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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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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小酒立刻反驳:“什么叫像狗一样,是狗狗!”

    项白默默说一句:“有区别吗?”

    “哇哦!”胡小酒翻了两页,发出一声惊叹。

    “哇哦!”魏秋山也惊叹一声。

    “什么东西?”项白问道。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春宫图哎!”胡小酒有点小激动,“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轻浮。”项白看她一眼,从她手里抢过去。

    “嘛啦!这是我找到的!”胡小酒有点不高兴,“你要自己偷偷看对不对?过分!喂!你们看不到我吗?喂!”

    胡小酒又蹦又跳,可是项白和魏秋山像两座大山一样把她当的严严实实,一丝一毫也不给她看。

    魏秋山边看边啧啧称赞:“这刘春看得够仔细的,我还是头回见看春宫还作批注的,三娘脸红胭脂汗,洞口阳春浅复深,哎呀妈呀,太有才华了,这玩意儿写的比画的还厉害,没眼看没眼看了。”他嘴上说着没眼看却比之前看得更加投入了,脸上挂着荡漾的笑容。

    “三娘”

    “三娘?”魏秋山脸上露出八卦的光辉,“幸好孟云也看不见,这要是给他看见,气不死也得气瘫了,这么说起来,他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给气瘫的吧?”

    “你想什么呢,哪有人受得了这个?”不知什么时候胡小酒终于从他们中间挤进去一个脑袋,“不过这至少证明刘春跟杜三娘有一腿,唉,这也不算意外,毕竟那个孟云年纪又大了,腿脚也不好,那个杜三娘又还年轻。”

    魏秋山愣了愣,看她一眼:“小酒,你知道的挺多啊?”

    胡小酒谦虚地摆摆手:“略通一二,略通一二。”

    项白扶额,深深地叹息一声:“停,下个话题。”

    胡小酒默默看他一眼,心想,古代的人真的比较害羞哎,又看看魏秋山可能也是因人而异吧。

    萧国冬昼短,申时刚过太阳就西斜了,赌坊后院有个半大池塘,池子不大,却很深,池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稀薄的阳光下如同一张未磨的镜子,冰上一个顽童肆意地驰骋,边笑边叫:“飞咯!飞咯!”

    岸边的妇人急的跺脚:“小祖宗,别玩了,让你娘知道,不止我要倒霉,你也要吃板子了!”

    顽童哪里肯听依旧溜着冰,高兴地喊着:“飞咯!飞咯!”

    魏秋山看着那顽童不禁发笑,胡小酒看看天色,说道:“我该回去了,你师父还等着我的酒呢。”

    “喝,他就知道喝。”项白嘀咕着。

    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是那夫人的声音:“哎呦我的祖宗!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不过眨眼的功夫,方才那顽童便不见了。

    魏秋山最先反应过来:“坏了,出事儿了,孩子掉进去了!”拔腿就向池塘边跑,胡小酒和项白也急匆匆跟过去。

    只见那孩子起初还抱着冰扑腾,不一会就也不动也不叫了,看样子是冻僵了,那妇人只晓得捂着脸哭,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啊。”

    魏秋山伸出脚试了试,冰面竟然很结实,孩子就在冰窟窿里,可是周围全是冰他抓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滑,魏秋山他们又下不去。他们与孩子只隔着一层冰,却无法施救,不过丈余的距离,却如同远在天涯。

    “这样不行,”项白说道,“得把冰面砸开。”

    “不行的,砸开冰面你们也得掉下去。”胡小酒说。

    “那这样,咱们连起来,我下去把冰砸开,你在岸边拉着我。”项白对魏秋山说道

    “不行,我下去,你在岸上。”魏秋山说道。

    “别跟我争,我轻,你力气大。”

    “那我比较轻啊。”胡小酒说着就要往下跳,却被项白一把揪住领子扔到一边,说道,“有你什么事儿,别捣乱。”说着便已经跳下去了,魏秋山把刀扔给他,项白劺足了力气,才将冰面砍开,冰面裂开那孩子便浮上水面。

    不多时孟云和杜三娘也来了,孩子被救上岸,杜三娘二话不说抱住救上来的孩子便哭:“我的儿!你这是想要了为娘的命啊!”

