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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心尖让我容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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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她和李志清到底过得有多逍遥自在,过了这么久才想起自己在别处还有个女儿,连问候都吝啬到只有电话。

    我伸出手僵硬的接过那封信,把它紧紧的拽在手里,然后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拎起书包回了卧室。

    我坐在书桌上,拆开信封,将里面的内容一字不漏看进眼里。

    亲爱的宝贝:

    温情,原谅我还是习惯叫你宝贝。

    当初一走了之把你托付给江,我知道在这件事上你一定恨极了我。可是当时,我真的没有其他选择。而现在只能在信里面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也不祈求你的原谅,至于原因,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和你说。从江那里知道你很好,我很高兴,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安心的事。宝贝,妈妈其实很想你,可是现在没有办法来见你。你一定不要怀疑妈妈对你的思念,如果非要说出那是一种什么程度,大概是因为你连工作都时候都无法投入。

    最后,好好照顾自己。对了,还有一件事,如果如果你想妈妈了,随时可以给妈妈打电话,联系方式找江姨。

    祝

    岁岁无忧,年年平安。

    宋轻晚

    从头到尾看完,就像有口气一直堵在我的胸口,压得我透不过起来。

    “好一个年年无忧!好一个岁岁平安!”

    我盯着那封信,悲烈的笑出了眼泪。

    她还不知道那晚的事?

    还以为我被蒙在鼓里?

    心里面只觉得莫名的讽刺。

    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最后我拿起信撕的粉身碎骨。

    我望着飘落的纸花,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宋轻晚,你以为你说了这些,我就会把那些都忘了么不可能,永远不可能!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你们欠我的,我要连同父亲的那份,一分不少的讨回来!

    我站起来,走到窗户面前推开窗户。我仰着下巴看着夜色美景闭上眼睛,狠狠的呼吸了几次新鲜空气。

    宋轻晚,我一定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我用手擦掉泪痕,转身离开房间。

    “咚咚咚!”几声之后江姨开了门。

    “江姨,你可不可以把我妈的电话给我一下。”

    江姨愣了一下,转身说:“你等等,我这就抄给你。”

    便利贴上写着长长的数字,我看了好几眼然后捏在手心:“谢谢江姨。”

    “诶?”她斜了一眼我的手,然后目光转移在我的脸上:“你想明白了?”

    “江姨,我在试图原谅她。”我对她说。

    她怔了一下,眼神认认真真在我身上打量,最后讷讷的说:“这样,也好。”

    我努力的弯了一下嘴角,又说:“江姨,那天晚上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不要告诉我妈,可以吗?”

    “可以。”她的目光有些闪烁,看着我轻声的说:“也别太怪她。感情这事,太多人会身不由己,特别是女人。”

    江姨笑了笑,低下头脸满不在意的语气:“瞧,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还那么小,怎么会这种事”

    “行了,去睡吧。”

    她说完这话就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想起她的话带着鼻音,看我的那瞬我却意外发现她微红的眼睛。

    哭了?

    哭什么?

    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今天提到感情会这样,后来才知道是忽略了她今天楼下的那个男人。

    从她那里要了宋轻晚的电话,我却迟迟没有拨过去的勇气。如果通了,该说些什么,如果没通,那计划还要依旧么?

    或许,我还需要制造一个合适的契机。

    一个足够让她心疼,让她同情的契机。

    当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自己都忍不住自嘲。

    要是放在以前,我最厌恶的就是别人看我时同情的目光。而现在,我却要利用这一点来博取她的关注。

    到底还是物是人非,在仇恨面前,这点骨气丢了又怎么样呢?

    我几乎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没有盖被子,还忘了关窗户,第二天就染了寒。

    “去医院吧?”江姨说。

    “不。”我口干舌燥的吐出一个字。

    那是真难受,整个人都是恍惚起来的,神智迷迷糊糊,头也昏昏沉沉。

    可如果不这样,那样的苦肉计我又该怎么演下去?

