。
唯有的一次,不过是几天前的早上,因为薄荷的婚事儿跟他见面。
最终是不欢而散的。
所以薄履冰这个人在程珈澜的心里,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陌生人,却对他流露出怨恨和戒备,这无疑触动了程珈澜心底的警戒。
这才搞成方才那样。
薄荷并不知道这点,但是她瞧着父亲十分难看的脸色,顿觉越发恼怒,小脾气上来的薄荷,忍不住再次瞪了程珈澜一眼。
而程珈澜对薄荷冷淡的态度,表面上虽然没什么表示,其实心里确实不太高兴。
在他的心里,薄荷是他的女人,却围着其他男人嘘寒问暖,即使这个男人,从关系上来说,是薄荷的父亲。
这让程珈澜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薄履冰关起来,他倒是想看看,这样,薄荷还怎么跟她的父亲亲昵!
这是此刻,程珈澜脑海中的念头。
总之,因为刚才那场意外,以及各种脑海中流转的不同念头,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可想而知。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人敲响,可是客厅里的三个人,谁都没有关注。
程珈澜没有给人开门的习惯,薄履冰是因为腿软,而薄荷则忙着用眼神对程珈澜表示愤怒,所以任凭房门被敲响的越来越急促,也没有人动弹。
最后,还是正在忙碌其他事情的薄妈妈,听到声音出来开门。
打开门,看着眼前身穿一身黑色衣服,脸色苍白,却跟女儿十分相似的女人,她迟疑地问道:“你是?”
“我找程珈澜。”
女人并未说出自己的身份,反倒是提出了这个要求。
薄妈妈听到女人的话,更加疑惑,程珈澜今天过来,还会来这边,在见到程珈澜本人之前,她都不知道。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竟然直接用笃定的话语说出自己的目的,显然并不是随口猜测的。
那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然而,还不等薄妈妈将心底的疑问问出来,来人就已经不耐烦的准备推搡开她,直接闯入房间了。
这怎么能行?
“这位小姐!”薄妈妈下意识地伸手去拉扯女人。
薄妈妈是个久病之人,本身力气不大,即使心急去拉扯人,力道也没多少。
可那个被薄妈妈拉住的女人,却忽然倒地!
210婚礼是不是可以取消了?()
突如其来的意外,使得薄妈妈惊呼出声,“啊——”
她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客厅里,三个人的视线。
薄荷扭头望去,以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最多只能看到有个女人倒在母亲的身前。
薄荷心里一惊,连忙起身去看情况,因为担心母亲,她的动作很快,可是还有一个人,比她的动作更快!
薄荷顿觉眼前一花,就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程珈澜已经冲了过去,只见他扶起地上的女人,满脸急切地唤道:“嘉禾!”
如果说,哪两个字最让薄荷感冒的话,毫无疑问的是,嘉禾,这两个字。
相反,她相信嘉禾对她也有这种感觉。
以她们两人之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的复杂关系,除非必要,根本不想见到对方。
这几天程珈澜出差在外,嘉禾并没有出现在帝景豪庭,所以此刻,从程珈澜的口中听到那两个字,薄荷无疑是错愕的。
嘉禾怎么会来这边?
嘉禾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抱住,还有传进耳中的声音也极其熟悉,她缓缓地抬起眼帘,苍白无血色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清淡的笑容,“澜——”
“嘉禾,发生什么事儿了?”
程珈澜的问话使得嘉禾神色大变,她忽然抬起手,用力地抓住了程珈澜的衣袖,急切道:“快——”
之后的话直接断了,因为嘉禾已经在程珈澜的怀中晕过去了。
“嘉禾!嘉禾!”
……
医院走廊上,薄荷将一杯散发着热气的香浓巧克力,递给了程珈澜,“喝点?”
程珈澜不接,冷淡道:“我不喝这玩意。”
“我知道。”薄荷这么说着,却还是伸手,抓住了程珈澜的手,将装着七分满的纸杯,放在了他的手中,“可是你现在适合喝这个。”
“适合?”