    孟云忙命人拿出裘袍给项白披着,感激之词不绝,胡小酒蹲在一边儿看着,凭空生出些许委屈与落寞。

    又过了一会儿,人都散了,天也擦黑了。

第37章 消失的头颅(十一)() 
她想了想,走到项白身边说道:“刚才我也可以帮忙的。”

    项白转头看到胡小酒愣了愣:“你怎么还没走?”

    “我”

    “你不是买酒吗?”

    “不是,你不回去吗?”

    项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没说话,勾着魏秋山的肩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好吧,你就走吧,等你师父病死了再回去!”胡小酒说完,掉头就跑。

    “你站住。”

    “怎样?”

    项白说道:“你扯这种谎有意思吗?”

    “我是不是撒谎你心里有数!当然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风寒,可是他就像个酒虫子一样,不吃药也不吃饭就只喝酒,谁说也不听的,还不是迟早要病死!算了,”胡小酒说道,“反正你也不信,也不关你的事!我现在就去打酒,喝死他!”胡小酒说完就咚咚咚跑开了。

    项白站在原地叹口气:“老东西,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又对魏秋山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回去看看。”

    项白迈进大门,迎面是满眼寂寥,朔风卷起蓬草,满地黄叶乱跑,不过几天的功夫,好好的无忧阁便落得个如此颓败的境况。

    他快步走进去,枯黄的叶子在他脚下碎成齑粉,刚到快雪阁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老刘的声音:“你这是不想活了?”

    “你管不着,嘿嘿喝,别停下。”

    “唉!你非得如此,我也没办法。”老刘说道。

    “什么没办法!”项白呼地把门推开,“老东西,你还要不要命了!喝,我让你喝”

    何无心和老刘面对面坐着,桌子上摆着棋盘,手边放着茶杯,何无心愣愣地看了项白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到棋盘上,说道:“嘿,我吃,看看是谁不想活。”

    “哎!哎呦!”老刘叹息一声,“我都快喝成水蛤蟆了。”

    “喝,继续喝,别停下。”何无心拍手大笑,“喝茶好啊,喝茶比喝酒可撑人啊!”

    项白默默走到他们面前,看看何无心:“你没事儿啊?”

    “什么意思,我应该有事儿吗?”何无心冷哼一声,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怎么,你是觉得为师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吗?笑话!你想错了,我过得好着呢,你离家出走啊,有本事别回来啊,你管我死活干什么,就当我当初瞎了眼,捡回来你这么个小白眼儿狼!也好,走了个你,来了个小酒,人家小酒比你听话多了!走啊你,有本事你别回来啊!”

    项白气的牙根直痒痒:“胡小酒,你完蛋了。”项白说着转头就走,刚好与买酒回来的胡小酒撞个满怀。

    胡小酒一脸惊喜:“咦,你回来啦!”

    “行,你厉害。”项白咬牙切齿地说道,“耍我,有意思吗?是,我承认,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做那么轻薄的事儿,可我瞅着你也不在乎啊!何必又造谣我是断袖,又来搅我的太平呢?就算你真在乎,折腾来折腾去的也够了吧?我都已经躲出去了,你还要怎么样!耍我,什么意思?想让我看看你鸠占鹊巢的成果是吗?行啊,你赢了,这个家以后是你的,我不回来了!”项白说着,一脚踢飞门口的破筐,扬长而去。

    胡小酒拎着两个酒葫芦呆立在门口,眨眨眼,没忍住,一滴眼泪吧嗒落下来。

    “走走了?”何无心揣着手站在门口,默默转过头去,赌气地嘟囔着,“走了就走了,什么了不起,也不是没他就不能活。”走了两步又看看小酒,“小酒?”

    “啊?”

    “你不冷吗?”