    “那你想怎么办?我请医生来家里来?”

    她问的话我没听进去,用手使了很大的力去拉她的衣服:“江姨,你给我妈打电话吧,我想她了,真的好想,好想”

    我听见她叹了气,然后走了出去。再进来时手里面就握着电话,她把电话递给我,小声的说:“你先躺着,我去找医生。”

    我顺从的点头,江姨转身跑出门。

    电话是拨过去了,正显示通话中。

    那边很温柔的声音先传来出来:“温情,听见我说话吗?”

    “嗯。”

    “你江姨说你生病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很难受是不是,我”

    “妈你回来吧”我沙哑着嗓子,带着浓浓鼻音打断了她的话。

    那边一下子沉默了,过了很大一会儿才重新有声音。

    “我,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在那的,是我不好”她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泣不成声让我心微微颤着。

    “妈,我好想你”我咬着牙,继续说。

    “我知道,我知道”

    “妈,你回来吧,我好想你”

    “我温情,你不知道我”

    后面的话她没接着说,只是一直哭了很久。

    直到最后挂电话的时候才给了明确的答复:“温情,一有机会我立马来看你。”

    之后她就挂了电话,我握着冰冷的电话,耳边只余下嘟嘟的声音。

    有机会,那是什么时候呢。

    一个母亲见自己的孩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轻而易举的吗?

    呵,而她宋轻晚,还需要找机会。

    我轻轻搁下电话,微微仰着下巴发呆,眼神里的讥讽越来越重。

    医生挂了几瓶水加上开一些药,再三叮嘱才走了。

    我被裹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却没有睡。

    下一步,该怎么办?

    脑子里一会儿空白一片,一会儿零零碎碎。

    我侧了个身,努力的弯了下嘴角。

    失败了一次又不算什么,好好养病,才力气做更多的事,对吧?

    我是这样自我安慰的,也是这样做的。又突然懂了一个道理,没有人心疼的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无非是苦了一点。

    一回到学校就是考试,交卷子的时候有个人撞了上来。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宁夜北,我有些无措的低头去捡落在地上的卷子。

    手刚碰上卷子,视线所及之余就发现一合药,我愣了愣之后捡起来还给他,下意识问道:“你病了?”

    “听江姨说你病了?”他摸了摸鼻尖,说话的声音有些小。

    “噢,已经好了,这药你拿回去吧。”

    他有些冷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我手上拿过药揣进衣兜里:“你可能误会了,是苏云病了,这药是带给苏云的。”

    我愣着,直直落下僵着的手。

    他再不看我,穿过我身边直接交了卷子。

    我看着他笔直的背影,怔怔的愣在原地,感觉胸口涌着火。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嘴角抿着温和的弧度,跟在宁夜北身后,在他后面交了卷子,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只是突然觉得,周遭的眼光总带着些刺。

    想来想去觉得这事大概跟人见人爱的宁小公子脱不了关系。

    放学刚回家的时候,江姨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发呆。

    “江姨。”

    她似乎没听见。

    “江姨?”

    她还是一动不动。

    “江姨江姨江姨。”

    我叫她的第三次,她才醒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回来的正好。”她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掏出出钱包:“我在等你。”

    她手指修长,飞快的翻动钱包,利索的夹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子上推到我面前:“你妈打了三万进来,让你拿去买点想买的东西。”

    “这张卡不用还我,以后你自己用,密码是我电话后六位数。”

    她目光在我脸上顿留一会儿又转移到钱包上,又很快的抽出一张卡:“这张呢,是你妈一张留给我的,里面还剩一万,你也拿着,密码同样。”

    我无措的望着她:“江姨,你怎么会突然说这些”

    她头微微扬着头,丢掉钱包轻靠在沙发上,波动的眼睛里透着疲倦:“也不是突然,这些我想了很久了。”