薄荷的话,总算让程珈澜抬起了眼帘,那双狭长深邃的眸中染上嗤笑,让他一个大男人喝这种只有小女人才喜欢的东西,未免有点异想天开。
“呵。”薄荷仿佛没看到程珈澜的神色,直接颔首,“很适合,不过——”
她微微停顿,像是讽刺般,笑道:“你要是那种愚蠢到,认为一杯热巧克力就能影响了男人形象,自尊之类的蠢货,就当我没说。”
热巧克力微甜,在他精神极度紧绷的时候,一杯热烫的巧克力当真再适合不过。
只是薄荷没这么说,她知道自己如果这么说,程珈澜一定会嗤之以鼻,没准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她。
愚蠢,蠢货?
这两个形容词,直接让程珈澜的脸色更阴翳,他冷眼睨着她,低吼道:“薄荷!”
“果然。”
薄荷一副她早就猜到,果然是这样的表情,“我拿走,拿走就是了。”
说罢,她伸手去拿纸杯。
当然,未果。
还没等她碰到纸杯,程珈澜就拿走了。
尔后,薄荷看着程珈澜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仰头将巧克力一口喝完。
她扬起唇,眼神里写着明晃晃的讥诮,仿佛在说,他也不怕烫?
程珈澜并不知道薄荷心里的吐槽,待他将纸杯里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甜腻的巧克力喝完后,又将杯子塞回薄荷手里。
薄荷拿起纸杯,瞧着渗入衣服里的褐色液体,脸色跟着阴翳下来。
她很想揍他一顿有没有?
她又不是用来装垃圾的垃圾桶!
不过当她注意到程珈澜蹙紧的眉头后,就懒得再说,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薄荷从走廊的长椅上起身,准备把空纸杯扔掉,犹豫了会,补充了一句,“她会没事的。”
闻言,程珈澜侧目,看到的却是薄荷走远的身影。
他嘴唇嚅动,想说的是,她以为他是那种需要被女人安慰的男人吗?
对于薄荷这种把他当做懦夫的行为,程珈澜表示自己很不满,上下两排来回磨蹭的牙齿,在走廊的灯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光芒,看起来有种野兽进食的狰狞,可是那双深沉眸子里的光芒,却越发柔和。
这女人啊!
薄荷并未在医院等一晚上,就在医生宣布嘉禾的手术成功后,她就一个人悄然离开了。
前不久嘉禾被母亲一拉直接倒地,又晕倒在程珈澜的怀里,薄荷一开始怀疑嘉禾是打算学习秦央之前玩过的把戏,用这种方式嫁祸母亲,来达到伤害她的目的,从而破坏她和程珈澜之间的感情。
可是很快,薄荷就知道她猜错了,因为在程珈澜抱起嘉禾时,她才发现原本嘉禾倒下的那块地的地砖上,已经被殷红的鲜血染了色。
还有程珈澜的身上,手上,沾染的也都是嘉禾的血,而薄妈妈一开始没有发现,是因为嘉禾穿在身上的黑色衣服,将血迹遮掩了。
薄荷很明白,嘉禾跟程珈澜的关系不一般,如今她身受重伤,又危在旦夕,程珈澜担心焦急是应该的。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儿,当她真的看到跟自己同牀共枕的男友,就要嫁的男人,为其他女人担心的时候,还是感觉被虐心了。
薄荷想,她到底只是个普通的小女人,想要的从来都是在男友心中的独一无二。
而程珈澜,最起码此刻的程珈澜,做不到。
或许……
薄荷坐在车上,望着在黑暗中急速后退的夜景,怔怔地想——
她应该让这场即将进行的婚礼,永远停滞在这样的状态。
她因为走神,一不小心坐过了站,来回折腾了一番,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之后的事儿了。
而这期间,薄荷并未接到程珈澜的电话,如果换了其他时候,她的手机怕是早就被打爆了,就像前些天她因为没搞清楚时差,误会了接起程珈澜电话的助理那事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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