    “哦。”胡小酒拎着两个酒葫芦跟在何无心身后,看着影子里那个摇摇晃晃的自己,觉得就像一个傻瓜,“那个,师父父我,我走吧。”

    “你说什么?”何无心忽然回头看着她。

    “那个,”她想了想,决定索性摊开了说,“我和你徒弟八字不合,根本过不到一起去,我还是走吧。其实我也不愿意在这儿跟你们待着,怪没劲的,我以前一个人行走江湖,比这还快活呢。”她说着又忽然想起什么,又解释道,“当然了,不是说你们这里不好,也挺好的,不过我和他实在合不来,我也不想给你们添堵,何必呢”

    何无心揣着手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说道:“是我们这里,不是你们。”

    “哦,我们。”胡小酒咕哝一声,可是她想,其实谁也没把她当成“我们”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初是我执意要收你为徒,的确是仓促了一些,也没想到他会反应那么大,小白这个人,其实还是很和气的”

    “我知道,我看出来了,他对谁都挺好,唯独跟我过不去,要不然怎么说八字不合呢。”胡小酒嘟囔着,“何师父,不瞒您说,我这个人对人也都挺和气的,唯独同他过不去,你说这难道不是命定的吗?说不定我和他就是传说中的互为克星,注定一辈子合不来的。所以说啊,先来后到,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还是走吧,别给你们添堵,也省得给自己添堵。”

    “嗯。”何无心点点头,“看样子你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说的也很有道理,那我也不便再拦着你。”

    胡小酒低着头,看着自己黑黢黢的影子,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不过,眼看就过年了。就算你不为了自己,也当是为了报答我白给你提供了这么多天的食宿吧,过完年再走,要不然这家里就剩下我和老刘,也太不像话了。”

    “哦,也好。”胡小酒说道,反正都这个时候了,再找地方落脚也不方便,倒不如年后再说吧。

    项白独自走在大街上,夜已深了,街上也没剩下几个人,项白有些心烦意乱,路过醉里红,酒垆飘来阵阵酒香,他往日常来这里替何无心买酒,从不觉得这酒闻着香,偏偏这回,他忽然想要认认真真的品一品,尝一尝,这东西究竟有什么好。

    “小卢。”

    “哟,项爷儿,又来给何老板买酒?”小卢熟稔地迎上来。

    “不,给我来一壶,我自己喝。”项白说道。

    “哎,您坐着,马上来。”

    不多时小卢端着酒壶上来,还有一小碟茴香豆。

    “我没要这个。”项白指着茴香豆说道。

    “知道。”小卢道,“您放心吃,不要钱。”

第38章 消失的头颅(十二)() 
项白看他一眼:“你倒是大方,你老板知道吗?”

    “嗐,知道也不能怪我,您是常客,就凭您买的那些酒还不值这几个茴香豆吗?”

    项白努努嘴说道:“也是。”

    小卢打量他两眼,说道:“怎么着,心情不好?”

    “说不上好。”项白说道。

    “我猜是因为女人?”

    项白瞧他一眼未置可否,端起酒杯尝了一口,辣的嗓子眼儿疼,他皱皱眉头咽下去,不一会儿便满口醇厚的酒香,这才说道:“算是吧。”

    “是为了畅春楼的迎春?”小卢试探道。

    “嗯?”

    “那要不然,是为了怡红院的胭脂?”

    “这都是谁啊?”项白颇有些哭笑不得。

    “都不是?”

    “不是。”项白说道。

    “也对,那种庸脂俗粉,没什么意思。”

    “庸脂俗粉?”项白笑了笑说道,“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品位?”

    “那是,我没品位,您有不是?”小卢说道,“都不是,那就是追月楼的照雪姑娘。”

    “更不是,什么照雪姑娘,听都没听过。”

    “哎呀,所以说您才心情不好嘛!”小卢神秘地笑道,“我这里有个东西,您要是瞧见了,那心情自然就好了。”

    项白看着他,只觉得小卢的笑十分猥琐,却还是有点好奇忍不住问:“什么东西这么神?”

    小卢从腰带里摸出一块丝帕,帕角绣着照雪二字,只是那两个字不是用寻常丝线秀的而是人的头发。

    “这是什么意思?”项白问。

    “呦,您都不知道我哪儿知道。”小卢又笑道,“要不,您自个儿去追月楼问问去?”

    项白咧嘴一笑,把帕子收起来:“看心情吧。”

    “那是,去不去都得您说了算不是?”正乐着,小卢眼皮儿一抬立刻又换了一副无可挑剔地热络面孔,说道,“这是什么风,把咱们洪四爷也刮来了?”

    “能是什么风,西北风!这天儿真是冷,太他妈冷了,装满。”洪鹰把酒囊递给小卢粗声粗气地说道,“这不是项公子吗?”