第九章谁的思念已成魔() 
我借着灯光的方向看着她,突然发现明艳的她已经有了鱼尾纹。

    才恍然想起,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却迟迟没有一个像样的家。

    “你上次见到的那个男人你知道吧?我要走了,跟他一起去南京。”她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响起。

    她呵出长长的气,端着桌子上的酒随意的摇:“温情,江姨跟你讲个故事。去找个地方自己坐下听。”

    “从我来到白城说起吧。那时候,我是我被我爸用来还债的。为了钱,他把我嫁给一个病秧子冲喜。可惜没熬过第二年,病秧子就死了。

    他家里人认为我是扫把星,打了个半死然后扫地出门。当时还下着雪,我穿的破破烂烂在垃圾堆熬了一夜又一夜,最后饿昏在墙角。

    不过还没死,有个男人救了我,他姓吴,长的风流倜傥,也有钱,活生生的款爷。突然有一天,姓吴的说喜欢我。

    我真信了。给我吃的用的还说要养我喜欢我,你说多好啊这个男人。我们睡到了一起,没过多久我就怀孕了。

    他知道了让我去打胎。我没同意,他不见了,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孩子四个月大的时候,一女的找上门来,带着一群人。

    他们把孩子活活打死了做引产,然后把我卖到ktv做公主。我才知道,那个女的就是他的老婆。可笑我竟然成了小三,被他骗的孩子都有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再也不相信亲情和爱情。但是,我喜欢上了钱,因为他们我第一次发现钱有多重要。

    公主,无非就是伺候男人嘛,床上放荡就行,我下贱,赔上了自己去赚钱。后来我是有了很多钱,成了ktv出了名的公主。

    很多男人都想和我睡一晚,就算是砸锅卖铁也愿意。其中一个男人就是现在的警察局长,我勾搭上了他。

    我利用他的权势把ktv的老板搞下台,害的他家毁人亡。你猜猜,ktv的老板,跟我到底有什么恩怨?”

    我看着她,皱了皱眉,而后又愣如木偶。

    我一向觉得她流连于莺莺燕燕的红尘,却从来没想过她的过去,而如今知道了,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开口劝慰。

    她看了我一眼,轻嘲的说:“这个老板是他靠山,他老婆的亲爹,也是这个老板让一群畜生把我逼上绝路。”

    她勾了勾手指,让我过去,嘴唇凑到我左耳边,声音冰冷:“姓吴的他老婆死了,是让一群人轮死的。那群人,是我叫去的。”

    我脸色惨白,全身僵了起来。

    她手中的红酒杯从手心滑落,硬生生的砸碎在地上。

    她望着猩红液体混合的玻璃碎片,双眼渐渐空寡:“我本来以为,我的心在孩子死的那刻也一起死了”

    她嘴角牵着苦涩的味道,:“可是我后来却遇到了他他没有钱,没有势力,但是他说要给我一个家,要和我结婚。”

    她抬眸看我,目光里燃起了新的希望:“我本来是嗤之以鼻的,以为他是骗我的,可是他却这样说了七年,七年是多长呢

    这是第一次有那么一个男人这样认真的说要给我一个家,别的男人都嫌我脏,只有他,这么多年也只有他是这样。”

    她眼中黑白分明,透着莹莹泪光,红唇轻启。

    “我不想让他再等了,也不想让自己等下去了。我干这行十多年,真的累了。我和他去南京,那个地方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过去。”

    她十指相缠,看着殷红指甲:“再说说你,一开始,我确实在你身上打了主意。你长的漂亮又年轻,还有那么一个悲惨的家庭背景。

    “我呢只要稍微对症下药煽风点火就能让你走上偏路,让你为我谋取利益,跟宁家那两位搭上关系。

    可是宁二爷却不领这份情,直接开口断了我是念头。而现在,我不想你给夜诱带来什么,可宁家那两位却反过来插一脚。”

    她抚了抚鬓角,看着我轻轻嗤笑:“难不成,这两位款爷都看上你了不成?要是这样,那可真热闹。”

    我看着她轻嘲的笑,喉咙阵阵发紧。

    她伸出手来,抚在我脸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大概是觉得你和我一样命苦,一开始就注定被抛弃。”

    她看我,眼中似乎带着怜悯,像是在看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却想讨好所有人的自己。她第一次抱住了我,犹如冬日暖阳那般温暖。

    “温情啊,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任何人都别轻易相信。就像我我刚刚跟你推心置腹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一刻是把你当做可以信任的人。”

    她的语气放的很温和,可是那份温和里却摆着明显的轻嘲:“你恨她的吧?你以为你可以伪装的无懈可击,可是我还是轻而易举的看出来了。”

    我嘴角一僵,心头一阵颤栗。

    她眼底下看不见任何情绪的波动,嘴角却是温和的角度,转了个身:“放心,我不会告诉她,你报你的仇,我还我的情,互不干扰。”

    我望着她高挑的背影,堪堪松了一口气。

    不明白她要还的情是什么,但知道她不会拆穿我就够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早就看见了在厨房里有一个男人在。

    江姨刚好走出来,看了一眼我:“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他厨艺很好。”

    男人听见江姨的话,下意识的回头看。

    身形很像,脸也很像

    我心中颤了一记,想到江姨昨夜那动静,恍惚明白了什么。

    接着便耳根也烫了起来,觉得整个人不大自在。

    “你就是温情了吧。”男人把温好的牛奶端出来,目光落在我脸上,嘴角带着温浅的笑,一身的西装革履。

    “叔叔好。”我颔首。

    “坐。”

    我看着他们,打算推脱,江姨却转到我身后把我按到椅子上:“让你坐你就坐,反正我还要跟你交代一些事。”

    江姨转了回去,坐好在我对面的位置:“我们上午九点的机程,等会我送你去学校,顺便和你老师打声招呼。”

    怎么这么急?

    我微微愣了半响,然后抬眸:“以后不回来了吗?”

    男人端着两份牛排出来,一份摆我面前,一份放到江姨面前。

    “你们先吃,我出去一趟。”

    江姨看着他走出去,然后拿起刀叉,垂眸说:“边吃边说。”

    她将一块刚切好的牛肉放进嘴里,嚼了一会儿说:“要回来,夜诱的事还没交代完,总不能丢下就一走了之。”

    我划开牛排,顿下手上的动作又问:“那回来以后又走,之后永远都不回来了?”

    “嗯。”她声音淡淡。

    我垂眸看着刀叉,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这房子我已经交了一年的租金,你安心住。”她顿了顿,又想到什么:“或者,你嫌这不清净想搬出去也可以,我可以让房东办这件事。”

    我将一小口牛排送进嘴里,慢慢嚼:“没有,只是你突然走了,不太习惯。”

    她笑了,又看着我:“还有件事还没跟你说。你妈前天来电话说一年以后会回来,她打算带你去美国读书。”

    我骤然一愣,局促的捏紧了手里的叉子。

    “也可能还没到一年,你就能见到你妈了。我要走的这件事她也知道,给你的生活费还是会照样打在那张卡上。”

    她看了我一眼,放下刀叉拿去纸巾擦嘴:“我上楼拿点东西。”

    我看着盘子里的牛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一年,快了。

    我们走出去的时候男人早已经坐在车上,有些失神的望着车窗远处的风景。

    江姨打了车门,男人才反应过来,回头看向江姨:“真的好像梦。”

    她抿着嘴角,视线望我这边挪。

    男人才意识到我跟在她身后,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

    一路上,没有谁再说过话。

    车停在校门口外,我直接去了教室,江姨去找我的老师。

    第二节课下了的时候,江姨和我的班主任站在教室门口。

    她挥了挥手,意思是让我过去。

    “我要走了,有什么事情给徐老师说。”江姨揽着我的肩,对着班主任道:“那么,以后麻烦你了。”