    “洪四爷好。”项白原本酒量一般,又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已经有点儿上头了,只虚抱了个拳也没起身。

    “项公子,怎么独自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洪鹰顺便坐在项白对面,“莫不是案子查的不顺利?”

    “顺利不顺利,洪四爷不知道吗?”项白说道,“就凭您故意隐藏行踪,这案子能顺了吗?”

    “这个,我也算不上故意隐瞒。”洪鹰笑道。

    项白撑着头,他确实有点儿上头,笑道:“那照您看,得怎么着才算?”

    “这事儿我已经跟魏捕头交待过了。”洪鹰说道,“昨天晚上我的确是送下三哥打算回自己房里,可是我路过二哥院子的时候看见一个黑影,这才好奇追上去。”

    “你也看见一个黑影?”

    “怎么,还有别人看见了?”

    项白没有回答问道:“然后呢?你追上了?”

    “当然追上了,我还和那人过了两招,我就是那个时候手腕才受了伤。”

    “在哪里?”项白抬起头,眯着眼睛,似乎在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就在聚财厅后面的空地上,他当时似乎在烧什么东西,因为我闻到烧焦东西的味道。”洪鹰说道,“我刚打算靠近点儿看看就被他发现了。”

    “然后呢?”

    “然后就跟他动手了。”

    “唔,什么时间?”

    “从我送下三哥到跟他动手,前后最多一刻钟。”

    “唔,一刻钟。”项白撑着头想了很久才说,“丑时一刻。”

    洪鹰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差不多吧。”

    “不丑时二刻。”项白晃晃头。

    洪鹰又想了想说:“不是一刻就是二刻。”

    项白紧皱着眉头,好像很难受似的。

    “我后来想了想,那正好就是二哥被害的时候,很有可能那人就是凶手。”

    “嗯,我也是这么想。”项白眼神木讷,敷衍似的说道,忽然又瞪起眼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项公子,今儿早上可是你们说的,凶手很可能就在我们几个里面,我又刚好在那个时候遇到那个人,换成你是我,你会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把这事儿说出来吗?”

    “哦。”不过转瞬之间,项白又醉眼迷蒙了,嘟囔道,“你怀疑你遇到的人就是凶手。”

    洪鹰点点头,有点儿苦恼似的:“我不是说了吗,我怀疑那是凶手。”可是项白双手捧着头像是睡着了,他碰碰项白的胳膊肘,“项公子?”

    “嗯。”项白猛地抬起头,“我没睡。”

    “哦。”洪鹰又说道,“他穿着夜行衣还蒙了面,所以我认不出他的样子。”洪鹰又想了想说道,“不过,我跟他交手时觉得他的身形很眼熟,有点儿像老五。”

    “唔。”

    洪鹰说道:“其实大哥说的有道理,能杀得了二哥的也就我们几个,三哥醉的厉害,大哥就更别提了,别说让他杀人,杀只鸡也做不到,说到底,最有可能的也就是我和老五,既然不是我,那就是他。”

    “嗯。”

    “我知道,我说了你也未必信,说不定更怀疑我。”

    “嗯。”

    “可是若我是凶手,又何必多此一举,越描越黑呢?”

    “”

    “项公子?项公子?”洪鹰又碰碰他的胳膊肘。

    “呼呼”

    洪鹰叹口气,有点儿不悦似的嘟囔道:“这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我不会是白费口水吧小卢!”

    “哎哎!来了!”小卢早瞅着事情不对,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听到不该听到被灭了口,早就溜到一边儿去了。

    “装好了没有?”洪鹰问道,他嗓门儿大,项白叹息一声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趴着。

    “好了好了,您的酒。”

    洪鹰看看项白,扔下几个铜钱道:“行,老子还得值夜呢,走了。”

    “哎,四爷儿慢走。”

    小卢见洪鹰走远了这才过来叫项白:“项爷儿,您醒醒呐!”又自言自语似的说,“哎呦,我的爷儿,可真没见过您这么心大的主儿,您是真不怕让人给咔嚓了呀!”