    我平白无故的觉得她和我的老师很久之前就已经认识,可能是因为她这语气听起来和老师很熟。

    班主任姓徐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带着一副黑色眼睛气质十分像民国的知识份子,怔然的看着她:“你这一走,真是措手不及。”

    江姨垂下眼眸,低首浅笑:“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找你帮忙。”

    说完她就转身,踩着高高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徐老师却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高挑背影。

    直到铃声响了,他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又发现还有一个我同他一样愣不知所然的站着,他恢复往日不苟言笑的模样对我说:“温情,去上课。”

    那时候,我感觉到他和江姨之间再怎么说也有点不清不楚的事情。

    可是后来事实证明,他们之间真的只是清清白白。

    若干年后又听得一句话。

    朋友不甘,恋人未满。

    或许,徐先生和江小姐的恩怨情仇。

第十章酒入喉解不了愁() 
七月初的时候,放暑假了。

    期末考的那几天听说宁夜北又谈了个女朋友,这次不是隔壁学校的校花,也不是才貌双全年纪第一的大才女。

    出人意料的,只是一个驻唱女。

    当然,也是出了名的女混混。不学无术抽烟喝酒样样在行的女混混。

    自打有人看见他们进进出出起班上的女生就炸了。二人绯闻传的铺天盖地,宁夜北却没有半点否认的意思。

    宁家二爷没有联系过我。

    好像,似乎我已经被他忘了个干干净净。

    而那个什么合作,不过是宁家的那位二叔一时兴起罢了。

    每次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的自嘲。

    自己那时,是多么恨宋轻晚才会答应宁城这么个可笑的要求。

    找个我来看住他的亲侄子,条件是答应帮我讨血债。

    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为宁夜北好?

    说出去,谁会信?

    思来想去,不过是他拿我逗乐子,现在腻味了罢。

    我垂眸冷笑。

    果然应了那句话,你想要的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

    “开门!”

    忽然一道的声音传来,又是接连不断的敲门声。

    我心中一惊,有种不大好预感。

    “江瓷,给老子开门!”

    这连名都报出来了,多少跟她少不了关系。

    我透过窗,瞧见大门下一个陌生男人正在敲门。

    并且,一边敲一边喊她的名字。

    我探出头去:“你走吧,那人早搬了,都好几个月了。”

    他不说话,却是眯着眼看了我一会儿,半响开口道:“你就是她女儿?”

    我愣了愣,莫非认得我?

    我沉默了半刻又垂眼看他:“我和她没你说的这层关系,你要是有事,自己打她电话去,来这里也没有用。”

    说完我便收了手,关了窗户。

    可是那男人却不死心,对着那门又踢又踹,吵的我连觉都睡不安稳。

    我掀开被子,往窗子的方向走,凑到窗口:“你不累?”

    “你先开门,我有话说。”

    “有什么话非要进来说?”我伏在窗台,突然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他犹豫着开口:“她有点东西落我这来了,那东西看起来还挺值钱。”

    他顿了顿,声音有意延长:“我今天本来给她送来,没想到她却走了好几个月都没告诉我,所以火气大了点。”

    我眸色渐渐深,嘴角扯开:“行,我下来拿,你稍等。”

    我转身去了卫生间,拿起洗脸盆接了一盆水,又从冰箱里拿出点冰砸碎在水里。然后我端着那盆有碎冰的水,走到了窗前。

    值钱东西?

    谁信呢。

    我悠悠的找好角度,把盆里的水对着那颗人头精准无误的泼下去。

    “哗!”的一声,水倒了半盆。

    他抬头,恨恨看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偏着头,瞥了一眼盆里还余下的冰水,又看着他:“还不走?再来!”

    他剑眉星目之下隐着怒气,咬牙切齿的盯着我。

    我手一抖,又撒了些水下去。

    他用衣袖搽了一下脸,丢下一句:“疯婆子,给我等着!”

    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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