    “你哪只眼看出来我不怕?”项白醉醺醺的说道,然后悄悄露出一只眼睛,“走了,可走了。”他坐直身子伸个懒腰,然后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子上,“我也走了,可冻死我了。”

第39章 消失的头颅(十三)() 
小卢看着桌子上的两摞铜板,眨眨眼,挠挠头:“这帮子江湖人,可真能装啊。”

    次日一早,项白铁青着脸和魏秋山一起走在去赌坊的路上。要说为什么项白的脸色那么难看,而魏秋山的脸色又那么古怪,还要从昨晚说起。

    话说,昨天晚上,魏秋山已经睡下了,半夜听到门响还以为家里进了贼,二话不说就把那贼蒙到被子一顿捶,锤了好几拳才发现这贼的动静有点儿耳熟,掀开被子一看,顿时很尴尬:“呀,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你不是回去了吗?”

    “滚。”项白逮着机会立马飞起一脚,把魏秋山踹出去老远,“干嘛呀,你!”

    “不是,我这不是以为进贼了吗?可是,你不是回去了吗?你师父没事儿啊?”

    “别跟我提他。”项白满脸憋屈蹲在床上,“不提不来气。”

    “咋啦,又吵架啦?”又见项白捂着肋骨,“揍你了?”

    “嘶!”项白倒吸一口冷气,“你轻点儿,什么揍我,是你揍我,你小子下手也太重了。”

    “呀,呀,不好意思,嘿嘿”魏秋山,“误会,都是误会,那你踹我那下儿也不轻啊。”

    项白横他一眼,没再说话。直到早上起来,他还觉得肋骨生疼,好在去医馆也看过了,并没有骨折,也没内伤,这才放心了。

    正走着斜刺里突然冲出来一个红色的火锤,直直地撞进项白的怀里,项白脆弱的肋骨再一次横遭重创,恨不得当场呕出一口鲜血。

    “谁啊!”

    “对不起,对不起。”火锤匆匆忙忙地道歉,一抬头愣住了,“怎么是你啊。”默默地转过头去,拔腿就要跑。

    “你等等,什么态度?”项白捂着肋骨龇牙咧嘴地问道,这原本应该是很被人同情的一幕看在胡小酒眼里却是他在叉着腰吹胡子瞪眼。

    “忙着呢,不理你。”眼看那人就要逃了,胡小酒嘟着嘴,决定不跟他纠缠,一路飞奔追到巷子口,哪里还有什么影子,气的胡小酒直跺脚,“都是你!”

    “我?”项白无语,“你撞了我,一句道歉也没有,现在又怪我?”

    胡小酒翻个白眼叉着腰说道:“我说这位小哥哥,你做人讲讲道理好不好,你看不到本仙姑正忙着追拿凶手吗,撞你一下又怎样,你又不是高档易碎品,怎样,还要我赔啊?我反正身无分文,以身相许怎么样?”

    “哎!这话可不敢乱说!”魏秋山说道。

    “以身相许?”项白笑了笑,“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不对,打扰了,再见。”项白转头就走。

    而胡小酒则转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哎,小酒!”魏秋山问道,“你去哪啊?”

    胡小酒指指巷子里:“抓凶手。”

    “你看到凶手了?”

    “你听她胡说。”项白说道,“凶手那么好抓还查什么案子?”

    “是,凶手当然不好抓,所以我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在赌坊外面走来走去是不是很可疑?我刚一问他是谁,他拔腿就跑,是不是有鬼?就算他不是凶手,那也是嫌疑人!”胡小酒信誓旦旦地说道。

    “她说的有道理啊。”魏秋山说道。

    她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就这认怂,项白真的觉得很没面子,故而说道:“那你们去追你们的凶手,我去调查我的线索,互不干涉。”

    “不干涉就不干涉,我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胡小酒嘀咕着。

    “别啊!”魏秋山拉住项白的胳膊,“赌坊里的线索又跑不了,现场给你围着,赌坊给你守着,几个嫌疑人都有人跟着,早点儿晚点儿怕啥呀?”

    项白没说话,就是满脸不乐意。

    魏秋山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也觉得这事儿可疑,就是放不下脸,当哥哥的台阶儿都给你搭好了,就当是为了昨天的事儿给你赔个不是。”魏秋山见项白似乎有些动摇,又说道,“这么重要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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